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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错过多可惜-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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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站在街对角的水莲垂头叹了口气。
    腾说:“走吧。”
    水莲跺着脚恨恨的说:“要不是我们……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她说完转身消失在原地。
    腾也跟在她后面消失。
    ……
    柳应年到了约好的茶座,进了订好的包厢,肖靖流和韩秋白已经等在那里了。
    “是我来迟,还是你们早到?”柳应年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韩秋白浅浅的笑了下,“我们都来早了,约定的时间还没有到,看,还差十分钟。不过难得见到你来得比我们晚,有点意外。”
    肖靖流替韩秋白续了茶水,瞅了柳应年一眼,“又买花?”
    柳应年在他们对面坐下,笑道:“正好看到,就顺手买了,不买总觉得有些不太安心。”
    肖靖流眼眸闪闪,不置可否。
    韩秋白说:“过几天有成文竞的新电影上映,不过首映式在老城,那边的企业赞助的,你去不去?”
    柳应年说:“那就不去了,我还是等着在这边看吧。”
    肖靖流勾勾唇角,“还是这么排斥我们老城?”
    柳应年无奈笑笑说:“不知道,打从心里就不太想去,从上辈子就是这样,看来这辈子也改不掉了。”
    韩秋白和肖靖流交换了个眼神。
    肖靖流随意的问:“不想改变一下?你总不能这辈子还和上辈子一样,那还有什么意思?”
    柳应年笑道:“我倒羡慕你们,做了这么大的改变,连时代的历史都推进了。国内互联网和电子产业都要提前迎来新的格局,新城这边的发展也加快了脚步,你们也都在完全不同于前世的领域里做出了成绩。可我没你们那么大的热情和积极性,我只要能比前世活得时间长一点就行了,别的可没什么要求。”
    肖靖流和韩秋白都笑了起来。
    “你也不能永远避着老城,适当的来玩玩也好。”肖靖流说。
    “看情况吧,说不定哪天就过去了。”柳应年笑笑。
    “好啊,你来的话,我请你去吃美食,”韩秋白笑道:“新开了一家美食城,那里网罗了更多的特色美食,现在超级受欢迎。我是在哪里吃东西都无所谓,只要味道好就行,可是肖不喜欢路边摊和小吃街,嫌弃那里的东西不卫生,也不让我去,我只好也跟着瞎讲究了。你是不知道,老城排得上档次的美食我差不多都吃了个遍。”
    “……是吗?”柳应年回答的慢了一些。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韩秋白感觉到他的迟疑。
    “小吃街……”他听着总有奇怪的熟悉感。
    “小吃街也不错,也是数得着的美食胜地,五花八门,什么小吃都有。不过那里实在上不了档次,肖是从来不吃,我也是拍戏的时候去吃过两次。对了,你以前不是也去过吗?”
    韩秋白这边说完那边就轻“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对柳应年歉然道:“抱歉,我好像说了多余的事。”
    柳应年怔过来,笑着道:“没事的,我早就想说了,你们不用太刻意回避以前的事,都过去这么久,我还没想起来,看来是想不起来了,不要为了这么点小事,害你们连说话都要注意这注意那,我才是不好意思。”
    话都说到这里,肖靖流和韩秋白也就问开了。
    “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肖靖流抬了抬眉。
    “是啊,什么都想不起来,”柳应年给自己也续上一杯茶,慢慢说道:“就是偶尔有些声音冒出来,其他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事。”
    他一开始还是有努力的,想要试图去恢复记忆,可是想到脑子都炸掉也想不出来,也只能放弃。
    日月流走,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执著渐渐淡化。
    他自己也由最初的非想起来不可,逐渐变成了想不想得起来都无所谓,没关系了,就这样吧,顺其自然吧,想不起来,对他的生活影响也不大。他也没有非想起来不可的理由。
    临别前,韩秋白语重心长的和柳应年说:“不要什么事都顺其自然。有时候,顾虑太多反而会让你陷于盲目,看不清楚你自己到底最想要什么。你现在看上去,过得并不开心。算我多事吧,我觉得你可以再考虑考虑,有些人,有些事,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他没有说的太直白,可是柳应年都听懂了。
    青春朝气的美少年说着老气横秋的话,如果不是把他当成朋友,韩秋白才不会多管闲事。
    韩秋白的情,他领了。
    林枢的班主任突然打电话给柳应年,他只得先走一步。
    “下次多抽点时间出来,到我家去,我亲自下厨招待你们。”柳应年和他们招了招手,转身钻进了出租车。
    韩秋白看着他匆匆离去的方向,目露担忧,“也不知道我这样多管闲事,对他是好是坏?”
