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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养崽失败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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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歇避开他视线,低低补充:“一夜之间那种。”
  “这般神奇?”谢不遇来了兴致。
  云歇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问道:“你今日来所谓何事?”
  “无事唠嗑不行?前几日倚翠楼新来了个花魁,长得那叫一个清丽脱俗,性子又好,知书达理的,还吹的一手好萧……是真吹箫,不是那个吹箫,我看你成日闷在府上,要不要请来见一见?”
  “……免了。”
  谢不遇奇了:“你怎么改了脾性?往日我这般说,你定是好奇地要见上一见。”
  云歇又不能告诉谢不遇他要做好胎教工作。
  “以后别三句不离青楼五句难丢喝酒的,被……人听见了不像样。”云歇掠他一眼。
  “……”谢不遇表情一言难尽,“这除了你我还有谁?”
  云歇面无表情道:“隔墙有耳也未可知。”
  谢不遇:“……”
  ……
  谢不遇逼逼叨叨了一会儿,见云歇不吱声,一歪头发现他支着下巴睡着了。
  谢不遇:“……”
  他挑的话题就有那么无聊么?
  ……
  谢不遇懒得回府见他老娘那张臭脸,所以留在云歇府上蹭晚饭,似乎还有意睡在这里,云歇也随他去。
  云歇安顿好谢不遇早早睡下。
  在外侧睡着的阿越轻唤了云歇两声,见他未答复,悄悄爬起,一路避开仆役,去后门开了门。
  后门停着辆低调而不失奢靡的马车。
  萧让从容掀帘,纵身跃下,清透月光下,面如冠玉。
  阿越迎上,压低声音道:“表叔睡下了。”
  萧让沉声道:“朕瞧一眼便回去。”
  阿越引着他进去。
  萧让在身后剑眉得意微挑,云歇说不让硬闯不让夜潜,那他只能釜底抽薪。
  他是从门进的,后门也是门。阿越是云歇自己人,阿越给他开门,就不算他硬闯。
  当然也说不上夜潜。
  阿越一路设法屏退下人,引萧让去了云歇卧房。阿越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有种偷情般的刺激感。
  陛下来过,云歇却不会知道,只有他知道。
  这种感觉令阿越着迷。
  阿越蹑手蹑脚地引萧让去了床榻前,倏然瞪大眼。
  床榻上锦被散落,原先睡着的云歇却不见了。
  萧让原以为云歇是起夜了,等了小半个时辰,他却一直没回来。
  萧让心下微微不安,面上不显,沉声道:“相父前几日可有这般?”
  阿越摇摇头:“阿越向来睡得浅,表叔睡里侧,他若是出去了,阿越定是知晓的。”
  萧让沉了脸:“我去找他。”
  …
  云歇这会儿正泡在后院僻静处的汤泉里。
  他将仆役都支开,才放心褪了衣裳下去。
  温和的水渐渐漫过他白皙的颈项,或许是氤氲的热气蒸的,云歇一张昳丽的脸绯红一片。
  云歇无颜见人,把脸也没入了水中,静静屏住呼吸逃避了一会会,才又浮出水面。
  他忍不住了。
  从清晨见了萧让起,他这几日好容易压下去一点的火就又上来了,而且可以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还记得阿越的话,难不难受全看自己,不胡思乱想就没事,所以云歇不愿又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下贱的身体真的对萧让完全没抵抗力。
  下午有谢不遇陪着打发时间转移注意力倒还好,可一到晚上……
  原先晚上就难熬,更别说受了刺激。
  云歇干脆破罐子破摔不忍了。
  他不是羞于这件事,毕竟他都那么大岁数了,自己替自己没什么。
  他只是没办法接受他做这事时,满脑子都是萧让。
  云歇彻底自暴自弃了,双目失焦的刹那,有些怔然地想,他何必和自己过不去,他想谁就想,别人又不知道。
  再说萧让自己非要长那么勾人,真不怪他把持不住。
  他就今夜沉沦一会会,明早还是萧让高风亮节的相父。
  没人会知道今夜发生过什么。
  ……
  萧让在偌大的府上找了一个来回,都没见着人影,心下越发不安。
  萧让粗粗辨别着自己的位置,他眼下应该在云府后院。
  云歇能去哪儿?
  萧让刚要继续找,听见近处假石后飘来的几声破碎的压抑的喘,脚步一顿,瞬间慌了神。
  那分明是云歇的声音。
  云歇莫非意外受了伤,才呼吸这般粗重?莫非他伤重不能动弹,才半晌不归?
