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不想谈恋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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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它怎么了？”
　　“信息素遮盖剂的出现解放了alpha和omega，是一场进步，我现在能在医院工作也得益于它，”傅钰的语速很慢，听他说话是一种享受，“而无味信息素遮盖剂有什么意义呢，把alpha和omega气味去掉，没有气味，那是什么东西，到时beta成了异类，他们要求同等待遇，最后，所有人都变成没有气味的，怪物？”
　　“ABO难道不是我们的进化吗？”傅钰加了一句。
　　秦明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他一直认为导师的这个课题是一项新的创举，他只知道照着要求做，从来没想到会有人觉得这是一项浪费资源的研究，是退步。
　　“去除掉信息素的气味可以让人受到更少的干扰……”
　　“还可以……”
　　秦明试图找出新型信息素遮盖剂的优点反驳傅钰，然而秦明已经被傅钰说服。
　　Beta信息素是三种当中最没攻击力的，人们闻到beta信息素的气味就像闻到空气一样自然。
　　有必要去消除这个气味吗？有必要去消除空气的干扰吗？
　　自omega独立战争之后，ABO之间的矛盾越发突出。
　　人们嫉妒alpha，抱怨alpha，同时希望成为alpha站在社会的顶层；omega想要自由，认为omega身份限制了自己的发展，不想被拘束；beta作为实质性上的社会底层，人口基数最大，发言权最小。
　　所以各种信息素遮盖剂，抑制剂被发明；新闻上成天呼吁ABO平等。都是为了减少ABO之间的矛盾。
　　然而傅钰说，ABO不是我们的进化吗。
　　ABO是正常存在的状态，ABO之间没有不平等。
　　各司其职，各展所长。
　　Alpha作为高能力者，担起社会发展的重担，推动着社会的发展；omega是让alpha安心的存在，是alpha前行的动力，是alpha依附的港湾；beta是大后方，是alpha和omega的家，给alpha和omega提供所需，享受着alpha和omega的成果。
　　不要抱怨自己的责任，因为其他人承担着比你重的责任。
　　和谐互助，共同发展，从来不是一句空话，然而太理想化。
　　在涉及到自身利益时人们总是盲目的，片面的看到他人的好处，消极的抵制。
　　“我一直对一些课题很感兴趣，可惜条件不够，你们为什么不研究那些。”
　　“哪些课题？”不知不觉，傅钰在秦明心中的形象变了，不再愤懑，不平，抱怨。傅钰坦然的做他的alpha，秦明坦然的接受自己的beta身份。
　　“对我们来说，现在唯一比较困扰的是AO之间的吸引。”
　　“alpha见到omega，会热血沸腾，做出些不理智的事，omega见到alpha会臣服，恐惧。”
　　“我当初为了种族的繁衍，AO之间才会发展出这种性质，现在既然没有繁衍的需要，何不消除。进化需要剔除糟粕。”
　　“AO的稀缺，旧思想的影响，是导致这些现象的原因，然而最更本的还是信息素的干扰。”
　　“alpha的信息素给人以强大，自信，带来力量和信心，omega信息素给人以柔和，安定，同样带来力量和信心。这种力量是任何药剂都不能比拟的。”
　　“烦人的是AO信息素中的负面因子，正是负面因子的存在，才让人们对AO信息素避之唯恐不及。”
　　“假如，我们能把信息素分离，消除负面因子，留下正面因子，AO不再因为信息素而产生各种困扰，他们就可以堂堂正正的走出门。”
　　“当然这些都是我的试想，信息素的分离方法，消除负面因子是否会导致正面因子的消亡，信息素的气味是否会改变等，这些都不知道。”傅钰最后总结道。
　　秦明缓缓的呼出一口气，将沸腾的气息往下压。傅钰的想法闻所未闻，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冲击，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我可以将这些告诉我的导师吗？”
　　“有什么不可以，学术交流才能成长。”
