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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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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克第一眼看到俞小牧就有一种清风拂面,清艳花开的感觉。以往看到她那个年纪的女孩子,方克都没有什么感觉,就像是看到一朵路边的小花一样。偶尔有掐下来,尽情蹂r躏,然后撇下,用脚踩成泥的感觉,但是为了自身安全起见,从来没有付诸实践。但是俞小牧不一样,她第一次让方克忘记了年纪,忽略了她本身的肉质鲜嫩,只留下一种风情韵致,让方克完全的着迷,旗鼓相当的精神,令方克重燃起了征服和占有的欲望,也忘记了自己的年纪。
方克自然而然的接待了俞小牧夫妻,俞小牧夫妻在加拿大住了一个星期之后就走了。晚上,窗外下起了绵绵的春雨,曹兰黛站在窗前,端着一杯普洱茶,方克坐在沙发上看书。曹兰黛说:“小牧怎么样?”方克说:“还不错。”曹兰黛说:“你动心了?”方克说:“是。”曹兰黛说:“打算入手吗?”
方克说:“不打算。”曹兰黛说:“你跟卢狄是一样的人。”方克说:“卢狄是谁?”曹兰黛说:“我前夫。”方克说:“你还有个前夫叫卢狄?干什么?”曹兰黛说:“你想吞并他的产业吗?”方克说:“那要看他的实力如何了,老虎是不会吃蚂蚁的。”曹兰黛说:“他没有自己的产业,是个一级注册造价师,技术流。”
方克说:“我怎么跟他一样了?”曹兰黛说:“他跟你一样爱上了俞小牧。”方克说:“所以你才离开他?”曹兰黛说:“是啊。”方克说:“你也会因为这个离开我吗?”曹兰黛说:“你和我本来就是朋友,你爱上什么人跟我没关系,尽情去追逐吧。”方克说:“你就不怕我娶了她?让你不好意思再待在我身边?”曹兰黛说:“要我让地方吗?”
方克说:“八字还没一撇,我需要你再陪陪我。”曹兰黛说:“我想回新乡去。”方克说:“何必呢?俞小牧有路枫,而且深爱他,怎么可能看上我呢?”曹兰黛说:“你心里一定看不上路枫。”方克说:“十足一个小业主,一辈子就是个胡同里的小匠人,他配不上小牧,只有我能给小牧广大的发展空间。”
曹兰黛说:“让她来加拿大开食品公司?”方克说:“跟你一起,怎么样?或者是咖啡连锁。”曹兰黛说:“她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方克说:“我会让她有的。”曹兰黛说:“我们在西安的时候都说好了不开分店,因为路枫也是只想守着一个手工作坊,所以他们是最合适的爱人。小牧不适合你,你会碰一鼻子灰的,而且那种女孩儿你也不是真喜欢。”方克说:“你又不是我。”曹兰黛说:“如果想玩儿玩儿,我劝你还是算了,她背后可是王子正。”方克说:“又是你给介绍的?”曹兰黛说:“是啊。”方克说:“切克闹。”
路枫一路上沉默不语,俞小牧说:“怎么了?”路枫说:“是我太多心吗?还是因为我太爱你,所以这么不放心?”俞小牧说:“怎么了嘛?”路枫说:“那个方克非常喜欢你呢。”俞小牧说:“我不打算移民了。”路枫说:“又怎么了?”俞小牧说:“我这么招人,肯定在哪儿都有人爱,我也不能因为那些爱我的人,就不停的离开,不停的移民吧?我是你的女人,只要记住这一点,我就能始终如一的生活,他们没有可乘之机,也伤害不了我,你会保佑我的。”路枫说:“是,回去咱们就去找王子正,看看他怎么说。”俞小牧说:“是。”
卢狄夫妻忽然就从俞小牧的雨前咖啡馆儿消失了,俞小牧以为是偶然,过了一个月,卢狄夫妻也没影,俞小牧知道一定是王子正出面解决了,心里非常畅快,从此万事大吉了。五月的时候,方克和曹兰黛忽然来了,两人也没通知俞小牧,坐在咖啡馆儿里点了咖啡和点心,细细的品味。
方克说:“怪不得你们不开分店,这种点心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好的。”俞小牧一边走过来,一边仔细的看着对面的方克,方克冲她挥了挥手,曹兰黛一回头,俞小牧惊喜的招呼道:“兰姨,方叔,真是你们,怎么来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接你们。”
曹兰黛说:“你方叔说不用太打扰,悄悄的自己来就行,又不是不认识。”俞小牧说:“你们打算在这里多久?”曹兰黛说:“个把月,也许四、五天,也许一年。”俞小牧说:“兰姨,你还住之前家里吧,那里也没人住,还是你走时的样子,钥匙也没换,就是好久也没有打扫了。”
曹兰黛说:“那太好了。”方克说:“听说你爸在圭峰山草堂寺出家?”俞小牧说:“是。”方克说:“我想去烧柱香。”俞小牧说:“您也信佛?”方克说:“我跟你爸也见过,既然他信,一定是可信的。”俞小牧说:“我一般是周六去烧头香,这个周六咱们一起去吧。”方克说:“好啊。”
方克、曹兰黛和俞小牧夫妻到草堂寺烧了香,游览了寺院,等俞秋林出了山门,到山下的素食品公司上班,俞秋林一眼就看到了方克,心中一愣,看了看旁边的曹兰黛。曹兰黛满以为会从他眼中看到什么异常的神色,但是没有,除了一丝意外,空旷的像一片蓝天。俞秋林向他们走了过来,合十说:“方先生、曹女士,想不到你们会来,一向可好?”
