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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上]不作不成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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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呀，”李想激动的语无伦次，“萧总要把这件事交给我办么？”
“那白氏那边……”萧锦宣看着韩肃，不确定地问道。
韩肃对他微微一笑，“你不想把市场铺那么大，只做高端客户也可以，最后还是一样的。只不过这样跟白氏就是合作的关系，你出技术他出钱。”
“可是这技术是老师的不是我的呀……”萧锦宣还是有些犹豫。
韩肃推了推眼镜，“我的不就是你的？”
李想站在旁边突然有一种不对劲的感觉，寻常的师生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吗？就算身份变成了老板和员工，似乎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啊，莫名自己竟有一种电灯泡的感觉。那边噼里啪啦的火花简直要闪瞎眼。
韩肃却又笑了，“小萧总不是要给我发工资的嘛，技术成果也是可以买断的嘛。”
“那价钱……”
“我们可以私下谈。”
“……”私下谈是怎么个意思？韩老师您想干什么？为什么这么正经的对话这么严肃的氛围自己都能想歪啊？萧锦宣欲哭无泪，他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不够用了，心思也越来越不单纯了，还是韩老师他自己的问题啊？只除了令人脸红心跳的那个晚上，韩老师一直有多温柔难道他会不知道吗？更不用提一心为他考虑。
那么为什么会觉得那副眼镜越来越鬼畜了？这一定是他的错觉，萧锦宣默默地想。
☆、第43章 庆功晚宴
萧锦宣准备好材料以后；带着韩老师跟李想去找白氏谈合作，在进入白氏的集团大楼以后，头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公司就是个小公司。他有点不好意思去看韩老师的表情；便低着头向前走，直到被一个礼貌的女声叫住。
“这位先生请问要找谁？”
萧锦宣抬起头瞪了她一眼；直接打通大表哥的电话叫他跟前台小姐讲。
白嘉铭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还是先在电话里说明，“他们是找我的，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是我表弟，你认准了人以后不要拦他。”
前台小姐唯唯诺诺地答应着，回头面对萧锦宣又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
在她还想说点什么之前萧锦宣迅速擦身而过；他可一点都不想跟无关紧要的人多费唇舌。
他们进了电梯，萧锦宣按下最顶楼的楼层号；一直到出电梯都没有再说什么，然后看到大表哥站在那里等。
萧锦宣不是第一次来找白嘉铭了；可是这样的礼遇他还是第一次遇到；难免有点受宠若惊。
“大表哥你怎么出来接了？”
白嘉铭打量了他一下，“怎么今天不高兴？”一般情况下的萧锦宣都是个挺温和的人，对待底层员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没耐心过。
萧锦宣心塞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这就大概类似与动物世界里孔雀开屏一般的情形，在韩老师面前意识到大表哥的羽毛比自己的好看还怎么开心的起来？只是这样的理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白嘉铭的眼神没在他脸上停留超过三秒，便转移到韩肃身上，“韩老师也来了啊，欢迎欢迎。”他笑容满面地说着，看起来热情极了。
萧锦宣扫了他一眼，于是更心塞了。
