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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听说我结婚了-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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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邵司平时跟顾延舟两人在微博互动的状态来看,他们俩私底下的相处模式完全有可能是这样。
——把光线调亮了仔细看,顾影帝的手明明在揉邵爹头发啊。哪里扯头发了。我看你们才扯吧,顾影帝又不是泼妇。
——邵爹也没挥拳头,顶多算炸毛。小打小闹而已,散了散了,没瓜可吃。
——万万没有想到到嘴的玻璃渣变成了狗粮。
大年三十。
顾延舟一大早起来挑衣服:“大过年的还穿黑色是不是显得太沉闷?”
邵司盘腿坐在床上看他:“是有点。这样,你要不来件骚红色,多喜庆。”
“你倒是一点都不紧张。”
顾延舟头一次带人回家过年,虽然回的是他家,但他自己都有点说不上来的紧迫感。
这祖宗对他而言太重要,理智不顶用,没办法做到轻松应对。
邵司撇撇嘴:“我紧张啊。你以为我能早上六点钟醒过来,还坐在这里跟你看你磨磨唧唧地换衣服是因为什么?”
除了工作,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早上六点钟的太阳。
顾延舟放下衣服走过去拿胡渣蹭他脸:“你放心,我爷爷这人胳膊肘往外拐,该紧张的人是我。”
顾锋昨晚还在跟顾延舟聊:“就他了?定下来了?别说哥没提醒你,你这带回家给爷爷看,到时候再想换人他可第一个打断你腿,这辈子别想再进家门了。”
顾延舟道:“你会不会说话,什么换人。”
他还嫌几十年时间太短,怎么舍得换。
顾爷爷是个死认理的,总说这辈子,只认一个人,让他们想好了再带了人给他看。
当年顾奶奶走得早,他也没再娶,想她的时候就拿着相框,坐在太阳底下擦擦,有时候擦着擦着睡过去了。
顾家是个老宅子,装修古朴,有一定年头,古色古香。又是有名望的世家,生意做得大,所以过个年,光是来送礼的人都快踏破门槛。
顾延舟领着邵司进门,把礼物给管家之后便直接奔里屋。
顾爷爷不见外客的,早就泡好了茶等他们,三人坐下聊了几句,老人家人确实挺和蔼。
邵司不知道讲什么,拘束地捧起茶喝了一口,再放下的时候,没话找话道:“他经常跟我提起您。”
顾爷爷:“哦?说我什么?”
邵司道:“说您年轻的时候在乡下待过一段时间。”
“……”
等两人见过长辈,出了门,顾延舟才勾唇笑道:“服了你们了,聊猪能聊上半小时,你们俩干脆一起开个养猪场。”
邵司心道:就因为你随口提的那一句,老子把养猪指南翻了两遍,背都会背了,总不能白看。
“去哪?”邵司被他塞进车里,问。
顾延舟给他系好安全带,然后再系自己的:“家里头人杂,有生意往来的都来拜年,估计得到晚上才清静下来。先带你在这附近逛逛。”
“我上大学之前,都在这边生活。那边那个杂货店,原先是篮球场,高中的时候喜欢打球,在这里打过球赛,跟隔壁职校的——那帮孙子老来我们学校附近挑事,就赌球,输的跪下磕三个头,以后见面绕着走。”
顾延舟沿着街慢慢地开,到一个眼熟的地方就停下来给他介绍:“以前跟一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飙车、干架、喝酒。干架一般都在那个巷子里,看到没,死胡同,堵人方便得很,堵着一顿打。”
邵司听着觉得挺有意思,道:“牛逼,年轻的时候很社会啊舟哥。”
他继而又想了想,自己高中都在干什么。
想半天最后摸摸鼻子道:“我大概只能给你介绍介绍我高中都在哪里睡觉。教学楼顶楼天台,自习室……上课也睡。”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两人晃着晃着,晃到顾延舟高中时候念书的学校门口。
顾延舟将车停在路边:“下去看看?等会儿; 你回来; 先把围巾戴上。今天一大早我就想问了,你是不是有点感冒?”