方克说:“我现在和兰黛住在一起,是朋友,同居不同房。”俞秋林说:“哦,我以为你们对我的素食品公司感兴趣。”方克说:“是很感兴趣,想必你已经知道,在你推素食品几乎同时,我们珍克就推出了素食品系列。而且我们是后来居上,因为我们有成熟的市场。王子正他们的麦浪食品也紧跟其后,现在也做的不差。”
俞秋林说:“但是我们目前的市场也做的很好,因为是我们寺院的牌子,大家都觉得正宗。”方克说:“是啊,但是你们出产的少,满足不了市场需求,你还可以做的更大。”俞秋林说:“我们做的是高端市场。”
方克说:“你真的是个商界奇才,如果不是你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我几乎怀疑你是为了做素食品产业而出家。”俞秋林说:“我只是奉行一日不作、一日不食的修行。我做素食品生意,就跟种地是一样的。”方克说:“法师果然已经觉悟了。”俞秋林说:“我还有事,先告辞了。”方克说:“法师请便。”
俞秋林转身走了,俞小牧和路枫跟在他后面,方克和曹兰黛没动地方,看着那一家人走远了。曹兰黛念道:“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方克说:“他已经完全摆脱俗世的一切了,你我都不在他眼中。”曹兰黛说:“他找到自我,重构了他的世界。自度自洽自成体系了,就像是宇宙里的星云。”
方克说:“我原本以为我们相见,会是一场风暴,可是现在只有我自己风暴了。”曹兰黛说:“应该是都托付给王子正了。”方克说:“看来我是没机会了?”曹兰黛说:“应该是的。”方克说:“我一直都在想是我钳制王子正,现在翻过来了。”曹兰黛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方克说:“可惜我已经把我自己的儿子培养成了王子正,现在再也不能回头了,唉,算了。”曹兰黛说:“我知道你不甘心,也许可以换一种方式。”方克说:“单刀直入?”曹兰黛说:“这检验的是你的真本事、真魅力,以你对女人的了解,只要面对面说上两句话,甚至是不说话,你就应该知道进退。”方克说:“好吧,我找她谈谈。”
第二天,方克一个人到了雨前咖啡馆儿,俞小牧过来打了个招呼,说:“兰姨怎么没来呢?”方克说:“因为她想让我单独跟你谈谈。”俞小牧坐下来,说:“您说。”方克说:“我知道我有点儿唐突,但是有一件事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俞小牧说:“您说。”方克说:“你对我印象怎么样?”
