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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养崽失败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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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不在焉地看着奏折的云歇冷不丁手就是一抖,打定主意不抬头。
  萧让努力绷紧嘴角,望着云歇的眼里有细碎的笑意,撒娇着嘟哝了声:“相父,我难受。”
  云歇抓着奏折的手微微发紧,面无表情:“你又不会发情。”
  萧让轻笑了声,深望他一眼,脸不红心不跳:“可我会发骚。”
  “吧嗒”一声,云歇手中奏折给惊掉了。
  云歇奏折都不打算捡了,起身找了个借口:“我去看看孩子。”
  他刚走了几步,就被过来的萧让握住了腕。
  云歇一慌,未来得及叫唤,已被萧让拽着坐到了他身上。
  “混账!”云歇怒骂一声,就要爬起,萧让却嬉皮笑脸地从身后环住了他,脸深深埋进了他的颈窝,细嗅那淡淡的清冽的香气。
  云歇颈侧的肌肤一阵发痒。
  萧让左手在桌底下扯着云歇衣裳间束着的那条羊脂润泽的带子,云歇的脸腾得红了,开始挣扎,萧让的右手却倏忽掰过他的脸,亲昵地在他薄润的唇上蹭了蹭,不满道:“相父,我还没奏折好看么?”
  他比先前瘦了些,少了几分伪装的清润雅正,五官多了丝锐利,凤眸越发漆黑深邃,白日里像藏锋的剑,从容优雅,夜间却出鞘,凌厉中透着少年的锐意。
  云歇被晃了下眼,不说话。
  “让儿想你,”萧让在云歇红的滴血的耳根处低笑两声,“它……也想你。”
  “别……”云歇臊得慌,下意识往前挪,呼吸又短又促,胸腔里一颗心跳动得厉害。
  萧让才不管,逮回了要逃跑的人儿,轻轻喟叹,带着无限的满足和蓄势待发的耐心:“让儿吃药了,这下总算不用怕怀孕了。”
  话毕按着他一点点下去。
  云歇浑身不住的颤抖,笼着的长发扑簌簌滑落,他微仰着头,好看的眉蹙着,神情暗含苦楚,眼眶微红,细白的牙紧咬着唇。
  扣着桌沿的手发紧,十指泛白。
  萧让克制收敛了几分,在背后同他拥吻,细细的吻落在他眉间、唇角,萧让希冀能替他抹去疼痛。
  他们太久没这样过了。
  云歇的面庞越发绮丽绝艳。
  他觉得难受,不免催促,萧让掰过他脸,语气恶劣,莞尔:“相父明明也很想‘我’。”
  云歇双目里闪过一丝清明,回头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赌气劲上来,手攀着桌就要起来,冷声道:“出去!”
  “从哪儿出去?”萧让笑着追问。
  云歇气极:“滚!”
  萧让也难受,但他就是想逗云歇,想见他恼羞成怒骂自己的样子。
  萧让怕真把人惹毛了自己从此吃素,努力开始讨他欢心。
  他被反抵于桌上,脸侧着,无力地喘着气,烟笼般的长发带倒了桌上的毛笔,几本奏折也“啪嗒”掉在地上。
  桌面微微晃荡,动静令人面红耳赤。
  萧让抓上了云歇的手,只觉他手心烫得厉害,烧心,连带着他整个胸腔都激荡起小火花。
  ……
  萧让向来觉得,欲没什么可耻的。
  爱和欲向来分不开。
  他对云歇有无底洞般的欲。
  所以他对云歇有弥久而深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里崽基本是工具崽,番外会倒回去写。
  然后不要问我男人怎么生孩子【声嘶力竭!


