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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你的小傻几已上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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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灯都被打开,黑暗瞬间被驱赶,礼堂的各个角落都被照亮。
  数盏灯光映在元幸眼里,像是无数颗小星星一般,像极了他眼里那份希冀。
  他屏息凝神,抓紧了手中的学士帽,瞩目着礼堂发言台上的校长。
  “咳咳。”校长清了清嗓子,调整了一下话筒位置,“这个,今天是我们港城大建校100周年校庆,我代表学校感谢各位校友能从天南海北赶回母校,对此我先对大家表示感谢,你们舟车劳顿辛苦了。”
  台下学生顿时大喊:“为母校服务!!!”
  校长愣了一下,紧接着和学生们一起笑了起来。
  元幸虽然不明白他们玩这个是什么梗,但受周围小声感染,忍不住也跟着他们笑了起来。
  “安静,安静。”校长又清了清嗓子,“其实我想说的话在最开始已经说完了,让大家站起来也是为你们的腰椎着想,毕竟你们也坐了好几个,肯定也累了。哦不过不累也不能坐下来。”
  幽默的校长又说了几段话,元幸跟着台下的学生一起笑了又笑。
  礼堂外传来晚钟的声音,是学校湖畔的钟楼在整点的报时声。一声接一声的足足敲了十八下,钟声在夕阳里敲荡余晖,将这欢呼的声音送到穹顶。
  礼堂内所有的师生静静地听完这晚钟余韵,等到钟声结束,校长这才继续说话:“校长我也没什么要说的了,最后只能送给大家一句话。”
  “希望在座各位不论是身在校园还是身在社会,无论是迷茫困顿还是明媚豁达,不管是处于逆境还是一帆风顺。”
  “都能做到‘知白而不守黑,和光而不同尘',祝大家前程似锦!”
  校庆典礼圆满结束,如雷般的掌声将王愆旸吵醒。
  醒来时他险些从椅子上掉下去,还好元幸及时捞了他一把。
  王愆旸坐直后扶了扶眼镜,看着鱼贯而出的人们,问元幸:“结束了?”
  元幸没回答他,只点点头,鼻子小声地抽了一下。
  王愆旸准确地听到这个声音,急忙掰起他的下巴:“这怎么看了典礼就哭了呢?”
  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透,元幸拿手在眼角抹了抹:“我,我也不知道的,但是我,其实是很高兴的,没有难过哭。”
  在刚刚听校长那句“知白而不守黑,和光而不同尘”时,元幸的眼泪不自觉地就流了下来,从第一字开始流泪,到最后一个字戛然而止时,眼泪“吧嗒”一声落在地上。
  他听不懂这句话,但心中却隐隐震颤着共鸣。
  “行吧。”王愆旸笑了笑,拿卫生纸帮他擦了擦眼泪,“开心就行。”
  两人也跟着人群朝外面走,门口站着那两名刚刚建成学生证的学生,不过散场时倒不用检查证件,他们正在分发纪念品。
  元幸和王愆旸也得到了一份纪念品。
  简约的天蓝色的纸袋上印着港城大学四字以及校徽,袋里是一枚装在丝绒盒子里精致的校徽,一本小册子,以及一枝红色的干花。
  夕阳下,余晖日光透过干瘪的花瓣,根根脉络分明。一阵风吹来,花枝微微晃动,似乎能闻到花香。
  凑巧的是,这枝干花正是和两人家在里那盆“惊喜花”是一样品种,据说是港城的市花。
  或许这又是一种惊喜。
  校徽背面镌刻着校长在典礼上说的那句话,想来应该是校训。
  晚上回到酒店,元幸躺在床上,拿着这枚校徽坐看右看,用指腹摩挲着那句话。
  “知白而不守黑,和光而不同尘。”
  似乎怎么都无法理解这句话。
  “看什么呢?”王愆旸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喊你好几声了都没听到。”
  元幸从床上坐了起来,将校徽背背面冲着王愆旸,说:“我,我不太明白这句话的。”
  王愆旸凑近一看,很快就笑了:“这个啊。”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后,王愆旸也坐到床上,拿着那枚校徽对元幸道:“知其白,守其黑。和其光,同其尘。”
  元幸把校徽从王愆旸手中拿回来:“不,不是你说的这样,是,是不守黑,不同尘。”
  听不懂的元幸皱了皱眉。
  王愆旸见状,伸手,指尖点在校徽背面,点在那句话上,问:“元幸想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元幸点点头:“想知道的。”
  “那……”王愆旸一脸坏笑,“那你求求我我就告诉你啊。”
  他说着,坐直了身体,双手抱在一起,在身前前后晃了晃;“就这样,还得说‘拜托拜托开心先生,告诉我吧’,眼神得到位啊。”
  元幸看了看他,抿着唇,眨了一下眼睛。
  在王愆旸以为元幸会照做时,没想到他的小元幸把头一扭,哼了一声:“不,不那样。”
  王愆旸想看元幸卖萌的计划,成功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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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不那样。”王愆旸无奈,只好又从元幸手中拿过那个校徽,认认真真地同他解释了起来吗,“这句话出自《老子》,是……”
  元幸很快就问:“老,老子是谁?”
