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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妖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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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仍是强作镇定,倔强着说道:“难道爷以为我们还有未来吗!求爷发发慈悲,收了我的妹妹!他为了你已经癫狂了你可知道,求你好生待她,我只望你能唤回她曾经那颗纯真友善的心,不要再走我走过的路。”
“怎么没有未来?当天下我有,又有什么是我得不到的!”他嘶吼道,我吓的赶紧捂住了他的嘴:“此等浑话你竟也说的出口!”
他静了静心,方低声说道:“谁叫你说这些个话来激我。”
“爷,我求你了。”我哀悯的看向他,盯了许久。他却推开我拂袖转身,说道:“你当真以为你妹妹是因为爱我而要嫁给我么?她的底细,我比谁都清楚,她要嫁我,只是为了报复你,伤害我!”
我被这些混乱的逻辑搞的一团糟:“她若不爱你,又为何如斯恨我,想必爷也知道而今形势都拜她所赐,难道不是由爱生恨么。”
“我从来都知道她居心不良,她的心,彻头彻尾充斥的都只有恨,没有爱,对你,对我,都是。”他果然知道,难怪救回爱儿那日,她脸上竟有鲜红的掌印,想必是他急情之下所打。
“那么缘由呢?她的恨从何而来?”问到此,四爷却三缄其口,不再言语了。
“总之,我不能娶她,一定不能,心儿,你要信我,此举只为保护你,我若娶了她,将来惹来的祸事,都会加诸在你身上。”他说的认真,我却很难认同,毕竟这一切也仅是他的无妄揣测。
“爷,她命不久矣,我求你随了她的心吧,你若不同意,我便只能求皇阿玛赐婚了,我相信,他也是乐意的。”我已是威胁都用上了。
他背着身子思索良久,才长长的叹了口气:“罢了,但愿我能阻止事情变得越来越坏罢。”
第一百七十二章:乞婚2
转眼又是年关将近,北京城内已经纷纷扬扬下起了大雪,北方的雪与南方有些不同,南方的雪在月光照耀下是一片晶亮的,因为含了许多水分,而北方的雪,却是若面粉若灰尘一般细致厚实。
我捧了个暖手炉子,坐在屋子门口看雪扬撒着落了一地,院内的青松枝干上也堆了厚厚一层,待实在沉积不住,便吧嗒的掉了下来。
爱儿的婚事,四爷向康熙禀明后,果然即刻就被批准了,只是四爷心里怕也存着许多怨愤,怎么都不肯给她一个侧福晋的名分,只是以侍妾之名入了府,出行那日,我为她细细整理了妆容穿戴,竟是连大红色的嫁衣,都没有机会着身的。
但她那灿笑的容颜,却艳过北京刚刚过季的一片红枫,四爷说她的心里只有恨,但我对着她这张娇笑声欢的面容,实在寻不到半点恨的痕迹。
当夜并没有任何道贺之人,只是雇了一辆马车,我陪着她穿过四爷府的后门,直奔早就为她备置好的西苑,四福晋早在后门等候多时,遇见我时愤怒的表情,足能将我焚身溶骨。映衬着爱儿不经意间扬起的嘴角,心里晦涩无比。
她料的精准,四福晋会因我求四爷纳了她而迁怒我,但我明知会有这等结果,却还是不得不做。
“索心姑娘真是大方。”四福晋丢下这么句话,便领着爱儿去了西苑。
次日清晨,爱儿的随嫁丫鬟便来八爷府回话:四阿哥昨儿个晚上在爱儿小姐房里歇下的,早晨才离开上朝去了。心里又喜又悲,嘴里原本嚼着的杏子糕,顿时变的一片酸涩。
那时八爷也在侧陪我用早膳,他讨好的给我递这递那,一会说说胤祥家新添的小阿哥,一会又说太子家的孩子如何懂事,不免替他难过了起来,到如今年头,身为哥哥的他,膝下却没有一个子嗣。
忽然不知哪里来的冲动,开口对八爷说道:“我为你生个阿哥吧。”胤?刚刚咽下的杏子糕卡在喉咙,顿时咳的前仰后合,猛灌下了一口茶水才止住。
双眸带星,迫不及待的问道:“心儿,你说的可是真的?”他双颊通红,不知是因方才的咳嗽还是我的话语。
