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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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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部季醯盟侨肥凳欠浅S腥さ囊恍┤耍叶运蔷拖衿埔牖蜃橐谎琶云鹄础6艺舛晕颐堑拇嬖诤头⒄故蔷杂邪倮抟缓Φ模诙运堑难芯恐校颐腔岬玫奖雀俺S孤滴尬娜舜蚪坏栏嗟钠舴ⅲ岬玫街橇Υ罂ⅲ沙ご笤緍进。我们要做的只是埋下种子,浇点儿水,照顾一下,然后等待,就能收获丰饶的果实。当然最关键的是在哪里埋下种子,还有时机。”
曹兰黛说:“我想我是错了。”方林振说:“什么?”曹兰黛说:“你是你爸的儿子,当然会像你父亲,像什么王子正啊,啊,你还可以叫作方克二世。”方林振说:“我说的不是我爸的策略,而是王子正的策略。”曹兰黛说:“很难说谁是始作俑者。”方林振说:“成长的不只是我们。”曹兰黛说:“我越来越觉得根本没有成长这一说,人的一生只是一个流逝的过程,结尾并不会比开始更聪明,此时有此时的际遇,彼时有彼时的际遇罢了。”方林振笑吟吟的看着曹兰黛,说:“也可以这么说,其实我觉得我谁也不像,我就是我自己。博采众长总不会成为别人,而是会成为最好的自己。”
曹兰黛说:“是的,风格就是这样养成的。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会在其中找到你自己独特的生命展现方式的。”方林振说:“我也渐渐的感觉开始能摸着点儿门道了,已经有好几次对自己说:人原来是这样的。”曹兰黛说:“在认识别人的过程中认识自己,这是聪明之举。”方林振说:“大概人都是这样的。”曹兰黛说:“是啊,人是社会性动物嘛。”方克说:“别聊了,先吃午饭吧。”
三个人到了餐厅,方林振一看,丰盛的午餐:经典绿色花园沙拉、希腊风味羊奶酪沙拉、烤三文鱼排配调味黄油、风味烤鸡、五谷糙米饭、现烤帕尼尼面包卷、精选甜点拼盘、咖啡、茶与薄荷糖。方林振说:“你们现在不吃中餐了吗?”方克说:“入乡随俗嘛。”曹兰黛说:“也许我们天生就应该是加拿大人,按这里的方式和内容生活没有一点儿不便,包括饮食,都非常舒服。”
方林振说:“兰姨,您也是加拿大人了?”曹兰黛说:“是啊。”方林振说:“您是怎么做到的?”曹兰黛说:“我跟你爸已经结婚了。”方林振说:“你们不是说不会结婚的吗?”曹兰黛说:“人的思想就像一条奔涌向海的河流,在做河流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的归宿,毫无目的日夜向前倾注,来不及去想什么,可是到了海里,立即就会明白:到家了,原来这一路的奔腾就是为了这个,家在这里。”
方林振说:“那加拿大的产业归谁呀?”方克说:“如果我们有了孩子,就归这个孩子,如果没有,还归你,但是有你妹妹的分成。如果我先死了,你兰姨也有分成。”方林振说:“那你们还是要个孩子吧,我在国内的产业已经很庞大了,第正在着手做第四座生态城。”方克说:“王子正他们呢?”方林振说:“咬着咱们也做到了第四座。”
曹兰黛说:“是谁咬着谁?”方林振说:“应该说是互相咬着,谁也不甘落后。”方克说:“当然是他们咬着我们了,你别忘了,新疆的生态城可是我开的先。”曹兰黛说:“河西走廊和海边却是他们开先。”方林振说:“这第四座生态城又是我们开先。”方克说:“最开始还是我们起的头儿,你别忘了,我是农牧起家的,那个时候王子正还在干什么?所以说他现在做的一切不过都是复制我的成功。”
