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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养崽失败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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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让当着云歇的面,漂亮的喉结滚了滚,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甚至舌忝了舌忝唇角,明明涩气异常,配上他那张俊俏清正的脸,又矛盾的纯情。
  云歇脸霎时通红,头皮寸寸炸裂开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相父赏的,岂有不受之理?”萧让低笑。
  “你闭嘴!”云歇羞愤欲绝又莫名心头悸动。
  萧让他是不是……喜欢他?
  要不然怎会……
  明明是那样污秽的东西。
  萧让还觉得不满足,趁云歇发怔之际,挑了挑他白皙下巴,在他错愕呆滞目光的注视下,倾身微口勿了口勿他唇角,笑得有几分少年的恶劣:“相父也尝尝自己是什么味道。”
  云歇脑中“轰”的一声巨响,脸霎时血红。
  他……他竟然!!
  云歇气急败坏地抓起桌上茶盏要砸他,却被萧让夺过。
  萧让把人抱起,逼着他看自己:“这次还白不白女票了?”
  云歇不语。
  萧让这会儿也不是拿他没法子,低笑两声:“不说话就再亲一口。”
  “你……!”云歇又羞又怒,万万没想到萧让可以这么不要脸。
  云歇微垂眸。
  狗东西嘴欠归嘴欠,但自己的确被伺候舒服了,这次萧让也没有骗他,不是骗炮,自己好像没理由白女票。
  萧让知他耳根子软,见他半晌不说话,只脸发红,便心猜有戏,刚要趁热打铁出言讨赏,书房外却又传来了急急的脚步声。
  萧让还以为是小厮复又折返,心下不耐躁郁,云歇听闻熟悉的脚步声却脸色一变:“是如矢。”
  萧让一怔,楚剑清?
  楚剑清字如矢,如矢取自“邦有道如矢,邦无道如矢”句,表明无论朝局如何,他都像矢一般笔直不弯,清廉刚正。
  萧让见云歇光听脚步声就能辨出是楚剑清,心中一阵酸意上涌:“他来做什么?”
  楚剑清疾步赶来,英挺的眉目间满是焦灼,他在外头等了一小会儿,本不着急,甚至陪着那些恭贺的朝臣小酌了几杯,却听回来的小厮无意间念叨起云相在书房里同他说话的声音是断断续续的,霎时慌了。
  云歇莫非是被人挟持,不得已才说自己无碍?
  “云停!”楚剑清在门边喊道。
  “如矢你回来了。”云歇沉默片刻道。
  他现在也想出去和楚剑清叙旧,可男扮女的萧让在这,被人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楚剑清听见熟悉的声音猛地松了口气。
  “如矢,我现在……有些不方便,可否稍后再叙?”云歇剜了眼萧让,沉声道。
  楚剑清刚沉下去的心猛得一提,莫非云歇真的被挟持了?!
  “相国,一年不见,如矢冒昧,想见一见您尊容以慰思念。”
  思念?萧让心下妒火中烧,不由分说搂住了云歇,带着点撒娇,压低声音:“我不让。”
  云歇僵了下,稍一迟疑,楚剑清目眦欲裂,干脆拔剑破门而入,门剧烈地“咣当”了声,楚剑清扫视屋内,直直望见云歇衣衫不整躺在床上。
  一年未见,云相仍是姿容绝艳,风姿尤胜当年,他原本清瘦,如今则气色越发红润,唇红齿白,容色逼人。
  他倚在榻上微掀眼皮望他,明明慵懒恣意又诱|惑暗生,楚剑清却瞧见他锦被下似乎搂着个人。
  淡淡的靡靡腥气入鼻,近处的地面上掉着女子发端所饰的流苏,楚剑清宛若被雷劈中,僵立当场。
  洁身自好的云歇竟然白日宣|淫临幸了那个叫清蘅的花魁。
  难怪他推三阻四不见自己,难怪他独自和清蘅待在一起这般久。
  楚剑清心痛难当。
  云歇冲他尴尬一笑,脸不红心不跳道:“……这便是我说的不方便事。”
  楚剑清听到云歇的美人有喜了的消息已经打击够大了,如今见他这般,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可是昨日相国的爱妾阿越才怀了身子,相国今日就背着他——”
  云歇猛地一惊,他好像无形中给自己草了个渣男人设。
  被子里的人倏然动了动,不嫌事大地伸出一只修长白皙又指节分明的手,懒懒搭上了云歇的脖颈。


第53章 
  楚剑清觉得那双手有点大; 却也未多想,眸光黯淡了瞬,识趣地出去了。
  他同云歇交游十几载,他向来缄默,云歇却能言会道,性子洒脱恣意; 总能宽慰他良多; 说他对云歇没半点异样的情愫是假的,可云歇从未对他的试探回应过半分。
  楚剑清从前想着; 云歇未娶; 自己也未娶; 再熬个几年; 云歇玩够了想尘埃落定了; 他们指不定能互通心意走到一起; 可如今云歇既纳了妾,又快要为人父,他再不甘心也只能歇了这心思。
  他只是未承想,云歇竟也会像寻常男人一般背着有身子的妻妾偷腥。
  楚剑清心中的云歇,一下子从高不可攀的人,变成了个凡人。
  楚剑清到门口; 叹了口气,吩咐小厮:“去备桶热水送进去。”
  小厮望着楚剑清离去的萧瑟挺拔背影; 表情呆滞; 喃喃道:“热水?”
