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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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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馆长坚守原则、丝毫也不退让,决绝地说道:“你不要罗嗦!你快挖,这件事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

心兰也来了气,少有地红了睑,执拗争取:“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你当初不是也……”

“我当初怎么着?”

馆长见心兰“顽固不化”、“执迷不悟”也翻了脸,一字一顿、恶狠狠说道:“限你一小时内把那只该死的死猫挖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馆长这么一吼,全图书馆的工作人员都出来瞧看热闹,男女老少十几口,全捂着鼻子,好像已经闻到了猫咪尸体的腐烂臭气,口齿不清地为老馆长呐喊助威,嚷嚷着、迫着心兰。那群情激昂、那愤怒、那激动……好似心兰突然间在阳光底下做下了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

心兰被打懵了,愣愣地透过模糊的泪眼,看着这些在眼前晃动的面孔,呆傻成了一座木木的雕像这么多年如此知冷知热的同事们,还有自己十八年来一直视为知己、父母的老馆长,怎么一转脸,全这样少情寡义,一丝人情味儿也没有?

不知怎么的,心兰心里忽然冶凄凄地,单薄的身子,宛若秋风中的枝树梢上面偶剩的孤叶,瑟瑟地直发抖。

她也不回家去拿工具,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用两只手生生地挖掘,手破、指甲断了,也一点儿也不知道,只一会儿工夫就刨出了,那早已经安葬好了的,在自己亲手绣制的红金丝绒小衾子里面严密裹着的猫咪……

她抱着死去的猫咪,呆杲地站在那里,任大脑中的意识一片灰白。

这个冬天的早晨,阳光很暖很亮。这也是丈夫文生、女儿洋洋去后的第个冬天。

心兰想,这个冬天,猫咪也去了,我又无事了!

她搂着死去的猫咪,在阳光下,晒得暖暖的,又迷迷糊糊着,模模糊糊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

只好像听到同事们窃窃的嬉笑声:“这人有病!你看居然还裹着红被单呢,好多情的一个老”林妹妹“哦!”

“什么”林妹妹“?一个二手货罢了!男人、闺女跑了,也没有见她这样伤心,如丧考纰!”

一个带了眼镜的女同事,颇为得意地在“如丧考纰”四个字上面揣摩、兴奋了一阵。

馆长虽然不参与这些是是非非的议论,他大着嗓门立马逼心兰快去扔猫!

心兰忽然大彻大悟,心里面空荡荡地就把死猫按照馆长的指示,扔到了汉江里面。在挥手的时候:心兰又一次想到“无事之冬”这个灵光一现般的概念。

这个冬天很怪!冬天总喜欢把她变成无牵无挂的人。

心兰回家的时候,已经是黄昏的时分了。

她认认真真地生了一盆炭火,坐下来把整个身子扑上去全心全意地烤着,悠闲自在的搓着两只空闲着的手。现在这个空荡荡的屋子里面,只有自己和这一盆熊熊燃烧的温暖的火盆,既不用织毛衣毛裤、又不用牵挂着听丈夫、女儿踏着急匆匆的脚步,来到门前,“蓬蓬”的敲门声,也不用惦记着猫咪宝贝的食物……

实际上,无事的冬天,其实也很好。

很好……

现在自己甚至根本用不着东借西凑地弄钱买房子了。

心兰心里前所未有的干净轻松。

第二天,她在院子里面见到那个依然潇洒着“老夫聊作少年狂”的精神质铄的老馆长,仍然站在那棵高大的雪松下,闭目沉思。

雪松在冬日阳光里面青中泛着金光,很像青春永远不老的老馆长。

心兰石破天惊地说道:“馆长,我申请停薪留职!一馆长诧异了片刻,问道:”

为什么?“心兰平静地说道:“不为什么,就是为了申请停薪留职!”

馆长愣愣地转过神儿,苦口婆心的劝道:“房子怎么办?”

心兰开朗地一笑,轻松地说道:“房子我不买了,我也买不起!”

馆长摸不透心兰的心思,继续说道:“心兰啊,你年纪不小了。下海经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如今只有那些年轻人才玩这个!你最好还是在想想清楚,再来找我!”

心兰在冬日的阳光里面,扬了一下头,坚定而悲壮地说道:“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

馆长有些感慨地说道:“为了那只死猫,你就这么恨我?”

心兰淡然地笑了一下,缓缓地尖刻说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也配我恨?”