曹兰黛说:“你不是跟着他的脚步干过无人驾驶?”方克说:“别提了,那根本就不适合我,我只是小玩儿一把,也从来没放在心上,又早已经推给别人了,咱的主业还是以农牧为本。我曾经也一度以为是我跟着王子正,是他不断给我启发,可是现在回头来看,是他一直在跟着我,是我开启了他一生的灿烂前程。我以为我是遇到了神,谁知道却招来了鬼。他干的哪一样儿不是我干过的?不是从我的成功里吸收经验和模式?”曹兰黛说:“这怨谁呢?”方克说:“怨我,怨我招上这么一个跟屁虫,甩也甩不掉。”曹兰黛说:“咱们都是加拿大人了,跟他已经脱离了。”方克说:“这不是又轮到了林振了吗?”曹兰黛说:“果然如果和亲是最好去除对立的良方了。”
方克说:“可以他们从对立中得到了莫大的好处,我越想友好,他们倒像是唯恐损害利益一样,耿着脖子不肯了。”曹兰黛说:“如果对立的利益已经最大化,不会再有发展,也许他们会考虑合作。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方林振说:“如果程樱不死,也许就是合的时机了,可是她偏偏意外死了,这下子,我这辈子也别想跟他们有合这回事了,要辛苦了,这辈子,他们如果逮着机会,一定会把我往死里整的。”
方克一撇嘴,说:“就像对我一样。”曹兰黛说:“这样就成了世仇了。”方克说:“我对王子正从无恶意,不知道怎么仇恨的疙瘩却越结越深。我扪心自问:做生意从来没有损人利己、唯利是图、不择手段,一直奉行利益均沾、薄利多销、各方共赢。如果不是这样,我的生意也不会做到现在这种程度。”
方林振说:“倒是王子正,借口帮助朋友,得到了不少利益,因为他从来不白帮。这个,兰姨,您最清楚了。”曹兰黛点点头,说:“是啊,我每次让他帮忙,他都吃了我的股份。倒不是他对我特别,别人的股份,他也不放过,哪怕是朋友。他奉行的是:亲兄弟,明算账。一点儿亏都不吃,虽然现在生意也做到不小了,但是都是和别人合伙儿,根本比不上你们父子。这就是做人的格局小,限制了他自身的发展。”方林振说:“他并不是没有资本自己单干,他是为了攒鸡毛凑掸子,风险均担。他是个相当迷信的人,认为他自己不足以撑起一片天,而且那也会让他如坐针毡,他是一直依仗着郑安华和高行远的。”
方克说:“众志成城嘛,这种做法并没有错。”曹兰黛说:“你们都够迷信的,都有一种卑微的胆怯和自成一格的破解方法,说起来就像是蝎子尾巴上的毒针,对付天敌根本没作用,还耀武扬威、郑重其事的以为是世上绝学,好可笑的说。”方克说:“可笑?我们一辈子都在打磨的利器,成就了我们、保护了我们、让我们活的有个人样儿。你不是在我们的夹缝里才得以现世安稳?”曹兰黛说:“是,也许人都是这样求好心切,以至于顾忌重重的。也是你们为了对付彼此想出的万全之策,多年的明争暗斗,已经让你们找到了最适合彼此的应对方式。”
方林振说:“不管怎么说,我不希望延续你们那一辈毫无意义和价值的各种较劲,我只要好好的做好我自己就行了。再来一场刻骨铭心、发愿一世的爱情,相当完美了。可惜,不想找的时候,身边拥蜂乱蝶,而今真想找,却举目无人了。”曹兰黛说:“王子正那边的儿女们找的都是父一辈、子一辈的世交,你也可以在咱们的世交里找一个,赫雨家的吴青沼不是很喜欢你吗?据说?”方林振说:“我不喜欢她那种类型。”曹兰黛说:“哪种类型?”方林振说:“没有自己的性格,像一团棉花糖。”曹兰黛说:“她还不到二十岁,就是棉花糖般的年纪呀,风韵都是岁月沉淀下来的。要不了几年,她就会成为杏仁儿糖。”
方林振说:“我要的不是糖。”曹兰黛说:“似我这般吗?”方林振说:“您老是风婆婆。”曹兰黛说:“像你温耀阿姨那样?”方林振说:“差不太多。”曹兰黛说:“咱们这个阵营里还真没有那种气质的人。”方克说:“你们说的是哪种气质?”曹兰黛说:“你曾经跟她是夫妻,还问我们?”方克说:“看看咱们感兴趣的是不是一回事。”方林振说:“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第二六六章 警世通言
