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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听说我结婚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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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控制了。
王队接过手机,盯着找五个字,沉默着没有说话。隔了一会儿,才道:“把他人找出来,用最快的时间!我们要知道他在哪,一旦发现,直接逮捕。”
证据多得是,光是那些指纹、DNA、精液样本,就够他判无期了。
只是这个人行踪实在诡异,他们跟了徐桓扬好几天,也没将人拎出来。
四十八小时后,李亚雷脱离危险。
这一切都在秘密进行当中,李亚雷这三个字,在外界眼里依旧是失踪状态。防止凶手再回山里去查看自己的‘猎物’,他们在案发地也派了很多人轮流值守。
王队喃喃自语:“一定会抓到的,只是时间问题,很快,很快。”
。
邵司在摄影棚拍完两套照片,就立马带着李光宗撤退了。
这两个人撤的速度太快,摄影师收拾完东西,,一扭头人就不见了:“那两个人,走了?”
道具师扛着器械从边上走过去,随口应道:“这两个人,出了名的一收工就跑。”
不知道旁人都如何议论,此时邵司瘫在后座上:“闷死了,有窗不开,不知道怎么想的。”
李光宗拐弯之前看了看路况,道:“我们直接回去?”
邵司撑着头,随口道:“嗯,回去吧。”
顾延舟前段时间轻松得像是放了年假一样,然而轻松过后,之前累积的事情一件件扑过来,忙得不行。经常半夜才回来,邵司有时候睡得迷糊,感觉到有人靠近,伸手摸摸、摸到顾延舟的胸肌,摸了两把嘟囔两句又继续睡了。等他早上醒过来,床边那个位置又是空的。
然而再忙,只要顾延舟一有空,就会给他打电话,方便的时候也会视频。
挺难得,这人工作量都大成这样了,还能给邵司营造出一种现象:烦人。
对此,池子隽道:“这说明他爱你。我跟你说,什么男人事业忙没时间这都是借口,真想着你念着你,怎么会抽不出时间。顾影帝就很不错啊,感不感动?”
邵司从果盘里挑了块水果,懒得拿手机,直接开的扩音:“感动个屁?他打的又不是什么正经电话。”
池子隽:“……不是正经电话?那是什么电话?”
还能有什么。
一个被困在剧组回不了家没有性生活的成年男人,找老婆打电话或者视频的时候还能干点什么。
邵司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算了,不堪入耳,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会懂的。”
池子隽:“……”喂。这么敷衍的。
“对了,你问我上次录歌那天,有没有发生什么可疑的事情,我回去之后仔细想了想。”池子隽又道,“那天我录完,下楼的时候,在电梯里遇到歌神了。”
邵司:“嗯?”
池子隽又道:“当时他们录音计划好像提前终止了,出了什么事情我具体的不太清楚,就记得电梯里气氛不太好,朱先生还骂了好几句,说‘那个人’,歌神让他闭嘴。然后一直没再说话。”
池子隽说完,邵司脑海里只浮现出来一个全副武装的人影。
那人站在后院门口,诡异的模样。
“我可能见过他,”邵司道:“……我见过他。”
池子隽听到邵司这句没头没脑的话,问:“什么?见过谁?”
邵司道:“我不跟你说了,先挂了。”
池子隽拿着手机,电话那头很快变成一阵忙音:“歪?歪?”
这天晚上,顾延舟凌晨两点多到的家,一身酒气,看来结束之后还被人硬拉着应酬去了。有些真的是推不开,推了有些人就会认为‘你这人不给我面子’。
他进门之后在墙壁上摸索一阵,开了客厅的灯,灯亮起来的那一刻,让睡在沙发上的某团‘不明生物’动弹了两下。
邵司披着被子坐起身:“回来了?”
顾延舟有点意外,放下外套,走过去,摁着他后脑勺轻轻烙下一个吻,不敢吻得太深,他酒喝得有点多,知道邵司不喜欢酒味:“……还不睡?”
