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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听说我结婚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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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我的腹肌吗?八块。”
顾延舟瞥他一眼:“八块?你那也算?”
——邵司就差撩起衣服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然而毫无防备地,顾延舟牵着他的手,主动往自己衣摆下面钻进去。
邵司手指直接触碰到顾延舟腹部那几块轮廓分明,摸上去还有些硬邦邦的腹肌。
“……”
第四十八章
邵司手心有点烫。
他本来想直接抽回手,结果鬼神使差地; 没忍住又在上面摸了两把。
……好硬。
跟他那几块长的玩儿的腹肌果然不一样。
顾延舟松开手; 问了一遍:“叫我什么?”
那两个字在邵司嘴边滚了两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他径直往前走; 面上仍有些红,摆摆手敷衍道:“知道了; 等下会说的。”
邵司在心里给自己催眠:都是演戏,都是假的; 假的。
'有个词叫假戏真做;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系统阴阳怪气地冒出来,'你最好照照镜子; 看看你泛红的小脸蛋。'
邵司:'闭嘴。'
'你们采取的这招,我觉得很冒险啊,小心引狼入室。'
'不然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系统:'没有。祝你们好运。'
纸醉金迷,这四个字在夜晚闪着糜烂的色彩。
挂在外边的霓虹灯,将整个店面渲染得就像八十年街头烂俗不堪的洗头店一样,有点脏,有点神秘。
大厅倒是装修得高档奢华,金碧辉煌; 几位前台男服务员身穿制服站在柜台后,他们会同来来往往的宾客们相互调笑。
“您好; 请问你们几个人?”前台早就留意到门口这两个身段绝佳的人,看样子很眼生,而且戴着口罩; 很显然是第一次来。
邵司走上前,倚靠在柜台边,没个正行地说:“两个,怎么,还需要登记?”
“登记倒是不需要,但是要交五百块押金。”
前台小哥露齿一笑,比划了一个‘五’。
然后前台看着V领帅哥身后的那个人掏出一张卡,递给他,抓着卡的那只手骨节分明,看着就很有劲。
他目光有些贪婪地将视线往上挪动几分,看到隐藏在口罩下面的高挺鼻梁,紧接着便是那双深邃诱人的眼睛。
顾延舟等半天,对方也没有接他卡的意思,于是他皱着眉将潜台词说出来:“刷卡,谢谢。”
“好的。”前台这才伸手,只是接卡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覆在顾延舟手指上。
“……”
傻子都能看出来,这前台毫不掩饰自己萌动的春心。
邵司微微后仰,凑在顾延舟耳边道:“你很厉害么,秒杀啊。”
顾延舟没回答,只是抽回手,然后把手搁在邵司腰间。
“啧,”邵司对这个前台有些感兴趣,毕竟这要是在平时,哪里有人敢对着顾延舟发这么明显的花痴,“你要不松个手?他好像吃醋了。”
邵司现在这个姿势正好有些后仰,顾延舟又比他高一截。
顾延舟微微低下头,将他按在怀里按严实了:“别闹。”
前台黯然伤神地将卡递还回去:“可以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拿啊。”邵司道。
顾延舟:“你拿,我抱着我媳妇儿,不太方便。”
“什么媳妇儿,”邵司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隔了两秒面色诡异地僵住,半天憋出来一句,“谁是你媳妇儿!”
虽然这么说,邵司还是替顾延舟把卡拿了回来。
然后他边走边试图反着手把卡往顾延舟兜里塞。
“你衣服没兜?”邵司瞎几把怼了半天,也没找到可以把卡怼进去的地方。
顾延舟指挥道:“你手往下,再往下点。”
“……”
邵司被他说得烦了,随手胡乱左右摸了两把,然后手突然僵住。
顾延舟‘嘶’了一声,听上去有些不太舒服:“你往哪儿摸呢?”
