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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就是喜欢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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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还热着,动不动就能把人折磨的汗流浃背,心焦气燥,可就是这样的季节,苏安落却放了一满浴缸的热水,伸手一模都隐隐有些发烫。
可他却脱了衣服毫不犹豫地坐了进去,原本苍白着的脸因为闷热回血了一点,泛起了红,看着不在那么羸弱。
因为水温过高,白皙的皮肤很快被烫的有些发红,意外的诱人。水汽慢慢升腾,晕染了眼前的视线,也模糊了某些不安。
可就算如此,苏安落还是想感谢一下上天,让他过了那么久的安稳生活,因为从他被苏寄北带回家,直到十七岁之前,他都没有见过沐逸泽,一面都没有。
不知道在面貌没有发生多少变化之前碰到会怎么样,况且那时第一次见沐逸泽时,对方也确实算把他认错了。
没想到当时的认错,也只是停留在了当时。又过几年,还是没躲过恢复。
他十二岁遇到苏寄北,在苏家生活了这么多年,对方从没有跟他说过以前。但大概也许是因为他那年丢失,沐逸泽并没有发动寻人启事的规模去找他,如果当时没有哪家的小孩儿走丢,那苏寄北不了解也算正常,因为,苏寄北很早以前就说过,对于他的身份,他一点也不想知道。
不是没想过告诉苏寄北,但要怎么告诉呢,说了以后要怎么办,认祖归宗?还是也拿把枪去杀了沐逸泽?不管是哪一种,都不太现实。
黑色的手 。 枪不算突兀地闯进脑海,让水汽后的苏安落眼神有些发暗,他闭上眼睛整个没入了浴池里。
“你看,这是什么?”孟闻怀里抱着个长相并不算好看还有些发胖的狗儿子问他这是什么。
因为不想上学而生闷气的孟之安转头漠然的看了一眼,真的答道,“狗儿子。”
孟闻:“……”
看对方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孟闻抬眼打量他,伸手把狗举起来,让狗儿子骑到了狗爸爸脖子上。
“啊!它挠我,放它下来,我要告诉我妈妈,今天晚上你就睡沙发……”
“呵,小兔崽子。”
孟夫人及时出现救场,把孟之安拉进了怀里,嗔怪道,“别闹了,行了,都别闹脾气了吧。”
遥远的声音似乎离的越来越近,两张脸摇摇晃晃也逐渐清晰起来,苏安落因为在浴池里而闭着的眼睛眼角突然泛红。
“哗啦”一声,苏寄北手上用力,呼吸急促地把人拉出来,因为动作太大,苏安落从水里出来带起了一个大水花,顿时把苏寄北的衣服全打湿了。
苏安落茫然的睁开眼,就见苏寄北脸已经青了,他单膝跪在浴池边,不顾膝盖沾水,冷着脸闷吼道,“你干什么呢?自杀吗?!”
刚才的情景,真的让苏寄北想起了多年前苏安落面无表情地从楼梯上摔下来时的糟糕回忆。
苏寄北掐着苏安落的肩膀有些用力,对方因为热水而泛红的皮肤立马被更红的五指印代替了,苏安落看着他暴 。 乱的眼睛,瞬时反应过来,解释道,“不是,我没有,就是刚才在想事情。”
不知为什么,苏寄北的眼角都有些发红了,看来是真的被吓得不轻。良久,他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松了手上力道,“你洗的太久了,我担心你,敲门你没答应,我就进来看看。”这样说着苏寄北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苏安落的脸。
翻腾的热水热度被更快的散发,整个浴室都雾蒙蒙的,为两人的视线遮上了一层不真实感。苏安落站起来,从浴池里出来,微抬头看着随着他动作而站起来的苏寄北,伸手抱住了他。
刚被热水浸泡过的皮肤有些发烫,苏寄北贪婪的拥着他,嗅着他的发香,不忍心推开。
突然,苏安落抬起头,捧住苏寄北的脸主动吻了上去,这个吻像干柴烈火,在蒸腾着水汽的浴室里,竟越烧越旺,苏寄北垂眸看他,更加疯狂的回应了过去。
半晌,苏安落才喘不过气似的轻推了一下人,低下头脸色发红的喘息,苏寄北仍旧垂眸看他,还没说话,就听苏安落轻声却沙哑道,“二哥……想要。”