白嘉铭继续笑容满面地带着他们向自己办公室走去。虽然很久之前他对韩肃有那么点意思，但是都是一家人跟表弟抢男人未免也太难看了，他白嘉铭可不是那么没品的人。但是死心之后帮助萧家人调查韩肃，了解的越多就觉得萧锦宣真是运气太好，再遇到的时候便想着给他这位表弟添点堵。
看到萧锦宣一脸纠结的样子白嘉铭心情真是好极了，可是不经意间留意到韩肃悄悄碰了一下萧锦宣的手臂以示安慰，那种开心瞬间就变得有点失落。
白嘉铭在回头面对他们之前很快调整好情绪，招待他们坐在沙发上，叫秘书去倒水。
“大表哥我们是来谈合作的，方案之前已经发给你了，你觉得怎么样？”萧锦宣一本正经地说。
不得不说萧锦宣正经说事情的时候还是有点韩肃的影子的，莫非这就是所谓的言传身教？白嘉铭心不在焉地想着，方案已经看过，其实他觉得韩肃与白氏合作规模会更大效果也会更好。但是很显然，这个方案的基础源于私人关系，他一开始就没有争取的可能。
“嗯，挺好的，我这边没什么问题。”白嘉铭语焉不详地说，“就是不知道萧总知道这个事会不会高兴。”
“能赚钱他为什么不高兴？”萧锦宣虽然还是有点怕萧雄，现在总算也敢据理力争一下了。
白嘉铭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与韩肃一眼。
在一旁默默围观的李想整个人都不好了，不是他想的那样吧一定不是吧？虽然小萧总与韩老师关系好可是他们是学生与老师的关系啊，根本没有不正常的关系对不对！他一脸震惊地望着萧锦宣希望他能有个回应，但是萧锦宣根本不理他好不好，居然还是一副娇羞的表情，李想的三观都要被刷新了。
在总算刷新完之后，他觉得他作为萧锦宣的好助理应该干点什么，没想好就说了一句，“据说萧总当年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男人呢，目前这种状况应该能够理解的吧……”
他这句话一说完，其他三个人都像见了鬼似的望向他，刚刚那句话到底有几个意思内涵太深了好吗！
虽然李想作为萧锦宣的第一副手难免和白氏打交道，白嘉铭也似乎见过几次，但此时是白嘉铭第一次留意到萧锦宣身边还有这么一个人。怎么说，总觉得……画风略清奇了一点。
“你是叫李想？”他皱起眉头回想着。
萧锦宣这时才警惕地想起来，他原本就是抢先一步在大表哥下手前挖的人啊，这怎么又让大表哥注意到了，想起上辈子的结局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是的白总。”李想坐得笔直，抬头说道。
“你说说你理解的目前的状况是什么？”
“不就说我们小萧总出卖色相换合同嘛。”
“噗……”萧锦宣一口白开水喷出来，“李想我上个月有扣你工资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李想连连摆手，脸颊也憋得通红，“我这个人遇到事情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说话就不经大脑了，请小萧总原谅我这一次。”
“他要是不原谅你，你干脆来我这里算了，”白嘉铭似笑非笑地说，“反正你们小萧总往我这里塞人不是一次两次了。”
李想都快要哭出来了，“小萧总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早已经决定为小萧总奋斗终身了，今天就是一时犯蠢我再也不乱说话了，千万别赶我走……”
突然有一种小妾的既视感可怎么办……萧锦宣刚才还在担心他再次被大表哥看中，这时候看了看韩肃面无表情的脸便觉得应该先担心自己了，果然听到韩肃凉凉地开了口，“你为他奋斗终身，我要怎么办？”
萧锦宣一愣，这大概是韩肃第一次在公开场合表露他自己的感情了。这难道是吃醋了？韩老师居然还会吃醋这不科学。
白嘉铭实在看不下去了，“合同签了快走，别在这里闪别人的眼了，看在以后要做亲戚的份上我提醒一下你韩肃，萧锦宣他爹脾气可不怎么好。”
“嗯，谢谢。”韩肃真诚地说。
萧锦宣也跟着笑了笑，落笔写下自己的名字。
“那个小助理留下来等合同副本，你们俩可以回去了。”白嘉铭用好走不送的语气说着。
韩肃便拉起萧锦宣又对他礼貌地说了告辞的话，这才走出门去。
没有李想开车，回程路上便是韩肃理所当然地坐在驾驶位上。萧锦宣原本还打算秀一把车技，但是韩肃说是老总就应该坐享其成，他便乖乖地坐在旁边。
当萧锦宣在公司门口遇到他父亲萧雄的时候，无比庆幸刚才的这个决定。
