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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配戏骨-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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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竞对这个ID印象深刻,因为它中间有个竞字,还很豪气地打赏了二十来万,但在这一刻,他真想把这些打赏一并还回去。
  可惜那些钱都已经交由孙韩潇全权处理,不知道还是否存在直播账号里,他暂且没法动用。
  “对不起,我……”沈竞话音未落便被那人打断了。
  “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眼镜男有些激动地拔高了嗓门,“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不想听到这三个字!”
  沈竞被吓愣了,心脏骤跳两下,下意识地扶住了椅子。
  “我是真的喜欢你啊!你在节目里说你平常喜欢健身我就也坚持健身,我从230斤瘦到了现在这样,也都是因为你的鼓励才能一直坚持……你给了我很大的动力。”
  沈竞拧了一下眉毛,叹了口气,“有些话,你不想听我也必须要说,别说我现在是艺人,身上背着合约,就算是普通人咱两也根本不可能,我甚至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利用我的友善强行入室,再说些你自认为深情的告白,你觉得我有可能会因为这几句话而接受你吗?我只觉得你很没有礼貌,令我感到反感,我没报警逮你就已经很不错了!”
  沈竞都佩服自己能放弃一贯的风度和温和对着喜欢自己的人说这么一大通明显会让对方生气的话,但他认为自己没必要迎合所有人。
  就算这人不喜欢自己了又怎样,最后成为黑子了又怎样,反正黑自己的人海了去了也不差他这一个。
  眼镜男还是继续着苍白无力的告白,“为了见你一面,我辞掉了之前的工作,现在就租在这附近,我就想每天都看看你。你不认识我没关系啊,我对你可是很熟悉呢,你也可以慢慢熟悉我,是我太着急了……我应该过段时间再说这些话的,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每天晚上都会梦见你……”
  沈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觉得眼镜男的这番话语里裹挟着几分胁迫的味道,特别是“租在附近”“对你很熟悉”“控制不住自己”这几个重点,令他细思极恐,后脊发凉。
  他对这种狂热粉丝的追随和喜爱,感到了强烈的不适和反感,甚至觉得他的爱,有可能已经达到了偷窥狂的地步。
  沈竞攥紧了拳头,一字一板道:“可我不想熟悉你。”
  眼镜男颔首低眉,眼睛里流露出了惊慌的神色,结结巴巴道:“你别,别这么快拒绝我啊,你都还不了解我呢……”
  沈竞再次强调,“我并不想了解你,一点儿都不,麻烦请你现在就出去,你打扰到我休息了。”
  眼镜男抬眸看着他,脸色煞白,嘴唇微微发抖。
  他将那束巨大的玫瑰花束搁在了餐桌上。
  沈竞眉头紧蹙,指着门口。
  “那,那走之前,我能……我能抱抱你吗?”眼镜男上前一步,眼神里流露出了迫切和渴望,他的声音都止不住地发颤。
  “不能。”沈竞果断拒绝,迅速移步到玄关处,抬手打开了门。
  眼镜男看着他,步履虚浮地走向客厅。
  “花,”沈竞指了指桌上的玫瑰,“麻烦带走,谢谢。”
  眼镜男抬眸,呆呆地望着他,似乎不愿意走,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沈竞等得不耐烦想要开口催促的刹那,眼镜男忽然转身抱住了那束玫瑰花,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沈竞攥紧的拳头放松了下去,本能地想要说声没关系,但最终还是咽回了肚子里。
  花束很巨大,几乎遮住了眼镜男的大半张脸,和刚才在电梯里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动作,但那股子羞怯腼腆又充满期待的神色全然消失,只剩下了阴郁和沉闷。
  像是刚被一场暴雨淋过的落汤鸡,看起来有点可怜。
  他走向玄关的步伐缓慢,目不转睛地盯着沈竞,眼神从愁苦,不舍,转变到了最后的绝望。
  沈竞禁不住蹙了蹙眉,脑海里反复循环着自己刚才所说的那番话。
  挺重的。
  对于一个喜欢自己的人来说。
  眼前这个人,为了自己,默默地付出了很多……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这么严肃认真地去指责一个人,并且深深刺痛到了对方的自尊心。
  良心不安的沈竞心软了一下,想跟他说之前打赏的那些钱会还给他的,毕竟那对普通人来说并不是一笔小钱。
  可就当他张嘴的那一刹那,眼镜男忽然疯了似的扔掉手里的花束,冲他扑了过来。
  沈竞根本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就感觉眼前一黑,后脑勺重重地砸在了门框上。
