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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心脏后,我看上了影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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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时,杨月生被一面玻璃柜上的照片给深深吸引了注意力。
  照片上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花以洛。
  他穿着一套花西装,上身没穿内搭,胸前露出了性感的肌肉线条,小麦色的肌肤,若影若现的胸肌,配上他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任何人看到都会忍不住放慢脚步抬头去看。
  杨月生看着照片里的人,心中不是滋味。
  回到家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杨妈妈喊他也不应,桌上的电话一直响着也不接。他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房间角落,发了很久的呆。
  第二天一大早,他打开了房间门,对一脸担心的妈妈笑了笑说:“我饿了。” 
  见儿子没事,杨妈妈连忙擦了擦眼泪说:“好,我去给你做吃的,你想吃什么?”
  “面。”
  一听杨月生要吃面,杨妈妈点点头转身去了厨房给他煮面。
  坐在沙发等面吃的杨月生,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看了看,有很多个未接电话,其中有几个是花以洛打来的。
  估计是妈妈又把他的状况告诉了花以洛。
  花以洛已经离开上川市一个多礼拜了,以后他们不会再有交集。
  这样也好,他反而更轻松一些了。
  “面来咯。”没过一会儿,杨妈妈就端着一大碗面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茶几上。
  “妈妈,你还不去上班吗?要迟到了。”杨月生拿起筷子,给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妈妈提了个醒。
  “哦对,上班去。”一听上班快要迟到了,杨妈妈立马边脱围裙边朝卧室走去。
  坐在沙发上吃面的杨月生见此场景,心里莫名其妙地一阵酸楚,觉得自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老让家人担心。
  “那妈妈先去上班了,你吃完面也快去学校上课,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跟身边人倾诉,不要自己憋在心里,知道吗?”其实杨妈妈还是很担心杨月生会像林小雨那样,得了抑郁症也不告诉家人,最后想不开偷偷一个人在家自杀。
  一想到如果杨月生也想不开自杀的话,那她估计也不想活了。
  “知道啦,你快去上班吧。”杨月生点点头,冲杨妈妈挥了挥手。
  “那我走了,自己好好照顾自己。”杨妈妈还是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才急匆匆地出了门去赶地铁。
  等杨妈妈一走,杨月生放下了筷子,看着那碗面发呆。
  其实,他一点胃口都没有,这样做只为了让妈妈放心。
  不想辜负妈妈一片心意,他最后还是把面吃完了。
  出了家门,杨月生并没有去学校,而是在附近花店买了一束白色百合花,坐车兜兜转转去了郊外的公墓。
  杨月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可他就是想去看看林小雨。
  到了林小雨的坟墓前,上面有一束已经枯萎的白玫瑰,看来这几天也有人来探望了她。
  “你还好吗?”站在墓前,杨月生看着墓碑上林小雨充满笑容的照片,问到。
  将白百合放在那束枯萎的白玫瑰旁边,杨月生坐在了目前的石阶上,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
  “你生前有多喜欢花以洛?”
  “从接受了你的心脏开始,我发现自己变了很多。变得爱沉默了,也变得越来越在意花以洛了……”说到这,杨月生顿了下,回头看向墓碑上笑得一脸灿烂的林小雨问道:“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生前没有实现的愿望都一一实现了?”
  等不到答复的杨月生沉默了许久,朝墓碑抬了抬吊着绷带的左手,说:“自从遇到花以洛,我几乎废掉了自己的左手,差点不能拉琴了。这是一种代价吗?帮你实现愿望的同时,失去自己所喜欢的。”
  ……
  杨月生坐在墓碑前自言自语了很久,也许是说累了,最后只是坐在石阶上发着呆。
  等他回到学校后,已经是下午放学了。王亚宁见到他,都恨不得把他掐死,生气地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散了下步。有点饿了,我们去吃饭吧。”杨月生对他笑了笑,等待对方回话。
  “真拿你没办法。”见到这个样子的杨月生,王亚宁也无话可说,只好依着他去了学校食堂吃饭。
  晚上的选修课杨月生和王亚宁不在一起上课,所以下完课,他一个人拿着书往宿舍走。
  此时是晚上九点多,外面走动的人还很多。杨月生从教学楼经过大大的操场时,穿过了一条僻静又黑暗的小路,感觉身后有脚步声,他警惕地回了一下头,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站在离他二十米远的地方。
  变态?
