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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阳光岁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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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嘴也能斗出真功夫,《书剑恩录》里陈家洛师父跟人斗嘴过招,赌的不仅是功夫还是比资历和阅历,‘过山虎’跟‘霸王花’算是配合得天依无缝的雌雄双煞了。”
赵悦拿过李虎手中的电话道:“是双英。”
“我是‘近来学得乌龟法,得缩头时且缩头’,不过是跟你们玩味一种心态。算啦,一脚踏上西梅山,再不回头看牡丹,到时再斗武士道。”
李虎:“告诉你霍健,我们一丝一毫也没诽谤过你父子,如果说我们诽谤了全城起码一半人要判诽谤罪……喂,喂喂,说话呀!咋不说话啦?”
(107)一时之忍叫策略
赵悦拿着忽然了无声息的电话看着李虎发愣,她不相信霍健会虎头蛇尾就此罢手。
赵悦忍不住道:“咋回事儿?”
李虎看着仍旧“嘟嘟”声不断的话筒,一脸惶惑说:“不知道。”
“不会有其他啥事情吧。”赵悦说着将话筒放回机座。
“回想刚才霍健说的话,前后两种语气,而且好多时候感觉他的思维是乱的,跟上次相比这次简直不见了斗劲。他自己都说学啥东西‘乌龟法’了,还有你也听到的,他说我是个很不错的对手,要不是另有原因还想跟我交朋友,还说只是在‘玩味一种心态’,啥‘心态’?啥叫‘另有原因’?”
“你觉得奇怪,是吗?”
“那些狗才毒得很,得要万分小心才行,”李虎扶着赵悦的双肩道:“别忘了霍健说要跟我们斗‘武士道’的话,看来我们不能不防。还有,老魏现在怎样了,白彦良那里会不会弄出跟贾家父子一样的麻烦目前尚无定数。怎样,听我们斗嘴开心吧?”
赵悦摸了摸李虎的嘴,亲了一下笑道:“斗嘴挡次低了,是斗智,特别这次,我就像在听相声。”
“其实霍健也算张斗嘴,要不是心理上的下锋未必会输给我,上次因为你我的确心存顾及,更没想到后来会……”
“别说了虎哥。”
“霍健肯定还会来找我们麻烦的。”
李虎的话随后不久果然应验,但没想到其麻烦却降临到了一个谁也不曾想到的人身上。
“那当然了,霍健肯定不是我们的光明,但我们肯定是霍健的黑暗。我们先求生后求变,在变中求得更好的生。”赵悦说着走到阳台前,下意识向四周张望着……
李虎上前把赵悦拉了回来,“最好别去张望,说不定就有霍健的人在踩点。”
赵悦抱着李虎道:“放心,老天爷会跟我们一起的。”
“小心来自背后的匕首,不是偷袭就是谋杀。别忘了非常时期人无常性,别人可以不清醒,我们不能不清醒,爆炸并不可怕,等待爆炸才可怕。”
赵悦不以为然道:“我不怕。对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陪他们用底牌赌底牌,贪官都有软骨病。”
李虎抚着赵悦的后背,认真道:“拿破伦的‘进攻是最好的防御’不是绝对真理,战场上有很多不确定因素,只有真正上过战场的人才懂得啥时该‘进攻’,啥时该‘防御’,否则就没有以变应变的话了。就算你有闪光缺点敢犯美丽错误,但也不能一味总出‘捅漏天不补’的笨招,战场上兵无常势,时局并非一成不变,有时往往悬念迭起,必要时还得灵活才行,就连白彦良都懂得‘只有经过了摔打后才会不停总结每次摔打的原因’,要不然我跟震华早死在战场上了,我们必需做到凡是进可攻退可守。霍健不同别人,毕竟披的正反两张皮,得要多小心加多心才行。”
赵悦把头紧紧贴在李虎胸前,好一阵才抬起头来,“要我忍我不干!能进一尺不进一寸,他进我进,他退我还进。”
李虎吻着赵悦说:“暂且不说百忍成仙的空话,一时之忍最起码叫策略,我为啥要两次对霍健说如果我们出事他会全家遭殃的话,目的是希望他还有点儿人性,不要因自己走死路危及家人,特别是他那对双胞胎儿子,同时也等于警告他别把我们出买给警方。常言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要把握以动观静和以静待动的分寸,不是不干,只是缓干。”
听了李虎的话后,赵悦不能不承认实际像霍健这种“披正反两张皮”的,明人暗鬼的邪恶分子远比当初麻达明那种阴沟鼠更为可怕。
但赵悦仍旧不服气,“缓缓缓,要缓到啥时候啊!”
