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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妖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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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心儿…”他伸过手来;一把把我搂在胸膛:“你说,该怎么做。”
“如果我猜的没错,蒙古亲王与索额图之间的协议,只是一场政治交换而已。蒙古亲王经过乾清宫晚宴之后,必不会向皇上要我,若他明日出现,仍是执意要我的话,他与索额图的协议,必有书信字据为证。这只是我的猜测,但即使没有,也无关紧要,爷大可以让没有变为有。”四爷一脸惊愕的望向我,那种神情,似乎带着几分惧怕。
“我知道你的意思,若没有,则赶在明日进宫前截住亲王,挑拨他向索额图讨要书面承诺,若有,那就更好办,去他住处直接偷来,若是皇阿玛让外面的心儿远嫁蒙古,揭发之事便可暂时作罢,若皇阿玛让你去蒙古,便把此罪证拿出,告他个通敌叛国之罪!”我赞许的点了点头,四爷不愧为谋权高手,一点即明。
“心儿,你…”
“恶毒是么。”我浑身一震,似回魂般错愕了起来,什么时候开始;我竟已称得起恶毒二字…“呵呵…是啊;此般恶毒的女子;四爷大可不理…”笑的有些癫狂;只觉泪水在眼角隐隐落下;我高昂起头;让它暗暗流进发丝…
“你知道我不会有这个意思的;心儿;不要老是这么防备别人”他懊恼的说道。
敛起心神;重重的叹了口气;见他手臂仍是血流不止;心里过意不去;也不想再跟他怄气;便柔声说道:“入夜已深,你恐怕出不得宫了,又不能喊太医来看你,可如何是好。”
“我不碍事的。”虽然他嘴角带笑,嘴唇却越来越白,这金属器件,若感染了可就麻烦了“你在这坐会吧…我去找药…”我把房门细细关好;整了整衣冠便去前厅; 此刻子青已经睡下;子丹在屋里守着;却是闭目假寐;轻轻拿了个火烧盆子点火后烫了烫我的金钗;一咬牙便在自己胳膊上刺了下去…
血汩汩的冒了出来;我疼的浑身泛冷…忍不住低喊出声;子丹闻声惊醒。
“小姐…你在做什么;天哪…血啊…”她惊的目瞪口呆。我咬着牙;闭眼猛的把钗子拔了出来。
“嘘…小声点;你仔细听我说。”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长这么大;何时受过此等苦楚…
丹凝神屏息静听我说话:“你悄悄去喊值夜的太医来瞧我,说我被金属物件割伤了手臂,切忌要说明白是手臂,免得外头以为我割脉轻身惹出闲话,叫他带些外敷的药材来止血。”子丹吓的哭了出来,边哭边拿自己的帕子捂着我伤口。
“知道,奴婢知道,奴婢这就去。”我弱弱的点了点头,“记得莫要惊动他人。”
“小姐放心。”子丹疾步跨门出去,我无力的瘫坐前厅,等着太医来。
太医没过多久便赶了过来,见我伤势却未显尴尬,寡言少语的模样,想起之前李太医的悲惨下场,不免有些伤感:“不知大夫如何称呼?”
他顿了顿,抬眼看我,眼里竟是如死水般毫无波澜,犹疑了下,仍是说道:“微臣李德明,家父乃是前任太医院院判李仁良…”
哐啷一声;茶杯掉落在地…我心虚非常;他却仍是一副毫无波动的表情;包扎完伤口便提步欲走。
“李大人;且留步”他僵在门口;并未回头。
“不知可否再给我些创伤药;明日我叫丫鬟自个换药就可;不劳大人了。”他闻言便从药箱里拿出药材递给子丹;句语未发;径直走出门去。
夜色很快把他吞没了;李德明…这个名字却深深刻进了我心里。就像预知着十年以后此人终是与我纠葛不清一般。
披了件衣服把伤口盖住;便拿着药物回房;我知此事已瞒不住子丹;便叫她打水进屋。见四爷端坐床前;子丹惊讶的楞了下;却也不再多话。
我端起水盆给他洗伤口;他痛的呲牙咧嘴。子丹见他手臂所伤;顿时明白了我扎伤自己的缘由。
“小姐…你应该扎伤奴婢的手来换药的…想你柔弱身体;怎受的起这等痛苦…”子丹在旁暗暗垂泪。
