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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的沉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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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戏讲墨以尘在清晨下令解兵,并率领科尔什军赤足出城十里投降。他的知己薛凌云受降,但在进行受降仪式时,武将沈君突然赶来宣旨,下令除族长之外全部格杀。薛凌云为了保护墨以尘,只好背负盟誓,忍痛下了绝杀令。
  墨以尘知道大局已定,下了溃逃令,自己用弓箭射杀数人,绝望之际,他看见赶到战场的叶轻霄,于是一箭射中叶轻霄的胸口,再意图自杀,后来被人击昏。薛凌云抱着昏迷的墨以尘向叶轻霄下跪,求他赦免墨以尘一命。叶轻霄出于爱才之心和敬仰之情,撑着重伤当众赦免墨以尘,然后陷入昏迷。
  这场戏没谢长临什么事,他便派了助理王晓棋来照顾楚墨然。
  因为剧中的墨以尘必须赤足出降,所以楚墨然在这场戏里不能穿鞋袜,他穿好白色的戏服,剧组的化妆师帮他化妆,王晓棋便用辣椒帮他涂脚,再在脚底贴上暖宝宝。
  唐唯安已经上好妆,他头戴玉冠,身穿窄袖上衣,腰束敛作褶裥,腰间系片金装饰,披着狐裘大氅,那模样十分俊美,惹来很多偷看的目光。
  等一切准备就绪后,谭丰饶喊开拍,唐唯安站起来,望向楚墨然,说道:“这次争取一条过。”
  短短的一句话,却很窝心。楚墨然淡淡一笑,应和道:“好。”
  这次先拍圣珈族出降的场面,场中的群众演员已经准备就绪,全族人身穿白衣,神情肃穆。他们没有携带武器,只有圣珈族的圣物羿日弓,其余长老模样的群众演员各执一根箭,场面非常震撼。
  楚墨然站在人群的最前面,当场记版拍下时,他迅速调整表情,那紧绷的轮廓显得肃穆和倔强,眼神中无喜无悲,带着些麻木。他率领人群一步步向前,每一步都如负千斤,人群里一片静默,只能听到空洞的脚步声。
  这时候朝阳冲破云层,艳红的霞光射向这一方天地,落在楚墨然的眼眸里,他的眼睫毛颤了颤,眼睛睁开了些,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碎在他的眼里,明明没有眼泪,却能让人感觉到一种无法言喻的悲怆。
  唐唯安站在帐篷外看着这一幕,明知道是演戏,却有种心疼的感觉。
  这一幕过后,王晓棋立刻给楚墨然递上一壶咖啡,并为他披上羽绒服。等下一个场景准备好后,继续开拍。
  此时已经旌旗蔽野、尘土飞扬,楚墨然率领人群在姚溪率领的东越军不远处停下,毅然下跪,以双手献上降书,朗声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一出,他身后的人群也开始山呼万岁,声音震动天地。姚溪站在军队前面,与楚墨然相距不过百丈,他身后的士兵身穿铠甲、手中的长矛寒气迫人。剧组的工作人员看着这个场面,即使明知道是拍戏也会被这情景震慑住,从心底窜上一阵寒意。
  姚溪上前两步,似乎想走向楚墨然,但这时候却有一匹快马飞驰而来,马背上的人身穿锁子甲,脸容刚毅,声音清朗地叫道:“圣旨到——”
  马背上的这个演员叫谢聪,他的演技不错,但相貌只能算中上,拍了多年古装剧,却一直徘徊在二线,这次饰演的是中军都督沈君,算是较为重要的配角。
  姚溪闻言一怔,随即脸色微变,似乎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迟疑了片刻,便回到原位,下跪接旨。他身后的士兵见状,也跪了下来。
  谢聪看了一眼姚溪,这一眼满含深意,让人一看便知道大事不妙,他快速打开圣旨,朗声说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圣珈族叛迹太多,民风太悍,与旭日国牵绊太深,迹亦太奇,故不可留。着抚远总督薛凌云格杀圣珈族,保邦于未乱。钦此!”