邵司将围巾随意围在脖子上; 然后对着车内后视镜反复调整,直到调整到最能凸显他帅气的造型为止; 他抬手拨了拨:“嗯,嗓子有点疼。小症状; 过两天就好了。”
他很少感冒; 每次也就头昏个两天,小毛病、不算什么; 之前在剧组的时候就是发着高烧都得继续拍戏。他虽然有时候脾气大,但真没那么娇气。
顾延舟探了只手过去摸温度,对比了一下发现温度确实正常,心道回去给他炖个冰糖雪梨喝喝,继而又道:“我一开始以为你是——算了,不说了。”
邵司追问:“以为什么?”
顾延舟:“叫床叫哑的。”
“……”
邵司二话不说推开车门下了车。
立阳二中是一所普通高中。
占地面积也不大,周围设施并不健全,周围的店铺一间隔一间地开了几家; 勉强组成一条小吃街。
正如顾延舟刚才所言,离立阳二中不远; 大概不出一站路就有个职校。
两学校离得还算近。
邵司记得顾延舟跟他是大学校友,一直以为这人高中念的也是肯定重点,因为顾延舟入学的时候可是艺考分和文化分双分第一; 高得破了校记录。
“高二开始才好好学,以前都是到处乱混,”顾延舟解释道,“中考砸了,差点没考上,压着尾巴来的这儿。”
这话说得轻松,听着却觉得有点欠扁。
花了比别人少一半的时间,考那么逆天的分数。
大过年的,学校里空空荡荡,大门都封了。守门的也不见踪影。
“怎么进去?”邵司跟在顾延舟身后,他们走的这个地儿,杂草丛生,路线刁钻得很。但是仔细辨别的话还能看出来中间已经被人踩出了一条“道”,看来经常有人从这走,是个隐蔽入口。
顾延舟走在前面,伸手拨开障碍物,一堵墙出现在邵司面前。
墙上被人拿小刀刻了很多字,什么‘某某某到此一游’,‘xxx我喜欢你’。
真是青春岁月。
顾延舟一边说话一边撩袖子,露出半截手腕,看那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翻过墙吗。”
邵司:“……”
顾延舟也弯腰看墙上的字,顺便解释道:“这堵墙矮一些,最好翻。平时迟到怕被抓就从这里翻进去。我本来以为这边肯定拆了,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现在。”
邵司:“没监控?”
顾延舟:“没用,装一个砸一个。”
邵司叹为观止。
很可以了。
翻进去不怎么费力,邵司今天穿的裤子有点紧,动作幅度不宜太大。他正坐在墙上,两条腿垂着,犹豫怎么跳下去比较好,顾延舟已经在下面冲他张开双臂:“别怕,跳下来我接着。”
邵司抬脚作势便要踹过去:“怕个毛谁怕了。少废话,你别挡道,往后退点。”
“行行行,”顾延舟往后退,道,“那你慢些。”
两人弯着腰从角落里走出去,随便找了个楼,进去一看,教室一间一间都锁了。透过澄净的玻璃窗望进去,课桌椅整整齐齐地摆着。
“这几层都是高二,总共十六个班。”
高中课业繁重,要考的科目又多,所以几乎每个人的桌肚、桌面上都是书,整整齐齐地堆着。等过完年下学期开学了过来还得继续学习。
邵司驻足在外头观望,看到这个班最后面有个空桌子,一眼望过去特别显眼——因为其他人桌上都摆着书,就他们那桌桌上干净得很,什么都没摆。右边那个桌肚里甚至还嚣张地放了两盒拆过的烟、一个打火机。还有团揉皱了的纸团。
他抬头看了一眼:高二三班。
“你以前在哪个班?”
顾延舟伸手往前面一指:“八班,沿着走廊走,再拐个弯就是。”
顾延舟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早都不是小年轻了,三十好几的岁数,还拉着人干这么青涩又幼稚的事情。但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翻墙进了教室,坐在原先坐的位置上,邵司就坐在他旁边。
“你们这学校不行啊,留着堵随时能翻的墙就算了,教室门窗也不锁好。”邵司趴在课桌上,一只手撑着脑袋,随手翻了翻遗留在桌肚里的课本,“……高中历史,说起来你当初选的文科还是理科?”
