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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之梨花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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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催还好,这一催,连血带淤就吐了一口出来!
柳秋色早给杜若伤成重伤,重伤之身哪里禁得起这样折腾,那一口血几乎带去他所有的血色,面色如纸惨白,虚晃晃的身子再也无力支撑自己,软软向後倒去,没有碰到地面,却是落在一双冰冷细瘦的手臂里。
「!」
柳秋色察觉不对,身体却已经不听使唤,睁眼看见那双手的主人是一张清秀乾净的脸,淡眉乌眼,细鼻薄唇,眉间有一道仙气横溢的浅红玄针印,直似神仙。
这人身上有一阵逼人的寒气,和柳秋色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不同,这人脸上不带寒意,有点超脱尘世的漠然,但他身上的寒气是货真价实的寒冷,就连隔着衣裳,柳秋色都能感受到那股寒凉。
那双扶住自己後背的手,轻轻缓缓度了一流真气进入柳秋色的气海里面。
「咳……!」
那股真气不强,甚至也不十分精纯,但对於柳秋色来说还是不无小补。度了这一口真气,柳秋色那气息也顺了,总算没有那麽虚脱。
那人的双手移开,悦耳而略浮的声音轻轻飘起。
「能带着一个人从魔手荼靡那煞星手里逃出来,你也真够厉害的。柳二公子。」
一边说,那人一撩丝白长袍,在萧珩身边跪坐下来,拉起了那死人脸的手腕就号起脉来:「萧大教主本来有通知我,没料到半路遇了点问题耽搁了,我才晚了这麽会子。照这情况看来,他武功是被封住了……」
「能带着一个人从魔手荼靡那煞星手里逃出来,你也真够厉害的。柳二公子。」
一边说,那人一撩丝白长袍,在萧珩身边跪坐下来,拉起了那死人脸的手腕就号起脉来:「萧大教主本来有通知我,没料到半路遇了点问题耽搁了,我才晚了这麽会子。照这情况看来,他武功是被封住了……」
「你是谁?」
柳秋色问得不怎麽客气,这人虽然一副神仙道家者流的仙风道骨,但是萧珩的朋友,铁定不是甚麽好东西。
「在下江离春。」
那人并不在意柳秋色的语气,一副淡然公允的道貌岸然:「『玉观音』江离春应该不至於辱了柳二公子的耳。」
柳秋色这下真是满脑子思绪不打一处来,江离春这名字他是听过的,听说此人善於机关、奇门遁甲之术,黑白两道之人闻其名无不佩服有加,他一向不涉俗务,不正不邪,独立於化外,怎麽这会子却跟死人脸交上了关系?
「你暂且先调息,甚麽事情,我们慢慢讨论不迟。」江离春看透了他的想法,并不理论,只是轻声提醒,修养实在好之又好。
「……毒手荼靡的针上,没有喂毒麽?」柳秋色运息到一半,感到气息异乎寻常,心下一动,问道。
那仙道模样的人淡淡一笑,平声静气:「怎麽可能没有,问题只是他喂的什麽毒而已。」
口中回答柳秋色,手上毫不马虎,连续摸了萧珩七八个穴道,越摸,脸色越诡异;越摸,他看向柳秋色的眼神就越让人心惊胆跳。
柳秋色被他那眼神越看越毛,他那调气的动作也就越发滞闷起来。
半晌,柳秋色被看得毛不过,沉不住气出声:「他怎麽样?」
江离春看起来没有吊他胃口的意思,柔软纤细的手指只在萧珩身上这里捏捏那里碰碰,这里掐掐那里揉揉,表情严肃很认真研究似的,但不知道为什麽,柳秋色只觉得江离春是纯粹在玩萧珩。
在玩无妨,柳秋色放死了都不想管──问题就出在为什麽手上玩萧珩,眼睛要看他柳秋色!
「柳二公子,没记错的话,你是奉剑门的人。」江离春慢条斯里开口。
「是。」
「奉剑门是正派数一数二的大派。」江离春继续,口里继续,手上当然继续把萧珩搓圆捏扁的。这麽好的时机不放过,往後想碰萧珩这死人脸一根毫毛?门都没有!
「……是。」柳秋色搞不清楚江离春的重点。
江离春道貌岸然的脸孔上突然出现一丝血色,像是彩霞一样闪过那张得道高人的脸。
「柳二公子,容在下请问,你为什麽要拼上性命救这个正道中人杀之唯恐不及的大魔头?」
啊呀。
这一问,整个问到了柳秋色的痛处来了!