    头顶被一只大手揉了揉,肖靖流轻柔的笑笑,“你还有心思替他担心?我看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韩秋白横了他一眼,“要不是你,我用得着担心?”
    肖靖流拉着他的手往停车场走,“也对,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韩秋白哼了一声:“答非所问。”
    肖靖流停下步子,拉近他,在他唇边落下浅吻:“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你用不着替他担心。该是他的,总归是他的,躲也躲不掉。”
    韩秋白睨他,“你是在说你自己?”
    肖靖流哈哈笑了两声,“这都被你听出来了?”
    韩秋白淡淡道:“我只听出来,你是我的。”
    肖靖流笑容张扬起来,美的颠倒众生:“我本来就是你的。”
    ……
    柳应年赶到林枢的学校,听班主任说完事情经过,看了看几个被留在办公室的孩子,林枢单独一个人站在一处,其他几个孩子抱团站在一起。
    柳应年沉下脸来,走过去,抱起林枢,扫了那些孩子一眼,冷声道:“这么多人欺负一个比你们小两岁的同学,很有成就感?自己学习成绩不好,反而怪同学考得太好,这是谁教给你们的道理?我儿子是没有妈妈了,可他即使没有妈妈在身边,也知道自立自强,知道上进,知道是非对错!他没有母亲,可是他还有父亲!你们凭什么欺负他?倚仗的什么?你们到底是生下来三头六臂了,还是比他多一只眼?看看你们自己,你们是学生,不是街头的小混混!与其羡慕嫉妒林枢,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努力进步,迎头赶上!从小心术就这么不正,你们长大能有多大出息?!都想长成人渣吗?”
    然后,他又对班主任道:“学校里现在的素质教育已经低到这个地步了吗?这件事学校里要是不好好处理的话,我们明天就转学。”
    班主任连忙好说歹说,劝解了半天,什么小孩子不懂事啦,什么童言无忌啦,什么大人不计小人过啦,balabala说了一大通。
    柳应年等到其他几个孩子的父母到了,又坐下来和那些父母讨论了一番,这件事本来就是那些父母理亏,柳应年也没说过分,只是该说的话一定要说。
    孩子的成长教育非常重要,也是一门很深的功课。
    只要不是太无理取闹的父母,都能分得清轻重。
    但也总有些家长,就爱无理取闹。
    最后的解决办法是那几个孩子每个人罚写一份检查,公开向林枢道歉。
    ……
    “你今天好凶。”林枢抱着他有脖子小声的说。
    小娃娃长了身高,柳应年不能再一直抱着他走路了,学校离家很近,短短的一段路他背着林枢慢悠悠的走回家。
    “害怕吗?”柳应年扬着唇角浅笑。
    他也觉得他今天对那些孩子说话的口气过重,有点迁怒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些浮躁。
    “不怕,我觉得你很帅。”林枢斟酌了一下用词。
    柳应年笑了出来,“以后在学校,要是再有人说你是没有妈妈要的孩子,你直接打上去,不要怕,爸爸给你撑腰。”
    林枢闷闷的道:“他们一开始没说,只是说我测验成绩都是满分,让他们丢了面子,还说我作弊。我不理他们,他们就推我。”
    柳应年说:“是他们做的太过分了。可是你为什么不理他们?要知道,有时候你多说几句话,也许他们就不会动手了。和别人打架,你开心吗?”
