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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书家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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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作品来 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子书家事
  作者:公子凛

  置酒飞冬雪

  寒冬凛冽,天色灰沉。北风嗖嗖的吹打着一切,像要将寒气入骨三分。鹅毛般的大雪飘飘洒洒落了下来,不多刻,这世界已成了一片雪白。
  古漪山庄。嫩绿的暖阁里,端坐着一个年轻的女人。这人一身赤狐长裘,墨玉般长发只用了根黑色的发带高束。其人肤若冷玉,神情淡然。剑眉凤目,鼻梁挺直,唇若点樱,嘴角微抿。两个年轻的小侍立在一旁,一人热着美酒,不时的为女人斟酒;另一人看顾着暖阁里的炭炉,红红的炭火将小阁烘得暖意融融,也将两个小侍白皙的肤色烘出了一抹绯色。
  嘭的一声,暖阁的门被人推开,一个身着墨绿披风的少年气呼呼的走了进来,嗔道,“子书,你为何赏雪不叫我?”
  子书抬眼淡淡一瞥,“怎么?不生气了?”
  两个小侍赶紧道了声“请翡翠主子安”,上前替少年解下披风。除下披风的冷翡翠,一身碧绿锦袍,腰间玉带紧束,腰身分外纤细。一张瓜子小脸,肌肤细嫩,宛若上好的官窑白瓷。黑白分明的双眼,此刻瞪得大大的,一口银牙将娇嫩的双唇咬出血色。
  见子书神色冷淡,他不由迁怒小侍,“你们都给我出去。”
  小侍见子书不说话,遂顺了冷翡翠的意,低头退了出去。
  子书喝了口酒,“好大的火气。”
  冷翡翠坐到罗汉榻的另一边,嘟着嘴,“都是你。”
  “我怎么了?”子书不咸不淡的问道。
  “你……”冷翡翠气得说不出话,也着实说不出口。昨儿晚上他被子书撩拨的一身火,而后管家报有贼,子书平时贴身的侍卫也亦也不在,子书于是亲自去查看,直到清晨才回房。冷翡翠气她回房太晚,早上就甩脸色不让她上床。子书也不安抚他,掉头就走,一整天都没再进他的房间。
  今天的天气不好,冷翡翠料定子书不会出门。让乳父一打听,子书居然在暖阁待了半天。耐不住性子,冷翡翠还是跑了过来。
  子书没看冷翡翠,她的目光飘向了暖阁外。
  也亦还在练剑。一片雪白之中,他的黑衣格外突兀。他浑然不觉大雪,依旧挥剑如流。子书能看到他的剑锋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优美的弧度,这么淋漓的剑势,杀人一定很痛快。他昨夜不尽职护院,清晨方才回府。子书询问他,他只道昨夜在外面喝醉了,甘愿领罚。
  喝醉了吗?一个未婚男儿独自在外面喝醉了?当她秋子书是傻子吗?子书不悦,罚他练剑思过,什么时候愿说实话了,什么时候才准停下。
  从卯时到申时,已经六个时辰了,也亦宁可这样不停的练剑,也不多说一个字。子书才是真的一肚子怒气。
  冷翡翠见子书不理自己,目光反而飘到外面。不由愤愤。这个也亦,一个男人舞枪弄棒的,平时也不爱说话。长得到不出众,只是一双眼,犹如千年寒潭,总让人忍不住想看清里面到底有些什么。
  冷翡翠知道,也亦不是子书的男人,还是个处子,只是秋子书的侍卫。不过他们两之间,总让人觉得怪怪的。比如子书似乎有点厌恶也亦,却让他做了贴身侍卫。比如也亦经常不在秋府,子书找他常找不到人,每次回来后,也亦从不肯说他究竟去了哪里。
  按冷翡翠的性子,也亦这种人,早早该撵出府去。留着,实在没什么用处,还让人不放心。他在子书枕边提过几次,每次都被子书转了话题。
  这算怎么一回事?冷翡翠忽地站起身,站到子书眼前,挡住她的视线。
  子书抬眼看向气嘟嘟的冷翡翠,“怎么?”