  这么一想,杨月生不得不加快了脚步往宿舍走。
  “月生!”身后的人突然亲昵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听声音,像花以洛的,不过花以洛现在应该在遥远的帝都才是。
  “月生。”身后的人见杨月生还在往前走,加快脚步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嘶——”杨月生吃痛地呻#吟了一下,右手连忙托住了传出刺痛的左手手腕。
  “对不起。”花以洛这才看到杨月生吊着绷带的左手,立马歉意道。
  而杨月生发现对方真的是花以洛本人后,借着暗淡的月光,看了对方好久。
  “你的手怎么了?”花以洛也不敢去碰他手上的左手,低头看着他那被绷带包裹严实的地方,关切地问道。
  “没事。”杨月生云淡风轻地回了句,心里却在纳闷花以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他们学校里。
  “这两天一直打你电话没人接,问你妈妈,她说你心情不好。发生什么事了吗?”花以洛温柔又小心翼翼地问他。
  “你就是因为这个,特地赶过来的?”杨月生看着月光下五官依旧俊美的花以洛,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害怕你出事,就买了机票赶来了。”黑暗中,花以洛捕捉到了杨月生的目光对视上,坦然道。
  “为什么?”杨月生不理解地问他。
  “为什么担心你?”花以洛重复了杨月生的问题。
  “我也是人,有情绪,有尊严,有血有肉有家人,你这样玩弄别人,没考虑过对方的感受吗?”杨月生说着说着,就来了情绪,这些天积压在心里的不快,渐渐爆发了出来。
  “月生……”花以洛见杨月生情绪有些失控,想上前安慰他,却被甩开了。
  “你快回去吧,我就当你没来过。”杨月生说完,转身就要走。
  花以洛看着他要离去的背影,正要上前拉他,却迎面走来了几个打打闹闹的男生,怕被认出来,无奈低下了头等人离去后,杨月生也不见了踪影。
  他站在黑暗中,苦笑了一下。
  其实,他连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越来越在乎杨月生。
  自那晚见过花以洛后,杨月生再见他是在银屏上。
  他最近剪去了那一头长发,又留回了以前的中分短发,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阳光帅气,比起之前的颓废美,如今短发的他看起来特别有精神。
  听说他最近好像要去别的城市拍一部古装戏,估计又要销声匿迹一段时间了。
  这样也好,离得自己远远的,就不会有交集了。
  小雨,你的心愿我不能帮你实现了。
  杨月生去医院拆了夹板,拍了次片,那骨科医生看着X光片说恢复得还不错,接下来的日子多去舒活筋骨,注意不要再受伤,就没什么问题了。
  “以后还能拉琴吗?”杨月生还是很担心这个问题。
  “要看情况。再过一个月后,你尝试一下吧,但不能拉太久,要注意休息。”
  “谢谢医生。”
  离开医院后,情绪低落了一个多月的杨月生,终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心情渐渐变好了起来。
  

  ☆、自杀

  已进入冬季的南方,天气时冷时热,让人不敢轻易脱掉穿在身上的外套。
  班里最近要准备圣诞节的节目,杨月生被点名至少要表演一个以上的节目。
  如今,随着圣诞节接近,杨月生却坐在琴房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右手拿着小提琴,而左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没过一会儿就松开了拳头,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地坐在琴凳上。
  废了,这次他的手真的废了。
  自从左手好了以后,他以为自己能像过去那样正常拉琴,却发现每当练个十几二十分钟,左手的手指就开始使不上劲,再坚持练,手指就会抽筋。
  他开始以为是自己三个月没碰琴,手指太生疏了而已,可这都已经一个礼拜了,还这样,不得不让他有些怀疑是不是留下后遗症了。
  一个人悄悄去了医院,医生告诉他,他的手可能终生都不能拉琴了。
  听到这个消息,杨月生脚一软,整个人往前扑了过去。
  “哎,小心!”医生见状,飞快拉了他一把。
  杨月生却像丢了魂一样,颠颠撞撞地离开了医院。
  如今的他,该何去何从?
