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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错过多可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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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秋白和肖靖流心下一惊,对看一眼,都在对方眸中看到了担忧。
林枢看着父亲,“爸爸……叔叔他……”
林茂弯眸笑了笑,好像已经把刚才的事都忘掉了,他对儿子说:“你现在确实也做不了什么,和柳叔叔在一起只会害了他。好好长大吧,等你长大了,能够保护他,什么都是你的。”
林枢看着父亲,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的点了点头。
……
北城区,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的过往人流,各种喧哗声此起彼伏,交织出一片盛世景象。
远离闹市的风景区,一处靠山面水的高级私人领域内,山水之间隔着远远的距离,零落的建着几座品质级高的园林住宅。
霜冷眼看着不请自来的人,没什么温度的说:“你来干什么?”
坐在他对面沙发上的青年一脸困倦的揉着太阳穴,“别说的这么无情,好歹咱们还有点交情,你就不能看在我刚下了飞机就来找你的份上,感动一下?”
霜不为所动,冷声道:“我跟你有什么交情可谈?你是觉得两年前,你和秋家合伙算计我佣兵城得到的便宜还不够多?林二少,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们四家的人?”
林蓝不置可否的笑笑,“当年是我们不懂事,动错了脑筋,族里后来也狠狠的教训过我们了,你不会这么小气吧,现在还记恨那件事?”
霜说:“那换我来算计你们一次怎么样?”
林蓝做个停止的手势:“别,冷静,我们小小世家哪经得你折腾,你都说过不追究了,说话算点话行吗?怎么说,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老朋友一场,你见到我不笑脸相迎就算了,用不着摆这么冷的脸色吧?难道我打扰你什么好事了?”
“不是什么好事,但你确实打扰到了。”霜冷眼看着他。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林蓝做事干脆,直接起身道:“我可是听说你住到这边特意来打招呼的,本来还以为你打算放着它一辈子空在这里。不管什么原因,很高兴你能用到它。最近这段时间我都会留在老城,找机会再聚。走了。”
林蓝快走到门口,又想起来一件事,回头道:“哦,对了,下次你最好在冰箱里放点冰镇蕃茄汁,记得再买点糖回来。”
霜无语的看着关上的门,这人来去一阵风,前后加起来不到五分钟,问题是他们没这么熟吧,只见过两次面,基本还算交恶状态,这处别墅也是当年林蓝赔礼时送给他的……不是说林家二少爷又冷漠又深沉,还很神秘吗?怎么他完全看不出来?狡猾有心机倒是真的,但处在这个层面的人,哪个不是这样?
这些念头在霜的脑海里也只是打个转,人走了,他的心思就回到了另一个地方。
他起身,走到卧室门口,转开把手,进去,走到床前,定定的看着沉睡中的那个人。
睡着的男人比清醒的时候看上去还要安静,原本偏蜜色的肌肤在这一个月的禁闭中,因为见不到阳光,变得有些不健康的白,衬的人也有种不健康的秀气,倒比原来顺眼许多。
霜刚把柳应年从肖家老宅带出来后,一时间想不到要怎么惩罚这个人才会让他长记性,佣兵城那边又有事情没处理完,他就把柳应年带到了这个地方,直接关进了别墅的地下室里,连电都断掉,每天就给他点食物和水,话都懒得和他说一句。
为了防止翔和逆风再找来,他在男人的身上下了禁锢术,敛闭了男人的气息,除了他,谁也不知道柳应年在这里。
等到他把这段时间的任务都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也整理好,已经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一个月,期间逆风倒没有找过他,翔来了几次,都被他挡住了,他不松口,翔也无计可施。
霜前天来,把柳应年从地下室里放出来,男人看上去憔悴许多,也乖巧老实了许多,看来他的惩罚是有效的,就是有些后遗症。
男人现在有点黏他,睁开眼就必须要看到他才会安心,会很主动的靠近他,和他说话,也会看他的眼色,主动的取悦他。