  小厮猛地一惊。
  莫非云相幸了清蘅姑娘?
  阿越刚怀了身子; 云相便另觅新欢了?
  云歇松了口气,对楚剑清有点歉意。
  萧让听见楚剑清走远了,从锦被底下钻出,下巴抵在云歇颈窝里:“相父,讨人厌的家伙都走了,让儿现在可不可以讨赏了?”
  他生俊的眉眼里满是少年般晃眼的笑意,带着点不依不饶地撒娇。
  云歇浑身微僵,他知道萧让方才故意伸手,暗暗咬牙切齿,冷脸道:“下来。”
  “相父答应我就下来。”
  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到云歇脖颈上,云歇不自在地别过脸:“事前你可是说,什么都不要。”
  云歇可还记得他那句“吹箫一绝还不要银子”。
  而且明明不是他主动要求的。
  萧让笑得眉眼弯弯,反问道:“让儿是说不要,但相父这等身份的人,又岂会真吝啬不给?”
  云歇意识到自己被他摆了一道,恼羞成怒要掀他下去,一想萧让虽然欠,但自己翻脸不认人的确挺过分,面无表情道:“你要什么?”
  萧让见他有松动的意思,瞬间心花怒放,不动声色道:“让儿要什么相父都给?”
  云歇的脑路还停留在物件的赏赐上,闻言愣了下,还是点了点头,极大方道:“我有的你想要你随意。”
  云歇心不在焉,悄悄叹了口气。
  他现在也很迷惘,事情的走向永远不受他控制。
  前二十多年,云歇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自制力良好的人,直到他遇见了萧让。
  也就半个月的时间,他就鬼迷心窍地不止一次和萧让发生了不正当关系,以至于让原本就错综复杂的事情更扑朔迷离起来。
  这样下去不是事,他刚才就该拒绝萧让的,毕竟他已经对外宣称阿越怀孕了,事情明明覆水难收。
  可对着狗东西他就是狠不下心来。
  云歇默默地想,他大概可能好像也许是,喜欢狗东西的。
  那些藏着掖着久到甚至他自己都快忘了的情愫,在萧让的坦诚面前,不住地上涌翻滚。
  云歇心很乱。
  萧让见他和自己说话都能走神,醋意上来,被下的手使坏地摸了摸他微凸的腹部,云歇瞬间浑身一僵,羞愤欲绝。
  “滚下来!”
  萧让抵着他双手,轻笑着许愿:“让儿想让他叫我父皇。”
  眼前人还是少年模样,说出“父皇”这二字着实有几分怪异滑稽,云歇气他老作弄自己,又没想到他突然狮子大开口,别过脸怒道:“你做梦!”