苏寄北:“……”
话音刚落,苏寄北目光猛地就暗沉了一分,他抿了抿唇,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抓起一旁的浴巾把人裹住就抱着他回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在此给大家鞠躬了
第57章 我们快开始吧
从这天开始; 接下来的数天,苏安落都明显不在状态上,他时常坐下来看着一处发呆,不知道具体到底在想什么。
也幸好还没真正毕业; 在家的时间不算太多; 白天苏寄北去公司,他去学校; 在一起的时间也有限; 不用时常想理由。
只要晚上回家时,尽量藏好自己和往常的不同就好了。
当时在家休息了两天; 苏安落就不做耽搁的去了信州; 当然是在苏寄北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去信州找那个老人,当初说来接他却未曾出现的管家。
可到了地方寻找一圈; 就是没看见熟悉的身影,找一个眼生大概不认识他的人询问了下,原来那人最近有事; 申请结了工资就回老家了,不出意外,得过段时间才回来。
为了不让人起疑心,苏安落刚开始四五天去问一下他回来没有,可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现身,他也就不再去了。
反正现在他也不着急见。
蓝凌和苗啡迪坐在苏安落面前,都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三个人面对面,两人看我; 我看窗外,形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很显然,这种情况已经经历的不是第一次了,蓝凌再次拿手在苏安落眼前晃了晃,见对方始终没反应,他才猛地一拍桌子,道,“苏安落!你魔怔了啊?!”
剧烈的一声响,苏安落收回眼睛,漠然的转头看他,反倒是苗啡迪被吓得一激灵,狠戳了一下蓝凌腰。出其不备,蓝凌嗷一嗓子叫出来,对苗啡迪讨好的笑了下,又锲而不舍地扒拉住苏安落,问道,“你到底怎么了?不会是磕那一下磕傻了吧!”
苏安落继续漠然的凝视他。蓝凌皱眉,很不乐意,“什么眼神儿?看我干什么?你以前会拿这种眼神看人吗?”
被人用如此疑惑的语气问出来,苏安落才如梦初醒,他忙挪开目光,不在和任何人对视。
看他实在太不对劲,蓝凌啧了一声,再次凑近,“不是,你到底怎么了啊?不会是生病了吧。”
苏安落扭头看他,眼神大概和平常差的不太多,道,“没有。”
这时,苗啡迪的眉头皱的比他们还深,她忧心忡忡道,“安落学长不会是和苏爸爸吵架了吧。”
“……”直到这时,苏安落眼睛里才出现了一丝动容,眼底现出柔软,苏安落叹了一口气,道,“别瞎猜了,并没有。”
他不说,他们再怎么乱猜也没用,况且每次乱猜还都会被否决掉,在深的好奇心都能被打击的逐渐凋零。蓝凌有些颓靡的趴在桌子上,非常不满的看着苏安落,似乎是在埋怨他们以前都没秘密的,怎么现在问话都问不出来了,更别提让他主动说。
转眼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苗啡迪自认没有他们两个感情深,蓝凌都不知道,她也不好多问,也嘴角一垮,陪着蓝凌忧心忡忡地趴在了桌子上。
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当初被求婚的戒指,苏安落抿唇,嘴角终于勾起了点弧度。良久,就在那两个人趴在桌子上都快有睡着的趋势时,苏安落突然说道,“如果你的东西被拿了,你需要去拿回来吗?”
声音一出,蓝凌还很是不信的眨了眨眼,显然没反应过来苏安落主动说话了,他猛地起身,问,“什么东西?”
又盯着窗外漠然了几分钟,他才把视线收回,状似无意道,“很重要。”
“那拿啊!”蓝凌一脸认真,毕竟他都问了,肯定是寻求个意见,怕对方心软中途中断,蓝凌又道,“不管重不重要,是你的就是你的,该拿就得拿,何况还是很重要的东西。”
苏安落沉默了一会儿,把玩戒指的手又转为了摩擦黑色陨石,他道,“可我不想要了。”
“……啊?”蓝凌懵了,既然不想要那为什么还问他。苗啡迪也有些不理解,出声问道,“为什么啊?”