“福晋都这般说了,自然是真的了,爷不是多此一问么!”雪莲在旁忍笑着说道。
我不紧不慢的呷了一口茶,他却若孩子般在侧嘀咕道:“那我讨教讨教胤祥去,有了孩子的话该要置备些什么物件,该注意些什么事情,冷暖寒凉的,孩子穿多少衣服才够,坐月子期间到底吃什么最进补…”我顿时目瞪口呆,惊诧的说道:“爷,若别人不知道,还以为现在我肚子里就有个即将临盆的小阿哥了,都没影的事儿呢,现在忧心那些,似乎也早了些。”
雪莲难忍的笑出了声:“就是啊八爷,即便福晋怀了身子,这些个细枝末节的小事,也都是奴婢们该操心的,哪需要您在那费神思量的。”
胤?被我们取笑也不恼,仍是在那傻笑着自顾自嘀咕。
“时辰也不早了,你也该出发上朝去了,怎么也不学学你四哥,一大早就出发了。”我虽心里隐隐作痛,仍是强作欢笑着说道。
他被我一催促,才看了看日头,觉着是时候该走了,便拿着帽子起身,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说道:“今儿个我一定早回来。”
我本未在意他这寻常嘱咐,只是雪莲笑的太不成体统,才想明白了个中道理,不觉脸上一烫,又有些懊悔,其实方才只是自己冲口而出的一句话,心里仍未作好完全的准备。却不想而今真是覆水难收了。
“福晋,回屋去吧,你在门口望了快一个时辰了,这雪就那模样,还能望出些别的新意来么?”雪莲拿起斗篷披我身上,不满的说道。
“那便进屋去罢。”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只觉得脑袋空空,什么都想不愿细想,什么都不懂斟酌,只是单纯的望着它们落下,落下。
我和衣躺在床上没过多久,便只见早晨时候前来回话的陪嫁丫头,火急火燎的跨进门内,我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忙一骨碌爬起身来问道:“怎…怎么了?”声音竟有些抖。
她站在床沿喘了好久,方吞吞吐吐的说道:“不,不好了!”
我急的心都快跳出身体里,摇着她肩说道:“怎么不好了?不是叫你一天来回一次话吗?怎么下午又来?是不是爱儿出事了?”
她猛的摇了几下头,我心里刚刚稍稍放心下来,却被她下面的话轰了个粉身碎骨:“爱,爱儿小姐,不知发了什么疯,四爷下朝回来,她拿了把匕首刺…”
“刺…刺什么?”我只觉脑袋里有个震天呼地的锤音,锤的我青筋根根跳起。
“刺中了爷的心脏!”轰的一声,耳边除了这句话的回音,再也没了别的声响,若空灵山谷中的回音一般,绵绵无尽的诉道:“刺中了爷的心脏…刺中了爷的心脏…刺中了爷的心脏…”
“啊!”一言吼尽胸中所有憋闷,自此周围便一片寂静,一片漆黑,没有康熙,没有胤?,没有丹津多尔济,甚至,没有胤?。
只是那般孤立无援的黑,我焦站中央,没有后路,亦看不到前路。
至此,方才明白,他才是我的一片天,他没了,便没了所有。
“福晋…”雪莲吼道:“福晋,你要去哪里?”我踉跄着起身,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我要去四爷府,我要去看他!为什么我不信,不信他所说,爱儿心里有的只是恨,只会伤害我,伤害他,为什么,我不信…
理智的声音在耳畔低诉:他是未来的帝王,他不会有事的!历史不可能被改写。但心里更大的呼声却以震雷之势盖住了它:历史有你么?历史不也没有你的存在,但你却来了,这一切都被你搅乱了,他因你而丧了命,丧了命啊!
磕磕碰碰的撞到一人,眼前已经浑黑到没有半点光亮,眼泪止不住的挂了满面,遇着门口寒冷的温度,结成了一层细细的冰:“求你,求你带我去见他,好不好!我眼睛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了,求你带我去…我求你…”声声哀求企盼,却得不到他半点回应,便绕开那魁壮的身体,摸着门框跨出门去,抬脚却碰到了高起的门槛,一个不稳,便倒进了那一片冰天雪地中。
朦胧间听见雪莲在床侧低低的啜泣声响,不远处胤?仿佛在问着太医:“侧福晋的眼睛,为什么会看不见?”