    林枢蹭了蹭他的脖子,摇了摇脑袋,“我不想理他们。”
    和前世一样的性格啊。
    柳应年拍了拍他的小屁股,“不想理就不理吧。”
    林枢iq高,前世就是跳着级读的,这次也是,他才六岁,已经读三年级了,班上的同学都比他大三四岁,林枢的性格又不是讨人喜欢的性格,难免会被同学排挤。
    “要不要换个学校?虽然别的学校可能也会有这样的事情。找个素质教育高一点的,风评更好一点的,大概会离家远一些,但我会放心一些。你肖叔叔家赞助的萤光小学怎么样?听说那里还不错。”柳应年提议。
    “那就换吧。”林枢没有任何异议,对他来说哪里都一样,如果柳应年觉得他转学会好一点,那就转。
    “你今天头疼了没?”
    “没有。你呢?”
    “我也没有。”
    西阳夕下,地上的影子拉的很长。
    柳应年背着林枢进了电梯,按下了他们住的楼层数。
    像被传染了一样,林枢有时候也会头疼欲裂,柳应年带他去看过医生,医生也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问题。
    所幸并不频繁,平均一年会疼上一两次,但于性命无碍。
    柳应年总是觉得这是他重生所带来的负面效应,不然林枢好端端的,怎么会得这么个怪病?
    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林枢的将来……
    回到家,林枢去做作业,柳应年去做晚饭。
    韩秋白无意中提及的事情到底对他还是产生了影响,柳应年一边切菜洗菜准备晚饭,一边放任自己去回想。
    韩秋白提到小吃街的时候,他脑子里瞬间响起了好几道声音——
    ……小吃街?
    又是那个陌生冷凉的声音——
    ……这种地方的东西不干净,吃了对身体不好……
    到底是谁?
    一直在他的脑子里面说着这些没头没脑的话?
    假如不是韩秋白今天的提醒,他差点都要忘记这件被他刻意忽略掉的事情——
    他失忆过,在两年前,他丢了三个月的记忆。
    没有人知道他那三个月里发生的事情,也没有人来烦他,大家都很识趣的不提那三个月,他知道他们是为了他好。
    可是他已经不是前世此时的那个柳应年了。
    他走过一遍漫长的人生,知道听说过也见过很多事情,经验告诉他,这些人越是特意的避讳着什么,越是说明这里面有问题。
    哪怕仅仅是靠着他脑海里那个时不时会冒出来的陌生的声音,他也能断定自己失忆的那段时间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要不然,这样一个陌生的声音,又怎么可能会刻印在他的脑海里呢?
    但那也许并不是一段很好的记忆,可能在他的这些朋友眼中,觉得他不需要想起那些,才能过得更好。
    他只能一个人彷徨着,在夜深人静中,反复一遍遍的去尝试回忆,想到脑汁都要逆流般的疼痛,多少次他从床上直接滚落到地上,又多少次一夜一夜的睡不着,可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啊。”柳应年一分心,切菜切到了手指,钻心的疼。
    他吸掉指尖的血珠,苦笑着想,他哪里是什么顺其自然,不过是在人前装作从容而已,其实他也有强求过的,只是无果。
    韩秋白每句话都戳中了他的内心。
    他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没想到还是有人能够看穿。
    他觉得自己过得很充实,韩秋白看到的却是他并不开心。
    其实,也还好。
    ……
    次日上午,柳应年公司回家来拿落在家里的文件,看见他家门外地上躺着一封陌生来信,信封上除了写着“柳应年”三个字以外,什么别的信息也没有。
    柳应年看了几秒钟之后,疑惑的把信捡了起来。
    恶作剧?
    可是能够住在这个小区的人家都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应该不会有人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否决了这个想法后,他回屋拆开了信。
    信里有一张信纸,还有一张照片。
    信纸上面是打印出来的某个他完全陌生的地址,柳应年只是看了一下就拿开了,但是当他看到那张照片上的内容时,整个人蓦然愣住了。
    他怔怔看了半晌,突然反应过来,转身往外就跑。
    柳应年用力的按着电梯的向下键,拍了几下后,看着令人心焦的楼层数,实在连多一秒的时间都难以等下去,他改走安全通道,蹬蹬蹬蹬从楼梯下去。
    下楼梯的时候,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是本能的往下一层层的跑!