“多说几句话吧。”男人这两天总是说这句话。
霜忙来忙去,也有一个多月没有过情事了,这两天两个人几乎就没出过屋子……
林蓝按响门铃之前,他和男人还躺在床上没有睡醒。
霜伸出手,拨了拨男人挡在额前的碎发,男人的发色浅浅的,发质也变得软软的,清秀温和的五官并不如何突出,但却奇异的让他不想移开目光。
很平凡的相貌啊,跟潋一点也不一样……
要不是那晚那个错误,他估计根本不可能注意到这个男人。
霜其实也有些困惑,他把柳应年丢到地下室是想惩罚他的逃跑,杀杀他的脾气,本来也只是小罚,没想到要关他这么长时间……现在变成这样的结果,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好在,他原先就签下了他的十年。
这让他微微觉得安心。
☆、第八十八章
下雨了,雨声淅淅沥沥的打在屋檐上,玻璃窗上,还有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和地上,衬着乌蒙蒙的天色,别有一番清新湿润的新鲜气息。
柳应年起床看不见身边的人,有一瞬间的惊慌。
他掀了被子,赤脚下地往外走,走了两步后又停下,回转身看着打开的窗子,凉风正一阵一阵从那里吹进来,他记得之前窗子是关着的,窗帘也是拉上的——他在那种事情的时候一向习惯拉上窗帘,不喜欢给窗外任何的风景看见。
他折返回去,走到打开的那扇窗前,迎着凉风,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
啊,他已经不在那间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地下室里了。
这是他脑海里浮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第二个是——是霜拉开的窗帘打开的窗子吧?
霜……
柳应年想起一张娇艳绝美的面孔,深海水晶一样没有温度的目光,不同于这个时代大多数人的过膝长发,还有那冷泉一样的声线——
“别在我面前叫翔的名字。看清楚,我才是你现在的男人。”
那长长的头发滑落下来,垂顺在男人的身侧,千丝万缕,缠缠绕绕,男人俯视着他,双臂的肌肉和胸膛强悍而有型,太过完美的比例让人自惭形秽,太过远古的即视感,让躺在床上仰视的柳应年有种时空错乱,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
霜太强势,存在感太强烈,态度太强硬,那种杀伐果决悍然而入的行事作风仿佛可以撕裂世上所有的一切,在任何人的灵魂深处留下烙印,不管别人愿意不愿意,都无法避免的受到影响。
柳应年也被影响到了,那时心中所受到的震荡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消散,惊怕的,颤抖的,悸动的,迷惑的,不安的,束缚的,无处可逃的,无力抗拒的。
柳应年垂下眼睑。
他清楚的知道霜不爱他,又清楚的感觉到霜因为大男人的责任感和身为他未来十年饲养者产生的霸占欲——这种事情是无法解释的,勉强来说,倒是可以从男女关系上理解,因为这就跟一些男人会因为和不爱的女人发生关系,而不管自己之前有没有在交往的女朋友,都决定要娶那个女人一样,不管对错。世上总有那样的人,总有那样的事情,让人既能理解,又无法理解。他们对自己管束过严,觉得做错了事,就要勇敢的负起责任。当然,碰到了不负责任,又想得开的男人,肯定就是另一种解决办法。
柳应年觉得霜如果聪明,那件事他就应该装聋作哑当做没发生,他们都是男人,能有什么损失?退一步,就算有损失的话,那也是他柳应年有损失,霜是半点损失也没有。霜是占便宜的一方,他又没有需要交代自己出轨事件的恋人,又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
结果呢,出乎他所想,霜的处理方式竟然是死脑筋的认了这件事,这让柳应年除了囧,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孩子过家家啊?
看上去做事那么成熟的人,怎么思想这么不成熟呢?
柳应年想捶胸。
他有心想跟霜讲道理,问题是霜完全听不进去,霜说要和他做交易的时候,他不是没有试过,但这个人大概是我行我素惯了,只按着自己的办法行事,不接受别人的意见。
打不过,上诉无门,小命都在别人手里,他还能怎样,那时柳应年想,不如先这样吧,走一步看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大不了……大不了什么呢——大不了他就陪上十年呗。
不然还能怎么办?没有办法啊。
李翔华……
他就算想让李翔华帮他出头,也要李翔华人在这里,连人都见不到,还出个什么头?