“住口;胡说什么呢。”我本就掩着伤口;就是不想让四爷知道;却被她一语戳破。
四爷猛的撂起我手臂;包着伤口的白布;还是隐隐透出了些许血红…;眼神伤痛;轻抚着纱布柔声问道:“痛不痛…”
我笑着摇了摇头:“不痛,我刺的不深。”
“还说不…”见我回头瞪了她一眼;子丹怯怯的收住了声。
“伤口包好了,不要碰水,好好休息吧,明日侍卫换班时候再走。”说完便欲退出房去。
他一把把我拉到身前,微笑着说道:“我从未把你当作她的影子;你一直是独一无二的…”第一次见他笑的如此真心;如斯温暖;好似褪去任何武装后;还原了他本来纯净温煦的面目…
此刻我不想那一条条人命;亦忘记了那一庄庄纠结于心的事情;只是纯粹的;专心的;回应着他的笑容:“我们是在古松树初遇的,不是吗”
两人相视而笑,一年来种种猜忌,皆暂时割弃。
第五十七章:惊天逆变1
我窝在西屋辗转反侧了一夜,天稍稍亮便起身了,用冷水洗脸醒了醒精神。便回房呆呆的坐了会,四爷此刻早已出宫去了,连这睡过的床,也已凉透了。
过没多久子丹便起身了,去西屋寻我不着,便跑来卧房找我,见我一脸呆滞的坐在床沿便楞住了,我见她进来表情尴尬顿时明白了过来:“我刚起身,西屋的床收拾下吧”
她听我这么一说,便知是自己多想,红着脸退了出去。
等了许久也没见着子青过来给我梳头,便去院里走了走,天气虽冷,却没有下雪,聚在树头的积雪时不时的掉下一块,啪啪的声响显得格外冷清。
手臂的伤还是丝丝咧咧的疼着,我从西面踱到东面,又从东面踱到北面,转来转去想着今日的事情该怎么应对才是。四爷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具体索额图会怎么做,还是很难完全知道。
吱…………的一声,北角一侧小门开了出来,只见子青满面风霜捻手捻脚的走了进来,我正踱到西南角古松树下靠着树身想事情,却见到如此一幕,而她亦是因着角度关系没见到我,只急急忙忙的往我卧房走去。我心下疑惑,这大清早的这般畏畏缩缩;别是去会什么情郎了,但是这深宫里,除了皇帝和尚且年幼的阿哥,哪还有男子?
心里一慌;不会是太子吧…难保是太子见子青容貌清秀;便起了歹念;而子青虽一向冷静;但毕竟也是个年岁不大的孩子…
疾步跑回卧房;见她已端正站在门口;一副极力掩饰的模样;我张了张口;还是没有问出声;等过了今日之事;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说罢;若真是太子;那可就麻烦了;瞧着子青这性子;也是很难劝动的。
只听外面钟鼓之声大盛;便知此时太和殿正在举行皇帝的开笔仪式;这个仪式十分繁琐;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听子青说今日早晨天刚亮,百官便已经齐集太和殿广场给皇帝拜年。广场上排列着銮驾仪仗,大殿屋檐下排列着皇家乐队和金钟、玉磬等乐器。而此刻鸣钟击鼓,乐队奏响音乐,应该已是辰时了。
我却越听越害怕;她竟是去过太和殿了;心里的想法便越发落实了…
“子青;有些话;过了今日;我想严肃的跟你谈谈…”毕竟我也是个知道历史结局的人;子青若是涉足未深;我便及时让她悬崖勒马;也好指个结局好些的人家…免得到时朝廷政变;累及自己性命不说;也使家里遭祸。
她面上低低了应着我;手却是微微抖了起来;梳的发髻也不似平日般位正了。
本来除夕晚宴之后是有满族舞蹈观看的;但今年因着惠妃别出心致的安排;便把舞蹈改在了今日下午。
不知四爷那边如何了;希望他今日的带伤奔走;能有所成吧。
本打算带子青一起去乾清宫看舞;她却推脱说身体不适;我想着她许是昨晚一夜没睡;今早才回的宫;便准她不用去了;由子丹陪我就是了。在永和宫附近又见着了纳兰蕙月;她低头和一行宫女们走过;见我迎面而来便抬眼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十分怨毒;我却不知个中缘由;想着那日在神武门前的对话;也是她占尽上风;我也未来得及反驳便被公公带进宫了;到底是何因由搞的她对我多次怒目相向。遂试着问子丹可曾听说过今年年初选秀的事。子丹是个心思玲珑的人;便告诉我说刚走过那纳兰蕙月;本是纳兰明珠的侄女;也是本届秀女的大热人选;却不知是何原因得罪了皇上;便成了当今皇上唯一钦点的宫女了…听说明相为此还找皇上理论过;结果在乾清宫和皇帝见过一面后却灰溜溜的走了;从此不再提起纳兰蕙月之事。