可这次苏安落却没有回答,他站起来向门外走,只道,“嗯,毁了吧。”
蓝凌:“……”
苗啡迪:“……”
此时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为什么不明白。
大四是最后一年,大多学生早出去实习了,不实习的那就是有意向考研,总之都大四了还什么都不干,只在学校混吃等死的人不太多。
这不太多的人里,蓝凌就占一个。
所以第二天,苏安落说要离校时,蓝凌脑子还有些发懵,他结巴道,“你、你一走……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抬眼看了看始终跟在他身边的苗啡迪,苏安落无情拆穿他,“除非苗苗也走,你才是一个人。”
蓝凌瞥了他一眼,摸了摸鼻子,不想说话了,苗啡迪又戳了一下蓝凌腰,也跟着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起来。
又简单的聊了一些,像是有什么事情,苏安落没在耽误时间,转身走了。
离校已经跟苏寄北说过,刚说时苏寄北就说要来接他,但完全没这个必要,加上公司也忙,苏安落就没让他过来。
驾驶证十八岁时就已经拿到了,车子也有,可苏安落从小就不太喜欢车,不管会不会开,如果没急事,他轻易不会去碰。
稍微走了一段路,还没有到坐公交的地方,不远处的红绿灯处貌似发生了一点交通事路。
可能由于后面的车辆没有注意到红灯,一眼看见已经来不及刹车,而前面的车已经停下来在等绿灯了,没刹住车的轮子还在肆意的往前跑,“嘭”地一声撞上了前面车的尾巴,而被撞的因为惯力,也猛地向前撞了更前面车的尾巴。
也幸亏被波及的第二辆车离前面的车子有点远,才没有波及到第三辆车。
场面顿时形成了“我撞你”“有人撞我”“你撞我”的三车相撞局势。
没刹住车的车主人察觉到情况,忙下车看了看,可能想到维修费,表情顿时一阵蛋疼。
夹在中间的车子最惨,后面被撞,前面还有可能说碰瓷,只是人刚从车上下来时,苏安落竟发现是熟人。
于高深下车先走到后面看着自己被撞歪的车牌,貌似还凹进去了一些,他牙疼的嘶了一声,然后在撞车的车主人惊恐的目光下看了看车头,也被碰的掉了漆,看前后都已经变的非常不体面,于高深怒了,他转过头看着正欲道歉的男人,道,“干嘛呢先生,开小差呢?没看见前面红灯吗?!你这就直接给撞了!”
像是应承他的话,红灯的话刚脱口,前面的绿灯就如期而至,后面的车辆都纷纷打起喇叭,但离他们近的人透过车窗都看到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奇的议论了几句,也没多做停留,就绕过他们走了。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抱歉。”男人点头哈腰着道歉。
于高深又啧了一声,他还要去接人呢,现在卡在中间,真像个动不了的王八。
而就在这时,最冤的最前面的车主人也下来了,本来还想直接追究责任,不过听那两个人一个蛋疼吸气,一个冷汗道歉,他插嘴了一句,“所以,我要找谁负责?”
“找他啊!”一听自己说不定还得要负责,于高深当然不乐意,指着那不看灯的混蛋玩意儿,转过身对另一个人道。
只是,二人刚面对面,相视而立地两人就齐齐愣住了。
同在一个城市,还一个在信州,一个在沐风,敌对过后竟然好久都没见了,如今再见到,于高深还觉得很新鲜,他道,“嚯,白副总啊!”
白容看了他一眼,表情也出现了一瞬间的裂痕。虽然他现在是身为沐风的副总,但他和沐逸泽却是没有沐风之前就认识,可那时,信州还是A 市的经济命脉。
是个人都会去大公司应聘,白容和于高深是大学同学,也是室友,但不知道是不是两人性格不合,从一开始两人的关系就不是多好。
直到出了大学校门步入社会,两个人一起去信州应聘,方方面面一向都比于高深优秀的白容却被刷下来了,而于高深不但在信州做到了现在,可能因为性格问题,爬上经理和苏寄北接触也多了起来,还和苏寄北打起交道做起了朋友。
自那以后,白容就更看不惯于高深这个只是个傻逼的智障。他总得证明自己比他强,而且强太多。
白副总三个字有些讽刺的味道,白容冷笑了一声道,“原来是于经理,真是好久不见,不知道在信州还好吗?”
