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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爆宠萌兔大师[娱乐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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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笑简直要被他的愚蠢气笑了:“闭嘴!”
  阎王的脸色和缓了不少,心想这小东西,还算识相,到底分得清善恶是非、亲疏远近。
  而且温声软语央求他的时候的小模样,还挺可爱的。
  于是他伸手轻轻揉了揉时笑的乌黑柔软的头发:“时小兔,乖。”
  薛森的脸色更难看了,心想时小兔?他私底下给时笑起的外号,这个“颜王”又怎么会知道?
  看来,时笑早就背着他在外面勾搭野男人了!
  他之前真是白对时笑那么“尊重”了,早知道他是这种人,他就该来个霸王硬上弓,把人吃干抹净再卖给姓纪的,多捞点儿好处。
  亏他还巴巴地过来道歉,真特么犯贱!
  薛森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心,像个被三了的怨夫一样,眼里直冒绿光,咬牙切齿地伸手指着时笑和阎王:“你……你们这对狗男男!你们会遭到报应的!”
  阎王心想这个渣滓果然是活腻歪了,竟敢骂他是狗!
  他目光一冷,手指微微一动,正要给这个渣滓一点儿颜色看看,就感觉一双软绵绵的小手拉住了他的大手。
  阎王愣了一下,低头就看见那只小兔子惨白着一张脸对他拼命摇头,不由心下一软。
  算了,万一把小东西吓出个三长两短,再一命呜呼就不好了。
  反正整顿功德簿的事情也不急在这一时,就让这个渣滓多活两天好了。
  于是他竭力压下了心中的暴虐,伸手安抚地捏了下时笑肉乎乎的爪子,心想……小东西的手可真软啊。
  他都不敢用力,就怕稍微用一点儿劲儿,就给捏坏了。
  时笑瞪了薛森一眼:“你还不快走!”
  薛森本来还想逞强,可是对上阎王冰冷如无机质的目光,心脏瞬间就是一颤,他色厉内荏地指着阎王的鼻子说:“你……你给我等着!”


第4章 奶爸
  薛森撂完狠话就狼狈地离开了。
  阎王却看着他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心想这个渣滓刚才三番两次说他是“野男人”,这个“野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这几十年来,人间日新月异,科技发展一日千里,他们神仙界虽然也在摒弃了上万年来自大的传统之后,开始努力追赶新时代步伐了,可是对于一些特殊的专有名词……阎王还是有点儿一知半解。
  顾名思义,“野男人”这个词由“野”和“男人”两个要素构成。
  男人的意思不会有出入,问题就在于这个“野”字。
  在传统的知识体系里,在朝廷做官叫做“在朝”,隐于荒郊野外不当政,叫做“在野”,假如这个解释是对的,那应该是“朝男人”,那个丧心病狂的渣滓才应该叫“野男人”。
  人渣就是人渣,就会颠倒黑白!
  时笑心想这个阎王……也没想象中那么可怕嘛,他忍不住偷偷看了他一眼,有些怯怯地对他笑了一下:“谢谢你啊。”
  谢谢你放过他。
  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阎王没忍住又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心想这小兔子,还挺识相的,可是揉到一半突然想起时笑之前在朋友圈对他出言不逊的事儿来,又矜持地收回手:“为什么不回我微信?”
  “啊?”时笑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开始误会阎王是个神经病,懒得理他,后来虽然知道他十有八/九就是阎王本人了,可是下午的访客一拨接着一拨,一忙一乱,他把这件事彻底丢到脑后去了……时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怯怯地看了阎王一眼,“对不起,我忘了。”
  阎王:“……”
  “您知道的,我失忆了,”时笑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脸色,小小声道,“当时我太惶恐了,就把回微信的事儿给……忘了。”
  阎王脸色稍霁:“那现在回复。”
  “啊?”时笑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什么?”
  阎王面无表情地摸出冥界专有黑暗X超薄手机,面无表情地打开微信APP,面无表情地点击语音播放。
  外放扩音器里瞬间传出阎王本人低沉磁性、略带一点儿阴森的声音:“听说……你想让我滚蛋?”
  时笑:“……”
  见他没反应,阎王长眉微蹙,伸指又点了一遍:“听说……你想让我滚蛋?”