    一口气冲出小区外,柳应年全身出汗,额角水珠大颗大颗的滑落,他弯着腰扶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呼吸重的像是要连心跳都要一起呼出来,举目四眺,四周却除了零星几个路人外,什么也没有。
    没有他想找的人!
    说不上那种失落算什么,即使他心中早就知道这样奔出来也未必能找得到人,可是不做点什么的话……
    柳应年低头看着手中的照片,表情复杂而忧伤。
    照片上有两个人,一个是他自己,笑容清浅;另一个人长发妖艳,美丽到了极致,给人的感觉也冰凉疏离到了极致。
    ……
    柳应年从小区传达室的值班人员那里打听到早上是有两个陌生男女进过他们的小区,女的模样娇小,穿着军装;男的淡眉蛇眼,穿着灰色风衣。不过再具体的形容门卫也记不太清楚了,奇怪的印象模糊。
    女人的名字叫赫连水莲,男人叫端木腾。
    柳应年对这两个名字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照着这两人登记的联络电话打过去,对面全是盲音。
    他不死心,又去了那天遇见那个长发青年的街边,可是怎么找都再也没有看见过那天那个男人。
    他守在那里,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人群,在街头四处寻找,等到天色渐渐暗下来,黑夜降临,也一无所获。
    ……
    接下来的日子,所有人都只看见柳应年比原来更忙了。
    忙着赚钱,忙着养家。
    他那天晚上想了一整夜,能想的不能想的他都想了,然后得到结论,也许放弃才是最好的选择。
    执著去寻求答案又能怎样?
    找到照片上的那个人又能怎样?
    他家里还有两个祖宗,一大一小,都需要照顾,哪一个都离不开他,不管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的李翔华,还是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相信他的林枢,都是他无可推卸的债,是他的责任,他若理智,就不应该再跟任何人牵扯不清,哪怕那张照片上的人跟他真的有什么关系,也已经不是他该招惹的人了。
    也许曾经有缘,可惜有缘无分。
    他招惹不起。

  ☆、第一百三十四章

    “柳先生,又来看李先生啊?今天来得可真早。”疗养院的护理人员在院子里微笑着和柳应年打招呼。
    柳应年礼貌的含笑点头,“是啊,今天下午公司没什么事,所以过来的早。”
    他经常出入这里,疗养院的护工们都已经认识了他。
    进了疗养大楼,李翔华的病房在四层南边最里面的单人间。
    “翔华……”
    他推门进去,话音才出口,视线里掠过一抹长发余影,青丝在窗边划下半弧。
    一闪即逝。
    咦?
    柳应年陡然一惊,再定睛看去,那里却空无一人。
    窗帘随风轻轻飘动,病房里除了依然躺在床上的李翔华,什么人也没有。
    他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眼神一落,却看见李翔华的病床床头柜上,放着一颗大大的红苹果。
    真的有人来过?
    会是谁?
    他心中起了一丝异样,那道青丝给他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轻易的想起曾在街边遇见的那个人。
    柳应年摇头笑笑,晃掉脑中飘缈不切实际的联想。
    怎么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是他想多了。
    而且,就算是真有人来看李翔华,哪有不走正门走窗户的道理?这里可是四楼,从这里跳窗出去,不死也要半残,谁会这么想不开?
