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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就是喜欢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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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高深,于2018年XX月XX号下午两点三十一分抢救无效,宣布死亡。
沈扬为主治医生,经诊断由于心理障碍,终生失去再次主刀资格。
第75章 暂时无法接通
救过无数人的刀; 却在自己最爱的人身上葬成了坟墓。
沈扬宁愿――死的人是自己,救自己的是别人。
急救室的灯灭了,结果无外乎两种。走廊外站着的数人都在大气不敢出的等着人安全出来,可等到里面的人都陆陆续续地出来了; 那些人里却始终没有沈扬; 也没有被人推出来的于高深。
而是只有一个请节哀的苍白。
一瞬间,所有人都僵住了; 比已经失了心跳逐渐泛冷僵硬的尸体还要沉重。
“这就是……”周围寂静半晌; 苏安落突然眼眶通红地扭头去看脸色也有些发白的沐逸泽,他颤着声音道; “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不觉间沐逸泽的脚后退了一步; 身体不堪负重地倚在了墙上,他微低下头; 抿着苍白的唇,没吭声。
苏安落却站直身体,几欲松开又握住的手终于紧攥成拳; 他朝前走近了,“你车里为什么会有枪?”
沐逸泽依旧不说话,倒是旁边的白容腿脚更软了,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
“你准备枪干什么?杀谁?苏寄北还是我?”苏安落走到他面前,声音悲凉的发颤,“可是事情变成了什么样子,为什么我和二哥一遍一遍的让你回头你就是不听,好了……这一下; 这个结果,是你想要的吗?啊?!咚――”拳头抬起又重重落下,直接把沐逸泽打翻在地。
从小就懂得各种礼仪,哪种场合该做什么也摸得一清二楚,医院是救人命的地方,稍微大声喧哗都会成为罪过,可此刻苏安落完全把这些全部摒弃,只质问着沐逸泽――于高深为什么该死,死的人又为什么是他。
漠然的听着这些,苏寄北嘴角还带着血迹,因为打架衬衫上也沾染上了点红,犹为的刺眼。任人抓着人打,苏寄北去了所有人都已经出来、唯有沈扬于高深还在的、灯已经灭了的急救室。
打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不等人出来阻止,告诉他医院里不得大声喧哗,苏安落就哭着松了手,转身提着依旧处于瘫痪状态的白容去了公安局。
不管应不应该,白容都得死。
结果出来后,毫无意外,死刑。
刚买过菜正要往回赶的于母不知怎么回事,心口突然一阵钝痛,她皱着眉拿手按了按胸口,等到那阵疼有所轻缓,她才摇头嘀咕了一句“奇怪”,这才继续往家走。
可到了楼上,翻出钥匙还没开门,她静静的听完了一通电话,双目圆睁地一句话都没说,就“扑通”一声重重的栽倒在地。
三天后,于高深的葬礼,沈扬没有出现,于母拖着半病的身体到场,再次晕了过去,并且一度没有醒来的意思。
“你照顾的病人还没醒啊。”刚从另一间病房出来的小护士见到同伴,急忙问了一句,因为她的工作也忙完了,就跟着人进去打算帮把手。
诺大的房间里,只有一个头发白了一半的半老太太。
小张叹了口气,表情都是苦的,“是啊,这都十多天了,我真怕她……”
“哎,听说这是沈医生的岳母?”
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再深的伤痛也能冲散一分,但如今一被提起,压抑的窒息感还是如潮水般涌了上来,小张点头用鼻音嗯了一声,声音突然就哽咽了起来,“你来的时间不长,但你也听说过沈医生这个人很洁身自好的。”
同伴连忙点了点头,毕竟她刚来的时候也暗恋了一段时间年轻有为还多金帅气的沈扬,只不过暗恋都没机会成为明恋,就被人告知沈医生有家属,并且对方还是个男人。
八卦之心自然而然就被提了起来。
小张继续道,“我在沈医生身边待了有两年啊,他一直都很照顾我,我也见过有人去跟他表白,刚开始的时候沈医生只会婉转的告诉别人他有喜欢的人,过了一段时间他就直接说他已经结婚了。我毕竟跟在他身边时间最长,大家都跑来问我,但我那时候也确实是不知道,说不好奇是假的,加上被大家问的也心烦,所以我就没忍住……去问了,那时候我才知道沈医生的婚恋对象是个男生的。”
“他们感情……特别好。”说着说着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小张眼眶都红了。
同伴安慰了一句,又道,“那这次的事情,具体是发生什么了啊?”
