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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阳光岁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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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龙:“我会记住你的话的,而且以后我可能还会有王兰的消息要告诉你。”
赵悦背着张龙足足站了一分钟,本想转过身来的她到底还是走了,但却在心里记住了张龙抛来的最后一句话。
当赵悦走出茶楼时,日头早已西落,西落的日头给大地留下一抹红光喜色。
(087)阳光城斗无耻人
当晚大约十一点,李虎雷震华赶回“可人居”。
李虎刚一落座便问赵悦,“张龙没太为难你吧。”
赵悦避重就轻道:“他好像更很关心你的个人生活。虎哥,我看以后小松不能再跟我了,难免被牵涉进来。”
雷震华接过话道:“其实小松身后还有其他人,这叫一条龙。”
赵悦好奇道:“啥叫‘一条龙’?”
“一串六个人,这样一来,如果前一个盯稍人被对方发现或者出事,后一个盯稍人会自动补缺,就算一二三出事总不会四五六都出事,是小松发明的。”雷震华说着转对李虎道:“为防万一,小松的一条龙要换一条龙才行。”
赵悦笑着说:“想不到小松的鬼明堂还真多嘛。”
李虎:“看来估计没错,所以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张龙别有用心。”
赵悦真的“别有用心”道,“我倒希望张龙真的关心你的私生活。”
雷震华笑了笑说:“赵姑娘当时就该挑话头子说,没准儿真能引出张龙另外的话。”
“那他就不是张龙。要是张龙真能在这方面下功夫倒好了,”李虎不好意思地看着赵悦,“怕就怕你,你毕竟是个小女人……”
“我是小女人心,大女人身。”赵悦终于忍不住当雷震华的说出了就想说的话。
……
这一夜赵悦虽睡犹醒,一来她为在张龙面前弄巧成拙险些惹出的麻烦深感懊恼,再者为当雷震华李虎说出的话,然而,明知故冷的李虎却仍旧没当回事情,于是这对第一次经历情感,而且本就性格奔放的赵悦来说,简直有些恼羞成怒了。
第二天一大早,赵悦仍旧起来做好早餐,但没想到昨天晚上丢失的睡眠却在这时赶来缠上了她,并最终将她放倒。
赵悦一觉醒来已经晚饭时分了。
赵悦对正在准备做饭的李虎喊道:“我洗漱完了来做吧。”
李虎回过头来,“你今天咋啦?”
“大概昨晚没睡好。”
“要不我们出去吃。”
“啥地方?雷大哥呢?”
“早出去了,我通知就是,还有小松。”
赵悦李虎来到阳光城火锅城时,雷震华赵小松早在门前等着了。
二楼的简易雅室,四人刚一坐定,眼尖的赵小松就发现用花窗隔着的隔壁雅室的情况。
赵小松小声对李虎三人道:“‘跛脚欢’在隔壁,四男二女共六人。”
雷震华顺势瞄了一眼,“前不久在鱼庄被我们打过‘鸭舌帽’也在。”
李虎满不在乎道:“没事儿,只要我们吃得清静就行。”
那知李虎话音落,隔壁便传来一声大喊。
“买单!”
雷震华对大家道:“说话的就是那个‘鸭舌帽’小子。”
服务小姐应声而至,“一共八百八十元,先生。”
“鸭舌帽”:“咋就八百多啦,没搞错?”
“因为另外还替你们叫了外买。”
另一个沙哑嗓道:“哦,看来是我们忘了。鸭头儿,付账。”
服务小姐拿着“鸭舌帽”递过的钱款款离去……
大约两分钟后,服务小姐又来到隔壁雅间。
服务小姐:“对不起,先生,请你们把这八张百元钞换一下?”
“鸭舌帽”:“又咋啦?有问题?”
“我不知道为啥,只是……”
“只是个鬼呀你,不知道还来找?你是找大麻烦还是麻大烦?”
