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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今天想起我了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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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哥。”
我再开口时,声音有点哑:“你第一次找到他……是什么时候?”
于修诚愣了愣,没想到我的关注点竟然在这边,他没多加思考,说:“这我哪儿能记得啊?哎,不说这个,我刚才说的你觉得怎么样?我还真的挺馋……”
“闭嘴。”
从他坐下起,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用了超大分贝的扩音器,贴着我的耳朵,将这些不堪入耳的语言一字不漏地灌进来。
我最在意的人,却在他的口中被他狠狠踩在脚下,甚至还觉得不过瘾一般地再碾一下。
我把他捧在心尖上,一想到于修诚的龌龊念头,心下又是一阵恶心。
于修诚大概也没料到我突然的强硬,但他们这种人,面子比什么都重要,登时脸就有些黑:“小季总,你这是真看上他了?那你也可以好好跟我商量啊,你比我小了几岁,年轻气盛,于哥理解。”
我缓缓直起身子,一扫刚才靠在椅背上的散漫,抬起眼不闪不避地近乎凶狠地看着他:“于修诚,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
再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让我再在这里多待一秒都觉得窒息。
我倏地站起来,眼睛瞟都没往他那里瞟:“回国的那顿饭我就不吃了,我的态度就是这样,走了。”
我头也没回,步伐越走越快。我想赶快走到老婆身边,就算不问这件事,我也想好好抱抱他,告诉他一切有我。
我知道我还是冲动了些,我明明应该再忍一忍,可我没法做到。
于修诚的声音在身后模糊地传了过来:“季初!我好声好气跟你说,你就这样?亏我还为你着想!”
我不可抑制地冷哼一声,与身后的声音渐行渐远。
出了酒店,我立刻联系了邱阳,给他发了今天收到的图片,顺便把小鹿告诉我的事儿说了。
我顺带旁敲侧击地说了于修诚的名字,邱阳没任何反应,看来他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季哥,我觉着这事儿说重不重,说轻不轻,我知会了一下冯鑫那边,我们还是得做好万全的措施……”邱阳在电话那头低低骂了一句,“也怪我当时没放在心上,不然出不了这事儿。”
我勾了勾嘴角,安慰道:“哪儿啊,不关你们事,明明怪我自己没注意……”我没法跟邱阳解释细节,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会相信夏夏失忆了,而且只忘了我。
“对了邱阳,你们今天忙么?不忙我现在过来接他。”我不知道现在那个所谓的“挚爱小海”身在何方,却莫名生出一股无所畏惧的勇气来。
“不多,夏夏的戏份马上就杀青了,今天这场很快就完了。”
“好。”
我没多说什么,挂了电话就动身前往剧组。
我到现场时,老婆已经卸完妆准备出来了,正在跟同组的工作人员道谢。
我没去打扰他,靠在栏杆上静静地看着。
见我到了,他大大方方地朝我走过来:“正好下戏,一起回去?”
我看见他眼中闪烁着律动的光辉,想伸出揽过他,又想把他藏起来,谁也不给看。
与其他人道了别,我们一同出来,他望向我:“时间还早,去哪儿?”
我站在原地想了想:“不知道。”
这两天,该散的步也散过了,该去的也去过了,一下子也不知道干点什么好。
我们谁也没有提昨晚于修诚的事,好像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插曲。
我不知该如何开口,也不知是否要告诉老婆我刚见完他回来,更不知于修诚口中的“小惊喜”又是什么东西。
一想到这里,心又沉了沉。
似乎是看出我有心事,老婆眨了眨眼:“怎么了?”
说完,又牵过我的手。
我其实想挣开,万一又被拍到,鬼知道那个人这次会不会发上去,可当我望向他当的眼睛时,又舍不得松开手。
说来,以前我们虽然也挺腻歪,但在外面老婆还是会注意避嫌。现在不知是因为不在国内,还是因为他刚刚想起了我,有些激动。
我半开玩笑地说:“被人拍到怎么办?”
