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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养崽失败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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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歇正出神想着,便由她去,几息后,身形却猛的一僵,面上寸寸镇定碎裂开来。
  “清蘅”寒玉般的手顺着他的衣袂边角,摸上了他的小月退。
  先是若有若无的触碰,然后越发大胆孟浪。
  萧让微诧异,他只察觉到了僵硬,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云歇对他并无任何想法。
  云歇按住了他的手。
  “清蘅”身形一顿,倏然抬眸,笑得眉眼浅弯,无辜又纯情,云歇在这个笑里灵光乍现。
  这人笑起来时眼尾上扬的弧度、眉宇间细微的肌理走向都跟狗东西一模一样。
  所有的线索都串到了一起,云歇道出了个令他难以置信又咬牙切齿的名字:“……萧、让。”
  萧让表情瞬间凝固。
  云歇这么快就认出他来了?!
  他还什么都没做……
  云歇趁他没防备,笃定地扯下了他的面纱。
  萧让清俊而又温润如玉的面容霎时映入眼帘。
  云歇就算是猜到了,仍是震惊地倏然睁大眼。
  四目相对,云歇这才注意到他们的姿势有多尴尬,萧让几乎半跪着,自己还按着萧让的手。
  萧让被他握着手逮了个现行,却脸不红心不跳。
  被发现了正好,方便他办事,他就没准备停下。
  剑拔弩张的气氛里,云歇本来被“清蘅”触碰过并无半点异样的肌肤却微微作烫起来,连带着云歇的脸也烧红一片。
  他竟然就由着萧让对他……
  萧让何其不知廉耻!
  堂堂帝王装成花魁混进他府邸不说,竟学风月之地浪荡子摸女人!
  云歇早年混迹秦楼楚巷,对那些地方不成文的风俗了解颇多,这男子若是借着筷子落地摸了女人的脚,女人并未恼怒且故作不知的话,便是应下了那人求欢的要求。
  萧让他……他简直下作!
  云歇恼羞成怒站起,拂袖背身,指着门外:“滚出去!”
  被发现了,萧让反而更肆无忌惮,他起身,笑得眉眼浅弯:“相父想被吹箫何必找旁人,让儿毛遂自荐,那个清蘅算什么东西,让儿胜过她百倍。”
  云歇被气糊涂了,也没注意到他那句“想被吹箫”有多奇怪,转身扫了他浑身上下一眼,厉声质问:“那你箫呢?!”
  萧让也没反应过来,没脸没皮地开黄腔:“长您身上呢。”
  云歇脸色一僵,终于知他指的是什么,瞬间羞愤欲绝,脸上的红蔓延到了延颈秀项上,想骂他两句,又实在骂不出口,连解释都觉得羞耻之极。
  萧让他竟以为自己召清蘅来是为了……
  云歇羞耻地手微微发抖。
  所以他刚才说的毛遂自荐是指……
  云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难怪他一来就解自己衣服……
  萧让在一阵沉默中终于察觉不对劲,脸色骤变:“相父,清蘅她……不会是真吹箫吧?”
  云歇没说话,更是印证了萧让的猜想,萧让霎时僵立当场。
  搞错了。
  他搞错了!
  所以云歇没有绝情到嫖完他就扔,也没有找别人解决发情问题。难怪他一开始没半点犹豫就推开了自己。
  所以自己还是无可取代的,对云歇来说还是不一般的。
  萧让只僵了几秒便忘了这尴尬事,嘴角不住上扬。
  既然搞错了,何不将错就错。
  云歇等着萧让脸红气喘然后无颜见他灰溜溜地滚蛋,结果萧让从背后贴上来搂住他,笑得有几分恶劣,附在他耳边低低道:“吹……那个箫都不会,算什么花魁,相父……要不要试试我?吹箫一绝还不要银子。”


第51章 
  炙热的呼吸轻轻喷洒。
  萧让眼见云歇的耳垂从微粉霎时变得通红。
  萧让心叹; 得到云歇身体上的回馈比得到他口上心上的回应要简单太多。
  云歇整个人大概只有身体是喜欢自己的,心里压根没有他。
  亲他他意乱情迷时也会回应; 甚至会催促、会索取; 但是问他什么,他大多数时候是什么都不说的。
  萧让事后抱着熟睡的他曾想; 云歇大概是少女的身体; 寡妇的心; 又冷又硬,坚如磐石,他想找条缝隙钻进去都不成。
  腿已微微发软,云歇怕自己再次失足; 忙挣开他,恼羞成怒:“萧让,你是皇帝!成何体统?!”
