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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君[新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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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小男孩便突然昏倒在了老妇人怀里。
  等他醒过来,太阳已经亮得刺眼了。
  而小公子就在他旁边,睡得正香。
  只是……微微蹙着眉,不知在梦中遇见了什么?
  小男孩下了床,感觉好多了,而腰身的伤也被重新包扎过了。
  衣服是干净的,也已经被换过了。
  萧呢?
  小男孩摸了摸全身的衣服,都没有!
  这时,老妇人走进屋,看着着急的小男孩,便把手里的东西先放在了桌上。
  从怀中取出一样东西,递到了小男孩面前,老妇人和蔼的笑了笑,说道:“孩子,是在找这个吧。你拿好,婆婆不要。这看起来是很贵重的东西,要好好收着,莫要被人抢了去。”
  小男孩“嗯!”了一声,便把白玉潇塞进了衣服里,便又跪了下来叩了个大礼,表情严肃的说道;“多谢婆婆救命之恩!虽然我年纪小,但受人之恩当以回报的道理还是懂的。我现在没有办法来报答婆婆的恩情,可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一定会回来报答婆婆的!”
  “唉——”老妇人叹了一口气,把小男孩扶起来,说道:“小小年纪不该知道这么多的。婆婆不要你报恩,婆婆只是想凭良心帮你们一把。”
  小男孩不说话了。
  老妇人在桌旁坐下,让小男孩趴在自己腿上给他换药,问道:“孩子,你还没有告诉婆婆你叫什么名字呢?”
  小男孩想了想又笑了笑,说道:“婆婆,我叫墨儿,非忆墨。”
  老妇人小心的给小男孩的伤口上药,又问道:“哦。原来是姓非啊。墨儿,是和家人在路上遇到强盗了吧?现在国家不太平,把人逼得都走上歧路了。你们可以在我家先住下了,等你们家人来了你们再走。婆婆不怕麻烦,就是家里现在就只有婆婆一个人,老了,怕孤单,你们就陪陪婆婆吧。”
  “好。我们陪陪婆婆。”小男孩笑了笑,又说道:“婆婆,您搞错了,墨儿不姓非,是姓非忆,名墨。”
  “哦。这样啊。婆婆没念过书,不识字,不知道还有这个姓氏。”
  “没关系。我也不太知道。”小男孩眨了眨眼睛,问道:“婆婆家里怎么就您一个人呢?爷爷呢?您没有孩子吗?”
  老妇人把小男孩的伤口重新包好,才说道:“婆婆啊,老伴儿死得早,倒是有一个儿子,可是皇帝要打仗就被迫参军去了。真不知道,这个仗,还有打什么时候才够啊。”
  “很快就不会打仗了。”小男孩的声音突然沉了下去,声音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权威感,让人不得不信。
  他继续说道:“婆婆,相信我,您儿子很快就会回来了。十年鏖战,总快有个结果了。相信我,您的儿子快要回来了。大凰……气数已尽……”
  老妇人听了,觉得这孩子说话很有震慑力,但也就当是他在安慰自己了。
  孩子说的话,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总是会很容易被大人所忽视的。
  因为是孩子的话,所以,不会被当回事。
  “好!婆婆等儿子回来!”老妇笑了,又握了握小男孩的肩膀说道:“墨儿真勇敢,上药的时候还在笑呢,都没哭。”
  小男孩站在老妇人面前,做样子的仰仰头,笑着说道:“嗯。我是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哭呢!”
  老妇人好像很久没有和人这样高兴的说话了,和小男孩聊了大半天才又嘱咐了几句便又去买包子了。
  小公子醒的时候都快要到晚上了。
  他坐在床上喝了碗小男孩送来的粥,又过了一晌,突然说道:“我们是逃不掉的。我们要回去,必须回去!”
  小男孩上了床坐在小公子对面,问道:“去哪儿?”
  “回梵城去!”小公子蹙着眉,坚定的说道:“逃跑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要将一切掌控在自己手里,才能让那些该死的人去死!才能让自己自由!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和自己不被人杀!”
  小公子眼神微微发狠,放了异光,继续说道:“我要夺那城主之位!我要做梵城城主!”
  不等小男孩开口,他又说道:“墨儿,我需要一件兵器,一件合手又特殊的兵器。我要你做我的兵器,在梵城夺位时助我一臂之力!”