  王愆旸在说“老子”二字的时候是很标准的发音,两字正经念第三声。
  而元幸在问的时候,因为语速加快,“子”字就变成了轻声。再加上他说话的语气憨憨的,听起来就像个黑老大自称老子一样。
  “是元幸啊。”王愆旸在元幸疑惑的目光里笑得前仰后合的。
  “傻元元。”王愆旸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念第三声,老子是我国古代非常有名的思想家和哲学家,同时也是道教的创始人,不过你只要记住他是个很厉害的人就行了。”
  元幸点点头,王愆旸继续道:“这两句话凸显的是道家无为而治的思想理念。知白守黑呢,就是知晓是非黑白对错,保持暗昧,如无所见。”
  “举例说明呢就是,你明知一件事是错误的,但依旧保持愚昧。愚昧就是说一个人不明事理。”
  “嗯……”元幸依旧皱着眉,不知道到底明白没有。
  在王愆旸打算重新解释一番时,元幸问:“那,那这样不就是,不对的吗?明明知道是,错误的,但还是要,要那么笨笨。”
  “笨笨”二字直戳王愆旸心里,比看到元幸拜托拜托还要萌。
  王愆旸一手捂着心口,免得被萌死,另一手摸摸元幸的头:“没错,就是这样,所以说才要‘知白而不守黑’。“
  “这,这样的。”元幸点点头,若有所思。
  “那……”紧接着他又问,“那后,后一句呢?”
  校徽被抛到空中转了几圈,银白色的边缘在光中一闪,很快又落到了王愆旸手中。
  王愆旸攥了攥校徽,语气缓缓道:“这句话也是出自《老子》,简单点理解呢,就是不出头不逞强,与世无争,同这个尘世一起混成五颜六色。”
  这次王愆旸没有举例说明,元幸在听完后自己摇了摇头:“我觉得这样,这样不好,还是校长好的。”
  “不是校长好。”王愆旸无奈笑了笑,“是校长说的好,论好不应该是开心先生好吗?”
  元幸没接王愆旸这句话的话茬,又摇摇头:“其实我,我没太明白的。”
  看来还是要举例说明才行。
  “瞧你笨笨的。”王愆旸轻轻弹了一下元幸的脑门,“举个例子。”
  “某一天我的元元去上学了,上学呢就要去坐公交车坐地铁。元元呢,正好看到车上有小偷在偷一个老婆婆的东西……”
  不待王愆旸说完,元幸抢答:“那,那我肯定是要,要告诉老婆婆的。东西被坏蛋偷的,肯定会,会难过。”
  “对。”王愆旸点头,“是这么个道理,如果元元没有走出那一步的话,就是‘同尘’了,看来我们元元还是很聪明的嘛。”
  元幸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问:“那,那为什么,很厉害的人要,要教大家错误的呢?”