邵司缩在被子里,抓抓头发道:“等你。”
他大概也是魔障了。
大晚上放着好好的觉不睡,睡到一半又爬起来睡客厅。
他怕冷所以把被子从主卧搬了出来,铺在沙发上,沙发才那么点大地方,压根铺不满,有一大半都垂在地上。也还能凑合,反正他在哪儿都能睡。
“傻不傻。”顾延舟低低地笑起来,光是看着媳妇儿就觉得头都没那么晕了,这人总是有能力轻而易举安抚他的情绪,也有能力一句话便搅得他“不得安宁”。
他伸手将邵司的头发揉得更乱:“回房去,我洗个澡就来。要是困就先睡,不用等我。”
邵司‘哦’了一声,又把被子搬回去。
顾延舟洗完澡,即使擦干了,闻起来感觉身上总还带着几分湿气。
两人都很累了,没功夫闹。
正准备睡,床头的手机震动两下,应该是一条简讯。
动静并不大,但是邵司还是轻轻踹了顾延舟一脚:“大晚上的,哪个小情人?”
顾延舟道:“……哪来的小情人,就供着你一个。”
说着,他伸手将手机拿过来,解锁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上面写着:
游戏开始了。
邵司皱皱眉:“工作?”
顾延舟关了手机:“不认识,发错了吧。”
第一百二十七章
这条莫名其妙的短讯,顾延舟起先并没有在意。直到次日; 顾锋打电话让他去接顾笙放学。
顾锋:“是这样; 我临时有点事,得飞一趟德国。笙笙那边就拜托你了; 昨天我跟她说了会去接她,现在抽不开身; 再让司机去接她肯定得闹。她从小就黏你,你代我走一趟; 我怕她闹脾气。”
顾延舟:“这哪是黏我; 这是怕我吧。”
顾锋:“你还不知道她,对你又黏又怕; 小时候你嫌她烦,记得有次她还直接被你吓哭,但没多久扭头又忍不住黏你怀里去了。”
顾延舟回想起那个哭唧唧的小糯米团子,失笑道:“小家伙,记吃不记打。”
下午三点钟左右,邵司在厨房榨果汁,端着杯子出来,看到微信; 回过去两个字:“几点?”
【顾延舟】:怎么,大爷; 你要来接我?
【你邵爹】:既然你这么问了,那我考虑考虑。
【顾延舟】:笙笙四点半放学,提前半小时出发就行; 就在本市。
【你邵爹】:行,爷今天心情好,等着吧,影城门口见。
邵司简单收拾收拾,在车库里挑了一辆骚红色跑车——这还是顾延舟的爱车之一,车对男人来说就跟小媳妇儿一样,磕了碰了都会心疼的那种。
邵司站在车库里,对着车照了一张,然后倚靠在车门边上,手指在屏幕上轻点着。
【你邵爹】:'/图片'开这辆。
果不其然,顾延舟发过来一串‘……’,最后还是发过去两个字。
【顾延舟】:你开。
【你邵爹】:听上去有点勉强么。
【顾延舟】:没有,它能被你看上是它的福气。路上慢点开,注意红绿灯,当心安全。
【你邵爹】:我的安全还是它的安全?
【顾延舟】:当然是你的。
【顾延舟】:车是次要,老婆没了我上哪儿找去。
邵司微微弯起眼角,笑了一声。
笑完之后,他又立马抬手按了按眼角:“……操,忘了拿钥匙。”
上路没多久,便接到李光宗打过来的电话:“喂,阿爸,我刚过来给你送东西,你不在家吗?我摁半天门铃了也没人应,不会是睡死了吧?”
邵司道:“刚走。我接两个人去,你找我什么事?”
