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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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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您还放心让吉良跟方林振打交道?”
  王子正说:“这种事防不胜防,我只能跟吉良讲明厉害关系,剩下的要看他的造化了。”钟天华说:“我会替小樱报仇的。”王子正说:“不要报,如果法律不能制裁他,你也不要去制裁。自以为高于法律是愚蠢的,不小心可以说一定会把你自己搭进去,对付他们还是让我们这帮老家伙来吧。你们要做的就是无论如何也要大胆的去生活,好好的去干你们的事业。嗯?”钟天华说:“是。”
  郑安华从美国一回来,就来找王子正说:“小樱的后事都处理完了吗?”王子正说:“完了。”郑安华说:“大爷和四姑娘怎么样了?”王子正说:“都还好。”郑安华说:“唉,一眼没照顾到。”王子正说:“能照顾到咱们就是神了。”郑安华说:“我一直说方克是在按照咱们的标准培养他儿子,现在看来他儿子还是跟他一个鸟样儿,不愧是父子。”王子正说:“天生恶毒,没有一点儿好心眼儿。除了他自己,对其他人、事、物就是尽情的蹂r躏和破坏,从中得到刺激、兴奋和乐趣,他们来此人生的目的就是膨胀自己,毁灭他人。”
  郑安华说:“咱们得开个会,警告一下那帮孩子们。即便没有证据,也要把咱们的直觉当作现实说出来,让他们知道危险离咱们很近,一切都要小心。对方克父子无论如何一定要严防死守,对他们的惯常伎俩一定要熟悉门路,避免伤害。”王子正说:“把这几十年咱们跟方克明争暗斗的历史都说出来,警醒他们,把咱们的怀疑、猜测连同事实都告诉他们,让他们明白世上还有方克父子那种人,魔鬼投胎,带着晦暗的杀气来的。”郑安华说:“咱们只能做到这些了。”
  王子正说:“小樱这件事也许没有预谋,确实是巧合?”郑安华说:“就算是巧合,我也倾向于这是方林振本身带来的嗜杀气场导致事件发生。虽然这有点儿迷信,但是几十年的经验表明,他们的意愿和行为动向自觉不自觉的会把咱们引入绝境。这种人不仅一定要远离,而且千万要毫不动摇的严防死守,密不透风。”王子正说:“吉良他们还在用着方家的投资。”
  郑安华说:“那倒是不要紧,以吉良和伍阳的手段应该可以对付,白吃了饵,还能毫发无伤,也只有他们哥儿俩了,方林振是讨不到便宜的。防范应该设在关键恰当的地方,否则就没必要。再迷信一点儿说:生命力强悍,遇魔杀魔,一定可以闯过险滩,到达彼岸。像咱们,虽然过的辛苦,方克从来也没有断了算计咱们,咱们还不是好好的活过来了?”
  王子正说:“到如今,咱们对他的伎俩已经一望便知,是绝然不会上当的了。”郑安华说:“吉良和远野就有这种眼光,天华他们还差一些。不过经过咱们的提点,应该也能独挡。”王子正说:“事不宜迟,今天就召集大家一起来开个会。丁丁一家还叫上吗?”
  郑安华说:“他们一家得到了方克的豁免,就不叫了,也没必要。这是个绝密的会议,有太多咱们没有证据的推测,但是有了这些推测才能完备的解释结局。不立文字,畅所欲言,一点痕迹和把柄都不要落下。最好就像《金刚经》中释迦牟尼佛的说法,讲经四十九年,末了全部推翻,却说一个字也没说过。”王子正点头。


第二六三章 人的光明
  方林振站立在程樱的墓前,放上一捧白玫瑰,抹了一下眼角的泪,说:“我本来想跟你做少年夫妻老来伴,没想到你就这么离我而去了。我不停的在憧憬和你会有怎么样的生活,因为你的去世,反而更觉得和你在一起会有美妙的时光,觉得你是跟我最契合的人了,没有人再比你好,跟别人我都是凑合着过了。我的生命仿佛都跟着你去了,太伤心了。你如果在天有灵,就找一个女人附体吧,并且让我遇到她,把她当成你一样爱。跟你相似不相似倒是没关系,因为你也许想变成另外一种人,过不一新的生活,但是一定要让我觉得跟我投契,那就是你下凡了。”
  方林振正在喃喃自语,眼角余光里出现一个人,方林振扭头一看,是甘雨洁,手拿一捧香水百合。甘雨洁把花放到程樱墓上,说:“程樱,咱们虽然认识不久,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温和漂亮、善解人意、直率坦诚,我再也不会有你这么好的朋友了。”甘雨洁抹了一下脸上的泪,说:“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不幸,你真是福薄啊,有这么好的事业,这么好的男朋友,你就这么撒手人世,太可惜了。但愿你在天堂能继续这样快乐,成为天使,保佑我们这些还在人世红尘里沉浮的凡人。”
  甘雨洁看了一眼方林振,两个人眼光对上,方林振眼里一片冷落,甘雨洁说:“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方林振说:“你是不是早有预谋的?”甘雨洁说:“你说什么?”方林振说:“是你提议咱们去漂流的。”甘雨洁说:“那又怎么了?那天剧组的人不是都去了吗?会游泳的不会游泳的都去了,都没事,就她栽到石头缝儿里没上来,难道是我把她按到那里的?我的初衷不是想让大家放松快乐一下吗?你也不是没有漂过,这种事需要我解释吗?”