  姚溪全身一震,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仍跪地高举降书的楚墨然,楚墨然也望了过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目光震惊中又带着哀求,似乎已预感到了结局,但又不死心地希望有奇迹发生。
  姚溪避开楚墨然的目光,似乎经历了极激烈的挣扎。
  “薛大人,还不快接旨?”谢聪加重了语气,似乎是在提醒,但那语气却满含威胁。
  姚溪回过神来,颤抖着双手接过圣旨,声音飘忽地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墨然的身体晃了晃,但很快又挺直了后背,他的目光从震惊到茫然,再渐渐变得尖锐和绝望。这时候,姚溪已开始下令:“传令下去,圣珈族除了族长之外,其他人格杀勿论。”
  楚墨然毅然起身,扔下降书,对向后尽皆震愕的圣珈族人说道:“东越国出尔反尔,欲置我族于死地,大家快逃!不必再列阵了。”
  语罢,他又对一名饰演长老的演员说道:“米迦长老,你快回去科尔什通知城中的女人和小孩,带他们撤离科尔什,最好逃往深山。”
  “族长,您呢?”那人脸色担忧地问道。
  楚墨然夺过众人手中的弓箭,神色凛然,但语气仍有些颤抖:“擒贼先擒王,我去劫持薛凌云,迫东越军退兵。”
  接下来是两军交战的场面,现场一片混乱,喊杀声震天,红色的液体四处飞溅,即使明知道是假血,看着也很骇人。
  楚墨然在人群中游走,缓缓向姚溪的方向前行,很快便看见人群中出现了一个人,而姚溪等人看见他之后都很惊愕,随即便下跪请安。
  楚墨然神色一懔,迅速张弓搭箭,射向出现在战场上的唐唯安。
  “咔!”谭丰饶点点头,说道:“过了。”
  楚墨然虽然拍戏时一直在动,但身体仍然冷得快麻木了,他回到帐篷休息,王晓棋迅速递上一壶咖啡,楚墨然立刻灌了几口,这才恢复了一些知觉。
  王晓棋先用棉花把他的脚包住,等渐渐暖和起来,又涂了一遍辣椒,换了脚底的暖宝宝。没过多久,谭丰饶便喊开拍,楚墨然立刻回到镜头前。
  这时候唐唯安的身上已固定好箭,假血浆洒了他一身,楚墨然看得心头一跳,但很快便镇静下来。
  这时候场记版拍下,唐唯安不可置信地按住伤口,身体摇摇欲坠,被赶回来的侍卫扶住,身边响起无数惊叫,众将把他团团围住,有人急叫着“快传军医”,场面一团乱。
  这边姚溪把楚墨然打昏扶了过来,神色凄然地下跪道:“殿下,他是臣的故人,臣愿为他抵罪,求殿下开恩。”
  唐唯安脸色苍白,嘴唇抖了很久都说不出话来,饰演他侍卫的人把他半搂在怀里,急得眼睛通红,恼怒地斥道:“殿□受重伤,有什么事稍后再说!”
  姚溪的神色不改,倔强地道:“若此时得不到殿下的承诺,只怕稍后就……来不及了。”
  唐唯安的呼吸渐渐微弱,半眯着眼睛望向姚溪,断断续续地说道:“本王曾读过墨先生的文章……及诗词,对他非常敬仰……这次是我国有负圣珈族在先……本王不会怪罪于他……”
  说完,他艰难地转过脸,望向站在身边的谢聪,气若游丝地道:“沈君……把这个人交给本王处置……在本王醒来之前,切记莫伤了他……”
  在谢聪说了一句“臣遵命”之后,唐唯安仿佛放下心头大石,神情放松下来,随即头一偏,昏迷了过去。
  接下来又是一片惊叫声,场面又陷入混乱,唐唯安身边饰演侍卫的人以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抱起唐唯安,直接上了马,拍马而去。
  “咔!这条过了。”谭丰饶说完便开始看回放。
  接下来继续拍战争的场面,也有谢聪和姚溪等人的戏,楚墨然立刻回到帐篷披羽绒服,王晓棋又用棉花把他的包住,从冷得麻木到渐渐暖和的过程中,楚墨然只觉得双脚阵阵刺痛。他又灌了几口咖啡,抱了一会暖水袋,这才缓了过来。
  这时唐唯安走了进来,因为妆容的关系,他的脸色特别苍白,染血的戏服已经换了,现在穿着羽绒服。
  他们今晚有夜戏,现在有几个小时休息时间。外面很冷,不合适游玩,这里又没有手机讯号,可以打发时间的项目很少,楚墨然只好反复看剧本。
  唐唯安坐到他身旁,陈嘉立刻递上咖啡和暖水袋,唐唯安一一接过,并转过头来问楚墨然:“脚还冷吗?”
