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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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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拿我当个试金石,如果他不为所动,你们还过你们的,如果他动了,就给我让地方吧。”谢婉如说:“我不同意。”王子正说:“你也只能这么说了。”
  谢婉如回到家,丈夫潘优树还没有到家。谢婉如像往常一样做了晚饭,等潘优树和儿子回家吃饭。上高二的儿子潘大智先回来,问:“我爸又加班了?”谢婉如说:“是啊。”正说着,潘优树回来了。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过了晚饭,潘大智去学习,潘优树和谢婉如到书房里看书。谢婉如看着潘优树认真的样子,心里十分不舍,说:“最近过的怎么样?”潘优树说:“还好。”谢婉如说:“咱们度假去吧。”潘优树说:“这时候倒是一年里最好的时光,去什么地方呢?”谢婉如说:“去欧洲吧。”潘优树说:“好吧,我把工作安排一下。”


第二七零章  拒绝
  第二天,潘优树下了手术回到办公室,王子正叫住了他:“潘主任,你好,我是王子正。”潘优树说:“我知道,你好。”王子正说:“去喝一杯怎么样?”潘优树说:“喝一杯就算了,有什么事就这儿说吧。”王子正说:“我跟你说的这个事必须得坐下来慢慢谈。”潘优树看了看王子正,说:“好吧。”
  天气非常晴朗,两个人驱车到了行者茶楼,要了一壶普洱茶,四样和果子。王子正留意到潘优树和谢婉如一样,上来就吃,吃完了两盘和果子,喝了一杯茶,就像是够了本儿一样,潘优树说:“王董,你叫我来什么事?”王子正说:“我看上了你妻子。”
  潘优树说:“什么?”王子正一字一顿的说:“我爱上了谢婉如。”潘优树说:“我上次听这种话还是十年前,每当我对婉如开始习惯和懈怠的时候,总有人给我敲警钟。”潘优树喝了一口茶,说:“她始终是自由的,只要她跟你走,我没意见。我会对她说:我不同意你离开我,但是你有选择的权利。”
  王子正说:“你也知道我一直都是单身,为人又十分执拗,碰上一个喜欢,我是说爱的人不是那么容易,所以一旦感觉爱上了,不冲锋陷阵对自己也交代不过去。可能是婉如跟你在一起久了有些微的厌倦,她渴望跟我一起过上阔太太的生活。我们一拍即合,她说只要你愿意离开她,她跟我没问题。”潘优树说:“这话我得听她亲口跟我说,这种事是不能转述的。”
  王子正说:“那你回家问问她。”潘优树说:“我是不会问的,如果她憋不住就说,如果她憋得住,我们就继续往下过。”王子正说:“何必为难她呢?二十几年的夫妻,分手了,好好的送一程,说几句温暖的话不是更好吗?”潘优树说:“我不是那种成人之美的人,但是也不会将就过日子。这件事,我会认真跟她谈的,如果她真的犹豫或者为难,我会放手的。”王子正说:“好吧。”
  潘优树回到家,妻子谢婉如和儿子潘大智已经在等他吃晚饭,气氛并无异样。吃过了饭,夫妻两个到了书房,潘优树坐在沙发上看着谢婉如。谢婉如坐在电脑前,看了一眼潘优树,说:“王子正找你谈过了?”潘优树说:“是。”谢婉如说:“怎么可能,真是。”
  潘优树说:“怎么不可能?我看蛮好。王子正的口碑向来不错,跟了他,你一定会享福的。”谢婉如说:“那个福不是谁都能享的,我已经跟着你习惯了,不想再为什么人改变。”潘优树说:“如果改变可以更好呢?”谢婉如说:“我觉得我配你已经很满足了,不会更好了。好了,这个事就这样过去吧,嗯,这样,咱们两个一起去对王子正说:咱们不会分开。”
  潘优树说:“其实我看他明知道是这个结果。”谢婉如说:“还是心存侥幸吧?”潘优树说:“没有,我看他是相当伤感,伤感到连我都替他心酸。”谢婉如说:“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婚姻这么坎坷?”潘优树说:“个人境界不一样,外人是不能理解的。好容易遇到了你,你又有我。”