  云歇真的不明白他怎么就把一好好的孩子养成了这样; 易装成女子不说,还半点廉耻感都没有。
  “体统?”萧让嗤笑; 凤目里藏着丝不屑,“要那有何用?”
  云歇未想到他能答得那么理直气壮; 难以置信地大睁着眼。
  果然他不该对萧让的节操和三观抱有任何的期待。
  萧让彻底隐了面上戏谑; 一字一句认真道:“相父; 萧让才十八岁,体统丢了还能再挣。”
  人丢了; 会后悔一辈子。
  更何况是一大一小两个人。
  当然没有云歇; 其他的对他都没有意义。
  后几句萧让没说; 云歇对上他只有自己清晰倒影的眼眸,却隐隐攫取到了什么,瞬间瞳孔一缩,呼吸有些急促,心乱得厉害。
  “再说,我只在相父面前丢过脸。”萧让微微一笑,眉目间藏着几分少年意气。
  云歇被他这笑晃了下眼,心漏了一拍,却又猛地想起他屡次欺骗自己的事,瞬间清醒了,冷脸怒道:“出去。”
  萧让不动。
  云歇细思了下今日之事,抬眸嗤笑:“我召个花魁听箫,你都能联想到那事上去,先不说我没义务为你守身如玉,你有信过我哪怕一字半句么?”
  云歇有些黯然地想,他在萧让心底到底有多不近人情、多不值得信任?必须要他一次次用欺骗的手段才能达成所愿?
  “可相父,你有尝试……解释过哪怕一字半句吗?”萧让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他不怕云歇对他冷嘲热讽,他就怕云歇什么都不说,一副拒绝沟通的姿态。
  云歇蓦得一怔,竟忘了生气。
  “只要你说,我就信,你不说,那我只能猜,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猜错却也是难免之事。”萧让说。
  云歇心头突然被狠狠戳了一下,有些狼狈,怒道:“所以你骗我也是我不说的错了?”
  萧让看着他:“可是相父,我不骗你,不用这些你讨厌的阴谋诡计,我能看到你么?”
  “我想见你。”想拥抱,想亲吻,想拥有。
  云歇的心在这四个字里塌陷了一块。
  萧让说,他想见他。
  他骗他是因为他想见他。
  他不骗他,他就见不到他。
  那点儿消失许久的安全感,突然回来了。
  萧让虽骗了他,本质却不是伤害,甚至是……
  云歇潋滟的眸光中有光华在剧烈搅动。
  狗东西是不是……有点喜欢他?
  萧让见他不语,过去拉起他手。
  云歇恼羞成怒地挣了两下,没挣开,自暴自弃地任由他牵着。
  萧让拇指摩挲着云歇手心那道疤。
  当初他自残,云歇用手握住了刀,血流如注。
  这道疤,是云歇将他放在心上的证据。
  萧让看着丑陋疤痕随着时间淡去,却有点自私地想,它最好永远不要消失。
  云歇手心发烫,一颗心焦灼又不知所措,只好别过脸不看他。
  萧让轻声道:“相父,你可以生气,但是你不能不告诉我怎样才能使你消气,你可以短暂的恨我入骨,但是你不能长久的疏远逃离。”
  “……别说了。”云歇狼狈地低下头,声音有点哑,心头越发的乱。
  萧让不吐不快,因为下次见云歇不知是什么时候,他刚要继续说,书房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相国!小的怎么听到了男人的声音!您没事吧!”小厮的声音惶恐不安到了顶点,从开始“嘟嘟嘟”的敲门声到了“嘭嘭嘭”的撞门声。
  屋子里那点压抑又暧味的气氛霎时没了,云歇猛地抬眸和萧让对上,都是有些慌。
  萧让有那个脸让云歇看他女装,却也没勇气叫闲杂人等认出来。云歇也不想他和萧让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被看见,更何况狗东西现在还女装。
  云歇狠剜了萧让一眼:“让你女装。”
  萧让轻笑了下,用唇语乖乖道歉:“相父我错了。”
  “相国,您是不是被挟持了?!”管家猛拍着门,都要急哭了。
  云歇猛地咳了两声,怒道:“都给我停下!”