邵司缓缓闭上眼睛,半天才消化掉刚才手掌心那团熟悉又陌生的触感,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交了押金之后,有专人将他们带进纸醉金迷内部。
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舞池,灯光四面八方闪烁着,飘忽不定。总体上这个地方基调是偏暗的,角落里有人在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看起来他们毫无顾忌地将在这里‘大干一场’。
但因为灯光下一秒指不定就会照亮哪里,所以这种场面就变得刺激起来。
就像原本隐秘的事情,突然一下子就曝光在大众眼前,让人毫无防备。
邵司和顾延舟进去的时候,其他地方都是昏暗的,只有右手边某个角落上方,灯光突然加剧,将角落里那两人照得发亮。
——一个样貌青涩、看起来年纪还没超过十八岁的男孩子衣衫半褪,媚眼如丝,小嘴微张着缓缓吐气,任由身后那名健壮男子在他身上进出。
“这种地方至今还没被查封真是奇迹,太淫乱了。”邵司叹为观止。接着他四下查看两番,终于在吧台边上找到一处空位,率先坐了下来,这是他一直以来奉行的原则,能坐着绝不站着。
最后邵司敲敲桌面,对调酒师说:“给我来一杯鲜榨橙汁,谢谢。”
调酒师狐疑地看他们两眼:“你们是一起的?”
被调酒师这样一说,邵司才发觉哪里不太对劲。
……他忘记剧本了。
周围都是成双成对的,姿态暧昧的很。
就他和顾延舟,俩人一站一坐,看起来简直像是夜总会一股清流。
顾延舟提醒他:“起来。”
邵司没动弹,只是拍拍腿,临时挽救道:“这样吧,来,坐哥哥腿上。”
顾延舟面不改色,抬手松了松领结,说出一句平日里邵司完全没有听他说过的——甚至有些粗俗的话来:“宝贝你今天特别欠操是不是?”
……
邵司心道,妈的这招太狠了老子接不住。
两分钟后,邵司坐在顾延舟腿上,一只手还轻飘飘地勾着他的脖子,再度敲击桌面:“麻烦给我们一杯鲜榨橙汁。”
顾延舟覆上他的手,打断道:“别理他,两杯威士忌,谢谢。”
“我不喜欢任何酒精含量超过百分之三点五的酒,”邵司在顾延舟耳边小声强调,“太辣了。”
顾延舟:“如果你能在这里找到第二个跟你一样点橙汁的人,你可以点。”
邵司盯着顾延舟的眼睛,觉得他眼睛里清清楚楚地写着这样一行字:你尽管找,找到了算我输。
调酒师擦着酒杯,最后问了一遍:“你们到底喝什么?”
邵司耸肩,认命道:“威士忌,加冰。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别在意。”
顾延舟虽然给他点了威士忌,不过也没要他喝。
倒是邵司看他喝看得渴了,偷偷掐掐顾延舟的侧腰肉:“喂,给我留一口。”
“你酒量太差。”
邵司哽了一下:“那给我留几块冰。”
“可以。”
大概过了有半个多小时,邵司有点坐不下去了,嚼冰块嚼得腮帮子疼,他反复看手表,忍不住问:“已经快十二点了,他到底还来不来。”
“快了。”顾延舟望望门口,察觉到门口保安数量有所增多,然后他扭回头,看到面前这个扬言不喝酒精含量超过百分十三点五的傻孩子正捧着酒杯喝了两口,于是他赶忙拦下,“……你干什么呢。”
邵司吐吐舌头:“渴。”
他们早已经把口罩摘了下来,因为这里灯光实在是太迷离,哪怕跟他们离得最近的调酒师,也互相看不太清楚面貌。
黑暗中,顾延舟只能看见邵司隐在黑暗里、剪影似的轮廓。以及那双会发光的眼睛,虽然有点冷,看起来却格外透澈。
以他之前跟邵司喝过酒的经历,他知道这人醉酒的速度有多快。
三,二……
一。
顾延舟太阳穴一抽,还没来得及喊他,邵司勾着他肩膀的那只手臂突然收紧,然后身体主动往顾延舟身上贴,声质冰凉,支支吾吾地叫唤:“老公。”
“你这下倒是乖了,”顾延舟拖着他屁股,将酒杯挪远些,“酒量差得很可以,两口就晕。”
门口突然熙熙攘攘一阵,伴随着几声交头接耳的议论:“王总来了。”
调酒师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酒杯,对旁边那个新来的杂工说:“估计又是来勘察的,没事,你继续做你的就好,他转一圈就会走了。”
邵司虽然有些晕,但他还没忘记今天的任务,或者说,他迷迷糊糊有点醉之后反而放得比较开:“王山来了?”