  谢婉如说:“要不,我给他介绍一个?”潘优树说:“他接触的人不比你多?眼皮子不比你杂?”谢婉如说:“为什么偏偏看上我?”潘优树说:“一定是心灵受到撞击了,这个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只能说是缘分。”
  谢婉如说:“你看到我的时候心灵受到撞击了吗?”潘优树说:“没有,这种受撞击的情况也不是人人有幸能有的,非得是个真正的情种,我觉得我还不是,王子正一定是的,你看他的眼睛能看出来。他对爱情的要求不是一般的纯粹,可惜到了这把年纪也没有个对象。如果你能跟他过,一定会非常幸福的。所以他虽然爱上的是我的妻子,我也不觉得恶心和仇恨。如果你选择了他,我会诚心的祝福的,因为他是真实的。”谢婉如说:“你是这样的人,他知道吗?”潘优树说:“他知道。”谢婉如说:“他是怎么知道的?”潘优树说:“俗话说: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一张嘴、一举手、一投足、一个眼神,明眼人一看便知。”
  谢婉如说:“你们会成为好朋友吗?”潘优树说:“是放心的陌生人。”谢婉如说:“因为我,所以做不成朋友?”潘优树说:“不是因为你,我们也不会认识。”谢婉如说:“也是的,你跟他做朋友我会觉得尴尬。”潘优树说:“他肯定已经考虑到了,所以我们不会是朋友嘛,当然也绝对不会是敌人,就是放心的陌生人,这个感觉也是很好的。”谢婉如说:“我也是。”潘优树说:“他是个好人,咱们也是。”
  潘优树打通了王子正的电话,王子正接了,说:“怎么样?考虑好了吗?”潘优树说:“要约吗?”王子正说:“当然。”潘优树说:“我和婉如一起约你。”王子正说:“好啊,咱们三个人应该坐下来好好聊一聊。”潘优树说:“对你来说可能是不好的消息。”王子正说:“现在不要说,这么重要的事,好歹也要见了面好好谈。”潘优树说:“行者茶楼吧。”王子正说:“好。”
  王子正看着潘优树夫妻坐在对面,这夫妻俩步调一致的先吃了点心,喝了茶水,然后停下来看着王子正。王子正说:“考虑的怎么样了?”潘优树说:“我说过了不同意。”谢婉如说:“我也不同意,我们夫妻会白头到老的。”
  王子正喝了一杯茶,叉起点心吃了起来,一边说:“我好像是完成了一项任务一样,虽然很受打击,但是很心安。我其实没有信心让你过上幸福生活,因为我完全不知道怎么让一个女人幸福。这个大难题还落到了优树身上,我感觉轻松多了。我看的出你跟优树在一起很幸福,优树,你是怎么做到的?”潘优树说:“自然而然的做自己就好,爱你的人自然会爱你。不爱,就会离开了。”
  王子正说:“我时常看到别的夫妻就纳闷儿,为什么他们就能那么合适,我却孤身一人,怎么都找不到另一半,我也挺优秀,性格也不错,也不是太挑剔。”潘优树说:“因为你太聪明,谁也瞒不过你,你要的是世上最纯粹、最难得的真爱情,甚至可以说是人间本无。”王子正说:“那也没办法,我年纪越大越觉得我就是这种人,完全改不了,这是我这种人必定有的这种命啊。”
  潘优树说:“是啊,大千世界大千人。”王子正说:“所以我虽然对爱情有向往,也不是很着急,也不是非要怎么样。不如说,我虽然追求婉如,但是我宁愿被她拒绝。”谢婉如说:“好险,我差一点儿就要答应你了。”王子正说:“从陷阱旁边走过去了,好幸运。免得你为难,也免得我为难了。”
  潘优树说:“不走这一遭,你也不安心。”王子正说:“是死心,我主要是为了对得起我自己。”潘优树说:“下次应该志在必得才对。”王子正说:“如果她也恰巧单身,也许吧。”潘优树说:“就怕你的单身思维已经养成,无论谁都是未思进,先思退。”
  王子正说:“是这样,可以说正因为明知道会被拒绝,我才追的婉如。如果婉如恰是单身,我一定会犹豫不决,直到她成为别的男人的人,又抢不到,我才会出手。不出手,我就觉得我辜负了自己,如果别人拒绝了我,这种辜负就可以转嫁给别人。”潘优树说:“这又何必呢?你这不是给自己下壁垒吗?”王子正说:“闲着也是闲着。”
  潘优树说:“有些事情,必须得自己担待,不要给别人造成困扰。”王子正说:“是。不过这种事不是很常见,这几十年,我只遇到了婉如,而且出手了。”潘优树说:“正因为这样才吓了我一跳。”
  王子正说:“要我道歉吗?”潘优树说:“不用,我一开始就看到了你的绝望,是你告诉我这事不可能。”谢婉如说:“我一开始就看到你期望这事不成,你说话的时候,就像脖子上架着刀一样,硬着头皮在说这个事,我没有理由不成全你。”王子正说:“看来如果不是出自本心期望必成的事,还是不要做了。”