方克说:“她是很美,但是美到这地步了吗?”曹兰黛说:“那不是装出来的,气韵天生的卓尔不群。”方林振说:“一种和谐自然的造化之美,不是寻常意义上的长的漂亮。”方克点点头,说:“我曾经何其有幸拥有过她,可惜王子正不知道珍惜她。”曹兰黛说:“但是她完全是王子正锻造出来的。”方克看了一眼曹兰黛,曹兰黛说:“否则她也不会拥有那种特质,让你那么想得到她。”方克说:“也是,我一直都从她身上照得到王子正,也曾经努力的想照到我自己,但是都失败了。”
曹兰黛一笑,说:“不,就因为你一直都她身上照到的是王子正,你才那么宝贝她。你那么自惭形秽,根本不想在她身上照到你自己。你一方面想要征服她,另一方面又怕征服她。因为一旦她被你征服,代表的是她精神上的退化和坠落。”方克说:“听起来你对我的了解比我自己更精心了,不愧是我的红颜知己。”
曹兰黛说:“了解你的人都在说林振像王子正,你心里一直在窃喜,这说明你赶超不了的王子正,你儿子终于与他比肩,这是你的教育法的胜利。可是王子正的儿子像极了他的弟弟王子仪,我本以为这会招致你更激烈的嫉恨。但是我错了,你以为像王子正刚刚好,聪明如王子仪只能短命,你在祈求王吉良短命。但是那孩子订了郑安华家的女儿,有郑安华坐镇,那孩子一定会长命百岁。你也就只能无奈了,你发现:王吉良越来越与郑安华靠拢,郑安华看你始终比你高上几个级别,要抑制你就像是对症的疫苗。但是你为什么不嫉恨郑安华呢?”
方克说:“郑安华长的丑,而且他始终是王子正的辅星。”曹兰黛说:“在你眼里没人能比得上王子正,从综合因素来看,只有他最得天独厚?”方克说:“是。”曹兰黛说:“王吉良比林振强吗?”方克说:“差太多。”曹兰黛说:“能引起你妒忌的始终是王子正了?”方克说:“我不是妒忌,我是欣赏,像保护世上最珍贵的珍宝一样在守护着他,恐怕世上失去。”曹兰黛说:“为什么?”方克说:“天意。”
方林振说:“如果我也有这样一个欣赏的人就好了,可以让我不这么自恋,激起我的斗志和实现远大理想的抱负。也许你们现在这种关系是承载这种特殊情感的最佳方式,就像是两颗一等星远远的彼此映照。其实我觉得你们有非常多的相似之处,比如:对事业的执着了、理想主义了、坚强的行动力了,还有理性的光辉,感情的激烈真挚,毫不遮掩,像太阳一样时刻都在核聚变,释放着巨大的能量,照耀了别人的人生。”曹兰黛说:“你还在其中看到正能量了?”方林振说:“这绝对是正能量,而且我相信这种正能量已经传递给我了。因为我每当看到远野和吉良那种拼命工作的劲头儿都能被感染,暗下决定一定要像他们那样热爱生活。”
曹兰黛说:“唉,正能量的人始终只看得到正能量。”方克说:“这一点比王子正还要好,能让你永远立于不败之地。”曹兰黛说:“真是得了王子正的精髓了,他儿子未必能如此真纯的似他。”方克笑道:“你不是说这是我教育法的胜利吗?”曹兰黛说:“真想不到你竟然养出这样的儿子。”方克说:“这还得感谢温耀呢。”方林振说:“温姨确实让我对女性充满了憧憬,以至于对整个人类都有积极的向往。”曹兰黛说:“她是圣母玛丽亚了?”方林振说:“是菩萨。”
曹兰黛说:“我呢?”方林振说:“罗刹女。”曹兰黛说:“我怎么比她低那么多?”方林振说:“她对负面能量是化解,您对负面能量是揭露。”曹兰黛点点头,说:“嗯,是这么回事,什么都瞒不过你们呢。”方克说:“所有人,包括好人或者坏人,都希望对待自己的人是真诚和善意的,而不是揭露和批判。因为这往往于事无补,徒增厌恶。”曹兰黛说:“确实如此,我也是这样要求别人的,怪不得你不娶我呢。”
方克说:“林振,像你兰姨这样的红颜知己,你最好也要有一个。”方林振说:“我不需要,我希望我妻子一人就能担负起知己、知音、知心,三知一体的相知情谊。”方克说:“明朝冯梦龙的《警世通言》卷一中写道:古来论文情至厚,莫如管鲍。管是管夷吾,鲍是鲍叔牙。他两个同为商贾,得利均分。时管夷吾多取其利,叔牙不以为贪,知其贫也,后来管夷吾被囚,叔牙脱之,荐为齐相。这样朋友,才是个真正相知。这相知有几样名色:恩德相结者,谓之知己;腹心相照者,谓之知心;声气相求者,谓之知音,总来叫做相知。如果在爱情里又有这三知一体,那是最理想不过了,可是万里难求其一。”