“收银台说好像有点儿问题,想请你们换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啊,有问题就算了,我把它们全烧了。”
随着“鸭舌帽”的话音,一股烧糊的味道飘向赵悦等人。
“鸭舌帽”对服务小姐道:“把你们老板叫来,我有话问他。”
一会儿,一位身材瘦长的中年男人来到隔壁雅间。
瘦长男人:“请问几位有啥吩咐。”
“鸭舌帽”:“你凭啥说我的钱是假的?有证据吗?有就拿出来。”
瘦长男人皱着眉头道:“你把证据都……”
“你的收款小姐来去好几十分钟,我早就不耐烦了。”
瘦长男人争辩道:“不可能,最多两分钟。”
“鸭舌帽”大声说:“啥叫‘两分钟’?我看两十分也不止。为啥不一开始就说话,非要过他妈两十分才说话?!我看你这老板有问题!”
“你……”
“少他妈你我他说大胡说,拿不出证据小爷告你诬陷罪,要不然给赔偿。”
瘦长男人掏着口袋道:“那我只有报警了。”
“鸭舌帽”掏出手机递给瘦长男人,“你报还是我报?找110还是直接找公安局?”
瘦长男人望着眼前汉子,明白自己今天摊上了“横吃货”,顿时心中底气全无,竟然口吃起来,“那、那你说,你说我该咋办?”
“鸭舌帽”提起脚来登在另一同伴的座椅边上,头也不抬地边掸着裤腿边道:“给我十倍赔偿。”
赵悦听到这里不服气了,“居然在‘阳光城’明目张胆打劫,也太放肆了!”
实际赵悦是在耍小伎俩激怒李虎,同时也是她既能再次验证“过山虎”的道上能耐,又能满足其“借牌打牌”,“以恶制恶”的快意恶做剧。
赵小松看了看李虎,然后又看了看雷震华,挑逗道:“我都忍不住了。”
雷震华脸冷冷的,没说一句话。
李虎稳沉了一会儿站起身来,语气虽淡却坚定,“走。”
(088)双雄齐心斗铁嘴
在赵悦领头下,四人来到隔壁雅间。
赵悦看着“鸭舌帽”等人道:“我说几位,事情做过头了,常言道‘做事留一线,以后好见面’,你们以后不来了啊。”
几条汉子看着忽然而至的赵悦地行愣住了,特别是“鸭舌帽”,一眼就认出了李虎雷震华,于是“鸭舌帽”对上座一位瘦而高,但却面带几分斯文相的眼镜汉子一阵耳语……
眼镜汉子跛着脚来到李虎面前,对李虎打着拱手,操着沙哑嗓道:“久仰虎兄威名,想不到我王欢为点儿小事情打扰虎兄,多有得罪。”
赵悦没想到所谓道上有名的“小王爷”竟然这副模样。
李虎指着“鸭舌帽”说:“你这位兄弟有些鬼扯淡,在前他曾得罪过我。”
“鸭舌帽”不知所措地看了看李虎,然后又看了看“跛脚欢”。
王欢:“哦,真有此事儿?”
李虎:“你问他。”
王欢冲着“鸭舌帽”甩手便是一记大巴掌,骂道:“混帐东西,你为啥不早说?还不跟虎哥跪下!”