  潘优树说:“可以做朋友吗?”王子正说:“可以。”潘优树说:“我以为你宁愿跟我们做陌生人。”王子正说:“那就做陌生人好了。”潘优树说:“如果没有这个事,咱们也不会认识,如果当这个事没有,那也当咱们从来不认识吧。”王子正说:“如果哪天我落到你手里,请多关照。”潘优树说:“没问题。”


第二七一章 死相
  晚上,王子正回到家里,王吉良已经做好了晚饭,等他回来,一如往常的玉米粥,凉拌杂菜。王子正说:“听说你要结婚了?”王吉良说:“听谁说?”王子正说:“你岳父。”王吉良说:“他没跟我说,我那个岳父闲话什么没谱的事都敢说,一到节骨眼儿上就密不透风了,您还不了解吗?”王子正说:“这不是迟早的事吗?既然已经都二十多了,就办吧,慎着也没意思。”王吉良说:“我跟远野哥商量商量。”王子正说:“结了婚就搬出去住吧。”王吉良说:“嗯。”
  王子正喝了一口粥,说:“以后就要自己做饭了,好期待。”王吉良说:“您才不会自己做,一定是长吃行者茶楼了。”王子正说:“不会,我感觉自己做点儿饭吃吃也是很有情趣的一件事。”王吉良说:“好像很落寞的样子,出了什么事吗?”王子正说:“被人给蹬了。”
  王吉良说:“您太缺乏自信了,让别人也不敢相信您。女人都是非常敏感的,尤其是对爱情。您找的那个女人一定事业有成,很有风格和主见,否则您也看不上。这种女人除了爱情无所图,眼光非常独到敏锐,您有一点儿犹豫,她跑的比兔子还快。”王子正说:“是啊。”王吉良说:“不过,能拒绝您,除了说明她本身优秀,也说明她重情不重利,为人坦荡。别灰心,如果她不是吊您的胃口,就接着追吧。”
  王子正说:“我倒希望她是吊我的胃口,可惜不是。”王吉良说:“我看您也没有真想找个女人,一个人过又觉得不甘心。对爱情向往又心存藐视,一方面想要享受一方面又狐疑不决,对人缺乏必要的信任。不到手的你想要,到手的又忙着想扔。您这个心态是不会成功的,我都看的出来,哪个有头脑的女人会把后半生压到一个这么别扭的男人身上?不过,没有人爱您,也很奇怪。不要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架势,稍有点儿资本的女人都不会强人所难,非要爱您。”王子正说:“难道我不值得别人非要爱吗?”王吉良说:“当然不值得,任何人都不值得。”
  王子正睡到半夜里醒来,因为习惯了不拉窗帘,此时月亮正升到当空,月光透过大玻璃窗撒到屋子里来。王子正起身到厨房热了一杯牛奶,拿了一碟子可可小酥饼,席地坐在月光里,想念起温耀来。非要爱自己的人不是没有,只有那一个还半路上把她推给了别人,当时如果挽留,她是不会走的,大概也不会那么早就死去了。想起她跟自己在一起时幸福的样子,如今十分怀念。王子正也觉得自己是太自恋了,以至于一般二般的人根本入不了自己的法眼。可是入得了的,又怎么会留到自己手上呢?留不到也只好算了,反正是不能将就,不是挑剔,实在是将就不了。
  第二天一早,王子正上了班,开过了班前会议,郑安华说:“你和那个谢婉如进展怎么样?”王子正说:“吹了。”郑安华说:“她竟然不愿意?”王子正说:“你早知道这事不成。”郑安华说:“当然,她已经很幸福,怎么会为了一个二虎的人放弃现在的生存环境?你要是志在必得,也许还能擦出点儿火花,可是你是志在必不得,被拒绝不是你求仁得仁吗?”王子正说:“帮我留意有没有优秀的寡妇。”
  郑安华说:“干吗非得找寡妇?不想未婚的小姑娘吗?”王子正说:“不行,恐怕合不来,我也没兴趣陪着她装嫩。最好是跟我同岁,或者小两岁以内,不能比我大。”郑安华说:“你的条件越来越苛刻了。”王子正说:“我一个人又不是不能过,要找就找一个合意的,否则不要。”
  郑安华说:“远野和吉良跟我说要结婚。”王子正说:“那就结吧。”郑安华说:“他们说是你的意思。”王子正说:“我是听你说的。”郑安华说:“好吧,那就结吧。”王子正说:“那姐儿俩要来国内定居吗?”郑安华说:“生孩子的时候到美国。”王子正说:“看来我们的后代都将是美国人民了。”