正文大概还有两三章。


第76章 
  云潇生下来比普通婴儿稍微重些,长得也很快; 一眨眼就六七个月了。
  云潇不哭不闹; 很乖,却也很少笑; 明明才那么一点点大,就常板着个脸像个小大人; 眨巴着双澄澈又乌黑的大眼睛打量努力想逗笑他的两个爹。
  云潇脸是肉嘟嘟的,掐一下能出水; 又滑又嫩,像刚出锅的白玉豆腐,令人爱不释手,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上挑眼尾却怎么看都透着丝轻蔑; 像是在嘲笑一脸沮丧的俩爹。
  云歇晃荡着手中的拨浪鼓,感到了儿子的嫌弃; 默默地收了回去。
  承禄和宫女太监们在一边忍笑。云相和陛下不是第一次在小皇子这儿吃瘪了。
  “朕还就不信了。”萧让从太监手中接过竹绳编制的小笼,里头是只个头极大、光鲜亮丽的蝈蝈; 因感受到颤动,叫的声音愈发大。
  萧让满怀期待地想让崽看一眼,刚走到摇篮边,就见云潇从袖珍的小锦被里伸出一只小手; 艰难地将锦被往上拉了拉,遮住了自己的耳朵; 人也往下挪了挪; 灵活得很。
  脑门上写着大写的一个“吵”字。
  云歇看着黑着脸的萧让; 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过去坐下,和儿子拉锯了下,总算拽下了轻遮着小半张脸的锦被:“不打扰你午睡,亲一个。”
  小云潇眼睛都懒得睁,不情不愿地微仰了下脖子迎接他,这已不知不觉成了某种条件反射。
  萧让在一边暗暗磨牙,嫉妒到爆炸。
  云歇身上常年有若隐若现的浅淡气味,崽就靠这个闭眼认人。除了云歇,别人想亲他难如登天。
  这臭脾气。
  云歇准备回去,在门边问乳母:“他这两日夜间可哭闹了?”
  乳母摇头,由衷笑道:“相国,在这伺候的个个都打心底儿喜欢小皇子,他这一点点大的,却比大人还省事儿聪明,宫人挑了灯他就睡,天亮就醒,喝奶也极规律,早一刻晚一刻喂他,他都不太情愿。”
  萧让微挑了挑眉,隐隐自豪,又忍不住打趣地瞥了云歇一眼。
  小云潇比可比他爹乖多了。
  云歇闷了快一年,过了最初带孩子的新鲜劲,就整个人放飞自我了,昼夜颠倒,怎么玩儿都觉得玩儿不够,把孕期里想吃的没法吃的吃了个遍,这股劲到现在还没过去。
  云歇被他盯着,脸腾得红了,桃花眼含怒地瞪他,然后若无其事地垂下头。
  边上小太监忍不住插嘴:“奴才也觉得真是奇了,就昨日,奴才早上醒了去伺候小皇子起来,结果小皇子早醒了,却不叫唤,就安安静静地等着。”
  宫人们争先恐后的说着小皇子的个人事迹,喜爱之情溢于言表,萧让道了句“赏”,拉着云歇出去才莞尔道:“他或许是冥冥中知道他两个爹怕带不好他,才这么听话,让我们省心。”
  云歇明明最不信这些,被萧让这么一说,还是心头涌上一阵暖流,回头往小云潇休息的地方望了眼。
  云潇很健康,也很乖,打消了他几乎所有的不安。
  …
  晚间云歇被难得从边关回来的谢不遇邀着进了酒楼,人是直挺挺的进去的,回来时却一步打个旋儿。
  “别扶我!”云歇半眯着眼,嘟哝了声推开了握着他手臂的书童。
  萧让怕他摔着了,忙迎上去,给书童个眼色让他下去,自己把人搂到怀里。
  “怎么喝成这样?”萧让暗暗给谢不遇记了一笔,吩咐着人下去熬醒酒汤。
  “我……我没醉!”云歇努力撑着发重的脑袋,眯起眼盯着他仔细瞧了会儿,声音闷闷的,“你谁啊?”
  神情茫然一片,一双眼迷离,脸又红又烫,还翘着束呆毛。
  他说着就要撂开萧让的手,因为动作幅度过大眼看就要栽下去,萧让眼疾手快把他捞了回来。
  “别碰我,”云歇没什么力气挣不开,只能言语恐吓:“你知道我是谁么?”
  他氤氲失焦的桃花眼里醉意盎然,眉梢间隐隐透着丝小得意。
  萧让心一阵发痒,努力绷紧嘴角逗他:“不知道。”
  云歇冷哼了声:“哪来的无知刁民,我可告诉你,我是有夫之夫,我娇妻是当今皇帝,他……他还给我生孩子了。”
  静谧的月光为他稍带锐意的眉眼添了几分柔和缱绻,衬得往日里精明得很的人有了点勾人的呆气。
  萧让没想到他醉了还能记得自己是有夫之夫,嘴角不住扬了扬。
  “孩子皇帝生的?”
  云歇有点心虚,耷拉下眼:“嗯,皇帝生的。”
  然后突然又怒了,去拨扣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混账!你是何人!竟敢套我话!简直放肆!”
  “来人……”他叫唤了声,闻声匆匆赶来的侍卫们眼见这场景,立马闭眼转身原路返回,一套动作一气呵成,半点没停顿,生怕再晚点就被陛下剜了眼睛。
  云歇眼见自己叫来的人走了,瞬间傻眼了,面上浮上浓浓的戒备:“你到底是何人,竟有这种本事!”
