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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君[新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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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忆墨回过头也看着他,说道:“你为什么会在枯竹林?既然在那里,为什么见死不救!”
“大哥是,你也……”非忆墨眸中满是苦涩与痛,突然站起来冲清宁英澈吼道:“我最信任的人为什么总要在眼睁睁看我走入黑暗后又要在我背后狠狠捅我一刀!再让我知道你们这样的所作所为是理所应当的,是我根本拿不出理由反驳的!为什么!你告诉我啊!告诉我为什么!”
清宁英澈呆了一瞬,突然起身抓住非忆墨的双臂,想要说话,嗓子却是哑了,说:“没有!你冷静一下!我没——”
“对!你没错!”非忆墨用力推开清宁英澈,说道:“你们都没错!大哥为国家,你为生存,这样的理由能有什么错!”
“哈哈——”非忆墨失笑,退后几步,又吼道:“权衡利弊,在那种时候不管怎么算我都应该被舍弃、我都该死!”
清宁英澈知道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他都听不到了,便突然上前点他穴道想他睡一会儿冷静下来。
非忆墨看着清宁英澈冷笑,猛地旋身抽离清宁英澈腰间长剑,冲他便挥了过去。
清宁英澈一惊,翻身闪过,易已和三名影卫就已护在身前。
“让开!”清宁英澈吼道:“都给我退一边去!”
清宁英澈要了易已的剑,说道:“不是要动手吗!来啊!”
非忆墨冷笑,凌空长剑嗡鸣一挥而就两道蓝光直逼清宁英澈左右!
清宁英澈一惊后退连连,低头一看,剑气竟是入地三分!是万万没想到非忆墨功力如此深厚!
易已与三名影卫皆是大惊,正要上前却被自家主子竭力喝住:“别过来!易已去阻止院外守卫让他们不要进来!”
不再多说,清宁英澈挥剑向前便与非忆墨兵刃相接。
惊鸣刺耳、树冠震动,黄蓝两道剑光纵横交错,眨眼间十招已过。
清宁英澈挥剑反手横劈,非忆墨右手接剑挡、左手一掌击在清宁英澈右肩。
劲道之大清宁英澈翻滚两丈余方才停下。
未及起身,抬头看去,清宁英澈心中大骇,非忆墨已一剑长身刺来直指自己咽喉!
清宁英澈眼前一黑,一个身影挡在身前。
会会!
非忆墨大惊,强行收力,回弹之力将连人带剑朝两个方向抛出去。
会会扶自家主子起来,说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我就去了趟厨房,怎么就打起来了!主子不是答应哄哄他吗!”
“哈哈哈……”非忆墨干笑,慢慢爬起跪坐地上,低头喃喃道:“父亲总夸我很聪明……我也觉得自己很聪明……”
“但是!有生以来做过最愚蠢、愚蠢至极的事就是把自己卖给你,清宁英澈!”非忆墨瞪着清宁英澈,又大怒道:“我本该在利用你救了我弟弟之后就逃开你!见你第一眼就知道你不是善人家的孩子,后来明明事实摆在眼前,可我还是决定跟你走……我应该留在那个善良的老妇人身边陪她,这才是最有利的选择!清宁英澈,你混蛋!”
“原来……”清宁英澈慢慢走来,话说一半却顿住,又转而说道:“五六岁时心思就如此之重——”
“滚!”非忆墨甩开清宁英澈扶自己的手。
“从来不知道生气为何物的绝英,竟然也会如此气愤……”绝意不知从何处踏出来,到清宁英澈面前,说道:“七公子好本事。”
众人见突冒出一人正要发难,可又一见那人眉上与非忆墨同样艳丽的文字,便忙行礼道:“参见护法!”
非忆墨见人,也慢慢起身鞠躬道:“绝英见过兄长。”
“嗯……”绝意在身上翻了翻拿出两个瓷瓶和一个瓷罐,塞到非忆墨怀里,说道:“我来就是送些东西给你。以前……这些事都是绝落来做的,每次你只要受一点伤她都是当面骂你,背后又心疼的跟她是你娘似的……”
绝意深意的看了非忆墨一眼,继续说道:“我以为……你绝不会杀她……就是你自己死,也绝不会杀她。”
“是吗……”非忆墨垂眸说道:“兄长不一样吗?在面临生存择选时,我不过是做了和兄长同样的选择。”
绝意拍了拍非忆墨肩膀,说道:“难为你了。”
非忆墨瞄了眼拍在自己肩上的手,说道:“当一件自以为绝不会去做的事做了之后……就会发现那事实上并不很难。”
“是吗?”绝意想了想,突然问道:“绝英现在已是冬天了,你穿那么少冷不冷?”