  外头的人听见云歇出声,霎时松了口气,云相没事。
  “可云相,小的真的听到了男人的声音!”还是有人不放心,多嘴道。
  云歇扫了眼一脸无辜的萧让,气愤得暗暗咬牙,急中生智道:“大惊小怪!这个叫清蘅的花魁会……会口技!正表演着呢!”
  萧让一脸呆滞,反应过来要笑出声,云歇立马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
  别的小厮听不出来,外头的管家肯定能辨出萧让的声音。
  外头仆役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清蘅姑娘当真好本事!”
  云歇故作不耐道:“都散了,别打扰我雅兴。”
  外头人忙应下,云歇脾气不好他们都知道,他们怕责罚,立即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了。
  云歇白了萧让一眼,松了手,才后知后觉,他的手心碰了萧让的唇。
  那里还有淡淡的余温和湿度。
  云歇脸猛地一红,不自在地将手蜷缩起来,坐下喝了口茶掩饰尴尬。
  萧让无声地笑,又有点小惋惜,他还有好多话没说完,但气氛没了。
  云歇这会儿脑瓜子清醒了,一想不对,萧让刚才好像甩锅了,而且试图蒙混过关。
  可对萧让几次三番骗他这事,他好像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了。
  知道萧让是因为想见他才这么做,他甚至有点……喜欢。
  云歇被脑中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词吓得不轻,茶盏倾斜,茶水泼了点出来。
  云歇发着怔,一想又不对,萧让还没解释他勾|引宋思婉的事情,这家伙避重就轻了。
  萧让极自然坐下,就要替自己沏茶,云歇夺过茶壶,冷脸道:“你就……没有别的什么要说的?”
  萧让一愣:“什么?”
  “你再想想?”云歇坚持不懈,却有点儿小失望,他都那么直白地写在信上了,萧让第一时间竟没想起。
  萧让微蹙眉,苦思冥想。
  “你想清楚,”云歇顿了顿,避开他视线,“你认个错,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认错?萧让还是一脸茫然。他除了几次三番设计混进云府以外,没干什么错事了。
  云歇在他异常漫长的沉默中猜他是装傻充愣,不准备说这件事,只道他死性不改,霎时怒了:“出去!”
  萧让不懂他好容易哄好的云歇怎么又炸毛了,忙一脸深沉,态度认真:“我知道是哪件事了,相父我错了。”
  云歇怒容一滞,似笑非笑问他:“哪件事?”
  萧让:“……”他想不起来。
  “你不走我走。”云歇起身朝门边去。
  他推门之际,萧让终于想起,语气不确定道:“莫非是宋思婉那事?”
  云歇手一顿,转身倚在门上,怒道:“什么叫‘莫非’?你还不确定是不是?”
  萧让十五岁就现身下海勾|引宋思婉,却似乎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仙人跳毁人婚姻,还能瞒天过海,本事当真不小。
  云歇转身欲走,却被大步流星过来的萧让从身后搂住,动弹不得。
  云歇真的没脾气,他生气的时候萧让好像很喜欢从身后抱住他不让他走,稍微有点区别的是,之前是连着手臂一起搂进去,这次是穿过手臂搂着腰,下巴抵在他肩上,带着点儿撒娇讨好。
  云歇辨别了下,连手臂一起搂按着他手不让动的是神经病黑化让,搂腰抵肩的是年糕让。
  “你别给我装,我不吃这套。”云歇咬牙切齿,挣了两下。
  “让儿没有装傻充愣对那事避而不谈。”
  云歇不说话,他不信,这么明显一事他提醒了那么多次萧让都没想起来,怎么可能?他肯定是故意的。
  “让儿想不起来,是因为让儿下意识觉得自己没错,这事既然不属于错事,自然被让儿忽略了。”
  云歇怒极:“你——”
  他勾|引别人还理直气壮觉得自己没错?
  “相父莫生气!小心动了胎气,”萧让顿了顿,在云歇发怒前先声夺人,“您听让儿给您解释。”
  云歇冷哼一声。
  “相父,让儿并未以权势迫之,宋思婉最后退婚完全是她自己的选择,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云歇怒道:“若不是你勾|引她——”
  萧让悄无声息中将人搂的更紧:“此言差矣,云府有恩于宋思婉,相父又位极人臣、姿容绝艳、人品上佳,是能托付终身的男儿,娶她个小门小户的女子过门,她不思报答,反倒轻易见异思迁,这种人给相父提鞋都不配,让儿这是为相父把关,若不是让儿勾|引,她也不会早早现出异心,叫相父看出她真面目,让儿并不觉得有错。”
  云歇被气笑了:“那我还得感谢你?”