「……欠人一命,当然得还。」柳秋色淡淡回答,轻描淡写带过那命是怎麽救的。
江离春倒是颇君子,只是点点头,一点追问的意思都没有。正当柳秋色松了口气,感慨高人就是高人,果然和一般人不同的时候,江离春那张平静漠然的脸再闪过了一丝霞色。那淡淡的颜色只是一瞬即过,柳秋色还来不及看清楚,就听到江离春顶着那张高人模样的脸,轻声叙述:「那正好,萧大教主身上这毒,由你来解是再合适不过。」
「他中什麽毒,要我来解?」柳秋色感到不对劲,但江离春这种一看就是世外高人的模样,应该不至於阴他吧……不至於吧?
「春毒。」
江离春从容自在的收回了在萧珩身上东摸摸西碰碰的手,长身站了起来。
柳秋色那脸,实在是万紫千红。
之前靠萧珩帮他解「荏苒又东风」那也就罢了,过去的事情再想也没有用,总归以後拿到了双花环,再一剑在萧珩身上刺个透明窟窿,那这件事情就算完了;现在……现在怎麽回事?鬼打墙也不是这样的!
江离春还算好心,看他一副说不出话来的样子,自己接了下去:「本来萧大教主也是不怕毒的,小时候服过什麽了不起的神仙药材,那别提,萧大教主服过的神仙药材拉一张单子都拉不完。总之呢,杜若那恶煞的毒对萧大教主是没有用的,但春毒可不是一般的毒……哦,柳二公子,你身上有个东西,叫做荏苒又东风吧?」
「你……」
你怎麽知道!
「我自然知道,我刚才扶你那麽一下,就知道了。啊,不用紧张,天底下像我这样的人不多的,不必担心。回到正题,既然身上有那种毒,自然对床笫之事也是很了解的,说实话,了解得很透彻吧?」
讲到这里看柳秋色那脸羞愤,赶紧把话头转回来。
「你欠他一命,他这一个时辰内不解了这春毒就会死。这里穷山僻壤,一个时辰内,你要哪里找个黄花闺女给他解毒?自然是你来的了。」
江离春讲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柳秋色脸颊一抽。
「不可能!」
「你欠他一命,他这一个时辰内不解了这春毒就会死。这里穷山僻壤,一个时辰内,你要哪里找个黄花闺女给他解毒?自然是你来的了。」
江离春讲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柳秋色脸颊一抽。
「不可能!」
江离春双手一摊:「可以的话我是很想帮他解了这毒,可是修道之人,行了这事可不是破了戒?破戒还好,我这一身功夫往哪儿摆去?柳二公子不帮忙也可以,咱们这儿一块儿等着,一个时辰过了他呜呼哀哉,我们也好帮他收尸埋了,省得萧大教主曝尸荒野。」
这……
这岂不是在为难他柳秋色?
柳秋色微微迟疑,好半晌,想出一个万全的解决办法。
「解这毒,是否一定要……」
支吾半天,难以启齿,柳秋色就是说不出口。
江离春非常好心,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哦,谁上谁下那是随意的。柳二公子喜欢,压倒萧大教主也是可以。在下绝对不阻止。」
见柳秋色又在踌躇,江离春还是很快明白柳秋色的顾虑。
「柳二公子放心,一旦你决意要做了,在下立刻离开。本来我留在这里,也就是等着收他一副全尸。」
柳秋色心里骂得好不热闹,从萧大教主的爷爷奶奶到祖师爷爷祖师奶奶,再到还没出现的小屁孩,全都问候了一遍。这一遍问候完,已经过去了半盏茶时间。
没有办法,习武之人,义为第一,舍身取义,舍身取义也不是这样用的……
柳秋色真的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罢了,萧珩这家伙,虽然长着一副没表情死人脸,鬼气森森阴气沉沉,但那脸说有多端正就有多端正,那身材说有多匀称就有多匀称,就这样上了他,自己也没有损失。还可以把上一次的皮肉债一起讨回来,乾乾净净,两不相欠。
这麽一想,虽然还是不怎麽乐意,但总归比较能释怀了。
「柳二公子,既然你心意已定,在下告辞。」
江离春擅长察言观色,为免柳秋色难堪,非常有风度地告辞了。
第七章
该怎麽说呢?柳秋色觉得很窘迫。
一半觉得萧珩这死人脸给他找的麻烦实在太多,另外一半想着自己这命是不是冲撞了什麽煞星,怎麽这些天一波三折,什麽离奇荒谬的事情都发生了。
好吧,跟萧珩这人发生肌肤之亲本身并不令人太不舒服,但柳秋色因为燕王的关系,打从心底排斥这种事情。燕王一个就够他厌恶了,什麽时候又跑出了萧珩这种难缠的家伙。
……也许不是萧珩难缠,是他们遇上的时机都是太不凑巧。
柳秋色的理智还是在的,虽然明白这道理,但情感上还是想要把错归到这家伙头上。
「萧珩。」
跪坐在萧珩旁边,试着出声音叫叫看这人有没有反应。
没有反应。
躺在地上的男人只是额头上淌着薄汗,双颊都晕起了病态的红色,呼吸浅短急促,貌似十分难受。但即使如此,那张高贵的脸孔上面还是没有什麽表情,只有眉间浅浅地凹下了一条痕迹,几乎是脸上所有的表情了。
柳秋色伸手在萧珩颈间动脉摸了摸,热得烫手,柳秋色不禁缩回了手。
总觉得萧珩身上的毒,没有春毒这麽简单。
杜若印在他背上那一掌,透到胸口的淤血到底是怎麽回事?