方林振说:“实际有没有不必执着,但是这个理想应该有。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取乎其上,得乎其中;取乎其中,得乎其下;取乎其下,则无所得矣。”曹兰黛说:“看来你还是想找个传统之家教育出来的淑女了?那死了的那个程樱显然是最合适的了,可惜。”方林振说:“我眼光不错,就是运气差了点儿。”
方克说:“钟期死矣渺知音,流水高山枉写心。赏雅几能还赏俗,丝桐悔作伯牙琴。经过了程樱那样的女孩子,再想找到可心的,难上加难了。”方林振说:“我必须相信更好的永远在前方。”曹兰黛学着他的口气,说:“实际有没有不必执着,但是这个理想应该有。”方林振说:“是这样。”
方克说:“考虑一下你吴叔家的青沼吧,不要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方林振说:“我会的。”曹兰黛说:“细数一数,能与咱们称得上世交的,也只有青沼最合适了。”方克说:“赫雨一直在办中德文化交流的杂志,吴笑天跟我一样一直在做农牧,这样的家庭出身,一定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曹兰黛说:“我之前听赫雨的口气,还是很注重孩子们的中国传统教育的。”方林振说:“吴家兄妹也都说要找中国人结婚呢,说看外国人不顺眼。因此还打算到中国来做生意,解决终身大事。”曹兰黛说:“青沼也很漂亮呢。”方克说:“其实搞从小订婚那套,还是我给起的头儿,那时候我老早就把你妹妹订给了丁家,他们后来才。”曹兰黛说:“对咱们来说,最放心的也是吴家。”方林振说:“那我从加拿大去一趟德国,行不行先拉瓜着。”
方林振来到了德国,正值四月春浓时,赫雨家的小院子在阳光里像盛开的百合,洋溢在风里。方林振按响了门铃,等了好大一会儿也没人出现。方林振打了吴笑天的电话,吴笑天说:“你到农场里来找我吧。”方林振到了农场,吴笑天正在喂牛。方林振说:“吴叔,今年回报丰厚吗?”
吴笑天说:“像往年一样,安安稳稳,小有进步。”方林振说:“健太和青沼呢?”吴笑天说:“正在准备到中国去做生意,据说你们不是商量好的吗?”方林振说:“那之后,他们一直也没提,我以为就搁下了。”吴笑天说:“他们正在忙着接洽国内的业务,打算小有成就之后,就移师国内。”
方林振说:“一点儿消息都没透露给我呢。”吴笑天说:“还没到用你的时候吧。”方林振说:“青沼该考大学了吧?”吴笑天说:“她不准备考大学了,要跟着她妈妈做生意,已经在北京开了一间超市:青沼德国农产品及商品联锁超市,生意大好,母女两个干的非常卖力,我也很高兴。”
方林振说:“我可以参股,帮她们把生意做到全国去。”吴笑天说:“她们是不会让任何其他人参股的。”方林振说:“健太呢?”吴笑天说:“他也已经在北京注册了一家软件公司,接了几单生意。”方林振说:“不是说好了和我一起干吗?”吴笑天说:“他们最后还是想单枪匹马了,不然成了算谁的?”方林振说:“我确实帮不上什么忙,这样也好。”
吴笑天说:“青沼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方林振说:“没有,我倒是希望她能麻烦到我。”吴笑天说:“她是不会再麻烦你了,她找了一个本地的华裔做男朋友,那个孩子叫海澄,家里是做啤酒的,主要是出口,虽然不算是大富大贵之家,但是过相当有品质的生活是没问题的。”方林振说:“那恭喜了。”
吴笑天说:“以后你也不用再来我们家了,咱们的关系这就断了。”方林振说:“断了?什么意思?”吴笑天说:“就是以后也不用再来往了,还请你转告你父亲一声,我希望咱们以后是陌生人。”方林振说:“出了什么事?这么突然?我们家一直把您家当作是世交,怎么转脸?”