“兄长怎么和绝落一样啰嗦了?”非忆墨笑了,不留痕迹的将怀中一个瓷瓶送回绝意手里。
绝意握着手里瓷瓶,悠悠说道:“绝英你自小就聪明得很。所以,一定知道……过慧易夭。”
非忆墨微微抬眼,道:“绝英明白。”
“明白就好。”绝意叹气道:“那么些年了,三千个孩子……就你最让我省心!”
“哦,对了。那个瓷瓶是治疗内伤的药,效果极好。另一个,你也知道,我就不说了。”绝意说道。
“多谢兄长,让兄长担心了。”非忆墨鞠躬道。
“诶,别忙谢我。”绝意上前一步,说道:“再不收敛点……这次是送药,可下次,怕是要‘送命’了。”说罢,便给清宁英澈道了句:“突然打扰,绝意深感抱歉,告辞。”转身要走。
“兄长。”非忆墨叫住他,说道:“既然兄长与我说了这么多,也不介意我再多问一句吧……”
“冷风袭袭,兄长在树上一场戏看下来……”非忆墨抬眼正视绝意,说道:“不知过会儿,兄长如何禀报?”
“无事。但两人还需要磨合。”回头说罢,绝意便飞身离开。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清宁英澈蹙眉看着非忆墨,质问道:“你想让他杀你?你一开始就知道他在那里看,你就想让他在你杀我前,先杀了你!”
非忆墨也不看他转身就走向别处,半晌才传来声音:“一开始是那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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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夜风簌簌。
一个身影悄然无声的落入院中。
“呀!”那人尖叫,不及喘气就已被两把利刃架颈。
清宁英澈被尖叫惊醒,向窗外问道:“什么人?”
一个沉闷的声音道:“姬殿殿主。”
清宁英澈愣了,嘟囔着:“他来做什么?”便匆忙起身。
万俟鸿看着来人,不由怒道:“怎么回事!办完事杀人灭口吗!”
“哪能啊。”接过万俟鸿手里的东西,非忆墨问道:“白里雪可曾寻事与你?”
万俟鸿蹙眉,说道:“你先要他们兵器收了。”
非忆墨也不急问事了,挑眉说道:“他们可不听我的。”
万俟鸿傻眼,正好清宁英澈赶到,便说道:“你们闹翻了啊?”
清宁英澈又是一愣,让影卫退下,反问道:“怎么回事?”
万俟鸿摸了摸脖子,眨眨眼道:“小猫让我来送衣服的。”
清宁英澈正疑惑,便看到了一旁非忆墨手里的东西,不由有点微恼,问道:“你要这东西做什么?”
非忆墨不答,就问万俟鸿道:“以前不说,就初一开始,他有没有再问你什么?”
“有。”万俟鸿狐眼眯起,说道:“他问我什么,又想从我姬殿调查什么,你比我清楚不是?”
非忆墨问道:“那你又让他调查出了什么,你又是如何回答他的?”
“梵城各殿不参与公子间的斗争。”说着,万俟鸿又笑道:“不过我实在被他旁敲侧击烦了,就撂给他一句‘我丢给七公子一个白头发的傻子’。”
非忆墨蹙眉道:“你是故意的!”
“呵呵。”万俟鸿谄笑,说道:“我说的没错啊?你不就是个傻子吗?而且劳心过重,的确会年纪轻轻就满头白发。”
非忆墨不再理会,转身便走了。
万俟鸿见此,生怕清宁英澈再问他什么就道了声:“我也走了。”便快似鬼魅般的跑了。
第二日清晨,清宁英澈正吃早饭,就听影卫禀报:“毒医来了。”
清宁英澈蹙眉,待他放下碗筷走出就看到非忆墨从毒医那接过什么东西的一幕,随后毒医便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清宁英澈走过去,非忆墨是完全换了副扮相,一身红袍大褂、披发过臀、□□双足,走近再细看,连他左眼角下那艳丽的文字都没了。
“你在干什么,我基本是猜到了……”又将非忆墨上下打量几眼,清宁英澈又说道:“你确定白里雪认出你了?”