  萧让知道这是陷阱,并不答话。
  云歇辞严厉色:“萧让,人心根本经不起考验!你没有考验她的必要和资格,换了任何人,考验结果都不会好,可是绝大多数情况下是,这个考验一辈子都不会发生。只要不发生,她在外人眼里就还是个死心塌地的好女人。”
  萧让心头一阵酸意上涌:“相父,不是所有人都经受不起考验。”
  宋思婉就是自己不坚定,换了他是云歇的未婚妻,仙子仙君勾|引他,他都不会动摇分毫。
  云歇肯定是气自己让他被退婚了。
  萧让觉得自己没错,却还是不情不愿道:“让儿给相父道歉,让儿让相父被退婚了,让儿就是觉得宋思婉不配,所以才从中作梗,让儿错了,相父别生气。”
  云歇听出他的不情愿,心下火大。
  萧让十五岁就勾|引人,一点都不爱惜羽毛,明明是个孩子,就和女人不清不楚,这个女人还是他的未婚妻。
  萧让竟然还背着他不止一次偷偷出宫去见宋思婉。
  和宋思婉屡次相谈甚欢。
  费尽心机去讨宋思婉欢心!讨个会给他戴绿帽的女人欢心!宋思婉哪里配?
  云歇越想越气,陷入暴走边缘,说出的话没经过大脑:“你要是觉得她品行有问题,想阻止这门婚事,你别勾|引她啊!你勾|引我!”


第52章 
  萧让表情空白了几秒。
  这次云歇反应比他快; 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脑中“轰”的一声巨响,脸霎时有如火烧。
  云歇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问问自己这张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明明没有这样想!
  云歇的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他偷瞥一眼萧让,见他神情呆滞还未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下; 忙冷脸道:“抱歉; 太激动了; 口胡——”
  萧让从震惊中回神,不听他解释,一把握住他手腕,力道之大让云歇忍不住蹙了下眉,云歇下意识往后退了步; 脊背贴上门。
  “相父,你方才说……”萧让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云歇心慌得厉害; 别过脸冷声道:“我都说了; 那是口胡。”
  萧让却没那么好糊弄,他将云歇抵在门上,堵住他所有退路,清俊的眉宇间郁结着激荡; 向来从容睥睨的凤目里有剧烈复杂的情绪在翻滚搅动; 让他一瞬间显得阴鸷暴戾又居高临下。
  云歇没想到他会因为一句话的事突然变得这般失态又凶; 一瞬间竟然被他唬住了; 反应过来他的举动有多冒犯,登时恼羞成怒要出言相怼,却见萧让眉宇间的戾气乍然冰消雪释。
  萧让轻笑了声。
  云歇被这个低沉到令人耳热却又干净的笑晃了下眼,到嘴边的脏话忘了个干净,目光微微发怔。
  “朕不管,朕听见了,”萧让趁他愣神的当口,故意说得极慢极意味深长,“相父说,朕当初该勾|引相父。”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云歇脸霎时通红,耳根滴血,避开他戏谑的目光,去推他胸口,勉强维系冷冰冰的假面,“你真的误会了!那真的是口胡!我是觉得你十五岁就勾|引人一点都不社会主义!”
  “那朕现在十八了,可符合社会主义了?”萧让笑得眉眼浅弯。
  云歇总觉得这话是个陷阱,却还是硬着头皮点了下脑袋:“你十八岁以后勾|引人我不管,十五岁就不行。”
  云歇强调的重点是“十五岁不行”,萧让想听却的是“十八岁以后可以”。
  萧让得到想要的答案,突然把人拦腰横抱起。
  云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蒙了,反应过来拼命挣扎:“狗东西!放我下来!你要做什么?!”
  萧让陡然听到这称呼还愣了下,随即愉悦地轻笑,稳稳抱着人,幽幽答道:“自是勾|引相父。”
  云歇被这话劈懵了。
  他以为萧让要抱他去床上,霎时羞愤欲绝,满面怒容:“我不要!有你这么勾|引人的么?!”
  这个畜生!
  萧让能感觉到云歇的身形在微微颤抖,他似乎是在……害怕。
  萧让为自己竟然能读懂他的情绪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低笑两声,温言安抚道:“别怕,不去床上,相父忘了朕今日来此所谓何事?”