  楚墨然听到这句话,仿佛吃了蜜糖,一直甜入心肺,虽然刚才拍戏时确实很辛苦,双脚又冷又痛,但能得到唐唯安一句关怀的问候,他觉得值了。
  试想一下,倘若他那时候拒绝了出演这部戏,那他便永远不会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他露出一抹淡笑,说道:“刚才挺冷的,但现在已经缓过来了。”顿了一下,他问道:“你为什么会选择当演员?”
  唐唯安不假思索地答道:“因为喜欢。”
  说完,唐唯安缓缓喝了口咖啡,想了想,说道:“我不习惯情绪外露,只有在演戏时例外,当演员可以尝试成为各种各样的人,感受各种各样的人生,我平时做不到的,在戏里都可以做到。”
  楚墨然看着唐唯安的侧脸,认真倾听他的每句话,仿佛要刻在心间。
  唐唯安说完后看了一眼楚墨然,发现眼前的人听得很用心,不知为何突然有了倾诉的欲望,他犹豫片刻,这才说道:“我在单亲家庭长大,母亲是一名战地记者,我自小跟着外婆生活。”
  楚墨然微怔,与唐唯安对视一眼,眼神澄清,又带着几分纵容。
  唐唯安继续说道:“我外公早逝,外婆出生书香世家,既矜持又喜静,我自小受她约束,不敢过于表露情绪,所以小时候特别希望能当演员。”
  演别人的喜怒哀乐,释放自己的情绪,这到底是一种享受还是一种孤独?
  楚墨然虽然童年过得不快乐,但他外公一家对他极好,虽然每个人都很忙,却一直给予他最真挚的关怀。他想像一下幼年的唐唯安默默坐在墙角玩耍的模样,一种无法言喻的心疼开始蔓延,恨不能早些认识唐唯安,一同参与他的成长,给予他源源不绝的关怀,不让他有机会感受到孤独。
  “唯安……”他正想说什么,却被唐唯安打断。
  “墨然,谢谢你。”唐唯安唇边的笑纹像盛开的百合那般绽放开来,他的五官原本就很俊美,现在这一笑把让整个轮廓显得极柔和,竟让人移不开目光。
  “我很高兴能认识你。”
  倘若没有经历过漫长的孤独岁月,也许便不会明白眼前这一颗真心有多珍贵,他没有花哨的言语,只有默默的关怀和陪伴,却如隽永的诗句,最打动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晋江的延迟非常严重,所以某飞有时候会错过了亲们的回贴。如果某飞不回复亲们的评论,那绝对不是故意的,一定是因为看不到,亲们可以再顶上来,如果某飞看到了一定会回复的,谢谢亲们的支持~~~

  ☆、雪山遇险

  是夜,剧组移到附近的河边拍摄夜戏,这一幕讲重伤未愈的叶轻霄陪伴墨以尘在河边夜祭圣珈族的亡魂。由于有唐唯安和楚墨然在月下策马的场景,这场戏拍得小心翼翼,NG了几次才过,有一次唐唯安看到楚墨然在马背上晃了一下,以为他又滑鞍了,吓得立刻伸手去接楚墨然,人没接着,他自己差点摔了下去。
  骑马戏过了之后,便开始拍叶轻霄和墨以尘夜祭圣珈族的戏,唐唯安身穿月白长袍,上绣四合如意七窍连云,外面披了一件狐裘披风,长身玉立,风华无双。楚墨然身穿缟素,站在唐唯安身旁。
  今夜月色正好,映着月下一双璧人,如仙如幻。
  谢长临早已化好妆坐在一旁休息,看见这个画面,忍不住偷偷拍了几张照片。拍完便听到不远处观戏的工作人员窃窃私语。
  “就凭这几个主演的颜值,我也愿意从头看到尾。”
  “这个剧组确实颜值高,而且他们不但有颜值,还演技棒。我觉得再也找不到比这个剧组更逆天的阵容了。”
  “对啊,我都不知道该支持哪个配对比较好,谢天王和唐影帝很相配,相爱相杀太刺激了。但唐影帝和楚墨然的感觉也很好,有种攻受一起打怪升级的感觉。”
  谢长临一口茶喷了出来,更呛得咳了半天,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偷听腐女聊天。
  剧组的工作人员已把拜祭的纸船放进了河中,纸船里燃着蜡烛,一排排纸船随水而去,烛光在夜色中幽幽亮,十分壮观。
  谭丰饶喊了一声“action!”,清脆的拍版声起,这一幕开拍。
  剧中有一种花叫亡灯花,冬日百花凋零,只有此花盛开,但它只在圣珈族的这片土地才有,一旦移植别处便会枯萎。
  此时有工作人员向他们的方向撒花瓣,顿时残瓣漫天,有部分花瓣落在河中,随水而去,画面非常唯美。
  楚墨然神色恍惚地注视着河中的纸船,过了片刻,毅然下跪,向着河面叩拜。他的双眸迷蒙,青丝掩映中,隐约可见他悲恸的脸容。
  唐唯安看了楚墨然的侧脸片刻,随即闭目不忍再看,轻声叹息。
  饰演叶轻霄近卫的谢涛蹲在一边默默放纸船,而唐唯安和楚墨然则向着纸船流水默哀。
