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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雍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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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这个语气太过熟悉,熟悉到顾水轻那层坚不可摧的隔离膜有撕开道缝的迹象。他觉得嗓子突然有点不舒服——要不为什么声音有点哑:“你看,你这么说,我就不在意。”
“你到底怎么了?”
顾水轻抓紧了手机:“我好像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别人都是什么恃宠而骄,我这是因为自己的喜欢而无理取闹。我以前没想过,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
如果他有过这样的经历,他就不会这么大意,答应华雍的接近——事实证明他根本做不到淡定,根本无法忍受华雍对他好、也无法忍受华雍和他想的不一样。
章维不会安慰人,只能接着问:“所以呢?”
“我觉得我不能拖沓了,不能放纵自己了。我原以为我可以放开了和他做朋友,之后想想也是挺美好的经历;现在才知道,如果放了那么就没有底线,不可能收住。我准备及时止损。”顾水轻给章维发短信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计划好了这一切。
“那就这样了?你先回去吗?”章维想自己可能得退机票重订了。
顾水轻轻笑:“不用,根本没那么严重。而且,我要是这么走了那就是落荒而逃,我才不要。总要把一切都解决好了再说呀。我们不能做好朋友,但到底是熟人。这么一走,对他不好。”
这是章维熟悉的顾水轻。却不是最近的顾水轻——认识华雍后的那个。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这个人短时间内变了个样子?“你到现在也没讲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就这么自说自话地决定了,对他不公平。”
“哪里有那么多的公平呢。你不是说我是利己主义者吗,现在我觉得我可能会受到伤害,于是就这样了。他现在……简单的一句话,都能轻易影响我的情绪了你知道吗?太可怕。”顾水轻不做无用功。
章维不想管了:“那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但我话说在前头,你这个人我知道,你不可能简单抽身。你收不回来的。”
“客观上收不回来,和主观上不想收回来是两回事。”顾水轻说,“只要我确定我要做什么,我最起码,能看起来做到了。这样就够。”
卢安柯真的该在脑门上贴上“乌鸦嘴”三个大字,用以提醒接近他的人注意事情一旦不对头就赶紧捂他的嘴——华雍睡了一小觉,晚上七点多的时候醒来,发现自己被运回家了,而卢安柯这厮竟然在客厅沏茶喝。
然后这家伙就果真一语成谶了。
“你说什么?我真是这么干的?”华雍大呼小叫,“还有我说的这叫什么话?你没添油加醋吧?这么小公举玻璃心的话是我说的??”
“是的。”卢安柯一脸沉痛。但华雍分明看到了他眼睛中闪着幸灾乐祸的光辉。
神呀,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事情比较多,写不够字数了,就先这样吧。
明天继续。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华雍倒在了沙发上,哀嚎:“你们为什么不拦着我点儿?”
“哎哎,您讲点道理,ktv那种环境之中,大家都挺疯的,谁能注意到您在干嘛?”卢安柯说,“而且请注意,你那个样子真不像喝醉了。要不是顾水轻要走的时候我看你态度不对,我也发现不了。”
华雍:“那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说出来。”
“……你还真不讲道理啊?而且你让我怎么说?你什么也没干但是我冲上去说‘华公子你怎么喝醉了’?那你真是好棒棒哦。”卢安柯冲他翻白眼,“不过说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闲的没事喝酒干嘛?醉了之后你说的那些话,喏,刚刚我都学给你听了。来,清醒状态下你给我解释解释。”
华雍终于从翻滚抱怨地状态中醒了过来,一脸严肃:“我仔细想了下,其实抛去语气和玻璃心的部分,都没错。”
卢安柯:“??”
华雍叹了一口气:“我的意思就是,那些想法我的确都有,但事情根本就没有那么糟啊。既然我已经认识到问题所在了,改改不就好了?至于跟疯了似的吗?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估计是义驰之后,我实在是有点抵触认识别人,现在用力过猛了。”
卢安柯一脸复杂地盯着他看,犹豫了几次都没开口。
“有话就说,咱俩这关系不用你一个人纠结,我现在还是情绪不太好,没心情和你这儿较劲。”华雍皱着眉,思考他应该怎么改变自己的做法。
“那我可就说了啊,华公子。”卢安柯难得板着脸,弄的华雍心里还毛毛的,“我和傅傅在你睡着的这段时间想了半天,决定还是跟你说清楚比较好。”
“曰,朕听着。”
“首先,第一,我给您总结一下您传达出的核心思想:您觉得自己想要的太多了,比起对我这样的多了一种占有感是吧?然后您觉得这样不对,没这么做朋友的,于是心情特不好是吧?”