  他迷茫地站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那一刻,脑袋里突然蹦出了自杀的念头。
  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学校,他将自己关在了琴房,发疯地去练小提琴,手腕的关节处传来阵阵抽痛也没停止他的手中动作。
  他不信,不信自己从此再无缘碰小提琴。
  一次次的尝试,除了逼着他去承认事实,并没有出现什么奇迹。
  砰!
  一怒之下,他把手中的小提琴狠狠掷向地面,一脚将小提琴踩断,然后坐在了地上双眼通红地看着那把残破的小提琴。
  曾几何时,他带着这把小提琴参加过多少次比赛,拿过多少次奖。
  他一直无比爱惜它,此时此刻却琴身分离地躺在地上。
  杨月生的心在滴血,看着自己和残废没什么两样的左手,再看看地上的断成两截的小提琴,无声地落了泪。
  “对不起……”他看着被自己踩断的小提琴,难过地伸手捡起来,低着头不停地道歉,然后用袖子擦掉上面自己落下的眼泪,又一点点擦去琴身每个角落的灰尘。
  将坏掉的小提琴放入琴盒后,杨月生离开了琴房。
  “听说花以洛谈恋爱了。”与杨月生迎面走来的两个女生手挽手聊着八卦。
  “什么什么,谁说的?”听到同伴说着关于花以洛最新消息,另一个女生一脸不可置信地追问道。
  “好像微博已经公开了。”
  “哇,我要去看微博!我之前还萌他和我们学校的那个杨月生呢。”
  “嘘——”正说着,那个一开始讲八卦的女生抬眼一见杨月生就在眼前,立马就扯了一下同伴的衣袖,示意她别说话。
  “怎么了?”另一个女生好奇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发生杨月生正从她们身边经过,一下子闭上了嘴巴,拉着小伙伴就跑了。
  而听到这个消息的杨月生,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微微一痛。
  他带着那把破小提琴,迷茫地在校园里走着。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周六,他又去公墓看了林小雨。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来探望你了。”他脸上苍白地看着墓碑,淡淡地笑了笑。
  他靠着墓碑坐在了地上,用手摸了摸墓碑那些雕刻的字,问道:“你当初,是什么样的勇气去自杀的?”
  “可能,我要辜负你的期望了。”
  他看着墓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匕首,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割向了左手手腕。
  刀刃很锋利,他只是用力一划,手腕上就割开了一条道,鲜红的血像细小珍珠一样,从伤口挣扎出来,串成了一颗大珍珠滑落到了地上。
  说不痛是假的,此时的杨月生眉毛几乎拧在了一块,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嘴巴渐渐苍白。
  看着手腕越流越多的血,他靠在墓碑上看着远处蓝蓝的天空。
  今天的天气真好,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
  他打开了琴盒,伸出右手摸了摸静静躺在盒子里残破的小提琴,内心有些自责。
  如果它的主人不是他,它现在也许被主人爱惜得很好。
  对不起……
  杨月生在心里默默地向小提琴道着歉,眼泪却止不住地涌出眼眶。
  正当他感觉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串脚步声。随着脚步声越靠越近,他将衣袖扯下挡住了伤口,又用琴盒盖住了地上的血迹,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看到了穿着黑色大衣,手拿着一束白玫瑰格外高冷的郝在泽。
  对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墓碑前的琴盒,冷冷地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认识小雨?”杨月生看着他,想到自己前不久来这里,上面也同样放着一束白玫瑰。
  郝在泽没有回答他的话,上前一步将白玫瑰摆在了墓碑前,然后静静地站在那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不知道在想什么。
  杨月生将双手兜在了身后,用右手包住了伤口,害怕对方发现他自残,于是往后退了一步。
  “想听我和她的故事么?”一向不爱与人交流的郝在泽,主动开了口。
  “你说。”杨月生感觉左手腕的血,顺着掌心指缝往下流,立马扯了下衣袖将左手缩在里袖子里用右手捏住了袖口。