  寂静的夜,河边的三人姿势各异,一人闭目静立,一人跪地不起,一人蹲在河岸,却皆是沉默无语。河中流水潺潺,但那声音听起来却是天下至悲,让观戏的人忍不住潸然泪下。
  “卡!过了。”
  唐唯安和楚墨然松了口气,他们今晚的戏拍完了,明早要过来继续拍日出的一幕。两人迅速回到帐幕里换戏服卸妆,等出来时已经十点多了。
  剧组派车把他们送回宿舍,谢长临和姚溪的戏还没拍完,他们那排平房全是黑的,两人各自开了自己房间的门,在即将进门时,楚墨然叫住了唐唯安:“唯安。”
  唐唯安停住推门的动作,转头望向楚墨然,等待下文。
  “我也很高兴遇见你,从多年前开始,我就很庆幸……”楚墨然的声音越说越低,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
  唐唯安越听越迷糊,目光带着疑惑。
  楚墨然轻轻一笑,摇了摇头:“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
  说罢,他打开门进屋,留下一脸疑惑的唐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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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拍日出的画面,唐唯安和楚墨然凌晨便起来换戏服、化妆,再出发到昨夜拍戏的河岸。工作人员在日出前准备就绪,继续拍摄昨夜未完的一幕。
  这里的日出很美,带着城市看不到的纯净,当第一抹朝阳划破天际时,天地一片氤氲,霞光如雪。
  唐唯安穿着昨夜的戏服,但头发和披风都染上了霜华,他看起来比昨晚更苍白虚弱,眉宇间掩饰不住疲备。他对楚墨然说道:“本王听说,只要对着日出的第一抹朝阳许愿,便能实现。先生许个愿吧……”
  楚墨然仰起脸,迎着朝阳,轻声许下自己的愿望:“愿天下永太平。”
  说罢,他转过脸望向唐唯安,问道:“殿下呢?”
  “本王的愿望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实现。”唐唯安的身躯摇摇欲坠,但当他说出这句话时,眼角眉梢都带着凛凛神威,仿佛整个天下都已在他的脚下。
  后来,叶轻霄和墨以尘一生都在为他们的这个愿望而奋斗,之后他们经历了无数挫折,每当那个时刻,他们便会忆起这刻,自己在圣珈族的亡灵前许下的愿望,然后携手在铺满荆棘的道路走下去。
  当谭丰饶在监视器前看着这个画面,各种感受充盈在胸口,更庆幸自己当初坚持让楚墨然出演墨以尘这个角色。以一个完全没有演戏经验的人来说,楚墨然给了他很多惊喜,除了刚开始几天有点不适应之外,后来的表现都极佳,无论是走位、对角色的理解以及戏感都很好,虽然一直与唐唯安演对手戏,却不会因为对方的气场而发挥失常,反而非常入戏。
  而且他与唐唯安之间的互动很自然,那种惺惺相识、生死相扶、以及只消一个眼神便能互相读懂的默契演得淋漓尽致,仿佛他们本来便是如此。
  看着眼前的唐唯安和楚墨然,谭丰饶好笑地摇了摇头,应该是他想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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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连续拍了半个月草原战场的戏,但戏份是以姚溪和另一名演叛王的演员为主,战争的场面非常宏大,日均约需三千多名群众演员和八百多匹战马,每天拍得人仰马翻。
  半个月后,开始拍叶轻霄率军横渡天山的戏,天龙雪山尚未开发,山上一直是无人区,剧组请了马帮带路和背行李。
  第一阶段作为摸底拍摄,不会拍摄人多的大场面,而是先拍摄一些叶轻霄和墨以尘在雪山相处的细节,剧组上山的工作人员只有二十几人,而聘来的马帮也有二十几人和二十几匹马。
  剧组一行人以缓慢的速度向着山上前行,前面的路段尚有人行走过的痕迹,但越往上痕迹越少。谭丰饶之前已经找马帮探过路,找到了一处合适拍摄的山洞,剧中有好几处都需要在这个山洞里拍摄,只是山洞处于比较偏僻的位置,还要走一段路。
  山路不好走,很多地方都结了冰,路特别滑,很多人不慎滑倒。到了罕无人迹的地方,众人已累得够呛。谭丰饶向马帮首领问道:“还要多久才到?”