“没错。”
“然后我们确认一下第二点,您是高中毕业之后就没谈过恋爱是吧。”
“这问题怎么从你这儿问出来显得这么猥琐呢?是,没谈过。”华雍大大方方地承认,“但我先声明啊,纯粹是没遇到合适的,不存在什么受情伤之后不相信爱情了。我们班那群人真的是闲的没事造谣。”
卢安柯不耐:“别转移话题,我这儿正经着呢。第三,你确定你还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
华雍:“不是,我怎么觉得是你喝多了呢?我不谈恋爱不是我变傻了……”
“来来来,我作为过来人叙述一下喜欢一个人什么感觉,”卢老师的恋爱课堂开课了,“总想和她呆在一起,她要是有哪点可能会不好我比她还紧张一万倍,闲下来的时刻就想她,总想约她出来一起。她有很多朋友,我明明知道只是朋友我还是有一点不爽,哪怕对方是她好闺蜜,我仍然觉得被抢了。但这种感觉我知道不对,我得控制住,既觉得计较这些不男人、又想表现出来给她看见。嗯,就这样,这个感觉我把它称为‘喜欢一个人’。来,你对应着看看。”
华雍话只听了一半就愣住了,伸手想扒拉卢安柯一下结果被他躲开了,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卢安柯轻轻吸了口气,定了定神:“最后一个问题,你想没想过,你其实可能是个,双?”
华雍下意识想反驳,但大部分脑细胞还在思考上一个问题,这时候剩下的不足以组织语言实现反驳这个项目了。
卢安柯握住他有点冰凉的手:“你先别急也先别疯,这只是我和傅傅这几天以来观察的结果。你想想,我们谁都不是你,只能从我们看到的东西中去想,你到底准备怎么样,还是得看你。”
“……不行,我是不是真的太久没感受过什么叫喜欢了,现在被你说的有点懵。”华雍挣脱出来,“别的我现在脑子转不过去,但我想说,顺着你的思路这么想,你说的这些想法的确都存在,我是真这么想的。但问题是,这只是喜欢一个人的……必要条件?怎么证明它的充分性?”
卢安柯哑口无言:“你……你让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咱们这么感性的问题你能不能别扯到这上面来?”
“条理清晰才能分析得清楚问题啊。我现在很乱,可能说胡话,你别介意啊,我给你捋捋最近的事。”华雍震惊地手脚不知道该摆到哪里,“不是,我不就是多喝了点酒吗,怎么咱们突然扯到这种事上来了?”
“你搞清楚,是因为你想太多才导致的喝多,因为醉酒导致把心里压着的那些话都说出来了导致我分析出了这些好吧。回正题。”卢安柯态度强硬。今天一定就得把这事解决了,他想。
华雍正襟危坐前先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热水,然后环着杯子开始说:“从头说起,的确,我见他第一眼就觉得不一样,很想和他接触,我们先把这个理解为‘一见钟情’”
“不是,没你这么硬生生……”然而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华雍提高了音量:“你静音,叫你的时候再答话。我先把事情都推到一个极端,想想看看能不能说通。再之后就是在聿镇见到了,我当时真的特别高兴。这种巧合,放小说里是不是该叫‘宿命’了?命运的安排,没问题吧?”