他想了想,又努努嘴:“算了,无所谓。”
我任由他拉着我漫无目的地走着,鬼使神差地问道:“你明天什么时候去片场?”
他停下来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邱阳好像说明天没什么事,22号回去就行了。”
我点点头,望着他,挠了挠他的手心:“要不,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我看见初春里的老婆楞了一会儿。
今天天气不错,他低着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单衣,大概是因为这次剧本角色的缘故,看上去显得越发单薄瘦削。
明明是看了这么久的人,可此刻我的眼睛竟然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周围人来人往,而我却只能看得到他。
片刻后,他抬头看着我,眉目不复面对外人时的清冷,露出一个我们初次见面时的笑容:“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把之前的标题都规规矩矩地改回来了,就还是用一二三四章的好
感觉之前的太中二了=w=
第17章 第十六章
统共算下来有一天半左右的时间自由支配,我们所在的地方离机场并不远,加上现在还算不上旅游旺季,便索性头脑发热一般地买了两张机票飞往北海道。
直到上了飞机,我们才在座位上大眼瞪小眼。
老婆:“……我们是不是去的太远了一点?”
我:“好像是哦。”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选了这儿,而且破罐子破摔地没把降落机场选在新千岁而是函馆……大概是潜意识里想逃离今天待过的地方,想走的越远越好吧。
老婆倒是一脸“怎么样都好”的表情,我捧起他的脸,问道:“老婆,要不咱们去函馆山看夜景吧,以前去过吗?”
他被我的手弄得有些发痒,便顺势用脸颊蹭了蹭我的指尖:“好啊。”
…
说是世界三大夜景,可我俩其实都没看过。
不知是不是我昨晚的问题,老婆今天好像还是有些困,刚起飞就靠着我睡着了。飞行时间并不算长,我微微侧头,看见肩头上老婆的睡颜。
他睡得很安稳,鼻息均匀,眉头舒展,似乎一天前蹲坐在地上流泪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我浮躁的心也随着他的呼吸渐渐沉静下来。
罢了……我想,如果他不愿意提曾经的事,那就不提了,怎样都好,只要他在我身边能快乐。
这么一想,我心中的郁结瞬间解开了不少。我轻手轻脚地将他又搂紧了些。
不知不觉我也闭上了眼,直到飞机落地。
函馆机场很小,我们随性的很,没带行李,也懒得慢慢换乘,于是直达函馆山的交通工具便只有出租。
所幸我出门前还想着带了钱包,不然又得一个电话喊老白帮我打点,少不得受他一顿哔哔的。
…
黄昏来得刚刚好,游客渐渐多了起来,我们放弃了徒步上山的打算,乘着缆车,不多时我们就到了山顶。
观景平台已经站了不少人,我们进了观景餐厅,点了食物,悠闲地等着夜色降临。
我有些恍惚,这一天内发生了很多事,而我们,终于可以好好坐下来聊聊心事,诉诉衷肠。
天暗下来,身边的游客也变得兴奋起来,餐厅中不时夹杂着赞叹声。整个函馆市被两面扇形海湾夹着,却不显得拥挤,而在两面海之间,这座城市的灯一盏一盏地亮起来,起初像是点点碎钻,而片刻之后,便连成星河灯海。
没有高楼大厦,只有浓烈而令人沉醉的人间烟火气。
“还不错。”老婆在我身边小声说着。
我们原本相对而坐,此刻我听见他的声音,便跨腿迈到他的座位上,伸手抱住他。
“你喜欢就好。”我贴近他的耳朵道。毕竟我对美景的兴致其实不高。
老婆往我怀里靠了靠,语气有些迟疑:“你今天早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大概是问我早上那句“我也许是穿过时间来找他的”。
我有一瞬的恍神,也不知该从何解释。
他也没催我,只是倚着半开的窗,沉默地望着山底的浩瀚灯海。