  “好!”小男孩兴奋的笑起来,大声说道:“公子。公子若想要一件合手的兵器,我来。公子想要城主的位子,我帮公子夺来。只要公子想,我就可以为公子不顾一切!”
  小公子到小男孩身边坐下和他靠在一起,摸摸他的头,小声说道:“我们要回的地方不是家,是地狱。我需要的是一件能够将一切斩断地利刃、一件能为我夺得一切的兵器,而不是一件无用的赏物,知道吗?你做好准备。那地方很可怕,比什么都可怕,但是你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多学东西,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好好活下去!”
  小公子又在小男孩身上紧紧挨了挨,继续说道:“等你学成了,我会去找你的。如果,我们都能活下去,那里说不定就会成为我们的家。”
  “嗯。”小男孩点点头,说道:“我会多学东西,会让那里成为我们的家。公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活下去!你如果找不到我,我就会去找你的。”
  小公子凝视着小男孩,认真的说道:“记住在梵城里没有用的人都会被杀掉,你一定要好好学武才能保护自己!”
  看小男孩点点头,又继续说道:“也记住,我叫清宁英澈,姓清宁英,名澈。记住了吗?”
  小男孩狠狠的点了点头,说道:“记住了!我一定会好好保护自己。还有,公子名叫,清宁英澈,姓清宁英,名澈!”
  过了一小会儿之后,小男孩忍不住问道:“公子,我们要如何回去?”
  “等着。”小公子,说道:“我们是逃不掉的,他们还会来。等他们把我们带回去之后,我就跟那个人说,我不是逃跑,只是出来游玩就好了。我们都还小,小孩子大多不骗人的,所以他会相信。”
  小男孩又忍不住问道:“那个人?”
  小公子看了看他,说道:“现在的城主。”
  小男孩看着小公子,小声问道:“是你父亲?”
  小公子表情僵硬,但还是点了点头。
  就这样,两个孩子在这农家小院里一住便是一个多月。
  这天,老妇人刚刚出门。
  院内刮起一阵飓风,眨眼间,二十多人就已在院中。
  小公子带着小男孩从屋里出来,面对着一位身穿宽袍深服的高大男人。
  男人面无表情,就只是多看了小公子两眼,就说了句:“跟我走。”便负手离开。
  小公子拉了拉发愣的小男孩,便也一同出了院子。

  ☆、绝——壹

  绝——壹
  北风飒飒,天气渐凉,院中一颗梧桐树落下一片金黄叶子,秋意更浓。
  院中寂静无声,那被风吹落的叶再次被风卷起再落下,几次起落就被吹到窗户上卡住吹不走了,透过窗户,屋内烛光跳跃似是被阻隔在屋外的风给惊了。
  少年伸手护住灯芯,微微蹙了蹙眉便踱步到屋子中央抬头望了望,忽然,少年举手一握,一个管状物体便握在了手中,不待细看,察觉气流异动似是个大家伙,少年作势要躲。
  “呼通”一声,躲避不及少年被压在地上,回头一看,目瞪口呆。
  那掉下来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不是个大活人又是什么。
  而那摔下来的人同样是瞪大了双眼看着他,竟坐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完全没反应。
  少年眼中冷芒一闪,一记手刀便将这人给劈昏了。
  忽的,屋里不知何时竟又多出了个黑衣人,他与刚刚被少年劈昏的人穿的同样的衣服。
  这黑衣人赶忙将少年扶起,问:“小主子,可有受伤?”
  “没有。”见黑衣人看那昏过去的人有所疑惑,少年微怒,指着昏过去的人问:“你见过?”
  黑衣人微愣,他原本就低沉的声音更低了,说道:“小主子没见过他吗?他是两年前派下来六名影卫中的一个,十七,冥字影。”
  少年听了便蹲下来撩开那所谓“十七”的头发,一走神,竟感叹了声这人长得妙啊!而后才问道:“这张脸是真的假的?”
  黑衣人也蹲下来在“十七”脸上摸了摸,说道:“小主子,没有易容,他是十七冥。”
  少年一听更生气了,在这昏迷不醒的人身上踹了一脚,怒道:“我不是说过没有我是允许任何人都不能到屋里来吗!”
  “小主子!”黑衣人到少年面前凝重的看着他,说道:“两年来十七冥一直都在屋里侍候!”