“缓中能生智能出计。到哪坡唱哪歌,到了东山坡就唱山林果,别忘了人家跟我们玩儿的是疯子游戏。”
赵悦依旧一付不懂理的样子说:“他敢玩儿疯子游戏我敢玩儿打疯子游戏!”
李虎:“你这叫蛮大话,上次没出大状况算万幸,但不等于不出更大的状况。虽说霍健并不懂啥叫‘异想开天’,但他眼下正在干这种事情,说到底我们都是夜行人,都在剑走偏锋出奇招怪招,天下没有永远的骗局。我出事不怕,只是不能让你出事,我得保护我的爱,你懂吗?!”
赵悦没回答,只是向李虎送去一阵狂吻……
李虎捧着赵悦的脸,回吻着道:“好啦小妹妹,得说正事儿了。”
赵悦:“说就说,那牛从荣的事情咋办?”
“曾国潘有句名言‘屡败屡战,终于攻城’,我不信冲不破他的底线,拿不下他。”
两人正在说着,电话又响了……
(108)乌呼哀哉伪君子
赵悦李虎拉着李虎来到电话机旁。
李虎听着铃声响了好一阵后才拿才起电话,还未及发问里面便说话了。
“请问李虎先生在吗?”
李虎:“我就是,请问你是谁?”
“哦哦哦。你好你好,我是贾义仁呀李虎先生。”
李虎捂住话筒对赵悦说:“是贾义仁打来的。”
赵悦一惊,“会不会跟霍健有关?”
“不知道。”李虎随即对着电话道:“是贾局长啊,身体好些了吗?”
“好了好了,早好了。李虎先生,我首先要向你和赵姑娘表示我的真诚歉意,霍健的事情实在太对不起了,我想当面向你们陪礼陪罪。”
李虎看了看赵悦然后道:“是吗,霍队长刚才来过电话,但他并没表啥歉意嘛。”
“是吗?他怎么能、那我、我还是想再请李虎先生原谅才是,请李虎先生一定转告赵姑娘,要不然我会寝食难安的,我会非常认真考虑你们的条件的。李虎先生,请你,求你跟赵姑娘说说,请她一定给我点儿时间,我不想、我不能、我求求你们了,呜呜呜……”
李虎捂着话筒对赵悦说:“贾义仁哭了,语无伦次。”
赵悦轻蔑道:“哼,他终于也有哭的时候。”
“现在问题并不在面前的狼,而是后面的狈。”
“那就先答应他,我们只临时确定时间和地点就行了。”
李虎再次对着话筒道:“贾局长……行,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赵悦对放下电话的李虎道:“万一到时情况又不妙咋办?”
李虎咬着牙道:“那老子跟他拼了!”
赵悦使劲捂住李虎的嘴,“不行,要拼也得一起拼,我们都做夫妻了,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唯一我是你的唯一,我肯定你信任你你不能否定我放弃我,要不然我就像个跟屁虫,一生一世癞上你,不信我敢跟你赌!”
李虎使劲搂着赵悦,“别说了我的小妹妹。”
……
话说赵小松接到李虎通知立即在可园居附近安排了他的人,同时还买通了“可人居”隔壁四位小姑娘,并由赵小松带人守候在那里。
当天下午,李虎再次接到贾义仁打来的电话,说是他已经给李虎账上打进一百万,另再次请求与赵悦李虎见面。
赵悦恨恨道:“他也有扛不住的时候,哼,我要跟他没完没了!”
晚九点,原本一再坚持要来“可人居”的贾义仁却没到。
十点、十一点、十二点,贾义仁依然没出现,也没再来过电话。
这一夜,赵悦李虎睡得很不安稳……
第二天中午时分,赵悦正在厨房忙碌着,客厅电话响了起来……
李虎捂着电话喊道:“喂,小松来急电了,快来听。”
赵悦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跑了过来。
“姐,虎哥,老魏跳楼了,我马上过来。”
赵悦李虎惊得不知该说啥,李虎放下电话后,拉着赵悦来到阳台前向下张望着……
二十分后,赵小松来到“可人居”。
赵悦赶紧给赵小松拿水果。
李虎急道:“老魏咋就跳楼了?他也学会直上直下了。”
赵小松边吃边说:“从‘大春秋’六楼靠停车场一方往下跳的。要说也绝,当时正巧有辆雪铁龙进停车场,刚好从直上直下的老魏身上压了过去,据说当时那个惨啊,真是惨不忍睹。”
赵悦拍着手高兴道:“好哇!平地一声‘砰’,一鸣惊人,坏人天收,完美报复!”