  他又不傻,他是……有点喜欢狗东西,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代表他要把自己和崽崽都赔进去,他只想崽崽在他身边无忧无虑地长大,一旦认下萧让,事情就复杂了。
  毕竟这声父皇叫了容易,想再摘下来难于登天。
  再说还其中涉及他为什么会怀孕,他和狗东西之间错乱的关系。
  云歇下意识不愿让事情脱轨失控。
  萧让见他沉默不语,不依不饶:“可是相父之前答应了,只要相父有的,我想要的,相父都给。”
  云歇一噎,暗恨自己嘴巴不严,他推开萧让站起,轻掠他一眼:“陛下可是天阉之人。”
  萧让脸猛地一黑。
  “陛下当日所言,陛下也许忘了,微臣却历历在耳,微臣就是再厉害,也没办法怀天阉之人的孩子,更不可能自己让自己受孕,所以这事日后休要再提。”
  萧让的脸扭曲了瞬,黑如锅底,刚要开口辩驳,云歇又道:“对了,微臣还得提醒一句,天阉无药可医。”
  云歇觉得自己是痴人多烦恼,萧让自绝后路,他本不用犹豫,光是天阉这一点,就注定了他的崽绝无可能叫萧让父皇,就算他心软,也于事无补,还不如干脆点,绝了他这心思。
  云歇见他沉着脸,到底心疼,极大度地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手安抚:“放心,我没那么绝情,你我既已言和,前尘恩怨一笔勾销,我自不会阻止你来看他,只是你日后莫要在他面前说你是他父皇便是。”
  云歇拿得起放得下,萧让做到这份上,先是女装又是……那样好生伺候他,他再矫情也没什么意义,毕竟他比萧让大那么多,该做个好榜样,与他冰释前嫌。
  他和萧让以后会怎么样他脑中一片空白,但崽和萧让是肯定没缘分的,云歇有义务和萧让掰扯清楚。
  他也不是强求的人,崽有他和阿越一个当爹一个当妈疼,不会比其他任何孩子委屈一点。
  云歇神情认真,思忖着所有可能性,挑了个最合适的,温声道:“我可以让他叫你哥哥。”
  萧让震惊抬眸,那声“萧哥哥”的恐惧充斥着脑海,他脸彻底黑了下来,很想扇醒当初夸下海口说“此举百利而无一害”的自己,云歇明显有软化的痕迹,他却因为自己给自己挖的坑,把云歇和崽都推之门外。
  萧让眉宇间郁结着躁郁戾气,整个人陷入沉闷的低气压,云歇于心不忍,以长者的姿态宽慰道:“哥哥与父皇无甚区别的,你要见便见,要抱便抱,只要不带坏他,我都不管,哥哥某种意义上还比父皇好多了,他还能同你说贴心话,你也不用板着个脸装威严教育他,只是个称谓罢了,实在无需计较太多。”
  只有萧让自己才知道那声“父皇”对他有多重要,这意味着那个小东西和面前的云歇都完完全全属于他。
  天阉,他怎么就会说自己没生育能力呢?明明只一次……
  萧让赌气又懊丧,倏然目光一顿,脑中灵光乍现。
  天阉是不能使人受孕,却不意味着不能……
  云歇从来没发现自己竟然可以这么有耐心,他见萧让半晌沉默不语,挖空心思想让他开心些,正要开口,萧让却倏然反常地勾唇一笑。
  云歇到嘴边的话噎了回去。
  他好了?这么快就好了?
  萧让抬眸,凤眸漆黑如墨,藏着丝势在必得和胜券在握:“相父所言,朕只要解决天阉一事,相父便同意他认我是父皇?”
  云歇愣了下,反应过来他是在偷换概念套他,他的立场是萧让解决不了天阉一事,所以崽不可能认他做父皇,并无萧让所说的那层意思在里头。
  又忽悠他。
  萧让见他面有薄怒,忙垂下眼眸,故作神情黯淡。
  萧让在云歇的印象里一直是从容自若或侵略性强的,云歇陡然见他这幅神色恹恹的样子,心下一惊,忙把刚窜出来的那点儿怒火扑熄:“可以这么理解。”
  云歇想着,萧让那句话是个假设,前提条件是他“解决天阉一事”,但萧让根本不可能解决这件事,所以相应的结果“同意崽认萧让为父皇”就不可能发生。
  云歇对萧让的心态表示莫大的理解,萧让像个癌症患者,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放,非要忽略摆在眼前不可更改的事实,去幻想希冀一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云歇总是不吝啬应允的,毕竟萧让现在一副遭受重大打击的样子,他也不能太不近人情。
  “……当真?”萧让恹恹抬眸,原先黯淡的眼里带着点亮如晨星的光。
  云歇霎时心软了:“我还能骗你不成?”
  萧让眼巴巴望着他。
  云歇鬼使神差地补充:“……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萧让垂眸盯着修长的手指:“我不信,相父之前还白嫖我。”
  “……”云歇面有怒容,“真他妈惯的!”
  萧让抬了抬眼:“那也是相父惯的。”
  他说完又一脸恹恹地垂下眸。
  云歇拿他没办法:“你还要我怎样?!怎样你才信?!难不成还得签字画押不成?!”