  “你说怎么?”冷翡翠怨道,“我来了半天,你不理我,只看着也亦,算怎么回事?”
  子书示意冷翡翠坐到自己膝上,道,“殷管家昨晚说的,你都听到了吧。家里进了贼,也亦却不在。我查看过了,没少什么东西。也亦今天清晨才回来,只说在外面喝醉了,你信吗?”
  冷翡翠不情不愿的坐在子书腿上,将脑袋靠着子书的肩,“我不信,你信不就行了。他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早说让你撵他出去,你又不肯。子书,你别是看上他了吧?”
  子书摇了摇头,“行了,一说你就吃醋。简直就是一醋坛子。我今儿罚了也亦六个时辰了,他就是不低头。”
  冷翡翠抢白,“他这么倔不都是你宠的,子书,你就是对也亦特别。”
  子书看着一脸不满的冷翡翠,一张粉嫩的小嘴不停在面前张合,遂捏住他尖细的下巴,吻了上去。
  冷翡翠被吻得软了身子,大大的杏眼氤氲出雾气,他捶着子书的肩,“混蛋,你就会欺负我。”
  子书坏坏一笑,“我这是让你长长记性。这个家,被我特别对待的,就是你冷翡翠。”
  冷翡翠闻言,心中喜滋滋的,看着窗外漫天的飞雪,他心中一软,圈住子书的脖子,“子书,今儿很冷。你别罚也亦了。他那块木头,死都不会张口,何况是罚。”
  子书刮了下冷翡翠的小鼻子,“还是我的翡翠心地最善良,就按你说的,今天到此为止。”冷翡翠甜甜一笑,“嗯。”
  子书推开暖阁的窗子,冷冷对也亦道,“行了,也亦,今天就到此为止。我想你也没什么话对我说,今后若是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你不必再进秋府,爱待哪待哪去。”
  说罢,抱着冷翡翠,踏着雪穿过花厅,走向冷翡翠的小院。
  也亦停了下来,看着子书的背影,久久,垂首,眼底一片黯然。

  翡翠衾寒谁与共

  冷翡翠的院子不大,十分精巧。院子的围墙上雕刻着各式梅花,形态各异,恣意脱俗,站在哪都像看到一幅桀骜的梅花图,一墙一景。院落一角有个秋千,青铜浮雕的支架,竹藤编制的座椅,此刻覆盖上了厚厚一层白雪。
  冷翡翠窝在子书怀里,瞥眼见了那秋千落了厚雪,急唤小厮,“幻儿,你给我出来。”名叫幻儿的小厮不过十五六岁,缩着脖子打厢房走了出来,“主子,您叫我?”
  冷翡翠挣着从子书怀里下来,还没站直,就拧上幻儿的耳朵,“死东西,我是怎么和你说的,天不好一定要用蓑衣把那秋千盖住。你就知道偷懒。”
  幻儿吃痛,眼泪汪汪,“主子,您不是说下雨把那秋千盖上就行了吗?”
  冷翡翠杏眼一瞪,“你是猪吗?我说下雨用蓑衣盖上秋千,下雪不是更该遮住?还不赶紧的。”
  幻儿赶紧出院去找管家要蓑衣,冷翡翠还是气呼呼的。子书见状道,“翡翠,你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收敛点。不就是个秋千吗?”
  冷翡翠嗔道,“什么叫就是个秋千?子书,你忘了吗,这秋千可是你去年送我的生辰礼物。不是你说这竹藤又叫玛瑙藤,是藤中之王。是你花了大价钱从东南的尼国弄来的。”
  子书这才想起是去年为了哄冷翡翠开心,知道他喜 欢'炫。书。网'荡秋千,特意叫人从尼国定制送来的。也犯不着这么宝贝吧,不就是个乐子。
  冷翡翠见子书不说话,继续骂道,“幻儿真是懒,不推不动。我只说了下雨盖住秋千,那还不是因为从我得了这秋千,还没下过雪嘛。这下雪了,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该找东西遮住秋千。他就是不用脑子做事。”
  子书道,“要不待会罚幻儿在雪里站两个时辰,如何?”