心里有些明白;康熙处置纳兰蕙月固然可能会有一些我的原因;但绝不会是全部;不然按着明相和索相两派实力不分伯仲来讲;是段段不可能三言两语就灰溜溜的。这里面可能有着一些更加不能为外人道的千秋。
而那纳兰蕙月;恐怕是对自己所做之事无甚悔意;却一门心思的恼上了我。果真是风爱催秀树;人爱妒宠儿…
到乾清宫时康熙还没来;众嫔妃们倒是差不多齐全了;阿哥福晋也陆陆续续的来了;我坐敏妃旁边;胤祥此刻正绕在他额娘身边;一见着我就在那嗤嗤的笑;说怎么笨蛋也来了;我气的鼻子喷气;居然被个小娃子取笑了…
大家在一起吃着小点;晒着太阳;闲话家常;我也找不到什么人说话;边上敏妃倒是时不时会凑过头来讲几句;但我瞧着她精神不是很好…;总是掩嘴咳嗽。
胤祥在一旁剥了些许花生递给他额娘;我赶忙上去阻止:“你额娘咳嗽,吃不得这些东西。”敏妃却淡淡一笑:“不碍事的,这病也不是一时的了,别扫了孩子兴致,难得孩子懂事。”
见她一脸幸福的模样,我知也劝不动她,便随她去了。
“之前良妃给我的香包很好用,我只觉今日已经大好了。”见她提起良妃,便只好作势尴尬一笑,不好再说些什么。
等了好久才看见康熙銮驾,后面跟着索额图,明相和蒙古亲王,我忧心如焚的往后面瞧去,未见着赫舍里小姐,不知此时索额图是否已经同康熙讲过。
而康熙走的一本正经,格外严肃的模样,也看不出他此时到底是何心情。
待康熙坐上他的金龙大椅,台上舞蹈便热热闹闹的开场了。左右两边各上台一波人,一面是脸带面具,头带犀角的怪物模样,一面是身穿虎皮,脚踩猎人靴的狩猎者模样。只见怪物乱舞,狩猎者一步步摇头晃脑的前进,作捕兽状,而怪物那边却是不是发出一些呜呜的怪声。
我自是没有心思看这些舞蹈的,可我却隔着康熙很远,也不知他此时是何状况。
而四爷到现在还没出现,急的手心冒汗,怕事情出了什么差错,也怕他会否是因为我那一刺而感染伤寒…
舞蹈未开始多久;我便如坐针毡;实在是时间磨人…事件磨心…
第五十八章:惊天逆变2
不知舞蹈是何时结束的;子丹在旁猛的推了我一下;才发现众人已经散的三三两两;忙转身问子丹:“你可有见到四爷来此?”
丹面色尴尬许多,轻轻回了句:“奴婢也未在意。”
转眼看了一圈众人,见四福晋还未走远,虽知她不会给我好脸色看,但实在是发吊钢丝,命悬一线。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提起群褂便往前追了去,赶上她时已经气喘吁吁。
“福晋请留步。”四福晋一听是我声音,狐疑的转过身来。
“不知四爷今日可有入宫看舞?”本想试着寻个婉转的方式打听,却是一时情急,路弯难寻。
“姑娘为何如此过分;那日还嫌给我的难堪不够;今日逮着机会便来寻衅?”她神情激动;话语大声;引的边上众人纷纷侧目。
“我家小姐没有旁的意思…”子丹一时心急嘴快。
“啪”四福晋上前就是一个耳光;我知道子丹担心我;昨夜四爷在我宫里过夜;本就让她觉察我两关系非比寻常;今日四福晋又此般针对我;惹的她急急出言辩解…
虽然心里气不过;却是不宜在此时再生事端…便拉着子丹走了:“这一巴掌,我一定会为你讨回来。”拉着子丹一路向前,却是不知道该去哪里。康熙已经回了乾清宫,宫门紧闭,李德全站在门外候旨伺候。一般李德全在门外站着的时候;都是康熙在内思考大事或者接见重要人物的时刻…里面大概有些什么人;我自是十分清楚了…
既然早晚都会宣我入殿;便也不想再回景阳宫了;免得来回奔跑;多增疲累。
提步走上乾清宫台阶;心里竟有初来宫中的枉然…李德全见我一副闯宫架势;便猫着身子轻步走下台阶:“姑娘又有何事啊。”李德全压低声音问我。
我苦笑了下,公公恐是被我吓怕了…:“索心无事;所以来此等候召见。”李德全愣了一下;不确定的说道:“怎么老奴没接到皇上要召见姑娘的旨意呢。”