“怕是一时怒极攻心,原本就有些血亏的身子,一时间更是头昏气阻,才阻了眼部血路,相信调养些日子,仔细吃些益气补血的药,自然便会好了。”太医不紧不慢的说道。
????了一阵纸张转递声响之后,便听见太医踩雪而去的声响。
胤?未走上前来,只是脚步声更远的朝门边走去:“这下你满意了?你称心了?你非要用这种方法来宣示你在他心中的分量么!非要这般折磨她,折磨我么!”
不知他在对谁吼,只是细耳听来,却没有半点回音。
“雪…莲。”我吃力吼道,雪莲见我醒,焦急的起身看我,转瞬却握到一双宽大温软的手掌,不似她的。
“心儿,你到底要我怎样,怎样才可以!”却是八爷的哽咽声音。
我眨了眨眼镜,仍是浑黑一片,外面又传来了踩雪声音,却是急乱几步后便没了声响。
“我要去看他,他到底怎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八爷,我求你带我去看他!”温热的泪水又无力的躺了下来。
他就着衣袖轻轻擦去,柔声说道:“没事,他没事,太医说他度过危险期了,将养个把月就能大好了,你莫要伤神了。”不用细听,便能听出他话里的伤情之意。
“爷…”雪莲在侧打断他的话,我有些莫名其妙,她却没了继续之音。
听到八爷的描述,终于放下心来,深深浅浅的睡去,也不知割开多久便会醒来一次,反正都是浑黑一片,醒与睡也无甚区别了。
将养了几日,眼睛终于渐渐的能看清东西了,但这几日,八爷却一日都未在我房里留宿,只是每日都会来看我会话便走了。
喝过雪莲递来的苦药,我挣扎着起身说道:“替我更衣,我想去四爷府看看他,这么几天了,也不知他怎样了。”多日来,我竟没有半点忧虑妹妹因刺杀他而落了个什么结果。
或者是真的对她失望透顶了,什么惩罚,她都受之无愧了。
雪莲却忽而面色沉冷,转起身子便将碗在桌上狠狠一放,碰的一声吓了我一大跳。
“你到底怎么了?这几日都听不到你说话,仿若有些心事。”她怪异的举止实在是有些让我捉摸不透。
她转过身来,憋红了脸说道:“四爷他根本没被刺!生龙活虎着呢!”
第一百七十三章:风雨已来1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仔细讲明白了!”我有些气短的说道,不知这到底又是唱的哪一出。
雪莲憋了一阵,还是在我的注目下败下阵来:“那日八爷去上朝,路上遇见十三爷,便问了些关于孩子用品啥的问题,那时正好四爷经过,便顺口问八爷是不是大福晋见喜,八爷没回话,四爷脸色便不好了,下朝时候啥话没说,拉起八爷就往他府里去,就当着八爷的面儿安排了这一出。”
我已被这些个话惊的说不出话来,雪莲却继续说道:“那日福晋听了那丫鬟的话后忽然盲了,四爷也在院外站着呢,福晋跨去门外撞到的人,是八爷。”
难怪那天我摸着他手臂,一句话都不曾听他说,定是十分伤心的,见我眼睛不好了还出言骗我,该是怀着怎样的撕裂心境。
“雪莲,你也觉得我过分了,对不对。”我暗哑着说道。
“没有,奴婢只是觉得四爷这次做的过分了,若福晋就这般盲下去,该如何是好,你一直身子不大好,明知自己在你心里份儿重,便不该用这些个事情来开玩笑。”她气愤的说道,她说的句句在理,而我也明白胤?的心境,八爷府里又怎会没有他的人,我到底与八爷同没同床,还能瞒得过他么。
“这些个话,可是八爷同你说的?”我顺口问道。
“八爷那性子,怎么会和奴婢说这么多,是他的随从小福子说的,况且那日四爷活生生的站门外呢,我还能不清楚事情始末吗!”她气息未平,义愤填膺的模样,我却着实不知该如何表明自己立场了,四爷的计,若没我这般实诚的演绎,又怎能伤的了八爷分毫,归根究底,错的都是我。
也是该收敛心意了,既然知道木已成舟,为何还要这般纠着他不放,三番四次的伤了八爷的心。
平躺在床上顺了顺气,心里不断闪过过往片段,那些已经被我磨的熟烂,永生不忘的情节。虽然痛心难平,但只能遍遍告诉自己,你已为过去便让他过去罢。莫要伤了八爷的心,阻了四爷的前程。