  时笑:“……”
  阎王定定看着他的眼睛,执拗地又点了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
  听说你想让我滚蛋……
  想让我滚蛋……
  滚蛋……
  阎王的低沉性感的声音通过冥界暗黑X超薄手机独有的3D环绕立体喇叭播放出来,听起来简直鬼畜。
  时笑哭笑不得,心想这个阎王怎么执拗得跟个小孩儿似的。
  和他想象中冰冷的、毫无人间烟火气的、高高在上的神祇,一点儿也不一样。
  “对不起啊,”时笑对他笑了笑,“我从小读书的时候,就以为神仙鬼怪都是神话里的故事,不知道你们是真的存在的。因为我从小太倒霉了,总是和死亡擦肩而过,我不想死,所以……”
  其实在看到时笑生平经历的时候,阎王已经不生气了,这会儿听到时笑用软糯的嗓音一本正经地解释,禁不住唇角一勾,可是想到这个小东西竟敢不回复他的微信……
  阎王冷冰冰地打断了他的话:“用微信。”
  时笑:“……”
  面对面为什么要用微信?阎王不会是真的脑子有病吧?
  可就算是真的脑子有病,阎王的话他也不敢不听,于是时笑“哦”了一声,乖乖掏出手机,打开微信,低头开始啪啪打字。
  阎王:“用语音。”
  时笑:“……”
  这个阎王,可真难伺候啊。
  时笑只好删掉打好的字,对准手机话筒,小小声地说:“我之前不知道您真的存在。因为从小到大都太倒霉了,我真的不想死,所以才这么说的。对不起啊,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阎王听着时笑软糯糯的奶兔音,看着他抬起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心蓦然就是一软。
  算了,就不和他这种小东西计较了。
  于是他轻咳一声,对着手机话筒冷冰冰道:“下不为例。”
  时笑无奈极了,可见阎王一本正经的模样,也只好继续陪他玩儿“面对面聊微信游戏”,对着话筒说:“嗯,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还差不多。
  阎王第三次将魔爪伸向了时笑的脑袋。
  可是时小兔却没有像之前一样僵硬着不敢动,反倒抬起头来,温温柔柔地对他笑了一下。
  他生了一张很好看的娃娃脸,腮边还带着一点点儿婴儿肥,鼻头也肉肉的,笑起来的时候一双满月一样圆溜溜的眼睛就弯成了半月,特别可爱。
  阎王反倒愣了一下:“你不怕我了?”
  “怕你?”时笑也愣了一下,紧接着又笑了起来,“我当然怕了。可我本来都已经死了,是你把我复活的呀。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阎王:“……”
  几千年来,阎王都是以冷血无情著称于世,还是头一次被发好人卡,心情有点儿复杂。
  “闭上眼睛。”
  时笑眨了眨眼睛:“做什么?”
  阎王冷冰冰地看着他,不说话。
  时笑只好乖乖闭上了眼睛,片刻后,他感觉阎王略微有些冰凉的手心贴在了他的太阳穴上,紧接着,一股汹涌澎湃的记忆涌入了他的脑海。
  他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养父母将他抱在怀里,一家三口一起去逛公园。
  他想起后来父母下岗,开了一家小饭店,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可是他却一比一天倒霉,总是三天两头出意外。
  医改之后,看病都要自己掏钱,小时笑的医药费几乎成了家里最大的支出项,让一个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再加上时好老家还有一堆穷亲戚时不时需要接济,就更是日复一日地捉襟见肘起来。
  后来,养父母为了他南下打工,辛苦赚钱。
  小时笑心里难过地想,是他拖垮了这个家。所以就算父母离家之后,叔叔婶婶苛待他,他也都默默地忍下了,很努力很努力地活下去,很努力很努力地长大。
  他最大的梦想,就是赚很多很多的钱,在A市最繁华的商业街给父母开一家小吃店,雇最好的厨师,请几个服务员。
  让他们不用再外出,也不用再忙碌操劳,每天坐在柜台后面刷刷朋友圈看看视频,等着收钱就好。
  所以十八岁高中毕业,时笑就一个人外出打工了。
  可是,像他这么半大不小的孩子,又没什么学历,赚钱哪儿有那么容易?