  冷翡翠嗔道,“子书,你这是把我从家里带来的小厮不当人吗?这么冷的天,幻儿哪能受得了。”
  子书一把抱起冷翡翠,边往屋子里走,边道,“行了,你就一刀子嘴豆腐心。光说的凶有什么用,谁怕你啊。”
  冷翡翠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着子书,委屈道,“可不是,要不你怎么总欺负我。”
  子书笑了笑。冷翡翠的乳父瑞兰打他们一进院就赶紧开了主屋的门候着,见子书抱了冷翡翠,安置在美人榻上,往两个炭盆里各添了些梨炭,拂了个礼,准备退出去。
  子书见冷翡翠窝在雪白的长毛毯子里,半坐半躺,有些慵懒,模样颇有些撩人,心中不由一动。遂对冷翡翠的乳父道,“瑞伯,叫厨房备些暖身子的吃食送过来,今晚上的晚膳就摆这里。”
  冷翡翠的乳父应下。子书想想,又叫住他。转而问冷翡翠,“翡翠,晚上一起喝点女儿红,如何?”
  一听子书叫他喝酒,冷翡翠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多了些蔷色。
  子书见状,一脸惋惜,叹道,“不喝吗?可惜了,这么冷的雪天,也没人陪着喝酒。”
  冷翡翠咬了咬唇,横下心道,“好了好了,我陪你就是。瑞伯,你去备些女儿红来,不要太陈的,我喝着会醉。”
  冷翡翠的乳父瑞兰早对这两个冤家的性子了如指掌,也不多话,笑着应了,下去准备。
  子书见人都退下了,揽住冷翡翠,吟了句诗,“轻碧云烟紫苏窗,翠罗桃色烟纱帐,琉璃萤光青竹屏,醉卧桃红美人榻。翡翠,你说这诗里说的人儿,像不像你?”
  冷翡翠有些羞恼,啐道,“呸,什么劳什子艳诗,子书,这是吟给青楼里的小倌听的吧。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子书哈哈大笑,“你这么宝贝你,你说你算我的什么人?”
  不提还好,一提冷翡翠一肚子闺怨,“我不就你秋子书一开了脸的小侍吗,连个侧夫都不算,还说什么其他。”说罢,眼圈不禁一红。
  子书见冷翡翠想哭,上前搂住他,“好了,别哭。我这不是母父当年和人的约定,不娶正夫,不纳侧吗。”
  冷翡翠闻言心中一寒,“可不是,你还有正夫没进门呢。往后只怕你更不把我当回事。”
  子书知道冷翡翠这个心结,郁结已久。她托起冷翡翠的下巴,凝视他,“翡翠,你看着我。告诉我,你心里真的这么难受吗?”
  冷翡翠看着子书黝黑的眼睛,有些结巴的说,“也……也不完全是。和你在一起,我并不是一定要计较名分……”
  子书叹了口气,对着冷翡翠的粉唇吻了下去。辗转良久,直到冷翡翠有些喘不过气,她才停下。“翡翠,我心里真的有你。所以,安心的跟着我就是。”
  冷翡翠一脸蔷色,犹未完全清醒,眼眸迷蒙,轻轻靠在子书身上,“嗯。”
  瑞兰并几个小厮进来布了饭菜,烫好了酒,便领着众人出去。
  子书斟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冷翡翠,看着他白皙纤细的手指擎着小巧的玉杯,轻轻仰脖喝尽,片刻,冷翡翠的脸色便艳丽起来。相当赏心悦目,子书不禁一笑,喝尽了杯中的酒。
  饭毕洗漱完,子书就抱着冷翡翠上床休憩。
  冷翡翠酷爱绿色,纱帐床幔被裘莫不是莹莹翡翠碧色。炭盆将屋子烘得暖意融融,胜似暖春。子书拉开锦被,将有些微醺的冷翡翠置在其中。两人直直相视,子书轻轻替冷翡翠除了衣衫,冷翡翠如瓷的雪肌露在外面,不由一噤,嗔道,“子书,我冷。”
  子书一笑,除了衣服,搂住冷翡翠,用力一抱,“还冷吗?”