  耳边“嘭”的一声响,他知道房门被他自己的后背给带上了。
  后腰椎精准地撞在了门把上,疼得要命,就跟不小心触到了电门似的,心脏骤然一紧,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眼镜男的双手死死地按住了他的双肩,还将他抵在门后,“我保证以后不骚扰你,就看看你,你让我抱抱不行吗?抱一下我就走。”
  “滚蛋!”沈竞使劲将人推开,那人又扑了上来,他握起拳头往人腰侧挥了过去。
  眼镜男一下就握住了他的拳头,按在门上,低头就往他的脖子里亲,“你的拳头软绵绵的……”
  耳朵根扫过一股湿热的气息。
  沈竞顿时感觉一阵反胃,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膝盖往他命。根处用力一顶。
  “噢!”眼镜男吃痛地松开双手,捂住裤。裆,五官痛苦而又扭曲地拧在一起,沈竞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往门口拽去。
  眼镜男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往玄关的鞋柜上一按,两人就这么扭打了起来——准确的说是只有沈竞挥拳,那人不停地躲闪。
  眼镜男的肌肉结实,力气也出人意料的大,若是换成平常沈竞觉得自己可能还有力气跟他打一架,但今天身体真的很不舒服,使了两次暗招,最后扬起胳膊肘重重地顶在了那人下颌骨上,一点没心软。
  遇到这样纠缠不清的人,他是真的很恼火,急火攻心大声吼道:“你他妈再对我动手动脚我现在就报警抓你!”
  他的胸口因为剧烈的心跳和过激的言行而起起伏伏。
  眼镜男的嘴角被撞破了皮,抬手抹了一把。
  就在这时,外头响起了钥匙插。进锁眼的声音,眼镜男仓皇地与沈竞对视一眼,咽了咽口水。
  沈竞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自己刚才被气到煞白的脸色又瞬间恢复了几分血色。
  有帮手了,他的脊背都挺得更直了。
  “滚出去!”沈竞的声音不大,但气势很足。
  肖励刚一打开门就看见一道人影扑向沈竞,两人一起撞在了墙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也没看清那人的脸,就见他揪住沈竞脖子里的项链用力一扯。
  沈竞膝盖一软,身子往地上滑的时候反射性地摸了一把脖子,但链子已经被扯断了。
  “喂你干什么!”肖励立马扔下东西扑过去,揪住了他的领子。
  眼镜男咬紧后槽牙,狠狠地将他撞到一边,手里紧紧地攥住了那根项链。
  肖励在他仓皇逃走时伸腿绊了他一脚,眼镜男踉跄一下,脑袋撞在了门框上,而后撒腿就跑,头也不回地冲下楼梯。
  肖励立刻询问沈竞有没有事。
  沈竞摆摆手,肖励拔腿跟了出去。
  沈竞扶着剧痛的后腰站起身,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还是因为刚才两次强烈的撞击,起身时感觉眼前一片眩晕,还有点儿缺氧。
  像是长时间蹲在地上猛地一起身脑供血不足时的那种状态。
  大脑一片空白。
  脚步虚浮晃了两下,又重重地跌坐回了地上,半响才重新站起身。
  沈竞盯着地上那束散落的玫瑰,扶住了额头。
  心脏还在疯狂跳动着,思绪也还在刚才发生的一幕幕里飘着。
  其实一直到眼镜男出现前,他都没觉得自己和普通上班人士有什么不同的地方,纵使在机场遇见粉丝,也只是打打招呼签个名,大家都很友好,他出门不爱全副武装,想逛哪里就逛哪里。
  而这个眼镜男的出现,就恰好触发到了他头脑里的某个机关,让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和普通人不再一样,自己将来遇到这些糟心事的几率会比普通人多很多。
  这个事件就好像是一个临界点,把过去跟将来一分为二,让他明白,自己再也没有什么隐私可言,每个粉丝都可以很了解他,包括各种行程。
  就像有人时刻盯着程越一样,将来可能会有无数双这样的眼睛盯着自己,他们无时不刻地想要在自己身上探寻一些东西。
  他们想要看到自己变成他们喜欢的样子……
  直到肖励将保安带到门口,沈竞的三魂六魄才逐渐回笼,问清楚怎么回事之后保安问要不要帮忙报警。
  “算了吧,人都跑远了,还报什么警。”沈竞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水。
  “那人到底怎么进来的啊?”肖励问。
  “我以为是你没拿钥匙,想都没想就开门了,”沈竞叹了口气,“是我自己的问题。”
  “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就怪那个死变态,”肖励猛地想起了最后那一幕,“项链被他扯掉了啊?要不还是报警吧,看能不能把项链找回来。”
  “项链倒没事儿,造型师没摘我也就忘记取下来了,是上节目用的配饰,根本不值钱。”沈竞摸了摸脖子,到现在照镜子的时候还能看见一条淡红色的勒痕。
  “那就好,”肖励松了口气,又跟沈竞详细询问了一下来龙去脉,气得两眼发直,“神经病吧他!这人简直变态到极点了!私闯民宅还有理了!不行我还是觉得得报警,万一他改天又折回来了呢?”
