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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为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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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又淫靡。
  秦惜很快又泄了一次身,两条腿无力地垂着,面色潮红,眼睛里的水光像映照着花影,迷离又昏沉。他腰间全是淤青和红痕,小腹上的白色浊液弄脏了皮肤,正缓缓往下淌着。
  像雨水抽打过的海棠花,清艳诱惑得致命。
  谢临又一次整根抽出插入后,把精水射在了秦惜身体里。
  秦惜大腿内侧的肌肉颤抖起来,他扭动了下‘身体,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谢临低头亲秦惜,咬住他柔软的下唇厮磨。尖细的疼痛唤回一些神智,秦惜偏着头要躲,整个人突然凌空,他迷茫地紧抓住谢临的衣袖,接着被放到了床上。
  秦惜直直地看向谢临,他从对方的眼神中察觉到什么,便往床角退去,手肘撑着床榻移了一下,就被谢临握住一只纤细的脚踝拖了回来。
  两腿合不拢,私密的部位便暴露在谢临眼前,后‘穴经过方才的蹂躏,不再是紧紧闭合的状态,沾露花苞一样微微蠕动着,时不时吐出浊液来,顺着秦惜的大腿流下去,落到床单上。
  直到谢临拿出来方才那两个白玉球,秦惜突然明白了它们的用处。
  他急急地去摸扔在衣裳里的短刀,又被谢临扯了屋顶垂落的绿藤,绑住了双手。
  谢临有意把他的手吊高,秦惜不得不跪在床上,才能维持住平衡。
  那两颗表面镂碎花的玉球塞进了后‘穴,那处地方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又痉挛起来,却让脆弱的内壁被摩擦得更狠。
  “啊……”秦惜一阵眩晕,几乎被快感刺激得昏过去。
  谢临顺着秦惜的腰腹抚摸上去,揉弄两颗乳尖。
  孙如意给的药很管用,谢临逼着秦惜擦过几次,现在后背基本上看不出伤疤了。蝴蝶骨微微突出,常年不见光的皮肉紧实匀停,摸上去像温软的玉,简直赏心悦目。
  秦惜凹陷下去的后腰上有一道红痕,是方才被窗沿硌出来的。谢临细细地摩挲了下,手指间一根银针闪了下,刺进了那道嫣红的痕迹里。
  尖锐的疼痛从尾椎处直冲头顶,秦惜死死咬住了嘴唇。
  手底下的躯体汗意潮湿,谢临一边玩弄着秦惜的敏感处,一边毫不留情地下着针,针针入肉,沁出颗颗鲜红的血珠。
  “我在这里留个印记,就算你再心狠,身体上的痕迹也摆脱不掉,”谢临说,他的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甚至是温和的,并不严厉冰冷。
  “……疼……”秦惜像在呜咽。
  “我的名字而已,很快就好,”谢临亲了下他的后颈,抹去针下的血珠。
  秦惜紧紧闭着眼睛,身体上的粉红色慢慢消退,恢复成那种不见天日的白‘皙。
  他一直在颤抖,眼泪不停地流出来:“……疼……谢临……”
  比起秦惜以前动不动把自己弄个窟窿来,几个针眼完全不值得一提。但无忧丹药效过了,他原来连这么小的疼痛都忍不住,要像个孩子一样哭出来。
  谢临停了针,“谢”字还未成形,只有血红的半个字。
  他揉着秦惜的后‘穴,又抚慰秦惜的性`器,渐渐听到了难过的喘息。
  银针继续落下下去。
  剩下三四划,秦惜的眼泪滴到了谢临固定他腰的手上。
  “……好疼……”他从未如此脆弱委屈,像走投无路地讨好,“……我喜欢你,喜欢你……”
  “你说什么,”银针停在半空,谢临屏住了呼吸,把秦惜转过身来。
  秦惜的脸上满是泪水,嘴唇咬出了血痕,眼神破碎,说话颠三倒四:“……我想早点见到你,刀藏着怕丢……真的喜欢你……我疼,谢临……”
  谢临把针扔到了角落。
  他解开秦惜手上的藤蔓,秦惜无力地跌进了他怀里,像一片飘零的落叶。
  “那我待你好,你也待我好,好不好?”谢临抱着秦惜,犹如珍宝在怀。
  他听见那六月飞雪般难得的话语,觉得岁月好像只是从此刻开始的,从前的时光都是梦中幻影,虚假不堪,就此埋葬掉了。
  颜婴朝来到青峰山脚下,递给了守门弟子一封信:“帮我交给卢沐雪姑娘。”
  “你是何人,寻常人士的书信大小姐不收,”守门弟子打量道。
  颜婴朝想了想,道:“帮她解决烦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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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卢沐雪脚步生风地进了书房,鞭子别在腰间,神情肃穆:“爹,白露为霜呢?”