  “不是错误的。”王愆旸莞尔,“说错误是很偏颇的,很厉害的人有他自己的理念,就像元幸会告诉那个老奶奶有人偷她的东西一样,不一样的人秉持着不同的态度。”
  “那校长为什么又,又和厉害的人不一样?校长也更,更厉害的?”元幸化身好奇宝宝。
  得,绕来绕去就是绕不开了。
  王愆旸十分无奈,只好取过元幸手里的校徽,慢慢地说着。
  “很厉害的人不是教你做一个充耳不闻的胆小鬼,校长也不是教你做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
  校徽上面焊着一枚别针,王愆旸用指腹摁了一下针头。
  “这不是一个语言可以解释清楚的东西,是需要我们元元在往后的人生里慢慢领悟的。”
  王愆旸捏着校徽,小心翼翼地将针头穿过元幸的T恤衫。
  “慢慢地你就能明白,在面对小偷和老奶奶时,你什么时候可以迈出那一步,什么时候不可以迈出那一步。遇到同一件事,到底如何处理才是正确的。”
  针头最终从衣料中钻出脑袋,扣回凹槽内。
  “或者说是选择另一种方式,迈出那一步。”
  “啪嗒”一声,元幸身上多了个港城大学的校徽。
  王愆旸也说出了最后一句话:“真正做到‘知白而不守黑,和光而不同尘’。真正成为一个知黑白,明事理,但又不世故,永远保持着属于自己的那束光芒的,勇敢的元幸。”
  说完这句话后,屋内沉默了好一会儿,只有呼吸声,和窗外学生们吵闹的声音。
  低下头,元幸看着自己胸前的校徽,似乎在努力理解这段话。
  窗帘被风吹了又落,港城的晚风里带着大山和海洋的味道。
  元幸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对王愆旸说:“我,我大概明白的。”
  “就像我,我不打扰妈妈,我把星星送给妈妈,用另一种方式来陪着,陪着妈妈一样。”
  此话一出,王愆旸立即大跌眼镜,觉得自己刚刚的口舌都白费了。
  但元幸接下来的话,又让他觉得自己瞬间可以再跟元幸解释到第二天。
  元幸伸手,在校徽上摩挲着,声音轻轻的,但语气中却喊着十二分的坚定:“我,我也不能再害怕坏蛋的,我要像小偷和老奶奶一样,我要打坏蛋。”
  王愆旸一愣,虽然在嘉忆和元红铭的事情并不能以刚刚的举例来理解,但元幸能歪打正着地参悟出一层其他的含义,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好。”王愆旸摸摸他的脑袋,“你能这样理解也行,那以后舅舅坏人再问你关于坏蛋的事情,你还怕不怕了?”
  “我,我不怕!”元幸抿抿唇说,“我可是要当个,知,知道黑白,明白……明白什么的,永远有,有自己的光芒的元幸。”
  “也,也不咕咕。”
  王愆旸被他逗笑了,忍不住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是不事故。”
  不远处体育场上传来一声欢呼,仔细听,他们喊的是“师范1501班!”看来白天遇到那群学生一直疯玩到了现在。
  紧接着,他们又喊“我们毕业啦!”
  虽然已经拍过了毕业照,但似乎一直到刚才那个时刻,元幸才真正取得了属于他的毕业证。
  因为在接下来的道路上,他要成为一个崭新的,勇敢的元幸了。


第一百零四章 
  元幸在听了校长加上王愆旸的一番话后; 醍醐灌顶; 当场升至99级。
  而接下来在港城游玩的几天,他的心情相较前几天更轻松了不少,虽然最近来港城的几天他就没难受过吗; 但最重要的还是元幸心里头的转变。
  以及拿到了重要道具——“勇气”。
  可拿到归拿到,具体要怎么运用; 如何运用这份来之不易的勇气,就要看元幸自己的造化了。
  元幸是不虚此行了; 王愆旸倒是还有点遗憾。
  因为他没能成功哄骗元幸卖萌给自己看,并且感叹元幸逐渐长大后就更不好哄骗了,真应该趁着自己刚把元幸带回家那会儿; 好好让他给自己卖个三天三夜的萌。
  返程时元幸明显还是有些不舒服; 可能还是晕机,再加上他在登机前了吃了好多东西,王愆旸怎么劝都拦不住他疯狂往嘴里塞小吃。
  “开心先生……我好不舒服; 就像; 像那天晚上在酒店里,亲,亲了你一下那样……好; 好恶心,好想吐的……”元幸拼命用双手捂着嘴,皱着眉,眼睛直往上翻。
  “……”王愆旸一边无奈于他的形容比喻,一边还是伸手摸摸他的额头; “跟你说别吃那么多,不听劝,现在难受了吧?我跟你说这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知道吗?”