但半个时辰的时间所剩无多,柳秋色没有馀裕可以去思考那些事情,灵透的双眼死死盯着萧珩的脸,深呼吸几口。
不管了,反正是在上面,怎麽样都没有损失。
狠狠闭了闭眼睛,一挥袖撩开萧珩黑色的长袍,探手就往萧珩亵裤底下,早已挺立起来的男根摸去。
……真他妈的烫!
柳秋色头皮一麻,才想缩手,一个「义」字就锵啷啷砸在他眼前,牙根一咬,硬是将手留在那发烫的男物上!
……也不是没有摸过,就这样快速解决,早解决早超生!
心一横,虽然指骨纤细,却因为长年练剑而带着薄茧的手指,灵巧地搓弄起萧珩不受控制抬起头来的那处。
「唔……嗯……」萧珩微张的口中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低哑的声音撩过柳秋色耳膜,那张总是平板无表情的脸上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优美的眉头蹙得更深,眼睫毛轻轻扇了扇。
……别醒来啊。
柳秋色紧张的看了萧珩一眼,再往四周瞄了一眼,万一有谁这时候来了,那岂不……
江离春没有看错,柳秋色是擅长床笫之事,毕竟从多少年前就被当成燕王的禁脔调教,说不懂那是骗人的。他很清楚面对一个男人,要怎麽样才能让他情动得快,也很清楚该怎麽帮他手淫。
不过,居然是用这种方式救萧珩,柳秋色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哭笑不得。
随着技巧性的套弄、指尖在铃口打转,细细抚弄过每一丝皱摺,几乎像是灵活的蛇,挑逗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中了春药,就是要泄。泄了就好。
柳秋色秉持着这种基本常识,为了速战速决,非常努力。
「唔……」
萧珩的手指微微一动,轻轻曲起,放松,身下的刺激让他禁不住喘了几口,脸上绯红更甚,如果柳秋色不知道这人是什麽货色,说不定就要决得他好看了。
但很可惜,柳秋色非常明白这人是个什麽货色。十恶不赦的玄仙教萧大教主,柳秋色巴不得一剑在他身上戳个透明窟窿,好给那些受他欺压的人们出气!
这个时候,萧珩的眼睛已经半睁,朦胧的眼神泛着男人情动时的水雾,波光流转出不像是那张死人脸的风华。
「嗯嗯……快……快些……」
嫌柳秋色太缓慢,萧珩乾脆一手猛地覆上柳秋色的手,带着他上下撸动起来。
「欸!我没说你可以自己动啊……萧珩、萧珩!」
柳秋色眉头一皱,刚要挥手拍掉萧珩的手,转念一想,这样正好,岂不是可以更快达到要解春毒的目的?
这样想,手也不自觉的顺着萧珩的动势,上下搓揉起来,还时不时用指尖去挑逗。
在柳秋色来想,不知过了多久,萧珩终於猛一挺腰,灼热的液体射在柳秋色手中,烫的柳秋色心里一跳。
「谁说你可以射我手上的!喂!萧珩……萧珩?别还来呀!都一次了还不够麽?」
柳秋色苦恼地看着萧珩又精神起来的男根,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就丢着这人在这儿暴毙而亡,帮他收个尸骨也就算了。
「嗯……」
萧珩难耐的呻吟截断了他的思考,好吧,他承认这人声音是挺性感的,但没性感到让他因此丧失神智的地步,他可不是色令智昏的蠢包。
但放着不管……会死的吧?