“在门口,正往这里走。”
邵司甩甩头:“我们是不是该开工了。”
顾延舟眉头一挑,邵司便朝他压了下来,坐在他身上,勾着他脖子吻他。
巧得是,原本打在另一边的灯光突然南移,正正好好打在他们两人身上。
邵司头发比较长,低着头的时候刚好能盖住半张侧脸。
众人只能看到吧台边上,身材纤瘦的V领男人正骑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腿又细又长,微微曲起,脚尖点地。衣领还歪了一片,露出半截肩膀。
两人姿势暧昧,看着十分赏心悦目,甚至还透出几分温柔的缱绻。
正当他们想要细看之际,只见被吻的那个男人手很快的用手边那件大衣将两人遮住。
……
“吁,真扫兴。”
周围人纷纷挪开眼,唏嘘一阵。大概灯光师也觉得无趣,灯光很快从他们两人身上挪开,寻找下一个目标。
然而,有一个人的目光仍旧紧盯着他们不放。
“王总,您看什么呢?”经理点头哈腰地跟在王山身边,深怕手底下人哪个没做好惹王山生气。他顺着王山的目光往吧台边上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难道是调酒师阿宝?
……应该不会,阿宝这不是调酒调得好好的吗。
就在经理越想越想不明白之际,王山摸着下巴笑了,那张油腻的脸上泛起一抹邪笑:“没什么。”
说完,他又意有所指地连说两声:“……有意思,有意思。”
第四十九章
邵司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酒店的,他在‘醉生梦死’呆的几个小时; 可真是醉生梦死。
即使在睡梦中也能感觉到酒精的后劲往上泛; 脑袋胀胀地,一直睡得不太安稳。
第二天大早李光宗过来敲门。
李光宗:“阿爸; 开门!起床了!……不然我直接进来了啊。”
邵司在被子里翻了个身,捂着耳朵没吱声。
李光宗用备用钥匙拧开房门; 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将饭盒放在玄关处。
“今天早上是你的独戏; 台词背熟了没有?趁现在还有半个多小时; 我跟你练练?”李光宗把人喊起来之后,就开始担心工作上的事情。因为他看过今天的剧本; 内容有些……嗯……嗯?……
“那场戏,我跟你对个屁啊,”邵司半坐着,眯起眼抓抓头发,半响才脚步虚浮地下床,拐进浴室,边走边脱上衣,“我洗个澡; 你等一会儿。”
李光宗像往常一样,嫌弃了一把他这种不知道谁惯出来的臭洁癖。
邵司没理他; 直接关上了门。
不多时,浴室传来一阵水声。
李光宗这时候脸上的笑意才逐渐褪去。
他回想起以前,邵司对齐明大打出手; 差点被公司冷藏。当时他们在三线奔波,到处演小角色……
还记得有次邵司演完一场爆破戏,脸上蒙着一层灰,盘腿坐在地上吃盒饭,挑挑拣拣,基本没动几口。然而就是这样的邵司,却安慰他说:“挺好的,一步步来吧。”
这一步一步地,就走到了现在。
邵司冲澡确实很快,大约十分钟,水声便停了。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昨天我跟顾延舟出去拉赞助了,”邵司找了一个介于真假之间的措辞,免得李光宗心脏承受不住打击,他说完又转移话题道,“……早上吃什么?”
李光宗打开饭盒:“三明治。”
邵司脖子里挂着条毛巾,水滴缓缓顺着脸颊往下滴,他坐下来,看了眼时间,不再多说,边吃边温习剧本。
今天这场戏有点羞耻,他得躲在戏班子后台试衣间里……打手枪。
关于这个情节,李光宗当时翻阅完剧本,第一个站出来提意见:“这恐怕有点不太好吧,能不能改得纯洁一点?我们给观众一个正面的,积极的形象,而且你看他那样,这幅一看就没有性生活的样子,让他打手枪,怎么想也……”
邵司踹踹他:“怎么说话呢?谁没有性生活?”
李光宗直言不讳:“……你。”
欧导听着听着一拍桌子站起来:“小宗,你懂什么!性,从心而生,打手枪这个绝不能改,不能改——它让整个人物角色和时代背景变得更有张力,充分体现这个压抑的社会,那种无处宣泄的……你懂吗,欲火!”