李光宗:“噢,其实也没啥大事——”
就是一个代言商对合约要求提出异议,商量着想进行改动,他想问问邵司愿意不愿意。还有就是他妈千里迢迢给他寄了一箱脐橙过来,他装了一大袋顺便提过来给邵司他们尝尝,也算家乡特产了。
然而他这句‘没啥大事’说完,还没来得及继续往下说,邵司看到前面几百米处影城的眼熟标志,就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嗯,既然没什么事那回头再聊。”
李光宗:“……”
气人。
每天都这么气人。
……
李光宗听着忙音,无奈地叹口气:“行,你狠。”
顾延舟之前跟他说到了就给他打电话,邵司大喇喇地将车停在门口,降下车窗,一条胳膊搭在车窗边上,撑着脑袋等他:“喂,我到了。给你五分钟,多一秒都不等。”
影城附近狗仔太多,他又不喜欢偷偷摸摸的,只能尽可能缩短时间。况且这辆车好看是好看,但开出去实在太招摇,但凡懂点车的都要驻足围观几眼。
顾延舟出来的时候,远远地便看见他那辆爱车载着他老婆,限量超跑虽然招摇,但车里的人更惹眼。
车里开着暖气,邵司身上穿得并不多,简简单单地一件黑毛衣。尽管全身上下都穿得极其低调,也没有任何多余的配饰,但是这个人依然闪着光似的,一旦撞进了谁的视线、便再也挪不开眼。
车里那人将手搭在车窗边,手指细长,骨节分明。他垂着眼,应该在看手机。
顾延舟不确定这人是不是在等自己的回复,于是走到一半,停下来回给他两个字。
【顾延舟】:抬头。
邵司依言抬起头,看到一个全副武装没有露脸的顾延舟。
“上车,”邵司朝他勾勾手,等他坐上来,这才道,“裹那么严实,不怕我认不出来?”
顾延舟把墨镜摘了,随口道:“没脸,这不还有气质吗。”
邵司:“不要脸。”
顾延舟又道:“你怎么穿那么少?”
说着顾延舟将手覆上他的,轻轻触了触,发觉不像他想得那么凉,这才没有多说什么。
邵司看他一眼,反问道:“你当暖气是死的?”
顾延舟道:“是谁晚上怕冷,盖着被子开空调也不顶用,一个劲往我怀里钻。”
邵司不说话了。
顾笙的学校离这里并不远,不然顾锋也不会让他去接。不过他们漏算了一点,现在是下班高峰期,路况有些拥堵,某路段还出了车祸,两条车流只能被迫汇聚成一条,出行速度比平日里慢了许多。
眼看时间已经接近四点半,他们才刚从那路段驶出来:“一时半会儿估计是到不了了,大概得晚个十几分钟。”
顾延舟看了一眼路况:“不急,你开慢点,我给笙笙班主任打个电话说明一下。”
估计是由于放学时间比较忙,班主任电话一直没打通。
邵司道:“在忙吧,等她看到会回的。”
顾延舟也没多想,发了条短信过去,也省得班主任特意回电。
顾笙平时虽然爱玩,但是人机灵得很,古灵精怪的,加上在学校里有老师同学陪着,没什么安全问题。
到校门口的时候,是四点四十三分。
顾延舟下车之前,邵司还提醒他让他把后座上的小蛋糕带着:“特意买的,草莓味,小女孩应该都喜欢吧?我就不下车了。”他出门忘记带外套,下去得冻死。
巴掌大小的小礼盒,灰底,透明盖子。上面还缠着粉色丝带。
顾延舟刚走出去没两步,手机响了。
班主任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教师,她声音柔和,但此刻听上去却有些慌乱:“你好,你是顾笙的家属?”
“嗯,我是。”
班主任又道:“……可顾笙已经被接走了啊,就在十分钟前。”
顾延舟脚步突然停了:“什么?”
“你确定你们没派别的人过来接她吗?”发生这种事情,班主任也很急,一旦发生什么事,这责任她也逃脱不掉,“先生,你再仔细想想?”
“……”
顾延舟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道:“我可以确定,没有。来接她的那个人长得怎么样子,身高大概多高?教室有监控吗?”
“好像是她叔叔,她叫他叔叔。”
仿佛有一阵凉气从顾延舟心里往外流窜:“……我就是她叔叔。”
班主任一时间也有点晕头转向的,不知该说什么:“啊?那你们家几个叔叔?”
还有几个,当然就他一个了。
顾延舟右眼皮猛地跳了起来,止都止不住。
从监控上看,来接顾笙的那个男子,乍一看各方面跟顾延舟都相仿,而且带着墨镜口罩,看不见脸。
他说了两句话,顾笙便高高兴兴地背着书包跟他走了。
家长带小孩走之前都要签字,班主任回忆说:“我把签到表递给他,他就签字,啊对——签到表在这。”
为了保护孩子,自然不会让别人知道她有个大明星叔叔,因此班主任看到签到表上签的名字还有些诧异。
签到表上赫然写着三个潦草的大字:顾延舟。
班主任当时以为是撞名,也没在意。加上一个班孩子那么多,忙前忙后事情地,事情也多。她很快就顾着另一个哭哭啼啼的小男孩去了。
顾延舟皱着眉,听到这里觉得哪儿都不对劲,甚至透着一股子邪气:“古怪。”
古怪得很。
鬼神使差地,他想起昨晚那条莫名其妙、不知道是谁发过来的短信。
——什么叫游戏开始了?