  那马帮首领四处看了下,藏在护目镜下的眼睛闪着狡狯的光芒:“这里的路有些不一样了,可能之前发生过雪崩,把很多地方覆盖了,要找起来挺费劲的,你之前给的价格不行了,必须加价。”
  马帮的人经常在外面行走,基本上都会说国语,这个马帮首领就能说一口流利的国语,平时都是由他和和剧组沟通。
  剧组的人一听,几乎炸了,这些人在上山之前不加价,非要等到深入才提出来,摆明了坐地起价,有几个脾气烈的当场就骂了起来。谭丰饶紧皱眉头,知道这次遇到黑马帮了,但这里是人家的地头,他们不但不认识路,还有这么多器材和行李,翻脸并非明智之举,只得忍下这口气,沉声问道:“要加多少?”
  “谭导,我们早就说好价格了,他们凭什么加价?”有工作人员不满地道。
  谭丰饶不理他,继续问马帮首领:“加多少?”
  那首领打了个手势,谭丰饶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们之前说好了一人一马每天300元,这里有二十几个人和二十几匹马,后来又打了折,合共一天付五万,但现在看首领的这个手势……难道是十五万?
  “十五万?”谭丰饶僵立在原地,整个人都不好了。那首领冷冷看了他一眼,纠正道:“一百五十万。”
  “你这是抢劫!”有个场记愤怒地喝道,其他人也义愤填膺地开骂。
  马帮首领一个眼神,其他马帮成员十分默契地把剧组人员围了起来。
  唐唯安蹙眉站在人群边缘,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看这群马帮有恃无恐的态度,摆明了有预谋,若不付钱,恐怕不能善了。
  谭丰饶见状又惊又怒,对马帮首领冷声质问:“你难道打算明抢?”
  那首领冷哼一声,说道:“我也是身不由己,我们这边生活艰难,活又少,这次的人和马都是临时凑拼出来的,他们只认钱不认人,你们如果不想节外生枝,最好把钱付了。”
  谭丰饶暗暗思忖,他们两边人数相当,如果他们执意拒绝,未必没有一拼之力,只是难免受伤……
  马帮首领看谭丰饶那模样便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摆了个手势,那些马帮成员纷纷从背包里拿出□□,枪口对准众人。
  剧组众人脸色骤变,怒骂声也渐渐停了下来。唐唯安心知大事不好,悄悄把身旁的楚墨然往里面推,自己移动脚步把他挡住。
  这时候,有剧组人员脸色苍白地望向谭丰饶,颤声问道:“谭……谭导……”
  谭丰饶虽然戴着护目镜,但仍能清楚看到他铁青的脸色。到了这个地步,对方已经是明着抢劫了,倘若他执意不肯付钱,只怕在场的所有人都凶多吉少。这里地方偏僻,就算报了警都要走几天才到,这些人手上有□□,可以轻易杀人越货,把他们的尸体往山中一埋,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他深吸呼一口气,肩膀垮了下来,终于妥协道:“好,我付钱,但你要保证不能伤了我们。”
  那首领满意地点头,但却没示意手下把枪收起来。
  谭丰饶又说道:“我现在没那么多现金,下山之后再给你。”
  首领听罢冷笑一声:“你下山之后恐怕就和警察一起来付钱了。”
  他想了想,随即说道:“你下山再付也行,我给你账户,你下山之后马上转帐给我。”
  就在谭丰饶暗松一口气的时候,他上前几步,一把扯过站在人群边缘的唐唯安,用匕首抵住唐唯安的脖子,语气阴狠:“这个人留下作人质,我收到钱之后就放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前面有很多人嚷着逆CP,但却一直仍能看到你们的踪影,谢谢亲们对某飞的包容,群抱一个~~~~

  ☆、劫持

  当楚墨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时,唐唯安已经被扯了出去,他神色骤变,几乎想立刻上去把人扯回来,却被身边的演员阻止了,那人对他使了个眼式,摇了摇头。
  他仔细一想,万一惹怒那些人,给唐唯安带来伤害,那便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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