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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养崽失败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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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岁,十五岁不能再多。
  狗东西最多十五岁就会勾|引人了!!


第47章 
  云歇一想到萧让十四五岁就会背着他用这种法子勾|引人; 心里一阵酸意上涌。
  三四年前; 宋思婉十八岁; 还比萧让大三四岁; 却仍被萧让迷得神魂颠倒,狗东西本事……可真不小啊。
  云歇暗暗咬牙切齿。
  敢情萧让不是突然黑化; 他分明黑到骨子里; 只是披了张迷惑性极强的圣人皮囊。
  云歇终于确定了; 那个乖巧懂事的年糕让是狗东西伪装出来的,从未真实存在过。
  萧让既然十四五岁就会勾|引人了; 这之后的三四年保不准瞒着他做了多少黑心事。
  宋思婉见云歇沉着脸,还以为他气自己移情别恋; 饱含歉意道:“妾身有愧于云相; 是妾身不坚定,明明已是云相的未婚妻,却不守本分,吃着碗里想着锅里,最后落的如此结局,也是咎由自取。
  云歇心不在焉; 宋思婉说得实在:“妾身如今阖家美满; 儿女双全; 才能坦然说出这些; 若是境地凄惨; 怕是要追悔莫及。”
  云歇回过神; 压下心中蹭蹭上冒的火气; 恰似随口一问:“你喜欢他人还是喜欢他能给你带来的一切?”
  他这话问得直白。
  宋思婉面色尴尬,沉默片刻,老实道:“他若不是那等身份的人,便是姿容再出众,待人接物再温润有礼,妾身也绝无可能鬼迷心窍至此,不顾云相颜面上门退婚。”
  所以最吸引宋思婉的仍是皇后之位。
  云歇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暗暗心惊不已。
  萧让十四五岁便能轻易拿捏人心态,宋思婉不见兔子不撒鹰,萧让摆明早早看清了这点,所以极早就“意外”地曝光了身份。
  宋思婉不愿仅仅为个翩翩少年就背叛自己,但如果那人是皇帝,放手一搏绝对不亏。
  特别是自己本来就要派人通知她上门退婚。
  云歇一想到萧让骗了自己那么多年,就气愤难当,暗怪自己识人不清,蠢钝不堪,竟被个小兔崽子耍得团团转。
  三四年前他就轻易被萧让骗过,三四年后……
  云歇脸红了瞬,羞愤欲绝,三四年后他还是轻易被狗东西骗着不止一次上了床。
  第一次天真轻信得像个三岁孩子,连他“玩个游戏”的谎话都信,被绑了手还傻兮兮地没意识到。
  第二次心甘情愿得像个纯良少女,浸在他的甜言蜜语里,耳热又心乱,被哄着稀里糊涂上了床,事后才发现他骗炮。
  所以他这三四年非但没长进,还倒退了,小兔崽子倒是深藏不漏。
  云歇脸越发热且烫。
  第二次他没立场怪萧让,毕竟是自己主动。
  云歇猛地想到什么,桃花眼微眯。
  萧让一路色|诱他,对自己发情的事情明明知道却装不知道,得意地看着他一点点心甘情愿地掉进他一早编织好的陷阱里,可不就是……仙人跳么?
  云歇面色阴沉,瞥了眼表明心迹后一脸尴尬的宋思婉,顿时感同身受,有重逢恨晚之感。
  他们都是萧让仙人跳的受害者。
  云歇觉得自己这么大岁数了,该拿得起放得下。被骗炮就被骗炮,心理上羞愤,生理上不亏,就当是现代的找了个鸭,睡了一晚。
  鸭他脸俊活好还嘴甜,血赚。
  云歇僵硬地拧了拧脖子看向帘子外。
  血赚个屁!!
  他好亏。
  他昨天晚上被狗东西哄着好像还说了……喜欢。
  说自己喜欢他。
  云歇陷入深深的自厌,他当时真是为了点人欲什么话都说了,什么脸都不要了。
  床上意乱情迷时说的话都不能作数!不作数!
  安慰自己失败,云歇自暴自弃地低垂下眉眼,盯着自己的食指瞎望,却难免看到了肚子。
  他不要狗东西了。
  那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孩子是他的,跟狗东西没关系。
  云歇再抬头时,已处理好了乱糟糟的情绪,之前的脸红仿佛是昙花一现,人气质冷淡疏远又矛盾的容色昳丽艳绝,冰与火的极致感受。
  宋思婉只窥了眼便迅速埋下眼,不敢再看,时隔三四年,云相风姿尤胜当年,令人细品无穷。
  宋思婉轻声道:“思思,娘对不起你,多亏了云相,并无大碍,否则娘该追悔莫及。”
  “思思?”云歇一愣,下意识扫了四周一眼,“这里还有旁人?”