虽然冬天已经过去,但山顶依然带着不容忽视的料峭春寒,有风拂过他的前额,吹过他柔软的发梢和微颤的睫毛,华美的夜景倒映在他眼中,竟也显得安宁而澄净。
我怕他着凉,便抬手把窗户关小了些。
他侧过头望向我,于是刚才他眼中的万家灯火,霎时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他的头发蹭着我的颈侧,让我从脖颈到心里,都痒痒的。
“老婆啊……”我慢悠悠地开口,给他细细地说他回国后的事。
“《南山》,我们在你到家的那天就一起看过了,你还说你觉得舒宸的演技没有发挥出来,不像之前跟你搭戏时的那样。”
“那天我等你回家,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酱龙利鱼泥三明治,顺便做了个红丝绒蛋糕。你全吃完了,还抱着我说这些天工作太累,想好好缓几天。”
“你说,在日本的这些天,都没有我的薄荷糖加持,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他的表情从沉静逐渐变得讶异,望向我的眼眸染上了些惊诧,不知为何,我在尚未褪去寒冷的春风中,竟觉得他的表情有些忧伤。
“哦,”我想了想继续补充,“后来那天晚上,你在床上还说不让我老用那个姿势,顶得你太难受……”
老婆的脸瞬间涨红了,抬手捂住我的嘴:“这个就不用说了!!”
我笑弯了眼睛,顺带伸出舌头在他的掌心轻轻舔了一下。
我如愿以偿的看到他朝我瞪过来,欲说还休。
很好,我很满意,方才他眼里一闪而逝的悲伤已经看不见了。
我这才把最后一句话说完:“然后第二天醒来,你就不记得我了。”
听到这儿,老婆把原本靠在我肩上的头埋进我怀里,小声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然后呢。”
“然后啊?”我眨眨眼睛,开始装可怜:“然后可不得了!你醒了就开始骂我变态,还抓我背,拿东西扔我,叫我滚……最后把我赶进了衣柜,我就莫名其妙地发现,我可以回到以前了。”
“虽然听上去匪夷所思,但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在我说完后,我成功地看见我的小宝贝再次化身鸵鸟。
“好啦。”我语气放柔,轻轻拍了拍小鸵鸟毛绒绒的头,“没关系的,你看现在不也挺好的么。”
夏·鸵鸟·海,好像还有些不好意思,闷闷地没出声。
“对不起。”过了一会儿,他才窝在我胸前开了口。
他的声音软软黏黏,一面入了我的耳,一面直接通过胸骨的传导,直直地共鸣进了被胸腔包裹着的我的心脏里。
我伸出右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低头与他对视:“这有什么,忘记了又怎么样?反正我总会找到你。明明是我碰巧获得了一次重新再爱你的机会,哪里还需要道歉呢。”
我说罢,便欺身下去,托住他的后脑,温柔地与他接吻。
老婆闭上眼,专注地回应着我。
餐厅内亮着和山下的灯海一样柔和的黄光,四周也不断传来游客对此时夜景的赞叹之声,而我的人间烟火,此刻就在我的怀中,与这万千灯影一起,将我彻底淹没。
一切无言的话语,一切狂欢时刻的记忆,一切各地各时的诗人的恋歌,从四面八方到来,聚成一个爱情,伏在函馆山脚之下。
作者有话要说:
很短小!因为开始忙了。
但总不能不更呀。
最后一句话非原创,改编自泰戈尔诗选,原文是:
“那奔涌的永恒的爱的洪流
至终找到了它的最后完全的方向。
一切的哀乐的心愿,
一切狂欢时刻的记忆
一切各地各时的诗人的恋歌
从四面八方到来
聚成一个爱情伏在你的脚下。”
第18章 第十七章
我觉得这两天挺邪门儿的。
怎么说呢,大概就是,晚上特别幸福,白天一起床就特别魔幻。
按照小说流程,现下该说的说了,该表白的表白了,接下来就应该开始发糖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现实不让啊。
今天的我也是被邱阳的电话吵醒的,并且在这之前,他已经给我微信发来了几十条留言。
“季哥——!!季哥你可算醒了!!我又打不通夏夏电话了!”
