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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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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兰黛说:“心里有自然会流露出来,怎么会一样呢?”赫雨说:“这个真难办,要不然你给他们资金,让他们在欧洲开店,小提琴店挨着一家西饼店也不错哦。”曹兰黛说:“可是他们都没有留在国外的想法。”赫雨说:“不一定,国内环境土气吼吼的怎么跟国外比?你应该跟他们谈谈,只要手艺好,在国外开店不成问题。”
曹兰黛说:“算了,我只是跟你发发牢骚,事实上他们不可能离开西安的。算了,就这么着吧。我这个人命真的不好,遇到的人里只有王子正不让我后悔,可惜他还不爱我,其它……,唉……,不说了。”赫雨说:“王子正怎么样?”曹兰黛说:“钻石王老五。”赫雨说:“你没找他试试?”曹兰黛说:“试了,不成。”赫雨说:“以你的条件,本应该非常非常幸福。”
曹兰黛说:“我也这么觉得,但是就是幸福不起来啊。”赫雨说:“还是没有遇到对的人。”曹兰黛说:“也得有啊。”赫雨说:“失望了?”曹兰黛抹了一下眼角的泪,说:“是啊。”赫雨说:“你不是有个前夫叫伍阳?”曹兰黛摇了摇头,说:“能错过的都不是。”赫雨说:“任何人的归宿都是自己。”曹兰黛说:“可是我不能没有男人。”赫雨说:“那就不要计较太多了。”
曹兰黛带着卢狄到了法国,去看俞小牧,正赶上路枫也在。卢狄看到路枫的时候,眼神挫了一截,仿佛身高也变低了。曹兰黛看在眼里,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就应该让他知道什么叫自惭形秽。虽然这跟个人品行没什么关系,是不由自主的情非得已,但是曹兰黛还是有些鄙视了卢狄。
晚上就寝的时候,曹兰黛明显的感觉卢狄轻柔老实了许多,想不到他被路枫震成了这样。曹兰黛说:“路枫怎么样?”卢狄说:“很不错,我很欣赏,配得过小牧,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只是被小牧惊艳,但是并不是爱情,因为我发现我对路枫并没有嫉妒,真心的希望他们幸福。”曹兰黛说:“口不应心的话不要随便说。”卢狄说:“也可能是我觉得和小牧的差距太大了,再怎么样不过是望洋兴叹、隔岸观火。我只能是你的人,我会对你好的。”
毕业之后,俞小牧和路枫一起回到了西安,俞小牧就在曹兰黛的咖啡馆儿里正式工作了,路枫一边摆他的早点摊一边跟他爷爷做小提琴行。每天晚上,路枫和卢狄一起在咖啡馆儿里闲坐,或看书,或聊天,每个人都觉得出平淡的幸福,也很珍惜。
十八岁的王吉良拿出一叠电影票递给王子正,说:“爸,我们的电影今天上映,你们几个老弟兄可要去捧场啊。”王子正说:“也不用这么多票吧?”王吉良说:“你们公司里不是有那么多优秀员工吗?”王子正说:“谁会看动画片?”王吉良说:“我们的动画片是宫崎骏式的,极具内涵,老少通吃,并不幼稚。以前你不是都看过了?”王子正说:“就是因为我以前都看过了,所以才这么说的。”王吉良说:“不打击我,你就活不下去。乖,去捧个人场。”
王子正说:“我喜欢看现实的片子,魔幻的实在是没兴趣。”王吉良说:“虽然是魔幻,但是体现的人性是现实的。人都是有表现欲的,你看到的应该是我们想要表现的东西和价值取向。”王子正说:“我只喜欢看记录片,BBC什么的,大美自然。你们这种,丝毫不能给我启示。”
王吉良说:“您经历的太多,觉悟的太少,固步自封,已经把自己进步的路给堵上了。自以为知悉一切的人是最……,那什么的。”王子正说:“你不是吗?”王吉良说:“我只是列举大千世界的一种思想,勇于表现出来,任人评说。世界上不同种类的所有都应该友好的交流,闷在肚子里一个人孤高,活该被尘埋。”
王子正说:“你读书都是为了教训人的,而不是为了充实自己。”王吉良说:“我没兴趣教训人,我得为了生活有所作为。”王子正说:“算了,你也不容易,我就去帮个人场吧。”王吉良说:“如果不为了赞扬,就把嘴闭上。”王子正说:“我会的,你的观念总是跟我不一样,年长日久,我也懒得跟你较劲了。”王吉良说:“先谢了。”
王子正说:“你跟方克的儿子方林振是怎么回事?”王吉良说:“没怎么回事,他喜欢看我们的动画片,投资了。”王子正说:“用他投资?”王吉良说:“我们是有钱就可以。”王子正说:“你们不知道我们跟他爸掐了一辈子了吗?”
