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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就是喜欢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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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没有新意,既然决定要上,那认真还是要必须的。单独的跳舞和弹钢琴都显得有些单调,也为了节省大家时间,二者可以结合,所以在看到自己和孟之晴合作时,苏安落还是小小讶异了一下。
粉色裙摆下坠着圈白色蕾丝,似有似无地划过小腿,腰身被很好的勾勒出来,背部直接开 V开到尾骨上一点,微高的鞋跟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孟之晴带着温和的笑走向很少穿西装稍微打理的苏安落面前,拍了拍他肩膀,由衷赞叹夸道,“特别帅。”
很长时间没见了,对方从瑞士回来,几个人一起吃饭还没过去几天,就又要一起合作,苏安落笑弯了眼睛说道,“之晴姐别笑我。”
老老实实的待在幕后,反正离他们还很远,等的无聊,苏安落没管众人,偷偷跑出来走到能看清舞台的角落,看了一眼观众席的第一排。
苏寄北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前几天本来只是单纯的跟他说一下这个事情,没想到一听他要表演节目,苏寄北当即推了第二天的工作,说什么也要来看,拦都拦不住。
像是感应到目光,苏寄北本还在台上的目光瞬时挪了过来,一眼就瞧见了那个躲在暗处偷看他的小家伙,眼神下意识一软,心都要化了。
眼看他就要起身,苏安落一急,忙对他摆手示意“别动,别起,别过来!”三别意思一出,苏寄北当即有些委屈的坐了回去,眼神很不乐意。
反正躲在暗处,就正大光明地装瞎,苏安落微低头似乎假咳了一声,然后才又抬头对着苏寄北眯眼笑,用口型道,“乖。”然后他指了指幕后,表示自己要准备了。
从小生活在苏家,各个技能都点火了一点,孟之晴虽然后来淡出大众视线,但沐逸泽不会少了对她的培养。
毕竟一个人的气质,是要从小养成。
节目什么的表演来表演去也就那么几个,大家逐渐打瞌睡的同时,很快,主持人报出了苏安落和孟之晴的名字,可能在没来到这里之前,这两个名字就听的相应多一点,此时一听他们终于要上台了,学弟学妹都想着一睹真容,下面微微躁动了一瞬,恢复清醒。
可众人期待归期待,议论归议论,两个人并没有一起出现,率先登台的是孟之晴和一架钢琴。
全场肃穆,灯光只留一束直直的打在舞台的中央,中间有一个很大的帷幕,等到观众彻底安静下来瞩目的时候,帷幕拉开,孟之晴优雅俏皮的坐在钢琴架上,缓缓的从下面升了上来,直到她整个人都暴露在众多视线下,钢琴和她才停止升动。
栗色的微卷长发随意的绑起了一点,粉色长裙在灯光的照耀下异常晃眼,孟之晴轻轻一跃,从钢琴架上跳下来,对着观众席优雅鞠躬。
现场终于又出现了一点骚动。
“哇,不愧是校花。”
“真的好荣幸,听说孟之晴都已经毕业了,还来欢迎我们。”
“好漂亮。”
“没来错……”
“……”
只是舞者就位,弹琴人却并未到场。就在众人开始议论时,在没有音乐的情况下,孟之晴突然一跃而起,翩翩起舞。
她身姿轻盈,像极了花间精灵,让人挪不开目光,眼睛随着她的身形晃来晃去一刻也没有看向别处过。只是随着她动作越来越快,表情也越来越悲戚,所有人都跟着她的跳跃感到了一股心疼,觉得这个人的背后,有着不能容人忽视的故事。
直到这时,“叮”地一声,周围突然响起了音乐,孟之晴停下动作,看了看周围,似是在等什么人。随着音乐的推动,很轻很轻的脚步声终于在此刻响起。
苏安落接受所有人的洗礼,没有搞什么特殊方法,还是从上台的地方一步一步走上来,明知另一个主角此时登场,灯光瞬时打了过去。
西装更好的勾勒出了他修长的身影,头发也微微打理了一下,被苏寄北亲自戴上的袖口在灯光下褶褶生辉,苏安落信步走上舞台,完全不像一个在校学生,更像是这整个舞台的指挥者。
“我的妈,这么帅!!”
“他……也已经毕业了吗?”