“理科,但其实文科也行,都一样,反正我智商高。”
邵司嗤笑一声:“你就自恋吧。”
“我当时也选的理科,不过不是因为擅长。我们年级里有个特矫情的‘大才子’,像个穿越来的文人,还心高气傲,眼睛长在头顶上。考得比他高了他能洋洋洒洒写个三页纸偷偷递给你,通篇都是什么……论才气我不一定会输给你,才气是分数无法衡量的。受不了他,跟他一个班我不如去死。”
邵司一想到那三页纸,现在还有点头疼。
当时他回了才子一行字:放屁别对着我放。
把才子直接气哭了,后来才子憋了几天写了一首诗怼他,登在校刊上,占了校刊大半个版面。
……
两人鲜少聊起学生时代的往事,把顾延舟逗得不行,他抬手揉了揉邵司发顶:“要是你舟哥在,分分钟让他消失。”
邵司:“社会社会,惹不起。我当时要是遇上你这样的,分分钟让你消失。”
聊了一阵,不知道是谁先安静下来,互相看着对方不说话了。
顾延舟缓缓向他靠近,身体侧着,微微前倾,一只手覆上邵司的,两只手交叠在一起。
邵司闭上眼睛,下一秒,顾延舟的吻便落在他唇角。
邵司突然想起来,就是脑海里某个念头一闪而过,并没有打算细究,随口一提:“早恋过吗?”
顾延舟:“……”
正愁一时间找不到好的答案,突然从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听上去是两个人,正悠哉悠哉地往楼上走。
以为是保安上来巡逻。
毕竟他们俩的身份比较敏感,被人看到不太好,顾延舟正寻思着找个地方躲躲,那两个人却开始说话了。
“喂,你是不是觉着大过年的我拉着你翻进来特别不够意思?”
“还行吧,我觉得你脑子有问题。”
“……那小抄你也有份。”
“但是抄完了往桌肚里塞忘记扔的人不是我。”
“……”
两个学生。
他们俩说着话,往反方向走,脚步声也越来越远。
这两人这个时间点回学校,还带着这样的目的,可以说是很传奇了。
邵司把刚才那扇没关好的窗锁好,推开门出去:“来人了,怕撞上,走了。”
顾延舟看了看时间,也确实到了饭点儿,想起来这人早餐没怎么吃,现在肯定饿得慌,想着回去吃个饭、下午陪着他在家里瘫着得了。
两人避开那俩学生,顺着另一边楼梯下去。
上车之后,顾延舟系了安全带,偏过头,主动将话题转了回去:“坦白讲,早恋过,不过那都不算恋。当时谈恋爱就是气家里人,年纪小想不明白,觉得凭什么我不能是同性恋。做过很多混账事,也伤害过很多人。”
邵司歪头看过去,他都快忘了几分钟之前问过这个问题。
“我没那么好,以前的事情改变不了。但是我只爱你,未来也都是你。”
顾延舟说得太认真,邵司盯着他看了两秒,觉得脸有点烧,这才反应过来围巾一直围在脖子上没有摘掉。
。
回到顾宅,那群宾客都挪地儿上酒店吃吃喝喝去了,顾宅不喜欢摆宴席,一贯风格就是你哪儿来回哪儿去。
邵司刚进去,一个穿着粉红色小棉袄的女娃娃就冲了出来。
顾笙今天穿得像个粽子,服装样式还特古典,袖口镶了个边,见人就喊:“新年快乐,我的红包呢。”
“……”
顾笙玩得鼻尖上出了一层薄汗,跑出来娇滴滴地叫了人,遇到顾延舟倒是没再喊红包,反而偷偷摸摸拉着邵司的手,把他拽到一旁去。
邵司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顾笙却说:“手!”
邵司伸出手,然后掌心里被塞了一把糖果。
什么牛轧糖、话梅糖、大白兔奶糖,种类繁多。
顾笙还有点舍不得,捂着口袋心疼了一阵,嘴上却说着:“很好吃的,都给你吃。”
明明还没吃,已经觉得甜了。
邵司头一次在她面前笑出声,揉揉她的小脑袋,毫不客气:“谢谢。新年快乐。”
他本来生得就好,但整个人太冷,现在一笑,顾笙直接看呆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李光宗过年在家里长膘了十多斤,双下巴越发傲人; 活像一尊弥勒佛。
他本来就是易胖身材; 吃多少长多少,只是平时工作繁重; 拎着东西到处跑、起早贪黑的。在片场也是,忙得大冬天也能出一身汗。邵司又不喜欢身边围着很多人; 出门连保镖都很少带,他一个人又当经纪人又当助理。
于是他一回家; 家里人就心疼地捏捏他的胳膊:“瞧你这瘦的……体重多少了?哎唷; 掉了多斤肉啊,我记得你上次回来还一百八十斤; 咋瘦成这样了。”
李光宗笑笑,甩甩胳膊上跟常人比起来还是多了一圈的肉:“工作忙,工作忙。”
“哥!”李耀祖从书房里出来,见到人就抱,“你回来了!”