李虎挽起就要跪下的“鸭舌帽”,“算啦,得饶人处且饶人。今天的事情请你权且罢手,再大的老板也架不住你这位‘小王爷’的,买单走路吧,以后别再难为人家了。”
当王欢一行人走后,瘦长男人对李虎好一阵千恩万谢,但李虎却钭赵悦牵了出来,“我不是啥大哥大,她才是真正的大姐大,实在要谢就谢她好了。”
接下来,赵悦四人在瘦长男人的殷情伺候下吃得很开心……
“思蜀园”又名“合江园”,位于府河与南河汇合处的府河内侧,毗邻“合江亭”,绿化面积一万二千多平方,园中林木花草及雕塑采用传统与现代手法相结合,充分反映了千年蜀都历史上五次治水经历及文化内涵。
仲夏夜的“思蜀园”河面轻拂凉风灌满园,人们在灯光下,在凉风里,在欢笑中舒畅着心中的惬意……
赵悦一行在“思蜀园”直待到夜里快十一点才返回“可人居”。
第二天早上,雷震华吃过早饭先自走了,赵悦正与李虎在客厅边吃边看早间新闻,忽然电话响了起来……
李虎放下电话,脸色凝重道:“小松说霍健跟‘鸭舌帽’上楼了,说不知是不是来我们这里。”
赵悦望着李虎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说,心想反正有李虎做后盾,而且楼下还有赵小松的“一条龙”,所以一点儿不害怕。
大约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李虎用手扶了扶赵悦的双肩,然后上前打开房门。
赵悦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霍健,以及那位才别又见的“鸭舌帽”汉子。
霍健笑着跨步而进。
霍健:“‘霸王花’,‘过山虎’,名号很响亮嘛,别来无恙啊。”
李虎淡淡道:“自然不一样了,既然来了就请吧。”
赵悦正要为来人泡茶拿水果,但却李虎拦住了她。
李虎:“赵姑娘坐好,你今天是最大的官。”
每次与所谓“体面人”见面时,李虎都要有意抬高赵悦的身份,这使得赵悦在心理上得到极大满足,同时又对李虎充满了感激之情。
客厅里,四人泾渭分明坐在两处。
霍健用阴阳怪气的口吻道:“真是个让人想不到的地方哦,大仙住的地方就是好。有句话是咋说的‘最安全的地方最不安全,最不安全的地方最安全’,这就叫反逻辑,早在警校时我就学过了,但没想到二位一反常规,反而住在安全的地方,倒也是的,地方安全心理上会觉得更安全。”
李虎:“那是你太官僚啦,还是你好啊,衙门大,座椅高,头上脚下都安全。”
“你们安全了我反倒危险了。虎兄,你真是英雄正过美女关啊!”
“美女就怕没英雄。”
“虎兄,我这几天气色特别不好,估计是饿的,才几天功夫就瘦成了皮包骨,个子好像也变小一些了。管他的,瘦了一定更优秀,浓缩的还他妈精华,看来我们有缘。”
李虎随意道:“天凉了毛衣是缘,肚子饿了大米更是缘。”
霍健嬉笑着说:“二位精神不错嘛,想必心情也很好吧。”
“再缺不能缺精神。”
霍健一转话头对赵悦道:“我想跟你谈谈。”
此时,根深蒂固的复仇心理使赵悦心胆特大,再加上有李虎做靠山,所以恃无忌惮,话语也吓人了。
赵悦直言奉上道:“好啊,天上地下由你选。”
霍健:“听你意思我可以乱道阴阳了,那好。赵姑娘,你是小女人做大,我是大男人做小,而且还不能不装得更小,你说我是命运出了问题还是性格出了问题?是挑战还是不挑战?”
“命运也好,性格也好,挑战也好,其实谁心里都明白。”
“都说‘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其实人生也就彼此时嘛。”
“那是,只怕到头来河东河西谁也说不清。”
霍健晃动着架着的二郎腿道:“依你说这账该咋算,是分算还是总算?是自己计算还请别人帮着计算?”
赵悦转动着手中的苹果说:“算账得看怎么个算法,计算不同于算计,哪些该计算哪些不该计算,哪些计而不算,哪些算而不计,凡是都要平衡三思,否则要弄巧成拙。依我说嘛,命运有时不如不算,大智若愚些,以不算而顺反比万算更好,这叫百算千算不如一算,你算我算不如天算地算。”
霍健仍旧晃着二郎腿道:“你以为算来算去就能把我算糊涂?请问你到底有多强?”