萧雄自从打算采用放任发展的教育方针以后，出现在公司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不久前他刚回老家住了一段时间，觉得阳光空气水都比城市里好太多，还打算建个别墅游说白亚萍跟他一起去养老。
这时候见到了萧锦宣，萧雄不免还是把他叫去了办公室多问了几句。
萧锦宣汇报了工作之后，萧雄皱紧的眉头略微舒缓了一点，果然他的决定是对的，萧锦宣的进步比想象中要大很多。
出于私心，萧锦宣并没有告诉萧雄关于与高校联合建立实验室这件事，也没敢把韩老师介绍给父亲。
李想快到下班的时候才回来，萧锦宣急忙叫住他问了问情况，知道大表哥并没有把他怎么样之后才放下心来。白氏的经费拨过来之后，实验室投入运转，没过多久便把新成果引入产品生产中，很快投入市场。
合作三方都大赚了一笔，白嘉铭提议开庆功会，地点就设在白氏旗下的一家酒店，邀请相关人员参加。
庆功会那天韩肃正好有课，说好了到时一个人来，萧锦宣跟李想坐着同一辆车来到现场。到场的公司的人不多，反倒是亲朋好友多一点，萧雄和白亚萍都来了，正在听白嘉铭夸萧锦宣，听得满脸笑容连皱纹都舒展了。
“锦宣过来啦，这边这边。”白亚萍见到了忙叫他过来，看到他身边的李想愣了一下，然后笑得就有点尴尬。
虽然儿子喜欢男人可是总不至于看见一个长得还过得去的就怀疑跟他有不正当的关系……白亚萍暂时还处在这样一个思维的怪圈里。
“你跟你那个老师，现在怎么样了？”白亚萍悄悄地问萧锦宣。
“……还好。”对于不久前还不遗余力地拆cp的母上大人，突然转变了态度让萧锦宣很是不习惯。
白亚萍叹了口气，说，“别怪妈妈老套，妈妈是担心你这条路不好走，但你执意要走，妈妈除了心疼也没有其他办法的。”
萧锦宣楞了一下，忽然想起前世自己身边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换并且都是男人，白亚萍却还是没有把他扫地出门。他有点心软，于是便多说了两句，“韩老师挺好的，您也见过了，应该知道的啊。这次项目的成功也多亏他从中出力，他说会一直在我身边的。”说到后面，语气就带了点甜蜜。
白亚萍五味杂陈地看着他，这时候场内有些微的喧哗声传过来，他们抬头看去，却见韩肃风度翩翩地走了进来，有几位老人窃窃私语。
“那不是韩家的小儿子吗？”
☆、第44章 得意忘形
白亚萍又楞了一下；她是白家人，结婚后人际关系单纯，认识的也都还是原来在白家那些世交；家世背景相当，混的圈子大多也是重叠的。
可是现在看起来有的家族的老人好像认识韩肃；她却只是从白嘉铭提供的资料上了解到；韩肃来自于一个临海城市，家族并不庞大，却似乎很有背景。
萧锦宣却没有想那么多，直接走过去露出笑容，“韩老师来啦？”
“嗯。”韩肃看着他连目光都变得温和起来了；不知不觉中这个孩子也成长起来了呢。想到这里他不由失笑，明知道萧锦宣内里早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却总是把他当作孩子看，其实仔细想想这样也没错；自己总归是他的老师；连上辈子一起算当了二十多年的老师，摆一摆长辈的谱也没什么不对。于是便又噙着笑说了一句，“今天是你的主场，要好好表现啊。”
萧锦宣点点头，“等一下我要致开幕词，如果能跟老师一起上台就好了。”
那样的场景想象起来就像是婚礼现场呢，实在是太让人期待了。
韩肃微笑着看进他的眼睛里，就好像看得懂他在想什么一样。“总会有机会与你一起上台的。”
萧锦宣被他说得心花怒放，昂首挺胸走了上去。
他公开讲话的机会并不多，即便是上辈子也是如此。萧锦宣总觉得自己的性格是从小被管的太严了，一说错话就会遭训斥，所以他宁可闭嘴。闭的闭的就习惯了，就算是在熟人面前他也不是滔滔不绝的类型，而这时候算是难得的慷慨激昂了。
白亚萍看着自己的儿子，萧锦宣的表现超出了她的想象，这让她不免有点骄傲。但是这种改变却是因为那个男人，白亚萍心中莫名失落。她转头看向萧雄，却见萧雄也是一脸惊讶地指着上面说，“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这样难道不好？”白亚萍幽幽地说。
萧雄大笑，“不愧是我的儿子。”