……他不太懂。
早八点。
顾延舟和陈阳早上没事干,来得有些晚。迟到约莫有半个多小时,他们刚过去远远就看到半个剧组都堵在化妆间门口,而且还时不时地飘来如下对话:
“很好,手往裤裆里塞。”
“撸,前三下撸慢点。”
“硬起来之后手上加速,面部表情控制好。”
“叫两声听听,非常压抑的那种,等等,灯光师你那灯什么玩意儿,太亮了!”
陈阳:“……”
他还真没见过这阵仗,‘面具’的剧本他也没看全,除了顾延舟的他一字不落地翻阅过,其他人的戏份知道得并没有那么清楚。
“干什么呢这是,这些话听上去怎么那么奇怪……”
确实很奇怪。
邵司没有哪次撸管被一大群人围观过,灯光师、摄像、导演组、编剧、化妆师……林林总总加起来有十几个人。
欧导在前面指挥半天,最后他看看手表,示意身边几个工作人员先停一停,站起来质疑:“邵司,你是不是硬不起来?”
邵司摸着自己疲软的小兄弟:“……”
李光宗适时插嘴道:“欧导,你看要不这样,咱还是改改,或者镜头……委婉一些,比如只拍脸……然后这个灯光可以再暗点……朦胧美,怎么样……”
“不怎么样,”欧导看都不看地回绝道,然后继续问,“小司,不要害羞,你是不是硬不起来。”
“我性功能完全没有问题,”邵司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那位几乎要把摄像机往他裤裆上贴的工作人员,道,“如果这几位同志可以不跟我贴那么近的话。”
……
人员调整之后,场记打板高喊:“十三场,二镜,第二次!”
欧导:“灯光就位,摄像控制一下自己,离他远点。”
邵司深吸一口气,正要闭眼,余光瞥见顾延舟站在人群最外围。
随后欧导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喜不自禁道:“硬了!很好!很好!保持住!”
邵司仰起头,眼睛已经完全闭上,顾延舟的身影在他眼里只是一闪。然而满目黑暗中,另一个顾延舟却越来越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
——那是他昨天喝断片之后发生的事情。
他勾着顾延舟脖子吻了大概一分钟……贴上去的那个瞬间成为人群焦点,但灯光挪开之后,顾延舟很快反客为主。
跟顾延舟比吻技,邵司还差得很远。
顾延舟的吻,跟他外表不太相似,有点粗暴。像野兽温柔低头舔舐的时候,顺便玩弄性地啮咬两下。
邵司下唇很快被他咬得泛起一片细细密密地疼,他‘嗯’了一声,隐约觉得危险,正想抽离,顾延舟却分毫不让地摁着他的后脑勺。
于是他无处藏躲,只能深陷泥沼般,渐渐沉沦在这场超出预期的吻戏里。
“王山来了,就在门口,我们出去,从他身边走,”不知道多久之后,顾延舟停下来,贴在他唇边,暧昧地小声说话,“还走得动吗?”
邵司眯着眼睛看他,嘴唇有些红肿,死撑道:“这点程度,我还……”
……
不行,他腿有点发软。
顾延舟将他这点小心思都看在眼里,也不多话,直接将外套披在他身上,托起他往外走:“腿,勾着我。”
……
“好,卡!”欧导拍拍手,“这个镜头,过,你先去休息休息。”
邵司射过精,半坐着瘫在角落里,长腿半曲着,身上那件戏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脸上妆只画了一半,一只眼眼线往上勾了一笔,平添几分烟火气。
李光宗弯腰递过去一盒纸巾:“你……擦擦?”
邵司冷着脸抽了两张擦手。
欧导拍了个满意的镜头,忙不迭喊周围人过来看回放——他已经连着两个晚上没有睡好觉了,但是每天工作的时候精神状态都非常好,好到令人担忧的程度,仿佛他在过度消耗自己,来忘记那些伤痛。
“延舟,你来,我觉得这个镜头拍得相当好。”欧导随手扯过顾延舟,说着说着他又摸摸下巴沉思起来,“不过这个灯光,打的位置是不是有些偏了?”