王吉良说:“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王子正说:“不是普通的生意场风云,而是身家性命交关的仇恨。”王吉良说:“上一辈的恩怨上一辈承担,我们是什么也不会承担的,方林振不错,跟他爸不一样。”王子正说:“你们能看得出来什么?”王吉良说:“我们根本就不看,只看钱。”
王子正说:“方克心术不正,他儿子你也要小心,说不定是方克背地里指使方林振投资你们的电影呢?”王吉良说:“我们管不了那么多,您不是不投资吗?”王子正说:“你是我儿子,我养你这么大,不是最大的投资吗?”王吉良说:“爸您少来这套,没钱没有话语权。”王子正说:“我的良苦用心你是不会懂的。”
王吉良说:“您是想让我们自己闯,不行的话,再站出来兜底。您放心,我们是不会不行的。”王子正说:“那就好,你伍叔不是也没投吗?”王吉良说:“要不怎么说你们是一路人呢?我和远野哥是另一路。”
第二三九章 远山的呼唤
方林振来看方克,方克说:“你投资王吉良他们的动画片收益怎么样?”方林振说:“还好,赚了不少。真正的好片子,不愁市场。”方克说:“你也开个动画公司吧。”方林振说:“不了,我给他们做投资人就好。他们能做好的事,我做不好,没那个心思和天分。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做我的农牧,轻轻松松的过我力所能及的生活。”
方克说:“不知道你这么想是好呢还是不好。”方林振说:“我这辈子能把一件事做好就行了,世界上的事业那么多,我也不可能样样都把着,样样行,即使样样行,也太累了。爸,我跟你不是一样的人。您给予我的,已经够我忙活的了。吉良和远野他们都没有继承家业,父辈们给的股份都不要,完全是自己出来白手起家。这一点,我真是赶不上。”
方克说:“你跟吉良和远野关系怎么样?”方林振说:“还好,但是最好的还是他们两个,我是个外人。”方克说:“他们人品怎么样?”方林振说:“人品没问题,又都那么聪明,还挺讲信义,是可以做好朋友的。”方克说:“你呢?”方林振说:“我也不差,他们对我都很好。”方克说:“好到什么程度?”方林振说:“恭敬。”
方克说:“那就是没拿你当朋友了?”方林振说:“刚开始合作,以后合作多了,自然就是朋友了。爸,你为什么那么希望我跟他们交朋友?这个事也是要讲缘分的,勉强攀缘是不行的。”方克说:“因为你和他们一样优秀、优良、优雅、优裕,一点儿也不比他们差,最重要的是你有一颗善良、豁达的心,跟你做朋友是他们的骄傲。”
方林振笑道:“爸,我是你儿子,所以你才这么说,就算我样样都好,让人看不顺眼也没办法。而且我也不缺朋友,并不是非他们不可。”方克说:“丁豆跟你怎么样?”方林振说:“当然是亲兄弟了,他跟林素那么好,有什么可说的,您对丁豆不是相当满意吗?”方克说:“丁豆和吉良他们关系怎么样?”方林振说:“铁瓷,您让我投资吉良的动画片,不就是走的他的路子吗?”方克说:“我也没想到能成。”方林振说:“我们已经在谈下一部片子了。”方克说:“他们家里都不投资的吗?”方林振说:“一分钱没投,所以才有我的份儿嘛。”
方克说:“毕竟吉良是你温姨亲生的,吉良也因为这个网开一面吧?”方林振说:“也许,但是吉良从来没问过我温姨的事,我也没说,但是看的出他对我是友好的,虽然一切文件都签署的非常官方。”方克说:“你温姨看了片子,激动的半夜没睡,虽然这些年她对吉良几乎不闻不问,但是心里还是希望他好。”方林振说:“吉良似乎并不因此怨恨温姨,从他对我的态度上,似乎是相当理解和尊重呢。”方克说:“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方林振出门的时候正遇到温耀从外面回来,方林振打了招呼,温耀说:“吃了午饭再走吧。”方林振说:“约了人。”温耀说:“女朋友吗?”方林振说:“吉良,他们要开下一部片子,我去听听。”温耀说:“好想去啊。”方林振说:“那去吧。”温耀说:“我在的话,又怕你们拘束。”方林振说:“不拘束。”温耀说:“还怕吉良他们嫌弃。”方林振说:“怎么会?去吧,咱们可是投资方。”温耀说:“真的可以去吗?”方林振说:“可以。”