  方林振说:“你一定是因为还惦记我,所以蓄谋想让小樱死,如果小樱不是死在大巴山,她也可能在别的地方出现别的意外,你造成的意外。”甘雨洁说:“林振,小樱去世我也很伤心,但是你不能把这一切都推到我头上,警方不是已经调查过了吗?实在不行,你也告我呀,让警方说:这到底是谁的错。”方林振说:“你心眼儿太坏了,而且都挂在脸上,实在Low的很难看。”甘雨洁摇摇头说:“林振,你这样冤枉我,我觉得你是个糊涂人,我不想跟你吵,你需要冷静一下,咱们再谈。”
  方林振说:“咱们没什么好谈的了。”甘雨洁说:“别忘了,咱们是合作伙伴,而且是小樱电视片的合作投资人,咱们还要一起工作下去。相信我,我对小樱是爱的,绝没有一丝想她会有什么不好,更不会借机她的死去追求你。我不可能为了你这样一个男人,去费力谋害一个活生生的人。我的男朋友是杜如龙,他不比你差,甚至在觉悟上要比你更高一筹,你太自恋了,对你的进步没好处。”
  方林振说:“别说的这么振振有词,小樱溺水的当时,你说过负责小樱的,你是怎么负责的?”甘雨洁说:“我尽力了,你也看到了,我当时还一直给她做心肺复苏术,该做的我都做了,我拼命的从死神手里抢夺她,可是小樱就那么不可救药的跟着死神走了,失去我那么欣赏的一位朋友,你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多么的不甘心、不舍得,这些天来我都沉浸在深深的惋惜和悲痛里,从来没有这么不快乐。所以我才买了花来这里看她。”方林振说:“你是真正的猫哭耗子。”甘雨洁说:“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如果你这么说我能让你好过一点儿,那你就说吧。”甘雨洁转身就走。
  方林振说:“我当时有预感,我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提醒我:这是一个阴谋,不要让小樱去,可是我忽略了。我对自己说:那没什么,不要因为太爱惜她,反而阻止了她的快乐。我现在非常后悔,以致于肯定我内心的声音是正确的,那确实是一个阴谋。除了你,我想不到其他人。”甘雨洁说:“这一切都是你的臆测,没有凭证的事可不能乱说。你全程都在一边,你看到我做了什么?要不,你跟警察去说。你这样臆测别人,别人也这样臆测你,钟天华不是报案了吗?他怀疑是你弄死了程樱,警察调查之后不是已经结案了吗?你不是无辜的吗?你想告我,只会跟钟天华一个结果,你认为呢?”