“公公莫急,一会便会有了。”他仍是狐疑非常,我却还有件事未放下心。
李德全见我如此神神叨叨的模样,虽不明就里,却是没有再纠根问底。慢慢走回大殿门口守着。
我啦着子丹慢慢向前走,轻声在她耳边说道:“你去神武门边守着,见四爷入宫便叫他火速来乾清宫,性命攸关,一定要快。”见四福晋今日还有闲心来听戏,便知四爷身体肯定无大碍,许是拜托之事有些阻滞。
“小姐,到底何事如此严重。”子丹一脸担心。
“关系到我,未来到底会不会去蒙古。”一说到蒙古,我只觉她眼睛忽的亮了起来,想着之前她听的懂蒙古话之事;改日也是需要问个详细明白的。
她又想说些什么;我却是没有耐心解释清楚;便让他按吩咐办事;改日再详加解释。
走到大殿门口;我坐在汉白玉栏杆上;甩着花盆底缓缓放松了下脚底;李德全已是一脸见怪不怪的模样;不再管我。
等了好一会;只觉太阳已经微微西斜;却仍听不到里面有何动静;四爷也是没有出现;我心里隐隐有些失望。
再等一刻钟;再没动静我就回景阳宫;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没过五分钟;大殿的门就噶的一声;开了一小半;我忙站起身来;退到离门稍远的左侧柱子边站定;本以为出来的该是索额图或者那蒙古人;却只见八爷一脸铁青;步子沉重的跨出门槛。
“喂!”我在边上暗打比划;他却似掉了魂般毫无反映;急忙冲过去一把把他啦了过来。
他一个踉跄;见是我时满脸错愕;眼睛眨都不眨的似乎在确认些什么;我心里吃惊不已;难道他已经见到赫舍里小姐了;或者此刻赫舍里小姐就在里面?
上一秒心里还是疑惑不已;下一秒就就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因为只听他错愕的声音:“你到底是谁?”那双炯大的双眼此刻空洞的另人害怕,甚至都瞧不见我的影子,心里一阵抽动;只是偶段花开而已;又何必过于耿耿于怀。
“八爷心里应该是有答案的…”我无奈的回答。
本还带着一丝期望的;在听到我的回答后;像泄了个皮球一般;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跌一撞的走了下去。
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像个久惯撒谎的孩子;忽然被自己在乎;珍视的朋友当面戳穿了谎言一样;他心里的难受;我又岂会少他分毫…
我尴尬的站在这里;西风吹的我四肢麻木;却仍比不过思维的僵硬;脑子空白一片;就似一方小小孤舟;漂泊于瀚海无垠的天地…何去何从;皆由浪不由心…
想必李德全也把我两的话听了个清楚;此刻也是脸色涮白…一脸的不解。
只听见殿内终于有了些许声响;只听康熙大声咳嗽的声音;过会便又复于平静…
“李德全…”康熙在内大声呼喊。
李德全忙推门入店;关门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或许是愚钝太久;终是没想明白内里的意思。
才几秒钟时间;大殿的门便又开了;李德全朝我招了招手;便知康熙已经准备召见我。
紧捏了下拳头;给自己打足了气;便缓缓的走了进去。
里面光线通亮;太阳正对着西开的窗户,窗户不远边放了个铜鼎香炉,此刻正袅袅焚着些幽人的味道,康熙颓然的坐在黄色书案后,单手撑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边上对着康熙方向站着蒙古王子扎那扎特尔和索额图,西面窗边站着两个女子装束的人,稍高的那个自然是赫舍里了,只见她脖上围一黑色围脖,许是用来遮过脸面。边上那个低着个头,看不清脸面。
“索心参见皇上。”
康熙见我来的这么快,眉眼一抬,有些吃惊。
“朕到底该怎么称呼你?”他嘴角扬起,那角度正是最轻贱的模样,就那么一个小小的弯角,却犀利到划破了我的尊严,摧毁了我对康熙建立起来的点点信任。
遂正儿八经的跪她,头着地的那刻,眼泪如珠子般滚落了出来,啪的一声,轻掉在地。
卷起袖子,悄悄擦了眼泪,才缓缓回到:“回皇上话,奴婢名叫索心”
我并不想抬头望他,怕他那戏谑的表情,把我剐的偏体鳞伤。