俞小牧说:“兰姨的朋友,当然是很好的。”方克说:“如果不是兰姨的朋友呢?”俞小牧说:“那您好不好就跟我没关系了。”方克说:“因为我年纪大了吗?还是实力不够强?跟你根本搭不上关系?”俞小牧说:“不存在这些问题,如果没有兰姨,您对我来说,就是陌生人,没必要搭上任何关系,无缘对面不相识。”
第二四九章 美丽的钱
方克说:“所以有兰黛,说明咱们还是有缘呢?”俞小牧说:“缘分有很多种。”方克说:“没错,每一种缘分有每一种了结的方法。”俞小牧说:“这可不是您和我能说了算的。”方克说:“是啊,你真是个明白人。”俞小牧说:“那您有什么事跟我说?”方克说:“我喜欢……,不对,是爱上一个人。”俞小牧点了一下头,方克说:“我认为这个人是我一生都在寻找的另一个灵魂。”俞小牧又点了一下头,方克说:“我想带她到加拿大去,跟我共同拥有那里广袤的土地,高品质的生活,还有无穷无尽的爱。”
俞小牧说:“那祝您幸福。”方克说:“我如果拥有这个人一定会幸福的,而且她也会很幸福。”俞小牧说:“好。”方克说:“你就是这个人。”俞小牧说:“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没有这个福分。”方克笑道:“这个没妨碍,离了就行了。”俞小牧说:“我那么爱路枫,为什么要离呢?而且我是大家门儿里出身,不是没见过钱。人不行,一切都不行。”
方克说:“怎么见得我这个人不行呢?”俞小牧说:“我不爱你,你就什么都不行。”方克说:“如果你跟我在一起,一定会爱上我的。”俞小牧说:“您能说出这种话,就是我厌恶的开始。”方克说:“我是故意的,听说厌恶其实是一种反抗压迫的性需求。”俞小牧说:“从此就算是有兰姨在,我跟您也是陌生人了,希望您好自为之。”俞小牧起身就走,方克看着她婀娜的身姿端庄的走进后面去了。
方克回到住处,曹兰黛说:“怎么样?”方克说:“你不是早知道结局啊。”曹兰黛说:“女人心海线底针,我怎么会知道她怎么想?”方克说:“惨遭拒绝了。”曹兰黛说:“你没说要把加拿大的产业给她吗?”
方克说:“就是真的她也不信啊,更何况她不稀罕,说我这个人不成。我这个人是个多好的人啊,各方面都挑不出毛病,是个完美的存在,万里挑一,都挑不出来,百年难遇的奇才,可是她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完全看不出我的好,居然还说我不成。你说,我爱上她,是不是她的骄傲?她不但不上赶着,还把我给晾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对我这么不尊重,她是头一份儿。”
曹兰黛说:“你让女人给宠坏了,实际上你很难相处。”方克说:“那你为什么跟我在一起?”曹兰黛说:“因为没有别人,为了逃避寂寞,我才勉强跟你凑合。”方克说:“你们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虽然她对我相当抵触,我感觉得到她因为被我所爱而得意洋洋呢。”曹兰黛说:“她没觉到恶心吗?”
方克说:“我这样的人是不会招人恶心的。”曹兰黛说:“就凭你这样自恋,已经够恶心的了。”方克说:“我说的都是事实啊。”曹兰黛说:“事实也不能这样说啊。”方克说:“当着你的面,我也懒得虚伪,那丫头根本不识人呢。”
曹兰黛说:“不爱你就是因为识人呢。”方克说:“那你为什么爱我?”曹兰黛说:“我不是爱你,但是又找不到别人。”方克说:“这就是爱呀,以为除了我这世上没有别的男人。”曹兰黛说:“小牧显然跟我不一样。她的执念安放在路枫身上,自然对你没有感觉,说不定会想,世上的男人死绝了,也不会鸟你。”方克说:“我会这么招人嫌怨吗?”曹兰黛说:“当然会呀,你以为你是谁?是个人都得宠着你?恭敬你?没了钱,你什么都不是。”方克说:“可我有钱。”