  “怎么,”卢广义意外地抬头,“你从不理会武林盟中的事情,怎么突然关心……”
  “有人要偷那把剑,爹先看一下剑还在不在,”卢沐雪道,“若是爹有意包庇,就当女儿多事了……”
  “剑一直放在书房暗阁中,近来无人上山,不会丢的,”卢广义低头。
  卢沐雪脸上忿忿:“无人上山?我下山许久,爹真以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谢哥哥与秦惜害走了青梅,爹还狠心让人废了她武功……爹怎么能确认,秦惜没有偷走那把剑,谢哥哥一向袒护他……”
  “沐雪,”卢广义严厉地打断她,“我纵容你惯了,才叫你如此任意妄为!”
  卢沐雪抿着嘴,眼中闪过狠光,却平静地道:“好。倘若我所说是真,公之于众时,还请爹记得今天说的话。秦惜跟……谢哥哥,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甩袖出门,卢广义刹那间脸色大变。
  他起身扭动书阁里的一个暗钮,匆匆走进了随之打开的密室里。密室最里头的檀香木桌上放着红绸包裹的剑匣,卢广义摩挲几遍,打开了锁扣。
  入目是紫锦的内衬,空无一物。
  卢广义闭目长叹:“未期……你是太过于聪明,却叫我怎么救你的孩子啊……”
  谢临手里拿着秦惜的衣裳,只扔给他一件里衣,慢悠悠地道:“你早就知道我是你那旧人,怎么不说?”
  下‘身什么都没有,秦惜只能把腿蜷起来尽力遮挡:“我怕你不信。”
  “自己不相信我,便以为我也不相信你,”谢临好整以暇地观看着秦惜的窘迫,又道,“你想了我十年,是真的么?”
  秦惜的脸颊浮起红晕来,低若蚊呐:“嗯。”
  谢临只觉得怎么看怎么欢喜,再多看一眼那两条修长白腻的腿,嗓子有些发干。
  秦惜怎么看不出来,他尽力地遮挡身体,羞于启齿:“你……别……我什么都告诉你。”
  谢临想了想:“……那你说,喜欢我,想一辈子跟我在一起……”
  “你只要我说,我从来不知道你的意思,”秦惜抬头道。
  “……你不知道?”谢临惊奇,他凑近秦惜,单手托着他的脸,“我当然是喜欢你,心爱你,想把你永远留在身边……”然后他压低了声音,恶意地道,“肏你一辈子……”
  秦惜伸手去夺衣裳,又被谢临压在身下,把那一件里衣撕了下来。
  颜婴夕目光黯淡地蜷缩在床角,白谭摸了摸他的头发,哄道:“不要难过,等你哥哥来了,我就杀了他,给你报仇。”
  林楹轻咳一声:“你方才说的当真,谢临跟秦惜是……”
  “林姑娘不信我,自己去看就是,”白谭反而觉得惊讶,“否则两个男人,怎么至于一夜一天同在一间屋子里不出来呢……”
  林楹到底是大家出身,当下涨红了脸。她背过身去,很快又恢复如常,秀眉蹙了起来,摇了摇头:“秦惜出身不好,他们怎可……”
  “林姑娘此言差矣,”白谭人小,话却老道,“你可听过当年的武林第一高手秦未期,还有十年前的江湖第一美人奚为霜,他们有一个孩子……”
  “你是说……”林楹失声,脸色却煞白,她乍然失态,喃喃道,“阿榭为他丢了性命……”
  “这么说不准确吧,”白谭道,“我记得林家的小公子,是被他姐姐挑断了手筋,亲自推下栖霞岭的……林家的家族谱上把他除了名,江湖中也没有任何关于他的记载。真是奇怪,林姑娘此时这样子倒像是很伤心……”
  林楹脸色冷冽:“十年前你多大,胡言乱语!”