　　秦明就傅钰猜想中的一些点细细的询问起来，并打开个人电脑记录。
　　科学的世界如此奇妙，秦明在大学毕业后没有出来工作而是继续学业就是因为被美妙的知识吸引，知道的越多，越发觉得自己的浅薄，而一个个在现在想来不可思议的奇思妙想是科学发展的起点。
　　两人越谈越深入。傅钰奇特的脑回路带给他很多匪夷所思的想法，秦明三年的研究工作带给他相当的实践知识，两人互补不足，各展所长，结果就是——泡过头了。
　　秦玥一行人泡了不久就回到岸上，等到午餐时间没有看到秦明和傅钰才想起他们，回去一看，居然还在水里。
　　傅钰还好，他本来身体素质高，平时也有运动，一个小时的温泉对他的影响不大。
　　秦明不行了，整天泡在研究室的白斩鸡全身烫的火红，像只煮熟的虾，体内缺水，呼吸困难，只能回去躺着。
　　秦明躺在床上看着他们，欲哭无泪。温泉之行果然被破坏了，但是是被我破坏的。
　　田甜有点惊讶：“傅大哥以前从来没和谁说过这么长时间的话呢，就是因为他不爱讲话，不去政界商界发展，又嫌进军队太累，才去当医生，这次居然和一个人聊天这么久。”
　　说到后面，已经有些嫉妒的成分，她和傅钰从小一起长大，还不如认识没多久的一个外人亲密，怎么不叫人生气，也不再亲昵的叫秦明小同学了。
　　“田甜。”傅钰的声音没有起伏，却让人听出了其中的怒意。
　　傅钰有些懊恼，他从来都是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研究，这是第一次和别人交流研究方面的事，他替你解惑，你替他答疑，他难得的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沉寂已久的想法重新冒出脑海，以至于忘记了时间，也忘了秦明是个身体较弱的beta。秦明受伤有他的一份责任。
　　不过这个beta是不是太弱了点？
　　田甜跺了跺脚，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周宜紧跟其后。
　　秦明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田甜的话有些脸红，幸好他全身都红了，别人看不出来，有点担心：“田甜没事吧？”
　　其实除了刚开始那一段话，后面的时间傅钰说话不多，多数时候在听秦明谈实验上的事，傅钰简单的回答秦明的问题。
　　“没事。”傅钰恢复寡言少语。
　　看到这样的傅钰，秦明感觉他们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了这次谈话前的状态，冷冷淡淡普普通通的朋友的朋友。
　　“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泡了那么久应该也不好受。”
　　傅钰沉默了下。
　　“这同样是我的房间。”
　　秦明慢半拍才想起来确实是这样，只不过昨晚没见到人，差点忘了这回事。
　　“那，那你要休息吗，再铺个床？”
　　“不用，我没事。”说完，同样转身离开。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秦明和秦玥，之前那种紧绷的气氛才消失。
　　秦玥舒了口气，走过去拿起水壶：“哥，再喝点水吧，你脱水很严重。”
　　其实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秦明想，不过没有拂了妹妹的好意。
　　昨晚睡多了，秦明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心思早飘到外面去，你们能照顾一下我这个病患的心情别笑的那么开心吗。
　　“咚咚咚”敲门声不急不缓的响过三声后停下。
　　“请进。”不管是谁，现在来看他肯定是真爱。
　　“田小姐”
　　田甜进来后贴门站着，双手互绞，看了一眼秦明后又低下头：“那个，对不起，中午我说话太冲了。”
　　秦明注意到，田甜在说话时视线不固定，嘴角上翘表示不屑，脚尖指向和他相反的方向。秦明原本对这个热情开朗的女孩子挺有好感的，敢爱敢恨，固执的表达心中的感情，然而如今看来她还是逃不开虚假，既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又何必虚情假意的道歉。
　　“说吧，有什么事。”
　　田甜抬头，似是惊讶秦明能一眼看出她有所求：“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傅大哥是怎么相处的，他对你这么好。”
