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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听说我结婚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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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的工作当中,伴随着街道上卖早饭的小摊贩吆喝声,汽笛声也越来越杂乱。
邵司难得醒得那么早,他伸着懒腰下床,拉开窗帘,看见阳光从外头洒进来。
是个好天气。
然而今天要做的事情却并不轻松。
今天又是王山巡视‘醉生梦死’的固定日期,他们要尝试着引王山带他们进去,只有进去了,才有机会找到当年那些人。
为了防止王山把他们处理得一个不剩,他们得尽快……
得尽快。
王山那边一直是顾延舟在跟进,顾延舟跟人交际的能力堪称一流,就连王山这种变态,都在片场明确表达过对他的欣赏。
“不用那么麻烦,”听了欧导好几版行动计划,顾延舟否决道,“直接说,他不会拒绝的。”
欧导没反应过来:“直接说什么?”
顾延舟亮出手机屏幕,屏幕上是他和王山最近一天的聊天记录。
【王山】:小舟,老实说吧,我对你家邵司很感兴趣。
【顾延舟】:王哥的意思是?
【顾延舟】:我也不想吃亏,不知道王哥打算用什么样的跟我交换?
【王山】:呵呵,还是你们年轻人会玩,交换,好!
【王山】:哥这里新弄到个小模特,屁股可翘,皮肤白的发光。
邵司:“……”
欧导:“……”
他们早就知道顾延舟跟王山关系处得不错,也知道顾延舟用了特殊方法接近王山,那方法还挺变态的,但是从来没有像这样直观地感受过。
“太恶心了。”
邵司不忍直视,又忍不住敬佩道:“顾延舟,我敬你是条汉子。”
第五十五章
计划制定得很仓促,每一个环节都经不起推敲; 可他们还是得硬着头皮上。
“……你到时候想办法从这个房间里出来; 地下室没有信号,GPS定位不知道能不能用……从这里; 到这个范围,你负责。如果定位器受干扰失常; 我们就在这个地方汇合……还有什么疑问吗?”
“有,”邵司听了半天; 举手问; “ 我跟王山之间必须是这样的定位关系?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我都比他强; 包括性能力。”
顾延舟听着眉头一挑。
邵司问出重点:“所以为什么,我是下面那个?”
……
晚十一点。
一辆车缓缓驶进‘醉生梦死’地下车库。
门卫迎着刺眼的车灯,将其拦下,然后上前弯腰敲车窗:“您哪位,有预约吗?”
车窗材质特殊,从外面看不到里头的景象,直到这扇窗缓缓降下来,露出男人干净利落的头发; 极其深邃的双眼,往下便是他高挺的鼻梁。
门卫只觉得眼前这人看着深不可测; 说话时却习惯性微微勾起眼,将那凌厉的眼轮廓冲淡下去,转成几份温和。
顾延舟冲他笑笑; 道:“没有预约。”
“没有预约的话是不能进……”
顾延舟手搭在方向盘上,轻描淡写道:“不过王总说了,让我直接报他的名字。”
门卫这才想起来,王山确实吩咐过今晚有名贵客要来,让他放激灵点。门卫放下手,小心翼翼地问:“您是……顾先生?”
邵司蜷在后座,姿势维持太久有点难受,他偷偷动了动腿,然后又小心翼翼掀开眼,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
顾延舟跟门卫简单说完话,门卫便让开一条道,顾延舟再度将车窗升上去,边换挡边提醒道:“别乱动。”
“还有多久?我腿都快麻了。”
“马上。”顾延舟随便找了个停车位,将车倒进去,紧接着车身猛地一顿,熄了火。
引擎声消失之后,狭小逼仄的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气氛也紧张很多。
顾延舟一手撑在椅背上,整个人微微倾斜,另一手伸长了去揉邵司头发:“行动正式开始,注意安全。等结束了,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邵司闻言想睁开眼,顾延舟手快地将他那双眼睛遮住。长睫毛像把小扇子,在他掌心扇动两下。
“王山过来了,别睁眼。”
邵司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躺在后座上,手无力地垂下来,耳边是王山和顾延舟两人的客套声,伴随着王山标志性的呵呵笑。
这笑声他听一次反胃一次,大概也只有顾延舟还能跟他哥俩好似的,聊得起劲。
'统统,外面什么情况,播报一下。'虽然车门大开着,听得清外头的声音,有些画面完全可以靠脑补——但有些就不行。
比如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听声音非常矫揉造作的男孩子。
系统:'顾延舟、王山、还有一个不认识,他们三个站在一起聊天,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播报的,莫非你想知道知道他们现在的站位?顾延舟站在车门口,王山在他对面……'
'……'邵司道,'就具体讲讲那个不认识的。'
'大眼睛,皮肤特白,挺清秀,高高瘦瘦。应该就是王山说的,翘屁股模特,看样子他还是顾延舟的小粉丝。'系统观察完,电光火石间冒出来一个猜测,'这么在意人家,你别是吃醋了吧?'