此时针锋相对,竟是没有一个人在去管那个撞了车的肇事司机,于高深翻白眼儿呵了一声,道,“好不好你不瞎应该能看得出来。”
白容简单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车,这才又说道,“苏寄北眼光真是一如既往地差。”
言下之意,便是赤 。 裸裸地看不起于高深了。只是这话一出,不满的不止于高深,就是不远处站着还没上前的苏安落都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见都已经这么久了,白容还是这么不可理喻,于高深皱眉,少有的严肃了起来,他道,“当初你我进信州,你自己使手段打压同期去面试的人,被公司查出来所以才没人留你,你竟然还怪在我头上。不但怪我,现在连老大你都敢亵渎了,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数吗?”
过去的往事不用提醒,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被人指着鼻子骂了,白容也没有表现出生气,他只道,“不知道于经理现在还在为情所伤吗?”
果然,话音刚落,于高深的表情就变了色。
一直站在两人旁边看他们斗来斗去,撞车司机都没插上话的机会,原本还因为犯了错而沁出冷汗的额头此时也光洁的像看戏似的。
看没人注意,撞车司机这就想走了,可一眼看见监控,又加上心里道德底线还是有的,撞车司机表情扭曲的和自己打了半天,这才回车里撕了两张便签纸写了什么,给于高深和白容的车上各贴了一张。
贴完之后,他就上车,不再管那两个像疯狗似的两人,发动引擎走了。
车子在余光下快速消失,两个人竟是一个都没管。听到为情所伤,于高深又冷笑一声,“伤你爸爸伤,你爸爸我特么早结婚了,你自己慢慢伤去吧!”
提起为情所伤,于高深不得不提一下他怕女人的原因,他不但怕女人,更怕漂亮还风骚的女人。
想当初到了年纪,每到情人节看着别人成双入对,甜蜜如初,于高深心里也有点儿发痒,而这时,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了他的内心想法,没过多久,一个长发波浪、烈焰红唇、前凸后翘、身材高挑、双腿笔直的大众女神就出现在了于高深的眼前。
刚见到时,于高深也就在心里意淫一下而已,并没有想其他的,可就是这样一个所有男人的女神却偏偏对他死缠烂打。
纠缠了将近两个月,于高深再也招架不住温软香玉,主动出击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和他在一起了大半年,就在于高深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想跟人发生点什么的时候。等人洗好澡出来,伸手主动把浴袍一扯,两大团饱满却不见了,于高深低头一看,那鸟和自己的一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亲兄弟当场就表演了个从一柱擎天到终生不举。
不过终生不举是夸大其词,可当时是真萎了,萎了之后好长时间都没在站起来,于高深差点就以为小弟弟要跟他断绝关系了。
那女人……哦,男人淡然一笑,邪魅地看着他,全然没有被识破性别的该有尴尬,还在一步一步持着平常的女神步伐,走向已经被吓傻的于高深面前,一字一句道,“阿深,我们开始吧。”
开始尼玛!!浴巾猛地一扯,盖住那美的像极了女人的脸,于高深两秒套上裤子,打开门就疯似的跑了。
而刚跑出去没多久,白容就给他打电话,有些幸灾乐祸地道,“听说你软了,现在还好吗?”
妈的!于高深当时差点一个没控制住拿刀去杀人!
自己耍心机,最后还是被刷下来,可白容这太监竟然把错归到他身上,还用这么恶毒的方法想让他断子绝孙。
自那以后,于高深看见女人就膈应,特别是主动投怀送抱地女人,他能吓死!
可要说起断子绝孙,现在好像还真是绝了。
不在意对方的恶语相向,白容愣了一会儿,似是在考虑那句早结婚了的真实性,“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而于高深只回了他一个字,“滚!!”