  “我和她,从小就认识。以前,她家就住我家隔壁,我比她大一岁,她家人事业繁忙,总把她丢在我家,让我照顾她。”郝在泽似乎不是很习惯和别人倾诉自己的事情,从喉咙发出的声音都是沙哑的。
  杨月生没说话,静静地站在他身侧,听他说话。
  郝在泽顿了会儿,又继续道:“那时候,她很调皮,喜欢叫我在泽哥,像只蜜蜂一样天天围在我身边打转吵我学习。渐渐地,我也习惯了她在我身边吵闹。”
  说着说着,郝在泽想到了小时候,林小雨有事没事就喊他“在泽哥”。
  “后来呢?”随着血越流越多,杨月生的脸上也越来越苍白,脚也越来越无力,他几乎用出了身上所有的力气问道。
  “她得抑郁症那些年,我并没有觉察到异样,因为她还是和过去一样,喜欢围着我转,没心没肺地笑着。我知道她喜欢一个叫花以洛的演员,每次花以洛新拍的电影上映,都会拖着我一起去看。”说到这,郝在泽冰冷的脸上微微有些难过,似乎在想那些痛苦的往事。
  听着郝在泽讲着林小雨的过去,杨月生也渐渐理解为什么郝在泽每次见到他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了。
  “直到——”郝在泽说着,停了下来,过了许久,才慢慢接道:“直到她自杀,我才发现自己有多喜欢她。她走后,我得知她的心脏捐给了一个患有心脏病的男生,发疯地找了很久,才知道那个人是你……”
  “如果小雨知道你喜欢她,也许她就不会自杀了吧。”杨月生接了他的话。
  郝在泽听到他的话后,转过了头,见他一脸苍白地看着自己,以为他感冒了,于是淡淡地说:“我特地考到你们学校,只是想看看你是否有照顾好小雨的心脏,比如你现在。”
  话音一落,杨月生整个人怔了一下,以为自己割腕的事被他发现了,脸色瞬间更加苍白,脑袋也渐渐有些发晕了起来。
  “我以为,小雨的心脏换了个主人后,会被好好珍惜。结果,最终还是和花以洛纠缠不清。”郝在泽平静地看着他,认命道。
  “你想听听我接受了小雨心脏后的故事么?”杨月生问他。
  郝在泽看着他没有说话。
  “小雨生前的一些喜好如今转嫁到了我身上。不管你信与否,这事已经真真实实地发生了。我从接受小雨的心脏后,明显感觉自己与以往不一样了。明明自己不追星,却莫名其妙喜欢上了花以洛;明明不爱吃香菜,却突然爱上了那个味道;明明……”
  随着杨月生说的话,郝在泽的脸上开始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渐渐凝重,直到杨月生说完,他整个人陷入了沉默中。
  刚刚杨月生说的那些喜好,都是小雨生前喜欢的。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杨月生,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我,能感受下小雨的心跳吗?”
  杨月生无力地点了点头。
  此时此刻,他多么希望郝在泽快点离开,因为他快支撑不住了。
  用右手拉下外套的拉链,杨月生里面穿了件白色的高领毛衣,更加衬托得他脸色苍白。
  郝在泽犹豫地将手放在了杨月生的胸口上,感受着那一下一下传来的心跳震动,内心说不出的紧张又激动。
  小雨还活在这个世上。
  而强硬支撑了这么久的杨月生再也没有力气继续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双腿一软,往身后的草地上倒了去,渐渐失去了意识。
  “杨月生!”郝在泽见杨月生晕倒在草地上,连忙去拉他,手掌却触碰到一片温润濡湿的液体,他摊开手心一看,一片殷红的鲜血跳入视线中,拉开杨月生左手的衣袖,里面白色的毛衣袖子已经全染红了,而手腕处,一道狰狞的伤口让他倒吸了一口气。
  “艹!”他愤怒地一拳砸向了草地上,抱起杨月生就跑。
  其实杨月生没有告诉郝在泽另外一件事——林小雨的抑郁症也随着心脏一并传给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写的有点矫情做作,我纯当剧情需要

  ☆、穿越到了别人身上

  杨月生醒来时,感觉脑袋很晕。他无力地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地板上,环视了眼四周,这是一个十几平大的房间,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再没什么其它空间放置别的家具。
  墙上贴了很多海报,海报上都是同一个人——是个长得很妖艳的男生,应该是房间主人的偶像。
  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他记得自己在林小雨坟墓前自杀,被郝在泽救了。
  想到自杀,左手的手腕还能传来阵阵剧烈的疼痛。
  他抬起了左手看向手腕处的伤口,见那道可怕的伤口并没有被处理,血染红了左手的小手臂、手掌,地板上也有一摊已经凝结了的血,那摊血上面还浸泡着一把水果刀。
  他有点被眼前的画面给搞懵了。
  郝在泽没有送他去医院,而是把他丢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那为什么又要在地上放一把水果刀?