“不,苏安落今年大四,学长。”
“哇,还能在看一年。”
“想什么呢,大四是不可能一直在学校的,他肯定过段时间就走了。”
“能追他吗……”
“……呵,你怕是对苏寄北有什么误解。”
“什么意思?”
“这都不知道……”
也许此时的氛围就是抓住人的眼球,一看见他,孟之晴的眼睛也顿时亮了,让人只从她的眼睛里就能看出快乐。
苏寄北在下面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占满他心房的人,眼神非常不乐意,尽管确实真的很好看,可一看这么多人看他,苏寄北就真的很不开心了。
几步走到孟之晴面前,像个王子似的对着公主绅士单手鞠躬,而后才又转过身对着观众席鞠躬。
刚一直起身体,就见到苏寄北双手交叠,把手放在翘着的二郎腿上,苏安落对着他微微弯了眼睛。
苏寄北:“……”
更生气了,不过又气不起来。
音乐还在继续,直到人转身走到钢琴边坐下,周围才又一瞬间安静下来,一双骨节分明地手蓄势待发,就在观众以为他会在音乐停后反应一段时间,却没想到下一刻,炎炎夏日下略显凉爽的曲子就响了起来,无缝衔接。
明明没有风,却让人觉得清风扑面而来连朔不断,孟之晴没做丝毫整顿,随即几步舞到王子身边,围着他打转。
“好配。”
“他们俩个是一对儿吗?”
“……嘘,苏安落都订婚了。”
“啊?和谁?”
“信州总裁,也是苏安落他二哥,苏寄北。”
“……哇!”
“……”
漠然的听着身后的议论声,苏寄北抿唇更不爽了,不过听到后面,他脸色还是好看了一点。不过他的小肚鸡肠还是让他很快想道,订婚?呵,迟早得结婚。
来这里观看也确实是来了,不过除了学校里的高层,也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所以更别提这些学生知道了,加上他露面也不算太多,别人不认识也纯属正常,况且为了突出舞台效果,观众席很暗,看节目期间也很少有人眼神会在观众席上流连。
所以一个当事人在台上,另一个人又不在,大家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讨论。
不过气归气,苏寄北又不会真的拿他们怎么样,只能没出息的想着回家去欺负苏安落。
只是,就在场上即将要完美落幕时,意外却发生了。
“噔”地一声,当时把钢琴和孟之晴送上来的台子突然向下凹陷,众人一惊,连忙停止议论,不过幸好,也只是下陷了一点,台子就停住了。
但不幸的是,孟之晴因为一直在钢琴边跳舞,此时没有防备,一只脚跟着那处凹陷踩了下去,身体当即一个不稳,毫不留情地朝地上倒去。
全场哗然,好多人都站起来看。
下一刻,已经反应过来稳好身体的苏安落见状,双目微睁猛地从琴凳上站起,伸手去抱孟之晴,只是手刚触碰到人,他就发现或许是多年的舞蹈功底,又或许根本就是早有防备,孟之晴那只让她跌倒的脚微微向后一撤,她立马就稳的差不多了。
但那时,苏安落已经抱住她了,就在大家以为只是有惊无险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可能是要寻求安全感,孟之晴突然伸手一拉苏安落,把双方刚刚才险要稳住的身体又拉的一个趔趋。
不但拉,真正倒下之前还貌似推了他一把。这次,重心实在不稳,苏安落喊了一声之晴学姐,就猛地朝钢琴架倒去,只听沉闷的一声“咚”,苏安落的后脑顿时磕在了钢琴边缘。
而孟之晴也彻底跌倒,脚崴出了一个很大的度,站不起来了。
“安落!”孟之晴白着脸去喊他,可在众人都慌乱的瞬间,苏安落恍然间好像还听到了一声冷笑和一句,“都怪你,你活该。”
本来还在想些什么,见他突然倒地,苏寄北眼里惊慌乍现,他猛地起身直奔舞台而去,心里似乎都被一只手给狠狠揪紧了。
“怎么了?”
“那个男生没事吧。”
“校花好像也站不起来了。”
“怎么突然出意外……”
“苏安落没事吧,看着好疼。”
“哎,观众席冲上去了一个人,好眼熟。”
“苏寄北!!”