　　小姐你哪里看出他对我好
　　“田小姐说笑了，我和傅先生认识没多久，也没见过几次面，你这个问题可算问错了人。”
　　田甜着急：“不是啊，傅大哥昨晚和你一起睡了，泡温泉的时候和你说了这么多话，你烫伤之后还抱你回房间，给你请医生，他从来没有那么紧张过一个人！”
　　小姐你这样说我差点以为傅钰爱上我了。
　　秦明：“田小姐，这只是普通朋友间的友情，或许你不明白这种男人间的友情。”
　　田甜：“真的吗”
　　秦明：“真的，他和林辉之间的感情肯定更好，不信你去问。”
　　田甜：“那好吧。”
　　秦明：“对不起，田小姐，我有点不舒服。”
　　田甜：“啊，那要我帮你叫医生吗”
　　秦明：“不用，你让我休息一下就好。”
　　田甜意识到秦明在赶人，羞红了脸：“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
　　等田甜走了，确定附近没人，秦明一头栽倒在床上，将自己的头埋起来。当时只顾得疼了，田甜不说他还真没注意到是傅钰抱他进来的，昨晚也是，进门出门都没吵醒自己。
　　这么说来傅钰还是挺好的，那婚礼上听到的话怎么解释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可能那个时候误会了什么，秦明决定重新认识傅钰。
　　吃过晚餐，一伙人打算稍微休息下就走。
　　田甜恢复了原样，正在同老板娘商量能不能带一株花回去留念，周宜安静的站在田甜身边。
　　秦玥清点行李，林辉在一旁搬运。
　　秦明瘫在躺椅上，傅钰坐在一旁看书。
　　秦明看着这情境，感觉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傅钰负责送田甜和周宜，林子辉负责送秦明。
　　和来时一样，两辆车踏着夕阳，驶下大路，分道扬镳。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abo的那段思考是秦明根据傅钰的话产生的一段思考，这段思考中秦明下意识的把beta当做社会的底层，享受成果，虽然说着平等，其实有反应出他对自己身份的自卑。
　　关于田甜的那段微表情，是在写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的，推荐《lie　to　me》！专门讲微表情的一部美剧探案剧。
　　大叔可帅了！


第10章　脑残粉
　　秦明回到宿舍的时候温乐还在玩游戏，和秦明出去时一个姿势。秦明想不通，游戏有什么好玩，为什么温乐能一天到晚蹲在游戏机前除了吃饭喝水一动不动。
　　温乐见到秦明有点傻眼：“兄弟你咋这样了？被煮了？太阳也没那么大呀怎么晒的那么红？还是我记错了，其实你去了趟赤道？”
　　经过一个下午的休息，秦明看上去已经没有那么恐怖了，但和白白嫩嫩的温乐比，颜色差异有点大。秦明原来和温乐一个肤色，也不怪他那么惊讶。
　　秦明不好意思说泡温泉忘了时间，只能含糊过去，要回房休息，并要温乐帮他请假，这副样子不能见人。
　　“你们这怎么回事，柳亭比你早一步回来，也说要再请一天，合着你们约好了都不去研究室了。那索性我也装病不去了。”
　　回答温乐的是寂静的客厅。
　　不过最后那句提醒了温乐，嘿嘿一笑，回去写了三张假条。不能装病，那就以照顾重病室友为由请假。
　　第二天，周一，午餐时间室友三人终于齐聚客厅。
　　“温乐，你为什么也在寝室？”
　　秦明本想在床上躺一天，奈何门外一直传来隐隐的香味，本来的三分饥饿变成了十分，起先还能忍，后来实在忍不了，只能起床洗漱。
　　一开门就看到了温乐坐在餐桌上大快朵颐，出言相问。
　　“我不在你们能吃上东西？”
　　秦明看着不由自主拿起筷子的手，放弃了责问。
　　桌子对面，比秦明早一步出门的柳亭做了个无奈的手势，这对难兄难弟为了吃的只能选择包庇温乐。
　　桌上的饭菜是温乐从食堂打包过来，都是平时吃厌了的菜色。饿惨了的三人一点也不嫌弃，四菜一汤扫荡光还觉的意犹未尽。
　　酒足饭饱，柳亭和温乐去草坪上晒太阳，秦明拒绝，找了个有阴影又不妨碍聊天的地方。
　　温乐终于有机会好好询问这两倒霉的室友。
　　“秦明你怎么回事，不是去泡温泉，怎么弄了一身红？”
　　秦明吱吱呜呜，不愿说实话，太丢脸：“路上出了点意外。”
　　柳亭一听是去温泉，再加上秦明的别扭，猜了出来：“哎，胖子别问了，秦明这是温泉泡过头了不好意思说呢。”