  萧让掰回他的脸,忍着笑:“相国忘了,我是你养在外宅的情夫啊,他们都认得我,自是走了。”
  云歇表情空白了几秒,怒道:“不可能!本相没有!”
  “相国莫非是要翻脸不认人?”情夫一脸哀怨,“我有证据能证明我的身份。”
  云歇冷哼一声:“休想诓我。”
  萧让手挪到一处,感受到云歇的战栗,莞尔道:“相国这里有颗痣。”
  云歇满脸难以置信:“你竟然真的是本相的情夫!”
  他有点儿慌,怒道:“混账,你快给老子藏起来,老子娇妻看到就完了。”
  说着就粗鲁地将人往屋子里推,见情夫配合地锁上房门才终于松了口气。
  萧让差点绷不住,他见人在屋子里躲着他,尽量和他保持老大一段距离,将人逮回来:“相国,我同小皇帝孰美?”
  云歇的注意力都在怎么拨开他讨厌的大手上,闻言怒道:“你比他差十万八千里,你给本相放开!”
  萧让嘴角翘得没边儿,好容易才挤出个哀伤卑微又不服输的神情:“那于床榻之事,我同小皇帝谁更讨相国欢心?”
  云歇的脸不受控制地腾得红了:“你……简直不知廉耻!”
  他终于甩开情夫,冷着脸:“谁都比不得他半点!你莫要痴心妄想!”
  萧让挑了挑眉,凤眸里浸润着细碎的笑意:“相国把他当宝?”
  云歇又冷哼一声,表明自己坚定的立场,上下扫视身材高大挺拔的情夫,一脸嫌弃。
  情夫一脸倍受打击的样子,面色发白,好半晌才低如蚊声道:“那我呢……?我……也怀了相国的孩子。”
  云歇被这道晴天霹雳劈懵了,愣在原地好半晌没动静,随即痛心疾首,脑子里只有一句——他要婚姻破裂了。
  “打了。”
  他现在满脑子只有杀人灭口这四个字。
  萧让委屈:“我身子骨弱,会一尸两命的。”
  云歇面无表情:“那样最好。”
  萧让:“……”
  云歇跌跌撞撞地摸到一侧的箱子边缘,从里翻着一大叠银票,愤恨地撒到情夫脸上:
  “你远走高飞吧。”
  银票雪花似的飘落下。
  情夫道:“相国既这般绝情,各自天涯前,能否再给我留点念想?”
  云歇迟钝的小脑袋还没理解他的意思,已经被他横抱着去了榻上。
  …
  日上三竿,云歇迷迷糊糊地要醒了,大脑却还停留在情夫对他霸王硬上弓的场面。
  腰疼,脑袋疼。
  云歇大脑短路了几秒,猛地睁开眼,一摸身侧有人,顿时吓得不轻,又怒又恨:“你个畜生!!!”
  他被迷|奸了。
  他不纯洁了,他对不起萧让了。
  他竟然屈从于酒精,可耻地配合了。
  他刚要叫人把边上的情夫千刀万剐,情夫伸出一只修长的胳膊,懒懒道:“再睡会儿。”
  云歇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愣住,三秒钟后掀开被子,正对上萧让憋笑的脸。
  屋外,目睹了昨晚发生的一切的承禄,听到屋内传来的云歇的咆哮,很努力了还是没控制住笑弯了腰。
  云歇埋头狠狠咬上了萧让的肩,直到他吃痛求饶才松口,稍稍泄了几分胸中恶气与难言的羞愤。
  萧让摸了摸那个不浅的牙印,似乎喜欢得很,把脸凑到云歇跟前,指了指上头的一道划痕:“相父,我也没讨到好,您挣扎的可用力了,还掐我踢我。”
  脑袋里他和情夫的对话一句句闪现,云歇恨不得掐死昨晚的自己,刚决计不搭理狗东西,狗东西又捣乱不让他穿好衣裳,贴上来,附在他耳边低笑问:“偶尔偷情一下是不是很刺激?”
  云歇耳朵瞬间红透了,一巴掌毫不留情地呼他脸上:“如果有天你被造反,我们仨被幽禁断粮了,我和云潇也一辈子饿不死,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萧让一怔,好奇不已:“为什么?”
  云歇冷哼:“你这脸厚的够我俩吃一辈子了。”
  萧让:“……”
  …
  一两日后。
  皇帝寝宫,承禄正有一茬没一茬地和小太监聊着天儿,便见陛下进来,愁眉不展。
  承禄忙迎上去,关切问道:“陛下因何事烦心?”
