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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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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马上回家收拾了行李,坐上了去德国的飞机,两个人到了约定的地点,方林振正坐在那里等呢。看到杜如龙和甘雨洁走到面前,方林振招了招手,说:“怎么才来。”杜如龙和甘雨洁坐到他对面,甘雨洁说:“受到什么刺激了吗?”方林振说:“被吴笑天家甩了。”杜如龙说:“你们在这里的那家世交?”方林振说:“是啊,他们忽然就不理我们了,说要跟我们家断交,以后再不往来。”甘雨洁说:“为什么?”杜如龙说:“断交还需要理由吗?想一出是一出,想要断什么狗屁理由都可以拿来说,你耐烦的听吗?重点是断了,到这地步什么也不要深究,大家面子都好看。”
  方林振说:“我是来追求他家女儿的。”甘雨洁说:“那还是断了的好。”杜如龙说:“你一定是觉得感情没有方向,所以才这么迷茫。”方林振说:“是啊,我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我的伴侣。”甘雨洁说:“只要你想有,这应该不是问题。你们家在欧洲不是没有业务,如果喜欢异域风情的华裔,找个店员家的女儿,那还不是信手拈来?”
  方林振说:“我不喜欢家世低微的女人,他们就像是小老鼠一样胆怯、没有创造性思维、压不住场子。”甘雨洁说:“你还是想着程樱吗?”方林振说:“我不会一直想着一个死人的。”甘雨洁说:“我有个朋友,家里是做药材的,你要不要接触一下?”杜如龙说:“韩半夏?”
  甘雨洁说:“是啊。”杜如龙说:“还是算了吧,整天就知道显得她多么博学,一张嘴就教训人。”甘雨洁说:“那得分跟谁,像你这种到处是毛病的人,当然得多提点了。”杜如龙说:“你们都是一路货色,当然互相吹捧了。一点儿容人之量都没有,根本没办法接触。林振是不可能跟那种女人在一起的,毫无情趣可言。”甘雨洁说:“这样,我给她打个电话,如果她肯来德国,你们就见见,如果她不肯来,就当我没提过这个人。”方林振说:“就这么办。”
  甘雨洁打了韩半夏的电话,韩半夏说:“什么事?”甘雨洁说:“我在德国一家小酒馆儿里,忽然想念你,你来一趟吧?”韩半夏说:“等等,我就过去。”甘雨洁放下电话,说:“怎么样?性情中人,说让来就来了。”方林振说:“如果长的不是太差,就交往一下吧。”甘雨洁说:“也算是同侪了。”方林振说:“正好有时间,可以调研一下我们公司在欧洲的经营状况。”甘雨洁说:“可以搭售我们的卫生制品。”方林振说:“你们要达到相应的欧洲标准才行。”甘雨洁说:“我就让他们发过来,检测一下。”
  阳光普照的上午,方林振、杜如龙、甘雨洁坐在约好的小酒馆儿外面,看着韩半夏下了车,方林振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宽脑门儿,再仔细看:肌肤白如凝脂,一双毛骨噜嘟的大眼睛,配着比例匀称的鼻子和粉红的嘴。身上一件奶白色风衣,浅灰打底羊毛衫,一双平底白色小牛皮靴。方林振不由自主的就站了起来,甘雨洁一撇嘴,笑容可掬的站起来招呼韩半夏,说:“半夏,来的真快,我给你介绍两个朋友。这位是我男朋友杜如龙,我跟你说过的。这位可是鼎鼎大名:珍克集团少董方林振。”韩半夏点了点头,对甘雨洁说:“我还以为是你一个人。”