  云歇才不信他的鬼话,却还是顺着他的话猜道:“求和?”
  萧让轻哂摇头,附在云歇耳边低低说了两个字。
  “吹箫。”
  他故意说得缓慢又字正腔圆,看着云歇表情一片空白、耳垂一点点红起来,只觉心尖微微发涨。
  等云歇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萧让放在了太师椅上。
  云歇挣扎着要逃,被萧让不由分说地按住,半点动弹不得。
  云歇这时深恨自己四肢不勤,没学点儿武功,轻易就被萧让像布娃娃一样摆弄。
  萧让替他宽衣解带,云歇自觉失守,焦灼又羞怒:“我说了我不要!”
  他绝艳的脸绯红一片,长眉如画,桃花眼潋滟,越发勾人心魄。
  萧让微屈膝蹲下,抬眸哂笑:“相父其实没说错,朕的确是来求和的,所以要……好好伺候相父。”
  云歇在这声“好好伺候”和自己下意识的遐思里,身体一阵发软。
  该死的发情。
  云歇就差破口大骂。
  “你求和不需要这样作贱自己!我脑子里不是只有这个!”云歇怒道。
  他在萧让眼里到底是个什么人?他们之间明明不是只能有那事的……
  萧让没想到他竟然是在心疼自己,故意戏谑一笑,无辜又无奈道:“可是我只会这个怎么办?”
  萧让说的也都是真心话,谈情说爱比床事要难得多。
  “你他妈——”云歇真忍不住要骂人了。
  萧让打断,低笑道:“而且我知道你喜欢。”
  他说完这句便不再废话。
  “我不喜——”云歇剩下的话陡然噎在喉咙里,拧眉难耐地倒吸一大口气。
  云歇强忍着,手搭上了桌沿,指尖因用力微微发白。
  室内徒留那令人耳热的动静、云歇稍重的呼吸和萧让发端流苏轻摇的簌簌声。
  ……
  云歇觉得自己在欲海里沉浮,不时有浪花激溅,他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得头皮发麻、脑袋昏沉,直到急促的敲门声再次传来。
  “云相!小的方才在不远处听到这边有吵架声!小的不放心赶过来看看!您没事吧?!”小厮焦灼不安道。
  云歇之前刚语气不耐地遣走他们,他们也不敢贸然再回来,可方才的争吵声真的不是幻听!
  云歇:“……”艹,他以前怎么没觉得这群狗奴才这般尽心尽职。
  萧让使坏,并不停下。
  小厮没听见动静,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蚱:“云相,您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挟持了?!”
  云歇:“……”他真的被挟持了。
  小厮急哭了:“云相!您别吓小的……”
  “我……我没事,”云歇哑声艰难呼着气,“之前吵架也是、是……是清蘅在、在表演……口、口技。”
  云歇猛地闷哼了声,忙咬紧牙关把尾音给咽了下去,极度愤恨地剜了使坏的萧让一眼。
  他这会儿还有闲工夫想,萧让真的在表演口技。
  他妈的。
  “原来如此!是小的打搅相国雅兴了!小的立马就走!”
  云歇:“……”你知道就好。
  “对了!”小厮去而复返,高声道,“相国,有个天大的好消息!小的方才差点急忘了!”
  “宴会将散,楚将军终于赶了回来!现在在外头等着您!”
  云歇听到这声楚将军还没什么反应,萧让心中却妒意横生,越发较起劲来伺候人。
  楚剑清竟然回来了。
  他明明在路上给他使了那么多绊子,他却还是那么早赶了回来。
  ……
  萧让替云歇穿好衣裳站起,哀怨又亲昵道:“头发都被相父抓乱了。”
  云歇面色薄红,失焦的桃花眼微微聚了,心烧得厉害,不敢看萧让,伸手握住桌上青白相间的茶盏倒水,他手微微发抖,茶水也溅到了桌面,缓缓沥开。
  云歇把好容易倒满的茶盏递给他,别过脸不看他:“漱口。”
  萧让接过,盯着那清澈微绿的茶水望了望,又偷瞥云歇神色,坏心思起,搁下了茶盏。
  云歇听见那清脆的瓷碰撞桌面声,诧异抬眸:“你……”
  萧让当着云歇的面,漂亮的喉结滚了滚,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甚至舌忝了舌忝唇角,明明涩气异常,配上他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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