王吉良办公在BJS办公大楼里,方林振带着温耀到了BJS的办公大楼外面,正赶上王子正出来,几年不见,他依旧是当初模样。温耀愣在那里,看着他走近,一步也挪不动。王子正也看到了她,就走过来。方林振招呼道:“王叔。”王子正点了一下头,对温耀说:“来看吉良吗?”温耀说:“是。”王子正说:“那进去吧。”王子正转身走了,温耀看着他的背影,还挪不动脚步,心跳的咚咚的,这是爱吗?原来一直还爱着他吗?时至今日又有什么用?她已经是多年的方克夫人了。方林振扶了一下温耀的肩膀,说:“温姨?”温耀才回过神来,说:“进去吧。”
王吉良看到方林振带着温耀进门,也是一愣神儿,叫了一声:“妈,您也来了。”温耀说:“林振说你们的动画片做的非常好,我看了,确实不错,林振让我也投资,跟着你们赚点儿脂粉钱。”王吉良说:“那欢迎啊。”温耀说:“就怕你爸不同意。”王吉良说:“他有什么不同意的?他不管,也管不着。”
伍远野从外面进来,招呼了温耀和方林振,说:“咱们的下一部片子,叫《远山的呼唤》,讲述的是一只狼狗历尽艰险融入到狼群的故事,野性的唤醒和回归。”方林振说:“预计投资多少?”伍远野说:“四百万。”方林振说:“我投二百万。”温耀说:“我随一百万。”伍远野说:“我们自筹一百万,好了,剩下的就是干了。”方林振说:“你们的投资限制取消了?”伍远野说:“不拘一格。”
温耀从BJS回来,心里还在想着遇到王子正那一幕,冲了一杯浓浓的奶咖,一边坐在沙发上喝着,一边出神。方克过来坐到她对面,说:“想什么呢?这么专注?”温耀说:“吉良他们的新片子叫《远山的呼唤》,讲述一只狼狗历尽艰险融入到狼群的故事,说是野性的唤醒和回归。”方克说:“听起来不错。”温耀说:“我投资了一百万。”方克说:“投吧,要不是怕子正紧张,我也想投呢。”
温耀说:“他紧张什么?”方克说:“在子正眼里我就是狼,他的很多措施都是专门针对我才建立起来的,这你也知道。我一直想跟他成为最好的朋友,可是……,唉……。”温耀说:“已经几十年了,他还是容不下你。他跟别人都不这样的,怎么就跟你?”方克说:“还是无缘呢,所以我才这么想让林振和吉良成为朋友,鼓励林振投资吉良的事业。”
温耀说:“你这么敬爱子正,可惜他不识,是不是很失望?”方克说:“那倒没有,世上的缘分有很多种,我这么欣赏他也必定不是无缘无故的。冥冥之中,一定是有些什么让我和他如此羁绊。”温耀说:“你是我见过的最有胸怀的人。”方克说:“这也是生活的磨砺啊。”
温耀说:“子正就不行,他属于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局限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自立为王。”方克说:“他有郑安华和高行远那样的朋友真是老天都在帮他。”温耀说:“尤其是郑安华,要是没有他,子正早死定了,根本不懂经营。”方克说:“子正就是傻人有傻福啊,命中总有贵人相助,他是真正的帝王。”
温耀说:“你才是真正的帝王,子正顶多是个割据一方的王侯罢了。”方克说:“你遇到他了?”温耀一惊,说:“你怎么知道?”方克说:“对我的过誉和对他的贬损说明你是受了他的刺激,但是他是不会有意刺激你的,一定是你心里对他有了波动。”温耀说:“是啊,他一点儿都不在意我,让我有点儿恼火。”方克笑道:“女人啊。”
温耀说:“你不生气吗?”方克说:“这有什么,在这方面男人也好不到哪儿去。”温耀说:“子正就不同。”方克说:“未必,只是你看不出来。”温耀说:“我这双眼睛可不揉沙子。”方克说:“但是子正是水,上善若水。”温耀说:“你才是水,子正就是沙子,该死的沙子。”