“……”
顿时,观众席全部站起来了,或看戏或议论或担忧地议论着。
后脑勺重重的和钢琴边缘的接触,并没有很疼痛的痛感传来,席卷脑海的是多次做噩梦时的遥远。
苏安落惊愕的瞪大双眼,似乎发生意外的不是他,他只是双眼空洞的看着前面,有些发愣。
孟之晴不顾疼痛双眼泛红的去抓住苏安落,哽咽道,“安落,安落你没事吧,怎么样了?”
这声音太过遥远,苏安落反应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痛苦的抱住头的时候,他始终盯着孟之晴的眼睛里却是一片熟悉。
发生意外后突然闯进耳际的“都怪你,你活该。”像一个魔咒,让苏安落一下子红了眼眶,半晌,他双手颤抖地护着脑袋,沙哑着声音一遍一遍的重复道,“怪我,是,都怪我,我该死!”
慌乱中也没有失去理智,苏寄北两大步跃上舞台,半跪在地上焦急的看着苏安落,他道,“阿落,是我。”
果然,熟悉的声音直击内心,苏安落猛地停止了自责的状态,他脸色苍白的抬头去看苏寄北,眼眶血红,血丝布满眼球,眼泪“刷”地一下掉了下来。
苏寄北用力把人带进怀里,心神彻底慌了起来。他微侧身把人打横抱起,站起来时,才对着还一脸愕然地孟之晴道,“你没什么事吧,我已经联系过逸泽了,他一会儿就到。”
不管人听没听到,苏寄北一刻也等不得,迈开长腿在众人的惊呼和议论声中离开了。苏安落已经面色惨白的睡了过去,可他的手指即便是在这种状态,都还紧紧抓着怀里人的衣服,用力过度指节都泛起了白。
有什么东西……经过数年的沉淀,彻底涌上了脑海,填补缺失掉的空白,再也逃避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鞠躬
第54章 谢谢带我回家
大概是清晨; 又大概不是,总之阵阵欢声笑语从一处房子里传出,外人听着意外的和谐。
可这种和谐还没能维持一秒,就被一连串突然出现的大哭所覆盖。
“怎么了怎么了?”孟夫人听到声响吓得急忙出来; 去看孟之安。
管家早就在一旁进行安抚了; 此时一见到孟夫人,他也就微一点头; 让她去哄孩子了; 完全没有紧张的意思。
“怎么了?你哭什么?”孟夫人蹲下来,抓住孟之安的小胳膊; 急忙问道。
“汪汪汪……!”看他哭的伤心; 旁边的一小丑狗顿时围着他打起了转,听叫声还很开心的样子。
只是一眼瞥见狗子高兴; 孟之安哭的就更厉害了,他伸出一根光洁如初地短却很好看的手指,控诉道; “贝瓦它咬我,你看它……它还笑!”
“咬你了?”虽然家里出现宠物很正常,但如果真的咬到了人也是留不得的,孟夫人一脸紧张的抓住他的手检查,还没说出其他话,一抬眼就见旁边的管家无奈的笑话孟之安,对着孟夫人摇了摇头。
而听到自己的名字,在一看看小主人哭的梨花带雨的; 贝瓦瞪着眼睛坐在地上歪头瞅着他,反应了一会儿,大概知道自己中枪了,它呜了一声,连忙侧身躺在了地上,不敢在那么活泼,装死去了。
孟之安:“……”
它什么意思嘛!好想哭!
稍微一想就知道是小少爷又皮,可为了面子问题,还不能直接拆穿,孟夫人低头在他看不见的情况下笑了笑,笑够了这才又抬头哄他道,“贝瓦是只小狗,只是在跟你玩耍,它不是故意的,你看它都不敢出声了,在跟你道歉呢。别哭了。”
躺地装死的贝瓦:“……汪!”
孟之安:“……”
仔细一想,欺负一条狗是真的没出息,孟之安抬手抹了抹真被哭出来的眼泪,看着孟夫人很生气的道,“我爸爸呢?”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起了孟闻,孟夫人虽然不解,却还是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道,“在公司啊,他有工作。”
“哼,”孟之安拿鼻孔出了出气,挣脱开孟夫人抓他胳膊的手,硬气道,“今天是我十岁生日,这个男人还在公司,太过分了!妈妈你今天把他赶到沙发上睡,枕头都不给他!”