  他在餐馆刷过盘子,在超市做过收银员,在工地扛过水泥……后来听说做演员赚钱多,于是就来了H影视城。
  做了三年群演。
  他还是很倒霉,被炸点炸过、被威亚砸过、甚至遇见过装了真子弹的枪……只差一点点,他就没命了。
  不止倒霉,他还经常被抢戏的群演欺负。
  虽然有很多很多的痛苦,却也有很多很多的开心。
  即便熬了三年还是个龙套,但也比干别的赚钱多多了,装个死尸、挨个打,都能几百几百地赚,偶尔能接到一个有台词的角色,就更是美滋滋。
  时笑很知足。
  他住在最便宜的合租房里,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饿了啃个馒头就白开水就能活,偶尔赚钱多了,就奖励自己一套煎饼果子,再加两个蛋,就能美美地啃上半天。
  没戏的时候,他就在剧组帮帮这个、帮帮那个,虽然付出多回报少,但偶尔能得到一句谢谢,一个感激的眼神,他都觉得很幸福。
  当然,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晚上躺在出租屋暖暖的被窝里,捧着手机数银行卡上的零。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每多一个零,时笑都能在被窝里咬着被脚开心半天,兴奋得简直要睡不着觉。
  像个小葛朗台。
  小葛朗台虽然财迷,但却一点儿也不小气。
  哪个熟人朋友急用钱了,他借得特别痛快;在街头看到红十字会的捐款箱,他也会毫不犹豫把当天赚的所有钱都塞进去。
  每到月底,时笑就会小心翼翼地把卡上的余额全都转到养父母的卡上去。
  时父时母感念他的孝心,就把钱收下了,说是替他攒着,等以后给娶媳妇儿用。
  每当这个时候,时笑就对着手机嘿嘿笑,不说话,他心想他长得这么弱小,一点儿男子气概都没有,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要他呀。
  他盘算着等过个几年,攒够了钱,就用这些钱给父母盘个店。
  那样他们就再也不用辛苦啦。
  时笑就这样时而倒霉、时而被欺负、时而开心、时而幸福地做了两年多龙套,一直到遇见薛森。
  在他心里,薛森是除了养父母之外,对他最好最好的人。
  所以薛森不管说什么,他都相信。
  薛森说想一辈子保护他。
  一辈子照顾他。
  一辈子爱他。
  时笑都傻傻地信了,虽然暂时没有答复,但已经在很认真、很认真地考虑要和他过一辈子了。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
  时笑感觉自己胸中一阵剧痛。
  很难过很难过。
  他眼睛一眨,两颗硕大晶莹的泪珠就滚出了眼眶。
  阎王知道他是因为回忆起薛森的事情伤心,可他从来就没见过这种弱小的、水做的生物,动不动就哭唧唧,哭得他心里直发麻。
  他僵硬着手指拭去时笑眼角的泪水:“别哭。”
  哪知道他不安慰还好,一安慰,时笑瞬间哭得更凶了。
  阎王:“……”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迫强行上岗的菜鸟奶爸,被哭个不停、怎么哄都不是的熊孩子弄得手足无措、心烦意乱。
  心想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又弱又萌又麻烦的生物?
  阎王这次来人间,一是要拿渣男开刀,重新做一次功德簿普查,二就是要帮误饮了孟婆汤的时笑恢复记忆。
  顺便算一算让他滚蛋的账。
  现在账也算完了、记忆也恢复了,他本来打算直接走人的,可是看到时笑哭唧唧的小模样,突然又犹豫了。
  他心想这么小这么软的小东西,善良,耳根子又软,刚才要不是他及时赶到,说不定就被渣男给骗了去。
  就算不会被渣男骗了去,说不定也会被姓纪的王八蛋欺负了去。
  万一又死翘翘了,还得让他费心复活。
  麻烦死了。
  还是等把他周围那些居心叵测的人渣都料理干净了,再放他走吧。
  时笑哭了一会儿,渐渐止了泪。
  阎王问:“哭完了?”
  时笑眼角挂着泪珠,不好意思地笑着点点头:“嗯。”
  “走吧。”
  “啊?”时笑一脸懵逼,“去哪儿?”