说完这番话,恭恭敬敬地递上一页早已经写好的申请书。

馆长听闻此言,顿时老脸通红,急速拔出口袋中的钢笔,用力地在申请表领导批示一栏,龙飞凤舞地画了一个大大的“同意”是啊,这年头,批准这种事也就头儿的一句话。

心兰离开了工作了整整二十年的图书馆,头都没有回一下,也没有跟那些相处了几十年的同事们告一声别,她去了外县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偏远的小火车站,在那里孤零零地搭起了一个卖凉皮、稀饭的粥棚,生意不好也不坏。有人的时候,就作着生意;没有人的时候,就依山傍水的晒着暖暖的太阳,心情不好也下坏。

闲暇的时候,看一看佛学方面的书。

佛家的经典告诉她:“对镜无心便是佛”她这时候觉得自己已经是个佛!

唐心虹的声音,轻柔舒缓,使得我根本无法逃脱她营造出来的神秘氛围。

现在,世界仿佛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或者说世界变小了,小到只有我和她。

“无欲之冬”我不确切地知道唐心虹讲述这样冗长的一个故事给我是为了什么,但是,我却感慨良多,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况味,我好像霎时间了解了一个女人敏感、脆弱心灵的我想,这个世界上,大概每个女人都有她自己独特的过程吧!这个过程叫人想到生命的奥秘和个体的神秘莫测。

我隐约之间已经熟悉了唐心虹内心全部隐藏的愿望!

唐心虹娇柔的声音再度响起,呢喃地吐出一首带着芬芳的诗:“无论是你面容的的亲切光彩如一个节日;无论是你身体的恩宠仍然神秘而缄默,一派稚气;还走你生命的延续,留在词语或宁静里;都比不上如此神松的一个赐予。象注视你的睡梦,拢在、我怀抱的守夜之中。奇迹一般,又一次童贞;凭着睡梦那赦免的功效沉静而辉煌:如记忆所恢复的幸福;你将把你生命的那道岸滨交给我,你自己并不拥有。投身入静寂,我将认清你的存在那最后的海滩:并且第一次把你看见。

也许就象上帝必将把你看见,被摧毁了的、时间的虚构,没有爱没有我。

我叹息着,轻轻重复着最后的一句话“没有爱,没有我。”

是啊,“没有爱,没有我”我默默无言……

第八章 突如其来的车祸

午后。

我驾驶着唐心虹家中的那一辆爱快罗密欧,载着她,缓缓驶上街道。

上海四月的天,宛若孩子一般,忽然就给你一些颜色看看。

只不过短短两、三个小时,不速造访的九号台风就夹着滂沱的大雨,已经淋湿了整个都市。

林荫大道上的法国梧桐,在风雨中摇曳着枝叶。色彩斑斓的雨衣、雨伞在风雨中款款栘动,点缀着湿漉漉的街道。

一辆辆汽车驶过,一串串水沫飞溅。

“死丫头,你给我站住!”

一声粗旷的吼声划破横风邪雨,远远只见一个身穿红色上衣的女孩儿,蓬头垢面,从路边的巷口冲出来。她没有穿雨衣,也没有打雨伞,浑身上下都淋湿了。

中年汉子在女孩子身后拚命追赶,一路叫着喊着:“你又偷钱买白粉,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那女孩子失魂落魄的横穿过马路。我赶忙掹踩刹车,她从我和唐玉虹的车头前,险险地擦过,但正在这个时候,一辆计程车从我们的车后疾驶而来。

那女孩儿惊慌失措,脚下打滑,奔跑的惯性使得她的身子失去平衡,整个人朝那辆计程车的车头撞去。

坐在我身旁的唐心虹“啊”的一声惊叫,把头埋到我的胸前,不忍观看即将到来的车祸惨剧。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道旁,一个打着白色自动折叠雨伞的年轻女子,蓦地,扔下手中的雨伞,冲前两步,拚命将那女孩儿推出了车道。

“吱”一声尖锐剌耳的紧急刹车声传来,雨天路滑,计程车在惯性的作用下,又冲出好几米远的一段距离白色雨伞猝然高高飘起后,缓缓落地。救人的年轻女人已经倒在了雨地里!

我和唐心虹赶忙从停下来的车里面,跳出来,奔到马路上面。只见:血,殷红的鲜血,从那个女人的身下流出,不但染红了地面上的雨水,还汩汨地向四处蔓延流淌开来……

此时,那个计程车司机也已经跳下车来,见到眼前的惨像,也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被吓杲了。

闯祸的女孩儿则脸色惨白,呆若木鸡。

“这么大的雨,你疯跑什么!”