结果邵司在外面等了半天,一边等一边琢磨待会儿得好好跟小家伙打招呼,笑一笑显得有亲和力,他还新学了两个童话故事。最后只等回来五个字‘笙笙不见了’。
。
王队得知这个消息,也觉得蹊跷:“报警了吗?”
顾延舟道:“报了,目前为止还没消息。”
已经是深夜,却没人睡得着。
“如果是有意绑架,他肯定还会给你发消息。”王队道,“只是,这整件事情有太多疑点,为什么他敢堂而皇之地冒充你,甚至还成功了。”
邵司道:“遮得很严实,看不见脸。”这也情有可原,顾延舟的身份摆在那里,这倒成了那人冒充他的优势。
邵司又重复地琢磨着:“只是说了两句话……说了两句话……”
这句关键的话,仿佛在每个人心里投下一颗惊雷。
——声音!
如果这跟前几起案子有联系,是同一个人所为,倒是给了他们一个新的突破口。那个人不止是徐桓扬的声替,他可能拥有超乎寻常的语言天赋,能够模仿不同的声音。
这也可以解释,那些女孩为什么会轻易上当……为什么侨安小学的监控上,被害人是自己一步步往小巷弄里走的。
“为什么找上笙笙?”
邵司沉默两秒:“如果非要说的话,我这边可能有一个猜测。你还记得欲望牢笼吗,自从李亚雷失踪以后,整个剧组处于停工状态,但是并没有发表声明说拍摄终止。所以网上很多人都在传……”
顾延舟会是下一个凯撒。
如果这个角色还有谁能够演好,只有顾影帝。
第一百二十八章
“你可算接电话了?”公寓里,徐桓扬站在窗边; 一张俊脸被黑夜衬得发黑; 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的倒影倒在他脸上,忽明忽暗; 他边说话边将窗帘拉了上去,遮挡住窗外人看过来的视线。
电话对面那人轻轻地笑了一声:“找我有事?”
饶是徐桓扬自己; 每每听到这个声音——这个跟自己丝毫没有差别的声音,也会忍不住汗毛直立; 就好像是在跟自己说话一样:“我……”
他正要说些什么; 却听到电话那头有孩子哭闹的声音。
闹得厉害。
是个女娃。孩童稚嫩的声音已经哭哑了,一声又一声; 肝肠寸断,又喊‘爸爸’又喊‘妈妈’的,听上去让人心碎。
“……”
所有话都在舌尖打转,最终还是没能说出来,徐桓扬背后泛上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你这回还把人绑到家里去了?!”
那人并没有回答他,只说:“没别的事就别吵我,滚。”
徐桓扬抖着声说:“收手好不好?再这样下去,你回不了头的。”
“我已经回不了头了——”那声音陡然间拔高; “就算要死,你也得跟我一起死。”
像是来自地狱的诅咒。
像一条毒蛇正在分泌唾液、吐着信子; 慢慢地朝他逼近,它有着细长的身躯,从人的脚踝一路往上攀附; 一直攀到喉咙处,缠绕,勒紧。它的视线与他平齐,冷血的小眼睛一眨不眨,令人遍体生寒。
徐桓扬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还能起到这种效果。
“身份、地位、鲜花、掌声,都是你的。现在我只是从你那里收了一点利息,别那么紧张。”
“我们是一体的,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的影子。”
“不……”
徐桓扬摇摇头,整个人突然支撑不住,滑了下去:“不——”
“这是最后一场游戏了,”那声音尽说些让人听不太懂的话,“最后一场。”
徐桓扬怔忪。
通话中断。
只剩一串忙音。
徐桓扬坐在地板上半天没动,直到十分钟之后,朱力一通电话打进来,他才勉强动弹两下。
朱力开门见山:“跟他讲清楚没有?”