耳边是小模特崇拜的话语‘天呐,我超级喜欢你的,你的每部电影我都有反复看~’,邵司食指微微蜷起,回道:'放屁。我没有。'
这次计划进行得相当顺利,好像冥冥之中有谁在庇佑一样。
顾延舟把小模特带到王山提供的房间里,发现卧室有监控摄像头,浴室也有,他最后干脆故意打翻水杯,洒了一床的水,成功换了房间。
第二间房没有什么问题,顾延舟放倒小模特之后,便出门,沿着走廊边走边查找。
年龄在五十岁至六十多岁。
生活环境不佳。
可能在做清洁工作。
带着这几个条件,顾延舟接连找了几个地方。
最后他在拐角处一间公共厕所门前停下——里面有个驼背的身影,正拿着拖把,在清理厕所隔间。
他正上前试探,冷不防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然后身后那只手狠狠按着他的肩膀,以极快的速度将他拽进最近的那间隔间里!
顾延舟反手就将他按在墙壁上,等清洁工离去,才厉声质问:“你是谁?”
那人颤抖着肩,没有回话,只是抖着嗓音不停地说:“……你是警察吗,你是来救我们的吗?”
与此同时,另一边。
邵司在王山压上来的瞬间就用一早准备好的手帕掩住他的口鼻,手帕上倒了适量液体迷药,王山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出,眼睛瞪大着,不多时便晕了过去。
他和顾延舟汇合,是在十分钟之后。
这间地下会所空间本来就不大,而且不分楼层,想遇上容易得很。当时邵司正按着个人在杂货间里打,那人已经鼻青脸肿,嘴里还被胡乱塞了一块儿脏抹布。
“邵司?”
杂货间的门突然被打开,顾延舟出现在身后的刹那,邵司手一抖,最后一棍子结结实实地砸在那人脑袋上。
“我跟着定位器找过来的,”顾延舟抬起手腕,手表上赫然是一枚小小的定位器,他继而又道,“你把人堵在这干什么。”
邵司扔了棍子,有些累,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气:“他刚才一直跟着我,还想喊人过来。估计王山一个人晕在房里这件事瞒不了多久了,你人找着没有?我这边找了一片,也没找到人。”
“找到了。”顾延舟往边上挪了两步,站在他身后的那个人顿时暴露在邵司视线里。
——这是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男人,和杨泽之前描述的‘清洁工’形象完全不一样,看得出来,他生活质量并不差。
“你确定吗?他是幸存者?”邵司有些狐疑。
顾延舟没有回答,反倒是中年男人伸出手,道:“你好,我……我是洪志强。”
如果仔细观察,不难发觉他手指都在颤抖。
“还有其他人吗?”
“我们最开始是六十八个,中间……这么多年,陆陆续续都有人走……现在除了我,还剩十三个人。”
“他们在哪?”
洪志强指指地板:“在这下面,这下面还有一层。”
洪志强跟在王山身边这么多年。他是六十八个人里,最聪明的一个。
他最懂如何投其所好,如何向现实低头,如何苟且偷生,所以他才可以时不时讨到几件干净衣服穿,想洗澡的时候也被允许去接点水擦擦身子,整个人看起来体面些。
“我带你们过去,你们看了就会知道了。”
两人跟着他来到一处隐秘的通道口,那扇门位置偏僻,而且看起来十分老旧,门上上了锁,洪志强从怀里掏出钥匙,打开门的瞬间——一股腐烂的臭味铺面而来。
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副前所未有的场面,十几人缩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里,房里只有几张破破烂烂的床位,几个盆,一张桌角歪歪曲曲的桌子。听到有人来,他们不约而同地抬起头,眼里有些东西早已经被时间被遭遇磨灭,但另外一些,却仍旧亮得很。
顾延舟沉默着,按下了藏在衣服里的警报器。
王队带着人在‘醉生梦死’附近蹲点,接收到这个讯息之后,他猛地站起来,原本披在身上的衣服也顺势滑落:“来几个人,跟我走,其他人在车上待命!”