  宋思婉摸了摸她微凸的腹部,笑得幸福:“让云相见笑了,这是妾身夫君给妾身未出世的孩子起的小名,妾身闺名‘思婉’,他小名叫‘思思’自是为了纪念妾身,是男孩儿是女孩儿都可。妾身何德何能,得夫君厚爱。”
  云歇点了下头:“你二人感情当真羡煞旁人。”不像狗东西只会骗人。
  “既已言明,妾身无憾,妾身告退,祝云相和佳人早得贵子。”
  宋思婉对云府的事也多有关注,自是知晓云歇收了个大昭美人,捧在手心视若珍宝。
  宋思婉被人搀着就要下去,云歇迟疑了下,在身后叫住她。
  宋思婉微微疑惑,静静等他下文。
  云歇避开她探寻的视线:“……我只是有些许好奇,为人父母,在孩子未出世之际,给他取小名,是寻常之事吗?”
  宋思婉笑了:“自是再寻常不过。”
  宋思婉走了,云歇坐在马车上单手支颐,深沉地想,他得给他的崽起个不凡的小名。
  孩子不能输在起跑线上,他已经比别的孩子少了个爹,云歇更得好好疼他,给他两倍三倍的爱。
  云歇想起沈院判说的动怒伤胎儿的话,登时觉得他跟狗东西置气对不起他的崽,他把狗东西人畜无害的脸从脑子里踢出去,心平气和地开始打盹儿,顺便想想崽的小名。
  …
  因为送宋思婉回府耽误了时辰,云歇也不准备去谢不遇府上了,直接打道回府。
  他一进门,阿越立即惊喜迎上来。
  云歇问:“有事找我?”
  阿越猛点头。
  云歇见他塞进右手袖子里的左手似乎握着什么东西,知道他有东西叫自己看,沉声道:“进屋吧。”
  云歇屏退下人,掩上门,解着浸润寒意的宽松外袍,随意道:“拿出来吧。”
  阿越摇摇头:“不急,也可能是阿越弄错了,阿越先问表叔个问题。”
  云歇等他下文。
  阿越咬咬牙,直言不讳
  :“表叔,你可有给阿越写过信?”
  云歇茫然:“什么信……”
  阿越不可思议地瞪大眼,果然如此,云歇没给他写过信。
  那这信,是谁写的?
  阿越忙不迭从袖中掏出信递给云歇,云歇狐疑接过,望着信封上“阿越亲启”四字,面色顿沉。
  那四个娟狂飘逸的大字,和自己写的一模一样。
  可他从未给阿越写过信。
  云歇夹出信纸,摊开扫了眼。
  阿越察言观色,见他先是深吸一口气,然后脸黑如铁,最后……握着信纸的手紧攥,微微发抖。
  阿越怕他气着了,忙过来要帮他顺气:“表叔您消消气,别伤了孩子。”
  阿越现在有点后悔了,他就算心存怀疑,也不该挑这种时候告诉云歇。
  云歇避开他手的触碰,面无表情道:“我没事,我问你,你是不是看了这封信,才下定决心帮萧让的?”
  阿越猛点头:“要不然他再怎么贿赂我,我也不至于投敌。”
  “……他还贿赂你了?”
  阿越自觉说漏了嘴,尴尬一笑,僵硬地点点头。
  云歇这会儿算是全明白了。
  他之前还纳闷,阿越这家伙虽心思活络,也不至于头昏脑热帮萧让,原来还有这一层在里面。
  他倒是想不到,狗东西竟然还会学他写字,不仅会,还到了真假难辨的地步。
  阿越就是再迟钝也想通了前因后果,焦急道:“表叔你别生气——”
  云歇瞥他一眼,打断道:“我真没生气,我不喜欢生闷气,得不偿失,我生气也没必要隐瞒,我有发火的权力,我生气的时候……”
  云歇微微一笑:“一般会……发泄一下。”
  发泄?阿越一呆,刚要蹑手蹑脚挪到边上抱走身侧易碎易伤人的花瓶,云歇却拿着信到了案前。
  “替我磨个墨。”云歇指了指手边的砚台。
  阿越一头雾水地过去帮忙,见云歇从一边抽出宣纸,还是忍不住问道:“表叔,你这是要做什么?”