孟夫人:“……”
怔愣数秒,孟夫人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生日当然是知道的,只是宴会晚上才开始,孟闻白天不在家很正常。却没想到让小少爷以为忘了他的生日,连把人赶出去睡觉的话都说出来了。
这样说也当即这样做,孟之安噔噔走到座机的地方,拿起话筒,拨通了一个电话,等到听筒里响了一声那边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时,孟之安吸溜了下鼻子,恶狠狠道,“我妈妈说了,你今天晚上不能跟她睡!”说完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啪地一声把电话挂了。
孟夫人:“……”
孟闻:“……”
下一刻,电话重新响起,孟之安漠然的看着,孟夫人无奈,连忙去听电话解释了。
离的不远,孟之安隐约听到孟闻带着点疑惑的声音,“他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不想你跟我妈妈睡!你接着忙吧!妈妈把电话挂了!”怕孟夫人不听他的,孟之安走过去挂电话之前听到了孟闻一句笑骂“兔崽子!”
孟夫人:“……”
还能怎么样,惯着吧。
“小安又闹了。”这时,一个身形很是修长的人打开门进来,他微微笑着走向孟之安,揉了揉他的头发。
孟之安抬头去看沐逸泽,咧嘴嘿嘿了两声,又硬气道,“快去准备礼物,不然我会打你的哦。”
孟夫人:“……”
团宠就是不一样。
看他任性,沐逸泽笑出了声音,他边揉他头发边道,“好。”
这个笑容很让人舒心,能让人不自觉的安定下来,孟之安没在执着让孟闻去睡沙发,开开心心地把还在装死的贝瓦拖起来玩儿去了。
只是这个人……是怎么来的呢?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他一个,都没有老师教你们怎么和朋友相处吗?”
“哪里来的叛徒,什么朋友,我们和他才不是朋友。”
“就是,叛徒快走开!!”
“要不然连你一起砸。”
“…………”
福利院的影子有些模糊,大概是记忆太久远的缘故,加上年龄还小,他想要保护、极力要护在身后的人,在他扬起小脸问,“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还是没能看清他的长相。
只是,久远的影像里确实有这样一个人存在着。
他的小手始终都有人握着,温暖又真实。
“妈妈,他们说大哥哥没有人要,那我们带他回家好不好?”
“……”
他带一个大哥哥回了家。沐逸泽刚到孟家的前一年是警惕性最强的,除了孟之安,他不让其他任何人近身,包括把他带回来的孟氏夫妇,像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孤儿。
可既然把他带回来了,孟之安也很喜欢他,而且已经收养了,孟闻就不可能对他不好,反复的亲近,反复的让对方放松警惕,待他如亲生儿子。和家里不亲近的情况维持到第二年,看这里的人真的没有做过丝毫虐待他的事,沐逸泽才本能的放松了一点紧绷的神经。
一个人的经历是可以造就一个人的性格的,也许和之前不太多的记忆有关,沐逸泽刚开始有记忆,就是对整个世界的愤恨,所以偶尔出现一个对他好的人,他就想费劲一切心机牢牢抓住。
就好像不择手段也可以。
长这么大,孟之安一直都很讨喜,不管走到哪里,很多人都喜欢和他在一起,但随着年龄的逐渐增长,沐逸泽却对孟之安的控制欲越来越强,他特别讨厌看见孟之安和别人相处,尽管他知道那根本就没什么,但他总觉得,这个一开始作为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就应该永远都是他的。
这种好,不能分给第二个人,他没有那种肚量和别人共享。
而孟之安也一直都知道沐逸泽很在乎他,除了他对方也不会主动去找别人,所以每次惹了人不开心,他都会去哄。几年相处,整个家的氛围越来越好,如果不经提醒,沐逸泽自己都快忘了他只是个外来者,但这种好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幸福其实也就这么简单。
孟之安给了他所有保护和陪伴,孟家给了他全部温暖和培养。
可是……
“阿伯快走,今天是我妈妈的生日,我都没有准备礼物,要赶紧回家。”已经长高了许多的半大身体兴奋的拉着老人的手往前冲,力气竟然出奇的大。
“好好好,别太慌,不急。”
“回家啦哈哈哈哈哈……”
孟之安手里捏着书包带,因为跑动的动作,差点没把书包晃到天际,最后低头一看觉得太碍事了,孟之安停下来皱起了眉头,转身把书包塞到了阿伯管家手里。