  一个个可怕的设想一闪而过,萧让一瞬间心脏骤停,他再也顾不了见了云歇该如何解释他为何在此时出现在云府,出了假石疾步过去。
  没走几步,萧让脚步猛的一顿。
  白茫茫的氤氲雾气里,他一眼瞧见温热泉水里神情隐痛、眉头深蹙的云歇。
  云歇似乎痛极,双目紧阖,细白的牙咬着下唇,浑身微微发抖,面色潮红,眼尾湿红一片,被泉水还是生理性的泪润湿的睫毛帘子簌簌直颤,雪白笔直的脊梁弓成了一道弦月。
  月牙映清泉,水中人如玉。
  萧让却再没了半点狎昵心思,纵身下水救人,动作潇洒一气呵成。
  萧让落入水中,才后知后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池子边缘云歇的衣裳叠的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云歇听见动静,猛地睁开了迷蒙失焦的桃花眼,正好和发梢浸着水、面容越发清晰俊美的萧让对上眼。


第42章 
  萧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紧张感一瞬间攀升到了顶点。
  他就是再迟钝; 这会也反应过来了,太多的异常,云歇绝非受伤。
  岸边云歇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池水清澈,云歇可谓是一览无余,他没有半点受伤的痕迹。
  当真关心则乱。
  萧让现在回想起云歇之前那个他理解为隐痛的神情,才发现那勾人心魄的昳丽容颜上,明明暗藏几分难言的欢愉。
  潮红的脸,压抑的喘; 微微颤抖的身体。
  灵感一闪而过; 萧让霎时屏住了呼吸。
  他的相父刚才在……
  想明白的刹那,萧让眸色瞬深; 呼吸也粗重了几分。
  他高不可攀时常冷着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相父,竟于夜深人静时; 一个人浸在热泉里隐忍自亵。
  摧枯拉朽的欲念侵占着理智的生存空间,萧让就要关不住心中的野兽。
  残存的自我让萧让猛地想起,云歇既然不是受伤,那他跳下来,又该如何同云歇解释?
  萧让深蹙着眉,心底是难言的懊恼,却又夹杂着隐秘的莫大庆幸。
  若他没有跳下来; 就不会见到这样的云歇。
  云歇不是没有人欲; 他只是将烧毁自我的欲都悄悄藏了起来; 对他故作冷淡。
  云歇轻眨眼,茫然地盯着萧让望了许久,萧让的心漏了一拍,静静等待云歇的下文。
  萧让没觉得尴尬。
  他憎恶自己的失态,却不怕面对云歇,他甚至渴望云歇羞愤欲死地怒骂他。
  他会觉得痛快真实,而不是在氤氲迷蒙的雾气里,望着眼前桃花眼微掀的云歇,怀疑这可能只是个旖|旎又潮湿的梦。
  云歇倏然轻笑了下,小声嘀咕:“还挺真。”
  他眼前蒙上了一层水汽,萧让的脸在近处若隐若现,时而模糊渺远,时而清晰深邃。
  他方才脑子里是以前的萧让,他还是喜欢又乖又听话自己说一句他答一句绝不多话的萧让。
  这样即使是自己替自己那样时想着他,也没那么难堪。
  以前的萧让温顺又乖觉,穿回来之后的萧让却恣意又暴戾,总变了方叫他无地自容。
  虽然近日他好像有些改了,但云歇却忘不了他对自己做过的那些畜生的事情。
  萧让听到那轻飘飘的三个字,怔了下,体会着其中意思,漆黑如墨的凤眸里瞬间盈满震惊。
  水下萧让的手开始颤抖。
  云歇说“还挺真”,也就是说他以为自己是幻象。
  这样的时刻,他却在想自己。
  萧让的呼吸越发乱了。
  哪怕云歇不喜欢他人,只喜欢他身体,可喜欢身体,不就等于喜欢他人么?
  大脑和身体根本分不开。
  云歇刚要出去,轻掠了眼前萧让一眼,见萧让原本痴痴呆呆面容静谧,此刻却似乎笑得揶揄又戏谑,嘴角上扬,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带着点侵略性和恣意,不由地蹙起了眉。
  “你不要这样笑,讨人厌。”
  这样的笑总让云歇感到微微不安,似乎下一刻他就会扑上来,撕咬自己,将自己拆吞入腹。
  萧让一怔,并不听话。
  云歇心下奇怪,他幻想的人,为什么会违背他的意愿。
  他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事后困倦感排山倒海而来,大脑也连带着运作缓慢起来。
  云歇只想回去睡觉。
  萧让却不满足于只在他自以为的梦里出现。
  先前那阵心悸过去后,热气蒸腾里,萧让前所未有的冷静。
  萧让还记得阿越的建议——温柔俘获,方是上佳之选。
  萧让也没忘,他现在在云歇眼里,是不知道他会发情的。
  云歇之后清醒了,肯定会责怪他为何夜闯他府邸。
  萧让若有若无地笑了下。
  既然理会错了,何不将错就错?
