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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之梨花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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旱鸭子一只。这种不懂水性的人,只要丢进池里,丢十个溺死十个,手不血刃,何况柳秋色给他封住了穴道又缚住了双手。
本来两人没有什麽交集,要说有,也全因双花环一事而起。你欠我一命我还你一命,简单得很,债务清偿,一笔勾销。要说後续,顶多说柳秋色不知哪根筋不对,拼着和江南武林为敌,将自己救离险境,而他萧珩也不知道哪里不对,总是无情无感的心居然再三想起柳二公子那情动时的模样。
色令智昏。真的是色令智昏。
既然如此,现在在这里把这人淹死了,以後也没有人能再来搅乱他的心性萧珩背过身去,也不再看那水池一眼,拾起地下的长剑,随手抛在旁边。
武功既然都回来了,耳力那自是极明,从水池里冒出来的泡泡,升到池面上来,在空气里破掉,发出「啵啵」的响声,听在耳里一清二楚。
柳秋色穴道被点,动弹不得,在那水池里淹死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萧珩踱过来,踱过去。
玄黑色的袍子在阴冷的石室里扫过青石地面。
不知为什麽,脑中总是想起柳秋色情动时薄红氤氲的脸庞,梨花似雪白的肌肤,似嗔似怒的破碎呻吟……
想一想,心痒痒啊。
萧珩又踱过来,踱过去。
来回了几趟,终於还是眼色一动,闪身跳下池去。
池子不深,萧珩踏入池水也只淹到胸膛之处,换柳秋色来大约也是到下巴,但柳秋色那穴道被点,只能在里面载沉载浮,苦不堪言。
萧珩一下水,手一伸揽过那摸过不只一次的腰就把人翻了过来,拉到身边,还是打横抱着,不让碰到池底。
柳秋色给他临时反悔这麽一救,虽说保住了小命,但萧珩犹豫的时间里面,他也喝了不少水,溺得够呛,被猛然捞上水面,一时之间只是咳嗽不断,什麽反应的心思都没了。
那张瓜子脸因为湖水的寒气侵体而泛着淡淡青色,几乎透明,唇色也变得苍白,一副病弱的样貌,散发暗青色光泽的黑发湿透卷绕身上和脸侧,更让人觉得爱怜。
咳了一会儿,萧珩扶着他背的手掌也渡了一些真气过去,总算缓和一些。
「要杀我,又救我做什?」
「观音岭上你救我一回,这是欠你的。」萧珩的理由合情合理。
「杀也是你杀,救也是你救,不如我刺你一剑再把你救活,那也算是一命。」柳秋色虚弱地冷笑。
萧珩心里有气,总算一点点薄怒泛上他那张面具般的脸。
究竟是谁理亏在先?啊?怎麽着这人还是这麽咄咄逼人。
这感觉一起来,手一松,柳秋色立刻又掉到水里去。
喝没几口水,腰身间感觉到一手托住,脸又破出了水面。
好样的,折腾人啊!
柳秋色恨得牙痒痒,邪魔歪道果然是邪魔歪道!
「怎麽,萧大教主这麽是救我第二次了?」
「我不杀你。」
萧珩淡淡说道,平铺直叙,非常诚恳。
「我说了,你和我在一起,我待你好。」
不知道是不是两次给萧珩丢进水里折腾,柳秋色脑子里一片混沌,一时间还无法把这句话的意思理解过来。
还不等他理解过来,萧珩的唇又凑上来了。
「欸、慢、慢着……啊……唔嗯……」
被水浸到冰凉的唇在接触到萧珩双唇的时候有一种要被烫伤的错觉,奇异的感觉让亲吻的接触更加敏感。身体不能动弹,完全靠在萧珩的怀里,身下就是冰冷的湖水,绷紧的神经对於萧珩的抚触更容易产生反应,柳秋色很快就脑子糊成泥,什麽牙尖嘴利都丢光了。
更难堪的是,身体居然腾的一声热了起来。
不、不会吧……
柳秋色一向对於情事都是淡漠无已的,这萧珩可是不共戴天的玄仙教头头,怎麽可能只是被他亲吻,自己的身体就……
但事实摆在眼前,骗不了人,给燕王爷用尽各种手段调教开发的身子,对於最温柔的对待,丝毫没有抵抗能力。
别说抵抗能力了,知道情欲甘美的身子违背主人的意志,主动追求快感,才是柳秋色所最不能见的。
除此之外……
感觉到身体的温度猛然直线上升,尤其是身下的那一点更是灼热无比,呼吸也变得紊乱起来,这样大异於平常的反应,终於让他想起了这些异常的根本原因。
该死!今日又是月圆!