  “你说什么!”少年瞪着眼前的黑衣人一字一顿的说:“你是说,两年来我大晚上睡觉屋里还有个人陪我,而我一点也不知道,是吗!”
  黑衣人应声跪下道;“是。”
  “小主子。”黑衣人低着头,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响起像是勾魂使在述说生前生后事“十七冥有蹊跷,小主子不知道他两年来一直在屋里也定不知他每月三十那日会失踪、时常不在影舍的事。”
  听到这,少年突然冷静下来,说道:“他没有将影牌给我。十五,他身上没有影牌吧?他的影牌呢?”
  不待十五回话,少年又说道:“你去查一下,我把他带下去问问。”
  ————————————————————————————————————
  “呃——”十七感到四肢僵硬的不能动弹,头也阵阵胀痛,睁开眼看到的场景满是模糊和重叠的。
  视线开始慢慢清晰,模糊中他看到面前立了个人。
  “清、宁、英、澈……”
  清宁英澈抬眉看他,很久没人唤他名讳了,差点都忘了自己还有这个名字。
  “你就这么跟自家主人说话?”
  十七闻言突然清醒过来,看了看眼前的少年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处境,动了动被拷在墙壁上的胳膊,蹙眉说道:“你想用私刑!”
  清宁英澈也蹙了眉,说道:“我可以不用刑,你现在就可以自尽。可我刚刚掰开你的嘴看了看……你牙口挺好。”
  十七眉更皱了,说道:“我为什么要自尽?就因为……”话未说完,十七便目光连转闪烁的自忖起来。
  半晌过后,清宁英澈看他回过神就问道:“想好了?”
  十七低着头,恭敬的说道:“属下知错,任凭责罚。”
  十七感到一阵剧痛下颌被强硬的抬起来,清宁英澈怒视着他,说道:“你把我当白痴吗?”
  清宁英澈下手太狠,十七也恼了,勉强说道:“当傻瓜、笨蛋!”
  清宁英澈大愠手从下颌直接扼住了他的脖子,怒道:“要舌头、不要命!”
  被阻断了呼吸,十七脸憋得通红发狠一口就咬住在清宁英澈的手腕上。
  清宁英澈吃惊的看他,自己松了手可他却死不松口了;当即就给了他一掌。
  十七剧烈咳嗽起来,满口鲜血,分不清哪是清宁英澈手上流的、哪是他自己咳出来的。
  他忽然抬头微微一笑,将唇上残血舔入口中,说道:“我已经很久没被逼的咬人了。”
  清宁英澈瞪着他,也笑道:“看来你小时候是个畜生。”
  十七脸色微变,而后就不再说话了。
  清宁英澈不屑的看着他,说道:“你居然还有脾气?活在这里你还敢闹脾气,真是率性!”
  “呵呵。”十七忽然笑了,犀利的盯着清宁英澈:“没脾气,是死人吗?活人都有脾气,你不高兴去找死人玩儿!”
  清宁英澈一拳抡过去,说道:“好啊!我现在就把你变成个死人,陪你好好玩!”
  “嗷嘶——”十七在喉咙里发出猛兽样的低吼,盯着清宁英澈说道:“清宁英澈你原来不光蠢还是个瞎子!”
  “瞎子?”清宁英澈又一把扣住十七的下颌,说道:“一会儿你不光是个瞎子,还是个哑巴、聋子,是具冰冷的尸体!”
  “你想我死?”十七突然张狂大笑,说道:“也好!活着太难,我便不活了!你动手啊!”
  清宁英澈忽然觉得不大对劲,他们现在哪里是在审讯或被审,简直是在拌嘴。
  十七一直盯着他,见他若有所思的放开自己,便问:“你在想什么?”
  清宁英澈抬眸也看他,说:“你知道我想什么?”
  十七一笑,说道:“你在想我是谁,我的牌子去哪了、我是不是影卫,是谁派来的内应,谁那么大本事把内应按在影卫里。还有,我悄然潜伏在你旁边两年还没有杀你是为什么。”
  清宁英澈也笑,说道:“那你也一定知道答案。”
  十七似乎想了想,说道:“告诉你,于我有利?”
  清宁英澈回答:“最大的好处就是让你死的痛快点。”
  “既然说不说都得死……”十七阴笑道:“那你还不动手!明明知道从我嘴里套不出话来,还磨蹭什么?”