  “我比林姑娘大,”白谭笑道,“只不过练了毒功,样貌再不会变了。你们都怕昭王,所以不敢言。我不怕他,并且很闲,各种有趣的事儿为什么不敢说出来呢。”
  林楹衣袖下的手死死地掐着手心,却不动声色。
  “我有办法,”白谭跳下床来,站在林楹面前,仰头冲她稚气一笑,“你不想谢临跟秦惜混在一起,”他指了指神情恍惚的颜婴夕,“我要用秦惜来诱颜婴朝,所以得把他留在七毒门,我们各取所需,正正好。”


第95章 
  暮雨潇潇。
  茂密的枝叶挡住了雨滴,颜婴朝站在丛林下,只听到沙沙的声音,没有淋到一滴水。从他的方向望过去,有一尊巨大的石像,双目低垂,两臂抬起,在层叠的绿云间静静立着,似是心怀众生。
  那是人面蛇身的女娲石像,矗立的位置是七毒门的圣坛。
  一个黑衣束发的女子出现在颜婴朝身边,衣角上的花纹与颜婴朝佩剑上的花纹如出一辙。她并不催促,只是无声地凝目远眺进雨幕里。
  颜婴朝开了口:“可以去向王爷禀报了,武林盟会追捕秦惜,江湖再也没有他容身之地。”
  女子的眼睫扇了扇,她比划了下手势。
  “……我暂时不回去,”颜婴朝抽出长剑来,“我刺了婴夕一剑,不知道他此时怎么样了……我们总会有个你死我活的。”
  女子挪近了一步。
  “常月,王爷一定总是对的吗,”颜婴朝注视着剑刃,那里光洁明亮,但他好像能看见从颜婴夕胸膛里漫出来的血,充溢了视野,“我把他的命令放在第一位,然后才去听自己内心的声音……秦惜天生有罪,但如果王爷没有杀死郡主的话,他的罪又从何而来呢,他本来应该过正常人的生活,是王爷让他不得安宁。”
  女子摇头,显出不赞同的神色,快速地比着手势。
  “我想到了婴夕,”颜婴朝说,“……他生辰的那一天,我把他关进了死牢。他本来在家等着我,让我给他煮面吃……”
  颜婴夕自小就不是独立的性子,他怯弱又怕生,习惯了拽着哥哥的衣袖,藏在他身后打量外头的人和物。若是到了人多的地方,更是片刻都不肯松开手,颜婴朝被他扯得踉踉跄跄,最后无奈地把他抱起来。颜婴夕就双手搂着颜婴朝的脖子,埋在他怀里偷偷地笑,只露出毛茸茸的发顶。
  颜婴夕喜欢花灯,每年元宵灯会必定要去看。灯会上人群熙熙攘攘,有一年颜婴朝停下来买个纸人的功夫,就跟颜婴夕走散了。
  他举着方才颜婴夕想要的纸人,逆流而上般地推着人群,大喊弟弟的名字。
  最终在一盏金鱼灯下找到了满脸泪痕的颜婴夕。
  “哭什么,”颜婴朝用袖子抹弟弟的眼泪,又蹲下‘身把他抱在怀里。
  少年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用哭哑了的嗓子说:“我怕哥哥找不到我,就不再找我了……”
  颜婴朝拍着他稚嫩的后背:“那你怎么不来找我,一直傻站着?”
  “我就站在原地,哥哥如果想找我,一定能找到我的,”颜婴夕把脑袋埋进颜婴朝的怀里,瓮声瓮气地说。
  这么多年,他还一直站在原地吗?到底是谁先不找谁的呢?
  颜婴朝那时候已经在昭王府做事,他与轮值的人换了,准备匆匆赶回家,去给弟弟过生辰。
  朱雀长街上人声嘈杂,忽然乱作一团。
  颜婴朝推开人群挤进去,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幕。
  颜婴夕手中握着匕首,清澈秀气的面容上溅着血点,衣襟上、手上全是血。朝廷官员的尸体横在他脚下,胸前血肉模糊,鲜红的血从青石板上淌了半条长街。
  “哥哥,你回来啦,”颜婴夕露出欣喜又天真的笑容,“我报仇啦,你开不开心?”
  颜婴朝浑身发寒。他想冲上去夺下弟弟手中的凶器,把他藏到地底下去。但终究只是站着一动不动。
  “我好饿,哥哥……”颜婴夕跑过来抱他。一向依赖的弟弟在撒娇,身影像柔软的杨柳。
  颜婴朝脑海里有千万个想法,接着却慢慢拉开了颜婴夕。颜婴夕惊愕的神情定格在脸上,自此成了颜婴朝挥之不去的噩梦。
  “常月,”颜婴朝把长剑插回了剑鞘中,“我注定要跟婴夕为敌,这是我的职责本分。也许有一天,我会被他杀死吧。”
  星光如洒。
  秦惜收好了短刀,从窗边回过头来:“可以走了。”
  “这般自觉,”谢临揶揄道,“不与你的‘盟友’道声别?”