除了那见鬼的「荏苒又东风」,恐怕再等等发作起来的便是杜若那厮的「玉魄香」,两毒相加,苦不堪言,到底会是个什麽景况,恐怕等会儿自己便要亲身体验了!
心下暗暗叫苦,萧珩的吻已经来到耳际,灵活的舌尖挠动着柳秋色敏感到经不起挑逗的神经,逗引出细微的喘息。
「……有感觉了吧?」
萧珩的声音就在耳边,呼出的热气更引起一阵战栗:「今日是月圆,柳二公子,说不得又要欠我一命了。」
那声音里有没有得意的味道,柳秋色实在是分辨不清了。按说萧珩那无喜无怒的大魔头,说话的声音里不该有表情,可柳秋色就是感觉到这人坏心的得意。
大魔头换汤不换药,就算有了情绪,还是全然的坏心眼!
柳秋色那心肝啊,真是不打一处的绞紧。
萧珩知道柳秋色现在这个样子,已经绝无反抗能力,因此随手解了他的穴道,便把人推到池边,让柳秋色的背抵着池壁,这样办起事来也方便。
亲吻落到被水弄的冰冷,又在情欲之下温度升高、热烈挺立的乳珠上面,牙齿碾磨着最敏感的地方,手指也拉扯着另外一边,蹂躏着红肿可怜的乳头。
「啊啊……不……疼、疼……嗯嗯……」
氤氲出口的喘息呻吟不成样子,双手的束缚没有解开,双脚又凌空踩在水里,强烈的不安感和身体被玩弄的感觉冲击着柳秋色的意志,彷佛所有发生的一切,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萧珩牙齿衔着柳秋色红肿的乳珠,双手早已不安分的向下探去,一手捏住触感极好的臀办往旁边掰开,另一手的手指就藉着冰冷池水的润滑,刺进了最私密的禁地。
「啊!」
柳秋色不受控制的叫出了声音。
「唔嗯……拿出来……啊啊……好奇怪……」
冰冷的池水跟着男人的手指一起深入柔软高热的内壁,冷热交加的感觉让柳秋色不适地扭动了起来,但这并无助於解决身下的奇异感觉,反而只是让男人的手指刮过内壁,不同角度的磨擦引起了剧烈的感觉,那稚嫩的分身也由半抬头而至精神挺立了。
「你都开始呻吟了,很好听呢。」
萧珩继续吸吮着已经肿胀不堪的乳珠,直把那可怜的茱萸吸得鲜红欲滴。
「啊啊……嗯……不要再说……唔嗯!」
冰冷的池水在身体里面翻搅,充满着被侵犯的羞耻快感。
一根手指,很快的增加到了两根三根。
饱胀的内壁紧紧吸着男人的手指,彷佛贪婪的小嘴,吸吮着外来的异物,渴望更多,充满着求欢的隐喻。
荏苒又东风那药性一起来,实在是翻江倒海,狂霸得很。
挤在狭小甬道里的手指翻搅间,也让冰冷的池水在里头翻了个遍,极热与极冷的刺激,让柳秋色几乎要发狂。
深入肉穴的手指屈伸,张狂的蹂躏私密的隐处,惩罚着柳秋色的行为似的,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每一次抽插,都灌入了更多湖水进去。
体内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一手掌握住臀办,又掐又捏,像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
「别、别掐啊……呜嗯──啊啊……」
快感逼出了眼角的泪水,凤目迷茫,水雾如波,更显得媚眼如丝,诱人侵犯。荏苒又东风的药性催到极致,下身那处饱胀得快要发狂,後面小嘴紧紧缠住萧珩的手指,想要获得更多快感,好发泄出来,但不够。远远不够。
下身挺立的玉茎流着泪,传来一阵阵要扯裂神经的钝痛感,前列腺却始终得不到刺激,在後穴中肆虐的手指坏心的避开了最重要的那一点,只在周围撩拨,欲望不上不下,更是让人欲仙欲死。
没过多久,在药性摧残下,柳秋色便失了理智。
双手被缚,不能帮上多大用处,身体接触到的那人体温之高,让他情不自禁想要贴近,想要缓解自己身上恐怖的痛苦。後穴本能绞紧了萧珩的手指,纤腰狂乱摆动,希望蹭到体内那一点去,那手指的主人却似乎明白他的用意,二话不说抽了出来。
乍然空虚的後穴涌入大量湖水,柳秋色整个人连连颤栗,彷佛生在快感的地狱当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萧珩又偏偏吸吮着他的肌肤,在他的身体上撩起一阵一阵火辣的情欲,只不去碰那空虚麻痒的後穴。
柳秋色连喘息都连贯不起,狂乱的摇着头,露出最淫荡的姿态。
「萧……萧珩……」话中有求恳的意味。
萧珩没有回应他的请求,也真忍得住,轻柔的吻只落在柳秋色的眼角,吻去了溢出的泪水:「回答我的话,我就让你舒服。」
此刻的温柔对於渴望情欲的身体,根本是搔不到痒处,只会激起更强烈的欲望!
