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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阳光岁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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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蜀都飞往冰城的售票窗前已然列队的候队长龙,赵悦排了上去……
随着队列的收缩,眼见得赵悦就排到窗口前了,冷不丁,赵悦从大厅左侧靠门边休息椅上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早前在滨海小楼时的姐妹,人称“小戏子”的北京小姐——陶红。
此时的陶红还跟几年前一样漂亮,瓜子脸披肩发,唯一不同的是比过去丰满了许多,陶红此时上穿时髦白西装,脖子上挂着漂亮的珍珠项链,下穿齐膝水红色裙子,足登银灰色高腰皮靴,完全一派珠光宝气的富家小姐模样。
看着陶红不时的四下探望,赵悦赶紧将推向额头的墨镜拉了下来,满心好奇地想着怎么会在这里巧遇陶红,直到后面有人推时,赵悦竟下意识退出了队列。
赵悦来到大厅右侧与陶红相距约三十米的休息椅上坐了下来,一边看着陶红的动静,一边想到:陶红咋会来蜀都呢?她要去哪里?李红和薛玉又到哪里去了?会不会也跟陶红在一起……
大约一刻钟后,赵悦看见两个老男人来到陶红身边坐下,陶红与其中一个衣着得体,个子矮团壮实,模样粗俗,举手投足显得有些张牙舞爪的老男人交谈起来,另一个身着浅灰色西装的高个子胖老男人则端坐在休息椅上闭目养神,胖老男人的左手放在大腿上,手指不时在腿上敲着鼓点,悠闲中很见几分庄重。
胖老男人这个似曾相识的特有举动,特别是胖老男人的作派姿态,冷不丁使赵悦想起一个人,就是那个数年前在滨海小楼****过她的老家伙……
赵悦没看错,眼前这个看似作派的胖老男人的确是莫伟在其《人生》一文中提及的,三年前曾与两手下前往滨海小楼,向莫伟转交过伪钞印板的所谓“钱头”——贾义仁,唯一的是而今这位“钱头”好像比三年前又胖了些。
赵悦所以难忘贾义仁,原因有二,一是贾义仁是赵悦早年在滨海小楼“接待”过的唯一一个内地高官;二是当时贾义仁三人是唯一在小楼足足住满一周的人。在那些日子里,赵悦因贾义仁对其施以的,极不正常的变态行为至今记忆犹新,成了她今生今世难以忘怀的痛。小楼经历是“六姐妹”人生中一段特殊经历,而特殊经历往往是最令人刻骨铭心的。
赵悦止不住暗自恨声道:哼!好哇老牛粪!即使你了剥皮、剔了骨、抽了筋、烧成灰我也认得你!
赵悦庆幸自己在即将离开蜀都的最后一刻,终于看见了第一个浮出水面来的复仇对像。
就在这时,大厅里响起了广播声——
有乘座×××次航班飞往昆明的乘客请注意,请你们携带好随身物品通过一号安全门,在三号候机楼作好登机准备……
随着大厅一阵噪动,赵悦见陶红起身随两个老男人一同向一号安全门走去……
安全门前的长队终于消失了,陶红与矮团男人重又回到原来的休息椅上。
哦,原来陶红是来送人的,赵悦有些高兴了。
十分钟后,矮团男人与陶红在大厅门口作别上了一辆驶来的奔驰轿车,赵悦见奔驰车缓缓驶离机场后,陶红随即也走到停车场,在一辆小巧别致的银灰色奥托车前,打开车门坐在了驾驶位置上,然后将车慢慢走动起来……
赵悦惊奇道:咦,想不到陶红还学会了开车。
眼见得陶红的车就要驶出停车场了,赵悦赶紧上了一辆红色铃羊出租。
赵悦:“师傅,请跟上前面那辆银灰色奥托。”
驾驶员:“好的。”
然而,赵悦的举动却尽被“过山虎”与瘦脸汉子在暗处看了个明白。
(014)患难姐妹再相聚
赵悦尾随陶红来到一处名叫大春秋的酒楼前,并看见门僮将陶红的车指定在停车位置上。
赵悦将一张五十元钞票递给驾驶员,说了声“不用找补”便急急下车。
赵悦对正要进门的陶红了喊起来。
陶红迟疑着停下步子,然后缓缓转过身来,傻傻的看着赵悦。
赵悦笑咪咪的走上前来,“是不想认还是不敢认。”
终于回过神来的陶红,“哎呀”一声随即搂住了赵悦,“我的个天!赵四小姐,咋会是你呀?真是难得一遇的缘分啊!”
“你原以为是谁?”