  杨月生有点想不通醒来后所见到的一切与自己有什么关联,他只知道自己流了这么多血没有去医治却没死。
  也许是命不该绝吧。
  他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脚却一软无力地往前扑了过去。
  砰!
  整个人脸朝地摔了下去。
  膝盖撞到地面的疼痛让他眉头一皱,还好没有用手去扶地板,磕到的地方都无什么大碍。
  扶着床尾站起来后,杨月生一点一点地迈着无力的双脚走出了房间。
  呈现在他眼前的客厅,比房间大一倍左右,装潢已经很老旧了,给人的感觉很脏乱,到处都是乱丢的衣物,餐桌上茶几上还有很多吃完没收掉的泡面盒、快餐盒。
  可以看出,房子的主人很懒。
  找到洗手间后,杨月生推开门走到盥洗池那准备先把手上的血迹洗干净时,看到镜子里的人,愣了一下。
  那是一张陌生的脸,和之前在墙上海报里的明星是同一个人。
  清秀眉毛下,有一双狭长妖媚的丹凤眼,俏皮的鼻子挺直又小巧,再配上那张红得滴血的朱唇,妖艳得让人分不清男女。
  镜子里的人皮肤很白皙,几乎呈透明状,本是长着一张妖精般的脸,加上右眼角下的那颗泪痣,任谁看到都会挪不开视线。
  杨月生死死盯着镜子里的人看了很久。
  他以为自己在梦里,眼前的都是梦境,直到有人在外面狂敲门,他才缓过神来,犹豫不决地走到玄关处,慢慢打开了门。
  “你在搞什么?”一个穿着非常时尚的二十多岁漂亮女生劈头就呛了他一句,然后径直往屋里走去,嘴上道:“勾引谁不好,偏要勾引自己的老板?你知不知道你的老板是谁?在如今的娱乐圈里,我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傻的傻子,敢去光明正大地勾引花以洛。”
  听到“花以洛”三个字,杨月生的瞳孔一下子放大,站在门口久久没动。
  “你倒是说话啊。”女生说着,转过了身,才发现杨月生左手衣袖撸到胳膊肘那,露出了一只血淋淋的手,像演鬼片里恐怖血腥的画面,让她感觉很不适。
  杨月生看着眼前的女生,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他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情况。
  自杀晕过去后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那个人竟然也和花以洛有牵扯。
  乱七八糟的思绪再加上身体失血过多,导致杨月生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腕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手背上打着点滴。
  空荡荡的病房,只有他一个人。
  他抬起右手仔细端详着,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手掌上的那根生命线很怪异,两根错乱交接的线,意味着第二次生命。
  这不是他的手,因为他手掌上的生命线没有这么乱,很短,以前给他看手相的同学曾开玩笑说他生命线这么短,活不长。
  正当他看着手发呆时,病房门被人推开,进来的是之前的那个女生。
  “你好好休息吧,公司那边我帮你挡一下。”看到杨月生苍白的脸色,女生叹了口气,想数落他的话全咽回了肚中。
  “我……的手机在哪?”杨月生顿了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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