他不是懵懂无知的蠢少年,李翔华迟迟不来肯定有他没法来的理由,他是怨他没有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可是他怨也就怨一时,又不是怨一世,他是人,又不是神仙,七情六欲他都有,总不能叫他连怨都不怨吧,他还没有看透红尘。
他也理解李翔华的难处,异能力者也是人,李翔华也是人,不是召唤兽。不是他叫一声,李翔华就会出现的。
柳应年想的,也不过是自己和李翔华都能平安无事。
可惜这也成了奢望。
李翔华回来了,却回来晚了;李翔华气疯了,帮他出头去凑霜了,却是落了个两败俱伤的结局。全身上下到处是大大小小的伤,也不知道他之前去执行的什么破任务,搞的那么惨,柳应年看的分明,那些伤有新的,也有旧的,纵横交错,看着就很吓人。
老话说的好,这人啊,倒霉起来连喝口水都塞牙缝。
柳应年觉得他现在就在走霉运,还是特霉的那种,他觉得自己和李翔华就是倒霉的两口子。
至于李翔华接受不了他和霜的事,放不下嫉妒,看不开,柳应年也都能理解。人之常情而已。还是那句话,李翔华也是人,不是圣人。谁也受不了自己的另一半,跟别的人发生关系,不管是不是错误,是不是误会,是不是不应该。
李翔华要是一下子就看开,完全不介意,柳应年才觉得不正常呢。
再喜欢一个人,碰到这种事,也不可能说想开就想得开,哪那么容易,换成柳应年自己,要是知道李翔华跟别的人有关系,他肯定受不了,不说直接一拍两散,一段时间的膈应总是少不了的。哪怕后来接受现实看开了,那也是一辈子的刺,时不时要拿出来两头扎一扎的。
有时候,不是爱不爱的问题,也不是爱的深不深的问题。
爱的再深,有些事他看不开,就是看不开。
柳应年低低的叹气。
他愿意给李翔华时间,可是有什么用,霜又不是死的,不动动的,事实上正相反,霜做事是雷厉风行的,李翔华前脚找到他,霜后脚就跟了过来,根本没给他喘息的机会。
霜对自己的所有物有执念,他在柳应年的身上加上所有格,这件事情就变得困难起来。他也是男人,他一样不会容许柳应年和李翔华继续保持关系。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男男之间同样适用。
只要不解决霜的问题,他和李翔华就没办法在一起。
可是怎么解决?
霜现在在柳应年心里比魔鬼还可怕。
柳应年右手握住左手,强压下因为想起那间暗无天日的地下室而产生的条件反射,他的手在发抖。
没有光,没有电,没有手机,没有人,没有声音,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那种被关起来的日子太难熬了。
开始的几天还好,他还能坚持,心理年纪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宽慰自己,不停的用各种理由各种借口自我鼓励自我加油,可是时间越长,就越不管用,没有人和他交流,没有人和他说话,被世人遗忘的孤独越来越浓,越来越深,越来越让人心慌。
他不停的自言自语,自己跟自己说话,他把上辈子从有记忆以来发生的所有的事都说了一遍,父亲,母亲,解封珧,李翔华,林枢……好的,坏的,所有的事,事无巨细的讲着,讲给自己听。
讲完了,他就开始给自己讲故事,像讲给林枢听的时候一样,所有听过的故事,但凡能想起来的,他都讲给自己。
他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神经质,整个世界变的只剩下他自己。
不是,还有霜。
霜每天只来两次,早晚各一次,给他送食物和水。
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让他觉得他没有被世界抛弃,还是有人记得他的。
他想跟霜说话,他叫霜的名字,告诉霜他想出去,告诉霜他会听话,只要霜放他出去。但霜总是沉默的,一言不发,一个字也不和他交流,就好像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随时哪天霜想不起他来,那么,连食物和水都不会送下来了。
柳应年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十天?二十天?