  “我家。”


第5章 同居
  时笑还没想明白“我家”是什么意思呢,小手就被阎王的大手握住,然后拖着走了。
  阎王身高腿长,至少有一米九五以上,可是时笑不止脸小,个子也矮,只有一米六九,站起来只比阎王的腰高那么一点点,得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阎王的步伐。
  他被阎王拖出病房,一路小跑了十来米了,才突然想到什么:“等一下!”
  阎王停下脚步:“嗯?”
  “我的奶,”时笑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还有我的蛋。”
  这一下午来探病的没有十拨也有八拨,除了送花的、送水果的,大部分都带的是营养丰富的牛奶、鸡蛋,还有一些营养品。
  拿回去够他一个人吃好久呢。
  就算吃不了,拿出去卖了换钱也好啊。
  阎王显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冰寒目光在时笑胸部打了个转,紧接着滑到了不可言说的部位。
  时笑光惦记着牛奶和鸡蛋了,说的时候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看到阎王的目光,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话里有歧义,脸蛋儿刷地红了,连忙道:“不是……我是说,病房里还有别人送的牛奶和鸡蛋,忘了拿了。”
  “……”阎王淡淡道,“不用了。”
  小兔子想要,他再买给他就是了。
  啊?不用了?
  时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用了”是什么意思?是他以后都不需要再吃东西的意思吗?
  阎王刚才说要带他去他家。
  刚才他没顾得上细想,现在想来,阎王的家,那不就是地府吗?
  这么说,绕了一大圈,他还是要死了吗?
  可是就算死,也应该是带走他的灵魂呀,为什么要连他的肉体也一起带走?
  时笑脑子里乱糟糟的,心里直犯嘀咕,连阎王在医院门口打飞两个壮汉都没看到,丧得眼角都耷拉下来。
  被打飞的壮汉爬起来给纪栾打电话:“老、老板,那个时、时笑……人跑了。”
  “跑了?”纪栾皱了皱眉,心想他还没来得及警告那个小东西不要乱说话,跑了可能要出大乱子的,“废物!连个小娃娃都看不住!”
  纪栾挂了电话,给他手底下的保镖队长打了电话,让他们在附近的公交站、地铁站、长途车站、火车站、飞机场地毯式搜索,务必要把人给他找回来。
  然而此时,阎王大人已经开着一辆低调的辉腾,载着小白兔上了城际高速。
  过了一个多小时,车停了下来,阎王说:“到了。”
  “哦。”
  时笑还以为是到地府了,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然而车门外没有刀山火海,也没有牛头马面。
  眼前是一座漂亮的二层小别墅,别墅前有一个不大的庭院,庭院里悬挂着一盏盏漂亮的走马灯,院子里开满腊梅花,散发出暖甜暖甜的香味儿。
  “哇!好漂亮!好香啊!”
  阎王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一下,带着时笑熟悉了别墅的结构。
  别墅不大,装修走简洁风,枫木色的地板、雪白的墙面和同色天花板,一楼是一个连通的大客厅、餐厅和开放式厨房,二楼有两间卧室和一间书房。
  阎王推开其中一间卧室的门:“今晚你就睡这里。”
  折腾了一天,时笑筋疲力尽,草草洗漱了就休息了,可是睡到半夜,却被饿醒了。
  饿得心慌慌、肚子咕咕叫。
  他这才想起来,晚上好像没吃饭?
  时笑实在饿得受不了,大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偷偷摸到一楼厨房。
  橱柜里,没吃的。
  冰箱里,没吃的。
  茶几上,也没吃的。
  阎王这个“家”完全像个冷冰冰的样板间,一点儿人间烟火气儿都没有。
  时笑瘪着嘴,坐在沙发上,用手撑着下巴,闷闷不乐地想,都怨阎王不让他拿那些奶和鸡蛋,要不然随便煎个鸡蛋,也不至于会大半夜饿得睡不着呀。
  阎王早就听见小东西大半夜窸窸窣窣不知道干什么,半天都不上楼,于是穿着睡衣走下来:“怎么了?不开心?”
  时笑还惦记着他的奶和蛋,可是他又不敢说,只能勉强笑了一下:“没有。”
  “你不开心,”阎王眉头微蹙,心想也就那个渣滓的事儿能让小兔子这么不开心了吧,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特别不痛快,语气也就不怎么好,“怎么,还惦记着你的野男人?”