“作业写完了?听说你这次二模考考得还不错。”
对这个比他小了一圈的弟弟,李光宗慈爱得像个老父亲,摸摸他的脑袋,道:“给你带了礼物; 拿回房里看看,你最喜欢的角色手办。”
李耀祖冲他伸伸手:“手办等会儿再看; 我要的签名呢。”
李光宗愣了一下:“什么签名?”
李耀祖:“邵司啊!我男神!”
……
李光宗心道,他还真把这茬给忘了。他这个傻弟弟是邵司脑残粉。
一开始还好、对这个人没什么太深的印象,就觉得人长得特别帅; 后来听说自家哥哥带的是就是这位艺人,开始默默关注,这一关注就转了粉。
李光宗拍了拍他的脑袋,没好气道:“你粉谁不行,粉他——你这个品味,应该提升提升,知道他私下里什么尿性吗。现在的小年轻,不要动不动把偶像两个字挂在嘴边上,很多人都只展现了某一方面而已。这就是位大爷,你粉他你得供着他。”
李耀祖:“我知道啊,但一名合格的粉丝是不会轻易脱粉的。而且你不觉得他很酷吗。”
“……”李光宗道,“没救了你。”
签名自然是没有,但是李光宗接着送祝福的名义,找邵司开了个视频,聊了几分钟的天。
邵司正躺在摇椅上,眯着眼晒太阳,看到备注名字就直接接起,先发制人道:“不聊工作。”
“不聊工作,当然不聊。”李光宗边说边把弟弟的头往边上推,免得他凑太近入了镜,虽然那位爷压根不在意,“新年快乐啊爸爸!”
邵司:“同乐。”
他说完,这才睁开眼,看到视频里这个人,吓了一跳:“……你怎么肥了那么多?”
李光宗毫不在意,反而得意地怕拍自己的小肚腩:“吃好喝好睡好,棒不棒。“
“棒。快成猪了。”
“哈哈,谢谢你给我包的红包,太破费太破费,我都可以换辆车开了。”李光宗乐呵呵道,“过年的时候我拿着支付宝挨个炫耀,他们都问你还缺不缺经纪人。”
邵司随口道:“求你快点换车,你那车实在太破。还有,不缺人。眼瞎一次就够了,不会再有第二次。”
李光宗没说两句,邵司就看到视频里多了好几颗人头。
男女老少,七大姑八大姨。他们几个头挨着头,窃窃私语,说话间还夹杂着乡音。
李光宗试图举着手机避开他们,踮着脚尖,模样滑稽:“干啥子咯——碍碍碍,别闹啊,边上去些。”
他们早就知道他们光宗带的艺人是大明星,只是一直没见过面。而李光宗为了避免麻烦,也很少跟他们提邵司的事儿。除了李耀祖这个脑残粉,为了点醒他,会跟他讲讲邵司平时干的奇葩事,比如手游打到什么等级了之类的。
索性邵司在外人面前很懂礼貌,给足了经纪人面子,跟他们挨个打了招呼,倒让他们有些受宠若惊。
聊了两句,李妈凑近了问了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我们光宗……有对象没有?”
“据我所知,目前还没有。我会帮你们盯着他的,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你们。”邵司笑笑,“工作太忙了,这点我也该注意,多给他腾出点恋爱的时间。”
李妈:“好好好。”
李光宗跳脚:“好什么好!妈!你说什么呢!”
大家看过热闹也就散了,正要挂视频之际,李光宗职业病又犯了,忍不住提醒他年后的一个重要行程:“那个颁奖典礼——你有两部入围作品,我感觉今年影帝可能还会落到你头上。”
“颁奖典礼?”