(089)针尖麦芒两相对
赵悦轻咳一声正准备说话,但一旁的李虎却把话接了过去,“人不强就像树叶,只有变成树杆才不怕风吹雨打,才能永远立于不倒,甚至腐而不倒。”
霍健接过“鸭舌帽”递来的烟点上,抽了几口道:“行啦,我还不够腐败资格。我还蔑视他们,蔑视别人的最好办法就是比别人更优秀。你们不会是合计空手套白狼吧。”
赵悦:“我们从没套过狼。相反老板还主张打腐,就连我们内部也是要打腐的。霍队长,聪明人装傻跟傻子对聪明人玩儿聪明一样,两个字:愚蠢。按理你习惯逻辑思维,但做起事来又太感性;我喜欢形象思维,但做事又太理性。”
“我不比你们江湖人士,好歹也是混仕途的,我有我的原则。”
“那要看是你的原则重要还是老板的原则重要。啥叫‘江湖人士’?你肯定我们是无职无业的游民?我们不过各自闯的道不同罢了,自古以来离了江湖社会不成社会,你要真把江湖人跟非江湖人划分得这么严格,那我为是‘江湖人’高兴。”
“请问赵姑娘是啥文化?”
“跟同道中的先行者比我是小学生,跟你比我是大学生。”
霍健将长长的烟蒂甩在脚下,用脚碾了碾,然后捡起来拿在眼前看着,用一种古怪的表情道:“你太狂了。”
李虎淡淡地笑着说,“真狂的话怕把你吓着了。”
霍健仍旧看着赵悦道:“想来‘霸王花’的老爷子身份一定不低。”
赵悦故弄玄虚道:“没有第一身份高。”
“啥叫‘第一’?莫非只可意会?厉害,真厉害,但嘴厉害总不抵手厉害。”
“手厉害比不过心厉害。”
霍健晃动着脑袋道:“我不傻,蠢在外明在内。就算我孔雀开屏自作多情又怎样,今天你风光明日我得意,河东河西说不清,山不转路转路不转水相连。”
李虎:“你早转到邵老板手里了,他能指挥你,而且你还要从我们这些啥都不是的人手上讨身份和地位。”
霍健“哼哼”两声道:“说笑话了,我从不向土匪讨身份,我跟你们麦芒对针尖。”
“鸭舌帽”在一旁用茶杯盖磕着杯口打着响,为霍健叫好。
李虎看着“鸭舌帽”道:“我说你少他妈鬼扯淡,真要听响就该扛面锣来。”
霍健笑着说:“可以假想嘛。”
赵悦:“我真想,想的是麦芒终究不敌针尖,这叫此尖非彼尖。你当百年警,我做千年匪,还有九百年匪龄你没法斗。”
霍健环抱双手道:“我记得‘过山虎’说的是千年不做贼,看来‘霸王花’的匪心比‘过山虎’阴狠得多哦,真是一个聪明又残忍的匪。对了,猫抓老鼠就叫残忍美,我没说错吧。”
“没错,残忍跟善良都是我的本来面目,聪明如此,愚蠢也如此。”
“好啦‘霸王花’,男不跟女斗,我要跟‘过山虎’说话。”
李虎:“权力在赵姑娘手里,咋说我听她的。”
霍健“呵呵“一笑道:“是吗,看来这里还真是藏龙卧、不,是藏凤卧虎。‘过山虎’先生,难得一聚,看来你我今天先要斗一番嘴才行了。”
“你有能耐你能吹,因为你是……”
“因为我是铁嘴,所以我能吹。”
“吹拉弹唱嘴大河水涨,山塌树不长,狗掀门帘因嘴痒,再来几个跟我斗差不多。”
霍健起身走到阳台前,俯身向外看了看,然后又回坐到沙发上:“你放心,我不会一个人来的,因我没关老爷的胆量,对你们我一直是防着的,四周都伏有我的人,否则我不敢‘班门弄斧’。”
“伏着的是狗,敢‘班门弄斧’是好事儿,要是都不进‘班门’那就没有‘弄斧’人了。”说到这里李虎将脸一横,恃无忌惮道:“劝你别太犯心胸,我们不担心出事儿,真要出事儿不用三天你全家遭殃。”
霍健嬉皮笑脸道:“是吗,想不到江湖风浪真他妈大,你拼命我拼命谁敢真拼命,打江山坐江山都是假江山。”
李虎喝了口茶道:“凭你我不配说打江山的话,说这话叫鬼扯淡。劝你别筷子挑起不吃,脚趾头夹起反倒吃得香,小心嘴上染脚气。”
霍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犯着贫道:“我学你,也喝口茶,先润嗓子后说话。听我说‘过山虎’,莫非你们就没想过金盆洗手?”