第二六七章 随性
吴笑天说:“我们家已经商量好了,不再需要你们家这样的朋友了。”方林振说:“哪样?”吴笑天说:“你们家那样。”方林振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吴笑天说:“没有,你们家历来的情况我们都很了解,如果非要找出什么裂痕,也不是一朝一夕,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今到了决裂的时候了,没必要再勉强拉在一起。请你们尊重我们的选择,以后就做陌生人好了,再不要有任何往来,我们会十分感激的。”方林振说:“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吴笑天说:“没有,这也是我们家深思熟虑的结果,来源于多年来的深刻了解。”方林振说:“深刻了解?”吴笑天说:“是的,我们想彻底换一拨新朋友,谢谢合作。”
方林振说:“好吧,那告辞了。”吴笑天说:“好走。”方林振转身出了吴笑天的农场,还没有缓过劲儿来,不但没有抱得美人归,世交也断了。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们对方家这样排斥和厌烦了?多年嫌隙?早就看不顺眼了?想起不久前,吴青沼还对自己含情脉脉,吴健太还对自己兄弟相称,这才没过多久,吃了什么转了性?算了,吴笑天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方林振也不想去深究,既然他们不觉得可惜,那就没有什么可惜的。
天很蓝,方林振回到吴笑天家附近开自己租来的车,吴青沼正和一个短寸头的帅小伙儿走过来。看到方林振,吴青沼停了下来看着他。方林振说:“你好。”吴青沼说:“你还干什么?”方林振说:“我来看你。”吴青沼说:“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们家跟你们家绝交了。”方林振说:“为什么?”吴青沼说:“我们家决定换一拨儿朋友,你们家整家人都令我们乏味,感到危险和疲惫。”
方林振说:“想不到会是这样,我一直以为咱们的交流是轻松愉快的。”吴青沼说:“你们家没有这种情调,永远只是浓厚的阴郁,有些东西装是装不出来的。”方林振说:“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吴青沼说:“这是我们家的切身感受。”吴青沼挥了挥手,说:“别了,方家。”方林振看着吴青沼和她的男朋友走过去了。
方林振开车经过一家露天小酒馆儿,忽然想坐下来喝一杯,就下了车,要了一大杯啤酒,一根巴伐利亚白香肠切片。看着过往的行人,方林振说不出的寂寥。阳光正好,春风正好,人也正好,只是一个人蹉跎了这大好年华。程樱怎么会死呢?要不然此情此景该是多么快活呀,还是她没福,生受不住。方林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有个人陪,有一搭无一搭的说上几句话。
方林振拨通了杜如龙的电话,杜如龙接了,说:“什么事?”方林振说:“干什么呢?”杜如龙说:“陪雨洁试衣服。”方林振说:“自从你跟了她,不是吃就是穿,还有没有点儿别的追求?”杜如龙说:“这女人也没有什么新鲜的了,一起干点儿什么就总是在吵,只有吃吃穿穿的时候才能安静下来,因为这种时候我通常不说话。”
方林振说:“不能谈事儿的女人也能要?”杜如龙说:“有没有能谈事的女人?”方林振说:“有啊,比如程樱、高芰香之流。”杜如龙说:“你有没有建设性的提议?”方林振说:“其实雨洁也是能谈事儿的,只不过你们没有共同的事业可谈。”杜如龙说:“我跟她谈公益,她只会眨巴着眼跟我说:这一切都跟她没关系,想要钱是不行的。”
杜如龙说:“你如果给她介绍客户,不是就有的谈了吗?你还能抽点儿。”杜如龙说:“我想跟她分开了,她根本不爱我,我不想像个傻小子一样听她使唤。”杜如龙说:“那分吧,现在我一个人在德国的一间小酒馆儿里喝啤酒,你要是能过来陪我就好了。”杜如龙说:“我马上到。”
杜如龙放下电话,甘雨洁说:“林振吗?”杜如龙说:“是啊。”甘雨洁说:“干什么?”杜如龙说:“邀我到德国去喝啤酒。”甘雨洁说:“他跟谁呀?”杜如龙说:“一个人。”甘雨洁说:“我也去。”杜如龙说:“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出发。”
两个人马上回家收拾了行李,坐上了去德国的飞机,两个人到了约定的地点,方林振正坐在那里等呢。看到杜如龙和甘雨洁走到面前,方林振招了招手,说:“怎么才来。”杜如龙和甘雨洁坐到他对面,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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