  方林振说:“你就没有良心的谴责吗?”甘雨洁说:“我真实坦荡,什么也没有做错,我有什么可谴责我自己的?这是个意外,同志哥,我们大家都很悲痛,但是不应该为一个意外死去的人怨来怨去、发泄悲痛、编织仇恨。我们大家都是好人、善良人、正常人,不可能为了任何原因忍心置人于死地。你应该相信:人的光明。”方林振叹了一口气,说:“我只是想找人说说话,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是在埋怨我自己,没有照顾好她。”甘雨洁说:“我理解。”
  天上飘下来雨,甘雨洁说:“走吧,到外面茶馆儿里坐坐。”方林振说:“好吧。”两个人到了墓园外面的茶馆儿,坐在临窗的位置上,要了一壶红茶,四碟和果子。方林振说:“如龙怎么没陪你一起来?”甘雨洁说:“我没叫他,他说他以后再也不会玩儿漂流了,更不会去蹦极、滑雪,只在家里练练瑜伽就好。”方林振说:“他练瑜伽?”甘雨洁说:“老师就是大世界印度餐厅的那个印度厨师。”方林振说:“我也想学。”甘雨洁说:“这是一项不错的运动,据说练的好的人可以飘到半空中。”方林振说:“你也学吗?”甘雨洁说:“我就不了,那种自己一个人较劲的运动不适合我。”
  方林振说:“我的心里空落落的,我本来已经准备好和程樱结婚了。我想让她辞去工作,跟着我,伺候我,就像专职总统夫人一样,让她站到我身边,一直经营我们的商业帝国。我甚至不想跟她签署婚前财产协议,我的那些财产我愿意跟她共享。”甘雨洁说:“你这么说是因为她去世了。”方林振说:“不是,我是真的这么想。”甘雨洁说:“以我对她的粗略了解,你的想法不可能实现。首先她不可能辞去工作,这是她热爱的事业,在此基础上的其它就不用说了。”方林振说:“如果那样,我可以为了她改变家庭理想,到新乡来定居。为了爱情,我什么都能放弃。”
  甘雨洁说:“我还爱你。”方林振仿佛没听见,接着说:“我想我们有了孩子之后,也许她会改变想法,关于事业和家庭,也许会跟着我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然后到老。”甘雨洁说:“可惜你们的未来戛然而止。”方林振本来说的两眼放光,这时黯淡下来,说:“如果有个女人能代替程樱,让我这一憧憬成为现实,我就娶她。”甘雨洁说:“程樱在电视台里有很多漂亮的女同事,跟她一样的大有人在,你可以去挑挑。”方林振说:“也许我可以找个女医生或者女教师或者女建筑师或者研究所的女科学家。”甘雨洁说:“是啊,你可选择的内容极多,因为你本身就很优秀,你有这个资格。”
  方林振说:“我感觉我像是一个人在大海里遨游,自由孤独。”甘雨洁说:“一定会有人再让你爱上的。”方林振说:“我对小樱的感觉很特别,只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甘雨洁说:“每个人都是相似的,当沉浸在一段感情里没出来的时候,都会觉得这就是此生的唯一,不会再有别的。当你走出去的时候,却发现广大的世界,爱随处都会发生。”方林振说:“我不是那样的人。”甘雨洁说:“人都是一样的。你到这个年纪,难道还用我告诉你,爱不是唯一的吗?”方林振说:“不用,小樱的那种美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已经烙在我心里了。要想走出去,我心里还有点儿抵触。”
  甘雨洁说:“这也是人之常情。”方林振说:“我希望听到你说我是特别的。”甘雨洁说:“每个人都这么想,事实上也是:世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但是往往都是那么的相似,没有完全不同。”方林振说:“我也渐渐的觉得我就是一个凡人、普通人,但是我想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小宇宙,在每个人的小宇宙里都发生着激烈的运动和变化,在这个过程中,体现个人总体的和谐。”甘雨洁说:“你跟别人这样交流过吗?”方林振说:“没有,我的思想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倾诉。可能是因为小樱去世了,我把应该说给她听的话都说给你了。”