　　“噗嗤，哈哈哈！”，柳亭话音一落温乐就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到最后，被恼羞成怒的秦明丢了个抱枕。
　　“秦明你挺聪明一人儿怎么比我还蠢，温泉泡着不舒服了没感觉吗，这颜色是快泡熟了吧！”
　　秦明不能说是聊天聊忘记了，那样好像显得更蠢，只能任由他们笑话。
　　柳亭笑了秦明不算，又嘲起温乐来：“没想到温乐你挺有自知之明的，还知道自己蠢。”
　　“那是一时口快！”温乐不忿，忘了嘲笑秦明，“都是因为你平时总说我胖啊蠢的，我听多了，顺嘴就说了出来。”
　　“那是因为你本来就蠢胖蠢胖的。”还挺可爱，柳亭心里加了句。
　　“还说我！”温乐气愤不已，“你是怎么回事，相亲会上看上谁那么迫不及待，结果居然请假一周，是不是被骗财骗色了！”
　　话一出口，温乐有点后悔，如果真是这样，不是揭了柳亭伤疤。虽然柳亭常常损他，但温乐知道他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是啊，是个大帅哥，技术又好，不请假划不来，你是没机会享受了。”
　　柳亭却是风轻云淡的丢了个炸弹。
　　温乐直接闹了个大红脸。
　　柳亭让他们帮忙请假的时候秦明和温乐就猜想是柳亭和谁看对眼了，没想到他们猜对了过程猜错了结局。这不是一夜情是七夜情。
　　温乐块头大，实际上还保留着纯真，生活中只有学习，实验和游戏，接触的人都是学校和研究室的，没什么心机。
　　没有社会磨砺，温乐的心理年龄如同质朴的学生，听明白柳亭话中的含义，揶揄不成反被嘲，有气又急，关键奈何不了他，只能使出绝招——翻过身不理他。
　　秦明也被柳亭大胆的话弄的有点脸红，不过没人看的出来。没想到柳亭这么开放。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他提前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这周末我想再去一次温泉，你们要不要一起，就我们三个人。”
　　温乐翻过身，不敢置信的问道：“秦明你这是被虐出快感来了，泡成这样了还想泡？”
　　柳亭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秦明。
　　最丢脸的那一部分他们已经知道了，秦明索性破罐子破摔，将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只省略了和傅钰交谈的具体内容。
　　“胖子，我以后不说你蠢了，你担不起这个称号。”
　　“世事难料，这些都是巧合。”秦明试图狡辩。
　　温乐乐不可支：“你真是刷新了我对你的认识。”
　　秦明懒得理他们：“你们别忘了正题，周末去不去温泉？”
　　“去，为什么不去。”
　　“温泉都成了你的心病，作为你的好室友当然要陪你一起去克服这个困难。”
　　“好，那就说定了，我们周五晚出发。”
　　柳亭不愿就这么放过秦明：“傅钰和你说了什么，让你居然忘了时间。”
　　秦明犹豫，没有问过傅钰能不能把这些告诉别人。
　　“我只能说，傅钰在信息素研究上颇有建树，具体的现在不好随便往外说，晚点我会询问一下他的意见。”
　　“什么东西那么厉害，还要专门征求意见。”
　　“傅钰真的很厉害，专业知识水平完全不逊我们，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和他一起工作，将他的猜想在手上一个个验证。”光是想象一下和傅钰一起工作的画面，秦明就有点激动。
　　“秦明你不对啊，是不是发烧了，”温乐说着，还特意过去用手背试他的温度，“以前你还在寝室说过他是典型的自大的alpha，怎么才一天功夫你就变成他的脑残粉了。”
　　秦明脸又红了。
　　“那是我过去不了解，等你们和他接触过就不会这么想了。”
　　“拭目以待。”
　　晚上，秦明收到了吴泽西的慰问短讯。
　　“听说你今天请假了，怎么了，生病了吗？”
　　“没事，稍微有点不舒服，”秦明想了想，拿出温乐的借口，“主要是我室友生病了，我要留下来照顾他们。”
　　“你没事就好，那你早点睡吧，不要忘了这周末的聚会。”
　　聚会？？
　　秦明从脑海深处挖出这件事，上周六他和吴泽西以及另一名研究员在茶吧小聚，离开时意犹未尽，当时好像确实是约好下周再聚，自己还想着把柳亭和温乐带上。