  冷翡翠红着脸,仗着酒意,紧紧抱住子书,“还冷。”
  子书拉开他的手臂,将他压在身下,手直接伸向冷翡翠已经半抬头的私密,用指腹摩擦顶端,目光灼灼,“还冷?”
  冷翡翠羞红了脸,别过头,咬着唇不答。子书一手握住翡翠的私密撸动,一手勾起他的下巴,迫着他面对自己,笑道,“怎么不说话了?”
  冷翡翠叫子书的眼神看得浑身发热,被握住的地方实在酥麻,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子书却使坏停了手,含住了他白嫩小巧的耳垂,直到将耳垂吮吸成了殷红,才又用舌尖去探冷翡翠的耳廓,直弄得冷翡翠娇声连连。
  子书又停了下来,躺着不动,对冷翡翠道,“翡翠想要吗?想要就自己动动。”
  冷翡翠羞愤难耐,男人在上,只有那些不要脸的青楼小倌才会如此,他才不要。却被子书弄得身子像要烧起来,加上喝了点酒,三分酒意,装不得糊涂,消不得火。
  子书知道冷翡翠私底是个很矜持的人,身子却很敏感。她将冷翡翠一揽,扶着他坐在自己身上,带着些引|诱蛊惑道,“翡翠,也不是第一次,你知道那有多舒服,是不是?”
  冷翡翠想起以前喝醉了被子书摆弄,更觉羞耻。子书也不催他,用手抚弄冷翡翠紧实弹性的翘臀。而后,又半撑着亲吻冷翡翠小巧的喉结,感觉到他越来越艰难的吞咽。转而舔|舐他胸前粉色的红樱,将那小小的两粒粉色弄得艳色逼人,泛着淫|靡的水泽。
  冷翡翠实在架不住这些逗弄,将自己早就难耐的肿胀摸索着寻了让他舒服的地方,动起腰身,闭上眼又羞又盼的动作。子书看他这副娇羞的样子,心中起了怜惜,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夜春|色……

  也无风雨也无晴

  折腾了一宿,冷翡翠浑身酸软,沉沉入睡。直至天已大白,方才醒来。枕边无人,他急忙披上小衣,掀开床幔一看,子书身着黑色的貂皮长裘,长身玉立,背着手,站在窗前。
  精致的菱格小窗被开了条小缝,冷翡翠能看到,屋子外面的飞檐上,雪有大半尺厚。
  子书闻得动静,回首一看。见冷翡翠只着了小衣就将床幔掀了起来,不由不悦,止住冷翡翠道,“翡翠,这么冷的天,怎么不把衣服穿好就掀帘子。”
  一面将窗子关紧,一面走到了床边。
  冷翡翠咬了咬粉唇,杏眼睁得大大的,娇嗔道,“我醒了,但是没看见你。所以……”
  “所以就不穿衣服到处找人,是不是?”子书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宠溺的拿过冷翡翠的草绿的锦缎夹袄,替他穿上。
  冷翡翠乖乖的张着手臂,由着子书穿衣,一边问道,“子书,你几时醒的,用膳了吗?雪住了吗?今儿你带我去玩雪吗?”