小张吸溜了一下鼻子,用兔子眼去看她,带着鼻音道,“好像是几个人发生了冲突,本来只是打架,但沈医生的爱人突然被人打了一枪,子弹擦过心脏了,血止都止不住,负责主刀的就是沈医生本人,最后……人没救过来,沈医生也拿不了手术刀了……”
“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同伴的眼睛也有些发红,她急道,“为什么?”
给于母换好药,收拾好后小张边往外走边道,“在碰手术刀的话,沈医生的手会发抖,根本就不适合在做手术了。”
“你是说……因为他的爱人死在了他手里,他造成了心理障碍吗?”
“……嗯。”
“我……好想哭啊。”
“而且现在沈医生在哪里大家都不知道,就连他爱人的葬礼他都没有到场,他朋友以为他在这里,都来问过好多次了,我……我也联系不上他……真不知道沈医生会变成什么样子……”
“那那个杀人凶手呢,他杀了人不用偿命的吗?”
小张摇了摇头,又吸溜下鼻子,“不是,死刑已经判了……听说那个人和沐风的老总交好,那个人被判刑后,沐逸泽都去疏通关系了,但信州企业的苏总也用了手段,总之就是让他死……”
“本来就该死!”
“可于先生还是回不来了啊,沈医生也不知道在哪儿……”
“……”
声音越来越小,躺在病床上的人也不知道把这些话听进去了多少,眼角的泪却簌簌地往下落,不一会儿就染湿了一小片枕头。
她手指痉挛似的动了一下,可就是醒不过来,但眼泪却一直顺着眼角往下掉。
第二天,已经消失了将近二十天的沈扬面色憔悴地走进病房,他低头看着依旧没有苏醒迹象的于母,直直地跪了下来。
这一跪,立刻惊呆了看到他惊喜、却忍着只能躲在门外的小护士,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扬,没进去打扰二人。
一躺一跪的人之间没有任何言语的交流,沈扬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于母,突然,他对着病床上的人磕了一个响头。
直到现在,他才敢有声的呼吸一下,用力道,“妈……对不起,都怪我没有照顾好高深……如果妈还认我这个儿子,还想让高深能好过一些,我希望妈能尽快好起来,高深不想看到这样的您,他会难受的……我也不想。”
为了沈扬已经哭过几次的小张在听到这些后,眼泪再一次不听话的落了下来,不一会儿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时,沈扬又给于母磕了一个头,在起来时他眼睛里的血丝好像更多了些,他上前握住于母的手,哑声道,“妈……你相信我。原谅我暂时的不孝。”
只单纯的握着人的手,都似乎有些发抖,似乎也不想看到自己这副样子,沈扬及时把自己冰凉的手收了回来。
一转身,就见小张哭的满脸是泪的推着药进来,怕人又会突然失踪,她立马上前道,“沈医生,这些天你都去哪里了,你朋友都陆续来医院问过好多次了,大家都很担心你。”
看了一眼于母手背上的输液管,沈扬抿了抿唇,只牵强的扯了一下嘴角,他错开身体让小张去忙活,道,“帮我好好照顾我妈,谢谢。”
紧接着不在等小张问出其他的,沈扬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而小张还没来得及出来追他,刚走出门还没几步的沈扬就突然听到她惊喜的声音,“醒了,她醒了,医生――沈医生她醒了!”
脚步应声停下,知道于母好,沈扬抬起头反应了一瞬,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时隔多日,嘴角终于扬起了点笑,可他依旧没有回头。
等小张出来的时候,走廊里只有负责看护于母的医生赶了过来,但这里已经完全没有沈扬的踪影,就像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这一走,沈扬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沈扬哥……还是没有消息吗?”那天再次打了一架之后,所有人之间的氛围好像都不一样了,可苏安落始终不放心,每天都会问沈扬的消息。
静默了一会儿,苏寄北道,“打听到了。”
等了好多天终于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苏安落连忙道,“在哪儿?”