邵司捏了捏鼻梁道:“……你不说我都要忘了。”
年后,马上迎来第53届金龙奖。
金龙奖在内地影视圈的含金量相当大,可以说是代表了整个行业的最高水准,在颁奖典礼上获奖,更是所有人奋斗的目标。
一个演员,最大的荣耀莫过于演技被人认可。即使他们会迫于形势接很多狗血商业剧,基本上也都会保证每年有一部压轴剧,一部能够参与奖项提名的剧。
邵司今年入围的作品有两部。李光宗琢磨过,两部作品中,《潜伏》获奖的概率要高一些。
当初《潜伏》上映的时候,票房都破了纪录。
立意深刻,拍摄手法新颖,在所有工作人员的努力之下,将这部电影打造成了一个艺术品。
但李光宗又一想,也悬。
邵司资历还不深,去年拿了一次影帝,今年再拿,这风头未免出得太大了。
肯定有人不高兴。
“最后一次彩排——”
“主持,裙摆整理一下。”
“刚才那段台词,语调可以再活泼一些,从‘恭迎各位来宾’开始,重念一遍。”
舞台上铺了一层红地毯,红艳艳的,晃眼睛。灯光直直地打下来,照得两位主持人神情紧张。这两位是新人,彩排频频出错,让他们感到很有压力。
女主持拿着话筒,调整了面部表情。她容貌姣好,身材修长,一套红色礼服穿在身上,将她的好身材凸显出来,她清了清嗓子准备重新来过:“咳。”
舞台下面比舞台上还要乱,工作人员忙着给座椅贴标签,对场地布置进行调整。
时间紧急,再过半小时——受邀嘉宾就要走红毯入场。
而且全程电视直播、网络直播。没有剪辑修改的机会,所以等会儿每个环节都不能出任何纰漏。
保姆车里,Lisa正反复审视自己今天给邵司配的这套衣服:“保准你艳压群芳,特酷特帅,你等会儿,把脸侧过去……鼻梁这边的阴影我再给你加加。”
邵司任由造型师摆布,只有照镜子的时候特别配合,还抬手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李光宗低头摆弄手机,不多时又抬起头问:“爹,舟哥问我要你照片说想你了,你是自己拍还是我替你动手。还有他问你为什么不回他消息。”
邵司头也不抬:“拍什么拍,等会儿不就见到了——我这局还没打完,先别烦啊,乖。”
每次这人只要一说‘乖’,就特别敷衍。
可偏偏让人对他无可奈何。
李光宗懒得找角度,反正这人逆天,基本没死角。随便拍了两张,发过去,顺便配了一行字:顾影帝,你在他那儿可能是过气了,他打游戏打得特嗨。
顾延舟没回话。
几分钟之后,邵司在后座上发出一声:“操。”
李光宗:“怎么了?”
邵司:“顾延舟这人这么闲的?他不是还要负责颁奖吗?我他妈差点就赢了,结果你男神上游戏从背后砍我。”
“……”
“砍完又给我加血。几个意思。”
邵司说着,上微信找人怼天怼地去了。
李光宗摸摸鼻子:“可能是想证明自己没有过气吧。”
Lisa忙完之后也做下来,自己给自己上了一层唇釉,拧紧瓶盖的时候好奇道:“哇今年怎么样,有把握蝉联两届吗?”
邵司泄完火,顾延舟哄了他好几句,他没回,直接将手机扔在一边:“不知道,懒得想。”
红毯上众星云集,大批媒体被一排隔离带拦在外边,只能拼命伸长相机。
走红毯的时候艺人们都分为一组一组,多数是男伴携着女伴,跟入围剧组的导演、主演一起登场。
场外主持守在签名墙边上,面含微笑:“《飞云》此次也获得了最佳影片提名,那段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即使过去了半年,仿佛仍历历在目……柳琪作为新生代女艺人,可谓是初露头角,表现得可圈可点。”
每组艺人在红毯上摆拍完,上去签名,都要接受一段简短的小采访。
主持人将话筒递过去,问她:“你觉得怎么样,有戏吗?”
柳琪笑笑:“重在参与,我还只是一个新人,能够参与就已经非常开心了。”
主持人逼问:“那你心里有人选吗,或者说,有没有让你觉得特别有压力的对手。”
柳琪歪歪脑袋,这段时间她也成长不少,接了很多戏慢慢磨演技,应对这种场面轻松自如:“压力谈不上,每一位前辈我都很期待。人选太多啦。”
当然。最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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