第264章 第二□□章  加拿大之春
  甘雨洁说:“你会考虑我吗?”方林振仿佛又没听到,接着说:“我觉得小樱其次应该是高芰香。”甘雨洁说:“好马不吃回头草,高芰香是一定不会再跟你的。”方林振说:“我爸对王子正他们那边儿的人都十分欣赏,他明确的跟我说要找一个王子正那边儿的媳妇。”甘雨洁说:“他们那边儿的女子确实气质都很特别,有一种说不出的高贵:不只是腹有读书气自华,而且是神存富贵,始轻黄金。你爸的眼光很独到,怪不得他会这么吩咐你,我服。”
  方林振说:“但是我接触了几位,觉得他们对我来说像是蓬莱仙岛里的仙女,到我手里就等于下凡成了俗物,所以还是看着就好。我记得还是小时候看的传说:一个埋在土里瓦罐,善良的姑娘挖出来的就是黄金,恶毒的姑娘挖出来的就是狗屎。我虽然不恶毒,但是我想说非份的东西还是不要勉强,否则挖到的就不是想要的那个东西。”甘雨洁说:“所以你打算放弃了?”方林振说:“如果再有像程樱这样有感觉的,我可能还会上,但是也不是非她们不可,我想我可以到王子正他们那个小环境之外的广大世界里去看看。郑安华不是娶的美籍华人吗?我也可以。”
  甘雨洁失望的看了一眼方林振,说:“你就是看不到我?”方林振似乎又没听到,接着说:“外籍华人的气质一般都非常好,如果家世清白,个人优秀,我爸也不会反对的。”甘雨洁说:“是啊,可惜郑安华的两个女儿早就许给了伍远野和王吉良。”方林振说:“脱离了我爸给我指的方向,我就没方向了。感觉我就像在掷色子,完全没有把握。我恐怕我会从富饶的森林流落到荒凉的沙漠,此时此刻,我觉得非常的绝望,从未有过。”甘雨洁说:“你会怕荒凉的沙漠吗?别忘了,你们家第一座生态城就建在沙漠上,而今那里可是丰饶之地了。”方林振说:“那倒是。”
  加拿大之春,广袤的土地上一片繁忙,方克和曹兰黛完成农场的工作,回到家里吃午饭,看到方林振坐在沙发里就着奶酪喝加拿大冰酒。曹兰黛去了厨房,方克坐在方林振对面说:“你怎么来了?不用陪你女朋友吗?”方林振说:“我现在没有女朋友了。”方克说:“你这么帅会有空窗期吗?”
  方林振说:“这跟帅有什么关系?”方克说:“那跟什么有关系?”方林振说:“运气。”方克说:“有钱就有运气。”方林振说:“死神可不管你有钱没钱。”方克说:“你怎么知道?没听人说:有钱伤财,无钱伤身吗?”方林振说:“程樱她死了。”方克说:“怎么死的?”方林振说:“漂流呛水死的。”方克说:“原来是意外。”方林振说:“我每时每刻脑海里都是她死时雪白的身体。”方克说:“然后呢?”方林振说:“有欲望,自撸。”
  方克说:“这么下去可不行。”方林振说:“我也觉得不行,就找了好几个漂亮姑娘,可是没有人能压得住程樱。”方克说:“你那么爱她?”方林振说:“是,一见钟情,感觉非常深刻特别,她死的时候我抱着她,是我们最近的一次接触。老实讲,我当时就硬了。”方克说:“得想办法忘掉才是。”
  方林振说:“谁说不是呢,可是下一个出现的意中人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方克笑道:“你似乎烦恼的有点儿气急败坏呢。”方林振说:“我也不想总跟一个死人。”方克说:“之前的高芰香呢?”方林振说:“不行,您也说之前了。”方克说:“新乡九卿的后人里还有几位姑娘。”方林振说:“没戏了,他们对我一律拒绝,而且拒绝的趾高气扬。”
  方克说:“他们一定把程樱的死归结到你头上了,就像当初他们对我一样。这些年,他们都在暗地里罗织我的罪名,如果不是我小心应对,坟头儿上的草早不知道绿了几回了。”方林振说:“一切都有法律,他们凭什么嫁祸于人呢?”方克说:“仅凭臆测呗,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拿我当了假想敌了,什么屎分子尿罐子都往我头上扣。再说,又是生意场上的对手,何不一举多得呢?”