塞完就跑,嘻嘻哈哈,管家无奈,只能赶紧迈着还算矫健的腿脚跟上。
“轰隆”,天边突然传来一声闷雷,不算强劲,但还是征兆了即将要变天的趋势,孟之安抬头看着不远处飘过来的一大片乌云,也没管,反正他已经到家了。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随着远处的又一声闷雷,孟家的大门也应声而开,孟之安边推门边对刚赶过来的管家道,“幸亏我妈妈每年过生日都不办宴会,不然又得忙好久,不但忙,她肯定也没时间陪我了。”
阿伯笑道,“少爷和少夫人可从来没有忽略过你。”
“嘿嘿嘿我知……”轻笑愉快的声音还没有完全传达到对方耳朵里,就被身后突然袭来的狂风暴雨淹没,一片噪杂。
客厅里很乱,乱的像遭了贼,如果不是楼梯处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孟之安真的就只会单纯的以为――只是进了贼。
“爸……爸爸……”门还没完全打开,孟之安却吓懵了,他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在熟悉不过的称呼从嗫喏的唇瓣冲破桎梏,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少爷――”见小少爷突然不动,管家低头看了他一眼,血腥味儿随着外面的大雨冲进鼻腔,顿时把他惊的想冲进客厅。
“不……走……”脚还没跨出一步,离的不远的沙发后面却突然传来了一声很是微弱的拒绝。
这时,像是听到了门外的响动,楼上有人被惊动了,管家以为楼上是少夫人,正想不管不顾的冲进去,就见孟夫人举起一只血手猛地抓住了旁边的茶几,她艰难的撑起身子,对着门外的孟之安痛苦道,“不要……不要过来,快走……”
“少夫人……”
“快走――啪――”孟夫人看着还想向她靠近的孟之安和管家,颤抖着手抓起一只杯子扔了过去,玻璃杯落在地上,摔的粉碎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而楼上的声音离楼梯也越来越近了。
管家眼睛里蓄满泪水,看了一眼已经一动不动地孟闻,又看了一眼貌似也撑不了多久的孟夫人,抱起孟之安就冲进了雨幕,极快速地往外跑。
“不……阿伯,你放我下来,我要去找我妈妈……”直到这时,所有的声音才像是冲破魔咒,大雨瞬间把两人淋了个彻底,孟之安挣扎着,向他妈妈伸着手。
他小脸惨白,眼眶通红,但管家不但没有放他下来的意思,还哽咽地说着,“小少爷别任性,你先跟我走……我带你走。”
眼看离那处温暖越来越远,孟之安终于放声大哭,他剧烈挣扎着凄厉道,“我不走!阿伯,阿伯你没看到吗?那是我妈妈……她她、她现在不舒服,我得送她去医院,你放我下来,你没看见吗?!那是我妈妈――放我下来!!”
“啊――你……你没有……没有看到吗那是……”怕身边人不知道,他一遍一遍的重复着那是我妈妈,可无论他怎么哭喊,抱着他的人都始终未停下步子,依旧坚定的带他出了孟家。
少年虽小,可毕竟也有十二岁了,管家马不停蹄地跑了一段,怕身后有人跟过来,为了快速,他把孟之安放下来,不顾他挣扎强硬的拉着人走。
“你别拉我,我妈妈很疼……”
跑出孟家也不过几分钟的事,可这段在大雨中的路却像走了一个世纪,直到雨水毫不留情地打在脸上模糊了视线,孟之安才终于泄了力气被人拽走了。
逃确实是死命的逃,不过也是刚出孟家不远,管家就把孟之安牵到了离公寓不远的灌木旁边。白天遮挡不了多少视线,但现在天已经黑了,加上大雨,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脱下外套牢牢的盖在孟之安身上,管家蹲下来看着他,又把他往灌木里拉了拉,他颤着声叮嘱道,“我回去看看,你别出来,一定要听话千万别出来,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乖乖等我回来接你。”伸手紧了紧孟之安披在身上的外套,管家苍老的脸上异常的坚定。
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话刚嘱咐完,管家站起来就想走,却又被孟之安突然上前一步抓住胳膊,他仰起脸迎着大雨,只看着管家,可能刚才的声嘶力竭磨灭了所有力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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