  “报警有什么用啊,说我被他威胁了?他下回还要来抱我?”沈竞感觉有些无奈,以后做好事儿都得留个心眼了。
  他习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并不想把事情闹大。
  “那总不见得就这么过去了吧!那下回我要不在家的时候,他又这么上门闹事儿怎么办?大半夜的敲门怎么办?吓都吓死了,那变态都敢明目张胆地抢东西,什么事情做不出啊!”肖励义愤填膺道。
  “下回我当心点就成了,楼下单元门不开他又进不来,”沈竞揉了一下眼睛,“我头疼,睡觉去了,有什么事儿以后再说吧。”
  虽说沈竞为了不让大家担心,硬是把这口气咽了下去,但肖励的嘴巴那可就跟学校的广播差不多,程越不出十分钟就知道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气得肝疼。
  当即就让公司里的人去报警处理这件事情,小区物业给警方提供了相关监控视频,沈竞也配合着做了次笔录。
  沈竞被私生饭跟踪殴打这件事像是拂过大地的一阵春风,迅速在各大媒体社交平台传开了,就连远在一千多公里外的老爸都打电话来询问情况。
  本来只打算好好睡一觉的沈竞为这事儿一直折腾到了凌晨。
  孙韩潇应付完媒体,又提醒他上微博发个照片给粉丝报平安。
  沈竞的脑子里有点乱。
  出了这事儿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也不能在粉丝面前表现的那么浮躁,不然粉丝说不定比他更着急,斟酌片刻,发了张旧照,配文简简单单两个字:平安。
  最后工作室里的几位一起讨论应对方案,人还没有逮到,随时都有可能再出来闹事,但沈竞不想就因为这破事儿还搬家换地址,太折腾。
  程越死活不放心,在电话里说:“从明天开始,你搬我那儿去住。”


第78章 搬家家啦
  程越一直想找个机会把沈竞往自己家里带,但沈竞一直没同意,这回也算是因祸得福,逮住了个机会。
  但沈竞还是有些犹豫,想着将来要是同进同出被跟拍了解释都解释不清,还要给工作室里的人添麻烦。
  “解释什么啊解释,解释就是掩饰,那么多张嘴你怎么堵得住,随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呗,”程越笑了一声,“我没对象,你也没对象,好兄弟住一起有什么问题吗?就允许人打工的合租不允许咱两合住了?”