  方林振说:“那您还为什么让我和他们和亲?”方克说:“首先,你们下一辈都很单纯,跟我们老一辈不一样;其次,我也想和亲,打破咱们和他们的敌对状态,争取合作经营;再次,人来一世,不是来结仇家的,如果不小心有了,也要尽量冰释前嫌。”
  方林振说:“唉,相比于您,他们真是越固执越愚蠢,越愚蠢越固执呢。”方克说:“据说,人这辈子会遇到什么人也都是命定的,是命运的一部分。”方林振说:“我可不想像您一样,可是程樱偏偏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死了,这个事就有点儿说不清楚了。虽然连警察都没说什么,可是如果王子正他们硬要给我定性为阴谋,我也没办法,要怎么解释才行呢?”方克说:“没法解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方林振说:“我跟王子正他们那边儿和亲的计划就落空了呗?”方克说:“虽然遗憾,但是出了人命,他们是不会再把姑娘嫁给你的。何况又没有哪个姑娘对你一见钟情,再见倾心,非君不嫁的说。”
  方林振说:“我有一种很强的挫败感。”方克说:“我也是。”方林振说:“既然他们那边儿的路堵死了,我就只能在咱们的朋友里搜寻了?”方克说:“不行,虽然得在他们的朋友里搜寻。”方林振说:“为什么?”方克说:“咱们这个圈子的气场和他们那上圈子的气场不同,他们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有他们的优点,我想让你博r彩众长,既有咱们这个气场的基础,又能吸收他们那个气场的底韵,这才有利于你将来的发展。这就好比说:在咱们这个圈子里找是近亲结婚,在他们那个圈子里找才是天作之合。而且老实说,我在生意场上也没朋友。”
  方林振说:“我可以在第三方找吗?”方克说:“可以,但那不是大海捞针吗?我可以保证王子正朋友圈里的佳丽如果要跟你在一起,一定是因为爱情,别人我可不敢保证。”方林振说:“我好好的淘一淘吧。”
  曹兰黛走过来坐下,说:“说什么呢?”方林振说:“兰姨,我记得您说跟王子正是同校的校友?”曹兰黛说:“是。”方林振说:“在您一个女人眼里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曹兰黛说:“各方面都很优秀,还算。为人嘛:峣峣者易缺,皦皦者易污。《阳春》之曲,和者必寡。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打光棍儿到现在,那个人,唉,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大概是过不了自己那道坎儿,他给自己设立的坎儿太多了,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方克说:“这个评价十分允当了。”方林振说:“那样的人也许注定一生孤独吧。”曹兰黛说:“我想不出他会真心爱什么样的女人,我一直拭目以待,一直也没看着。转眼我们都到了这个岁数,我看他也是没戏了。”方克说:“那可保不准,以他的条件,满可以娶个小姑娘。”曹兰黛说:“他不是那样的人,不能在精神上跟上他的步调,他应该不会考虑吧。”
  方林振说:“我听有人说我的风格像王子正,您觉得呢?”曹兰黛说:“好奇怪,不过是有点儿像。王子正的儿子倒不像王子正,而是像他那个死去的弟弟。”方林振说:“如果我想到王子正那个阵营去找女朋友您认为怎么样?”曹兰黛说:“他们那个阵营对咱们防范相当严密,可以说水泼不进,这个事就不要想了。我两个前夫都受他保护,他的绝对防御体系连你爸都无计可施。”方林振说:“他们的外围朋友圈呢?”曹兰黛看了一眼方克,说:“也许有可能,你是不是有目标了?”方林振说:“没有,想让您给指一个。”曹兰黛略一沉吟,说:“为什么不找新乡九卿的孩子?”方林振说:“已经有个叫程樱的女孩子跟我在一起漂流的时候死了。”
  曹兰黛看了一眼方克说:“天,简直不能不说这是人为的。”方林振说:“您怀疑我?”曹兰黛说:“王子正那方也就是新乡九卿那方肯定会把这笔账算在你头上,只能说你们父子的杀气场都一样重,跟你们在一起,生命力稍弱的人,扛不住你们的杀气场,很容易就走向灭亡了。虽然可以说是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但是关键原因还是跟你们有关联,直接导致了毁灭。”方林振说:“您这不是迷信吗?”曹兰黛说:“有些东西太过巧合,让人不由得不信。那完了,你依靠婚姻是打入不到王子正集团核心去了。”


第二六五章 跟屁虫
  方林振说:“那应该依靠什么?”曹兰黛说:“你不是在投资王吉良的动画影视制作吗?”方林振说:“那是工作,他帮我挣了点儿钱。就是因为感觉那种关系很难打入到他们的内心,我才另辟蹊径,打算和亲。”曹兰黛说:“你为什么跟你爸一样,那么想接近王子正他们那帮人呢?”
  方林振说:“起先只是我爸感兴趣,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必要跟他们打连连。但是后来,随着我爸对他们的介绍和分析,我也开始觉得他们确实是非常有趣的一些人,我对他们就像破译基因组一样着迷起来。而且这对我们的存在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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