“如果白里雪认出我了,那他就不会去找万俟鸿;如果我能确定,就用不着改扮了。”非忆墨整整袖子,又说道:“众所周知白里雪对人的身形异常敏锐,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何况那次我又被他抱着摸了两把。而这件事关系生死,他怎么能不再三确认!”
“白里雪小心谨慎又思绪缜密、做事周全,经过了这几天,他怕是早已发现正殿那个‘七公子’是假的。”非忆墨垂眸说道:“他不会半途而废,这两日估计就会查到这里来。以他性子和我之前的了解,他应该会派出三名影卫分散而来,第一个确认没有被发现,第二个再跟进、再第三个。”
非忆墨抬眼看清宁英澈,说道:“请主人到时杀二放其一。”
“主人要明白,我们现在若凭真实力,与那几位公子是有些差距的,就更别说全殿二百八十余人尚有二十五影、十四冥护卫、□□防身的白里雪了。”非忆墨说道:“主人身边的人太少了。不说殿中侍卫,就说近卫吧,全靠夜晚尚不在这里的易已吗?”
清宁英澈失笑,说道:“正因如此……他们从不曾将我放在眼里,这两年更几乎是没有七公子这人一般……或许七公子在他们眼里已是死人。他们知道我与父亲怨怼被像是流放一样丢在这里,所以就一定认为城主之位绝不会是我的。更可笑的是,这么多年了,他们当真是不知道正殿中的那孩子不是我,因为觉得——”
清宁英澈说不下去,转而说道:“也不正因如此,我才活到现在吗?”
“那就继续让他们互相撕咬吧……”非忆墨忽然笑了,说道:“等到他们一个个被咬死,最后的那个也已经遍体鳞伤的时候……最终赢得人会是谁?”
非忆墨眸中闪烁慧黠的光芒,说道:“我的主人。”
☆、绝——拾
绝——拾
“哈哈哈……”
“非忆墨!”狂笑过后,清宁英澈突然扼住非忆墨的喉咙,怒道:“他让你收敛点你还真就收敛了?主人?我这个主人是你想叫就叫不想叫就不叫了!你把我放眼里了!”
“隐忍?我是该说你‘才谋奥略’还是‘满腹心机’!”说着,清宁英澈不由收紧力道,继续道:“要不然你就杀我另寻他主,否则我一定会将你死死攥在手里!”说罢便将非忆墨摔出去。
“幼稚、偏激、愚蠢!”非忆墨喘着粗气,哑声道:“清宁英澈你就是个变态的笨蛋!”
“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得不到他想要的新玩具……”非忆墨慢慢抬头,看着清宁英澈不由笑道:“等他得到之后呢?玩坏了丢掉。这样的孩子从不知道爱惜和珍惜,总是自私的将自己身边的人和东西视作自己的所有物,然后由着自己的性子为所欲为,直到他把他们毁了也不会心怀愧疚。因为他觉得那是他的,就算是自己弄坏也比被旁人抢去要好。”
看清宁英澈转身走了,会会从拐角转出来,说道:“你明明知道主子不是那样子,你干嘛非要伤他!就为了口头上痛快一下吗!”