“然后往后,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我在明知道对方没太大兴趣的时候,仗着他脾气好而且不会冷处理仍然各种打扰,终于让对方接受我作为朋友了对吧?后来我算是帮他在看着不爽的人面前好好演了一出戏,让他挺高兴的。这个是不是可以称为‘为博美人一笑怎么怎么样’了?这都说得通了。”
“后来就是你控诉的了,我因为他一条消息,直接抛弃了屏幕另一边的你,还想了解他的家庭来帮他?再加上今天你分析的那一大堆。一般朋友我好像真的不会做到这一步。”华雍越说嘴唇越白,他真的开始害怕了,“所以要是非这么想也没问题。”
卢安柯:“现在到我可以说话的时候了对吧?我的感觉就是,你的行为已经完全可以理解成对他有意思了。所以你内心里的想法是什么样的现在就很重要。但现在的问题在于,你好像自己完全没想法。”
华雍把头埋了下去,眼眶泛红:“不是,我真的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从来没对一个男人有这些想法,一点参照都没有。如果说女朋友,比较成熟之后我就谈过丰语一个。可当时高中,老师真的是严查严打,我还是那种能冲名次的,谈恋爱的时间没有多长。丰语朋友那么多,她也经常和她们在一起……我最开始有点小不爽是真的。我约她看场电影吧,不是‘周末已经约出去了’就是‘哈哈哈哈和某某看完了呢,挺好看的’……后来我也就习惯了。她朋友多活动多是好事啊,我们谁也不用把自己的圈子缩到只剩对方,这才是当代健康的谈恋爱方式啊。”
“后来你们因为什么分的手呢?”
华雍抬起头来,张了张嘴,自嘲地笑了下:“这话你要是一个月前问我,我肯定答不出来。可是不幸的是,这件事顾水轻已经给我分析了。”
“什么玩意儿?你和他说过?”
“是啊。他说,极大的原因就是我们其实到最后都没感觉了……我们很少有时间赶到一起去玩,我又不想太多干涉她,导致交流更少,然后在一起没多久就高三了,那么要紧的一年就是我也不能不急啊。慢慢的,都这样了,就淡了呗。我可能还傻乎乎的没感觉呢,丰语已经想明白这事了,所以高考以后直接就分了。”
卢安柯看华雍说完之后又陷入沉默,他自己也乱了:“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我跟你说,我之前还总觉得这种事光是一个人根本起不来,现在也开始怀疑了。你在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前连前女友这种事都傻乎乎拿出来说了,他还能那么清楚地给你分析了——哦,正好告诉你一声,他没分析错,这个故事傅傅给我讲过了。”
“我告诉你要不是我现在情绪不对头我肯定得打你。”
“哈,华公子要不我怎么说你是个圣人呢。人家都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容易失控发泄,你倒好,这个时候自制力直线上升啊。”
“正题。”
“哦,正题。你看,他说起你的前女有都能这么轻松还思路清晰,证明他根本没当回事啊,所以他可能根本不知道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根本不是有意给你的错觉。”
“所以一直是我唱独角戏?”
“没到这一步,”卢安柯觉得华雍开始走极端,“你首先得闹明白你是怎么想的。要是根本没这么严重,你根本不是喜欢他纯粹是因为你容易真情实感也不是没有可能。”
华雍眼眶更红了,愣愣看着他,再过了一会儿愣愣点头。
卢安柯的心一下就揪起来了,有点心疼。华雍这人被大家尊称“华公子”,经常没个正行,但嘻嘻哈哈的好像也不会难过,这个时候才显出一点手足无措来。
一个幸福家庭里长大的独生子,不愁吃穿还很富裕,活这么大也没遇见什么挫折,基本属于人见人爱那一款,经过义驰那事的打击后甚至还做事更成熟了点,被逼到这一步,真的受不了。
卢安柯这时候想起自己是个大哥哥来了,语气放软:“现在两个选项。一个是干脆不理了。你们认识的时间还不长,如果你这个时候抽身出来,不和他发消息不管这件事,一段时间之后,不管你现在这个想法是什么意思,到时候都没事了。反正你不是不喜欢女生,探究你对他到底什么想法也没意义。”
华雍想都没想就摇头。
“唉,”卢安柯就知道得这样,“要不然咱们就去解决问题。首先得确定,你的态度是什么。如果发现纯是对朋友,那就皆大欢喜;如果不是,咱们进入下一阶段,看他是什么想法。”
“可我要怎么办呢?”华雍抓了抓头发,“我怎么才能知道呢?如果……”
“停,别想如果。我们先这一步,好不好?”卢安柯打断。
华雍抓紧了自己的胳膊:“好。那我怎么办?”