　　吴泽西不说他差点把这事完全忘在脑后。秦明十分歉疚，前天的事今天就忘，一定是温泉的原因，他实话实说：“不好意思，我想起来这周末还有事，真的很抱歉，周末的聚会可能只有你们俩了。不过你们可以叫上其他人一起，人多热闹。下周如果你们还要办的话我一定去！”
　　吴泽西眼睛眯起：“好吧，那我们只能下周再聚了。”
　　“好的，下次我一定去！一定！”秦明再三道歉，挂了通讯还是感觉很抱歉，抱着被子纠结的睡了。
　　那边，吴泽西关闭通讯仪，陷入沉思，秦明说的和他得到的消息不一样，秦明请的是病假，请事假的另有其人，为什么要撒谎。至于交流会，前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有事不能去，肯定是周日发生了什么。
　　想到这，吴泽西又打开了通讯，播了另一个号码。
　　周二，秦明踩着下班时间点走出实验室找导师，柳裕丰在教学区有一间单独的办公室，办公室一面是落地窗，采光很好。
　　房间一边会客，一边办公，会客区摆着两张黑色沙发一张咖啡色茶几，办公区塞满了各种纸质资料，秦明来之前，柳裕丰就坐在办公椅上审查项目的报告。
　　二月份的六点，天色昏暗，秦明拿着热茶坐在沙发上紧张的看着对面的导师，秦明将傅钰的观点全都告诉了导师，包括他对目前项目的质疑，包括他的新想法，谈话中不可避免的代入了秦明的个人感情。柳裕丰听完他的话就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他既担心傅钰的观点被导师训斥，又担心导师因为傅钰的观点受到冲击，矛盾的很。
　　等了良久还不见导师动，秦明担忧的问道：“老师，你怎么样？”
　　柳裕丰仿佛一下子被惊醒，楞了一下，看了看秦明：“这些话是谁跟你说的？”
　　秦明衡量了下自己和傅钰的关系：“是一个朋友，有次和他偶然提起，他跟我说了这些。”
　　“老师，说实话，我感觉，自己好像被他说服了，”秦明看了看柳裕丰，见他没生气，继续道，“beta信息素已经足够给alpha和omega带来便利，有这个必要去完全消除信息素的气味吗。”
　　“哼，谁说的话你觉得没道理！”
　　不等秦明反驳，柳裕丰继续道：“你那个朋友是哪个研究室的，明天带来见我。”
　　秦明一脸尴尬。
　　“怎么了，谁那么大面子，见个面都不行？”
　　“不是，”秦明怕柳裕丰误会，“其实是他不是研究室的，它是个医生，我得问问他什么时候放假有时间。”
　　“医生！”柳裕丰惊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哪个科室的？”
　　“心外科。”
　　心外！和信息素完全没关系的科室！
　　“这些都是自己琢磨出来的，他还改进了市场上的一些药剂，可厉害了！”
　　秦明继续往柳裕丰心上插刀子。
　　“我老了，”柳裕丰叹气，“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哪有，老师还很年轻，快别这样说。”
　　科技的发展带动了生活的发展，现在人均寿命120岁。生物学家研发了一种药物可以适当延缓细胞的分裂速度，延长分裂周期，当前最长寿的人的记录是148岁。柳裕丰才刚五十出头，确实年轻。
　　“是我当年的成功迷惑了我，忘记了研究的本意是要给人类带来进步，而不是为了研究和研究，只想着要再做出点轰动性的事情，”柳裕丰重重的叹了口气，“我有个想法，你要听吗？”


第11章　冷淡的母子关系
　　几天后，研究室高层下达指令，每个具有活性的化合物都不能放过，研究员再分组，每组负责不同的化合物。
　　原以为人手变少，研究周期将会变长，研究的进度会一拖再拖，没想到后期的研究异常顺利，照着构效关系不断优化，很快就得到活性足够理想的化合物，比原先预计的时间缩短了一倍不止。
　　当然这是以后的事，现在，研究员们都在为人手的减少，工作量的增加而抱怨，没人注意，秦明，柳亭，温乐等几名研究人员在指令下达后再也没出现在这个研究室。
　　秦明很高兴，在见识到傅钰的才能，叹服于他的奇思妙想后，他就想和傅钰共事，没想到老师帮他把这个愿望实现了。
　　柳裕丰在和傅钰谈过之后，当下决定，他要另建研究小组，照着傅钰的想法研究新型药剂。
　　柳裕丰指出了傅钰猜想中的一点，AO信息素并没有所谓的正负因子，信息素效果的变化是因为浓度的变化。当信息素浓度恰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