白亚萍叹了口气，心道这是你不知道真相，真要是知道了你儿子为了他那个老师神魂颠倒的连性子都变得不一样了，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这边一对家长各有心思，韩肃站在一旁望着萧锦宣心中也有些感叹，虽然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他却没想到自己对一个人的影响能有这么大。正当他若有所思的时候，白嘉铭凑到旁边，悄声开了口。
“锦宣今天的表现还真的像是一个公司的副总了。”
“他本来就是。”韩肃认真地说。
白嘉铭愣一下，继而笑道，“也多亏你教的好。”
韩肃笑了笑，不置一词。
白嘉铭顿了顿，终于问道，“说起来，为什么是他？”
韩肃知道这个人对自己的那点小心思，看在他是萧锦宣的表哥以后还要常打交道的份上，抬起眼一板一眼地说，“因为他真诚。”
白嘉铭又是一愣，继而说，“在他这个年纪，大都很真诚，但是你有想过以后吗？”
“嗯。”韩肃淡淡应了一声。
嗯又是什么意思……白嘉铭刚才还有点纠结的心情，很快变得暴躁起来，“你们打算就这样了？”
“这样？”
“你能去他们公司做顾问我还真是有点佩服你，不过你能一辈子做他的顾问吗？”白嘉铭看着他平淡无波的眼睛，知道这个人心思不知道比萧锦宣多多少，能做到这一步也不是一时兴起的，但心中到底有几分疑虑。以白嘉铭的阅历，很多人在他面前都很难掩饰自己真正的目的，但只有韩肃这个人他无论如何都看不透，到最后也不知道是不放心多一点还是不甘心多一点了。
韩肃顿了顿，一辈子太遥远，然而无论发生什么问题总是有解决的办法的，但这句话他在做到之前却不打算说出口，只是淡淡说，“目前是这样，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好不是么？”
“万一萧锦宣被他爸妈逼着跟女人结婚呢？”白嘉铭说，他一直没见过眼前这个男人变脸，突然很想看一次。
“如果这是他的决定，我会成全他的。”是成全，不是祝福，看着不远处的萧锦宣，韩肃面不改色地微笑着说。这大概是对于刚刚在一起的两个人来说最无奈的一种选择了，然而说这句话的时候韩肃依然很镇定，就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显然已经是设想过这种可能了。他知道自己是萧锦宣求而不得的一个梦想，所以才会记了那么多年，真正得到以后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但既然已经答应了，韩肃顿了一下，补充道，“怎么说我也是他的老师，做了这样的决定便不会先离开，至少我可以保证这一点。”
白嘉铭终于无话可说，他转过身，打算回头找小姨汇报一下这件事。
萧锦宣结束了演讲，很快过来找韩肃。他早就看到大表哥凑到韩老师耳边小声说着些什么，那种自己的东西被觊觎的危机感再次涌上心头。总算看到大表哥走了，他这才松了口气，没想到白嘉铭又去找白亚萍聊天了。
萧锦宣心里很是不安，小声说，“大表哥说了些什么啊？”
韩肃看到他一脸紧张的样子突然想逗逗他，“他在隐晦地告诉我不要对你始乱终弃。”
萧锦宣果然涨红了脸，“他要是态度不好老师千万别在意，大表哥就是那个脾气。”
韩肃笑起来，“我知道，我不会的，无论是在意你表哥的态度，还是始乱终弃什么的。”
这样的话大概算是承诺了吧？虽然早有了实质性的关系，韩老师也前前后后为他做了许多事，但是这样直白的承诺却从来没有说过。韩老师就是那种含蓄谨慎的性格，萧锦宣以为永远听不到甜言蜜语也没什么了，没想到听到了还是莫名开心起来。
因为开心他便有点飘飘然，直拉着韩肃的袖口带着他向外面的露台走去。
白嘉铭找到了自己的小姨，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些什么，同时也在不时留意着萧锦宣跟韩肃这边。
白亚萍的眼神就一直没从那边挪开过，这时候也看到了他们类似于牵手的动作，不由皱了皱眉头，难道这小子得意忘形的过了头想当场出柜不成？
“跟萧锦宣在一起的那个人是谁啊？看起来关系很好，我还从来不知道他有这么要好的朋友。”萧雄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过来。
白亚萍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才有些尴尬地说，“那是儿子的老师。”
白嘉铭适时补充一句，“现在也在公司里面做高级顾问。”
萧雄蹙眉，突然想起刚才人们议论的那些话，问道，“姓韩？”
白亚萍点点头，“你认识？”