“先去见他。一切,见到再说,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重头戏来了哈哈哈哈哈。后面这一段我规划很久了,希望能写明白。
这周由于前面断的比较多,所以明天继续。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抱歉了,我现在什么心思也没有,你要是饿的话点点儿外卖吧。”华雍手艺好是众所周知的,要是没事的时候他肯定得在华雍这儿搓一顿,可这个时候,是个人就不忍心了。
“你就别操心这事了,你家又没人是吧?我把傅傅赶回去了她明天有课,我在这儿陪你一晚上,有事就说。”卢安柯尽量把其他事情都给他处理了。
华雍:“你这社会人士,不用赶着上课还可以随时请假,别跟这儿秀优越感了。”
“……你说你怎么这么欠呢,”卢安柯收回那点同情心,“好点了是吧?这张嘴就不知道留点情吗?”
“你就不能让我找点事情分散注意力吗?”华雍说了实话,“你让一个刚刚发现自己可能喜欢上了同性的人怎么办?我现在这样已经是顶级正常的表现了吧?我非得哭的稀里哗啦才行吗?”华公子还是华公子,都这样了,还能尽量控制情绪。
卢安柯觉得自己的心真是疼的要死,开始怀疑点出这件事究竟对不对——放着华公子自己以为是朋友,反正顾水轻又给不出回应,他以后没准也就没事了吧?
可就像华雍说的,朋友没有这么做的。如果他可以放任自己瞒过去,他也不能成为华公子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了。于是,既然他选择了这么一条路,也只能这么走下去了。
华雍现在的所有反应都不止慢半拍,这个时候才开始回应:“你不用跟这儿陪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你在这儿我反而不舒服……卧槽老子现在开始担心我是不是也曾经是喜欢你了?当年我也是第一眼就觉得你挺不错的啊。”
“滚滚滚,你神经质了吧你,”卢安柯让他气笑了,“我还没担心呢你跟这儿瞎操什么心?”
“走吧走吧,现在看你碍眼!”华雍有气无力地轰他。
卢安柯掏出手机:“这样吧,我给你订饭,外卖到了你吃了我就走没问题了吧?身体第一位,我怕你现在这个状态自己得忘了吃饭……”
“啰嗦,”华雍小声说了一句,然后听安排了。他的精力大部分都不知道去哪儿了,这时候这些事有个人帮他想挺好。
“哎,你说说,你现在想出什么来了?”
“什么也没想出来。我只能说,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不能确认。”华雍脑子里每秒都在进行核爆炸,“我很喜欢他,但我不知道这种喜欢和对朋友的有没有区别。”
卢安柯:“得,我还得再给你打听打听周围有没有gay去。”
“别,”华雍连忙拒绝,“这种事问不合适,任何人都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咱们不能给人找麻烦你知道吗。”
卢安柯:“那你准备怎么办?”
“再说,你让我缓两天。”
后来卢安柯还是被华雍赶走了。这人在旁边总用神奇的目光盯着他,在旁边还很聒噪。华雍游魂一样地在家里到处乱串,无所事事,结果就这么一直乱七八糟着,竟然十点多就又睡着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已经八点,华雍醒来后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是——你的心理素质是真好。
他本来准备躺在床上赖个半天的,没想到却从房间外听见了动静。大早上的,这是谁啊?他从床上爬起来,走出了房门。客厅里有个人正埋身在行李箱之中——
“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华雍惊讶,“你怎么都不说一声?”
正折腾行李的黎英女士回头:“诶,你醒了啊?快快快,醒了就来帮忙,我飞了几个小时回来,刚进来没多久,没力气收拾东西了,你来你来。”
华公子那一脑袋的怀疑人生都被风风火火的黎女士冲淡了,无奈地笑了笑过来:“您说您也是,先放着呗,不累了再说。”
“我就看不了这么个箱子扔在这儿,总觉得有它在就好像我还没到家。明明这都回来了!”黎英的各种神奇理论总是很多,“儿子,帮我把衣服都扔洗衣机就行了,其他的你看着应该在哪儿放回去。不知道的就问。”
华雍任劳任怨地开始服务,反正他也是个熟练工了,他老妈每次回家都能让他赶上——“妈,要是我不在,你怎么办啊?”
“那也得收拾啊,心里不然不舒服,”黎女士从冰箱里拿出柠檬汁又加了两块儿冰块儿,坐回了沙发上指挥儿子,“你这两天干嘛呢?听你爸说你去了趟南方。那地方叫什么来着?什么镇?”