当天凌晨两点,‘纸醉金迷’地下卖淫窝点被端,然而最重要的是——在地下室下面,一间五十平米大的房间里,囚禁了十三个人。
审讯室里,十三张不同的面孔,他们坐在长桌对面,用不同的语序,甚至不同的放言,缓缓述说着同一个惨无人道的故事。
“他(王山)很早就干这个……”
“他就威胁我们,当时那个罪,抓得很严,被抓到就完了,因为我们都是‘同志’,其实后来想想,还不如进监狱,劳改也比这好……当时就被他给唬住了,他组织我们卖(淫),97年政策改了,我们以为终于可以解脱……”
“叶先生带着我们,他说,我们一起去告他,我们那么多人,一定能把他告倒,现在‘同志’不是罪了,我们得站起来,我们得争取。”
然而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王山怎么会放任他们去告自己?最终,他把他们所有人都囚禁起来。在身份档案上造假,随便给他们安个结局,失踪的失踪,死的死。
审讯室里,王队听到这,示意他停一下,他放下笔,倾身问:“你们说的这个叶先生是谁?”
次日,叶清当年的死亡档案被调出,警方宣布重新彻查,引起剧烈轰动。
'任务完成,获得寿命三年。'
等邵司配合调查完,回到酒店,天已经亮了起来。他躺在床上,眼睛干涩,但心下压着的那块东西终于松开了。
这时手机‘叮’了一声,不知道又是在乱推送些什么玩意儿。
邵司不甚在意地划开屏幕,看到顾延舟在微博上艾特他。
上面只有寥寥一句:
顾延舟:@邵司 '/太阳'。
邵司眼睛微微眯起,将目光投向窗外,果然,太阳刚冒出来一个红到发亮的边缘。
——是晴天。
第三卷:红脚隼
第五十六章
“顾延舟!你是不是作弊了?!”
邵司这两天好不容易做完心里斗争,重开了一个游戏账号; 从最低段位往上练。
顾延舟原本过来找他对戏; 结果两人凑到一起开始打游戏,打到一半; 邵司干脆扔了手机凑过去看顾延舟的操作,仍不放弃地问:“你真是第一次玩?”
“嗯; ”顾延舟边说,手指边在屏幕上飞速点着; 每一下都卡在合适的位置上; “可能运气比较好。”
“……我不相信。”
顾延舟道:“骗你干什么。”
邵司斜着身子,抓着他手臂; 头发几乎都要垂在顾延舟手腕上。顾延舟抽个空,头也不回地,伸手将他的脑袋轻轻推开:“挡着我屏幕了。”
“不可能,你段位怎么可能升的比我还快。”
邵司说着又凑过去,这回顾延舟没再推他,只道:“如果你能配合一下你的队友,也许能打出跟我一样的成绩。”
邵司:“……”
邵司:“你很膨胀么。”
陈阳和李光宗两人坐在边上,窃窃私语:“顾影帝平时经常打游戏?”
陈阳从手机屏幕里抬起头:“他?他不玩这些的; 每次我玩的时候他还说这些是弱智游戏。”
“……是吗。”
看着不像啊。
两人闲着也是闲着,扔下两个网瘾大明星; 约了出去抽烟,倚着栏杆便聊了起来。
李光宗把烟夹在指尖,习惯性抖抖烟灰:“顾影帝脾气真好; 好像从来没有见他生气过。”
陈阳点完烟,把打火机递回给李光宗,他抽了一口,再缓缓吐出来,道:“哪里有外边传得那么邪乎,没点手段走不到今天这个位置……也分人,他对别人就没那么好说话,很少会跟谁走那么近,你们邵司还是头一个。”
李光宗刚才说那一句,也是随便找话题,他说完,被烟呛了两口,缓过气来便顺着陈阳的话往下谦虚道:“哪里,邵司吧……欠揍,也懒。特别任性,性子也直,前几天一个代言找他,你说拒绝就拒绝,委婉一点不好吗,说档期排不开什么的不都挺好,结果他直接当人家面来了句‘我觉得你们东西太烂’,把人给气得。”
陈阳笑笑:“看出来了,我上次戴个手表,他见了偷偷跟我说以后别买了,他们家偷工减料。”
“阳哥,问你个问题,”李光宗突然敛了笑,道,“身边的人太优秀……觉得自己怎么追也追赶不上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放弃了?”