  “各自利用而已,”秦惜道,“我不需要他了,颜婴夕却没得手,恐怕还想用我来诱颜婴朝。”
  谢临轻轻打开门,压低声音:“知道回家就好。我与林楹说一声,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不好。”
  秦惜想起温泉下林楹的几句话,欲言又止,只无声地跟着谢临出去了。
  谢临轻扣了几声,林楹拿着烛台开了门。
  她衣裳整齐,妆容精致,得知谢临来意,微微惊讶却又很快做出反应,迅速地关上门随他们走。
  三个人绕过台阶,到了圣坛前。
  这时,一只幽蓝的蝴蝶幻梦般飞出来,它振动着纤巧的翅膀中星光撒在它身上,宛如精灵。
  秦惜注意到这诡谲的东西,猛地停住了。
  “你师弟想必好了,”林楹在悄声与谢临说话,“我看那朱姑娘心疼他……”
  星辉下的刀光同样美丽,秦惜招呼不打地把短刀比在了林楹后颈上。
  林楹似是吓了一跳,又镇定如常:“秦公子,这是做什么?”
  谢临也看见了那蝴蝶,他皱了下眉,拉开了秦惜的胳膊:“……先放下。”


第96章 
  “是她放出了那只蝴蝶,白谭与颜婴夕可能已经得知了,”秦惜垂下胳膊,望向圣坛。
  林楹忽然歉意地说:“我不知道蝴蝶是做传信用的,白日里那七毒门主送我,只说夜晚好看得很,我便想看一看,实在抱歉了……但我跟谢临来去很自如,怎会走不了呢。”
  她特意把“我跟谢临”这四字咬得格外清晰,秦惜自然听见了。
  也许方才不应该对她出刀,他想,她是谢临的姐姐,他们毕竟是一家人。
  “……那我先走了,”秦惜说。
  谢临又好气又好笑:“你要一个人走?你走一步试试。”
  秦惜果真没动一步:“你们随时都能走,我却不是……”
  “你嫌我拖累你,”谢临道,“我要带着你走,怎能容他们拦我。”
  “自然是不敢拦的,”白谭突然从圣坛上跃下来,对秦惜道,“婴夕帮了你的忙,你只要多留几天,让他哥哥入套便好,举手之劳。”
  “他没抓住机会,关我何事,”秦惜漠然地道。
  “唉,好吧,”白谭苦恼地抓了抓头发,他走到秦惜面前,仰起脸摇了摇他的胳膊,“那我再用一件事跟你交换,你答应吗?”
  “生死蛊,”白谭背对着谢临,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秦惜望了谢临一眼,又垂下眼睛:“好。”
  白谭眯着眼睛得意地笑起来,接着被谢临拎开了:“离他远点。”
  “我还是个小孩,又不能做什么,”白谭很惊讶地道,他蹦了蹦,伸出手去,“而且我如果轻薄他,肯定是先摸他这张脸……”
  谢临一把打开了白谭:“幸好你够不着,你够着了七毒门便得换一个门主。”
  “你可护好了,但愿……往后也能护着,”白谭笑嘻嘻地跳开,眨着眼睛直看林楹,又哼起歌来。
  一群群蝴蝶款款飞来,落进了四周的密林中,像无数只眼睛眨了眨,又归于黑暗。白谭做完这件事,安心地拍了拍手,蹦上了石阶,再不管秦惜他们了。
  谢临对林楹道:“此地不是善地,七毒门不会为难你,大可先行离去。”
  林楹勉强笑了笑:“……我本来是为了你才到七毒门的,自然是你什么时候走,我便也什么时候走。”
  不知内情的人听见,一定会以为她对谢临有什么情愫。
  谢临仍然不知林榭是如何死的,但林楹当初若是像今天这样,他恐怕也不至于落得那个下场。已经抛弃的东西,又何必再拾回来呢。
  “那你自便,”谢临点头,便照原路回了。
  推开方才刚合上的门,秦惜一眼便看见了桌上的两个白玉球。它们就那么若无其事地被放在那里,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见不得人似的。
  身体某个地方触景生情,紧张起来。秦惜霎时有些恼怒,绷着一张脸要把它们拨开:“什么脏东西,也往眼前放。”
  谢临挡住他:“我昨天其实不想把它们取出来,你一直哭……”
  “我没有,”秦惜转过身去。
  谢临无奈地笑了,他拿起那两个碎花的白玉球,握住秦惜的手腕,放到了他掌心里:“对付口是心非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告诉我为什么又变卦要留下来,不然我会把它塞进你身体里,去哪儿都不准拿出来。”
  秦惜没料到他突然问,一时心虚地要把手腕抽出来,但谢临牢牢地攥着,就是不让他动分毫。