“我当玫瑰仙姑下凡了哩,你的随意打扮太别致了。”陶红说着松开赵悦,再次将赵悦上下打量起来,“啧啧啧,往日的‘黑玫瑰’更见风采动人了。”
赵悦:“啥‘动人’呀,真要不动不成死人了。”
陶红感慨道:“唉,要是我也来你这一身着装肯定不伦不类,既遮住了自己又挡住了客人。说真的赵悦,你不该穿波鞋,应该穿黑色高跟鞋,当时在小楼你是脚型长得最好看的一个,一对儿小巧脚,高高的脚背,谁不羡慕你这双小乖乖啊!”
“脚好不如路好,随意才洒脱。”
“真的吗?那我是不是又太……”陶红打住话头,凑着赵悦耳朵道:“以后别叫陶红,我改名付艳了。”
赵悦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难怪得,看你这身打头就知道你是富贵又鲜艳。”
陶红把赵悦拉到停车场对面休息椅上坐了下来,“你们是几时离开滨海的?全都回去了吗?你一个人来蜀都的吗?几时来的?”
一听陶红追得紧,赵悦只好胡乱说了起来,“也不知道从啥时起楼里就没了人,连送饭的都觉得奇怪。就这样,我们在小楼又过了一周,后来见的确没啥动静就全走啦,回家了。就这样。”
陶红又道:“那你来蜀都干啥?一个人来的吗?”
赵悦撇着嘴说:“不一个人还一家人,都这样了还能咋样啊。”
“那边后来再没跟你们联系过了吗?”
“没有。”
“你们另几姐妹呢?”
“早就各奔东西了。”
“都说六姐妹是死磕的主咋也散啦?”
“死磕就是磕死,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既然一起磕不了还不如单干。”
“那你现在有靠了吗?”
“无所谓靠不靠,心里有靠就行。”赵悦推了陶红一下道:“你一上来全是问,就不能也说说你们。”
陶红随即说了当时的情况,唯一只是隐瞒了莫伟曾给过她们每人五万块钱的事情,赵悦没想揭她的底。
赵悦:“那你又是几时到蜀都来的?跟李红她们还有联系吗?”
陶红:“我是去年五一来的,李红她们情况我现在不清楚,也联系不上,她们也没跟我联系过。分别都两年多了,难得一见,走赵悦,上楼坐坐,我就住这家酒楼。”
赵悦随陶红上了大春秋五楼一套房间。
因为早年冰城天天悦的原因,所以刚一入座赵悦便问开了。
“这是个啥样的酒楼?”
“一楼餐饮,二楼是游戏厅,三至五楼是客房部。”陶红说着,一边拿来饮料罐,一边把水果盘放在茶几上,跟又道:“赵悦,你现在住哪儿?”
赵悦:“家里。”
“谁的家?”
“无所谓。”
陶红偏了偏身子,看着赵悦笑道:“哟,你嘴还挺严的嘛,对我都不说真话?”
赵悦正经道:“似靠非靠,漂着哩,不信拉倒。”
陶红依旧盯着赵悦道:“还是不说真话?”
赵悦从果盘里拿了个苹果,随即又放下,“算啦陶红,别抬杠了,说说李红她们,她们都好吗?”
“好哇,好得很。”陶红说着上前打开电视,然后又回坐到沙发上。
遥控器在陶红手中一阵掀动后,银幕上出现了电影频道正在播放的“大红灯茏高高挂”。
赵悦无心地看着电视,但很快她便被电视里那些压抑人心的情节弄烦了,于是便就着遥控器随手关了电视机。
陶红先看了看关上的电视,然后又看着赵悦,愣道:“你咋啦?”
赵悦随口道:“看着那些画面我就有痛有恨,你以前没让那些人奸够?想回味呀?”
陶红笑着说:“好好好,不看不看都不看。你也太敏感了‘黑玫瑰’小姐,电影而已,莫非看看也不行?至于嘛你。”
赵悦转移话题说:“我没想你居然还会开车。”
陶红不以为然道:“勾个老外公,弄辆小破车,跟别人相比我算啥呀。”
赵悦估计陶红说的“老外公”可能就是机场出现过那两个老男人中的一个,赵悦相信,如果自己没猜错,面对自己的不停提问,本就头脑单纯的陶红一定会着套。
看着很有几分沮丧的陶红,赵悦装乖弄傻陶红道:“你说的‘老外公’是啥意思?我咋越听越糊涂啊!”
陶红玩世不恭地“呵呵”一笑,“你真是的,连新名词儿都不懂,看来真得学着点儿了。跟你说赵悦,时代不同了,新鲜叫法可多啦,过去对野公野婆的叫法现在都变成‘外公’、‘外婆’了,真是丰富多采。新潮男女称‘月光女神’、‘月光大侠’……”
“啥叫‘月光女神’?”赵悦真不懂了,“啥又叫‘月光大侠’?”