萧珩很清楚这一点。
沙哑低沉的嗓音,轻轻在柳秋色耳边吐息:「你是秋如意,是也不是?」
早被他说出来了,也就不算个秘密,柳秋色勉力克制自己的声音,细如蚊音地说了一声「是」。
萧珩俯下脸,啃咬着柳秋色颈子上轻轻滚动的喉结,带着情色意味的挑逗惹的柳秋色尖叫了一声。
「……说你愿意跟我在一起。」
魅惑的低音一边说,一边手指就在菊穴入口的皱摺处打转,存心挑逗。
果然引逗得柳秋色差点换不上气。
一不做二不休,手掌包覆住了那可怜的分身,指甲在尖端轻轻一刮。
「啊啊啊啊──不──啊嗯!」
柳秋色的声音猛然拔高,胀痛的分身禁不起一点刺激,在萧珩手中弹动了一下,却受药性所制,发泄不得。
坏心的手指意犹未尽,折腾着饱胀的男物。
「啊啊──别……别……呜嗯……」
「快说。」
心里明白这种时候说出来的话做不得数,不过依柳秋色那种死心眼,说出来的话不会反悔,那是一定的。
虽然手法卑劣,但对付这种拗脾性,就是要手法卑劣。
柳秋色那张漂亮的脸孔已经被泪水弄糊,可怜得很。
但也特别让人心起想欺负的欲望。
低下头来钻入水去,牙齿在柳秋色下腹重重一咬。
手里躯体像是小鱼一般,猛然弹跳了起来。
「呜嗯──我说……我说……」
柳秋色哭喘的声音在萧珩耳里怎麽听怎麽诱人,难怪燕王爷会长年霸着这个脔宠不放,还种下了那种变态的毒。
「我愿意……我愿意成了吧……啊嗯──你快──」
一句话没说完,萧珩早就怒发膨胀的分身,猛然跟着冰冷的湖水一起,挤入狭致的窄道!
热铁般的温度烫得柳秋色腰身一弹,光是插入,憋了已久的精液就猛然射出,两人之间的水面浮上了淫靡的白浊。
「这麽快就射了,啧。」
分身紧紧被柔软的肠道包裹住,销魂蚀骨的快感顿时从相连之处传来,柳秋色的後穴还不能适应萧珩的巨大,一时之间只是连连喘息,空虚已久的後穴紧紧的绞缠住侵犯而入的男物。
萧珩很快开始了冲刺。
水波因为两人剧烈的动作而四处并溅,波浪打在赤裸身躯时引起了抚触的感觉,是柳秋色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地展开,私密的後穴遭到侵犯,却因此引起了甜美的快感,淫荡的身体还主动扭摆绞紧,追索着极致的享受。
萧珩每一次侵犯,都深深的击打到那个点上,引起一阵雷电般的快感。
泪雾迷蒙的眼睛,只能看见萧珩那双空洞骇人的眼睛,熏起了情欲的氤氲。
身体彷佛要被这个人给拆解开来,被玩坏弄坏的恐惧深深攫住柳秋色的心脏,在自己秘处的那块热铁几乎要燃烧起来,烫坏自己的身体深处。
於此同时,升起的竟是窒息般的快感。
「啊、啊嗯──唔嗯──」
配合着韵律的抽送,口中也情不自禁发出甜美的呻吟。
萧珩当然不是第一次听见,但每一次听见,脑中都是一热。
色令智昏。绝对是色令智昏。
发泄过一次的稚嫩男根,又悄悄的抬起头来,抵在萧珩的小腹之上。
觉得这样的姿势实在没有着力点,萧珩双臂将柳秋色翻上了岸,就着相连的姿势,又压了上去。
体内阳物角度的转变让柳秋色惊慌的大喘一口气,随後便被萧珩的唇堵去。
迷茫的呻吟,也因此变成鼻音极重的催情音效。
「嗯呜……嗯啊──小、小力点……那里别……」
剧烈的动作,让柳秋色背上的伤又裂了开来,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被腰带缚住的双手无力放在头顶上方,这样被侵犯的姿态,更引起掠夺者的兽性。
带着虐欲感的画面,刺激着萧珩的男性本能。
把无力抵抗的柳秋色按在石地上,肆意驰骋,听见那张高傲的唇里呻吟破碎不成样子,彻底臣服,这才腰身一挺,一股热流猛然灌进收缩的小穴。
「呜嗯──」
柳秋色纤腰一弹,後穴收缩,紧接着也射了出来。
药性还没有过,承接了热液的软穴还在微微收缩,期待着下一轮的攻击,乳头颤抖地在冰凉的空气中挺立,惹人怜爱。