李虎疑虑重重起来,“我倒怀疑是不是另有可能,也就是说,老魏并非跳楼,会不会是白彦良在使坏,这些人狠起来狠得狠。”
赵悦依旧快活道:“真是这样那更好,这叫坏人打坏人,自相残杀,活该!”
“要紧的是贾义仁和白彦良的装修公司,这下子就更难弄清了。”
……
三人正在起劲摆着,李虎的手机忽然响了,李虎对赵悦赵小松做了个手势打开手机。
“我就是……哦,你好白局长……那行,你放心,我会转告的,就这样吧,再见。”李虎对赵悦赵小松高兴道:“白彦良又打来七十万,前后三次共一百三十万。”
“又是大好的事情!”赵小松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地叫道:“二喜合一,看来我们要笑到最后了,早知如此该出去庆贺才是的。”
赵悦:“说庆祝早了些。看来白彦良跟贾家父子还真没往来。”
李虎:“真是奇了怪了,都生死存亡了,真要这样我们就死守真空地带,各个击破。”
赵小松在一旁不说话,一会儿看看李虎,一会儿看看赵悦。
李虎拍着赵小松的脸道:“以后你把重点放在霍健身上,贾义仁和白彦良叫你的朋友去盯。可能是最后较量了,一定不要出差错,不然我会心痛的。”
赵悦:“也不排出事情并非我们想象的复杂,但始终还是有些费解。”
李虎果断道:“先不管这些,下个目标对准牛从荣,‘屡败屡战,终于攻城’。走,出去庆祝。”
就在赵悦一行下楼大约十分钟后,隔壁四个小姑娘也出门了,其中高个儿小姑娘将迭成小方块的纸条塞进了“可人居”门缝,然后四人拿着简单的行李悄悄下楼而去……
(109)陶红痛诉白眼狼
两小时后,当赵悦李虎返回时,刚一开门就发现了掉落在地上的纸条。
赵悦好奇地捡起打开一看,只见纸条上写着这样的话——
赵姐姐,对不起,我们走了。
赵悦拿着纸条莫明其妙地看着李虎,她没想到自己一番苦心最终换来的却是弄不懂,心里很有些说不出的困惑。
就在这时,楼下来人了,赵悦回头一看,来人正是隔壁房主老太太与她的小孙女儿。
婆孙俩径直走向那户曾被四小姑娘租过的房门,并不时小声说着什么……
赵悦:“老人家又来看燃气表了吧。”
老太太:“不是。几个租房的小丫头刚才忽然来电话说她们不租了,所以我特地来收拾房子。”
小孙女儿:“其实她们还差一周才满期,真傻。”
李虎:“老人家能租给我们吗?”
老太太高兴道:“行呀,反正我跟老伴现在都住小儿子家,既然房子空着,租谁不是租。但我要先收你半年的租金。”
“没事儿。就按你说的办。”
婆孙俩走了,赵悦李虎站在新租下的房子里。
赵悦有些不解道:“你咋忽然想起要租这房子?我们不是有地方吗?该不会是给雷大哥和小松租的吧。”
李虎:“几个小姑娘忽然走了,说不定是受到啥人威胁也有可能。”
李虎一说赵悦顿时担心起来,“那你说会不会是……”
“管他会是啥人,所以租下来是为了安全起见,作为我们必要时的临时藏身处。”
“嗨,”赵悦拍着脑袋道:“我咋一点儿想不到呢。”
“并非突发奇想,其实我早想过了,就近操作岂不更好。”
“行行行,装修不错,家具也齐全,结构跟我们那边还不同,更有新鲜感,我们可以换着住。还是老话说得好‘只要家好何必屋宽’。”赵悦说着亲了李虎一下,“你不反对我把它叫成‘可人居二号’吧。”
李虎笑了,“‘霸王花’到底是花,都现在了还想着浪漫,那你还想要‘三号房’吗?”