  沈竞无话反驳,“那成吧。”
  沈竞原以为搬家这事儿至少会等到程越出院之后,谁料到隔天一早就有几个搬家公司的人过来敲门。
  程越甚至连肖励的住所都巧妙妥帖地给安排好了——闫明昊家。
  七八个身强力壮的工人二话不说就把两人的东西一口气全运了过去。
  程越提前一天出院,就在家门口候着,看到搬家工人把沈竞的家当一样一样地往自己家楼上搬,笑得那叫一个春风满面喜气洋洋,隔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娶媳妇儿过门,前来祝贺。
  闫明昊说昨晚上要不是他制止,程越差点儿就租礼炮车绕环城路一圈。
  “神经病啊……”沈竞捂住半张脸,光想象一下那个场面都快笑疯了。
  程越拉着沈竞的手,“你进来慢慢参观,喜欢哪间住哪间,要喜欢我的练歌房我让人把东西撤了给你腾出来。”
  沈竞看了他一眼,大感意外。
  他原本以为程越会直接用各种理由胁迫自己跟他睡一个卧室的,不过他不好意思多说什么,这样会显得自己很饥渴好像盼着发生点什么似的。
  是他把程越急于把自己领回家的目的想得太复杂太不单纯了。
  他开始深刻反思。
  程越的家里他虽然来过很多次,但还真没完完全全的参观过,大多数时间都是呆在健身房和二楼那间舒适又温馨的卧室里弹吉他。
  “我就住楼上那间可以吗?”沈竞问。
  “当然可以,那我这就把东西搬过去。”程越说。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行了,又没多少东西,”沈竞忙阻拦他,“你这腿上刚拆线呢,多躺着休息休息。”
  “我知道,我搬我自己的东西。”程越说。
  “等等等会……”沈竞拽住了他的衣服,“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程越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我把我常用的一些东西搬二楼去啊,那边我好久没睡了。”
  沈竞震惊了,“你也要住二楼?跟我一个屋啊?”
  “啊,怎么?”程越看起来比他更震惊,“你在酒店都跟我挤一间了,住我家还跟我分房睡啊?”
  “不是,你家这么多房间呢,非得挤一间啊?”沈竞向四周戳了戳。
  “那酒店还那么多房间呢,”程越腰一挺,理直气壮道,“我一伤残人士还能把你怎么着了。”
  “算了。”沈竞不打算跟他争论什么,提着行李往楼上爬。
  “哎哎哎!嫂子嫂子!”闫明昊赶紧飞奔过去拦住他,“我来帮您提上去!”
  “闭嘴。”沈竞羞红着脸说。
  昨晚因为眼镜男的事情沈竞还做了个噩梦,几乎一夜都没睡好,四肢都跟放盐水里泡过似的,酸软到不行,收拾完自己的一些小东西后就迫不及待地躺到床上休息了。
  剩下的事情都交给闫明昊他们安排。
  程越下午回医院拆线做各项检查,一直折腾到傍晚才回家,闫明昊请的两个家政阿姨已经把屋里的一切收拾妥当。
  他一推门便看见鞋柜上排上了沈竞的鞋子,从春天到冬天都有,和自己的紧紧挨在一起,嘴角立刻翘上了天。
  客厅里到处都摆上了沈竞的照片和写真,有些私照是他以前从来没见过的,茶几上有本厚厚的相簿,几乎记录着沈竞从小到大的一切,可见他的家人从小就特别关注他,疼爱他。
  沈竞小时候的皮肤比现在还要白,看起来肉肉的,有点婴儿肥,不过念初中那会的五官已经和现在没什么差别了,属于在班级合照里一眼就能被关注到的俊俏。
  程越曾经听沈竞提过,他的爷爷年轻时是开照相馆的,相簿里也有许多他爷爷奶奶年轻时候的照片。
  沈竞的爷爷奶奶是在他念初中时候过世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相簿里的照片从初中以后就明显变少了,大学时期几乎没有。
  有点可惜。
  程越还在相簿里翻到了一些沈竞和家人在外滩拍摄的一些照片,忽然就想到了在誉城陪沈竞过生日的那一晚。
  那时候只能凭自己的想象去猜测沈竞小时候的模样,看到这些照片,那些抽象的东西似乎一下就变得清晰明朗了起来。
  沈竞小时候还是很可爱的,要是能穿越回去捏捏他肉嘟嘟的小脸就好了,程越心猿意马地想着,嘴角不自觉地就又翘了起来。
  他环顾着四周的一切,感慨万千,这个家里看似什么都没变,但却全都变了。
  餐桌上的同款情侣保温杯,衣架上那些眼熟的帽子和外套,客厅里多出来的那些照片等等……
  每一个小小的细节,都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舒适感和温馨感。
  这些东西,就仿佛在无形之中向他肯定,向他宣告:这是一个家庭,你再也不是一条可以随随便便在外留宿的单身狗了,要顾家,要照顾好自己的媳妇儿,晚回家媳妇儿是会生气的。
  程越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了责任感,这令他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充满了愉悦。
  总之跟以前谈恋爱时候的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
  沈竞搬进来之前,他们只是男男朋友关系,但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之后,他们会用同一个厨房做饭,在同一个阳台晒太阳,用同一间浴室洗澡,甚至是同一个被窝睡觉,再也不用找任何理由,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沈竞是他生命里不可分割的另一半,会随时随地出现在他生活的各个角落。
  这种感觉简直太棒了!