“给,药,快喝了吧。”会会把非忆墨从地上扶起来,药碗递给他,说道:“你重伤在身不让主子知道就算了,可你让毒医来,也不让他看看——你方子煎的药,喝了这么些时日也不知道能好多少,如果是毒医——”
“会会……”非忆墨打断她,说道:“你去给清宁英澈说一下,让易已和你在今天就搬过来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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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密布,弯月隐现。
环臂坐在树下的人微微一笑,遮面的拖地长发被风吹起飞舞,在微弱的月光下竟泛着金属般银亮光泽。
他们终于来了啊……
不多时,兵器抨击碰击之声在不远处响起,金鸣刺耳,空气震荡。
十六与三十困住一人,易已与二十二也在和另一人缠斗。
还有一个,他在哪儿……
那银发人埋首臂间,一动不动。
耳边微声窸窣,那人敏捷矫健近身无声。
“嘭!”一声巨响,“刺啦”摩擦之声一柄长剑已滑到银发人脚边。
微微抬头,他看到剑的同时也看到了一双不属于自己的脚。
慢慢前倾跪下,他伸手握住了那柄剑的剑身。
回过头,他仰头面对这眼前的黑衣人。
“救救我……”
伸手抓住那人衣角,他满头银发下双眸含水,另一只手举到黑衣人面前,紧握剑身的手已被剑刃割破,血分两路从剑身和手腕蜿蜒而下。
“哥哥,救救我……”
“啪”的声,长剑落地,满头银发的人跪立着,伸出满是鲜血是手抚摸上那人脸颊。
“救救我……哥哥,救救我……”
那人满脸震惊错愕间竟失了反应,待反应过来,看见两位同伴已死,便一把推开身前之人退身逃离。
易已进屋,禀报道:“夜袭三人,两人已死、一人逃了。”
清宁英澈看着窗外,也不回头,说道:“那人可有受伤?”
“没有受伤。”易已,说道:“不曾交手,他便逃了。再有……有……那个……”
清宁英澈知道他在为难什么,就说道:“以前怎么叫他现在还怎么叫吧。去给其他人也说一下。”
易已应了声,说道:“再有十七阻拦便没再去追。”
清宁英澈沉吟一声,问道:“他怎么说?”
“他说……”易已,想了想说道:“这样可以让六公子知道,我们如此做只为自保。
众所周知二十四公子争夺城主之位到最后只能活一人,但其实不然,三年之期太短,不可能每次都是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一个人。这件事,其他公子不知道,白里雪却清楚得很,就是各公子不能拿到城主之位也不意味着一定要死。三年之期一到,城主便会在活下来的公子中选出自以为最为合适人的担任城主之位,而其他的不过是被废去武功、服药抹掉记忆,再安排送出梵城罢了。这是梵城很久以前已有的规定了。”
“所以……”清宁英澈回过身,说道:“白里雪会想,我是城主唯一的儿子,城主不会想我死,把我丢到这里是为了最后我忘了一切时挽回父子之情。而我若真的无夺位之意,就大可将我撇开,不做理会。”
“他想的倒好!”清宁英澈冷哼,说道:“我们父子的决裂与怨恨也是众所周知的!白里雪会不会将这对我来说可笑之极的父子之情算进去还是一回事。白里雪要是真这么想了,就不会想到别处?他不会想城主一直在暗助于我吗?他不会想我今晚放那人回去是在向他白里雪示威吗!”
易已怔愕,双膝跪下,不敢答话。
清宁英澈没想到自己会拿易已撒气,暗暗泄一口气,说道:“回去歇吧。”
易已告退,清宁英澈转回卧房一头就栽到床上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还未天明,却又被低声唤醒。
清宁英澈蹙眉,厌烦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窗外人道:“十七昏过去了。”
“谁……”微微睁眼,清宁英澈就突然从床上窜起来,问道:“他在哪儿?”
窗外人道:“院中梧桐树下。”
清宁英澈也不整理衣发的凌乱便匆匆出门。
看到那蜷缩树下的人,清宁英澈忙忙过去,伸手一探,这人竟在发高烧!
清宁英澈将人抱起向自己主屋走去,半路却突然停下,问道:“三十,他现在住在哪儿?”
三十,回道:“自主子将十七带回,十七便一直是在那颗梧桐树下过的夜。”
清宁英澈震惊,半晌愣在原地,就更快的往主屋走,边吩咐:“去打冷水来。”
将人安顿好,帛巾敷在非忆墨额上,清宁英澈这才问三十道:“你怎知道他昏过去了?”
三十,回道:“十七每两个时辰会去厨房为自己煎服一次药,可寅时过半十七也不见动静,属下便过去看了看。”
清宁英澈蹙眉更深,便向非忆墨的手腕探去。
正要搭脉,清宁英澈一顿,问道:“他手上的伤是哪来的?”
三十,回道:“十七握住剑身给那人递时割得,不过当时正在打斗属下也未看清。”
“你去和小四换个班,以后多——”清宁英澈话未说完,搭在非忆墨腕上的手却已颤抖不停,他猛然起身一把就推开身前的影卫就夺门而出。
影卫忙忙跟去,却早已不见自家主子的人影。
一刻过后,清宁英就澈拽着同样衣衫不整却面如锅底的毒医入了院中。
毒医进入主屋却一把将清宁英澈推出门外,怒声道:“你就在外面等着吧!”