“不啦不啦,这样我就够开心的了。”
当天晚上,赵悦赶急似的收拾了“可人居二号”,拖着李虎当晚就住了进去……
都说新环境能给人带来新激情,而那些本就在情爱中亢奋不已的男女就更不用说了。
好一阵相互情探爱抚之后,赵悦扭着身子喘息着,娇滴滴道:“大老虎的小虎崽挺身而立了,好可爱,我想要它了。”
正在手嘴不停忙碌着的李虎,含混着说:“你这里也唱‘泉水叮咚’了。”
……
当愉悦的性爱游戏结束后,赵悦像一个小娇娃似的跟李虎说起情话来。
“你的小虎崽咋不像刚才那样气势汹汹了。”
“小淘气嘛,玩皮够了总会无精打采的,你刚才也一样,好像比我还劲儿大。”
“真好玩儿,捏在手里就跟我小时候玩儿泥巴团儿一样软乎乎的,要是我们有个孩子就好了,我要生下来,我想……”
“行了,快别这样说了,知道你在逗我开心,我哪次都用了、咋可能怀上嘛。”
其实赵悦对李虎说的是真话,因为赵悦总觉李虎与自己一起时,不管李虎在理性与感性中似乎都有着某种矛盾,特别表现在她们做爱时,有时甚至是赵悦的安全期李虎也仍会做好安全措施,力争不出漏子。都说女人心最细,又尤其对赵悦这种身处大爱中的女人,自从赵悦真正爱上李虎后,她就开始在极端的情感中爱着李虎,极不愿意与其在“一摔一抱”的,刻骨铭心的奇特江湖情后分手。赵悦是个只认情义不问钱财的奇女子,她要的是爱的永聚,所以总怀着只有自己才明白的心理,多次瞒着李虎,即使在自己不安全时也要谎称“安全期”,并发誓要用刻骨铭心的爱,用事实迎接心花怒放那一天的到来。
赵悦撒娇道:“那我真要跟虎哥生个‘杠上炮’呢,你还说过一个‘杠上花’一个‘杠上炮’的。”
李虎:“我是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
“我早拿玩笑当真了。”
赵悦好长时间没与陶红联系了,一天下午午休起来赵悦给陶红去了电话,谁知电话那头陶红没说几句就哭了起来,任其赵悦怎么问陶红也没再说一句话,只是越哭越厉害。
赵悦放下电话对李虎道:“陶红那里可能有事情,我得要去一趟。”
李虎:“那我陪你。”
“你还是不露头的好,在对面茶楼等我就是。”
“行。”
……
来到陶红房间,刚一见面赵悦就看见陶红两眼红红的,表情特别反常,还没容得赵悦问话,陶红就哭着把赵悦抱住了……
赵悦挽着陶红来到沙发上坐下,警觉着追问起来,“咋啦?出啥事儿了?你倒是说话呀!”
陶红虽然止住了哭声,但却仍旧带着哭腔,“你好久不来看我了,再不来我就要死了。”
赵悦担心道:“你在生病?”
陶红长叹着说:“唉,比病更恼火。我不想侍候老外公了赵悦,老外公太坏了,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死在他手里的,他根本不拿我当人,早知今生会有这么多折磨我就不投胎变女人了。”
“放屁!这都由得你说啊!就是爹妈也作不了主。”赵悦恨铁不成钢道:“你自己选择的,愿意当猪做屠刀下的鬼。”
“可我哪知道老外公比屠刀还可怕呀!”
“那你就给他灌芭豆汤,让他经常拉稀,叫大色狼从此举不起枪来。”
“我想多活些日子,我想做个正正当当的女人,我再不想找变成鬼都用不上的钱了。赵悦,我真是冬瓜做帽子霉上顶了,我又结毒果怀老外公的狼崽子了,他还……”
“还啥?你快说啊!”赵悦追问道
“他总说我不懂房中术,”陶红哽咽着让赵悦看她被白彦良虐待过的大腿与腹部。
赵悦抚着陶红青红屡屡的伤痕,听着陶红的控诉,恨心盖过了痛心。
(110)惊闻李红服毒亡
陶红由抽泣再转痛哭,边哭边说着,“他还、他还说我上床容易叫床难,少刺激,所以、所以……”
陶红的哭述使赵悦又一次回想起“六姐妹”早前在滨海小楼所受的那些屈辱与巨大的悲痛,心里顿时涌出阵阵杀意……
终于停住安静下来的陶红,长叹一声道:“唉,他总说是命中注定,不准我处理。开始他总要我服避孕药,我知道常服药没好处,希望他用套,他说不舒服,非要啥‘零距离接触’,后来强迫我安环,我一直不适应,长时间腰酸背痛还总出血,所以不得不又取环,以后在我安全期他就不用套。我估计是两个月前那次造成的,事后才发现他没用套,我慌了,问他为啥不用,他说一干就破了,还说是我买的伪劣品……”
“去他妈的‘老牛粪’!”赵悦破口大骂起来,“我放他妈的臭狗屁!那钱也不管用,一用就完,大米也是伪劣品,吃一顿管一顿,还有那啥、这种东西哪还有点儿人性啊!连他妈的人气都没有。”
陶红抓住赵悦的手说:“其实李红的事情我一直没对你讲实话,我、唉……”
赵悦又一次感到事情重大,忍不住问道:“李红到底出啥事儿了?薛玉好吗?你到底还知道多少?其他的小楼姐妹都好吗?还有那些出了事儿?你倒是快说呀我的好姑奶奶!”