我还没睡醒,被他这惊人的一嗓子喊得差点魂归离恨天。
我小心地往床的另一头挪了挪,生怕吵醒了老婆:“干嘛干嘛,夏夏不是说只剩一场了,22号回去不就行了吗?”
邱阳的声音听起来都快急哭了:“季哥我也不想打扰你啊!可是,可是出事儿了啊!那什么,你跟夏夏之前是不是去逛公园来着?”
听到逛公园三个字,我心中陡然一紧:“是啊,怎么了?”
邱阳听上去有点臊得慌:“那季哥,你你你……你那天还在湖边亲他来着?”
他这么一说,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果然我昨天有些不太冷静,于修诚估计又对那姑娘说了什么,让她发了。
我沉吟片刻,主动问道:“那人把照片发出去了?”
邱阳有些意外:“季哥你知道这事儿啊?怪我怪我,当时就不该对她这么客气。”
“那现在到什么地步了?”老婆这咖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好奇地问。
邱阳顿了顿,“现在还好,就一个实时上升热点,就算进热搜也就排在后面;冯鑫跟我说了,现在我们的态度就是打死不承认,随便那些人怎么写,而且那人也没拍到你正脸,你……你亲的是耳垂又不是别的地儿,过个一天再发声明说这只是说悄悄话,等那群狂热的喷子散了就行。”
我没什么意见:“行,反正你们斟酌就好,尽量别让夏夏受太多指责就成。挂了。”
刚挂上电话,我身边的人就醒了:“邱阳的电话?怎么了?”
我一如寻常,先亲亲了他的额头,这才镇定地把发生的事给他说了。
“你别担心,邱阳都说了,到时候就说咱俩是凑近了说话就行。”我轻轻抱了他一下。
“嗯。”他点点头,面容沉静,好像只是无足轻重的小事而已。
我有点不放心地瞧着他。
反倒是他,看着我的表情笑开了:“真没事,你看我介意过类似的事情吗?”
我回想了一下,倒也是:“可是这毕竟性质不同,万一对你以后有影响……”
老婆已经坐起来穿衣服,声音慵懒,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别说是这么一张捕风捉影的照片了,就算哪天曝出来点实锤也没关系。”
我看见他动作优雅、不徐不疾地把衬衫扣子一颗一颗系上,他仰着头,露出诱人的喉结,修长的指节从容地穿梭着。
我突然有些燥热,想做点什么。
我抓过他的手,略略使了点劲,重新将他扑回去,盯着他的眼睛:“这话你可别乱说。”
他躺在床上认真地看着我,倏尔笑了,让我无法移开眼睛。明明不带一丝情丨欲的笑,却令人想从中挖掘更多。
“你真是一点都不急。冯鑫现在可就没那么轻松了。”我埋首于他的颈间,呼吸来自晨间的味道。
身后传来他的一声低笑:“那肯定啊。”
我身上更热了:“要不今天就不出去玩了。”
“好啊,我都行。”
我最终忍无可忍,抱着他去了浴室。
……
我们真傻,真的。
玩笑一时爽,毒奶火葬场。
我还没来得及去微博回复小鹿同学的一串关怀,更严重的事情来了。
早上老婆说什么来着?
“就算哪天曝出来点实锤也没关系”?
求锤得锤——
还就真的巧了,昨晚的餐厅里,正好有来看夜景的粉丝。
本来那人是夏夏粉丝N群里的一只小透明,因为今早上的热点,粉丝群比往日都热闹了许多,难免会cue到这件事,有些人无法接受,也有些人暗搓搓叫好,这个妹子有些绷不住,就把昨晚看夜景看到爱豆在自己面前谈恋爱的事儿说了出来,群里的各个妹子纷纷表示“姐妹发个图呗,我们群保证保密”,多方诱惑下,那姑娘兜不住就发了张图——结果当然是转手就被有心之人丢上了微博,再添一剂猛料。
行吧,冯鑫那边公关还没出来呢,这边就直接吻上了。
邱阳今早又说什么来着?