    苹果……
    大概是哪个护工放在那里的吧。
    “翔华,有人送苹果给你呢,”柳应年笑着拿起苹果,在手里掂了两下,“也不知道是谁,你看见了没有?你也不知道醒一醒,谢谢人家。”
    病床上的俊美青年紧闭双目,嘴鼻上套着氧气罩,对柳应年说的话毫无反应。
    柳应年也不以为异,随手抓了凳子坐下,像往常一样陪李翔华聊天。
    虽然从头到尾都是他一个人在说。
    “……公司又接了几个考察项目,封珧前天就出国了……罗擎他们现在都已经完全适应了新职位,每个人都越来越出色……虽然知道你不喜欢听林枢的事情,可我还是想告诉你,林枢在新学校受到了追棒,成了学校里的小名人,可是他还是没有交到一个朋友,性格真是烂到了极点……”
    “至于我,你猜我昨天遇见谁了?你肯定猜不到。我昨天带林枢去商场买衣服,遇见我妈和我弟弟了。”
    “我妈还是认不出我。她也在给我弟弟买衣服,那小子都长高了,还一脸不情愿的样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妈笑得可开心了。对了,她还和我说了一句话,她拿了两件衣服在我弟身上比划,问我‘小伙子,你觉得这两件哪件好看’,我告诉她蓝色的好看。其实我没说实话,蓝色那件我穿才好看,那小子更适合白色那件……”
    “对了,还有,今天早上……”
    柳应年有一句没一句,平缓的说着自己身边发生的事情。
    天色渐暗,夕阳西斜,把病房外一道小小的影子一点一点拉长。
    ……
    “外面什么声音?怎么回事?”
    柳应年正在会议室里开会,忽然看见新提拔上来的实习秘书一身狼狈的推开会议室的门冲了进来,又速度关紧了门,死死的顶在门后。
    开关门的瞬间,外面传来了一些嘈杂不清的声音。
    “老板、外、外面来了两个人,说要见你,又没有预约,前台根本拦不住,他们上来,我说你在开会,他们根本不听,要硬闯,我、保安上去也全都被打在地上,躺了一片!他们就、就要过来了!”实习秘书说的上气不接下气。
    会议室里一片讶然震惊之色。
    “知道是什么人吗?”还是柳应年沉得住气,惊讶过后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是……”
    “嘭!”的一声,没等实习秘书回答,会议室的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挡在会议室门后的实习秘书差点被推飞。
    来人一男一女,男的走在前面,淡淡的眉毛,像蛇般泛着冷光的眼睛,就是他轻而易举的推开了锁上的会议室大门,进来后却不吱不响的往旁边侧了一步,让出身后模样娇俏美丽的女人。
    “柳应年,我有话要和你说。”黛眉猫眼的女人穿着一身墨绿色的紧身军装,趾高气昂的看着柳应年,“你是让这些人自己出去,还是我帮他们出去?”
    柳应年连忙压了压手,安抚了几个闻声站起来的下属,“这里的事我来处理,你们先出去吧。”
    叶朗辰几人互看了一眼,选择了相信自己的老板,应了一声后,依次鱼贯从会议室里退出。
    淡眉蛇目的男人在所有人都出去后,关上了会议室的门。
    “请坐。”柳应年道:“不知二位来此有何贵干?”
    模样娇小的女人根本不理会他的善意,板着脸瞪他:“你什么意思?”
    她一上来就质问,神态仿佛熟稔。
    柳应年看着她,有些莫名其妙,“我们认识?”
    娇小的女人被他问的一噎,转瞬勃然大怒道:“你管我们认识不认识,我就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柳应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在问什么。
    奇怪的是这个女人好像认识他。
    女人哑然半晌,气极反笑,“你不会连信拆都没拆就扔了吧?”
    信?经她一提醒,柳应年很快就想了起来,惊讶道:“是你们?”
    他万万没想到,时隔一个月后,竟然会有人因为那封信找上门来,而眼前这一男一女,与当日小区值班门卫描述的形容又何其吻合?
    他几乎可以肯定那封信和眼前这两个人脱不了关系。
    “柳应年,我真是错看你了!”女人却丝毫不管他惊讶与否,直接扔出一叠文件砸到柳应年面前,怒道:“亏我还以为你是个重感情的人,纵然翔当年那样骗你算计你,今日他躺在床上没有知觉,成了活死人,你也对他不离不弃!只看这点,我水莲佩服你!可是别人呢?你只想着对得起翔,有没有想过你还要对得起其他人?!有人为了你连‘自我’都抹消了,老娘把照片都给你送到跟前,你竟然能什么都不做就这么过了一个月!算你狠!”
    “不是他的错。”淡眉蛇眼的男人冷冷客观地说了句。
    “闭嘴!”女人回头怒瞪了男人一眼,“我说是他的错就是他的错!要不是他,团长能变成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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