苏寄北转头看他,“回去了。”
“……回哪……儿?”
“国外,”怕人情绪受太大波动,苏寄北握住他的手,轻声道,“他爸妈都在国外,几年前之所以会回来也只是因为高深在这里……如今高深不在了,他也没理由在待下去。”
“……高深的葬礼他都没有到场,这是说走就走的理由吗?”苏安落不理解,眼角有点泛红。
苏寄北叹息了一声,轻轻把人带进怀里,道,“因为不敢,所以逃避。没有葬礼,他就会以为高深还活着,直到现在还跟他在一起,并没有离开过……而且尸体已经火化,就算他来了也见不到……”
话一字不差地传进耳朵,苏安落猛地抱住了苏寄北的腰身,把脸埋进他怀里,哽咽道,“别说了。”
苏寄北把人牢牢按在怀里,真的没有在开口,周围顿时安静的只有两个人此起彼伏地呼吸声,异常的压抑。
而事出之后,沐逸泽在经历和苏寄北救人压人的对决之后,也再没有出现过。
似乎在一夜之间,他也想通了自己做的都是些混蛋事,可不管如何,人没了就是没了,道歉于事无补,安慰苍白无力,他只好把自己藏起来,把自己全部隐到黑暗里。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半年飞逝,沈扬始终没有回来过,也没有跟任何人联系过,就像这个人突然凭空消失,又或者这几年他们生活里的沈扬,都只是一个幻影,大家臆想出来的而已。
半年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算短了,已经给了人足够的治愈时间,别说众人,就连于母都早已出院适应了没有于高深电话的时候。
斯人已逝,他们不能永远沉浸在悲伤中,只能仰起脸扬起嘴角直视阳光面对生活。
虽然这个世界上没有于高深了,沈扬也消失不见,但还有其他人替他尽孝。
“阿姨,我来帮您吧。”在小区转了半晌,终于见到准备食材回来向他迎面走来的于母,苏安落连忙笑着迎了上去。
看见他,于母眯起眼睛笑了笑,“安落又来了,你看现在天气也冷,没事就不要在往这边跑了,我没事的。”
伸手接过于母手里的东西,苏安落用另一只手围了下围巾,笑着道,“我又不忙,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想过来陪您说说话。”
“好,那赶紧进去吧。”
“……”
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几句不离于高深,但只要一提这个名字,于母就会眼眶通红。
而时间一久,能聊的话题越来越多,只要每次聊的话题有往于高深身上跑的趋势时,苏安落都及时出来救场,问些其他的,久而久之,在提起高深,于母也没怎么样了,只笑笑不在说话。
厚脸皮的在于母家吃了中饭,又陪着人坐了一会儿,苏安落这才从她家里出来告别。
A 市的冬天很冷,只不过今年似乎格外的冻人,苏安落低着头走在路上,用脚踢了一下坚硬的地面,不小心从围巾里哈出的气瞬间成了寒冷的白色。
突然,背后一沉,温暖的温度丝丝缕缕的传进来,苏安落一怔,看了一眼被衣服裹进人怀里的自己,他立马从围巾里露出一张冻的有些发红的脸朝后看,顿时看见了苏寄北熟悉的面孔。
下车没有带多余的衣服,看人冻的不轻,苏寄北就把自己的衣服解开,瞬时把人带进了怀里,这样一弄,就跟两个人穿了同一件衣服似的,可这还是在外面,惊喜之余还没问出“你怎么来了”,一扭头就见行人纷纷侧目,开始小声的咬耳朵,苏安落耳垂一红,忙转过身从对方怀里出来,然后又给他把衣服整好,教训,“在外面还敢放肆。”
有缘有故被教训了,苏寄北好整以暇地看了一圈儿众人,疑惑道,“有什么关系?一个月前你都在千万观众面前答应和我结婚了,还怕人看吗?”