他急得很,这些年该赚的也赚够了,现在他想的更多的是如何收场。钱和名利固然是个好东西,但小命显然更重要。他甚至都想过,专辑发行的时候直接宣布隐退。
歌神隐退,这要是传出去那也是一段佳话。
而且靠之前那些专辑,够吃了,下半辈子不用愁。
朱力语气急躁,徐桓扬也烦得很:“你觉得能讲清楚吗?他又不傻,挥之即来呼之即去?况且他现在犯了那么多事,怎么会答应跟我们一拍两散。”
朱力:“……”
“你听我说,我们必须终止合约。他这个人太危险了,再这样下去,十有八九,我们一起玩儿完。”朱力最近越来越惴惴不安,可能是年纪大了,他也接近四十岁,拥有的东西越多,做事越不像以前那么果决,“我们得甩掉他。”
徐桓杨沉默两下:“怎么甩?”
王队将胳膊撑在桌边,俯身问:“录下来了吗?”
小小的一间办公室里,所有人都在工作,他们头戴监听耳机,周遭是乱七八糟的电线机器。凭借着这些仪器,他们能够在这里轻而易举地拦截别人的通话,窃听嫌疑人通话内容。
徐桓扬的号码,他们好几天之前就已经监管起来了,只是监听到的东西都是些工作事宜,并没有跟案件相关的内容。
但是按照多年从警经验,他这段时间不可能坐以待毙。
果然,只不过几天,他便按捺不住,跟经纪人商量如何脱身。
不管警察有没有查到他头上来,那天的传讯对他来说都是一个提醒:他得尽快想一个明哲保身的办法,他得自保。
“刚才那是顾笙的声音?”他们将录音外放,截取了其中一段,孩童哭闹的声音经过消音处理变得更加清晰。
顾延舟喉结上下滚动两下,确认道:“是。”
爸爸。
妈妈。
……
邵司站在旁边,没说话,只是握着顾延舟的手,一握上才发觉他的手异常冰冷。
而顾延舟也没想,碰到个东西便用力将它抓紧。
邵司吃痛,却也没出声提醒他,任由他这么抓着。
直到王队打断了这片寂静:“先别急,他肯定还会再联系你。要不你们先去休息室等着,我们这边一有消息就通知你。”
这一次,凶手并没有遮遮掩掩,他明目张胆地开了车,也没有躲一路上各种监控。这一点虽然反常,但对他们来说极为有利,正在调道路监控,相信很快会有消息。
王队话音刚落,顾延舟这才回神,松开手,看见邵司手背上红了一片:“对不起,疼吗?”
邵司活动两下手指关节,不甚在意:“没事,你呢,好点没有?”
“我……可能不太好。”
顾延舟揉了揉太阳穴,继续道:“一时半会儿没法调整好情绪。很晚了,你要不先回去,我让司机开车过来接你。”
“我不回去,”邵司推开休息室的门,挑了个位置坐下来,“我陪着你。”
顾延舟虽然说话语调正常,眼睛却发着红,血丝一道道的。男人双手交握在一起,指甲几乎都要掐进皮肉里去。
邵司伸手在他大衣口袋里摸了半天,摸出来一盒烟,抽了一根,用打火机点上,自己抽了一口再递给他:“抽吗?”
顾延舟接过。
'现在这种情况,急也没用。'系统道,'既然那个人想跟他玩游戏,就必定会告诉他游戏规则。'
如何定输赢。
邵司道:'这种疯子未必会给规则。'
系统:'他会的。他不仅疯,最重要的是,他自负。'
'你怎么这时候显得很了解他一样?'
'也没有,就是这两天读了很多本心理学著作,受到点启发。'
邵司现在脑子里也乱得很,没空跟系统扯这个:'有线索就说,没有就滚蛋。'
系统:'……没有。'
系统又道: '我就是担心你……'
邵司:'滚蛋。'
'……'
“欲望牢笼剧本还在吗?”烟抽到一半,顾延舟将它掐断了,扔在烟灰缸里,扭头问,“电子版也行。”
这个男人冷静下来的速度倒是快。顾延舟向来很会处理那些无用的情绪,他此时整个人身上虽染着烟味,思路却很清晰。
邵司道:“有,我找找。”
邵司在之前加入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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