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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君[新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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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呕!”他趴在溪边呕吐着,满口的血腥竟是吐也吐不完。
  清宁英澈从他身后走出来,静静地看着他,还是一动不动。
  非忆墨突然回头,恼道:“清宁英澈!清宁英澈!清宁英澈!”
  他反复嚼着这个名字,怒道:“清宁英澈你口口声声说的,心心念念想的,都是我背叛了你,你可曾想过,再见之后你就从未信任过我!”
  “哼!”非忆墨嗤笑,说道:“你现在是不是想看看我还能玩出什么花招来?”
  他怒道:“我一定还在耍你是不是!可你不要忘了,我好好的人不去做,为什么要做你的一条狗!为什么要扮成白痴被玩弄于股掌之中!为什么可以逃走我却不走!”
  清宁英澈闭了闭眼,哑声道:“你想如何?”
  非忆墨冷笑,起身走到清宁英澈递了一个瓷瓶过去,说道:“你不是想控制我吗?吞了它。如你所愿。”
  清宁英澈接过瓷瓶,竟是看也不看就拔开就往喉咙里灌下去。
  非忆墨看着便不屑的笑了,将手中另外一瓶同样的也给自己灌了下去。
  两人这样缄默良久,看着对方,不动也不言语。
  忽然,有一道清冷如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绝英,城主命你回去。”
  清宁英澈正要伸手阻拦,却被非忆墨满含讥讽的了看一眼,终是开不了口。
  

  ☆、绝——捌

  绝——捌
  昏暗的烛光下,非忆墨单膝跪地垂眸下首,在他身前站有一人,那人背对而立身形高大,身着黑锦大袍,漆黑的锦缎上绣着银亮的图腾。与这庄严霸气不相符的却是他在腰间别了只萧,雪亮的白玉萧。
  “奉命行事?”那人问。
  非忆墨不答,微微抬头看了眼那只白萧,却道:“有悖教诲。”
  男人猛地回身,面无表情的说道:“把手递来。”
  非忆墨依言将右手递去,男人撸开他袖子摩擦着那腕上血迹斑斑的铁环,问道:“取不下来?”
  非忆墨答:“取不下来。”
  “哈哈哈!”男人突然放声大笑,扬声道:“吾儿巧妙!”
  非忆墨一愣,眸中惊讶一掠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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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将至,仍旧是艳阳高照,可风那么一吹,已是寒风刺骨。
  雅静的院内,清宁英澈坐在大树下的石桌旁,不时的剥着花生、吃着水果、饮着清茶,一副清闲模样。
  会会在一边侍候着,想要说什么,却终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好。
  等会会终于忍不住要说话时,就听自家主子突然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会会一愣,没待反应就听一旁树上传来了一个女子声音:“我来看看你。”
  清宁英澈蹙眉,说道:“看我?”
  “嗯。”小英说道:“他就要死了。看你一点也不在乎他,还能悠闲成这样。”
  清宁英澈猛地起身,瞪着她咬牙道:“怎么回事!”
  “呵呵。你瞪我做什么?”小英突然笑道:“你知道大公子是怎么死的吗?是被他一不小心给毒死了,然后让正好经过的毒医背了黑锅,毒医也因此丢了医殿殿主之位,城主要他给各公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清宁英澈打断她道。
  “呵呵。你知道吗?”小英说道“我也是护法备选人,而城主对于护法的教训主要就两个字,‘服从’,没有服从何来忠诚呢?一个胡乱行事不会服从的备选品,有留下的意义吗?何况,这次是他擅自做主杀了三公子银金难。我看看他还能找谁背黑锅!”
  “哼!”清宁英澈冷笑,说道:“如此说来,你犯得事可比他多多了!”
  “那不一样。”小英无所谓的说道:“我可以说我是奉命行事,而且我做的事只能翻起点浪来把水搅浑,城主不会去查的。但我那好弟弟可不会说谎,到了城主面前几乎就会说三个字了,‘是’和‘不是’。”
  “你!”清宁英澈几乎气得说不出话来,怒道:“你口口声声叫他‘好弟弟’,却非要他死!”
  “唉——”小英叹气,半晌才道:“在竹林你不是听到了吗?他不死,我就要死的,可我不想死。所以,他只能死!”说罢,眨眼间她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清宁英澈知道追也没用就在院内焦躁踱步,回身便要飞身而起。
  “主子!”易已慌忙抓住自家主子,说道:“主子不能去!三年之期内任何公子都不能面见城主!”