  甘雨洁说:“我本来也是想一个人来的,后来如龙又带着林振来了,他们也是刚到,我想朋友多了一起也热闹,你不会怪我吧?”韩半夏说:“不会,下次要跟我说清楚。”甘雨洁说:“跟你说了你还会来吗?”韩半夏说:“为什么一定要我来?”甘雨洁说:“这位方少董还没有女朋友。”
  韩半夏看了一眼方林振,说:“不会吧?”甘雨洁说:“怎么不会?一直也没有遇到可心的人,他的生活就是工作,一个十足的工作狂、狂、狂。”韩半夏拿眼睛波光粼粼的照了一眼方林振,方林振说:“你这么美,一定是有男朋友了吧?”甘雨洁说:“别以为工作狂是你们男人的专有名词,我们女人里也有,这位韩小姐就是,绝不输于你,她可是北京中医药大学毕业的高材生。”
  方林振说:“真是了不起。”韩半夏说:“我其实主要是家学。”甘雨洁说:“对对对,主要是家学渊博,她家三代行医,现在有自己的药厂、医院连锁,生意好的不得了,很多外国人都在她家治病,药材还行销到国外,她又是独生女,也是少董一枚。林振,配你那是天作之合。”
  方林振说:“我的专业是有机农业,因为我家里也是农牧起家,现在国内已经建有三座生态城,还有一座在建。另外还有建筑、食品、医疗、教育、高新材料、无人驾驶、批发零售专卖等连锁卖场。”甘雨洁说:“好了,人家早就都知道了。这位方少董,还是个完美的农学家,留学背景,博士。”


第二六八章 同类生物
  韩半夏说:“我以前就听雨洁说过了,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家世又那么好,天潢贵胄一般的存在。”方林振说:“不敢当,半夏你才是不可多得。”甘雨洁说:“看你们就像酸黄瓜一样酸爽。”方林振说:“要我怎么谢你呢?”甘雨洁说:“用你们全球的销售渠道搭售我们的卫生用品。”方林振说:“我可是要提成儿的。”甘雨洁说:“我的公司不是也有你的股份吗?你是在为自己推介产品。”
  方林振说:“不行,我不能白干。”甘雨洁对着韩半夏一撇嘴,指着方林振说:“看,做生产做到朋友身上来了。哎,半夏,你们的药品也可以利用他们的销售渠道。”韩半夏说:“不要了,我们已经自成体系了。”甘雨洁说:“能多卖点儿是点儿嘛。”方林振说:“我们不白卖,只要提成就行。”韩半夏说:“家里不会同意的,这年头,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搭顺风车也要付出代价。”
  甘雨洁说:“你们两个谈恋爱,当然得相互帮扶了。”韩半夏说:“谈恋爱又怎么样?结婚还有同床异梦呢。”甘雨洁说:“战争时期真正的友情和爱情都在战场上,如今和平时期市场经济,真正的友情和爱情都在商场上体现的淋漓尽致。”韩半夏说:“友情和爱情都不是人本的核心利益,核心利益就是钱呢,经济基础是一切的基础,经济独立是一切独立的前提。友情和爱情不是分享核心利益,而是彼此尊重和保护对方赖以生存和自主的切身利益。如果在这方面具有攻击性和掠夺性,根本没有真正的友情和爱情。”
  甘雨洁说:“你的意思是两个人谈恋爱,对彼此的经济环境闭口不谈了?只谈风花雪月?”韩半夏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甘雨洁说:“我自从和如龙谈恋爱以来,接受了很多他的经营思想,受益良多。我给他也提供了很多建议,他也都采纳了。我们正在一起向好的方向发展,觉得拥有彼此是非常有幸的事。”韩半夏说:“那不是我向往的爱情。”甘雨洁说:“你的爱情是什么样儿的?”