  云歇执着毛笔蘸墨水,懒懒笑道:“陛下以我之名送了我封信,我不投桃报李,岂不是太不识礼数?”
  阿越在这个笑里突然一阵头皮发麻。
  云歇开始提笔写,阿越一边磨一边不住踮脚望,看到云歇面前宣纸上娟秀文雅的字迹,猛地一怔。
  “表叔,我在你书房见过你的字迹,明明不是这样的……”
  云歇抬眸轻掠他一眼:“话多。”
  阿越一噎,默默磨墨,却忍不住在想,云歇这是学谁写字?
  这字虽少了份令人赞叹生羡的潇洒不羁,却多了端庄自矜之气,入目极赏心。
  云歇写道:“萧让奉上,相父亲启。”
  “让儿自知犯下大错,茶饭不思,彻夜难寐,终是忍不住提笔自白,以求相父宽宥。”
  “让儿其罪有三。”
  “其一,也是罪中之重,让儿欺骗相父,玩弄人心,无所不利用,劣迹斑斑,屡教不改,愧对相父教诲……”
  “其二,让儿毁人婚姻,与失德之君无异,齿幼而不知廉耻,勾|引旁人……”
  “其三,让儿造伪信……”
  ……
  云歇把人骂了顿,顿觉舒坦,气定神闲地将宣纸叠好,塞进了信封里,动作从容而雅。
  云歇一想到萧让看到信的表情,就得意地微挑眉笑了下。
  他出去,找到管家:“你进宫一趟,把这信带给陛下。”
  阿越方才堪堪瞥了眼信上内容,眼见管家揣着信进宫了,捂嘴憋笑。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
  皇宫里,萧让自矜又冷淡地看着管家走了,才迫不及待地拆信。
  他自己的字映入眼帘。
  萧让凤目大睁,不可思议地眨了两下眼,定睛再看,还是那样。真的是他自己的字。
  承禄在偷瞥,萧让装作若无其事地浏览内容,嘴角开始不住抽搐。
  云歇以他的口吻,给云歇写了封道歉信,然后把信送给了他……
  萧让心头猛地一跳,云歇是知道他学他写字骗阿越了??
  承禄眼见着原先还喜上眉梢的少年猛地正襟危坐,手开始微微发抖,越发好奇,悄悄瞥了眼,发现是陛下的字迹,顿时一呆。
  云相送过来的信,却是陛下的字迹,这……
  萧让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看。
  原来云歇在气他欺骗他。既然如此,他也好对症下药。
  萧让安慰着自己,直到看到“毁人婚姻”那句。
  萧让一怔,他毁谁婚姻了?
  失德?齿幼而不知廉耻?勾|引旁人……?
  勾|引旁人!!
  萧让猛地反应过来,宋思婉!!
  云歇知道他勾|引宋思婉让他被退婚的事情了!!
  萧让看完信,握住自己不住发抖的手,勉强维系着面上的镇定,凤目发散发焦,喃喃道:“他怎会学我写字?”
  这个题承禄正好会,他摸摸鼻子:“……老奴或许知道。”
  萧让立即抬头,漆黑如墨的凤目紧紧盯着他,怒道:“我都不知道,你个狗奴才怎么会知道!”
  承禄强颜欢笑:“……老奴真知道,云相之前让我不要告诉你。”
  萧让没想到承禄和云歇间还有他不知道的小秘密,顿觉心塞不已,冷声道:“你说。”
  “云相早几年给陛下请了几个精通四书五经为文人景仰的先生,陛下可还记得?”
  萧让微蹙眉:“那几个天天就会布置一堆抄来抄去功课的臭老头。”
  萧让眉头舒展了下:“不过还算通情达理,总是在临晚时知道自己布置的太多,派人过来说减免了。”
  承禄道:“……没减免。”
  萧让错愕。
  承禄道:“云相看你又要批奏折又要做功课,怕你累着,就偷偷帮你把功课给做了糊弄上去。”
  “难怪那几个老头天天夸我用功!”萧让失声。


第48章 
  “他为何不告诉朕?”
  萧让想不明白。
  承禄又怪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这个题他刚好又知道。
  萧让睨他一眼; 越发懊恼:“知道就说。”
  “云相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得以身作则; 不能带坏你; ”承禄在萧让黑沉的脸色中硬着头皮继续说,“他说人是要疼的,鞭策却也是要鞭策的; 他怕您知晓后理所当然地荒废学业; 却又怕您累坏了身子,所以才出此下策; 叫老奴替他保密。”
  云歇……疼他?