陶红解释道:“吃光用光心中不慌。富家子弟原本叫‘阳光大侠’,但只要他们被‘月光女神’缠上后,‘阳光大侠’就变‘月光大侠’了。”
原来是这么“月光”法,赵悦笑了。
(015)心想之事全来到
看着赵悦的傻样,陶红笑了笑继续道:“还有哩,以前管卖淫嫖娼叫妓女、嫖客,现在管妓女叫‘枕头’,嫖客叫‘花爷’,洋妞儿叫……”
“好啦陶红,”赵悦抢过话道:“还说你自己吧。你真准备就这样对付下去啦?你还没领教够那些‘老牛粪’?他们有的是法子收拾你,长此下去你吃得消?”
“吃不消也得吃,我拿青春当本钱呗。”陶红忽然恨声道:“老外公是个真正的老混蛋!”
赵悦不解道:“包你还叫‘老混蛋’?”
陶红不解气道:“咋不是老混蛋,他贪过不少哩,手里有大钱还把钱看得特紧,凭啥就该他阳光灿烂我乌云一片。”
“凭你陶红还怕套不出他的钱来?”
“鬼知道。”
赵悦别有用心道:“敢让我见见吗?”
“有啥不敢的,”陶红说着推了赵悦一下,“干脆把他发给你,让你消受得啦。”
赵悦打了陶红一下道:“去你的!我不稀罕‘老牛粪’,我要自己做主。”
“你还跟以前、听我说赵悦,事业上女强人可敬,家庭中强女人可怕,女人以阴柔为美,阳刚美是男人的专利,女人再强总不能从裤裆里掏出条虫来。”
赵悦头一扬道:“为啥不能,我就能。”
陶红又推了赵悦一下,“我的天,你连这话也敢说?”
“我有啥不敢的,因为我是赵悦呀,我敢说别人不敢说的话,我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儿,不信你等着瞧。”
陶红像忽然不认识赵悦似的,把赵悦好一阵打量后,“嘻嘻”的笑着说:“你行呀‘黑玫瑰’,我就知道你不一般,想必傍上更大的了吧,给我发一个得啦,我也好改换改换门庭。”
赵悦转移话题道:“你莫不是跟酒楼老板也对路吧。”
“挺能猜的嘛。”
“瞒得过我吗,笑话。”
“魏老板姓是老外公的侄子。”
“‘老牛粪’是啥职务?”
“商业局长。”
“哦,奸商头儿,他叫啥?”
“白彦良。”
虽说赵悦没能听见陶红说出自己最想听的人,然而,也就这个白彦良,她竟然很容易就把此人与《人生》一文中的“白眼狼”联系在了一起。
赵悦再问陶红道:“你还认识跟‘老牛粪’有联系的人吗?”
“倒是常听他提起一个人,叫贾义仁是财政局长,但他们并无过多交往。听说贾局长和他的秘书还有驾驶员以前到过我们小楼,我没接待过,没印象。但昨天晚上不知为啥他们却在一起吃饭,我刚才就是跟老外公去机场送贾局长到昆明出差的。”
赵悦终因陶红的话证实了自己在机场对某一人物的认定。
赵悦:“他包你好长时间?”
陶红:“两年,预付了我50%的包金。”
“多少?”
“两万。另外每月管我一千块生活。”
“他有妻儿吗?几时来你这里一次?今天会来吗?”
“隔三差五总来我这儿,今天不会。有个独儿子,听说前不久犯事儿了,可能要判无期。”
赵悦一愣,“是吗,为啥事儿要判他无期?那够惨的。”
陶红沉默了会儿道:“我听魏老板说那报应儿作贱小姐,用鸡蛋壳套在生殖器上抵进了人家阴道,造成人家终身、啧啧啧,太可怕啦!真怕有天也落到我头上来。”
赵悦听得浑身发麻,恨恨道:“无期轻了,该杀千刀!”
“听魏老板说贾局长儿子也不咋的。”
赵悦下意识道:“啥叫‘不咋的’?”
“贾局长儿子叫霍健,听说是干刑警队长的,据魏老板说霍健指不定比老外公报应儿还坏。”
赵悦恨恨道:“干脆叫他‘贱货’!那他咋不姓贾?”
“人家随母姓。”
这时的赵悦根本不可能将霍健与早先的麻达明联系在一起,更没想到后来还与其有过一番搏命之斗。
赵悦:“你跟老板也混在一起,人家可是两叔侄哦。”
陶红不以然道:“是他缠上我的,就算****也是他们的事情。”
赵悦口随道:“老板以前是干啥的?是哪里人?”