  韩半夏说:“放任我一个人驰骋,在我落马时抱起我,说:咱们回家吧,让我来照顾你。”甘雨洁说:“你对别人毫无建设性作用,凭什么要求别人雪中送炭呢?雪中送炭不是凭空得来的,是你自己种下的前因,才有那样的后果。”韩半夏说:“我对我爱的人是一样的心情,爱就是前因。”甘雨洁说:“简直是空穴来风。”韩半夏说:“我理解的爱就是空穴来风,那种有理由的爱我不稀罕。”甘雨洁说:“没有爱不是没有理由的。”韩半夏说:“我就要没有理由的爱,就像是动物凭借气味找到异性,彼此都没有家庭就可以从此在一起。”
  方林振说:“我能理想你说的那种情况,咱们不就是那样吗?你跟我在一起,我会给你绝对的自由,甚至是你跟别人谈恋爱的自由,但是我想你的意思应该是没有婚前性,所以在婚前都不受任何约束吧?”韩半夏说:“如果咱们确立恋爱关系,我是不会胡搞的。”方林振说:“我想咱们在一起的理由是同类生物,恰好单身。”
  韩半夏说:“是这样。”方林振说:“因为我很有钱,所以这一直是我谈恋爱的负担,现在好了,我终于可以轻装上阵,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韩半夏说:“我也是。”甘雨洁说:“简直让人看不下去,真是矫情到一块儿去了。”杜如龙说:“我也想那么说,可惜还不到那份儿上。”甘雨洁说:“所以你只好跟我混了。”
  方林振带着韩半夏到加拿大去见方克,方克诧异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韩半夏,说:“你好。”方林振介绍道:“这是我女朋友韩半夏,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开有连锁医院。”方克说:“很好啊,医院莫非就是国内知名的半夏医院?”韩半夏说:“就是。”方克说:“我家也有医院,但是都是专科,只有一家综合医院在新乡,你大概也听说过。”韩半夏说:“听说过,珍克医疗集团嘛。”方克说:“对。你应该也知道林振的专业是有机农业,我当初考虑到农牧是我立家之本,所以让他去学了这个。虽然他接手了我的生意以后,对其它行业也多有涉猎,但是毕竟博而不精,尤其医学博大精深,你可要多帮帮他。”
  韩半夏说:“他一直做的非常好,手下精英云集,哪有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插嘴的份儿?”方克说:“那些毕竟都是外人,你知道多少人等着在看我们的笑话吗?你一定要辅佐他,及时给他敲警钟。”韩半夏说:“是。”曹兰黛从门外进门,方林振给韩半夏介绍了,曹兰黛说:“多标致的一个姑娘啊,好像清皇室的格格。”方克说:“出自医学世家,本人也是妙手仁医。”曹兰黛说:“怪不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爽面貌,原来是有根基的。”方克说:“你带半夏四处走走看看,省得跟咱们坐在一起无聊。”曹兰黛说:“是。”
  看着曹兰黛带韩半夏出门去了,方克问方林振:“不是说去找吴青沼吗?”方林振说:“别提了,吴笑天明明白白的跟我说跟咱们家断交了,吴家在北京已经开始了新生意,直言要结交新朋友,把咱们家给闪了。吴青沼也找了个当地的华裔,跟她一起干的正欢。”方克轻描淡写的说:“吴笑天向来迷信,恐怕是算了一卦,就变了。”方林振说:“好像是深思熟虑的。”方克说:“他又在北京做了什么新生意?”方林振说:“德国物产专卖,就像王子正他们的萨克雅美国物产专卖一样,还有赫雨的杂志,并没有什么新鲜的。他们做的是中德交流的生意,在中国倒卖德国,在德国倒卖中国。”
  方克说:“都是咱们走的老路了。”方林振说:“他们还当作一个新鲜点子,干的很玩儿命呢。”方克说:“你对他们家那个青沼是什么态度?”方林振说:“本来没态度,后来有了一点儿,后来就又没了,那丫头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且我现在又有了半夏。”方克说:“那就算了,吴笑天既然想彻底的脱离我,就放他去吧。跟那种人打了几十年的交道,他一点儿建设性的建议也没给我提过,我也不想伺候他了。”方林振说:“要不咱们也办家杂志吧?看谁办的好。”方克说:“挣不了多少钱还挺费心,还是算了吧。他们家没有什么大拿手了,不要理他们。”
  方林振说:“我计划在北京开一座大型超市,经营世界各民族物产。”方克说:“反正你有钱。”方林振说:“我这个超市一出,保证就把他们那些专营单一国家物产的超市就挤了。”方克说:“小而精,大而杂。小有小的优点,大有大的好处。不过,像这种面向高端人群的大型超市只能在一、二线城市经营,小点儿的城市就养不起了。”方林振说:“就在北上广。”方克说:“那可以。”