清醒过来的司机恼怒地冲她大吼道。

街道两旁的人们也纷纷围聚过来,发出一片惊叹。

“撞人了!”

“哎呀,还是个孕妇呢。”

“真惨哪,大小两条人命啊!”

随后紧跑过来的中年汉子,冲进人群,日睹惨祸,也是惊恐万分,忽然,他咬牙切齿地“啪”的一声挥起一掌,重重掴在那女孩子的脸上,嘴里面咆哮道:“死丫头,这下子你可闯大祸了,我的天啊!”

那女孩子早已经被吓傻了,只知道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浑身像发疟疾一般,颤抖成一团。

那大汉还要继续挥手打去,唐心虹眼明手快,一把抓了他的大手,疾言厉色地说道:“你现在打她还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的是赶快把人送到医院里面抢救!”

旁边围观的众人,也都说道:“是啊,赶快用车子把人送到医院里面去吧,说不定还有救!”

“这儿不是现成地有两辆车子吗?赶快把人抬上去!”

那计程车司机哭丧着伸出一双痉挛不已的大手,向我和唐心虹可怜地说道:“您看我这样子,还怎么把人送到医院去,麻烦两位做做好事儿,用你们的车子把人送到医院吧!”

我看了一下唐心虹,唐心虹点了点头。

我对计程车司机说:“事不宜迟,先把人抬上来吧。不过,为了分清责任,你还有这位姑娘,要和我们同车一起走。至於出事的现场、还有你的这辆出租汽车,要保护好,我们一面打110报警,一面也请这位大哥……”

我迟疑地指了一下那个气咻咻的中年大汉,女孩子抽抽噎噎的插嘴道:“他是我表哥!”

“那就请您带几个人,在这里帮我们照管好,同时,也记录在场的愿意充当目击证人的朋友的姓名、家庭地址、电话号码、身份证号码之类的东西。当然了,大家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紧要的事情,最好还是留在这里,等警察来了,了解了事情经过再走,大家说好不好呢?心虹,你最好也留下来。”

我最后一句话,热切地看着唐心虹的眼睛,对她说道。

“好!”

唐心虹坚定地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好!”

众人七嘴八舌地回答道。

现场不再混乱,大家帮着我和那位司机将流血不止的女人,抬上唐心虹的爱车罗密欧,随后,我、计程车司机、那个女孩江小慧,还有两名热心的路人,将车子塞得满满当当地、发动引擎,疾驰而去……

我们默默地站在急救室门外。

一个小时以后,当接到噩耗的电话通知的叶明、叶晓漩兄妹搀扶着叶母,脚步踉跄地冲进急救室的时候,医生正用雪白的被单将那个年轻女人从头到脚地罩住。在被汽车撞倒的那一刹那,实际上,王玫就已经死去了。

王玫死了,同时带走了腹中已经六个月大的胎儿。她是个好老师,还是个好妻子,好媳妇儿。她的死让太多的人感怀悲伤,更令叶家母子痛不欲生。

医院大楼外阴霾的天空里,阴冷的雨雾纷纷飘洒着,透露着瑟瑟的寒意,仿若老天也在为人间的旦夕祸福而悲伤流泪。

三天后,王玫安卧在鲜花丛中,悲怆的哀乐在灰色的殡仪馆大厅里回荡、盘旋。

我和唐心虹也被邀请参加了这次的葬礼。

才不过短短几天时间,叶母就像脱水一般,整个人萎缩了一圈,好像乍然苍老了十岁。她挣开女儿的搀扶,瘦弱的身躯向前一倾,扑向鲜花丛中的儿媳妇,嘶哑着哭号道:“王玫,你别走……妈求你了,求你……下要带走我的孙子……”

悲伤的情景,令唐心虹也不由自主热泪盈眶,她紧紧搂住我的手臂不住地微微颤抖。我轻轻叹了一口气,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低声对她说道:“是啊,老人盼孙子盼得白了头发,而今儿媳带着那个已经六个月大的孩子永远离开了人世间,这叫那活着的白发人情何以堪呢?”

过度的悲哀使得王玫的丈夫叶明,看上去也是一片呆滞麻木,身边的亲朋好友都在唏嘘饮泣,唯独他没有哭。

但是我理解,此时,他的心一定在落泪。毕竟,凝视苦眼前仍然好似生人的已经结婚十载的爱妻,从今往后,却只能人间地下、阴阳两隔:水无相见之日!