“雪莲。”眯眼想了许久:“今儿个在屋里置下酒菜,让爷过来罢。”
“哪个爷?”她忽然迷糊了起来,这般不得体的问道。
“原来糊涂的不止我一人呢,我既是八爷的福晋,自然眼里心里,只有这么一个爷了。”她满面错愕了一阵,稍刻便回过神来,欢快的说道:“奴婢明白了,奴婢这就去。”
转身却正撞上呆站在门侧的八爷,他有些羞涩的跨进门内,局促不安的两手反复揉搓,一步一顿走了许久才走至我床前。
“爷,来了便不要走了罢,天气凉了,雪大风疾的,来回易感冒了。”我说道。
“好,等会唤雪莲拿点被褥出来罢。”他指了指一侧小塌,还只铺着一床单被。
我往里挪了挪身子,笑着拍了拍边沿。他会意的一阵脸红,却没拒绝,只拉着我手,双目有神的看了许久。
那张细致若女子一般的脸,真的是俊过任何一个皇子,若非我对四爷先入为主,若非对他择江山弃美人之举义愤填膺,或者所有的道路,不会走成而今这幅仓咦模样。
如今我只是一个弱小女子,一位深宅府邸的阿哥福晋,并不是什么左右江山,牵绊社稷之人,那萦绕我许久的问题,便不要再问了,江山美人,孰轻孰重?都已不再重要了。
忘了罢,前世今生,理不清,算不明的糊涂账。就让所有的一切,都尘埃落定吧。
吃罢晚膳,胤?与我秉烛谈了会天,他拿出围棋欲与我对弈,无奈我对此一点都不懂,便只能拿着黑白两子下了会五子棋,他嘲笑了我许久,这些大众都懂的东西我竟然不懂,着实有些匪夷所思。
“我瞧着你会跳那怪异舞蹈,会说洋文,怎么这一简单的围棋倒是困住了你。”他有些啼笑皆非的说道。
我奴了奴嘴说道:“我不就一无知少*妇么,可怜的爷啊,得手了才知道原来也就一尔尔货色,后悔了罢,怨愤了罢?”
他两修长手指夹着一颗黑子,蹙着眉装作沉思壮,半宿才长叹了口气:“诶!该寻谁去退货呢。”我憋着笑也不恼他,只是将他一行被我吃掉的棋子收尽盒中。
他方知道自己中计,又被打的七零八落。
夜深时候,再没了尴尬拘束,我侧躺于内,八爷便紧搂着我,他炙热的鼻息一拨又一拨的飘进我脖颈,我能清楚的感到他的体温,以及环搂着我的微颤手儿。
我转过身子与他相对,两人便那般头碰头,眼对眼的瞧了一阵。
“其实你长的还真俊俏。”我戏谑的说道,他一脸意外的红了红脸,说道:“等了半日,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惊天之语呢,竟说了这些个不知羞的。”
“其实你心里在暗爽对不对!”我挣扎着伸出手来,在他直挺的鼻梁上来回划刻着。
“是啊是啊,还没一个女子像你这般直白的!”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了半天,才发现他脸红的可怕,可比新娘嫁衣了。他怔怔的吞了口口水,压抑着嗓子说道:“你再胡乱动,小心…”
“小心你兽性大发吗?”我捂着嘴笑了一阵,本来暧昧的气氛又被我三言两语弄的轻笑不已,他紧了紧手劲,说道:“睡吧小妖精,别折腾爷了。”
我缩了缩身子,便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半夜做梦,尽是温暖柔和的感触,仿佛又回到了秋弥时候与他并肩躺在草地晒太阳的闲散时光。
清晨起来便听见外面碰碰的响动声,听着有些似砸碗砸盆的声响,我唤雪莲进来伺候梳洗,顺口问了问:“外面这是怎么了,这般不消停的?”
雪莲滞了滞音,说道:“还能有谁,大福晋呗,知道爷昨儿个晚上与福晋同床了,这会子正在主屋发脾气呢。”
我心里一惊,这消息又是从哪传出去的,八爷一早起身便直奔朝堂了,难道还有那闲功夫同他讲明了?遂冷着脸问道:“这些个话,又是你传出去的?这么些年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是个多嘴之人,往日的眼力劲都去哪里了!”
她拿着梳子的手一抖,有些懊恼的说道:“奴婢不是故意的,只是今早去厨房煲粥时候说漏了嘴!”