陈阳一愣:“怎么突然这么说?”
“你们干什么呢,年轻人,少抽点烟,”这时候,欧导走过来,轮流拍拍俩人的肩,问,“都准备好没有,等下马上开始拍了,叶瑄不在,我们先拍后两场。”
这段时间,除了偶尔被传唤去警局配合调查,反复对案情进行核对,其余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在组里拍戏。
王山一开始沉默,请了律师辩护,死撑一段时间之后实在隐瞒不下去,坦白了一切。
开庭那天,所有人都在场。叶瑄穿了一条黑裙子,坐在席位上不怎么说话。周卫平则是撑着拐杖来的,他的手上已经布上皱纹,手指紧紧握。
叶瑄在法庭上一滴眼泪没掉,回去之后哭了一整晚,眼皮肿到第二天没办法拍戏,欧导改了拍摄安排,把她的戏往后挪,让她回去好好休息。
欧导声音由远及近,等他一只脚踏进化妆间,邵司和顾延舟两人早已经收起手机,装模作样地对着戏:“你今日为何来此?我同你没什么好说的。”
顾延舟伸手抓邵司手腕,呵斥道:“站住。”
邵司皱眉看他:“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我又不是你们家养的那群狗,凭什么要听你差遣,我看你还是请回吧,免得脏了你这身衣服。”
“对戏呢,”欧导走进去,“邵司我看看你这妆……不行,还得再浓点。”
他说完,又把化妆师喊来:“露露,你来一下,这妆太淡了,参照叶瑄那妆,再浓点,化妆刷往上刷。”
化妆师有点犹豫:“可他这样更好看些,真画全了,怕上镜效果不好。”
邵司刚才倒腾了半天戏服,头上还得弄一堆头饰,脸上妆容比以往重很多,尤其眼睛那一圈,抹了桃红色的粉膏,从眼角缓缓往外晕开。
……跟寿桃似的。
“这还不够重?”顾延舟指指他的脸,“他这脸都跟墙一样了,糊了厚厚一层。”
邵司举手:“舟哥说得对,我赞成。”
欧导睨他一眼:“这时候知道喊舟哥了,平时不是一直没大没小顾延舟来顾延舟去的吗。”
顾延舟最后撸两把邵司的后脑勺,起身道:“没事,不跟他计较。”
邵司五官长得很有特色,欧导也懂化妆师的意思,他现在这样,保留五成原本的面貌,既不显得妆容太夸张,也能保留原本的五官轮廓,看起来的确好看。只是他还是觉得应该尊重国粹,规矩上怎么定的,就怎么画,严谨一些。
等妆容调整完,邵司觉得整张脸都闷得慌。
“开始吧,都在各自位置上站好。”欧导戴着帽子,伸出三根手指头,喊,“预备,三,二,一,走。”
整整一下午,邵司都耗在这场占全片时间五分钟的场景戏里头。
开场是他在戏台上唱‘任凭我三昧罢、游戏毗耶’,顾延舟坐在二楼阁楼上边喝茶边听。邵司因为扮相女气,经常唱完了还会被人调侃几番:“哪里来的大美妞,下来陪小爷们玩玩。”
邵司拂了拂袖子,扭头走了。
“挺好,你也别同他们争论,不要弄得跟上次似的。”班长走进后台,道,“上回,你那样闹,大家都下不来台,刘爷这几天都不来看戏了。”
他说的这个刘爷,是当地有名的小财主,每回来听戏都会给很多打赏,但人品着实不怎么样。
“他爱来不来。”邵司坐下,将头饰一点一点从头上拿下来,“真当谁稀罕,有点臭钱了不起,跟那个谁似的。”
“谁?”