想到这,看向萧珩虚弱面容的神色也犹豫了起来。
怎麽办呢?
还在左右拉锯,萧珩那死人脸已经又咳了一口血出来。红艳红艳的,惊心动魄。
「啧。」
见死不救,他果然还是办不到的。
柳秋色一边在心里骂自己的良心,叹口气认命地再度把手覆了上去。
「说好只再做一次。下一次我可不管了。」
萧珩不知道有听到还是没听到,似乎意识还是在生死边缘挣扎。
要做自然是越快越好,柳秋色嫌只动手太慢,弯下腰去,粉色的唇就衔住了萧珩暴露在空气中的乳珠。
「唔嗯……」
萧珩动了一下身体,似乎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个动作,身体也自然而然做出了反应。
很好,有反应了。
柳秋色仔细的舔过那粒突起,轻轻用牙齿磨搓,偶尔微微合起牙关,再用湿濡的舌头去抚慰受到刺激的敏感处。
啊,果然有用。
这人下身的反应果然比上一次剧烈,气息也更加急促杂乱,因为怕动了他胸口受伤的部位,柳秋色只是虚伏在他上方,搞得自己腰酸。
……牺牲到这步田地,这次不醒来,我也不救了。
彷佛是感应到他心里的碎碎念,在他头顶上方的萧珩,轻轻动了动眼睫,眼中的迷蒙比先时清明了些。
首先映照到的,就是柳秋色微张着湿濡红艳的口,口中灵活诱人的小舌,正在自己的胸膛上游走。
这景象的冲击力不是一般,萧珩阴气深沉的瞳孔不禁缩了缩。
开始可以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
是杜若重重在他身上印上那一掌,让他昏昏沉沉,只知道让柳秋色扛起来跑。
然後到这里柳秋色放下了他,叫他几声。他是有模糊厅见,只是没有那个气力回应。
然後听见江离春的声音。
江离春这牛鼻子,也到得太慢了。
然後江离春在自己身上东摸西摸,好像不吃个饱不满足一样。急色。
但江离春那不只是毛手毛脚。
江离春在东摸西摸的时候,找到了自己身上几处穴道,天衣无缝、绵绵细细灌了几股真气进来,连柳二公子那眼睛都给瞒了过去。
江离春的真气虽然远远不及他的真气醇厚,但在重伤又失去功力的同时,委实不无小补。
那真气一渡过来,他现在才能这麽快张开眼睛。
柳二公子这心眼也是实得可以,江离春怎麽说他怎麽做,不过想到柳秋色替他手淫的熟练技巧,再回想上次发生关系时,柳秋色肌肤上纹刺的那对凤凰,还有柳秋色身上被人种下的春毒……
心里一边揣度,身体上对柳秋色的挑逗当然有所反应,鼻中腻出了几声低吟,酥麻的感觉蔓遍全身,开始在身上作用的春毒逐渐模糊他的意识,微张的眼皮下,双眼的瞳仁都映照着柳秋色伏在他身上的身影。
因为怕压着他内伤而把手撑在他身体一侧,微微凸出的肩胛骨在锦缎衣服里突起,早就看过他胴体的萧珩很轻易可以想像那肌肉骨头的线条,垂下来的细颈弧度优美,赛胜冰雪,就像这个人一样,有着梨花的柔软与冰雪的逼人。刚才和杜若激战而散乱的青丝垂落下来,松散盖在耳侧,让小巧的耳朵在若隐若现间撩人心绪。长发扫在萧珩胸膛上,让人麻麻痒痒,更无异於挑逗。长长的睫毛掩盖住那双总是光灿逼人的凤目,湿濡的粉舌嬉闹般舔动,偶尔用贝齿轻轻啃咬,不痛,却有相当的快感。而手中和口中的动作让他的身子上下起伏,从萧珩这边来看,根本和扭摆腰身无异,这哪门子的帮忙?根本是引人犯罪!
身下被柳秋色抚弄着的那处已经饱胀到发痛,尖端溢出透明的液体,但既然他醒都醒了,柳秋色这副撩人情欲的模样看都看了,那春药也发作得差不多了,萧珩哪里还有什麽心思想其它?二话不说,做了算!