我顺手拿起一发钗便往地上一丢:“你而今怎么成了这副多口模样,主子的事情自有主子来办,啥时候学的这般爱搅和是非了!我是不是该把你嫁了了事!省的你在此地不识好歹惹上大祸!”其实这件事情即便八福晋今晨未发现,下午爷回府时候怕也是要同她讲明白的,只是雪莲这丫头益发的不可收拾,我再不给她点话茬子吃吃,怕是要吃大亏了。
“福晋,奴婢对不住你!”她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这般冰凉的日子,怕是会得了关节毛病,我又止不住的一阵心疼,拖着她手说道:“起来罢,下次注意些,你也是个机灵的人儿,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沉不住气了。”
“奴婢不知道该不该说。”她果然心里有事瞒着我。
我焦急说道:“到底是什么事,老这般闷在心里,连我也说不得。”
“奴婢总觉得江修缘最近很怪异,神神叨叨的像在做些个什么事情,问他却也不说。”雪莲一脸苦相,十分懊恼的说道。
自从秋弥回来,我倒是没再见过他了,听说爱儿嫁入四府之后,他却没跟着爱儿一起回府照看,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竟是留在了太医院,但却仍是爱儿的主诊医师,每天都必出宫为她把脉开方。
思至此,心里便开始七上八下了,还记得他在秋弥时候说过他有办法为我做事,给我自由。是不是意味着他加入战争的宣示呢!
“雪莲!”我望了望她,说道:“你想不想救江修缘?”
她眸子坚定,毫不迟疑的说道:“自然是想的,但是福晋,你可猜到他到底在做何事?他跟你透露过么?”
我摇了摇头:“就是他连我们都不透露,才令人忧心啊,而今之计,只有想办法令他出了太医院,娶你!”
她微微一愣,眼中有了几分胆怯,我鼓励着说道:“莫要再犹疑了,若真的出了些什么事情,怕是会丢了性命,你可知他在秋弥时候同说说他有办法让我自由!是谁令我走至今日的,是当今皇上,他这不是逆天而行吗?性命堪虞啊!”
雪莲也终于明白了其中厉害关系,遂不再迟疑的说道:“就听福晋的罢。”
我拍着她手宽慰的说道:“你心里那道砍,早就该跨过去了,都那么些年了。”
她双目含泪,低着头微微点了点。
叹了口气,八福晋那的梁子,恐怕自今日起又得结下了,好不容易作了个选择,却仍是碍着别人了。起身顺了顺衣服,说道:“咱去主屋看看罢,她这般大操大办的,不就是为了我过去嘛,咱这般蜷在此地,也不是个办法。”
第一百七十四章:风雨已来2
主屋狼藉一片,茶碗瓷器碎落了一地,我端站门前之时正碰着她狠甩出来的瓷碗,碎片跳脱着划过我腿,裤子便开了一道口子,好在冬日里的衣装都很厚实,并未割及皮肉,雪莲仍是吓了一大跳:“福晋没事吧?”
“没事。”我声色不改的跨进门内,就劈面迎上了她的怒吼:“你来做什么,来耀武扬威吗?”凄厉的声嘶力竭。
我苦笑了一番,说道:“恕芳华不明白福晋的话,论尊,你是八爷府大福晋,论贵,你是和硕额驸之女,而我阿玛只是管领,论情,你与八爷多年夫妻情深,彼此相互扶持才行至今日,而我,只是初登他心,又怎能得到更多眷顾。有何种资格在福晋面前耀武扬威呢。”
她对我的晓知事理毫不在乎,仍是讽刺着说道:“你少在此作态,你到底是谁,难道我心里不清楚么?老的不要了才把你赐给了小的,还亏他把你当个宝!”我猛然一震,身上一直背负着康熙印刻在我身上的丑闻,但碍着皇权,别人不敢说罢了,今日被这泼辣的福晋一语道破,顿时心里似堵了块擎天大石,一肚子的开解话,也不想再说了。
“雪莲,我们走,让她撒泼去,也不顾忌自个身份。”我气的拉起雪莲手便走。
“这福晋也真是的!说话竟这般刻薄。”走远后雪莲嘀咕道。
“她自个想要脑袋搬家,我还能不由着她了?”也顾不得得罪不得罪了,依她那妒妇性子,以后怕是有得忙了。
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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