  萧让倏然抬头,冲他微微一笑,无辜又人畜无害。
  ……
  直到云歇按完手印,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稀里糊涂干了点什么蠢事,他竟然为美色所惑,被萧让碰瓷了。
  云歇看着忍俊不禁的萧让,又觉得不算碰瓷。
  自己也没损失什么,就是个不可能兑现的承诺罢了,毕竟前提条件那么苛刻。
  萧让冲云歇笑,眉眼弯弯,神采奕奕。
  云歇被晃了下眼,不自在地别过脸,悄悄勾了勾嘴角。
  他也就是……见狗东西可怜,稍微哄一哄罢了。
  希望还是要给的。
  萧让叠好字据塞进袖口,他心下有了主意,急着回去合计,恨不得云歇肚子里的崽下一秒就喊他父皇,却又不想被云歇看出来异样起疑反悔,他眼珠转了转,神色又黯淡下来。
  云歇注意到他神情变化:“又怎么了?”
  萧让神色恹恹:“相父,我可以抱抱你抱抱它么?”
  “你今天抱的还少么?!”
  云歇怒容陡然一滞,开始揣摩萧让心思。
  萧让虽然拿了字据,估计仍是心知肚明他没希望,所以才突然又心灰意冷,想寻个安慰。
  云歇想到这,顿时心软了,立在原地不动,别过脸不看他。
  萧让知道那是应允的意思,霎时将人搂进怀里,感受着云歇的僵硬,摸了摸他的肚子。
  云歇猜他在想“我没希望了”,悄悄叹了口气,随他去。
  萧让在云歇看不见的地方若有若无地笑了下,带着点得意和招摇,对着小东西心道:“等着喊我父皇。”


第54章 
  阿越这两天发现府上人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似乎是感同身受的怜悯中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阿越心下好奇; 想逮着个人问问; 一走到那些窃窃私语的丫鬟小厮跟前; 他们立即噤声,表情讳莫如深; 齐刷刷地冲他讪笑,像是约好了一般。
  阿越一头雾水; 拉住了耷拉着脑袋从他身旁像泥鳅一样溜过的管家。
  “怎么回事?”阿越沉声道。
  管家避无可避; 只得一脸生无可恋地拉阿越到府上僻静处,压低声艰难道:“不是老奴不告诉您; 老奴是怕您知道了难受; 伤了小少爷。”
  阿越等着他下文,管家却又拉着他的手语重心长道:“您且放宽心; 外边那些个再貌美再懂事,相国也只是图个新鲜,过后就忘了,您可是相国第一个首肯入府的; 地位自是不一般,如今又有着身子; 以后夫凭子贵; 还愁没好日子过?您可千万别置气!”
  管家那日虽未见到清蘅姑娘,却也听府上丫鬟小厮们屡次提及过她的姿容; 生的那叫一个皎如云间月; 清若池芙蕖; 比之阿越有过之而无不及,分明是云相最钟意的那一类。
  阿越试图理解却失败了,耐心耗尽,他臭着脸直言:“说!”
  管家眼下也不敢招惹他,哭丧着脸,结结巴巴小声道:“相国……幸了那日来府上表演吹箫的清蘅姑娘。”
  阿越表情空白了几秒。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表叔还怀着身子,临幸妓子?不可能,更何况自己那日听谢不遇一席话,云歇一颗心全搁在小皇帝身上,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管家见阿越不语,还以为他抑郁心痛,忙安慰道:“清蘅再如何年轻貌美,也不过是个妓|女,身份低贱人微言轻,登不了堂入不了室,云相断不会置您和小少爷不顾!”
  “……”阿越越听越奇怪,敷衍着道了句“所言极是”,溜之大吉。
  管家看着他离去的萧索背影,长叹了口气,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家老爷这般见异思迁、始乱终弃?
  幸好只是个上不的台面的妓|女。
  …
  萧让回到宫里,叫史官送来本朝历代史册,自己细细查阅半晌,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不由紧蹙眉头,修长白皙的指时不时轻叩桌面,显然是陷入了沉思。
  萧氏这系并无半点大昭血脉,有多位先祖纳过大昭妃子,但都无所出,和他扯不上一点关系。
  所以只能从他母妃这边入手。
  夜半三更,烛火摇曳寂静无声的寝宫里,倏然传来萧让的一声轻笑。
  他母妃这一系,祖籍在大昭和大楚边境。
  萧让吩咐完暗卫去办事,派人叫承禄进来,眼底藏着几分笑意,随口问道:“近来能寻个什么合适的由头办个大宴?朝臣携家眷亲属纷纷到场那种?”