“就是个实时上升的热点罢了”?
现在微博黄字开始飘着“沸”了。
早上的标题是“夏海疑似与某男子约会”,现在已经变成了“夏海出柜实锤接吻照流出'吃瓜'”。
我简直都没法想象冯鑫此刻的表情了。
手机上还收到一条短信,明显是于修诚的语气:“小季总,中午那照片真不是我拍的,我生气归生气,跟踪这种手段,我还是不屑做的。”
好吧,就是间接承认了早上的照片是他让发的呗。
这人的智商和情商是怎么支撑他全须全尾活到现在的?
我皱着眉头,看着老婆云淡风轻地在房间里用着自己小号刷微博,还不时露出笑容。
我忍不住开口采访一下本次事件的男主角:“你笑什么啊?”
老婆笑眯眯地把手机屏幕递过来给我看:“你瞧这家写的,从我上学开始分析起,写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链,挺好玩儿的,你看看。”
我没接过来,问他:“你就这么看待这次微博热搜的啊?”
他朝着我笑笑:“只要我没推开你,就说明我能承担被人看到后的一切后果啊。这也是后果的一种,有什么慌的。”
他这句话把我后来想说的东西全堵在了喉咙口,我看着那张脸,完全生不起气来。
算了,我也有考虑不周的地方,你说当时怎么就情不自禁了呢?
“可是……”我还是不放心,说出了最令人担忧的问题,“我只是怕你这几年努力拍戏的结果被人抹杀罢了。”
老婆闻言,明显有一瞬的迟疑。
但很快,他就迅速掩盖掉了那一瞬的神色,他凑过来靠着我,脸上又是无所畏惧的表情,开玩笑说:“没事,我这不是有金主爸爸帮我撑腰么?反正我红起来也是靠的您。”
我斜眼瞧他:“哟,现在承认我是你金主了?”
“那可不。”
“那金丝雀,你呆着别动,等你的金主给你雇好水军,再强势带资进组,让你永远不会没戏拍,怎么样?”
“……季初你别闹。”
“哎,你看,才刚承认我是你金主没两分钟呐。”
“你少看点那些垃圾读物。”
“噢。”
我无奈看着他神色轻松地玩手机,既然他不想让我担心,我总不好一直唠叨。
我这个金主当的真是太憋屈了。
但我老婆注定是不会让我省心的。
…
下午茶时分,接到冯鑫的电话时我正在往咖啡里扔糖,稍作沟通后才觉得事情发展有些出乎意料。
“小季?你在夏夏身边吧?”冯鑫的语气听上去有气无力,还有一丝责备,“你怎么也不拦着他?”
我有点懵:“啊?拦什么?”
冯鑫在电话那头很明显地叹了一口气:“……没什么,你自己上微博看吧,就他刚才发的那条。当初想着夏夏也没怎么发过微博,我就答应了不找人帮他打理微博的要求,我我我现在怎么这么恨得慌呢。”
我:“……啊?”
冯鑫绝望地又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于是我怀着半分忐忑半分好奇,打开了老婆的微博。
他本来就是一个对各种社交软件都不感兴趣的人,原创微博除了逢年过节被工作室按头录一段祝福视频发几张照片以外基本就干干净净。
从特别关注里点进去,我就看到了一条置顶微博。
@夏海v:所有的一切都将化为齑粉,唯有爱永恒不灭。
我真是……
我悄悄瞥了一眼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的人。
我心中有些酸涩,想来估计是觉得怎么着都没法洗,不如本人先坦荡荡表个态。
我向来知道他脾气,也曾经跟他讨论过这事儿曝光后该怎么办的问题,他当时的表情与现在无二,自然如常:“没什么可怕的啊。”
可这……也未免太刚了一点吧。
我在心中默念了五遍那行字,原有的酸涩又渐渐消散,变成点点微甜升了上来。
评论正飞速疯涨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你别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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