  那两个白玉球看着晶莹高洁,甚是美丽。秦惜却知道,它们折磨人的滋味是何等的难熬,他绝不想再尝第二次。
  他犹豫了片刻,道:“白谭说可以帮我报仇,我……”
  “就因为这个?”谢临失笑,“果真是一提到报仇,你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谢临相信了。
  只是解开生死蛊,并不算多么严重的事,秦惜这么想着。他便只作默认,没有再说话。


第97章 
  上官非满头大汗地扶着剑庐旁的一颗香椿树,一边以手扇风,一边长叹:“总算过了七天……”
  “你变黑了,”朱樱看着上官非通红的脸色,拧了一把他的脸,“本来也不算非常好看,再一黑……”
  “我马上就会白回来的!”上官非急忙道,又不服气,“我就知道,你们女人都喜欢师兄那样的,白衣飘飘,看着不染凡尘……”
  “那你怎么不穿白衣裳,”朱樱道。
  上官非不吭声,半天才道:“师兄是师兄,我是我……你喜欢,就找他去,反正我对你好,你也嫌弃我。”
  “好酸的醋啊,”朱樱大声道,她捏着鼻子扇了会儿空气,又递给上官非一张纸,“你的信,我不小心瞥了几眼……你放心,谢临现在自身难保,我不会去找他的。”
  “什么自身难保?”上官非惊愕,他连忙接过那信,看了几行,手腕抖得信纸簌簌作响,“……这是师妹写的信?!”
  “你不认得字?”朱樱道。
  上官非脸上闷出来的红晕褪得干干净净:“……师兄与秦惜盗走了白露为霜,藏身在七毒门。这样说来,我中毒也许是……”
  “是什么!”朱樱呸了一声,“你这样子,够得上被算计么。卢沐雪说的话,只有你会相信。”
  “……上面盖了师父的信印,这不是单独发给我的,”上官非前所未有的肃重,“武林盟旗下各派弟子,都会接到这样的通知……”
  “你不早说!”朱樱跳起来,一步没迈出去,又顿住,“武林盟各派……算了,不去找秦惜了,那么多人,我也打不过。祝他好运吧。”
  她话音刚落,却被上官非扯着跑,“……我觉得师兄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是被秦惜蒙蔽的,他会被师父打死的!我去问清楚!”
  春天的雨来得细密无声,转眼间就沾湿了枝头的晚梅,雪白的花瓣坠着晶莹的水珠,哀戚冷艳。
  奚明雅站在梅花树下,执着一根白玉长笛,缓缓吹奏着。那是一支非常古老的送别曲子,叫做《折杨柳》。人们常常站在古道长亭边,执手相看,最后依依不舍地折下道旁的杨柳枝,作为送别的礼物。
  常月半跪在地上,比了几个手势,便安静下来。
  “我以为他斗得过那帮武林草莽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步明懿的后尘,”奚明雅手中的笛子离开了唇边,他爱怜地抚摸着枝头的白梅,不徐不疾地道,“我并没想要他的性命的,毕竟是明懿的孩子,她为此躲了我十年,我怎不知道她的苦心……”
  常月打着哑语,“要杀么。”
  奚明雅摇头:“不……那孩子很恨我,倔强得跟明懿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奚明雅甚至微微笑了,“他一见我,就拿出刀想杀我,连掩饰都忘了。美好鲜活的生命,这么快死了,多可惜啊。”
  常月:“抓回来?”
  “我跟他约了三个月,暂时让他在外面玩几天吧,”奚明雅道,“……十年前他们怀疑秦未期拿走了白露为霜,沈时清不肯拿出剑来救他。十年后那群人还是同样的理由……真是令人期待啊,你带些人过去,看见剑就抢回来。若是卢广义跟他师父做了一样的选择,就看着点,别让秦惜轻易死了。”
  “属下明白,”常月点头,迅速消失了。
  白玉长笛在手上转了一圈,奚明雅折下了那枝梅花,枝丫断裂的声音几不可闻。
  乌云层层堆积着,宛如崇山峻岭层叠起伏。
  白谭打开了一道石门,自己先进去,等秦惜也进来,又按动墙上的机关,石门隆隆地合上了。
  “林楹找谢临说话,也许是故意支开他呢,你就不怕我在这算计你?”白谭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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