  被瞪一眼后,易已也不敢撒手,低声道:“主子沉住气……那女子不是说‘要死了’,就是还没死,她特地来告知是有两个可能:一是准备了陷阱等主子去跳;二是,那女子希望主子去救他。”
  清宁英澈甩开易已的手,沉了口气说道:“大白天光天化日的确不好行动,我夜里偷偷去见见‘那个人’许是没问题……”
  —————————————————————————————————————
  翻窗入室,清宁英澈也未打量四周便轻车熟路的走进内室。
  看着立在窗前的高大男人,清宁英澈跨进了门,微微弯腰行礼,咬牙唤了声。
  “父亲。”
  男人似乎“嗯”了一声,便挥手道:“绝意,带七公子去见他。”
  说罢,一个男子从门外转入,道了句:“七公子随我来。”便引路去了。
  清宁英澈被带到了一个他从未来过的牢房中,在层层铁栏之后,他见到了要见的人。
  非忆墨被关在一个墙壁之上挂满铁链的牢中,他侧躺在冰冷的石床上,像是睡了过去。可是,那么冰冷的石面是个人都不可能会睡得着!
  清宁英澈怒视着静立一旁的梵城护法,恨道:“不会真是让我来‘见他’吧?”
  绝意看着那石床上之人,目不斜视的说道:“城主的意思的确是让七公子来见他一见。因为服药的关系,他三日内都不会醒过来。”
  清宁英澈瞪着他,问道:“什么目的!”
  “一是让七公子知道他没有死——”绝意抬手指着牢中人,说道:“二是要七公子将那铁环取下来。”
  清宁英澈突然泄了口气,说道“门打开……”
  绝意依言打开了牢门,忽然道:“模样再好、性子再温顺他也是把有刃的剑,请七公子日后小心使用。”说罢,便又附了句:“请恕多言。”
  清宁英澈在床边半跪下来,看了看那张面色惨白的脸,眨眨眼便扭过头去不再看,伸手解脱了那被束缚一月的手脚。
  “三日……”清宁英澈也不回头,问道:“三日之后,要他做什么?”
  绝意答道:“三公子银金难已死,二十四公子中幸存的有二公子百里赫、六公子白里雪、十三公子吕叔同、二十四公子右亚,还有你七公子这五位公子了,下一任护法,要选主了。而现在备选护法,还有两位,所以要在两位中挑出一位来——”
  “怎么挑!”清宁英澈打断他。
  “比武……”绝意眸中一暗,说道:“至死方休。”
  清宁英澈猛地回身一把抓住绝意的衣襟,怒道:“就是让他重伤之下去拼命!”
  绝意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说道:“七公子不相信他会活着?”
  绝意又问:“七公子不相信他?”
  清宁英澈咬牙道:“这根本就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
  绝意说道:“七公子应该相信他。”
  清宁英澈眸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似乎明白了什么,松开绝意的衣襟,说道:“那日五位公子也会到场?什么时候?”
  绝意真的笑了,说道:“三日后,戌时,武殿比武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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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一吹,吕叔同不禁打了个寒颤,再往天上看,无星无月漆黑一片,竟有种说不出的压抑之感。
  公子们独身而来,所带下属皆被留守武殿外。
  落座比武台四方,公子们刚一坐下,四周刹那间灯火通明,比武台上立有一人。
  梵城护法:绝意。
  绝意环顾四周,肃然道:“请诸位公子深夜前来,只为观摩一场比武。梵城下任护法目前还有两位备选人。今夜一战,两者之中留其一,便是担任梵城下一位城主的护法之职。”
  绝意又环视一周,继续说道:“而他,会在诸位公子之中,选择一位作为主人,尽心尽力辅佐于你。”
  “开始吧!”