「!」
柳秋色正专心在手上的工作,哪里留意到萧珩居然醒了。醒了也还罢了,这一醒,居然猛地翻身将他压在地上!
「唔……!」
後脑在树根上喀碰一撞,撞得不轻又是带伤之身,这一下先懵了一半,回神过来,那刚刚还半死不活昏在地上的死人脸已经高高在上地骑在自己上方,被他抚摸到胀大灼热的男性分身沉甸甸,正抵在自己小腹上!
什麽情况!
「萧珩!」扭动身子想要挣扎,怎麽说也不能这麽不明不白给人压了。
萧珩也不说话,阴气森森的脸上早就刻上欲望的影子,手起手落就撕了柳秋色衣衫,一手掌握住男人身上最致命的地方!
「嘶……!」柳秋色倒吸一口气,只感觉到身上一凉,居然就落入了萧珩掌握之中。
不对,等等……
不过就是不情不愿要把这家伙的小命从鬼门关捞回来,为什麽会变成现在的情况!
愤怒来了,脑袋当然一股脑儿热起来,左手一翻就要往萧珩胸膛上按上一掌,教他吃吃苦头。
可掌风到了萧珩胸前,赫然就是对着杜若印上的那个暗红色掌印。不说别的,照萧珩现在的伤势来看,这一掌若是实按上去,萧珩那是铁定见阎王回不了头的!
「切……!」
好歹自己也是拼死拼活要救上这条命,现在半路把他给打回十八层地狱,那岂不白做工?
心念急转,这一掌也就没有按实,偏了一边去,锐利的风只刮起了挂在萧珩手臂上的衣袖。
第一个体位就受制於人,第二个也没敢使上真功夫,怕一个不好就送这厮回老家见爹娘去了,第三个自己的要害还掌握在这人的手上,柳秋色此刻真是呼天不应,叫地不灵!
萧珩被那掌劲风惊了一瞬,手起手落立刻抽起腰带,把柳秋色的双手拉到头上固定,缠住。
柳秋色都懵了。
这家伙……根本是采花老手吧!
不不不,自己不是什麽花!更别提被这家伙采了!唔……
「别……别乱来啊!你敢再给我来一次,我灭你满门──喂、慢着!我警告过你了──你再不听,我……呜嗯──我照胸口给你一掌──啊嗯……唔……」
语气实在没有气势,当然也没有谈判的条件。萧珩药令智昏,连柳秋色在气急败坏个什麽都没有听清楚,只能依稀连结起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抚弄着玉茎的手指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柳秋色腰间的凤凰纹身,没碰还好,才稍稍擦了过去,身下那纤细坚韧的身躯就猛然一弹。
是个超敏感带啊。
萧珩默默的在心里给下了个结论,看手下的身躯已经濒临了高潮而展开来,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可以,就算不行他也不管了,天杀的这春药可是要人命!
把柳秋色的双腿一分,叫嚣着的欲望猛然冲了进去!
「呜……!」
柳秋色的身体瞬间僵住,张大了口喘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妈的,痛啊!
没有经过事前扩张的穴口突然挤入萧珩硕大的分身,好像连肠壁内膜都要被撑裂的恐惧感,交合处渗出了丝丝红艳,全身猛冒冷汗,泪珠也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
那张漂亮的脸蛋微微扭着,总是冰冷的眼瞳因为过度的痛楚显得无神,萧珩不由自主俯下身来,轻柔的吻和强行侵犯的粗暴截然两帜,温温的落在柳秋色唇上。
先是轻柔贴上,微微摩挲,待得一会儿,舌尖就侵入了牙关,开始骚扰口腔内壁,探索着能激起颤栗的每一处。
空着的手也不安份,在梨花白的胸膛上肆虐,玩弄着挺立在空气中的乳珠,或是沿着凤凰纹身或轻或重地掐捏。
去……去死吧!燕王那老儿虽然玩过这种招数,那也至少还有前戏!这样粗暴是打算弄死我吗!
柳秋色被剧痛侵袭的神经还没有缓过来,猛然感觉到下身那被黏膜包覆住的热铁突地一跳,微微擦过稚嫩的内壁,带起一阵粗厉的痛感,惊觉到萧珩下一步动作,不顾沙哑的声音,失声道:「别、别动啊!萧珩!不要动──呜啊──」
进攻那人哪里管得那麽多,眼前那张因为疼痛而浸满汗水的美丽脸庞眼中泛泪,破碎的喘息声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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