还埋在他体内的萧珩感觉到他後穴的收缩,下体自然而然又硬了起来。
轻轻一晃腰身,又恢复了龙虎精神。
但他没有直接继续下一轮攻击,反而抽出了一半,双手猛然将柳秋色翻过一百八十度,高高拉起柳秋色的腰,改成由後面的进攻。
这下一出一进,又转了半圈,对於刚高潮过後敏感的内膜刺激,那可是够呛的。柳秋色双手被缚,只能任他摆布,用这种屈辱的姿势来承受男人的欲望。
蜜桃似地臀丘高高翘起,白玉般的大腿分得大开,而萧珩勃发的男根还埋在那臀缝中间可怜的小穴里面,边缘的皱摺溢出了白浊的液体,红肿的穴口颤抖着收缩,画面淫靡而情色。
本该梨花般雪白的背脊,被伤口渗出的鲜血给染红,惹人心疼,却又引发男人内心深处残酷蹂躏的欲望。
纠缠在身上的黑发湿透,散出乌亮的光泽,更衬得那身躯如同白蛇。
男性的气味混合着柳秋色身上淡淡的梨花茶香,弥漫在四周的空气里,刺激着嗅觉。
「跟我在一起你不吃亏的。」
手指温柔撩开盖住柳秋色侧脸的发,把脸埋在散发出香气的肌肤上,萧珩一边留下斑斑点点的印记,一边温柔地劝哄。
虽然总是一副没有感情的活死人样子,声音里泛上了情欲的沙哑,却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哼……你──啊嗯……不、不成……的……呜嗯──」
喘息难以连贯成话语,勉勉强强说出一句来,更显得惹人欺负。
轻轻重重的吻落在柳秋色身上,留下桃花一般的痕迹,到了受伤的背脊,改成用舌尖轻轻舔拭,充满爱怜的慰抚。
即便如此,难以言喻的触感还是让柳秋色惊叫出声。
「别……啊啊──嗯──」
带着麻痒的奇异痛感对现在的柳秋色来说已经不是痛感,而比较像是催情的刺激。在此刻情欲勃发的身子上造成的影响,就是狭窄的後穴猛然收缩起来,夹得萧珩险些就要缴械。
「我不成麽?」
萧珩下身重重顶入,坏心的研磨在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享受着被柔软紧紧包裹的快感。
「啊啊──你轻些、唔嗯──啊……」
全身上下都掌握在这人手中。
感觉要被操弄到死掉了,受春药控制的身体却想要更多更多。
男人在自己的身体里面驰骋肆虐,温暖的气息在耳边,却莫名地让人感到心安。
这个人,不会让他死。
燕王从前囚禁他、凌辱他的时候,用尽了各种极端的手段,什麽药什麽毒、性器拘禁都给用过了一轮,腰身上的那对凤凰也是那时候给刺上去的。燕王在对待他,根本没有情意,柳秋色可是见识过燕王的手段,稍有不顺便要加以惩罚,那惩罚琳琅满目,任何一种都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方法。燕王把所有的脔宠当作泄欲的玩具,丝毫不顾人类身体的极限,只要他想到的,就一定要在脔宠身上试试。
和萧珩全然不同。
即使脑子被情欲蒸腾成一片混沌,柳秋色也能感觉到背後那人隐约的温柔,为了减缓他被从後面进入的不安,那人特意俯下身来,偏过他的脸,吻住了他。
「萧……」
话语被堵去,漂亮的唇齿尽被掳掠,萧珩的吻总是没有强横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和那张脸决然不搭的缠绵。
舌头在口里进出的动作,带着情色的暗示,令人联想到正发出淫靡声音的後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滑落下来,沿着优美下颔牵出银丝,沉浸在欲望中的柳秋色已经顾不了那许多,彻底的沉沦为快感的俘虏。
「萧珩……可以停──呜嗯──别、那里……」
「药效──药效过了──啊啊!」
「你……你听不听话啊?都说──啊、啊嗯……都说可以停……」
「停、停下……不行了……真的──呜啊!」