曹兰黛说:“钱不是你,你也不是钱。”方克说:“美丽的钱已经成为了我的一部分。”曹兰黛说:“但是小牧看你却扒下了那层外墙皮。”方克说:“我内涵你说怎么样?从小到老手不释卷,生命不息,奋斗不止,目光如炬,波澜壮阔,有哪个男人能像我一样,神光笼罩、光芒四射?”曹兰黛说:“你真的是老了,年青的时候你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自吹自擂。”方克说:“那是我总以为优秀的存在,有目共睹,谁知道现在碰到这么一个不开眼的小丫头。”
曹兰黛说:“英雄迟暮了,你也说了她是小丫头,她的方向只能看到初升的朝阳,比如路枫。”方克说:“路枫干一辈子也只是个小匠人,说不定他那卖早点的营生也会跟着他到老。”曹兰黛说:“那正是小牧想要的生活,她干一辈子也只是个小咖啡馆儿的小西饼师。你不觉得他们正好匹配吗?”方克说:“我不信女人不想要高品质的生活、更舒适的工作平台,更有保障的前程。”曹兰黛说:“即使她没有事业,没有男人,她父亲给她留下的遗产也足够她过优裕的生活,谁用你保障?”方克说:“是啊,所以她才这么有底气,敢跟我分庭抗礼。”
曹兰黛说:“什么时候回加拿大?”方克说:“我想天天看着她,才感觉日子每天都新奇可爱。”曹兰黛说:“你不想成为她的地狱吧?”方克说:“如果她心里只有路枫,会对我熟视无睹的。”曹兰黛说:“谁也不愿意看着粪坑下饭。”方克说:“我想等我对她的感情淡化了以后再离开,这在心理学上叫系统脱敏疗法。”
曹兰黛说:“恐怕她忍不了你。”方克说:“上次咱们到庙里去,她父亲应该已经向她详尽的介绍过我了。”曹兰黛说:“可知没说你什么好。”方克说:“细究起来,其实我没做过什么违法逾矩的事,只不过跟他们是普通生意场上的对手罢了,使用的也都是正常商业竞争必不可少的良性竞争手段,他们自己也用的。我不信俞秋林能说我什么不好。”
曹兰黛说:“这正是你的奸狡之处,做了最下作的事,却让人说不明、道不白,无从说起。”方克说:“我做过吗?”曹兰黛说:“我不说,你会问我要凭证的,但是有些事的认定是拿不出凭证也不需要凭证的。”方克说:“那不是红口白牙、信口雌黄吗?”曹兰黛说:“你觉得俞秋林会怎么说你呢?难道他会夸赞你吗?嗯?他一定会提醒他女儿对你小心防范的,说不定已经知会了王子正,请他照顾女儿。”方克说:“也许吧,不然小牧也不会对我那么坚决和冷淡。”
因为方克的女儿方林素做了医生,所以高行远让自己的女儿高芰香也学了医。高芰香放了暑假,之前就已经约好方林振来接,收拾好了行装才一下楼,就看到方林振站在楼下,说:“咱们先去吃顿好的,然后回你家,在家住上一个星期,我带你到欧洲去度假,回来正不耽误你做一个月的见习生。”
高芰香说:“我妈还好说,恐怕我爸不同意。”方林振说:“说说看嘛,你跟你爸说:我坚决不要婚前性、边缘性,会恭恭敬敬、毫发无损的把你送回来。不行的话,让丁豆跟咱们一起去。如果林素有时间,也一起去。有丁豆在,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对了,让丁豆跟你爸说。”高芰香说:“好吧,就让豆哥跟我爸说。”
丁豆如今已经是方克所以在新乡产业的总CEO,方林振在新乡的时候,通常都是宿在大世界。高芰香回到家以后,高行远说:“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见习的医院,明天就去吧。”高芰香说:“我想下个月再见习,先玩儿一个月。”高行远说:“有什么好玩儿的?一切享受都是虚妄的。”高芰香说:“我已经跟林振约好了下个星期去欧洲,月底回来,然后实习。”高行远说:“跟他去欧洲?他想干什么?”高芰香说:“就是让我看一下异国风情,吃点儿不一样的东西。”高行远说:“还包括国外开放的性启蒙?这在国内也可以有,有必要跑到国外去吗?”