  时笑:“……”
  这话说的,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亲密的关系似的。
  “没有没有,”时笑略一思忖就明白阎王说的“野男人”指的是谁,连忙撇清道,“我就是有点儿饿……我在想,要是我的奶……牛奶和鸡蛋拿回来就好了。”
  “饿?”
  阎王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想起“人类还需要吃饭”这件事,心想他们人真是麻烦死了。
  一面心里嫌弃,一面去衣帽间换了出门的衣服。
  大半夜,又是别墅区,一入夜就冷冷清清,黑灯瞎火,哪儿有买吃的的?阎王足足开车转了一个多小时,才在一家24h馄饨店买了份儿蟹黄小馄饨,放在保温饭盒里带回来,还是温温的。
  “哇,好香啊!”时笑笑得眼睛都弯成了半月,开心得捧着馄饨美滋滋地小口小口吃掉了,连汤底儿都没剩下,“谢谢你。”
  吃完饭,时笑也没办法立刻就睡,靠在床头上一面想事情一面玩儿手机。
  反正闲得没事儿,时笑就点进了三界服务系统里面唯一没有锁着的阎王系统,里面有“功德”、“时运”、“寿数”和“其他”四个标签。
  时笑点开功德,里面是一个大零蛋。
  “……”
  他退出功德,点进时运,时运更惨,…999999999……
  一眼看过去,简直数不清有多少个九,密密麻麻挤满了整个页面。
  时笑甚至怀疑,之所以没有更多的九,完全是因为页面塞不下了。
  怪不得他这么倒霉。
  可是……为什么呢?
  时笑想不通,索性不想了,把手机丢在一边儿,开始考虑自己以后的打算。
  男人果然是靠不住的。
  这次他把纪栾这种娱乐圈大佬也得罪了,以后混娱乐圈赚大钱肯定是不可能了,不过继续做龙套赚小钱钱,纪栾应该懒得搭理。
  那就再做两年龙套,等攒够开饭店的钱,就回去和爸妈一起开饭店,一来可以陪在父母身边,二来……还能省下个雇服务员的钱呢。
  钱……
  银行卡上个月底刚刚清空。
  现在他全身上下只有一百多块钱。
  要坐车、要吃饭、要……唉,时笑一面想一面小声嘀咕:“我的奶啊……我的蛋啊……”
  能吃好些天呢。
  要是换成钱,也能买好多个煎饼果子呢。
  时笑嘀咕着嘀咕着就睡着了,他累得很了,一觉睡到九点多才醒,简单洗漱了一下,就穿好衣服下了楼。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人,阳光从大落地窗里照进来,照得客厅里一片灿烂温暖。
  是个好天气呢。
  时笑愉快地伸了个懒腰,看到餐厅的桌子上用透明玻璃保温罩盖着什么东西,客厅的茶几上也堆得满满当当的。
  他好奇地走过去看了一眼。
  牛奶、笨鸡蛋、麦片……打开过的果篮、放了一夜已经不很新鲜的康乃馨、兰花和百合花。
  时笑:“……”
  天哪!阎王是连夜去把他的奶和蛋搬回来了吗?
  阎王本尊此时正在H影视城某剧组对面的咖啡厅里,手里拿着暗黑X平板,默默翻看着什么。
  “你找……”薛森皱了皱眉,“是你?”
  阎王点点头:“薛森?**年*月*日辰时三刻生,没错吧?”
  “没错,”薛森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皱着眉,不耐烦道,“别扯这些没用的了,直说吧,你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他低头看了眼生死簿系统,淡淡道:“薛森,对郭云路始乱终弃,导致对方割腕自杀、被抢救过来之后精神失常;对柳江始乱终弃,导致对方伤心离开,因为精神恍惚,在308国道上出车祸身亡,虽然不完全是你的责任,但你间接导致了悲剧的发生;对王麟……”
  听到对面的男人对他做过的亏心事如数家珍,薛森越听越心慌,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阎王掐指算了一下:“薛森良心有亏,按照功德簿的折扣公式计算……需扣减二十年阳寿。”
  “……”薛森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你有病吧?”
  阎王把平板扣在桌上:“不好意思,刚才漏算了一项,人身攻击上神……扣两百年吧。”


第6章 虐渣(一)
  看到阎王的时候,薛森其实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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