  承禄一懵,想了想,笑了开来:“陛下怎的将自己寿辰忘了?就在半月后。”
  萧让一怔,摇头道:“不行,半月太久了,可有旁的选择?”
  承禄仔细想了想,歉意地摇了摇头。
  “罢了,”萧让所有所思,轻笑道,“寿辰提前过也不是不行,正好来个双喜临门。”
  承禄表情呆滞:“……双喜?”
  萧让不准备解释,只吩咐道:“你叫人好好准备,能多隆重便多隆重。”
  承禄越发摸不着头脑,但陛下行事向来恣意诡谲,不是常人能揣摩一二的,他也不再白费功夫思量,老老实实应下出去。
  萧让在背后面上笑意一闪而逝。
  …
  第二日晚间沈院判替云歇把完脉,边收东西边随口道:“明慈在宫里当值,说宫人开始忙活陛下作寿的事情了。”
  云歇一怔:“不是还有些日子么?”
  他贺礼都未来得及准备。
  沈院判道:“陛下将寿辰提前了,就在三日后。”
  云歇以为自己听错了:“提前??”
  沈院判点头。
  云歇微出神地想,萧让跟个孩子似的,还迫不及待地过寿辰。
  小厮突然跑进来禀告:“云相,府外头有宫里派来的人,说是陛下身子不适,要叫沈院判进宫诊治。”
  云歇心头一跳,忙问道:“可严重?”
  小厮也说不清,云歇干脆直接吩咐他叫宫里派来的人进来。
  那太监恭恭敬敬老老实实道:“陛下并无大碍,大约是天凉,有些肠胃不适,隐隐干呕。”
  云歇放下心来,有点纳闷,如果只是肠胃不适,犯得着特地来请沈院判?
  沈院判也是一脸茫然。
  那太监补充说:“陛下说沈院判有好使的独家秘方。”
  沈院判瞪了下眼睛,他没有!
  沈院判心下了然,陛下召他定是有事吩咐。
  云歇不疑,沈院判跟着宫里来的太监出去,正好遇见进来找云歇的谢不遇。
  谢不遇瞥了眼急匆匆出去的沈院判,有些担忧地问坐着的云歇:“阿停,你可是身体有恙?为何沈院判近来住在了云府,你还频频召沈院判把脉?”
  云歇胡诌道:“调理身体。”
  谢不遇点点头。
  云歇道:“找我所谓何事?”
  “问你几句话,”谢不遇笑得戏谑,瞥了眼屋子里仆役,“能借一步说话?”
  云歇招手让人下去:“说吧。”
  谢不遇坐到他对面,直言不讳道:“阿停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跟小皇帝在一起了?”
  云歇倒茶的动作猛地一顿,心下震惊。
  谢不遇是知道了什么?
  可他和萧让之间明明没谢不遇说的那么夸张。
  在一起?
  云歇将这三个字默默念了一遍,心尖莫名跳动了下。
  他和萧让以后会……在一起吗?
  这个想法一瞬间令云歇的心剧烈跳动,乱得厉害,那些昨夜萧让走后云歇刻意压下的情绪,又不受控制地开始上冒。
  云歇猜萧让是喜欢自己的。
  但他不确定,这个喜欢,到底是怎样的喜欢。
  是因为他意外怀了孩子的附加喜欢,还是始于欲终于欲尽的喜欢,亦或者是其他。
  他也不确定,萧让到底有多喜欢自己。
  云歇有时候停下来也会想,萧让这样费尽心思纠缠自己,到底是因为他,还是因为他的崽。
  弄清这个对他来说很重要。
  云歇桃花眼微黯淡。
  于情爱一事上,他总是很笨拙。
  云相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庸人自扰。
  他和萧让间隔着的不只是喜欢不喜欢。
  萧让十九,他二十七,九岁,萧让少年意气,他年近而立,萧让还有很多可能性,还会遇见更好的。
  萧让是君,他是臣,虽然云歇时常感觉不到地位的差距,但它的确真真实实存在。云歇喜欢自由,不想被限制拘束,萧让有让他必须服从的权力,只是他目前没有这么做罢了。
  还有一条,萧让天阉,他怀孕,他不要崽的身份受半点质疑,他要保护好他。
  谢不遇见云歇频频走神,轻咳两声。
  云歇回神,将脑中乱糟糟的思绪甩开,故作淡然地继续沏茶:“你为何突然这般说?”
  谢不遇与他相熟,没那么好糊弄,云歇并未第一时间否定,而是想看看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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