随便谁都好,这个时候,随便来谁都好,不管是谁,只要把他从这漫长的连时间都静止的鬼地方放出去,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柳应年哭了。
他不知道他已经熬过了一个月,要不是他活过一世,心理素质比很多人都要好,他早就发疯了。换成别人,大概几天就承受不了了。
他也不知道霜并不知道这样会毁掉一个人,霜只是没有时间来管他,两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差点要酿出一场惨剧。
无知是福,无知是祸,无知者无畏。
因为无知,所以可怕。
霜把事情处理完,打开地下室,把他从黑暗中放出来的那天,柳应年乖顺的不行,比林枢骗人的时候还要乖巧听话。霜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叫他洗澡,他就洗澡,叫他吃饭,他就吃饭。甚至霜还没开口让他履行他的义务,他已经主动的拉开了自己的浴袍……
霜这才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以前也是听闻过一些精神上折磨人的法子,但他不负责那一块,天狐团的所有人都从来不用接触那些,因为太过大材小用,那不是他们的工作,佣兵城里另有专门的部门负责。
霜以前没在意过,所以没想到过会变成这样的后果,弄清楚了原因就好办多了,柳应年现在的情况虽然有点糟,但他也是忙了一个月,正需要放松的时候,既然柳应年渴望来自他的碰触,他也不会反对,先满足两个人的需求好了。
拥抱和他人的体温可以缓解人类的孤独感。
柳应年在他怀里果然惭惭地放松下来,只是手一直抓着他不松开。霜看他还是有些后怕,索性告诉他,以后再也不会把他丢到那种地方,绝对不会。柳应年听了,才迟疑的松开了手。霜的手臂上,被他留下了很深的指印。
霜的想法什么的,柳应年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只知道,霜在这里留了三天,他们三天里除了吃喝,都厮混在床上……
霜不是温柔的人,却答应了暂时留在这里陪他。
……
中午饭,柳应年做了三菜一汤,炒青菜,土豆丝,土豆鸡块和排骨汤,素菜主要是他吃,肉类是做给霜吃的。
他给霜剩了一碗白米饭,给自己蒸了一碗鸡蛋羹。
这里有人天天给他们送新鲜的食材,霜从来不碰那些,估计是不会做,如果不想叫外卖,他也只有自己动手了。
“你……”他说了一个字,看见霜抬头看过来,就改了主语:“我们要在这里住多久?”
霜这些天已经习惯了和他说话,不时交流几句,对帮助柳应年摆脱禁闭后遗症有很大的好处。
“你不想住在这里?”霜问他。
“不是。我是想,如果要住的时间长,能不能买台电脑回来?”柳应年试着和他解释说,“你知道,我也有工作,有公司要打理。我离开这么长时间,对公司不太好,虽然有别的负责人和下属在,总是这么消失着也不是办法。我可以不回去,也不会说这边的事情,但总要和他们报个平安,不时沟通一下公司的发展项目和进程。而且,我也想工作,不想一直这么游手好闲。”
像个吃软饭的。
最后一句他没有说出口,虽然已经是事实了。
一分钱不花,衣食住全是霜来掏钱,他不是吃软饭是什么?
霜听了,约摸的想了一下,说:“要台式的,还是手提?”
这是答应了的意思。
柳应年连忙说:“手提吧,方便一些。”
霜点个头,这事就这样敲定了。
这时别墅的门铃响了。
柳应年看了霜一眼。
霜微皱了下眉,放下碗筷,起身道:“我去开门。”
柳应年没想到霜在这里也有客人,在西城区住的时候,可是一直没有客人拜访过霜的。
能这么堂而皇之找上门来的,大概是霜的朋友吧。
虽然霜怎么看都不像是有朋友的人。
☆、第八十九章
“好香。做的什么?”
来人是个高挑的大帅哥,看上去和霜差不多年纪,迷惑众生的长相,散着淡漠神秘的气质,偏冷峻的格调,优雅而高贵。不过他一开口,那气质就被破坏了一半。但同时另一个优势却又给他加上了分,那就是他的声音。大帅哥的声音非常好听,声线华丽的一塌糊涂,既有磁性又很性感,很有吸引力。
没有人回答他。
霜不会回答,柳应年也没打算开口。
倒是来人丝毫不介意受到的冷遇,反而看了柳应年两眼,转头对霜说:“我就说你怎么会来这里住,原来你在这里藏了人。不介绍一下?”