小半个时辰后,毒医快步从屋里走出来,到了清宁英澈面前一把就扣住了他的腕脉,之后二话没说便狠狠给了清宁英澈一拳。
毒医还要再打,却已被三把兵器齐齐驾着脖子,不由怒道:“怎么?也想杀我不成!”
也不顾及颈间利刃毒医揪住清宁英澈衣领便怒道:“清宁英澈你竟用这般恶毒的手段!只要他让你不高兴,你就要他死!以前还真是小看你了!”
清宁英澈一边脸已经红肿,可见毒医那一拳不轻,也不由恼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好!”毒医瞪着清宁英澈,问道:“吕毒是不是你下的!”
清宁英澈一愣,将眉头锁死。毒医见此,便又怒道:“不是你,为何母蛊会在你身体里!”
清宁英澈又是一愣,脑中嗡嗡作响,心乱如麻。
看清宁英澈傻掉,毒医惊讶,笑怒道:“你不知道?你居然不知道!”
清宁英澈回神儿,挥退影卫,说道:“愿闻其详。”
“可我不愿细讲!”毒医放开清宁英澈,又背了背药箱,说道:“你只要知道,你以后不能对他动怒,更万不可对他有所杀机,否则……你这边只是生气,他那可是要断气了。”
看着又傻了的人,毒医眼中隐生恨意,又垂眸道:“现在的状况是,发烧不是大问题,他左肋下那剑伤也并不重,但他却内伤极重,可见不是一次造成的,而且他的经脉因为在受制下强行运功也受了伤。所以,他的伤需要休息慢慢调养,一个月内不得运功,基本上开春前就可以痊愈了。”
毒医又看了清宁英澈一眼,又悠悠说道:“如果七公子还愿意花时间去医他的话……就随我回去拿药和一些调理的方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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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阳入窗,裹杂着带丝丝寒意的风。
全身被柔软暖和的绒毛包裹,熟睡中的人颤动眼睑微微睁眼,模糊的视野中有数道黑影,不由伸手触碰,却是镇得一手冰冷。
非忆墨猛然惊醒。
“你够狠……”
非忆墨闻声望去,在铁栏后清宁英澈坐在圆桌旁正看着自己,不禁失笑说道:“这不是你所想要的。”
清宁英澈猛然将手中杯子扔出去,在非忆墨面前的铁栏上“啪嚓”给砸个粉碎。
他走到非忆墨面前半跪下来,突然微微一笑,说道:“现在什么都不用你做了,也歇歇你的脑子,给我在笼子里老实待着吧!”
说罢,清宁英澈便出了门去,听身后那人说道。
“清宁英澈,你不可能一直把我关着……”
不多时,会会走来,在半人高的笼子前蹲下将托盘放在地上,抚摸着那落出笼外一缕银发,低声叹道:“真美的人啊……像谪仙一样……这样的人应该是不被束缚自由自在的,而不是像现在,被关进牢笼。”
“会会……”因为笼子的高度,非忆墨勉强坐起身来。
“墨墨醒了……”会会在非忆墨额上探了一探,说道:“可是吓死主子和会会了!你都昏睡一天半了,可算好些了!”
“来,会会剥两个鸡蛋先给你垫垫肚子……”会会把剥好的鸡蛋送到非忆墨嘴边,又说道:“吃完,再把药喝了。”
“那个……”会会看着非忆墨,又犹豫的说道:“你别生气……他、他是、他以前失去的太多了,所以怕极了会再失去你……”
不等非忆墨说话,会会又赶忙说道:“我知道很过分!他是我主子所以我总是给他说话!你怎么可能不生气、不怪他!不可能不怪他!他那么折磨过你又这么对你,不可能不怪他!”
“不可能……”会会眼角已湿,看着非忆墨小心问道:“你怪不怪他?”
非忆墨看着会会,伸手抚摸着那冰冷的铁栏,淡淡说道:“我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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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歌,凤凰歌,凤凰歌儿唱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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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兮凰兮,凤凰降兮。我心欣矣,国之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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