“我倒是不认识，不过听人说他们家原先也是本市的一大家族，上个世纪时局动荡的时候没剩下几个人，剩下的后来也移民去了国外，最近才把事业重心转移回来，不过没回本市。”
“难怪……”白亚萍喃喃自语，那孩子的气度不是一般家庭能培养出来的，再看看萧锦宣，虽然已经进步很大了，总还是觉得不够懂事。她不由又叹了口气。
“怎么？你也认识他？”萧雄倒真的感了些兴趣，“他那样的家庭，出来当老师岂不是浪费？”
“萧总这您就不懂啦。”韩老师的脑残粉李想助理凑刚好经过，忍不住辩解道，“韩老师的那些研究成果肯拿出来卖能卖可多钱了，他能把实验室放在我们公司，就连白总也羡慕嫉妒恨呢。”
“是吗”萧雄倒真有些惊讶，便打算过去跟韩肃搭个话。
韩肃这时候已经被萧锦宣拖去了外面的露台，旁边有架空的旋转楼梯，上面半层还有一小块天台，站在栏杆边上往下看，酒店后面游泳池在灯光照射下波光潋滟。
萧锦宣与他站得很近，已经超过了朋友之间的安全距离，再进一步就能贴到他的胸膛上，甚至呼吸时的气息已经穿透了那一层薄薄的衬衫。韩肃的眼神顿时变得幽暗起来。
萧锦宣却浑然不觉，他半转身靠在栏杆上，看着夜空对韩肃说，“老师，上辈子我无论如何想不到能与你像今天这样。”
“上辈子？”韩肃的声音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清澈而轻柔的，此刻带上了一点沙哑，听得萧锦宣心里痒痒的。
“上辈子我过得好辛苦呢，老师。”他侧身看向韩肃，撒着娇说。
“小情人换了又换，当然辛苦。”
“老师这是吃醋了吗？”如果是平时，萧锦宣大约不敢这样直接问韩肃的，但这时候他有点兴奋过头，就得意了那么一点点。
“如果我说是呢？”韩肃微微低下头，看进他的眼里。他竟然也从未发现过萧锦宣的眼睛这样干净，此时倒映着整个星空，然后逐渐被自己的脸代替。
“虽然有点对不起老师，但是我很开心呢。”萧锦宣闭上眼睛，微微踮起脚尖，仰头够上那双薄唇。
星光依然灿烂，夜风吹过带着一丝旖旎的气息，因为气氛太好两个人都有点忘我，丝毫不觉还没有完全走上楼梯的萧雄陡然呆在那里。
☆、第45章 离家出走
萧锦宣回到家的时候就觉得哪里不对；前些日子白亚萍是不怎么跟他说话，但这几天已经有好转了，现在却有点不敢看他似的背过脸移开眼神；萧雄就更奇怪，一路上闭着嘴一言不发；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明明才刚结束了庆功晚宴；怎么说不表扬也不应该是这副表情吧？三口人同坐一辆车外加一个司机，本来应该热热闹闹其乐融融的场景，莫名冷得能掉渣。
萧锦宣见状只能陪着沉默，终于到了家门口，萧雄开门先让白亚萍走进去；萧锦宣也跟着进去，萧雄这才走进去反手甩上门；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跟我过来。”
“怎么了；爸？”萧锦宣有点被吓到；他一向怕萧雄，而萧雄似乎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对他发过这样大的脾气了。
他刚坐在沙发上，却见萧雄一脸阴沉地站在他的面前说，“你跟你那个老师是什么关系？”
萧锦宣一听险些魂飞魄散，慌忙站了起来。他想尽办法追韩老师其实是为了自己压抑已久的感情，而这份感情能不能被世人认可被家人认同则完全没有考虑过。白嘉铭知道了，没关系他自己也立身不正，白亚萍知道了，是妈妈总会心疼儿子慢慢接受就好了，但是萧雄不同。
萧锦宣从小不知挨了多少次打，不但挨打还要经受冷暴力，还要被扣掉那点少的可怜的零花钱，也许这就是父爱的方式。萧雄对他一向严格要求，然而要求完了还是失望，他并不是一个能够实现父亲的期待的孩子。所以一直以来他不敢同萧雄正面起冲突，这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一经呵斥想说的话就咽进肚子里了。
所以他一直没有想过萧雄知道了会怎样，也许是潜意识排斥去考虑这个问题，然而现在却不得不在这种没有任何心理建设的情况下面对萧雄的质问和怒火了。
“他是我老师，也是公司新聘请的高级顾问。”萧锦宣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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