  “你在诱导我杀你,可你又知道我不会现在杀你……”清宁英澈蹙眉问道:“为什么?”
  十七看着清宁英澈,可又不像是在看他,说道:“这里太寂寞了。你需要有人陪你说说话。”
  清宁英澈心中一悸,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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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将将日出时。
  少年坐在窗前思索着,又似乎什么都没想只是看着窗外树枝上跳跃的鸟。
  他还在看着那黑色的鸟,却突然说道:“可是查到了?”
  十五不知何时已然站在清宁英澈三步外,他行了个礼,说道:“十七房中有个暗格,里面有五本书和一个木箱。小主子,见谅,属下就查到这么多。”
  清宁英澈让十五将东西放在桌上,又从怀里掏出一本书也撂在桌上,说道:“看来他喜欢看书,尤其喜欢禁。书阁的书。”
  清宁英澈翻着十五带来的那箱子,边问:“问过其他人了吧。没有什么价值的也说来听听吧。”
  十五低了低头,沉声道:“小主子,什么都没有。就连十七曾与影卫说过的一句话都没有。”
  清宁英澈愣住了,问道:“和你说过话吗?”
  “没有。”十五说道:“属下未曾听他说过一句话。”
  “既然这样……”清宁英澈疑惑的说:“你是怎么知道他名字的?”
  十五说道:“小主子,是你告诉我的。”
  “我?”清宁英澈想了很久,突然抬头看着十五说道:“想起来了!他们刚来的时候,来行礼的时候,就他没规矩的盯着我看,我当时就让他滚了。然后就当天晚上他来找过我,我当时不知道在干嘛正烦着呢,问他出什么事他却说没事,我记得我当时就恼了训了他一顿让他滚。最后……我好像是和他说几句话什么的……打那以后我就再没见过他。”
  十五抬眼看了看自家主子,问道:“小主子可知道他那时为何找你?”
  “不……”清宁英澈眨眨眼,说道:“我当时只顾拿他撒气了。那天……我心情非常差!”
  十五垂眸,说道:“小主子,那件事就忘了吧。还有,那个孩子,也忘了他吧。”
  清宁英澈呼了口气,笑了笑说道:“你这是在安慰我吧。”
  转而,他起身说道:“你和我去再问问他。你不知道,他这人挺有趣。我不想杀他。”
  一路走到后院,打开机关下了阶梯,清宁英澈一开密室重门就赫然发现那被拷在墙上的人竟不见了,不由愕然道:“怎么可能!这门从里面没法打开,更何况他被灌药动都动不了。”
  十五跟进一步,给清宁英澈指着说道:“小主子,十七在那儿。”
  清宁英澈顺着一看,好嘛,那人居然靠着墙根睡了。
  清宁英澈笑了,想着这人昨天还说这是刑房,今天他可就在刑房里呼呼大睡起来了。走到十七跟前想踢醒他,临了,却又改手抓了。
  事发突然,清宁英澈只觉身体后躺,“嗵!”一声,疼的不是后背是脖子!就在疼痛传到大脑的一瞬间,他知道他是谁了。
  像野兽一样嘶吼着撕咬人的喉咙,清宁英澈知道他是谁。
  “非忆墨!”
  十五将压在清宁英澈身上的人拉开又一掌将他击飞出去。
  非忆墨抚着胸口勉强站起来,笑了笑,说道:“可惜……就差一点儿怎么就没咬断你的喉咙!”
  “你干什么!”清宁英澈蹙着眉看着非忆墨,说话的声音都嘶哑的发颤。“你想干什么?”
  见人不说话,清宁英澈又重复着说:“非忆墨,你想干什么?”
  非忆墨看了看他,忽然笑起来,说道:“你在叫我吗?”
  清宁英澈攥紧拳头瞪着他就吼:“不是叫你是在叫死人吗!”
  非忆墨也看着他说道:“你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给人改名换姓吗?名字改就改吧,可你就没听过改名不改姓,改姓是畜生这句俗话吗?”
  清宁英澈双拳攥得发抖,压着声音问道:“那请问,尊姓大名?”
  非忆墨沉默半晌,却没了开口的意思。清宁英澈见此哼笑起来,说道:“不会又是让我叫什么都好吧?”