柳应年从青年进来就已经礼貌的站起来了。他看着青年跟着霜前后脚从客厅那头走过来,越走越近,等那身形轮廓全都清楚的映进眼帘后,柳应年神情一动,眼睑不自觉的缩了下。
“柳应年。”霜淡淡的说了柳应年的名字。
青年朝柳应年一笑,淡漠中带着优雅,他眼睛在笑,嘴角在笑,声音也在笑,但就是让人产生一种很不好接近的感觉,他本身也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甚至有种故意而为的放任,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目下无尘、目空一切、傲慢、无礼这类的词,因为他甚至连手都没有伸出来,完全没有要和柳应年握手的意思。
“柳先生是吧?幸会。我是林蓝。”
柳应年适度的表现出了惊讶和疑惑的神情,点了个头回应道:“林先生,幸会幸会。”
林蓝一扬眉头,“柳先生认识我?”
柳应年眼角余光瞥了霜一眼,见霜没有要说明的意思,心中一顿,就知道要怎么说了,“两年前在报上见过林先生的名字,对林先生也小有耳闻。不瞒林先生说,林先生长得和我见过的一个人很像,碰巧那个人也姓林。”
他对林茂真的说不上好感,实在说不出口“朋友”两个字。
“哦?”林蓝侧头想了想,眸间闪过了悟,“柳先生见过的是林莞,林葎,林蒙,还是林茂?”
柳应年愣了一下。
林蓝笑说:“我们家的兄弟多,宗家分家里,常听人说和我长得最相像的就是这几个。”
柳应年“哦”了一声,说:“我见过林茂先生。”
林蓝似有意外,“原来是小八。”
主客三人都坐了下来后,林蓝看着桌上的菜,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既然赶上了饭时,我就在这里蹭一顿饭吧。”
客人表达了想要留下吃饭的意思,主人自然不好拒绝。
但霜又不是会替别人盛饭的人,林蓝又是新来的客人,柳应年只好在林蓝笑眯眯的眼神和霜微微不耐烦的表情下,去替林蓝也盛了一碗米饭过来。
“饭菜是你做的?”林蓝问柳应年。
“自己做,吃着干净。”柳应年如此解释说。
“味道不错。”林蓝给了中肯的评价。
“谢谢。”柳应年不觉得做饭做的好吃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一个大男人做饭做的好,又不是大厨出身,很容易叫人想到家庭煮夫上面,瞬间气势全无。
等到柳应年帮霜和林蓝盛到第三碗饭,做的半锅米已经只剩下可怜的两三口了,他想了想,干脆把这两三口也拍压在两只已经盛的很满的碗里,用盛饭的勺拍一拍,压一压,按紧就好。
打算留着晚上再吃一顿的另一半排骨汤也跟着端了上去。
三个大男人的饭量是很恐怖的,好在柳应年已经习惯了养生的那一套,每顿吃得七分饱,本来也没打算多吃。
吃完换到客厅沙发,柳应年再次充当跑腿伙计的角色,泡了一壶茶出来,给三人一人倒了一杯,清肺去油腻。
柳应年有心想先回卧室,给两个人腾出说话的私人空间,但他现在还处在特殊的心理依赖期,不能太长时间离开人,不然就会觉得很难受,发抖,恐慌,之前试过几次,都是这样。
跟什么过不去,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柳应年只好厚着脸皮,留在这里。
反正如果他们真的要说什么不想让他听到的事情,肯定会支开他,那个时候再走也不迟,只要霜不开口,他就不走。
林蓝见霜竟然一直允许柳应年在一旁,不由多看了柳应年两眼。
霜不是很擅谈,客厅里基本上都是林蓝的声音,他一个人在讲着这样那样的事,霜只在必要的时候接上一句,或者回答一句,但这也没妨碍林蓝的热情,他仍津津有味的讲着在国外的见闻,还有那些上流社会的交际和各种时装周,各国的俊男美女,无一不谈。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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