顿了好一会,他才轻舒一口气,道:“起身吧。”
我又郑重磕了个头,才打起精神站了起来。见他仍是一脸不信的模样,边上索额图亦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虽然他头低着,官帽压的很低,遮住了他脸的绝大部分,却仍是挡不住他泯笑的嘴巴。
“你叫索心,那她叫什么?”康熙指着边上的赫舍里说道。
赫舍里闻言,骄傲的跨出一步,走到了我面前。笑着朝我点了点头,那是种初次见面的娇羞,初次见面时闺秀的礼貌。
我竟是不由自主的沉醉在她如此谦逊有礼的表演里,诧异的难以置信。
“子青姐姐,你看边上这位姐姐,是不是跟我长的一模一样啊?”赫舍里对着后面女人娇声一喊。竟连康熙也不在乎了。
青姐姐…
第五十九章:惊天逆变3
子青姐姐…
汗毛一凛;似抽搐般挺直了腰背;只听她稍显颤抖的说道:“是啊,很像。”
顿时急速的晕眩了起来,忽然觉得彻骨的悚然,昨日还迎笑恭敬的人,今日便可站在别人面前,对你更恭敬,更冷漠的寒暄…
难以招架这惊天逆变;心里种种想法穿梭而过;却仍是无法肯定到底是哪种因由;之前子青也未有任何伤害我的举动;为何会一夜之间这般转变。
或者;她从进相府之时;便已经选好了立场站好了边;枉我自以为聪明的想把她安进相府做耳目;却是让赫舍里小姐顺理成章的安了个人在我身边;而此人;竟是成了我的心腹…事事巨细;都嘱咐于她…我实在是太大意!
而赫舍里和索额图此番来宫;目的已然明确;是来逼死我的…有了子青的帮助;自然是马到成功。
但我又岂是这般毫无机心之人;虽然基本上每日的生活我都会和子青交代清楚;但是有我仍是保留了一件我与康熙都了然于胸的事情…
为的就是以防万一;为的就是怕遇见今日的背叛…但最终;还是来了…
我以为我永远不会要挟我身边的人;我以为赤子之心;丹青不渝;是她两的唯美写证;为何事实再一次告诉我;我又错了…
然而此刻我要反击么;如果我选择反击;赫舍里肯定会没事;顶多也就是远嫁蒙古而已;可是子青…谁又能保她性命。
想到此;挣扎许久的内心斗争;终于平静了下来;遂松开了双手;挪动步子;以最最卑微;屈辱的姿势;跪于蒙古亲王一侧;面向康熙;郑重的说道:“奴婢愿意远嫁蒙古!”
康熙提笔的手僵在半空,墨汁垂直滴了下来,不知有否化开他苍劲的丹青,我想,那应该是狼狈的图案吧,一如此刻的我一样。
“你…”康熙搁下毛笔;缓缓走到我面前…“你是谁?,又是何时偷入宫中替她安享富贵,又是怎么威胁索相,逼迫索心的,又是如何知道目前形势,又是怎样看出,蒙古结亲必要从你俩中择一位的?你看着朕,告诉朕…!”康熙语气不善;表情另人冰寒…
我慢慢抬头望向他;忍着泪;心中遍遍默念:索心;你不能哭…不能哭…既是自己选的路;便不能懦弱;不能后悔…
“回皇上话;具体过程…丞相大人和赫舍里小姐定然已经解释的清楚了…;奴婢只知道;奴婢怎样都可以…但却不能让皇上失去挚爱之人…请皇上成全奴婢。也成全自己…”康熙所提问题;我一个都无法回答…心想这下恐怕无法全身而退了…
“你…混账!”康熙震怒; 伸手一抚;焚香香炉哐啷而落;那龙袍衣袖也丝丝透出一股焦味。
“来人啊;把她打入大牢!”
我并不惊讶;惊讶的却是赫舍里和索额图;康熙此命令一出;意味着一切事情都得推倒重来。意味着全部事情都得重新调查。意味着康熙可能斩了我;而她;可能远嫁蒙古。
外面御林军很快便来了;毫不怜香惜玉的拎起我的手臂就往外面拖;正捏住我刺伤的那里;我疼的冷汗直流;差点晕厥了过去;忍不住惊叫出声…
这一次;康熙不会再为我颤抖;为我心疼…
生活真的是一场诙谐的电影;那日索额图在栅栏内;我在栅栏外;而今日却对换了位置。
冬日里的大牢并没有很浓的腐臭气味。却仍是空气浑浊;老鼠蟑螂满街乱跑;我躺在一堆稻草上;浑身无力;头脑发胀;额头滚烫;心里大叫不好;许是伤口发炎了…
但现在除了我的敌人会来对我尽情嘲笑一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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