  郑安华说:“我已经开始在美国置办产业了,你来吗?”王子正说:“我就不去了,咱们不是在你老家那个小渔村建了月照生态城了吗?我已经和伍阳约好,将来到那里去养老。如果我父母在,我就在新乡。”郑安华说:“这样也好,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现在交通这么发达,住哪儿都不耽误见面。”
  方林振挽着韩半夏参加了伍远野和王吉良的婚礼,看到两对璧人光彩夺目的样子非常羡慕。方林振对韩半夏说:“咱们也结婚吧?”韩半夏说:“好啊。”方林振说:“也像他们一样。”韩半夏说:“我们家肯定是要办中式婚礼的。”方林振说:“一切都是你说了算。”
  方林振看到妹妹方林素也跟着丁豆一家在亲友席上,就走过去,打了个招呼,丁丁说:“林振,什么时候轮到你啊,我可都等不及了。”方林振说:“这是我女朋友韩半夏,下一个就是我了。”丁丁冲着韩半夏点点头,说:“我一定少不了礼钱。”未出一个月,方林振和韩半夏也结了婚,伍远野和王吉良也到场祝贺。
  方林振大婚之后同房,干柴烈火又勇于表现,两个人在调暗的灯光下,做的死去活来。韩半夏最终说:“我累了,睡吧。”方林振才抱着韩半夏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方林振醒过来,摸到韩半夏身上凉凉的,翻过来一看,脸色发灰白,脸形都变了,心里诧异,轻声叫道:“半夏,醒醒。”
  方林振叫了半天也不见回应,越看越觉得韩半夏不是睡相,是死相,心里开始害怕,猛烈的摇了起来,一边大声呼喊,韩半夏一点儿回应也没有,方林振赶忙把了把脉,没有。摸了摸胸口,也没有心跳,又趴在胸口听了半天,没有一点儿动静。赶忙打电话叫120,放下电话就开始给韩半夏做心肺复苏,一直到120开到,判断已死亡,还是送到医院进行抢救,直到判断确系死亡:性r交猝死。
  韩半夏的父母赶到了医院,看到女儿躺在那里,老两口号啕大哭。韩父韩西江一把抓住方林振的脖领子,吼道:“我们不相信什么性r交猝死,我们的女儿一向十分健康。一定是你对我女儿施以非人的待遇导致的,比如不当性r交造成的人身伤害。你这个禽兽,我要求解剖尸体,我要把你告个法庭。”方林振说:“我爱半夏,我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我对令媛非常珍惜,当时体贴温柔,绝不敢有一丝亵渎和冒犯。我是非常小心的,像对待世上的无价珍宝。请相信我,我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韩西江说:“解剖是一定要的,我们要求法院立案调查,我女儿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走,我要替她讨个说法。”韩母柴莉香说:“看,我女儿身上还有瘀斑。”韩西江看了一眼,一扭头就给了方林振一记重拳,方林振也不敢还手,韩西江狠狠的揍了方林振一顿。
  韩西江不到五十岁,打起人来还是一把好手,方林振忍无可忍,一把抓住韩西江的拳头,把他按在墙上,说:“岳父,你不是要告我吗?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等待法院对我的判决吧,我服从法律制裁,如果我确实有罪的话,我认。”韩西江被方林振捏的两手酸麻,柴莉香又上前来拉住他,他才放了手,说:“姓方的,咱们没完。”
  伍远野和王吉良谈完了公事,王吉良给伍远野倒了一杯红茶,说:“听说了吗?方林振的新娘子在结婚当夜性r交猝死,被他老丈人告了。现在官司了结,他无罪。”伍远野说:“居然会有这种事,那小子是使了多大的劲儿啊。”王吉良说:“那女的也太脆弱了些。”伍远野说:“只要不耽误咱们的事,他死活也无所谓,也不是什么好人。”王吉良说:“是啊,如果是真善良,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横祸。先是程樱,这又是韩半夏。方家委实不是个吉利的人家,一定是坏事做绝了,怎么死的不是他和他老子。”
  伍远野说:“这不可能是方林振的阴谋吧?”王吉良说:“如果是我,怎么也得把韩家的财产稳稳的弄到手再说,现在刚有点眉目,就作践死了人家女儿,下手也太早点儿了。”伍远野说:“嗜杀本性坏了他的事?照父辈们所说,他们对除他们之外的生命就是这么肆意践踏?就像一不小心碾死了一只小蚂蚁?”