  方林振说:“这也是我对程樱的纪念,我的第四座生态城就打算建在布拖县,那里隶属于四川省凉山彝族自治州,位于凉山州东南部大凉山区,是一个彝族聚居的高寒山区半农半牧县,那里适宜于优质绵羊、高山白杨、山地蔬菜、马铃署、荞麦、燕麦、花青椒等特色农产品生产,尤其是药用植物资源十分丰富,有附子、川贝母、半夏、天麻、虫草、黄苓、黄连、五倍子等二百余种。我会在那里建一个中型水电站,大力发展养殖、药材种植、农产品深加工,最大限度的带动那里的经济发展,还是大有可为的。”
  方克点点头,说:“你带起来的口碑会带动咱们的物产销售,一举几得的事当然要好好干了。”方林振说:“这都是程樱给我的想法,她的最后一部电视片就叫《民族物产》,给了我相当大的启示,我想连着在少数民族贫困地区建立至少三座生态城,咱们集团一定能在全国乃至世界打响名号。”方克说:“王子正他们一定会紧紧跟上,跟咱们分一杯羹的。”
  方林振说:“所以咱们的宣传一定要跟上。”方克说:“咱们的宣传历来都非常给力,但是王子正他们那种半遮半掩的宣传方式效果反而更突出。”方林振说:“每次咱们卖力宣传之后,都会被他们利用,可是如果咱们不卖力宣传又恐怕错失机会。”方克说:“鼠有鼠路,蛇有蛇道,如果眼睛只盯着他们,咱们就什么都别干了。”方林振说:“对,咱们干咱们的,他们借助于咱们,咱们也借助于他们。”


第二六九章 幸福
  第二天早上,方林振早早的起床,跟着方克和曹兰黛到农场里干活。眼看着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来。身后,韩半夏在喊:“吃早饭了。”方克、曹兰黛和方林振回到房子里,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餐,韩半夏说:“我也帮忙了,学会做加拿大早餐了。”方林振说:“离开这里以后,给我做着吃。”韩半夏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曹兰黛说:“嫁出去一个学医的女儿,又娶进来一个学医的媳妇,太平衡了。”方克说:“我们医院的效益又提高了不少,计划投入到药厂去,半夏,要帮忙啊。”韩半夏说:“我们主要是中药饮片和各类中成药的生产,西药我不大在行。”方克说:“你不是中西医结合吗?”韩半夏说:“西医懂的非常肤浅,不敢说懂。”
  方克说:“你对我们是相当防范啊。”韩半夏说:“家传的规矩,不敢越雷池一步。”方克说:“这样很好,我们会守规矩的。”韩半夏说:“很高兴您能理解。”方克说:“我在一次行业年会上见过你祖父韩三丰,带着你弟弟韩拓海。”韩半夏说:“您认识我爷爷?”方克说:“不知道他们还记得不记得我。”
  韩半夏说:“谁能不记得您呢?珍克医疗集团是非常有名的后起之秀。”方克说:“当时你爷爷没怎么理我,倒是跟BJS医疗集团的王子正唠的挺热乎。”韩半夏说:“他们的中医部邀请了我们医院的好几个医生多点执业,可能是这个原因,所以熟识。”方克说:“我们也邀请过,可是被拒绝了。”韩半夏说:“不可能吧,我们医院一直都鼓励医生多点执业的,只要手续齐全,不会拒绝的,除非您并没有邀请。”
  方克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反正我收到的回复就是被拒绝了。”方林振说:“可能是底下的主任不想要外来户。”方克说:“不可能,我的主任都是任人唯贤、心胸开阔的弥勒佛。”方林振说:“未必。”方克说:“好吧,也许有那么几个鼠肚鸡肠的宵小之辈,一个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方林振说:“咱们医院就是西医,认为能治病的就是西医,中医治不了病。”方克说:“我可没这么说过。”方林振说:“说过是说过,就是看到半夏就忘了。”方克说:“中医对了症,也能药到病除,比如屠呦呦女士,中国中医研究院终身研究员兼首席研究员,因发现青蒿素治疗疟疾的新疗法获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太了不起了,我怎么能说中医没用呢?我没说过。”
  方林振笑道:“那咱们也从半夏家聘中医吧?”方克说:“只要他们愿意来,咱家的大门永远向他们敞开。”韩半夏说:“中医和西医各有擅长,应该联合起来为人类的健康服务。”方克说:“是啊,就是真正的好中医太少了,大部分都是骗人的。”方林振说:“中医博大精深,一般二般的人根本就学不会,所以庸医多了些。”