  眼前像池岸边游去的云歇像条人鱼,柔软如墨的长发润着水光越发乌黑清透,他削瘦又纤细的肩被遮着,露出一小点延颈秀项,令观者不住屏息。
  他乌黑发下的耳朵因热气微微发红,凌乱湿发交织的侧脸如诗如画,艳烈逼人的五官陪着秀气至极的面部轮廓,冷艳中透彻几分令人癫狂的纯澈。
  “相父!”萧让故作焦灼出声。
  云歇听见背后有人唤他,瞬间从混沌中被拉回现实,带着莫大的震惊于惶恐,蓦然回首,正好映入萧让漆黑又带着几分深暗的欲的眼里。
  这个萧让是真的???
  云歇僵在原地,如遭雷劈,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萧让已经从身后抱住他,有力的手臂却搂的他半点动弹不得。
  许是年龄原因,萧让的体温比他烫上不少,他如今湿了身,原先隔着厚厚衣料的热毫无阻隔地传了上来,立时消了他在池边稍稍被侵染的寒意。
  那种热悄然蔓上了云歇原本已稍稍平复冷下来的心,连带着他的脑袋也再次烧糊涂起来。
  云歇瞬间羞愤欲死。
  他没穿衣服。
  这个萧让是真的,他刚才很可能看见了自己……
  云歇的脸霎时红得滴血。
  那种事竟然被看到了。
  云歇脑海里嗡嗡作响,很想杀了自己,但在这之前,他更想杀了萧让。
  他是见色起意,又要对自己胡来?
  “滚出去!”云歇感受着血液里悄然升腾起的燥热,双目赤红一片。
  他明明是怒极推他,力道落在萧让身上却软绵绵的,像是打情骂俏、欲拒还迎。
  触碰到萧让的指尖有浅浅的酥麻感涌过,带起心头另一层次的激荡。
  云歇如潮般褪去的欲霎时又涨了上来。
  “相父,你伤的重不重?”萧让故作忧切道。
  云歇面上的怒意裂了道口子。
  萧让以为他受伤了才跳下来?目的是救他?
  “让儿久等不见你回来,怕你出了事,才在府上寻——”
  云歇打断,恼羞成怒:“你看我像受伤的样子?!”
  萧让若有所思:“现在倒是不像,先前分明神情隐痛——”
  “闭嘴!”
  云歇脸红了个透彻,耳根滴血,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浸在水里。
  云歇羞愤的同时,心下稍松了口气。
  萧让误以为他受伤了跳下水救他,总比是因为看见他那什么动了色心对他意图不轨的好。
  看来是他想多了,萧让靠近只是想抱他上岸查看伤势。
  云歇越发难受,萧让所着衣裳颜色本就浅淡,眼下濡了水贴在身上,近乎透明,勾勒他清瘦有致却蕴藏极大爆发力的身形。
  云歇的喉结下意识滚了滚,脑袋一阵发昏。
  他下贱的身体极渴望贴上去,想得发疯。
  “我没事,你可以滚了。”云歇冷脸,面色却潮红一片,声音嘶哑。
  “……”萧让一脸无辜又茫然,“相父,你的手搭上了我腰。”
  已被影响的有些迷糊的云歇闻言脸还是爆红一片,强撑着缩回手,牙齿咬着下唇,几欲咬出血腥味。
  萧让都未对他动手动脚,他却这般不知廉耻。
  萧让都要改过自新了,他不能再引他误入歧途……
  他不能被萧让知道他在发情,那两个字听着就好下贱好丢脸。
  可他真的好想堕落。
  迷迷糊糊异常难受之际,云歇竟然咬牙切齿又不无堕落地想,为什么面前这个是改过自新坐怀不乱的萧让,不是之前那个不顾他意愿胡作非为的萧让。
  这样萧让主动强迫,他就能顺水推舟放纵,事后也不用解释发生的一切,毕竟他是‘被迫’的。
  现在前提条件都不在,绝不可以。
  “滚。”云歇几乎是从牙缝里记住了这个字,却眼睁睁地看着下贱的身体主动地投怀送抱。
  云歇本就薄的面皮顿时烧得通红,连带着桃花眼都含水带春,是他自己不知道的荡漾勾人模样。
  萧让觉得他心口、言行不一着实可爱,强压下眸底滔天的欲,迟疑又焦灼地诱惑他:“相父,你是不是中了……春|药?”