“鸭舌帽”打岔道:“健哥有金盆有开水正好洗脏手,还能……”
“还能去层皮。”霍健道。
李虎淡淡一笑,“陈皮熬水是药,好啊。”
霍健放下杯子道:“我说你们找和尚借梳子,走错了门。”
“霍队长就算身披袈裟心也如凡,纵使苦熬到头也与佛无缘。”
霍健嬉笑一声道:“你说错了虎兄,我披起袈裟就是佛,做起道场是全真,你们是一对癞狗长毛的得志小人。”
李虎不甘势弱,“你叫铁嘴横心乱扯淡。要不是邵老板你老爹副局轮不正,你的副队也正不了,谁是癞狗谁清楚。”
“鸭舌帽”再次打岔道:“高官不怕,官高一级是佛……”
“我胡你妈个球!”李虎大喝道:“狗卵子杂种,没你接话的份儿,敢再胡说八道小心老子撕你嘴!”
霍健:“好了虎兄,官高是佛官低是狗是事实,佛走佛道,狗走狗道,佛道佛道胡说八道,狗道狗道人不走的就是狗道。这就叫各自的追求不同,就算贪都不同,人爱钱阎王都喜欢。”
“胡作非为自古就麻烦。”
“你放心,”霍健说着把刚起的苹果又放回原处,“我会很好的,因为我还要好好的胡作非为。”
“劝你不要太得意,小心阎王对你实行‘召回制’。”
霍健一反刚才的嬉皮笑脸,恨恨道:“那我先把你们召回!”
李虎打着拱手道:“行,我和赵姑娘感谢你选的好时间。”
“不信我给你们来个示范。”
霍健说着把茶杯一点儿一点儿推向茶几边沿,最后,茶杯终于离开茶几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090)聊斋写鬼鬼不同
霍健不怀好意地指着地上摔碎的茶杯,看着赵悦李虎道:“二位也想粉身碎骨,咹?据说你们邵老板自称啥‘通天教主’,他通那门子‘天’咹?想演《封神榜》?人活百年也才短短三万多天,你们总是啥都在赶,赶啥?赶死还是想早死?,我看是等死。”
李虎随口道:“死不死要看邵老板的奇力,邵老板满肚子蛔虫一脑壳道道,得佛助有神帮。”
赵悦插话道:“我记得老板说过一句很精辟的话,俗人难得道,因为他们心中有墙还自作聪明想在墙上开门,以为一旦有门了,就可以在庄严的宗教和横流的人欲中间走来走去……”
“这我懂,结果枉费心机。”霍健道。
“不是吗?心中无墙大智慧,眼里有门儿小聪明。你霍队长到底想要大智慧,还是要小聪明?”
霍健看了赵悦好一阵才叹着气道:“唉,我真是勇敢人遇上莽撞人,疯子遇癫子,不过我劝你们还是胆小些,谨慎些。”
“谨慎跟胆小两回事儿,”李虎变换了下架着的腿,“勇敢不是莽撞,勇敢含有智能,莽撞是没头脑的代名词。常言说得好‘天才跟疯子只隔一堵墙’,疯子说人哇哇叫,癫子更是水上漂。”
“虎兄行嘛,”霍健接过“鸭舌帽”递来的烟,点上后又道:“只有你们这种江湖人士才爱说这种水流沙坝的话。”
“有本书叫‘水流沙坝大全’,其中就有‘骂人百法十三章’,你肯定没读过。”
“再读也没用,朝内有人如同身靠大树。”
“桃树梅树难定说,只怕你是身靠桃树心走霉运。”
“那我是骑虎难下啰?”