不过说真的,如果没有这件事,沈扬当初敢这样对他,他拿着刀就能把人剁了,可就是因为对女人有了阴影,加上单身久了,于高深看男人都是眉清目秀的。
何况,沈扬是真好看啊。
白容不理,似是不能接受他又比自己强了,连婚都结了,正想在问,就听于高深的手机响了起来,拿眼一看,屏幕上的“迟早得离婚”五个大字的备注亮瞎了眼睛,白容挑了挑眉,在于高深接起电话的一瞬间出声揶揄道,“虽然结婚了,可你们感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吧,备注都是‘迟早得离婚’。”
于高深:“……”
无缘无故感到了杀气。
接通电话还没开口,就听那边冷嘲热讽地一句,沈扬就沉默了,他听到了所谓备注问题。对方沉默越久,于高深越怂,可在敌人面前不想软,于高深硬气道,“干什么?说!”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久,于高深做什么,沈扬都没有丝毫异议,就只有离婚这一条是提都不能提的,可于高深就是不长记性,所以每次都得“菊花残”来付出代价。
后来次数多了,记性也长了一点,但他不说憋得慌,就在沈扬看不见的地方把离婚两个字加上了。
反正现在两个人也没在一起,想做什么都没用,沈扬道,“你没有来接我,和谁在一起呢?”
“没和谁!”说罢于高深凉凉的瞄了一眼白容,没好气道,“出车祸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转移话题的,果然此话一出,电话那边的低气压好像无形中就消失了,取而代之地是紧张的询问。
于高深满不在乎地掏了掏耳朵,说了几句有的没的,又说让他等着,现在去接,就把电话挂了。
虽然备注是这个,可看起来两人关系貌似还不错,白容皱眉看他,似乎是不太能理解这种相处方式。于高深恨恨的瞟了他一眼,怒怼道,“结婚证都撕了,离尼玛的婚!倒是你,这么久不见也没什么好说的,就祝你谈一个崩一个,结一个离一个,上一个萎一个!再见了!”说完不给对方反击的机会,打开车门,燃起引擎就越过这个只会使阴招的小人了。
白容:“……”
车子刚倒退几米,好绕过前面那辆看着就是和主人一样货色的车,眼角余光就瞄到了此时站在不远处的苏安落,于高深刚还怒气的脸微微一愣。
察觉到对方看过来的目光,苏安落对他挥了挥手,喊了一声,“高深哥。”而随之看过来的还有没有离开的白容。
在于高深的车子没到身边之前,苏安落就通过旁边来来往往的行人,直视着白容的眼睛。他只看着前方,如果不是两个人还在对视,白容会怀疑他看的是前面的某个人。
那种眼神,太犀利了。早就已经成了名人,白容自然知道他是谁,可他们两个又不在一个公司,况且也不是一类人,可以说连面都没见过,可第一次见面,就用这种眼神看人实在有哪里不对。
于高深已经开车过去了,苏安落也已经挪开目光向他走了几步,白容想不通,皱着眉头走向了自己的车。
直到这时,车前玻璃上的一张便签才提醒了他这里发生过什么,只见便签上写着一个电话号码,还有一句【如果需要赔偿,请拨打这个电话,我不会推卸责任的】
呵,还挺负责。又仔细看了一眼,想了想刚才于高深揭下来连犹豫都没犹豫就直接把便签团成了一团,他也把便签撕了。
维修费而已,差这个钱吗?
“安落,你去哪儿啊?”于高深从车窗里露出个脑袋,默默的给经过他车的傻逼比了个中指。
苏安落道,“我离校了,回公寓。你是有什么事吗?”
被询问起原因,于高深又是一阵蛋疼,他龇牙咧嘴了一阵,埋怨道,“还不是沈扬那儿子,每天都要接送,有车都不开,毛病!烦死了!”
听到沈扬的名字,似乎想起了于高深刚才的那句早就已经结婚了,苏安落没忍住轻笑了声,道,“好,那你去吧。”
不过就在人即将要走之前,他又突然像想到什么一样,问道,“高深,刚才那个人你认识吗?”
如果没记错,很久之前去沐风的时候,苏安落好像见过。
“何止认识,深仇大恨啊,”不过一想这人是苏安落大哥手下的干将,于高深也没敢说太多人坏话,只摆摆手说道,“一个会背后捅人的小人而已,跟你大哥挺好的,沐风副总白容。”
自动忽略掉大哥这个称呼,苏安落默默把背后捅人咀嚼了一遍,他眼睛里突然多了点东西,于高深缺筋,看不出来,又怕沈扬真的等不及,只能忙道,“安落,离沈扬下班都好久了,我就不跟你聊了。”
苏安落让开身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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