高芰香说:“我们不会干那种事的,他说坚决不要婚前性、边缘性,会把我像胞妹一样照顾,完好无损的送回家。”高行远说:“胞妹?之前方克也拿曹兰黛当胞妹,结果给祸害的一塌糊涂,你知道曹兰黛受了多大罪吗?现在还跟方克不明不白的鬼混,没有一个了局,这就是胞妹的下场,现在又轮到他儿子玩儿这手儿了,真是父一辈子一辈,源源不断啊。”
高芰香说:“他跟他爸不一样,再说他爸也没什么不好,对他妈非常的痴情,后来虽然再娶,可是也是非常的痴情,从来没闹出过不正当的男女关系。”高行远说:“你哪儿知道啊,他爸的那个光明正大完全是幌子,骗骗别人还行,我跟你子正叔他们最了解了,他是世上最奸狡的小人。养出的儿子如今又来这一套,唉,我不愿意因为他跟你生气。你也大了,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将来自己负责。”
第二五零章 静观其变
高芰香说:“林振说:约了豆哥夫妻也去。”高行远说:“叫丁豆来,我问问。”高芰香连忙给丁豆打电话说:“豆哥,我爸让你来。”丁豆说:“什么事?”高芰香说:“去欧洲旅行的事。”丁豆说:“去欧洲?谁去?”高芰香说:“林振没跟你说吗?”丁豆说:“没有。”高芰香说:“你们夫妻还有我和林振。”丁豆说:“这太突然了。”高芰香说:“你问问林振,然后到我家来,跟我爸说。”丁豆说:“好吧。”
高芰香放下电话,高行远说:“看吧?丁豆根本不知道这回事。”高芰香说:“是还没来得及说。”高行远说:“你已经开始为了他跟我编瞎话了。”高芰香说:“没有,是我们商量好的。”高行远说:“商量好的跟我编瞎话。”高芰香说:“不是。”高行远说:“之前不是说了,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吗?就当这个人不存在。你跟他有什么事跟你妈说吧,我懒得理。你的事我也不再管了,儿大不由爷。也别让丁豆来了,你们的事自己办吧。”
王子正从深夜里醒来,心头一阵绝望的心悸,眼前是岳梦琪那一如少女般袅娜的身姿。王子正不禁暗自埋怨:你不爱我,为什么又在深夜里把我唤醒?多少年了?王子正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深夜梦回,竟然还是她。也许只是因为没有别人好爱吧,姑且让她来填满心灵。其实王子正为了她什么也不会做,因为她有丁丁。可想而知,又将要辗转反侧到天明。王子正索性起来,冲了一杯热茶,拿了自产的小点心,坐在窗前沙发上,拧亮了台灯,这时候如果有个可心的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说上两句话,该是多么惬意啊。可是这个人就是这么难找。
也许温耀仍是最合适的人,但是她已经故去多年了。之前又已经离开自己,嫁作他人妇,而且还是嫁了两次,曾经的痴心在她生前就已经荡然无存。是自己不知道珍惜吗?还是在手时不懂得她的爱?那么现在懂了吗?因为不那么爱她,所以依然不懂,也就谈不到什么珍惜与悔意。王子正闭上眼睛,任由纷乱的思绪到处飞扬,矇眬的睡过去,直到天亮。
伍远野在新乡的时候,一般是宿在行者茶楼,因为这里随时可以吃好吃的,王吉良就跟着伍远野宿在那里,因为跟伍远野谈工作方便。今年暑期档的动画片叫《草原兄弟》,依然是跟方林振合伙投资拍摄。在王吉良和伍远野起来吃早饭的时候,王吉良说:“听说了吗?高叔家的小囡在跟方林振谈恋爱。”
伍远野说:“真的假的?”王吉良说:“从我爸那里得来的消息,我爸说:还是郑叔有远见,早早的就把两个女儿订给了咱们,要不然难保不跟方克结亲家。”伍远野说:“方克为什么总想跟咱们扯上关系?咱们的父辈们就总想跟他撇清?”王吉良说:“这个方克据我爸说是个杀人魔王,神不知鬼不觉的害了很多人,只不过因为设计巧妙、滴水不漏,因而至今逍遥法外。”
伍远野说:“我不信,他真杀了人,法律就不能办他。”王吉良说:“因为他用的手法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比如说:你吃蚕豆过敏,他也知道,而且知道你是个吃货,但是他在你面前假装不知道,吹嘘一种含蚕豆的小点心非常好吃,但是并不告诉你是蚕豆做的,也不提让你吃。结果你吃了,死了。法律会追究他的责任吗?”伍远野说:“这种手法包含了很多不确定因素。”王吉良说:“这叫与命运携手的杀人手法,一部分靠设计、一部分靠人的习性、一部分交给命运。”伍远野说:“真阴险。”
王吉良说:“所以咱们的父辈才那么一心一意的防备方克,因为他用这个手法,杀了不少人,坏了不少事,命运总是帮他得到了最大化的利益,他所以才有今天这样宏大的产业。也许方克觉得他已经很富有,所以他的儿子和女儿可以不用像他那样处心积虑,所以他把子辈们培养成了咱们这号坦荡的人。他本人年纪大了,开始玩儿金盆洗手。当然,咱爸那一辈对他的钳制作用不容小觑。深切的厌恶缘于深切的了解,一世的对手一世的陌生人。方克单方面的吃了喝了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还想做朋友,一切都在他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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