「嗯嗯……萧珩、求你了──啊啊──呜……」
天昏地暗。
柳秋色都不记得两个人到底做了几轮,嗓子都喊哑了,萧珩才好不容易放开他,结束最後一轮攻击。
後穴里头热得发烫,全是萧珩的东西。
令人脸红。
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麽淫荡的样子,萧珩身上的衣服只是湿了,尚且算是完好,自己的衣服却全在水中给萧珩扒去了,赤裸着身子躺在石地上,身体里还流出男人的东西,真是不想活了。
腿间湿滑一片,都是两人交欢时留下的淫液,虽然萧珩完事以後给自己解开了双手的束缚,偏生自己又给萧珩折腾得没有力气,想动一动手指都是万难。
萧珩看他这个样子,实在很想压上去再来一轮。
看那附着薄汗的绯红脸颊,看那满是自己留下印记的美丽身躯,更别提微微张合的小穴中流出的尽是自己的东西,那情景,多满足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啊!
可是不行。
再来一轮,这人可吃不消。
压抑着叫嚣的欲望,把无力动作的那人给打横抱了起来,走到墙边,又是随手摸摸,赫然又出现了另外一个石门,通向新的一间石室。
那室里是温泉。
把柳秋色放入池里,萧珩也除去了自己身上湿透的衣物入了池子,一手把柳秋色抱在自己身前,那身子敏感地僵硬起来,知道那人是怕再来折腾,萧珩无奈低声道:「不来了,我帮你清洗。」
柳秋色低低哼了一声,但毕竟没有拒绝。
疲倦的身体泡在温泉里,让人容易想睡,自然也没有那个心情来大动干戈。
从後面分开那双修长的腿,伸指触到自己肆虐了好些时候的股间,轻手轻脚的慢慢把留在里面的东西清出来。
「唔……」
柳秋色不适地动了一下,整个人算是靠在萧珩怀里,竟然没有什麽防备地闭上了眼睛。
萧珩的胸膛挺实的,躺起来舒服。
「柳二公子。」
「嗯?」双眼蒙胧的柳秋色少了平日那般牙尖嘴利,像只倦懒的小猫,蜷缩在他怀里。
太可爱了。
好在那时没一个着魔把他给淹死。
虽然说柳二公子满脑子仁义道德,说不准什麽时候会捅上他一剑,但萧珩自恃武功恢复了,天不怕地不怕,自然没有在怕自己怀里这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你答应我了。」
「什麽?」柳秋色脑袋迷糊,无法思考究竟答应了这大魔头什麽。
「你说你愿意跟我在一起。」
哗啦。
柳秋色猛然撑起身子翻过来对着萧珩。
什麽时候答应的?
依稀有这麽个回忆,萧珩这厮……
还来不及回忆完整,一阵剧痛就猛然攫住他的心脏。
「呜!」
「怎麽了?」
萧珩眼明手快伸手抱住,没让柳秋色跌到温泉池里头去。
怀里的身躯颤抖得厉害。不,几乎是在抽搐了。
「柳二公子!」萧珩大惊,不知道柳秋色为何突如其来的痛成这样。
柳秋色痛得说不出话,心知是「玉魄香」毒发,只是没想到厉害成这个样子。但他可是燕王府出来的人,什麽痛不能忍受?也没呻吟也没惨叫,只是白着一张脸蜷缩成一团,狠狠咬住下唇。
这一咬咬得萧珩都心疼了,下唇顿时现出了血丝,可见那痛有多痛。
总是抱在怀里疼爱的身躯因为痛楚而在水里翻滚,绷紧的肌肉线条,在在说明着身体里面撕扯般的剧痛。
萧珩不是笨人,很快就联想到杜若针上的毒。但他并非专精於医药,怎麽样都不能帮柳秋色解了这毒,所想的唯有如何让这人好过一些。
柳秋色痛得神智模糊,哪里还顾得这里是温泉池还是什麽,也顾不得自己不识水性若掉下去铁定淹死,只是一个劲儿的翻滚挣扎,搅得池水四处乱喷,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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