  “我,我,呕……”
  “行了行了不训你了,你也别说话了,闭着眼躺一会儿。”
  看着他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面色,王愆旸觉得以后再出来的话还是不坐飞机了。
  旁边的乘客为了拍照打开了遮光板,刺眼的光线让王愆旸忍不住眯了眯眼睛,他翻出一个眼罩给元幸带上,好让他好好休息。
  登机前,王愆旸曾经收到了嘉铭的电话,不过当时因为着急登机就没有接到,当然他不太想接也占了一个原因。
  虽然很不情愿,但王愆旸还是打算等一会儿到首都机场后再回过去。
  也不知道他给自己打电话干什么,要知道从那天过去后,嘉铭可是一句道歉都没有,王愆旸可还没有替元幸原谅他。
  从港城到京城只需要飞行三个小时,刚出机场,王愆旸准备在路边回嘉铭的电话时,身后的元幸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哇”的一口当街吐了一路。旁边准备下班回家的清洁工打大爷的脸都黑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王愆旸尴尬地冲清洁师傅笑了笑,“一会儿我帮您清扫一下。”
  他回头又看看蹲在树坑边上漱口的元幸,收起手机,走过去拍拍他的背:“还吃吗?”
  蹲在地上的元幸没回复他,双手抱住自己微微颤抖着,瓶子里的水大半都流在了地上。
  看他情况不太对的王愆旸立即蹲下身,伸手拨开他的头发。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挂满虚汗的煞白小脸,眼睛眯着,睫毛被汗水打湿,嘴唇也没了血色。
  元幸缓缓地抬起头,抿了抿嘴唇,小声说:“开心先生我,我肚子好疼啊……”
  王愆旸一听,当即招了辆出租车把人带到医院看病。
  留下清洁工大爷独自在风中凌乱:“你大爷的……”
  ……
  “急性阑尾炎。”医生在键盘上敲了几行字,“是打算暂时缓解还是一劳永逸?”
  没明白医生说什么意思的王愆旸问:“什么?”
  “是消炎吃药还是做手术割掉?”医生说。
  王愆旸看了看元幸,元幸哪个都不想选。
  “消炎吃药吧。”王愆旸捏捏了眉心,替元幸做了选择。
  虽然阑尾炎手术只需要一周就能出院了,但王愆旸还是不忍心让他的小宝贝动刀子,也不想看着他那么一个贪吃的小家伙断食断水一周。
  “以后别吃那么多油腻的。”医生开了张单子给过去,“现在大多数人肠胃病都是因为吃的太好了,营养过剩!先去缴费然后再去一楼取药输液。”
  王愆旸依稀记得,上次元幸生病好像还是去年两人刚认识那会儿,当时是营养不良,现在是营养过剩,看来王氏养元元猪计划进行的还是非常成功的。
  因为元幸不方便走动,王愆旸就厚着脸皮从医院借了个轮椅给他,推着人在医院楼层里上上下下的。
  一路上元幸都捂着肚子,在轮椅上缩成一团。
  王愆旸不由得加快了脚下步子,快速推着他去输液室,问:“看过病后有什么感想吗?”
  元幸小声说:“坐,坐轮椅是,这种感觉的……理解,理解小秋弟弟了。”
  王愆旸:“……”
  算了算了,自己养的猪,哭着也要养大。
  等元幸输上液后,距离两人刚到医院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京市夏季气温高,加上输液大厅的中央空调不给力,王愆旸还是一边推着元幸,一边拉着两个大行李箱,没一会儿出了一身汗。
  元幸则在他旁边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
  “开心先生,冷,冷的。”
  王愆旸就立即拿出一件外套给他搭上,裹好,不透进去一丝风,顺便还帮着暖手。
  “开心先生,热,热了。”
  王愆旸又马上把外套撤开,手头没有扇风的工具,就拿自己的手当扇子,铆足了劲恨不得把手腕给晃到折断。
  这么一来来回回地折腾,王愆旸很快就变成了两身大汗。
  在元幸又一次说冷了后,王愆旸忍不住伸手点了点元幸的额头:“你啊你,你老实交代说是不是老天爷派你来折磨我的?”