  子书见翡翠少年心性,还没起床,就一连串的问题,不由说道,“你事儿真多,赶紧洗漱干净,否则一切免谈。这天可都大亮了,我还等着你一起用早膳呢。”
  冷翡翠脸色微红,小嘴嘟起来,委屈的嗔道,“子书,我起不来,还不是因为你。昨儿告了半天饶,可都是白求了。你就是不肯怜惜我。”
  子书若无其事的笑道,“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你求过饶。我只知道有人一会说要快点,一会又让慢点,妖蛾子很多呢。还拿手臂缠着人脖子,一刻不肯松。”
  冷翡翠吃了瘪,话里讨不到一点巧。小脸涨的通红,一脸愤愤,“欺负人,欺负人,这日子没法过了。”
  子书见他气急之下,竟然光着脚站在了踏板上,赶紧将他抱起整个人塞回床上,一面叫了冷翡翠的乳父瑞兰进来侍候。
  瑞兰估摸着冷翡翠也该起了,早在门外候着。推门进来,见冷翡翠气鼓鼓的,又在使小性子,赶紧对子书道,“家主,翡翠不懂事,您可千万别计较。”
  子书笑道,“瑞伯,翡翠这样子我也习惯了,你赶紧给他穿戴整齐,别大冷的天,冻坏了身子。我到膳房等他一起用早膳。”
  瑞兰连忙应下,一边拿着冷翡翠的衣服配饰替他装扮,一边规劝他该守夫德,不能对妻主不敬。
  子书淡笑着步出冷翡翠的小院,一边走,耳畔一边能听到冷翡翠碎碎的抱怨,“乳爹,我没有惹妻主生气,是她欺负我,她故意欺负我啊……”
  瑞兰赶紧堵住冷翡翠的话,“我的小祖宗,你可知足吧,这要换了别家,你这么说,许是要吃巴掌的啊……”
  后面的话,子书没再留意。冷翡翠这一院子的人,都和他一样,刀子嘴豆腐心,倒也有趣得紧。
  子书走到花厅,只见也亦拿着扫帚在扫小径上的雪。寒冬雪天,这人依旧一身薄薄的玄色夹衣,看上去十分单薄。
  子书皱了皱眉,停住脚步,问道,“这雪不是一早就铲过了,还扫什么,没事在院子里杵着干吗?”
  也亦停了手,黑漆漆的眼,看着子书,低声回道,“刚又飘了点雪,我想着翡翠主子等会要出来玩,别湿了鞋,所以想把这条小径扫干净。”
  子书哼道,“正事总不见你人影,琐事你倒是管的多。”
  也亦讪讪,小麦色的皮肤上也明显看出红晕,喃喃道,“下次不会了,真的。”
  子书见他万年不变的面色,难得有了红晕,淡淡一瞥,道,“记住,没有下次了。”
  也亦连忙垂首,应道,“我明白的。”
  子书踱着步子到了膳房,等了片刻,冷翡翠别别扭扭的走了进来。子书指了指膝盖,对冷翡翠道,“过来。”
  冷翡翠有些不情愿的坐在子书的腿上,嘟着嘴道,“都是你,乳爹又说了我半天。”
  子书道,“瑞伯是个明白人,说的话可都是为了你好,别不懂事啊。”
  冷翡翠张了张口,想要再争辩几句,见子书脸色冷了下来,没敢多说。只用手绞着帕子,在手指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子书见状,夹了个水晶虾饺,对冷翡翠道,“张嘴。”
  冷翡翠委委屈屈的张开嘴,含住饺子。子书又道,“嘴巴张大点。”
  冷翡翠赌气将饺子全部含在嘴里,嘴巴鼓鼓的嚼着。
  子书道,“翡翠,行了啊,我还什么都没吃呢,就先喂你了。乖乖把早膳用了,我带你去堆雪人。”
  冷翡翠一听,一脸喜色,狼吞虎咽的将饺子吞下,“子书,你说的是真的吗?”
  子书笑道,“真的。”
  冷翡翠抱住子书的手臂,晃了晃,雀跃的说道,“那我要堆两个雪人,好不好?”