  这几日宫里事忙,承禄就被萧让调了回来,几日没伺候,自是不太知晓。
  萧让摆摆手屏退旁人,恹恹地喝着茶:“玩崩了,相父这两天跟孩子睡,不让我进房了。”
  承禄心里道了声活该,却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和职责,昧着良心安慰:“陛下哄哄?”
  “能试的都试了,”萧让叹气,“就是不理我。”
  萧让抿了口茶,抬眸瞥他一眼,随口问:“刚你同那些个小太监说什么呢?”
  承禄恭敬答:“聊小皇子。”
  萧让一想到儿子就咬牙切齿,这几晚他儿子霸占了云歇。
  承禄道:“奴才方才听他们说,小皇子不太爱学语……”
  萧让点头,本来没当回事,突然灵机一动。
  学语?
  他儿子不喜欢说话,到现在仍没叫云歇,他要是教会了……
  萧让笑得眉眼浅弯,随手从腰间解下玉佩扔给了承禄:“赏你的。”
  然后便火急火燎地去找他宝贝儿子了。
  云歇在书房看了会儿书,刚要起身去那边看看崽,管家道:“陛下一个时辰前将孩子抱回宫了。”
  云歇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因为六七个月是孩字学说话的关键期,所以云潇被送回来后,云歇便也去教他说话。
  崽被他抱着,稚嫩的唇瓣微动,似乎是想努力发出一些声音,云歇只听到了类似于“夫”的气音。
  他一开始还不明所以,想了会儿豁然开朗。
  萧让白日抱他过去,肯定教他“父皇”这个词了,所以崽这会儿还心心念念。
  云歇这会儿还记得狗东西使坏,就不想让他如愿,揉了揉崽嫩嫩的小脸,轻轻道:“乖,母皇……跟我念,母皇,以后看到你父皇就这么喊。”
  ……
  几日后,萧让自觉教的差不多了,抱着邀功求原谅的心思,又希望向朝臣展示他儿子的聪明伶俐,就效率极高地胡诌了个由头办了个宴会。
  陛下设宴,朝臣来的很齐。
  宴会进行到一半,萧让让人把孩子抱了上来,自己小心抱过来,坐到了云歇身侧。
  “相父,云潇近来会叫人了。”萧让莞尔,眉宇间藏着点得意。
  他这声不大不小,听到的人并不少。
  还未等云歇答复,萧让就迫不及待:“不信你听。”
  他向崽指了指云歇:“他是谁?”
  云歇虽然仍记得狗东西的所作所为,却也眼中暗含期待,崽真的会叫他了吗?
  崽动了动稚嫩的唇瓣,在一众期待的眼光中,朝云歇眨了眨那双和萧让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乌黑眼睛,发出了软软的小奶音:“母、母、母……”
  云歇偷瞥一眼萧让,暗暗得意,崽最先学会的竟然是他教的母皇,这么多人看着,叫狗东西之前作弄自己。
  萧让心下着急万分,崽喊错了,他明明想让崽喊云歇喊父亲,怎么这会儿变成了“母”??
  他刚要若无其事地捂住崽的嘴,云歇先一步握住了他的手腕,萧让只能一脸生无可恋地由着崽继续说下去。
  没事儿,第一句喊错了没关系,还有第二句,不急于这一时,宴会那么长,他有的是机会。
  小云潇艰难地回忆着发音:“母……母……母后。”
  云歇石化。
  朝臣们呆若木鸡。
  萧让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头皮发麻开裂。
  小皇子好像喊了云相……“母后”???