  “嗯?”活在冷热交替里的元幸有点迷迷糊糊的,听不清王愆旸在说什么。
  意识的模糊导致他的视线也模糊,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和虚影。
  他大概看到王愆旸的手里没拿那件衣服,只得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开心先生,我,我好冷的。”
  同时他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手掌贴在一起,前后轻轻晃着,软声说:“拜托拜托。”
  这是前几天在港城大学酒店时,他问王愆旸港城大学的校训是什么意思,王愆旸让他这样求求自己。
  大概是这会儿脑子糊涂了,就用这种方式来求求开心先生。
  元幸的脸上蒙了层浅浅的绯红色,尤其是眼尾部分,像是有人蘸取了桃花,用毛笔在那处绘上最浓一抹。睫毛湿漉漉的,在输液室灯光照耀下一闪一闪,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万分迷离。
  他说话的时候嘴巴也无意识地撅着,抿过的嘴唇泛着果冻一样的光泽,十分柔软。
  加上手上来回晃着的动作和嘴里软声的“拜托拜托”,整体看下来,没把王愆旸萌死也萌了个半死。
  “好好好这就给你盖上!”
  只剩下半条命的王愆旸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瞬间就捞起那件衣服,光速给元幸盖上:“必须给我的宝贝盖上,不能冷着了。”
  元幸从嗓子里“嗯”了一声,盖上衣服后就闭上眼睡去了,也没再折磨王愆旸。
  王愆旸看他终于睡着了,这才松了口气。
  下飞机前他没吃什么东西,陪着元幸好一顿折腾后饿得前胸贴后背,特别想吃点东西。但碍于元幸在输液,他也不好走动,叫外卖到医院来说也不太好。
  这么想着,王愆旸就打通了吴小毛的电话,让他速来这边一趟,顺便再买点什么什么东西。
  在给打电话之前,王愆旸看到了嘉铭的未接来电,本想着给吴小毛打电话后回过去,结果因为元幸喊了他一声又忘了。
  “开心先生……”元幸睁开眼喊了一声。
  “怎么了?”王愆旸立即转头,将混蛋嘉铭抛到脑后,“又冷了吗?”
  元幸舔了舔嘴唇,小声说:“我有点,有点渴了。”
  “口渴了啊……”王愆旸有点发愁,因为他手边并没有水,而且医生交代二十四小时内断水断食。
  “嗯。”元幸点点头,“想喝水的。”
  说着,他又将手从衣服中拿出来,再一次双手合十,前后晃晃悠悠:“拜托拜托开心先生。”
  “好好好给你喝!”王愆旸彻底没命了。
  他转头就给吴小毛发消息,让他记得在路上买瓶水。
  一只脚已经迈进医院的,怀抱大包小包的吴小毛只得又将那只脚退了回去,心里暗骂王愆旸这个重色轻友的老东西。
  又等一会儿,吴小毛气喘吁吁地冲进输液室,将水递给王愆旸:“你这个不要脸的。”
  “谢谢夸奖。”王愆旸不以为意,接过他手里的水。
  然后在元幸充满希冀的目光里,拧开这瓶水。
  倒了一小瓶盖给他。
  元幸眨眨眼看看这个小瓶盖,又抬起眼看看王愆旸,小声说:“太,太少的,不够喝。”
  “医生交代你不能喝太多。”王愆旸又将瓶盖朝他那边推了推,“抿一点,别全喝下去。”
  元幸又抿了抿嘴,似乎又想将手抽出来给王愆旸来个拜托拜托三连。
  正当王愆旸准备妥协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嘉铭打的电话。
  “吴小毛你看着他。”王愆旸将水瓶塞给吴小毛,“就一瓶盖,多一滴都不行。”
  接通了电话后,王愆旸敛起刚刚的情绪,冷声道:“喂,有什么事吗?”
  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往街边药店走着,刚刚他发现自己手上被行李箱划了一道,流了点血,就想买个创可贴粘上。
  “……”嘉铭沉默了一下,这才说,“元幸,他还好吗?”
  王愆旸本不想告诉嘉铭元幸生病的事情,但想来想去,这么久了,这个家伙连个道歉都没有,便说:“托你的福,不太好,生病了,现在在医院呢。”
  那边嘉铭的声音抖了一下,语气中难得也透了点焦急:“什么病?严重吗?”
  “不劳烦你费心。”王愆旸走进了药店,取了盒创可贴,“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等下就要去照看元幸了。”
  “嗯……”嘉铭也收敛了情绪,一本正经说,“你也知道元红铭他来京市了吧,这几天我一直派人在找他,但都没有找到。”
  听到元红铭的名字,王愆旸还是皱了皱眉:“然后呢?”
  “然后。”嘉铭点了点鼠标,电脑屏幕上出现一张男人的照片,“我把元红铭的照片发给你,你那边也多留意一下吧,毕竟
  这是两家的事情。”
  为了避免元红铭伤害到元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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