这一腔怨愤,又该向谁发泄呢,这该诅咒的命运啊!

忽然,我感觉到大厅门口有一种不和谐的骚动,循声望去,只见那个肇事的年轻女孩儿在中年汉子的陪同下,战战兢兢走进了大厅,站在王玫的遗体前深深鞠躬。

我在神思恍惚的叶明肩头上面拍了一下,指了一指刚刚进来的那对兄妹。

“王老师,是我家小慧害了你啊,”

中年大汉哽咽着开口说道:“这个丫头染上了毒瘾,那天她又偷家里的钱去买白扮。我若不是去追她,你也不会这样子走掉啊……可怜你的肚子里面还怀着孩子啊……”

叶明心头一紧,打了一个寒颤,终於搞清楚那中年大汉身边的女孩,就是造成这场悲剧的“罪魁祸首”我和叶明走到灵前,唐心虹也紧紧跟随在后面。只见那女孩儿在王玫的遗体前曲膝跪下,哭着道:“大姐,是我害了你……我好后悔,真的好后悔啊,我希望死的是我……”

“你这个害人精!”

叶母苍白着脸冲到女孩儿面前:“你害死我的儿媳妇和孙儿,你还有脸到这儿来!”

“伯母,我求您原谅我,”

江小慧泪流满面:“我愿意今生今世服侍您,替王大姐尽孝……”

“啪”她的脸上挨了叶晓漩一个巴掌:“你这个不要脸的吸毒女,你有什么资格代替我嫂子?”

“我保证不再吸毒了,我一定戒掉……”

“你的保证有什么用?你能换回我的儿媳妇和孙子的命吗?”

“伯母,求您原谅我,”

江小慧苦苦哀求:“我不足自甘堕落,我也不是成心要吸毒,我也是受害者……”

“你走,你给我走!”

叶母用力推搡着她:“我不想见到你。”

中年汉子“扑通”一声跪倒身躯,抓住叶明的两腿,嚎啕大哭起来:“叶兄弟,你打我吧,是我没有带好小慧,才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大的不幸!……”

一旁的江小慧忽然面色凄惶地爬起来,不言不语,带着满面泪痕,独自一个人恍恍惚惚向外退去。

唐心虹担心地望着她的背影,扯了一下我的手,我立刻会意,同她两个人,悄悄离开灵堂,远远跟着江小慧向外走去。

江小慧瘦削的身影,在苍黄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孤独寂寞基料,她踉踉跄跄踟蹰前行,走不多远,突然,两腿发软,眼前一黑,虚脱般瘫软下去……

唐心虹见状,拉着我的手,跑到江小慧身前,抱起她的上身,摇晃着喊道:“江小姐,江小姐,你怎么了……”

江小慧勉力睁开眼睛,看了我和唐心虹一眼,又慢慢合上眼睛。

我搂抱着她的身体,感觉此时的她,身体单薄的像一层白纸,另外我也发现这女孩子虽然憔悴苍白,但五官却异常精致,瓜子脸上嵌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蕴含着忧伤和愁郁,眼角旁晶莹的泪珠更衬托得她整个人楚楚可怜。

我伸手在她的额头上面抚摸了一下,感觉人手灼热滚烫,於是,我赶忙将再次猝然昏倒的江小慧打横抱了起来,对唐心虹喊道:“快,叫救护车!”

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思滢的那座有着独立花园的“爱的小巢”(注解:这里指的不是思滢在茂名路上的那一室一厅的房子)因为琴书家里面不放心,所以这几天琴书不得不回自己家中居住,只有趁着每天中午午休的时候,从办公室“偷溜一过来,和我这个情哥哥”楼台相会“,想来也是苦了她。

现在,这屋里面只有我和思滢。

白亮的灯光下,思滢仪态万方。

今天晚上的她,是中式复古打扮,上身一件无袖唐装,灰色底子,上有浅灰色网状花纹;下身是一条线条极为流畅的深灰色长裙,长及脚踝。在此之前,我没有看见过一个女人能把灰色穿得这么高贵。

她的发型也是中式复古的,浓密的长发从中间分开,两边各自梳成辫子,然后一圈一圈盘起,发髻上罩着珍珠发网,很有点儿像旧时代大户人家的丫鬟,但她的神情气度,却绝对是书香门第的闺阁千金,或许是一个丈夫出远门或婚姻不顺心的落落寡欢的侯门少妇。她的艳美姿容真是可以颠倒人的魂魄。