方克笑道:“是不是对他又爱又恨?”温耀笑道:“那小子活该一生孤寂,至死悲情。”方克说:“说不定他认为这是一种享受呢。”温耀说:“你不是说过他从小心里就有一个女人吗?”方克说:“那不算数的,谁小时候没有个压心的理想幻影呢?”温耀说:“就比如我小时候有子正,这时候有了你。”方克说:“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还疼呢吧?”温耀说:“是啊,他不是我的现实。”
方克说:“多年来,我都想要一个咱们的孩子,可是你一直也没怀上,现在终于有了。”温耀说:“有了?”方克说:“没有吗?”温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恍然大悟的说:“啊,是有了,明天就去医院检查。”方克说:“咱们得庆祝一下,我可是老来得子了。”温耀说:“这真是天大的喜事。”方克说:“你也算是高龄产妇了,事事都得小心,尤其是心情舒畅最重要。”
温耀说:“但愿再也不要遇到子正,太影响心情了。”方克说:“林振和林素都不太像我,我希望这第三个孩子像我。”温耀说:“好奇怪的说,不是我打击你,林振和林素长的虽然有几分像你,但是气质谈吐举止完全跟你不是一路,倒像是那谁呢。”方克说:“那谁?”温耀说:“子正。”方克说:“知根知底的都是这么说的。”
第二四零章 孤寂
温耀说:“更奇怪的是,吉良也不像子正和我,倒像是死去的子仪。”方克说:“那幸好林振不像我了,要不然一定会被吉良耍的很惨的。”温耀说:“我看他们的关系倒是非常融洽,很有诚意的在合作,也许是有我这层关系吧,时间长了应该是很好的朋友,但是跟远野比不了。”方克说:“我像是一个陷在沼泽里的人,努力把孩子推上了岸。”
温耀说:“这样的格局,你似乎非常欣慰呢。”方克说:“是啊,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天助我也。”温耀说:“你对子正真是用了情了,如果你是女人,感觉应该非他不许。”方克笑道:“我没有那么变态,只是男人之间的欣赏,一念成执。在子正眼里,我不过是破裤子缠腿罢了。”
温耀说:“如果没有你,他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成就。”方克说:“这倒是真的,我们是互相成就。只是我始终对他是感恩不尽,他始终对我是避之犹恐不及。”温耀说:“你比他看的透。”方克说:“我们是打对来的人世,我很珍惜。”温耀说:“你的感情真是深厚绵长,不怪别人不了解。”
方克说:“也是知其不可而为之的痴汉。”温耀说:“我希望咱们的孩子像你一样。”方克说:“说不定像周狮郎,那也是极好的。”温耀说:“你还敬爱他?”方克说:“是啊,那是个有真性情的人。”温耀说:“你不觉得你自己好吗?”方克说:“不觉得,我时常照镜子的时候,觉得自己可怕。”温耀站起来坐到他身边,抚着他的脸,说:“你不可怕,只是对人太眷恋了。”
在王吉良小时候,王子正去武汉必定要带着他去会伍远野,但是十二岁之后,他们就单线联系了,王子正要带他去什么地方,反被他嫌弃累赘。这时候王吉良已经十八,更是满世界飞,王子正有时个把月也摸不着他的影子了。此时,王子正一个人吃完了晚饭,刷完了碗,客厅里没开灯,月亮正照进来。
王子正踱到月亮地里,抬头看时,一轮明月正当头。不禁想起一句诗:人生几回月当头。想一想,自己已经年近半百了,还是孑然一身,虽说也不觉得凄凉,但是比如此时,就显得有点儿过于孤寂了。如果有个知情知意的人在身边共同举头望月,即便默默不语,那情景王子正不敢想下去。王子正进了书房,拿起一本儿《安徒生童话》看了起来,这正是王吉良深赞的一本儿书,据说他的动画片灵感有很多来源于此。