苏安落:“……”
继曝光小少爷身份,录音坑骗求婚发微博之后,苏寄北苏总更新了第三条关于苏安落的微博。
通过众多排面媒体全网直播。
宣布结婚,具体日期会提前告知。
反正几年前大家都知道苏寄北的性取向了,对于结婚的消息好多人也都是等了好久,其中苗啡迪就是最疯狂的一位。
本来苏寄北从来都不更新微博,所谓粉丝也只是关注他的公司,然后随着时间一步一步论为僵尸粉的,直到现在一起活跃也都是因为他炫苏安落。
似乎想起来那天他被人骗去现场,整个人一起和苏寄北出境。苏安落立在原地扭头看风景去了,打算忽视旁边这总是雷厉风行的存在。
只是眼神落在远方,他却在想,如果高深还在的话,那天骗他去现场的任务,肯定是由他来完成的。
他会怎么去骗还不被拆穿呢?
没从公司出来之前,苏寄北通过陨石位置就知道人来了这里,所以他才会出现在这。
两人肩并肩在外面磨蹭半晌,又在外面吃了晚饭,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
而刚到家,不知道苏安落怎么了,门刚被关上,他就把人抵在门上搂着人的脖子把人的脑袋微微向下一带,热烈的吻住了人的嘴唇。
还没准备好就被亲了个措手不及,苏寄北顺势搂住他的腰,把人往自己的方向带的更近了些,顿时两个人真的是肉贴着肉。
良久,二人分开,苏安落趴在他胸口微微喘气,苏寄北微低头看他,哑着声音问道,“怎么了?”不知怎么,他感到了怀里人的不安,而他自己心里也升起了一股不安。
双手抓着人衣襟的手更紧了些,苏安落把额头抵在人的心口,他哑声道,“二哥……给我。”
话音刚落,苏寄北眼神就暗了,用力把他抱起来,两步走到客厅,把人扔在沙发上,不等人起身,他就重重的带着侵略性地压了上去。
苏安落仰头看着天花板,双手抱住苏寄北在自己锁骨上乱啃的脑袋,身体不受控的激灵了一下,他微微喘息着,主动把双腿打的更开,方便苏寄北进来。
身体被炙热填满,脚趾忍不住痉挛似的蜷缩了一下,苏安落呜咽着把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迎合对方。
直到一声清脆的“啪嗒”声响起,黑色陨石应声掉在了沙发上,苏寄北没管,可迎合他动作的同时苏安落却伸手把东西握在了手里。
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结束时苏安落已经不胜体力昏昏欲睡了,但他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带人去清洗的时候,见人一直拿着黑色陨石,苏寄北正要给他戴上,但苏安落却下意识把东西握的更紧了,为了不让人起疑,他顺势把整个人都挂在对方身上,筋疲力尽似的道,“二哥,我好累,想睡觉,有事明天再说吧,好不好?”
“……”侧头吻了一下他额头,心里的不安强行被自己压下去,苏寄北轻应了一声,就把人抱进房间了。
把黑色陨石不动声色地放在自己枕头下,不等人过来找,苏安落就把自己拱到了苏寄北怀里,搂着他的腰身睡觉。
前段时间苏老爷子忌日,苏寄北和苏安落一起去看他,顺便去看了苏慕晨,这个他从来没有见过、只上次承认和苏寄北的关系时所看过一次照片的苏慕晨,却瞬间把他炸的全身僵硬。
刚恢复记忆时,他一点都没察觉到。
此时一见到苏慕晨的少年照片,一股无法言喻地熟悉感铺天盖地地席卷过来,他那时候年纪小,记忆不太连贯,人的脸也是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可多日来的强行回忆,这张脸貌似和记忆力的――真的重合在了一起。
可他怕自己的感觉错误,一直没敢开口,就怕给了人希望,又让人绝望。
况且,沐逸泽已经和他们没有任何联系了,他没有任何立场约人出来。
第二天,苏寄北起来时,毫不含糊地把黑色陨石从对方枕头下拿出来,想给人戴上,却被也已经醒了的苏安落制止,他眯眼笑着把东西夺过来,道,“我一直都在家,又丢不了,一会儿我自己戴。”
“……”苏寄北抿唇,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苏安落不为所动,良久,苏寄北才揉了揉他的头发,道,“记得戴。”
苏安落依旧眯眼笑,“放心。都戴好多年了,突然少了我也不习惯啊。”
听到这句,苏寄北才脸色稍缓,他又揉了一把人的头发,去洗漱了。