顾延舟道:“欧导,您还是抽空多休息休息,您现在这样,我们都很担心。”
欧导笑笑:“没事儿,我没你们想得那么脆弱,哪怕是个已经被扎破的气球,我缝缝补补地,也还能再飘会儿。老了,越老越有韧劲,这么多年我都撑下来了,这点算什么。”
顾延舟没说话。
“我现在,就想帮小清把仇报了,”欧导目光悠远地看了一会儿远处烟青色的天际,又道,“还有我挺后悔的,当时没告诉他,我很爱他。”
欧导说完,转向顾延舟,随着他的目光,看到化妆间角落里某个刚被人围观射精的小可怜正换了衣服往外走,于是他拍拍顾延舟的肩:“别看了,人都走远了……喜欢人家,就告诉他,别到时候跟我似的。”
“不敢追。”顾延舟沉默半响,居然认输般地说出这三个字来。
“忍了很久了,忍着不去招惹他,可是发现太难。”
欧导眼角一跳:“这可不像你啊。”
他跟顾延舟认识已经有些年头了,说起来顾延舟踏进演艺圈,跟他还有那么些关系。当时顾延舟估摸着大概十六七岁,叛逆得不行,跟他爸倔,晚上半夜翻墙回来,眉眼都是戾气,身上还带着几个不知道打哪里来的刀口子。
欧导当时正好跟他爸谈某部戏合资的事情,冷不防门‘砰’一声被踹开,身高已经抽得比同龄人高出一个头的顾延舟阴寒着脸从外边走进来,头一句话就说:“你就算真让我死在外面,我他妈也还是喜欢男人,要不你干脆一刀杀了我得了。”
当年面容还略显稚嫩的顾延舟冷笑着,扯开上衣外套,露出里面几道刀痕:“你也不用找人吓唬我,就这几下,划着玩呢?”
哪怕后来,又过了十几年,顾延舟把棱角藏得谁也看不着,外界都传他多温润有礼,欧导却清楚得很,这人就一个混小子,想一出是一出,糙得很。
谈恋爱也是,从来不拖泥带水。甚至,他有些强势过头了,虽然说到底都是些你情我愿的事,不过每段感情,不管是在一起还是最后分手,都是顾延舟占主导地位,说白了……挺无情的这人。
就是这样的顾延舟,他居然开始考虑起别人了……?
果然,跟欧导猜得没错,顾延舟主动坦白道:“我有很多顾虑。”
邵司不是同,他清楚得很。两人又是这样的身份,说话做事被无数双眼睛盯着,无数双嘴对他们没评头论足。他不能因为一己私欲,将他带离原来的轨道,也舍不得他因为这事,被别人指指点点。
这回,他想他是真栽了。
顾延舟自嘲地笑笑。
明明心里满得不行,无时无刻不在忍受某种小动物不断在啮咬着的瘙痒,却还是宁愿选择委屈自己。
第五十章
李光宗发现邵司拍完早上那场戏之后,整个人都有点出神; 发了会儿愣就干脆开始打游戏。
邵司今天好不容易空下来; 戏份并不多,李光宗本来想跟他好好谈谈; 毕竟有件事情,压在他心头很久了。
“爸爸; 我跟你商量个事,如果; 我是说如果; ”李光宗搬了个小凳子,往邵司边上一坐; 措辞道,“如果有天,我不再是你经纪人了,你怎么办?”
邵司翘着腿,手机摊在腿上,一局游戏结束,弹出个广告页面,邵司边侧头边看也不看地将那个页面按掉:“你怎么不问问你跟我妈掉水里我先救谁?”
李光宗哑然两秒:“这两个问题; 一样吗?”
邵司:“一样无聊。”
李光宗:“……”
调侃完之后,邵司又说:“那我问问你; 如果我有天不干这行了,你怎么办?”
李光宗垂下了头,沮丧地突如其来:“我知道的;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谁离不开谁呢。”
“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邵司皱起眉。
李光宗没说话。
邵司:“你打算辞职了?回家养老?”
李光宗:“……没有。”
“那就多做事,少做梦了。”
“我们换个话题,”李光宗转而又说,“你会不会埋怨我,跟着我都没什么好资源……”
邵司接的戏,几乎都是他自己找的,再不然就是通过公司直接洽谈。李光宗认识的投资商,加起来都用不着十个手指头。作为一个经纪人,他其实不是很够格,这辈子能摊上这么个大红大紫的邵司,也算是走了狗屎运。
“你指的好资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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