  子书刮了下他的小鼻子,正色道,“看在你昨儿那么卖力的份上,就应了你。”
  冷翡翠面色一红,嘟囔道,“什么吗?这哪跟哪儿。”
  子书不接他的话,笑着用膳。冷翡翠见状,寻了一旁的凳子坐着,乖乖用膳。
  膳毕,子书领着冷翡翠去了后花园。也亦扫雪也扫到了那里。
  冷翡翠见也亦在扫雪,一脸兴奋道,“也亦,子书带我堆雪人,你也来玩吧。”
  也亦还没来得及说话,子书止道,“翡翠,好好堆你的雪人,叫那么多人干嘛。”
  也亦闻言,低下头静静扫雪,沉默不语。
  冷翡翠有些失望,不过堆雪人实在太有趣,他很快就开心起来。子书领着他先搭了个底座,在上面堆了雪人身子,随后又滚了一个大雪球当做雪人脑袋。冷翡翠用了两块小黑炭给雪人做眼睛,正准备将一个大大的胡萝卜插在雪球上当雪人的鼻子,只听扑通一声响,也亦倒在了地上。
  他还没反应过来,子书一个箭步跑了过去,抱起也亦,问道,“怎么了?”
  也亦看着子书,声音有些嘶哑,低声道,“没什么,不留神,滑了一下。”
  子书看着也亦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用手一探他的额头,只觉滚烫。又摸了下他的手,十分冰冷。冷道,“这叫没事?大冷天穿这么少,烧成这样也叫没事?”
  也亦挣脱了被子书握住的手,回道,“主子,我真的没事。”
  子书不悦,骂道,“死鸭子嘴硬,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子吗?”一面将也亦抱起,一面对冷翡翠道,“翡翠,叫人去请大夫,直接到也亦的房间。”
  冷翡翠连忙应下,一面吩咐小侍去请大夫,一面去了膳房,叫人准备姜汤。
  子书抱着也亦回了自己的主院,也亦因为是她的贴身侍卫,就住在一旁的厢房。子书走进简陋的厢房,不由皱眉。这男人的屋子简陋到连床幔都没有,屋子里冷清清的,褥子单薄,一床单调的蓝印花布被子,也是四季如一。
  子书承认自己因为一些原因有些厌恶也亦,从不进他的屋子,也不大理会他。只吩咐管家,也亦有什么需求,满足就是,一切都由他自己。谁想这男人竟然这样子不知道照顾自己。
  想想也是,也亦一年到头就穿着单调的黑色布衣,一点装饰都没有,哪还像个男人。子书想了想,掉头回到自己的主屋。
  主屋侍候的两个小厮方儿,圆儿早就生了两盆大大的炭火,将主屋烘得暖若三春。见子书抱了也亦进来,心中十分纳闷。子书不待见也亦,众人皆知。如今亲自抱着他,还往自己的床边走,方儿和圆儿一时愣住。
  也亦烧得昏昏沉沉,抬眼处,竟发现子书将自己搁在了主屋的床上。连忙挣着想要起来。
  子书不悦,“烧成这样了,还起身干吗?”
  也亦幽幽的看着子书,“主子,使不得,这是您的床。”
  子书将他按回床上,让方儿替也亦除了靴子,道,“你是怎么当男人的,能把自己的屋子弄得那么破落。简直就像一个冰窟。秋府何曾虐待过下人,你这是做给谁看?”
  也亦喃喃,“没有做给谁看,我一贯如此,习惯了。”
  子书冷道,“我不管你从前是谁的人,既然铁了心跟着我,就得守秋府的规矩,我让你如何,你便如何,你可明白。”
  也亦直直的凝视子书,“我明白。”
  子书见他一脸红晕,嘴角干裂,让圆儿侍候他喝了半杯热水,继续斥责,“病了也不说,穿的这么少。简直就是块木头。”
  也亦见子书面有怒意,垂下眼眸,低低回道,“是我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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