  云歇身形一顿,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壁垒瞬间裂了一条大缝。
  他可以顺水推舟说自己中了春|药,然后萧让肯定会非常主动殷勤地帮他解,就算萧让不愿意,自己意识不清强拉着他做了点儿什么,也绝不能归咎到他本人人品作风有问题。
  那是春|药的锅,与他无关,只是个不幸的意外。
  到时候他照样可以提起裤子潇洒走人。
  云歇身体不听话,脑子却动得飞快,他越想越觉得逻辑缜密天|衣无缝,动摇不已。
  终于,在他眼见自己粗鲁地撕掉了萧让的外袍后,在萧让佯装的震惊中,云歇低下潮红的脸,微如蚊声地“嗯”了一声,耳根滴血地等着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听他说“我帮你”。
  或者直接做个行动派。
  萧让在他点头的刹那彻底沦陷了,仍强忍着,故作不识趣道:“我去找沈院判。”
  云歇心下失落,意识不清地拽住他衣袖袖口:“不要沈院判,要……要你。”
  萧让一瞬间忘记了呼吸。
  云歇说,要他。
  “相父……你、你说什么?”萧让颤着声。
  “要……要你帮我。”
  萧让彻底失控,云歇却倏然按住他手,干净白皙下巴微扬,迷离的眼似乎在努力对上他视线。
  萧让的全部注意力却全落到了他沥着水光的饱满丰盈的红唇上。
  “你说……说……”云歇仅剩的一点理智让他短暂清醒了下。
  萧让声音前所未有地嘶哑:“说什么?”
  云歇脸红了瞬,像个做错事心虚不已的孩子不敢看他,结结巴巴道:“就说……说不是我强迫你,是你……自愿替我解的,事后你……你不要我负责。”
  “……”萧让面色陡黑,忍不住咬牙切齿,原来云歇打的是这个主意。
  他想白嫖自己不认账。
  难怪反常地如此主动,反正他现在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事后都能装断片失忆,装不了也能归咎于春|药。
  那个萧让挖的俘获云歇的坑却把他自己给坑了。
  “相父你很败兴你知不知道?”萧让一口牙几欲咬碎。
  云歇曲解了他的意思:“不愿意那……那算了。”
  萧让又气极又心软成一汪热泉,就要惩罚性质地口勿上去,云歇也已极配合地仰起白皙脖颈迎接他,近处却倏然传来了谢不遇中气十足又饱含焦急的呼喊声:“阿停你在吗?你别吓我……”
  萧让迟迟不归,阿越也急了,怕云歇出事,干脆把人都叫醒去找云歇,谢不遇也被这动静闹醒了,听说云歇失踪的事,急急忙忙爬起到处寻找,越找越着急。
  萧让和云歇闻声同时一顿。
  电光火石间,假石后已出现了谢不遇的靴子尖,他只要一转身就能看见池中姿势暧味的二人。
  萧让心念疾闪已想出应对之法,云歇却动作比大脑先行,将萧让露在外面的脑袋按进了水里。


第43章 
  萧让:“……”
  萧让很想告诉云歇; 他只要跟谢不遇解释说是云歇沐浴时腿抽筋了,自己下去救人; 以谢不遇那个混沌脑子和粗神经; 肯定不会发觉异样。
  至于他为何于此时恰好在此地,解释起来也绝非难事,毕竟他和云歇还维系着表面的师慈徒孝; 夜晚私下细谈,再寻常不过。
  可云歇第一反应却是把他的头按进了水里。
  这下他成了奸夫; 事情的性质也一下子从救人变成了见不得光的偷|情。
  ……虽然他们的确在偷|情。
  萧让眸底躁郁又忿恨,就差一点; 他就能将云歇吃干抹净,如今却得闷在水里直到谢不遇离开。
  天堂到地狱,因为谢不遇。
  萧让暗暗咬牙切齿; 怪自己当初手软没直接杀了他; 却仍乖乖配合云歇潜了下去。
  “阿停!”岸上谢不遇惊喜地喊。
  云歇的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先前的意乱情迷也随着谢不遇的出现消逝了大半。
  清醒了的云歇想着自己差点鬼使神差地和萧让做了那事,脸霎时烧得通红; 恨不得和萧让一样躲进水里再不见人。
  萧让年纪小; 意志不坚定情有可原; 他自己一大把岁数不以身作则就罢了; 还去主动勾|引他。