陶红抚了抚头发道:“蜀都人。听他自己说干得可杂了。早先当过兵,后来在滨海电视台干过啥长,再然后就回来承包了这家酒楼,也是个捞偏门的家伙。”
陶红的话使赵悦猛然想起莫伟在《人生》一文中提及过的那个也是蜀都人,也曾当过兵,也曾在滨海电视台干过“啥长”的魏子均,那这个老板是叫卫生间的“卫”还是魏延的“魏”呢?想到这里,赵悦又一次下意识道:“老板是叫卫生间的‘卫’还是、名字又叫啥?”
陶红:“委鬼魏,名子均,儿子的子,平均的均,魏子均。”
绝了!真是那个“伪君子”,“踩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赵悦高兴得差点儿没跳起来。
这一天,赵悦在陶红处听陶红讲些自己并不爱听的事,直到下午快五点才告别。
陶红站起身拉住赵悦的手道:“我的手机号和房间电话都给你了,把你的也给我。”
“好哇,你拨123转456再转789就是了。”赵悦说着收住调侃认真道:“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我从不用手机,电话号码暂不给你,我会跟你联系的。”
告别陶红后,赵悦乘公交车来到才别又回的美邻居客栈。
(016)不做穷妻做富鸡
此时服务台只有王大山一人在守着。
王大山看着走进客栈的赵悦,憨憨道:“赵姑娘又回来啦,没走成?”
赵悦随口道:“想走哩,没想又有事情来了。”
“还住602?”
“是啊。”
这天夜里,赵悦很有些激动,久久难以入眠,原以为难得到的东西想不到就这样不费劲的撞上了,但愿陶红是个突破口,但愿还能从她口里得到更多东西。
第三天下午,赵悦又来到陶红住处。
陶红高兴道:“是不是给我带好消息来了?”
赵悦望着坐下便躺下的陶红,“就你这样懒懒散散躲在房间里,真要来好事儿也会变成坏事儿。”
陶红一听赶紧翻身起来,搬着赵悦肩膀,“真有好事儿来啦?看来煮熟的鸭子又要飞啰,行!反正我在谁的锅里都能熟。”
赵悦还未及回话,陶红说了声“我先上趟卫生间”便起身离去……
赵悦看着回来的陶红道:“你刚才说啥?‘谁的锅里都能熟’?你还当演电视剧呀,今嫁张三明嫁王五的。”
说不清陶红是打趣还是调侃,“我属更多的臭男人,我的任务就是下张家床上李家炕,永远乐此不疲。我是羔羊,等的就是狼。”
赵悦没吱声,故意卖着关子不说话。
陶红摇着赵悦,“你惩罚我呀!好好好,晚餐我做东,请你到‘凤来鱼庄’吃鱼。”
赵悦戳了戳陶红的额头,“吃吃吃,就知道吃。跟我说句实话,你把‘老牛粪’伺候得咋样啊?”
陶红回来后,接着赵悦刚才的问话道:“老外公可厉害了,说他闵跟传说中的乾隆爷一样落地生精。不过说实话赵悦,长此下去我还真有点儿赚小钱赔大命的感觉,但又不能就着高坡下低坎儿吧,除非有更好的选择,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钱嘛。”
赵悦笑着说:“倒也是的,钱是大众父母嘛。”
“也是大众情人。唉,我也没弄懂这些年到底是钱害了我还是我害了钱,反正不见钱,到底是人跟钱过不去还是钱跟人过不去。”
赵悦吃着橘子道:“是你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陶红抛着手中的橘皮说:“人想钱总不该有错吧,‘韩信用兵,多多益善’,脑子好用做脑子的事儿,身子好用做身子的事儿,我认命了。老外公目前还算有点儿含金量,再臭再烂也会有掏金女上门的。这一世太累了,下一世变猪,躺吃躺喝躺拉撒,快活一年就上架,那才真痛快。”
“万事不由人想的。”
“前世不曾修,今世做丫头,但愿来世别变烂木头。”陶红喝了口饮料后又道:“都怪自己命不好;早知如此我就去修块砌长城的石头,放放心心立他几千年不变色。”
陶红一连串的奇谈怪论把赵悦听乐了,她伸手在陶红额前摸了摸道:“你没生病吧,喝饮料也能醉?!”
“你那位刘春大姐不是还说人倒霉盐罐罐长虫的话嘛,有啥好笑的。”陶红说完又起身去了卫生间……
赵悦看着重回坐下来的陶红道:“你还记得当初李红对田洋说过那些话吗?”