“难下好下得看运道。”
“啥叫‘运道’?”霍健用手比划着说:“我是头顶手边尽桃花。”
李虎环着双手道:“你有桃花运我有梅花桩,信不信我手拿桃花枝,脚踩梅花桩,叫你从此走霉运。”
“那你得小心别乱了虎步乱了章法。”
“啥叫步子啥叫章?咱们大书连翻十八部,风吹梧桐树,落叶第一张。”
霍健烂笑着说:“哈哈哈……那你的梅花桩就倒了。”
“倒了梅花桩还有梅花树,绝不会像你落个耗子钻风箱,既犯凶还受气。”
霍健沉默了会儿,一反刚才的语气,正经道:“虎兄,我对你够宽容了,劝你不要太放肆。”
赵悦又插话道:“宽容背后是顾忌,放肆里面有勇敢,醉翁之意醉翁懂。”
霍健笑了,“也倒是。老天要我来执法,凡违我法我就罚;一二三个罚不够,大刀阔斧我敢杀;如杀一人无特效,为求特效满门砸。你们是喝醉酒了,还是想找阎王拼命,咹?跟我斗有些犯蹊跷。”
李虎也笑着回道:“我们没醉,所以才懂得不是七跷,是七跷加两跷一踏九头跷。阎王不可怕,你执魔鬼法,我执霸王法。”
霍健猛抽了口烟,然后把烟头使劲按进烟缸里,随即语气狠狠道:“劝你说话别太冲,犯起急来我的大脑不好使唤,谁都能把翻脸弄得跟翻书一样。”
“翻脸翻书都是刻意的,我习惯翻身,随意。”
“虎兄,人人都清醒了人间悲喜剧没人演,醉点儿好。”
李虎挡开霍健递来的烟,“酒是商家的,命是自己的,我犯不着为别人的利润交自己的命。霍队长,都说猫鼠不同道,结果我们大同道;都说狼狈就为奸,事实我们不为奸,想来太不公证。”
“有事实也没用,看你怎样公证我。”
“有法。邵老板说过这样的话‘天地间事实最公证,谁有事实谁就找到了公证’,你就是邵老板的事实,你就是邵老板的公证。”
“虎兄,说句大实话,你也知道权力是个可爱又可恨的古怪宝盒,所以谁都想拼命得到,因为盒子里装有谁都想要的东西。”
李虎端起茶杯道:“也不知道你盒子装的天堂物还是地狱货。”
霍健狠抽了几口烟道:“是宝。舍得宝来宝换宝,舍得珍珠换玛瑙,一旦抓牢就得放在最保险的地方。”
李虎轻蔑道:“邵老板说过‘最保险的地方是坟墓’。告诉你,太容易的肯定和否定结果都可能悲哀。”
说到这里,李虎霍健斗嘴暂告段落似的停了下来,三支大“烟囱”早把客厅灌成了大熏房。
赵悦趁着空档为大家添加茶水,除此以外就是等着用心听李虎与霍健那些令她暗自心惊肉跳的“神侃”。
霍健起身到来阳台前,探着身子向外面看了一阵又回身坐下,喝了口茶后继续道:“虎兄,我是地上差,你是地下差,都一个差字难分家,凡是不要太过份。”
李虎平心静气说:“差字不可分,你我却不同。”
“啥不同?其实也就鬼斗鬼嘛。”
“我们不敢跟霍队长并排,你是常青树,天下人死光了你还在。”
霍健笑了‘笑道:“你咒我祸害千年,好嘛,最终还他妈是鬼。”
李虎:“《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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