我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她的身上,名师设计的服装穿在思滢的身上,不仅仅是普通意义上的让女人拥有自信,更重要的是,使思滢的美貌不会被流行时尚左右,却可以左右流行。这是万千青春女孩子梦寐以求的愿望,而思滢只是用一件衣裳,就简简单单地将这个美丽的梦想,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尽可能地让目光变软变甜变黏,发射出足以销蚀掉一切的独到魅力这是我作为男人的一道小小的秘密武器,对於女人它一向威力无匹。

随后,我真情流露,把手轻轻抚上了她圆润的肩头,用梦幻一般温存的语调对她说:“真希望你不要这样时尚。”

思滢甜甜地笑了起来,看到我这副样子,就像受到催眠一样,迅速凝固成一尊性感的雕像。

我内心得意,感慨她到底还是天真可人。

我再一次地恳求她,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狂野了起来。

终於,思滢“噗哧”笑了起来,用一种故作纯洁无辜和柔美动人的语调对我说:“今天我不就是为你而装点打扮的吗?”

她如水的眼波让我的心变得湿润无比。那一瞬间,我们是那样的心领神会、息息相通……

我相思滢激情过后,思滢起身到浴室里冲洗全身。

我刚刚在她的床上躺下,门铃声突然爆然响起。我急忙跳起来,要去开门,这才想起自己是赤身裸体,立刻拿起衣服,正看见恩滢赤裸着胴体从浴室里冲出来,两只玉兔也似的乳房动荡跳动,格外引人魂魄,我不由坏笑着伸出乎来在敏感的乳头上面屈指轻弹两下,思滢“啊”的惊叫苦,用小拳头捶打着我、娇瞠下依:“你坏死了,快放手,有人来了……”

我手忙脚乱地从壁橱里拿出我和思滢的衣服,一边手忙脚乱地穿着,一边嘴里不满地唠叨着:“谁这么败兴,真该死!”

我先穿好了衣服,走了出去。

“你是琴清?”

两个矮胖的中年男人站在我的面前。在他俩的背后,有两个高大的黑衣劲装保镖,戴着墨镜,壮硕的身体斜斜靠着一辆宽大的黑色轿车。那架势使我想起动作片里的场景可惜这不是电影。

“你们是什么人 ?'…99down'”

刚刚穿好衣服的思滢从我身后冲上去,怒目而视。

“你是琴清?”

中年人不理睬她,依然紧盯着我。

“是。”

我平静地回答道。

“你知道连骏声连老先生现在在什么地方?”

其中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家伙大声喝问道。

“你们是谁?找连老先生要干什么?你们最好走开,否则我要报警了!”

思滢又硬插了进来。

另一个没有胡子的中年人和气地说:“小姐,我劝你还是闭嘴,这不关你的事。我们不过是找琴清先生打听连老先生的去向而已。”

“我不知道连老先生在哪儿。”

这是实话,可即便知道,眼前几个人的架势来者不善,也很难让我放心地开口告诉他们连老头儿的行踪。毕竟,我不久前才从日本杀手的手中救过他一次,所以还是不要大意的为妤。

“可我们有证据证明你知道。”

“你们到底是谁?”

思滢向那中年人继续追问道,被一名保镖把扯开,推到一边。

“她不知道什么连老先生,你们最好别碰她。其实我也不知道连骏声连老先生到底是谁。大约一个星期以前的早晨,我送他住进一家医院,现在他在什么地方,我怎么会知道?”

我内心怒火焚烧,但是,没有搞清楚来人身份之前,最好还是保持静,轻易不要惹动是非、诉诸武力解决,我心里为自己开解着。

“小子,别贫嘴、哪家医院?”

“上海慈爱医院,”

两个中年男子交换了一下眼光:“小子,你别想唬弄我们,我们就是从那里过来的。看来不给你一些教训,你不会说实话的。”

我一听他们的话,就知道:今夜不拿出些本事来,恐怕事情难以善了,不过,看他们对思滢态度友善,又不像是打家劫舍的黑社会,所以,倒也不必要施展出重手,点到为止,给他们些厉害也就足够了。

思滢见势不妙,就要挺身阻拦、劝解,我微笑着伸出手来阻拦住她,让她站在后面旁观,思滢虽然有些担忧和不乐意,但是,因为上一回见识过我的本领,所以,心里面也就不太惊慌,见我主意已定,只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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