  说罢,他两手一扬,从他左右刹那间飞身而入两道黑影。
  两个人皆是一身漆黑,兜帽蒙面。
  绝意抬手介绍,右手边的是:“绝英。”左手边的是:“绝落。”话落,便旋身跃到场外高台上。
  绝落从身后抽出三尺剑,而绝英却是赤手空拳。
  绝落一剑袭来,绝英不得不拧身闪躲,可绝落却是剑势顿了一顿又毫不犹豫的横劈过去。
  几招下来绝英连连避闪,身法奇快却是微有凝滞,一瞧便知是身受内伤所致。
  绝落微恼,明明势在必得,近百招下来却是只让剑划破他的衣服,对对方硬是进不了身无法奈何。
  剑刃从绝英颈间擦喉而过,绝落又反手一挥一手毒粉撒出去,竟使了阴招。
  绝落当真是恼了,连身退出一仗,竟是单手连发五柄小刀冲人直直飞去!
  绝英眸中寒光一闪,这次竟不退反进眨眼间五柄小刀四把已在他指间。
  绝落身影不停又挥剑刺来破空之声震耳欲聋,可见速度之快!
  绝英不退,四柄小刀齐发不指别处直指面门!
  绝落一惊,本可轻易躲过的利刃却是在脸上擦出一道血痕。
  绝落恼怒便即刻逼身过去,如此来往,竟是纠缠了近一个时辰之久。
  正在有人觉得困顿时,突然间惊鸣大作,绝落掌中爆出数十寒星,绝英急闪肋下骤然一痛,原是一剑刺在肋下。与此同时,绝落也僵在原地,满目惊诧。
  绝落突然眯眼微笑,踮起脚隔着蒙面在绝英唇上轻啄一下,便豁然倒地。
  在她背心处插了那第五把小刀。
  绝英站了一会儿,便飞身离开。
  绝意请公子各自回殿,不想却在武殿外被七公子给截了路。
  “人呢!”清宁英澈问。
  “什么人?”绝意疑惑道:“试问七公子,是我在比武台上说的话,还不够直白吗?”
  清宁英澈气结,知道再问不出什么话来,便眼睁睁看着绝意和自己擦身而过。
  绝意突然停住脚步,回身道:“还有一事须告知七公子,绝君心法有两支,一支属阳、一支属阴,阴阳两支不可同时习得。所以一开始七公子和各公子习阳支心法,备选护法习阴支心法,练到七重火候时七公子须他传授阴支心法再取他一半功力,将阴阳两支整合方可成功。”说罢,道了句:“告辞。”便离开了。
  清宁英澈这次真的气得眼前发黑,心想他当初怎么就把非忆墨给带到梵城这么个鬼地方?
  正在清宁英澈感到头发昏时,恍惚间看到西面高楼上掠过一个黑影,霎时清醒过来追了过去。
  那个黑影看起来很焦急,清宁英澈一路尾随,却是越跟越离谱。
  绝命崖。
  梵城每一具尸体被拖到这里,在三日内都会火烧成灰撒到崖下。
  眼看要到悬崖边了,清宁英澈心中不由一沉,飞身上前一把抓住了前面的人,沉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非忆墨甩开他的手,回头轻蔑的看着他,嘲笑道:“清宁英澈,你觉得我会为你去死吗!”
  清宁英澈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说道:“是那个女人……”
  “啪——”清宁英澈抬手就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怒道:“你来这里是为了安葬那个女人的尸体!”
  “呵呵……”非忆墨低笑,没有擦拭嘴角鲜血却猛然挥手将那一个耳光“啪——”狠狠扇回去,低吼道:“滚!”
  清宁英澈被扇得脑子空白一瞬,压根没想到非忆墨会还手。
  清宁英澈正要暴怒,突然感到有什么在身后窜动,一回头,看到的竟是一虎二豹三头猛兽。
  待清宁英澈正要动手,却突然停住了,他认出了那是欧阳晨阳的老虎,可欧阳晨阳已经死了,他的老虎怎么会在这儿?
  果然,非忆墨在树下坐下,那三头猛兽也跟着趴伏在了他腿上或旁边。
  清宁英澈被这一吓怒气也消了大半,跟着在树下坐了。
  非忆墨斜斜身,清宁英澈以为他是要向自己靠过来,正要伸手去搂不想却被点了两处穴道。
  对着清宁英澈复燃的暴怒神情,非忆墨就只是轻蔑一笑,不作理会。
  沉静中,约莫过了两刻,只见远处几名侍卫推车而来,又将几具尸体随手丢下便慢悠悠的离开了。
  非忆墨猛地起身跑过去,在几十具尸体中焦急寻找着,最后在几具尸体之下看到了熟悉了身影。
  非忆墨将人抱进怀里回到刚刚的树林。
  接过白豹叼来的包袱,取出了个瓷瓶将药给怀中人灌下去,非忆墨轻唤道:“姐姐、姐姐……”
  一晌过后怀中人微微睁眼,咳了声,哑声道:“臭小鬼,你怎么知道老姐姐没被你害死?”