  朝臣们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人群中的谢不遇直接从座位上滑了下来。
  狗皇帝第一次有了想刨个洞把自己埋起来的冲动。
  承禄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
  陛下教小皇子“父亲”的时候,还时不时心有所想地念叨一句“皇后”。
  他那日抱小皇子回来,多呆了会儿,见到云歇教孩子“母皇”。
  六七个月的孩子大多都是无意识学语,这两边都马不停蹄地教,学的东西充斥孩子的小脑袋,稍一混乱,“皇后”和“母皇”加到一起,各取一字,就成了……“母后”。
  小云潇似乎又掌握了个新词,勾着云歇的手,又重复了一遍:“母后。”
  这次吐字清晰又不结巴。
  朝臣们这次听得清清楚楚,表情逐渐深沉,脑袋飞速旋转。
  如果小皇子是喊错了,把本属于陛下的称谓喊到了云相身上,那也应该对着云相喊“母皇”,而绝非“母后”。
  母后相对应的只能是父皇,所以……
  朝臣们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齐刷刷地看向了涨红着脸的云歇。


第77章 
  朝臣们被忽悠来忽悠去一年多; 在此刻突然灵光乍现,醍醐灌顶。
  陛下的整个计划太过完美,以至于要不是小皇子叫了声母后,他们绝无可能发现那个惊天大秘密。
  小皇子是云相生的; 这样那些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异样之处就全部被填上了。
  要不是这会儿陛下和云相在; 他们早就齐齐拍脑袋,长哦一声; 开始激烈的交谈了。
  首先小皇子的月份就对不上。
  陛下只怀了七个月; 小皇子就出生了; 宫里传是早产; 沈院判也这么说; 可是大臣们分明记得陛下迫不及待抱孩子出来那天,孩子生的白白净净胖嘟嘟的。
  分明是足月的样子。
  当时朝臣就觉得是不是有点大了; 不过他们都是男人,对没足月生出来的孩子具体该有多大没什么概念; 只觉得是陛下所生; 天赋异禀; 以至于下意识忽略了这点。
  这么说来,小皇子要真是足月生的; 往前再数两个月……
  朝臣们的咳嗽声此起彼伏。
  朝臣们中的绝大多数都见过越美人,就算没见过; 也被同僚科普过; 乍这么看上去……
  朝臣们纷纷看向了一身玄色衣裳的云歇。
  即使是这颜色,云相之艳依旧难盖过分毫; 朝臣们暗恨自己迟钝; 陛下虽也是绝顶的美男子,但同云相之美绝不是一个概念。
  云相这长相; 分明是有些大昭可孕男子的特征的,更别提他左眼眼尾还有可疑的红色小疤痕。
  听说……云相生母也是绝俗的美人。
  人群中某几个朝臣倏然想起,陛下宣布自己身怀有孕的那晚,他们在陛下寝宫候着,刚好瞧见云相出来。
  那会儿风一吹,他们分明看到了云相微微凸起的罗汉肚。
  “!!!”朝臣们恍然大悟,表情扭曲诡异。
  那才不是罗汉肚,那是小皇子!!
  云相那个时候已经怀孕了,而且少说有三个月!!
  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又响起。
  云歇本来还想欲盖弥彰尬语几句把这段儿忽悠过去,眼见朝臣们神色变化万千,心顿时拔凉拔凉的,想到他们可能知道当初是自己怀孕了,顿时羞耻万分地别过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让在云歇的眼神里感受到了千刀万剐,心里叫苦不迭却又矛盾的兴奋,以至于上挑的眉梢第一时间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情感。
  云歇顿时心如明镜,恶狠狠地剜了萧让一眼。狗东西分明是故意的,没什么征兆的突然办这场宴,突然抱着孩子过来说孩子会叫人了。
  结果孩子叫了母后,肯定是狗东西教的。
  他个畜生!!
  云歇抱过孩子就准备走,结果怀里的小云潇还嫌事儿不够大,对着云歇竟然又喊了声“母后”。
  云歇浑身一僵,黑沉着脸地孩子塞进萧让怀里,拂袖走了。
  两个小畜生!!
  萧让刚要抱着孩子去追,结果群臣见云歇走了,齐齐拥上来,满脸堆笑:“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恭喜陛下抱得美人归之余还喜获麟儿。
  他们自以为一切尽在不言中。
  萧让被拦住去路,抱着孩子也不好拨开人群,他这稍一迟疑,云歇人就没影了。
  萧让怨气没地儿撒,冷道:“都罚俸三月,给朕滚!”
  等着讨好处的朝臣们纷纷缩脖子退下了。
  被遗弃的孩子他爹和孩子立在宴会上两相对望,纷纷感受到了凄凉。
  …
  谢不遇想起那日他之前所见,比谁都笃定当初是云歇怀孕了。
  他分明见过云歇腹部隆起的样子,只是当初粗神经没细想。
  谢不遇本来还有点气愤,一想到云歇竟然被自己养大的小崽子吃干抹净还搞大了肚子,霎时心疼不已,调转木仓头怪上了萧让。
  又暗暗心虚,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当初可是他自以为是逼着云歇去娶萧让啊!他还痛骂了云歇一顿,说他不负责是个人中渣滓……
  谢不遇默默捂脸,他这都干了点什么破事儿??
  …
  事已无可挽回,云歇也懒得再多费心思。
  知道了就是知道了,萧让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只能堵住悠悠之口,没办法把已经被知道的东西从朝臣和百姓脑子里再挖出来。
  云歇默念了两句不生气,等着大畜生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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