  萧让凤目里怔忪一片。
  那几年云歇明明刻意与他疏远。
  当时他们已经生疏到了除了面上的君臣情深以外,私底下再无半点往来。
  云歇甚至回避和他的肢体触碰和眼神交流。
  他召云歇进宫作陪,十次有八次是被以各种理由推拒的,剩下两次即使来了,也从不应允他的恳求在偏殿留宿。
  好像云歇一夜之间将他打入冷宫了。
  萧让却没想到那会儿他还暗中帮自己抄功课。
  到底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他到底无声中错过了多少?
  …
  晚间沈院判来把脉,云歇一边配合着一边心不在焉地想,他如果当爹了; 帮崽写功课糊弄老师; 算不算个好父亲?
  毕竟他以前就这么干来着,一干干了好几年; 萧让四书五经记没记清他不知道; 他自己倒是背得滚瓜烂熟到了要吐的地步; 他这辈子都不想抄了。
  可云歇假设了个情景仔细想了想; 如果他的崽在昏黄的灯火下奋笔疾书; 时不时偏头用可怜兮兮又水汽汪汪的大眼瞧他,说“爹,我困”,他肯定会立马哄着他去睡觉,然后自己偷偷帮他抄完的,保不准第二天还会直接辞了夫子。
  这都是命。云歇悄悄叹了口气,羞愧难当。
  他果然不是个好父亲。
  常言道严父出孝子,所以他肯定会把崽养成纨绔的,男孩强抢民女,女孩豢养面首那种。
  毕竟萧让就是前车之鉴。
  可云歇又假设了个情景仔细想了想,如果他的崽欺男霸女,他……也会兜着护短的,反正错都是旁人的,他的崽做什么都对。
  云歇眼里透着点儿生无可恋,更加确定了自己绝对不会是个好父亲。
  云歇觉得自己可能得产前抑郁了。
  沈院判把完脉,见云歇神色恹恹,猜他有心事,理所当然联想到了那个从未现身的孩子的爹身上,心下暗自为云歇感到不平。
  他这一个月基本时时刻刻呆在云府,虽只每日早晚请脉时才见得到云歇,但何人来过府上,他只肖问问下人便能得知。
  这一月以来,并无任何疑似孩子生父的人拜访云歇,孩子亲爹都弃云歇于不顾,倒是皇帝孝顺备至,日日往云府送这个送那个,隔三差五登门拜访,虽然几乎次次被心情不佳的云歇拒之门外,但到底心意尽了。
  皇帝还日日召他过去询问云歇和孩子的情况,任哪个亲爹能做到这份上,家中妻妾估计都要感激涕零了,更何况皇帝和云歇只是君臣。
  沈院判先前还以为小皇帝和云歇的情分里兑了不少水,是做给他们看的,毕竟没有帝王能容忍像云歇这样性子的臣子,可事实狠狠打了他的脸。
  小皇帝的关切不是假的。
  小皇帝召他过去问时,第一句问的是云歇怎么样,然后才是孩子怎么样。
  相形之下,那个从未现身的云歇孩子的亲爹,简直畜生不如,为男人所唾弃不齿。
  沈院判怒填胸臆,借着陛下给的几分胆,开始多管闲事:“云相,恕下官多嘴,下官斗胆问一句,孩子生父到底是何人?”
  云歇心头猛地一跳,面色不改:“你问这个做什么?”
  沈院判道:“下官并无窥探云相**之意,下官只是实在看不过去,为云相感到委屈,不吐不快。云相有陛下撑腰,说出那人又何妨?他若抛下云相和孩子,陛下自会狠狠惩治他,这等人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云歇悄悄一乐,老头说要将狗东西千刀万剐。
  沈院判见他不语,还以为他被戳中心事暗自神伤,刚要出声安慰,突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云歇摸着跳上来的猫,懒懒道。
  沈院判支着下巴自言自语:“云相如今四个月了,算着日子——”
  沈院判猛地瞪大眼,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陛下祭坛感动上苍、使云相归来那事发生在三个月多月前。
  云相如今却怀胎四个月。
  所以祭坛那事是假的,他老了竟然迟钝成这样,到现在才意识到不对劲。
  云相分明在陛下祭坛求人前就已复生,甚至那时已经怀上了孩子。
  陛下也肯定是知晓云相活了的事,才弄了祭坛那一出好让他名正言顺地归来。
  所以在那段世人都以为云相死了、唯独陛下知道云相活着的日子里,云相……在哪儿?