华雍一下被从看到多日不见的老妈的惊喜中抽了出来,兴致不高地回了一句:“是聿镇。”
黎英女士察言观色:“不高兴啊?我看你朋友圈发的可勤了,还以为你觉得挺好的呢。不过也是,那种地方你肯定觉得无聊,还带了小疯子宋嘉盈去……”
“不是,”华雍难得烦躁,“那个地方是挺好的。安静、空气清新、人少,节奏很慢,很舒服。”——其实原本可以更好,可是那个人现在却成了他坏情绪的来源。
黎英向来有一说一:“那你怎么了?这么不耐烦提?”她倒不是逼问,只是习惯有话直说,华雍也懂的,不想说一般就拒绝掉了。
“没事。”
不出黎英预料,果然是这个答案。唉,孩子大了,心事不想让人知道了啊。不过这孩子小时候就也是忧喜都不报,什么事都自己担着,做父母的还得找别的渠道去了解。不过呢,华雍这个人也的确没什么事要说,他虽然经常只自己一个人,但把自己管的还挺好的。
但到底是母子,黎英这时候确确实实地感觉到,华雍现在的这件事比较严重。但是一直以来约定俗成的方式,她也无力改变什么。
倒是华雍,忽然冒出一句:“哎对了,我还给你带了点礼物回来。”
黎英“受宠若惊”——愿意无他,他们这个小家庭中,没有互赠礼物的传统,都是谁想要了直接提。华雍的要求则差不多是有求必应——没办法,不管怎么说陪伴也是少,尽量想补偿他,再加上华雍懂事,也不会出什么岔子。这特意给人带礼物——黎英想了想,应该是头一遭。
她近乎于傻眼的看着这个和自己这个在感情上总是不开窍的儿子走回了自己房间,过了一会儿拎着个纸袋子出来了。
纸袋是纯白的,上面没什么商标所以应该是个纯粹的礼品袋——华雍还有这么细心的一天?
“喏,两本书,”华雍把袋子递给她,“看你以前见过类似的,这次又见到了。”
黎英接过,拿出书,刚翻了两页就难掩激动:“你从哪里弄到的?”
华雍惊讶:“怎么,很珍贵吗?”
黎英点头,又摇头:“我惊讶是因为这个版本我没见过,这次能好好看看了。关于价值,我不是专家看不出来,但是保存的很完好。你上哪儿找来的,还挺有眼光。”
华雍又是一副不知从何说起的纠结表情,但纠结了半天觉得这事还是得说清楚:“一个朋友送的。这个过程比较复杂。”
黎英皱眉:什么朋友?他儿子什么时候交上和这种东西打交道的朋友了?华雍不是最烦这种东西、还逃回国了吗?“谁呀?我认识吗?”
华雍觉得脑袋正一阵阵地刺着疼。再早一天,他这个时候都能应对自如,很兴奋地和黎英提起顾水轻,弄不好还得一个电话把顾水轻叫过来介绍给她认识——卢安柯就不知道干点好事吗?
“您不认识,认识了没多久的一个朋友,家在聿镇,这次我们去也帮了不少忙吧。”
黎英点点头。她虽然看出华雍有很多话没说,不过作为一个在儿子成长路上没参与很多并且近乎从不干涉的母亲,这个时候的确是不好说,只得尽量提醒了一句:“别人能拿这个出来送人,肯定也是真拿你当朋友的。而且和这种古书靠的近的人,一般跟你吧,也不是一路人,你要是真把人当朋友呢,就收收你的脾气。”
华雍无言以对。我都已经把人当朋友当到自己已经开始怀疑喜欢上他了,我还要怎样??
可惜黎英女士脑部的再多也想不到这一层。“你交朋友我肯定不干涉,但最重要的就是‘真心’,你提到朋友的这状态我看着可不太对。”
华雍心说,还是那句话,搁一天之前我肯定不是这个态度,谁让您就赶上这么个时候呢,我也很无奈啊。
“我知道的。”
知道个大头鬼。华雍一脑门儿官司本来都因为黎英的回来稍有缓解,没想到没两分钟后又绕了回去。他跟老妈说了两句就自己回房间了——三年一代沟,他们之间代沟太多。虽然一点也不显吧,但黎英女士表示,为了家庭和谐,他们少说,并且回避争议话题,自己找志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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