伍阳打来电话,王子正接了,伍阳说:“干什么呢?王老五?”王子正说:“看书。”伍阳说:“知道远野和吉良最近那部片子的投资人是谁吗?”王子正说:“方克呗。”伍阳说:“你怎么看?”王子正说:“谁的钱不是钱呀?花吧。”伍阳说:“你也放心?”王子正说:“开始听说是吓一跳,但是狠狠心还是放心了,由他们去吧。他们过的是他们的人生,那哥儿俩跟咱们划分的非常清楚,有事也不会连累咱们的,反正过了十八岁,你我的责任和义务都尽到了,他们都到了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年纪,你我还怕什么?怕的着吗?”伍阳说:“是怕不着,我还是很担心。”
王子正说:“该放手时就放手吧,有安华看着呢。他的两个女婿,他比咱们还紧张,一切都在他的乾坤八卦手里。”伍阳说:“方克那个儿子叫方林振?怎么样?”王子正说:“我不可能看着顺眼,但是安华说可以放心,我就放心了,眼不见心不乱。上次我见他的时候,他跟温耀在一起,我更是没法不恶心。”伍阳说:“你都扛住了,我也就算了。怎么样?长夜孤寂吗?”王子正说:“长夜都在睡,有什么孤寂不孤寂?”伍阳说:“给你介绍个人吧。”
王子正说:“不用了,年轻时候都过了,这时候就不忙活了。”伍阳说:“是个老师。”王子正说:“我不喜欢老师。”伍阳说:“那换个医生吧。”王子正说:“也不行。”伍阳说:“律师怎么样?”王子正说:“不管做什么的,我只说不行。”伍阳说:“跟我老婆一起练瑜伽的呢?”王子正说:“不行。”伍阳说:“你要成佛呀。”王子正说:“没那么高的境界,我是彻彻底底的凡人,只是姻缘不到,不愿意勉强。”伍阳说:“好吧,你说不到就不到。”
第二天一早,王子正开车上班,半路上一个女学生骑着自行车横穿马路,不知道怎么搞的,摔到路上,一个大马趴,正在王子正前面。王子正赶忙停下车,下了车过去扶,女学生相当漂亮,道了谢,上车走了。窈窕的身姿、俏丽稚气的面容,如果王子正年轻三十岁,像王吉良那个年纪,或许对她有兴趣,但是现在,王子正明显的感觉到太嫩了,一掐就断,没味道。王子正还是中意自己的同龄人,比自己小太多的就算了,最好是小五岁之内,小两岁是最合适的,比自己大也不行,王子正这样想着到了公司。
公司里迎面经过几个跟自己年纪相似的,但是都太那个了,一点儿提不起兴趣。看来同龄还不行,还得是上得了电视和杂志封面,这样说来,就得是千里挑一了。起码跟自己般配吧,这个就得是万里挑一了,还不一定挑的出来。还是算了吧,抱定单身到底吧。王子正到了办公室,泡了壶红茶,郑安华和高行远一前一后进了门。
郑安华一脸兴奋,高行远一脸阴郁。王子正说:“你们这是什么表情?”郑安华说:“方克的儿子方林振在追行远家的小囡。”王子正笑道:“好麻烦。”高行远说:“那小子。”王子正说:“丁丁对他家的女儿相当满意呢,在一附院做医生,一点儿富家小姐的脾气都没有,一到家就抢着干活儿。他家的儿子应该也不错,反正长的还行。”
高行远说:“咱们是世仇。”郑安华说:“那倒是。”高行远说:“方克那个根儿上就不是好东西,他能结出什么好鸟。”王子正说:“反正我跟丁丁说了,他们家的婚事我不同意,但是不好使。方林振和小囡的这个事我也不同意,不管好使不好使,我反正就是这个态度。”
高行远说:“我跟小囡也表明态度了:不同意。也不知道好使不好使,估计也是不好使。那小子看起来不傻,方克似乎也不怎么管他,似乎也没给他洗过脑,眼神里倒是蛮干净清丽的,言谈举止跟方克截然不同,看起来很熟悉,不知道像谁。也许像他妈,可是他妈我也不熟啊,不知道什么地方那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郑安华说:“像子正。”高行远一愣,张着嘴,摸着下巴,仔细看了看王子正,说:“不像,不像吧?怎么可能?”郑安华说:“也许是叶吟怀孕的时候,天天想的是子正吧。”王子正说:“别胡说,她想得着我吗,又不是我的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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