邵司轻轻将眼皮掀开一条缝,语气里无不嘲讽道:“蒋舟呗。”
顾延舟站在镜头外边,看邵司身着一身艳丽服饰,却说着世间最冷的话语。
周卫平以前在文章里写过,他笔下这些个人物,是有原型的。
邵司这个角色,多少沾了点叶清的颜色,他们有着相似的傲骨,并且都有那种极为柔韧的勇敢。
下一个镜头翻来覆去拍了大半天,主要是想表现两人为了争夺女主,在戏院后院门口吵架。这段顾延舟和邵司的对手戏欧导怎么看都不太满意,最后喊停道:“你们之间,能不能别那么基?”
“你们之间的冲突,可以再激烈一点。”欧导双手呈攥紧状,并且戏剧化地收缩两下,指节紧绷,解说道,“激烈!不仅仅是为了一个女人,更多的是,一种人格上的仇视,你们彼此仇视,又彼此嫉妒。”
邵司刚想说‘我觉得我们俩个挺激烈的啊,不都打起来了吗’,只听欧导又吼出一句:“但你看看你们现在,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暧昧呢!你们俩在门口拉拉扯扯,拉拉扯扯,小情侣闹别扭?!”
邵司:“……”
顾延舟向欧导微微颔首:“再来一次吧,刚才状态确实不太对。”
第二次好了一些,起码邵司挥上去的拳头结结实实打在了顾延舟鼻梁上。
顾延舟被打得偏过了头,再抬眼的时候,眼里全是阴霾,流露出几分狠意:“明天午时三刻,我过来带她走,你最好识相些。”
“你能保护她吗,蒋少爷?”邵司往后退两步,一边握着门把手作势要关门,一边冷笑着说,“我看你自身都难保。”
最后门缓缓在顾延舟面前合上。
“卡,”欧导站起来,拍拍说,“行,辛苦了,今天就到这里。”
邵司一听到‘卡’这个字,立马松口气,等回到化妆间,李光宗拿着水进来:“喝不喝,看你念台词念得嘴都起皮了快。”
邵司没接,他坐在位置上,对着镜子反复照:“先别管这个,我操阿崽我可能要毁容了。”
“啊?”李光宗走过去,“不会吧,你先把妆卸了我看看。”
邵司肤质一直比较敏感,以前带着淡妆拍戏,脸上偶尔会起几颗几红点点,有事没事李光宗就得提醒他不能忘记晚上敷片镇定面膜再睡。
今天顶着那么厚的妆一下午,感觉脸上哪里都痒,跟蚂蚁咬似的。
化妆师两小时前就下班了,卸妆这种事情,艺人自己会弄,化妆间里备着卸妆油,胡乱往上怼就行。邵司在手上倒了点卸妆油,刚碰到脸就皱起眉:“……疼。”
李光宗对着他这张寿桃一样的脸也束手无策,一手卸妆油无处安放:“我一碰你你就嚷嚷,我都不敢动了,爸爸,是男人你就忍忍行不。”
“忍不了,”邵司面无表情道,“一想到我帅气逼人的脸上可能长出满脸疙瘩我就难过。” 李光宗听得无语,他家邵爹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无所谓,偏偏对自己这张脸在意得很,俗称自恋。
“我这个月是不是还有两小时直播没搞?”
邵司突然想起来这事,手很快地从兜里掏出手机,三两下点开直播,李光宗都来不及阻止:“哎哎哎,你干什么呢!”
“……趁脸还没毁,把直播先播了。”
第五十七章
邵司开直播的时间总是那么毫无预兆。
最先点进来的一批网友完全是懵逼的:我是谁,我在哪; 这是在干啥。
“今天直播卸妆; ”邵司将自己那张寿桃般的脸凑近屏幕,寻找个固定的位置将它放起来; “不聊天,你们就随便看看。”
一时间; 评论刷刷刷地往上涨:
网友A:啥啥啥?为什么今天不陪聊啊!
网友B:……卸妆就卸妆吧!只要是你我们都爱看!
网友C: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很像一颗大寿桃吗邵爹?……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很帅。
'网友C赠送了您一支小火箭。'
邵司把手机固定在边上就没再管它,李光宗继续给他卸妆; 光是卸个眼睛就花了小半瓶卸妆油。
李光宗:“疼吗?你皮肤都红起来了……”
“你会不会擦; ”邵司心情不太好,从桌上抄起一面镜子照; “轻点。”
“我都没有用力……”
由于手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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