  王吉良说:“我看方林振也不怎么在意,那个人似乎没有什么事能打击到他,尤其是感情,不会对他有冲击的,他看的很开。”伍远野说:“像往常一样,脸皮光滑洁润,收敛不住的风采斐然?”王子正说:“是啊,说起这个事的时候,稍有一点儿落寞,但是无伤大雅。本来,他什么也没有失去,凭添了一缕哀愁,倒给他的气质加分了。”


第二七二章 爱屋及乌
  伍远野说:“这应该是他家传的顽强作风或说冷酷。”王吉良说:“可是表现出来的是热情,对生命的大爱。”伍远野说:“那是对他们自己。”王吉良说:“往好了说,这恰是人性的本真啊。”伍远野说:“是啊,也算无可厚非。但是这种人还是远离的好,我可不想给他们当踏脚石。”王吉良说:“谁给谁当踏脚石还不一定呢,他的投资咱们不用白不用。”伍远野说:“我真怕他们给咱们带来晦气。”王吉良说:“咱们命这么硬,他扛不过咱们,没事的。”
  官司了结,方林振到韩半夏家登门拜访,韩西江在门口,没让他进去,冷冷的说:“你来干什么?”方林振说:“我现在在凉山州东南部大凉山区少数民族聚居区做我的第四座生态城,我想也许您愿意投资跟我共同建设,也算是为半夏做好事,保佑她来生幸福到老。”
  韩西江说:“你惦记上我家的财产了?”方林振说:“不是,因为那里是贫困山区,做那个项目可以帮助那里很多人脱贫致富,于国于家都是有大利益的。有关我们前三座生态城的建设,您应该也听说过,我们做的确实是利国利家的好项目,如果不是有之前的成功经验,我也不会请您合伙。”
  韩西江说:“我们家没有那么大的抱负和野心,只要做好悬壶济世这一件事就够了,不管怎么说,半夏死在你手里,我们家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们不想再跟你打交道。医院方面的合作也全面终止,请你不要勉强我们,请自重、自便。”韩西江把方林振关在房门外。
  柴莉香说:“他也是好心。”韩西江说:“什么好心?女儿已经死在他手里,他又想来吞并咱们家的产业来了。”柴莉香说:“不会吧?”韩西江说:“不得不防,那家子人精明的要死,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家业?咱们请的胡律师对他家知根知底,就说他的家业都是使手段从别人手里套过去的。早知道是这么种人家,我绝不会同意半夏嫁给他,结果连命也丢了。这时候又来充好人,拓海又单纯,怎么能留这么个披着羊皮的狼在身边?好好的烧香保佑咱们的拓海长命百岁吧,那种人一定要离的远远的。”
  韩拓海放学,刚要上自家的车,方林振从后面过来,说:“拓海,姐夫请你吃晚饭。”韩拓海看了一眼方林振,说:“不用了。”方林振一把拽住,说:“我很爱你姐姐,她去世,最难过的是我。为了怀念她,我想和她的家人保持友善的关系,我想尽我所能替她照顾你们,请让我尽点儿心吧,起码不要把我当敌人。”
  韩拓海说:“我姐是让你操r死的,你还想操r死我?”方林振说:“你姐姐本来就有冠心病,只不过咱们都不知道,她的死是纯粹的意外,如果她跟别人结婚,一定也是这个结果。你不能把一切都怪在我身上,这不公平。”
  韩拓海犹犹豫豫,方林振一拉他的胳膊,说:“就跟咱爸说你去同学家做卷子去了,咱们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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