只是,等到人吃完早饭出门去公司,苏安落还是没有把东西戴上,随手把玩了一阵,他就放在了桌子上。
昨天孟之晴主动联系他,说要和他见一面,因为她要去瑞士了,说不定以后都不会在回来,而他们此时作为这世上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不应该这么陌生。
这是苏安落知道孟良才是杀人凶手之后,孟之晴第一次和他联系。
本来是不想见面的,但孟之晴说的是事实,有道理,所以他才答应的。
可纠结斟酌半晌,苏安落却并不想告诉苏寄北。
简单收拾了一下,他对秦姨嘱咐了好几遍要照顾好苏寄北,最后听得秦姨眉头皱的老高,一直问他怎么了,像是也发现自己的神经,苏安落摇头轻笑,没再说其他的,出门了。
而他身上,还带着一个透明小袋,袋子里装着的是苏寄北的两根头发。
刚推门而入,接听了一句欢迎光临,苏安落目不斜视地找到一处角落,在孟之晴面前坐了下来。
面前突然出现阴影,孟之晴猛地抬头去看,顿时一阵紧张,“你来了。”
“嗯,”没接服务生递过来的菜单,苏安落只道,“一杯黑咖啡。”
“好,请稍等。”
等到咖啡如期而至,苏安落抿了一口才道,“之晴姐是有什么事吗?”
已经有好久没听过之晴姐了,孟之晴局促地挪开目光,道,“哦……我、我我是……两天后的飞机,如果在不见一面,大概以后都没有机会了吧。”
苏安落始终垂着眸子,没应。
孟之晴尴尬,突然道,“安落。”对面的人抬头去看她。
缓了半晌,她才道,“对不起。不管是替谁,只为发生的所有事情,都……真的很抱歉……”
“……”苏安落抿唇,轻笑了下,低声道,“不用。”
可下一刻,他眼前突然一晃,脑袋沉了一下,想要去端咖啡的手立马顿住,他抬起头,眼睛里带着点不可置信去看孟之晴,而孟之晴在他面前的脸,却越来越模糊。
即将倒下之前,他听到孟之晴哽咽着道,“对不起。”
“扑通”一声,意识薄弱到极点,苏安落趴在了桌子上。
抬手制止住又差点掉下来的眼泪,孟之晴拨通了一个号码。
过了很久,沐逸泽才接通,他轻声问道,“怎么了?”
听到久违的声音,孟之晴又差点忍不住,还好她及时深呼吸了一口气,等到对方问了三遍怎么了,她才道,“我就要走了,不管发生过什么,我仍然看不得你难过……所以我把人给你带来了。”
沐逸泽在电话那边沉默良久,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什么意思?”
没有直接回答,孟之晴只告诉了他地点,最后才道,“这药只能让他睡一个小时,你要来的话就来吧,放心,别人不会动他。是让他自己醒来回家,还是你来把他带走,都只在于你。我一个半小时后的飞机,就不等你来了……逸泽,再见。”
表情略显空白的听了会儿忙音,沐逸泽手脚有些忙乱的收拾了东西,还是开车出去了。
刚才给苏安落准备咖啡的服务生适时的上前,孟之晴抬起笑脸对他道,“他和他大哥在闹别扭不回家,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了,也多谢你的帮忙。”
服务生看了一眼苏安落,脸上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不过他还是道,“只要不会真的有事就行。”
“这个你可以放心,绝对不会。”孟之晴站起来,给了服务生一部分小费,又静静的看了一会儿苏安落,随即便目不斜视地走了。
而他刚走,苏安落就睁开了眼睛,好整以暇地坐了起来,似乎不明白刚才的场景是怎么回事,他又喝了口黑咖啡。
人在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伤害后,甚至连大脑皮层都会提醒你小心,对于孟之晴的突然相约,苏安落就是有一种这样警惕的心情,尽管对方是他姐姐,和他有着该死的血缘关系。
早在来之前,苏安落就让蓝凌先过来跑了一趟,死撬了人的嘴,而且还告诉这个服务生她根本就是害人,不管怎么样,只要对人对己都有害处的,是个聪明人都不会去做。
所以,黑咖啡里并没有东西,苏安落只是陪着演了一场戏。
“谢谢。”苏安落抬头,对服务生笑了笑,也给了他一部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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