  “呵呵。我知道姐姐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心脏在右边。”非忆墨又笑了笑,说道:“还有,姐姐喝了我的假死药。我试了那么多次连毒医都没法分辨,管用的很!保证能让姐姐知道死一回是什么感觉。”
  绝落瞪眼,伸手戳非忆墨的脸,说道:“好小子,提前也不知道说一声,我还以为我真的要死了!还让我白白亲你一口,你占了我便宜!要赔!”
  “好好…”非忆墨双手握住绝落的手,说道:“姐姐听我说,我查到梵城有个漏洞,每月三十亥时一过梵城防卫会进行一次休整。我让羽黑和黑子给姐姐引路,姐姐就在这里一路向西走,到子时有两刻那里只会有五名守卫,我相信姐姐可以避开他们逃出去。”
  非忆墨将刚刚的包袱给绝落,说道:“若真的避不开,这里有梨花落是一刻钟的药效,姐姐看见守卫就尽管撒出去。只要能出去,以后天涯海角就由姐姐去了。”
  绝落反握住非忆墨的手,说道:“既然能走,弟弟就与我一起走吧!”
  非忆墨摇头,说道:“我现在已是梵城护法,若突然消失,不过一天定会被发现。到时候不光我会死,姐姐也会死。姐姐还是走吧,我不会有事的,姐姐不走,我可会出大事的!”
  不待绝落说话,非忆墨从包袱里取出两件东西,说道:“姐姐看,这是我从山里捡来的,我把它打磨成了项链坠子,是里面有虫的琥珀。我给姐姐戴上。”
  绝落握住坠子,惊讶道:“为什么给我?”
  非忆墨不好意思的一笑,说道:“日后山高路远,姐姐身上怎么能没有钱……我没有钱——这个东西在十年前是无价之宝,虽不知现下如何,但,若拿不出三千两银子,姐姐就莫要给他。”
  “还有这个……”非忆墨将一个玉镯套在绝落腕上,说道:“这个是溪边捡的玉,我做成了镯子,玉料、成色都不错……应该能值个几十两银子。”
  绝落眸中有泪,问道:“你都给我安排好了?”
  “嗯。安排好了。”非忆墨,垂眸说道:“姐姐出去后,一定要将这些贴身藏好莫要引匪。看到山村就早早找个有些钱的人把镯子卖了,不管多少钱。姐姐就尽量往南走,那边的人会热情些也接受外来人。”
  非忆墨吸了口气,从包袱里又拿出一个瓷瓶到绝落手里,继续说道:“姐姐若到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地方便把多余的钱财全部丢掉……”非忆墨抓住绝落的坠子,说道:“尤其是这个!如果卖不掉就一定要丢到!易遭贼人!”
  非忆墨看着绝落,最后说道:“如此做好后,姐姐就喝了你手中瓷瓶里的东西,重新生活吧!”
  绝落惊站起来,说道:“弟弟要我忘了你?”
  非忆墨抬头看着她,蹙眉道:“忘掉这里,姐姐就能过寻常人生活,日后也可以相夫教子、儿孙绕膝有何不好?”
  “好、好……”绝落收拾着将包袱背在身上,说道:“什么时候弟弟都是对我好,我相信弟弟所为我做的安排和选择对我来说是最又利的。”
  绝落抹了把泪,说道:“姐姐走了。”
  非忆墨也站起来,注视着她,说道:“姐姐,至此之后就永不相见了。”
  绝落“嗯”了一声,便随着一鸟一豹飞身而去。
  非忆墨在原地站了良久,终是叹了口气回到清宁英澈身边给他解了穴道。
  清宁英澈一下子蹦起来,攥住非忆墨衣领怒喝道:“你放了她!”
  “你每个月三十都在给她找出路?”清宁英澈质问道:“你知道私自把她放出去有多危险,她跑了便罢了若是再抓回来,你知道你会怎么样吗!”