在赵悦的一再逼问下,陶红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悲戚戚地讲了起来。
“李红早死了,死时还怀有四个月身孕,听说是服农药、薛玉来电话告诉的,我还专程去过。据说李红死得很惨……”陶红没能继续说下去,紧接便是又一阵“呜呜”哭泣……
赵悦听后足足愣了好久才又问道:“李红在哪里死的?薛玉跟她在一起吗?李红为啥要自杀?”
“去年九月,薛玉也是一个月后才知道的,她原本是去看李红。”
“离开小楼后你们都去过哪里?”
“开始准备继续留在滨海,李红决心最大,点子也最多,我们也都愿意听她的,谁知后来发生变故,于是我们三人就分手了。”
赵悦奇怪道:“‘变故’?谁发生了啥变故?”
“还是李红。也正是因为这个变故我们才知道了李红的家庭情况。”
陶红随即讲了李红的家事——
李红父亲本是上门婿,李红母亲生了儿子后精神便失常了,这算是李红家的第一次变故;李红的外公外婆一对早就几乎丧失劳动力的风湿病患者,这也是李红父亲要作上门婿的原因,从此一家重担就落在了李红父亲身上,据说李红的弟弟比李红还能读书,由于李红年长弟弟四岁,加上现在又是女儿吃香的时代,李红不仅长得漂亮还能读书,所以父亲便盼着李红能有出息,早些挣钱替家庭减轻负担。说到李红家的第二次变故,当时李红还差半学期大学毕业,李红的弟弟来信说父亲得了直肠癌,得这种病的人不要说在农村,就是城里一般家庭也负担不起,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促使李红上当受骗到了滨海小楼。就当时而言,面对多难的家庭,李红是陶红、薛玉、刘芬姐妹中第一个抱定以烂为烂的人。当年在滨海小楼,面对莫伟与众打手的凶狠,用句李红当初的话说“掉进粪坑还想不沾屎,别想”,所以李红痛下决心挣钱养家。
讲到这里,陶红长长地吐了口气,然后继续道:“其实我们并没能给家里多寄钱,当时管得多紧啊!可就那点儿钱能寄回去也是了不起的了。李红当初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能挣足五万块钱给父亲治病就行了,谁知后来、唉!”
赵悦依旧着急道:“你刚才不是说李红后来又因为家庭变故你们才离开滨海的吗?后来她家又出啥事儿了?”
于是陶红揉着泪眼讲起了李红家的第三次变故——
李红父亲在花掉几万块后才知道,原来病被县医院误诊了,市医院说实际是内外痣,结果李红父亲一兴奋从座椅上摔倒在地上,当时就中风了,李红因故痛下决心回家,把自己下嫁给镇上一个大她二十多岁的副镇长。据说当时副镇长对李红很好,也肯出大力接济李红家,后来都怪李红说梦话将早前滨海小楼的事情说了出来,几经逼问红终于架不住招了,于是副镇长便从此折磨李红,骂李红是妓女是烂身子,怀的孩子不干净。
赵悦因李红之死又一次回想起早前在小楼的日子,另及田洋的死、远嫁的赵冰与刘晓……
因为赵悦没有赵冰刘晓的通讯地址与联系方式,所以只能陷入深深的忧虑中,与此同时,原本强压心底的深恨再也压不住地冒了出来。
屋里的空气压抑得赵悦几乎透不过气,她走上去推开阳台滑窗,想让凉风缓和自己心中被乱七八糟搅烦着的愤怒,直到听见陶红又一阵“呜呜”哭泣时,才回身坐在了陶红身边。
在赵悦的再次劝抚下,陶红终于止住了哭声。
陶红:“我终于明白啥叫一失足成千古恨了,但我已经跳不出来了赵悦。”
赵悦安慰道:“别这样陶红,这不是我们的错,罪在邪恶。李红死于另一种邪恶,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封建意识,你还记得当初那些小楼打手曾说过‘宁讨妓女做老婆,不准老婆做妓女’的话吗,可为啥李红还是死得这样惨,好久以来我都在问自己:我真做过妓女吗?不,我没有!我不承认!我只记得自己在那个邪恶小楼里被魔鬼威逼着,让一群衣冠禽兽****了近四年,我绝对要报复这些披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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