  非忆墨又笑起来,说道:“公子叫什么都好。”
  “你!”清宁英澈一把推开扶着自己的十五,朝非忆墨就扑了过去,两人扭打在一起。
  非忆墨被灌的药效还未退得干净,清宁英澈很快就将他压在了地上,十五见状赶忙拿了牛筋绳帮忙将人捆了。
  这一下子,非忆墨可恼了,冲清宁英澈就骂:“我就知道你不是东西,没想到你这么不是东西!真是倒大霉才会栽你手里!你——”
  “啪——”
  清宁英澈看着被自己一个巴掌打懵的人,恨声道:“为什么背叛我!”
  “背叛?”非忆墨冷笑,回瞪着他说道:“从何说起呀?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哪里来的背叛二字?”
  清宁英澈一把揪住非忆墨的衣领,恨声道:“有种,再说一遍!”
  “聋了吗!”非忆墨大声道:“年幼时你救了我一次而我也救你一次,我们两清了!人的一生很长,选择也有很多,我没必要因为那么件事把一辈子搭给你。”
  清宁英澈怔住了,浑身都在发抖。
  非忆墨见状也愣了一下,本想说什么可又被狠狠揍了一拳,没等他开口清宁英澈就转身走了。
  出了密室,清宁英澈在后院慢慢走着,他埋着头突然说道:“我一直在等,等他能回到我这儿……”
  十五一直与清宁英澈保持着三步距离,在他身后低声道:“小主子,那孩子长大了。”
  清宁英澈眸中有泪,想笑却笑不起来,掩着脸对十五说道:“是长大了。和小时候太不一样了。哦、不,除了喜欢咬人以外。”
  十五什么也没说,直到清宁英澈回了屋才道了句:“小主子先歇着吧。属下叫毒医来看看。”
  清宁英澈不答,就只是点了点头。
  不多时,时间不长,但在有人进门那一刻,清宁英澈已然调整好了自己。
  进门的人一身深蓝长裾郎中打扮,相貌说得上清隽,但却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浪荡样子,他见清宁英澈便爽朗一笑,长揖道:“毒医,见过七公子。”
  不待清宁英澈说话,毒医见了人脖子上草草包扎的伤就说道:“不得了,这是伤到要命的地方了。”
  清宁英澈由着毒医给自己重新包扎,将桌上的木箱打开,问道:“你知道这些是什么吗?”
  给清宁英澈处理好了伤,毒医才坐下拉过了箱子,箱内有十二个瓷瓶,两排上一排六瓶全黑、下一排六瓶全白,瓶身无字。
  毒医一一看过,有兴趣的说道:“这全是□□,白瓶中是解药。这些毒的功效大相径庭,有的致命,有的却只能让人不停地打喷嚏而已。”
  “是吗……”清宁英澈垂着眸,将在手里揉搓半晌的黑瓷瓶递给了毒医,说道:“你看这是不是也是□□。”
  毒医一手接过了瓷瓶,打开前瞄了一眼,可这一暼,他面色却变了,不待有人察觉便被慌忙掩藏。
  清宁英澈察觉了毒医的异样,不在意的说:“那瓶子上不知是用什么书写的,好像是‘赤凝露’三个字。”
  毒医悄悄缓了口气才说道:“七公子想的没错。凝露在外伤和内伤治疗中都是良药,可这赤凝露……它的药效可是太好了。好到什么地步?好到能生肌骨、接筋脉。”
  清宁英澈抬眸,笑道:“没那么唬人吧?当真那么好?那我送你。”
  “不不不!我不要。”毒医连连摇头,说道:“这东西……七公子要知道,东西和人一样,总有两面。这药性太烈,我可不敢要。”
  清宁英澈有趣的看着毒医问道:“怎么个太烈?”
  毒医蹙着眉似乎在想怎么说才好,过了半晌才说道:“七公子知道,寻常伤药涂在伤口伤的疼法不是刺得慌、辣得慌、麻得慌就是火辣辣烧得慌什么的就那一片儿,可这赤凝露就太不同了。七公子明白人的身体像树一样延展着无数大小经络,赤凝露会刺激这些经络。一条被刺激疼痛传到大脑,大脑会将着疼痛传遍全身。包括细枝末节。”
  清宁英澈想了想,说道:“明白了。你走吧。”
  毒医兀自摇头,笑道:“七公子真是薄情的人。”
  临走,毒医回头对清宁英澈又道:“七公子真的明白?如不是自己亲自试一试七公子是不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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