  沈院判猛地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吓得心脏骤停,冷汗直流。
  云相那时极有可能在陛下身边。
  所以孩子生父保不准是……是陛下。
  他儿子沈明慈小半个月前病痊愈归家了,和他提起那日他帮云歇诊脉的场景,特别提到陛下震惊过后高兴的有点儿过分,甚至到了不太正常的地步。
  难道……
  沈院判望着云歇坐下时能微微从侧面看出点弧度的肚子,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那**不离十是龙种啊。
  可陛下不是天阉之人么?莫非他们大昭可孕男子的体质有什么奇异之处,连天阉之人都能挽救一下?
  莫非陛下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是天阉,所以在得知云相是大昭能生孩子的男人后,才突然下手?
  难怪陛下如此殷勤。
  难怪云相遮遮掩掩死都不肯说,陛下竟然对云相做了这种事情,还让他珠胎暗结。
  沈院判一瞬间想通了来龙去脉,看云歇的眼神里藏着几分感同身受的同情。
  云相之前犯下大错,被陛下囚禁在深宫,云相为了东山再起,不惜以可孕的身子侍陛下,用肚子里的孩子来换回他失去的一切。
  云相怀孕了,陛下也的确把褫夺的所有都加倍还给了云相。
  所以如今云相才会闷闷不乐,也不待见陛下。
  沈院判痛心道:“云相,你要多保重身体——”
  云歇不懂他整个脑补过程
  ,也不知道自己孩子爹的马甲悄无声息掉了,他的关注点在沈院判说的“四个月”上,沈院判正好提醒了他,孩子四个多月了。
  他不能再等了,他之前那个计划该实施了,没有时间让他再犹豫了,不然月份对不上,他孩子的身份就会被世人怀疑,他不想到时候他的崽受到种种非议。
  阿越该怀孕了。
  昨夜萧让亲他肚子,云歇战栗不安的同时又意外的感到前所未有的缱绻,一个大孩子哄着他,一个小孩子在肚子里陪着他,沐浴着极大的安全感,意乱情迷的当口,云歇甚至可耻地想过崽崽以后也许会叫萧让爹爹。
  可是狗东西骗他。
  云歇发了会儿呆,想了下从自己穿回来到现在萧让干的一桩桩一件件。
  先是强迫他,然后囚禁他,屡次威胁他,现在欺骗他。
  连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云歇突然就下定了决心。
  崽崽的爹才不要是个骗子。
  不等他了。
  云歇找到了阿越,阿越没半点儿犹豫就答应了。
  …
  第二日上午,萧让正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混进云歇府上,主意还没出来,却先得到了云歇妾室阿越怀孕的消息。
  萧让面色前所未有的黑。
  不行,他不能再等下去了,他现在就要见云歇!
  云歇摆明了是真生气了,不打算给他机会了,照现在这个事情发展方向,很快他的崽就要恭恭敬敬地喊他陛下或者亲昵一点喊他哥哥了!!
  萧让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了那个场景。
  粉雕玉琢的孩子被云歇牵着手带到他跟前,云歇冲自己微微一笑,指着自己垂眸跟孩子说:“这是陛下,也是爹爹带大的,你以后见他记得喊哥哥。”
  然后他的崽眨巴着湿漉漉的小兽一般的清透大眼,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萧哥哥。”
  萧让被这声“萧哥哥”的幻想吓坏了。
  但他如果放任事态这么发展下去,以云歇的性子,这声“萧哥哥”不过是早晚的事,毕竟他还没到让崽叫他叔叔的年纪,他要是真没挽救过来,他极有可能和他的崽一个辈分。
  萧让脑中又不由自主地浮现了个场景——
  云歇将玉雪可爱的孩子轻抱起,和阿越一起回府,背影窈窕,崽的下巴抵着云歇的肩头,歪着头看落在后面萧索的他,不可思议地眨了两下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神奇的事:“爹爹,我和那个哥哥好像啊。”
  “不像。”云歇摸了摸崽软软的头发,头也不回。
  崽不听话,动来动去:“真的很像!眉毛眼睛鼻子都像!”
  崽惊喜地高声跟他说:“哥哥我跟你长得好像,我们好有缘啊!”
  云歇扭过他不听话的头,低低附在他耳边说:“不要跟那个哥哥说话,他是个骗子。”
  然后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像当年的他一样,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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