  云歇耳根红得滴血。
  “阿停!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事!”谢不遇忙凑近岸边,心有余悸。
  云歇若无其事道:“只是心烦意乱; 想于汤泉里静静心罢了; 待会儿便回去; 也没想到这事儿能闹成这样,现在你见到我人了,安心回去歇息吧。”
  云歇惦记着水下的萧让,怕他窒息,想赶紧打发走谢不遇让他出来。
  谢不遇却摇头:“我不走,刚才我突然听你失踪,吓得心都骤停了,我非得跟你一道回去才放心。”
  云歇脸猛地一僵。
  谢不遇最是倔,他既然这么说,就绝不会轻易走,自己又不能叫人把他架出去。
  云歇心念疾闪,想着他和谢不遇先走了,萧让也能找机会离开,闷声应下:“……好,那我马上出来。”
  水下萧让身形却一顿。
  他才不要谢不遇看到云歇的身体,他宁愿闷着,闷死了也心甘情愿。
  云歇刚准备上岸,身子却倏然往下沉了沉。
  云歇浑身僵硬,脑子里“轰”得一声巨响,脸上的薄红瞬间烧进了眼里,桃花眼里竟萦纡起了羞愤至极的水光。
  萧让钳制住他不让他动弹。
  他不想自己出去。
  他没有穿衣服。
  云歇觉得他这辈子的脸都在今晚丢光了。
  “阿停,怎么了?”谢不遇见他半晌不动,神情有异,疑惑又暗含忧切道。
  云歇稍稍往前挪了挪,试图远离萧让的触碰,心不在焉道:“……没事,就是觉得……泡的有点儿不尽兴,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还想再呆会儿,一时半会可能出不来……啊!”
  云歇浑身一激,突然失控地叫出声。
  萧让的手正在摸他微凸的肚子,小心翼翼又带着某种好奇热切,像是在和肚子里的那个小东西进行某种温柔又神秘的交流。
  云歇腿一阵发软,被温热泉水湿润过的眼眸霎时起了雾,面色潮红一片。
  谢不遇大惊:“怎么了?!”
  “……无、无碍,”云歇按住萧让的手制止他,微仰着白皙的下巴,从牙缝里艰难挤字,“你……快回去。”
  谢不遇立即摇头:“我说了,我得亲眼看你回房才放心。”
  水上水下双重折磨,谁也不肯让半步,云歇羞愤难堪到了极点,萧让却突然没了动静。
  云歇一怔,心尖倏然蔓上巨大的恐慌。
  萧让不会是憋气太久失去意识了吧?
  这个可能性冲上脑,云歇心脏骤停,双目赤红一片。
  不!狗东西绝不能出事!
  在谢不遇诧异的目光中,云歇“噗嗤”一声猛地潜入水中。
  萧让好得很,只是于此特殊场景突然想起旧事,正发着怔。
  云歇倏然下来,萧让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他环住腰,口勿了上来。
  萧让蓦得睁大眼。
  眼前的云歇面容清晰又昳丽,眉宇间满是焦灼和发自内心深处的惶然。
  他替自己渡着气,不掺半点暧味,全然是救他的样子。
  笨拙又热烈。
  萧让的心猛地漏了一大拍。
  他明明没有半点呛水抽搐的迹象,云歇却不加分辨直接口勿了上来。
  他这是……关心则乱?
  自己先前关心则乱犯了蠢,云歇原来比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可他这样不怕被谢不遇发现?他不是最要面子的么?
  萧让脑内混乱,心尖发颤。
  近在咫尺的面容与十年前无异,岁月极其优待云歇,没在他脸上留下半点残忍的痕迹,萧让在这一口勿里,毫无防备地跌入了回忆的漩涡。
  萧让记得也是这样一个月光清透的早春深夜,宫人惊慌失措地高喊昭曦宫走水了,小皇帝和太后还困在里面。
  萧让差点在那场大火里陨身,他母妃就是死在了这场大火里。
  事情发生后,宫里都在猜,这把火是云歇的义兄命人放的。
  当时云歇表面上的父亲云峰平挟天子以令诸侯,好不风光,云峰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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