  韩半夏说:“我从小就学中医,到现在也不敢说精通,还只是皮毛,难以把握的东西太多了。而且不到一定的年纪,有些东西是体会不到的。中医医术和个人成长密切相关,所以我要不断的提升自己,读很多书,躬行体会很多事。”方克说:“真不容易。”
  对职业的敬畏,可以对人产生敬畏,如果不是人长的太恶心的话,多少都会迎得尊重。比如医生,仅是这一职业就足以被认定为是个善良、公正的权威,而受到普遍的认可。王子正虽然开了医院,但是执拗的把医生尤其是女医生当作是普通人,他不断的跟自己说:医生这一职业像所有其它职业一样,是个谋生的行当而已,不要把他们另眼相看。他们都让社会给宠坏了,以至于自己都把自己当了神,这让王子正十分看不上。
  走廊的那一头出现了一个女医生,看身形,王子正就吓了一跳,站在那里把自己都遗失了。最讨厌医生的王子正爱上了一个医生,这个女医生叫谢婉如。谢婉如走到王子正面前,看了他一眼,王子正没吭声,谢婉如也没吭声,错过了眼神,脚步也不停的和王子正擦肩而过。王子正进了院长办公室,挂名院长的是郑安华。
  王子正说:“谢婉如来干什么?”郑安华说:“他们妇产科要新上一个手术项目,需要进一台设备。”郑安华看了一眼王子正,说:“你对她特别关心呢,可不是一次了,你用这种口气问候她。”王子正说:“我讨厌医生。”郑安华说:“但她是个例外?”王子正说:“她的行业习气还是很明显的。”郑安华说:“是你对医生有偏见吧?”王子正说:“有什么关系?她家庭那么幸福。”
  郑安华说:“未必。”王子正说:“不幸福吗?”郑安华说:“有一对医生夫妻,在别人眼里非常恩爱、和谐,但是后来双双出轨,最终劳燕分飞,男的得了癌症,没几年就去世了,过了不久,女的遭遇车祸也Over了。幸福?唉,谁知道呢?”王子正说:“这不是好日子不得好过吗?”郑安华说:“旁观者永远不可能理解当事人,大家都在自己的池塘里兴风作浪,以为自己是海里的一条大鱼。”王子正说:“你觉得我可以追求她吗?”郑安华说:“一个有夫之妇,我可不敢这么说,落一个怂恿的罪名。”
  王子正说:“她如果不上手,我还爱她,但是会觉得沮丧;她如果上手,我就觉得索然无味,也会觉得沮丧。”郑安华说:“你还是不想得手了?”王子正说:“我心里还是不忍心拆散她的家庭,也许他们还有孩子。如果她被另外一个家伙拆散了,也许我可以扮个英雄救美。”郑安华说:“算了吧,你既然不想跟她有什么结局,就不要去打扰她了。”王子正说:“好吧,我决定娶她,努力一把。”
  王子正到了妇产科,谢婉如上手术去了。王子正在办公室等了一会儿,跟她同一组的医生回来说是连台手术,王子正就回到了BJS总部。下班之后,王子正拨打了谢婉如的电话,谢婉如接了,王子正说:“谢主任吗?你好,我是王子正。”谢婉如说:“你好。”王子正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请你吃个饭,有件事想跟你说一声。”
  谢婉如说:“我没有时间,不是忙工作就是忙家里,你有什么事就电话里说吧。我要是能办就办了,我要是不能办也不耽误你的事。”王子正说:“我想这个事还是在轻松自然的环境里说比较适宜。”谢婉如说:“好吧,明天晚上六点。”王子正说:“没问题。”
  王子正提前十分钟到了行者茶楼,谢婉如还没来,王子正站在茶楼门口等。四月的晚风非常清爽,天空晴朗,王子正抬头看了看天,觉得这事一定成。王子正看了看表,已经过了五分钟,对面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王子正感觉就是谢婉如,赶忙迎了过去。谢婉如下了车,说:“对不起,我来的稍晚了。”
  王子正说:“没关系。”两个人进了茶楼,王子正要了一壶熟普洱茶,四样和果子,四样干果,问谢婉如:“还要什么?”谢婉如说:“不要了。”谢婉如毫不客气,也不扭捏,吃了两盘和果子,喝了两碗茶,说:“你找我来什么事?”王子正说:“我一直很仰慕你,你知道吗?”谢婉如说:“不知道。”
  王子正说:“现在知道了?”谢婉如说:“跟不知道没区别。”王子正说:“你不打算考虑我吗?”谢婉如说:“我现在有丈夫。”王子正说:“如果你愿意,这不是障碍。”谢婉如说:“你是认真的?”王子正说:“是。”谢婉如说:“除非他先跟我离。”王子正说:“我来办。”谢婉如说:“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王子正说:“婚姻不合适,自然要拆。”谢婉如说:“我们很合适。”王子正说:“不如拿我当个试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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