  程越自己在楼下兴奋臆想了好半天才悄悄爬上了二楼。
  其实二楼这个小平台就是他即兴创作的一个地方,没有墙壁遮挡多少显得有些空旷,楼下一仰头直接就能看到楼上的动静,所以他很少在这儿睡觉。
  也不知道沈竞喜欢这儿什么,那么多的房间不挑非得挑这块地儿,都没隔音,搞得他上个楼梯都得轻手轻脚怕把人吵醒。
  见人还睡得正熟,程越弯下腰在他脑门上亲了亲,接着坐在床尾开了听雪碧。
  “呲啦”一声响。
  沈竞拧着眉头睁开了眼睛,思绪都还没有从梦境中拉扯回来,猛然间看到周围陌生的一片,竟没想起来自己已经搬家了。
  恍恍惚惚片刻,才眨巴了一下眼睛,问道:“几点了啊?”
  “噢哟,”程越扭过头笑了起来,“吓我一跳……我把你吵醒了啊?”
  “没有,”沈竞刚睡醒,嗓子还有些沙哑,揉了揉眼睛,看着坐在床尾的程越,又清了两下嗓子,“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程越抬手看了下手表,“是挺久的,这都六点多了,我记得我出去那会你就睡着了吧?睡到现在?”
  “啊……”沈竞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我都不记得我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就记得做了好几个梦,断断续续的,醒来又都不记得了。”
  “睡这么久,我估计你这晚上要睡不着了,”程越放下雪碧,从床尾爬到床头,上半身压在了沈竞的身上,摸摸他的额头,“身体舒服些了吗?”
  “胸闷。”沈竞说。
  “胸闷?”程越吓了一跳,心想着是不是被那人打出了什么后遗症,“怎么会胸闷?特别难受吗?想吐吗?”
  “你太重了,”沈竞隔着被子戳了戳程越的小腹,笑了起来,“你下去我就不闷了。”
  “调皮,”程越抓了抓他细软的刘海,“吓我一跳。”
  两人谈笑间,程越就又不知不觉地就拱进了被窝。
  一双温柔的手掌探进了自己的T恤里,沈竞的身体又十分敏感地僵住了,偏过头看着他,“是不是该吃饭了?我有点饿了,午饭到现在都还没吃呢。”
  程越咬咬牙,凑到沈竞的耳边柔声问:“你想吃什么?”
  “我很随便的啊,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沈竞说。
  说话间,程越细长的手指还是不安分地在沈竞身上游移,“你那小嘴巴刁的,这不吃那不吃,还随便呢啊?”
  “寄人篱下嘛,”沈竞嘿嘿一笑,“真的,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保证不挑食。”
  “那我想吃你,你让不让吃?”程越圈住他的腰,在他脖颈间亲了亲。
  “吃人是犯法的,”沈竞握住他的手腕,拍了拍,“走吧,起床吃饭!”
  程越躺在床上唉声叹气,“起不来,你拽我一把。”
  “我一个病人,还要伺候你,”沈竞站在地上像拔河似的将他拎起来,“自己使点劲儿啊,你的骨头是让给人炖烂了吗!?”
  程越仰着脑袋笑得差点儿岔了气。
  “白吃白喝白住还有乐坛一哥给你暖被窝,让你拽一下跟要了你老命似的。”程越一手搭在沈竞的肩上,一手理了理皱巴巴的衣服。
  “你这话说的,”沈竞扭过头看他,“是我非要来这儿白吃白喝白住的吗?是谁,昨晚上在电话里吧啦吧啦吧啦说了一个多钟头,我不答应还不让我睡了,好嘛,今天一过来,就又是另外一副嘴脸了,我算是看穿你了程小越,以后你的话,我只能当放屁。”
  程越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沈竞就又拔高了嗓门补上一句,“成成成,我晚点儿就让搬家公司的工人再帮我把东西挪出去,反正那人都给我留名片了,一通电话的事情,谁稀得住这儿似的。”
  末了还颇有志气地一扭头,翘着嘴角望向窗外。
  “我错了错了我错了媳妇儿,”程越抱住他的腰,连声求饶,就差给他跪下了,赶紧扯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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