  “哈哈!”非忆墨轻蔑的看着他,说道:“清宁英澈我拿我最后的信念跟你赌,就赌我是对的!”
  

  ☆、绝——玖

  绝——玖
  “主子!”易已见自家主子回来,终于是松了口气。
  清宁英澈看易已松了神情,问道:“回来时可曾有事?”
  “没有。”易已回答:“各公子从武殿出来就都匆匆带人走了,不曾注意主子另去他处。”
  易已看了一眼立在一旁一身漆黑的人,虽有些惊讶,但也知道他是谁了。
  “今晚就守在这里吧。”说罢,清宁英澈就拉住一旁的黑衣人往屋里带。
  非忆墨一把甩开他拉掉蒙面,轻蔑的笑道:“清宁英澈,还要我与你同床共枕、日夜承欢?你也该玩腻了吧!”
  不等清宁英澈说话,易已就已拔剑,道:“不得无礼,竟敢与主子如此言行!”
  “哼!”非忆墨脱下兜帽,冷笑道:“仗势欺人!”
  非忆墨束着发,那左眼角下太过艳丽的文字让易已愣了一愣,不禁回头看自家主子。
  清宁英澈沉着脸,问道:“那你还跟我回来做什么?”
  “清宁英澈,我不会违背我的诺言,我说过要助你做得梵城城主我就可以办得到!”说着,非忆墨又冷冷一笑,说道:“当你掌管梵城之日,便是我离开之时!”
  “你敢!”清宁英澈攥死的拳头不断在两侧打颤,终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非忆墨似是厌恶的看他一眼,便转身向厨房走去。
  易已看了这一番,心知其中纠葛太深,便收剑静立一旁。
  清宁英澈转身回屋,走到半路才头也不回的低声吩咐:“不必管他,以后……就由着他去吧……”
  —————————————————————————————————————
  第二日清晨,会会照常来到院子里,看到那几天不见的人心喜便攀谈几句,见他神情正常说话又十分温和就又安心许多。
  只是这高兴不过一刻,就发现情况并不比几天前要好。
  他们两个不但见面不说话,而且见到对方就好像都窝了一肚子气,竟有些针锋相对的味道。
  会会知道他们事实上是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有话憋在肚子里没说开。如果话说开了,就凭自家主子明知道墨墨跟他装疯卖傻还由着他装,而墨墨就是被自家主子逼得要装疯卖傻过日子也不偷跑的模样,那还不好得跟什么似的!
  会会郁闷。
  会会觉得他们再这样拖下去实在不是法子,既然他们不愿自己去戳窗户纸,不如自己去挑挑给他们寻个契机。
  这日午饭过后,会会来给自家主子换壶热水,随口问道:“主子喜欢墨墨吗?”
  清宁英澈一愣,险些被水烫着,蹙眉道:“是又怎样?”
  “离明年中秋城主择选之日不远了——墨墨是护法武功定是比易已和影卫高上许多,而他又相助于主子,这个时候和他冷战可不是明智之举。”说着,会会将带来的食盒放在清宁英澈手边,又说道:“主子去哄哄他吧。”
  会会看清宁英澈垂眸不语,不由说了重话:“主子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我们也可以给主子陪葬,但墨墨呢?主子也不在乎他吗!如果主子不能做得城主之位,他也是会给主子陪葬的吧!”
  清宁英澈看着会会笑了,说道:“怎么哄?他又不是女人,你说怎么哄!”
  “墨墨性情温和,又好这些,这种对付大姑娘的法子对他会管用的。”会会迟疑一会儿又说道:“主子说喜欢他,不能为了他退一步吗、不能为了他多付出一点儿?”
  —————————————————————————————————————
  清宁英澈拿着食盒来到院里,看到非忆墨坐在树下便走了过去。
  非忆墨看着递到眼前的食盒,也没说什么就接了过来。
  清宁英澈在他旁边坐下,却是缄默不语。
  一晌过后,非忆墨吃着糕点,淡淡说道:“会会就是让你这么来哄我的?”
  清宁英澈吸了口气,看他,也淡淡说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好。”非忆墨垂眸看盒中糕点,淡淡说道:“你没有说的,我却有。”
  非忆墨回过头也看着他,说道:“你为什么会在枯竹林?既然在那里,为什么见死不救!”
  “大哥是,你也……”非忆墨眸中满是苦涩与痛,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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