陶红:“咋不记得,‘宁为富人鸡,不做穷鬼妻,说强迫也强迫了,不干也干了,细想来,就算漂亮女人也只有靠裤裆挣点儿面子钱,用身子总比用脑子强,有了票子面子里子全保’。咋啦,不对吗?我看没啥不对的,在男权社会中,女人犯贱老天都不怪,再说啥我也叫做情人,凡干这行的女人谁都心花为钱开。”
赵悦“哼”着鼻子道:“开开开,小心开花结毒果。”
“谁叫女人太弱了嘛,男人又是主动型的,就算女人自我保护意识再强,总还是会在被动中受侵犯。结果成了男人全都一味只蛮干,唉,人世间快要找不到美满夫妻了。”陶红叹着气道:“唉,女人真难做啊,动不动就受指责,遭诽议。在男权社会女人永远是附属品,女人为创造付出了全部,而男人却得到了创造出来的全部;女人最终是悲哀,男人最终是辉煌;男人太强大,女人太弱小,真是不公平。”
“我不这样看,所谓强大也不是不能摧毁,这年月,谁有法谁就能强大,谁有法谁就是胜利者。”
“谈何容易。”
“天下没有人不敢做的事,只有不敢做事的人。不信咱们走着瞧,我就要让曾经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另眼相看。”
陶红回来坐下后,赵悦关心道:“你有尿频症啊,我看你不停上……”
“啥尿频啊,”陶红愁着一张脸道:“还不是那事儿做多了呗,反正都烂身子了,先把钱弄到手了再其他的说吧。”
赵悦转移话题道:“陶红,你害怕过吗?”
“咋不怕,”陶红咧了咧嘴,“我怕老外公总吃骚药把仕路途癫没了,真那样我就没地方挣钱了;更怕又怀孕,你不知道赵悦,有一次老外公戴着套子都让我怀上了。
“这种怪物那你还跟他干啥呀。”
“说实话赵悦,我真怕总不服老的老外公,就这样了他还服性药,干一次那事儿时间胜年青人几倍。”陶红说完再次起身向卫生间走去……
陶红刚才的话说得赵悦浑身一阵阵发紧。
要说赵悦早在滨海小楼时就遭遇过陶红说的了,以至于她每每想起那些比虎狠比狼毒的魔鬼就胆战心惊余悸难消,从而又使得仇心更重,恨心更绝。
(017)赵悦坦言性与情
回身坐下的陶红,忽然来情绪似的又说起了白彦良,“要说老外公都五十大几的人了,除了身材矮团脸相丑,三角眼睛粗眉毛以外,那一身皮肤可真是又白又嫩,细得绸缎一样光滑,比我都好,真不像个老男人。”
赵悦想象不出陶红说的白彦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直到后来白彦良自揭谜底赵悦才明白原来白彦良居然是这么个丑八怪。
赵悦不屑道:“再白嫩有啥用,心是黑的。”
“开始我也奇怪,后来才知道,老外公常年用的护肤品比我还高级,全是高档的外国货,就连他自己都调侃说皮肤细嫩平滑像钞票。有时我在想,要是我真能一辈子守着这么张平滑的大钞票该多好啊!”
赵悦依旧不屑道:“要是我,我就是偷情也不过你这种日子。”
“你只强调了情感的一面,”陶红吃了口苹果道:“生存受到威胁时看你还谈啥情。”
“人是有廉耻心的,要是仅为生存不顾廉耻那就乱道天地了。就算偷情那也是因爱产生出来的行为,跟肉体买卖不同的。”
“你咋看待男女之间的性?”
“总得有相互吸引的激情吧,要是施性双方连心态都是扭曲的咋说得上共悦呢?那跟过去还有啥区别?!人是不能跟一年一度交配的低级动物比的。”
“你说错了,生理强并不代表心理强。只有相爱才能相亲,就算以后我不跟谁做美满夫妻但我也一定要有美满情缘,当我找到感情归宿的时候就是我找到生命归宿的时候。”
陶红叹着气道:“唉,说实话,我没你说那种所谓的归宿感,如果非说归宿的话,死亡才是真正的归宿,正所谓从来处来回来处去。”
“长期下去,”赵悦拍了拍陶红的手道:“只怕到时里外都难保。”
陶红感慨道:“我也是正常人,我也懂得男女爱恋三阶段:心动始,情动续,性动终,无情之性叫淫,有情之性叫爱,做爱旨在‘做’字,在‘做’中感受爱的滋味;恋爱旨在‘恋’字,在‘恋’中寻找爱的感觉;感情首决于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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