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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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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林振说:“你是怕我有一段刻骨销魂的爱情吧?”丁豆说:“我怕是《电锯惊魂》。”方林振说:“这丫头会这么狠吗?”丁豆说:“反正我告诫过你了,不管是作为朋友还是兄弟还是妹夫。”方林振说:“我放不下她。”丁豆一挑眉,不说话了。
方林振说:“你不如也找一个消遣,那个怎么样?”丁豆说:“失陪。”转身要走,方林振一把扯住,说:“约了姜氏兄妹了吗?”丁豆说:“约了。”方林振说:“那一起吃个宵夜吧。”丁豆说:“别去给我丢人了。”方林振说:“如果我想娶唐绘理呢?”丁豆转回身,说:“你不是开玩笑吧?”方林振说:“我说真的。”方林振说:“也许现阶段她是适合你的。”方林振说:“活的就是现在,如果拥有正派的性生活只能结婚的话,那我就跟她结,这下你觉得我是正派人了吧?”丁豆说:“跟我没关系,我先走了。”
方林振看着丁豆消失在人群里,扭回头看着灿烂的T台,随着震撼的音乐自我陶醉的轻轻扭起了身体。姜氏兄妹手拉手出来谢幕的时候,方林振怎么看都觉得姜彩可的骨架太向上端了,尤其是两肩,向上挑着,头和脖子似乎缩在肩里,非常别扭。忽然想起一句话:美人美在骨。不说内涵,仅从字面上理解,姜彩可这个骨架远没有唐绘理看着顺眼。目前,方林振扪心自问:想跟唐绘理在一起。而且,这个姜彩可不是已经在男朋友了吗?也没有退路了,只有唐绘理。
四外都是向姜氏兄妹的掌声,方林振在掌声里出了大厅,直奔后台。拉住一个服务生问:“模特儿都在哪儿?”服务生说:“在化妆间。”正好旁边有棵铁树,开着玉米棒子似的锥形黄花,听说铁树开花要六十年,方林振觉得这是个吉利的数字。伸手费了老半天的劲把铁树的花掐下来,弄了一身一手的花粉和汁水,也不顾得,直奔化妆间。
方林振推门进去的时候,模特儿们正在卸妆。方林振一个一个仔细看过去,在最头儿上就是唐绘理。方林振大踏步的走过去,单腿跪下,捧着铁树花,对唐绘理说:“绘理,嫁给我吧。”时间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停下来看向方林振。唐绘理扭回头,方林振就是一愣,不是唐绘理。自己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把她错认成唐绘理。这位模特儿站起来,看了看他,接过铁树花,说:“好吧。”周围的人都鼓起掌来。
方林振尴尬的站起身,说:“请问你是唐绘理小姐吗?”这位模特儿一脸诧异,说:“不是,我是莫慧兰。”方林振说:“那你知道我是谁吗?”莫慧兰说:“你不是那天跟我们遇到的方林振方总吗?”方林振说:“是我,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我以为你是唐绘理小姐。”莫慧兰微笑着说:“是吗?她今天好像是生病了,没来。”
旁边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说:“是她男朋友病了。”莫慧兰同情的笑笑,把铁树花塞到方林振手中,又坐下去卸妆了。所有人都扭回身,专心卸妆。方林振问莫慧兰:“兰姐,你知道她家在哪里吗?”莫慧兰头也不回,一边往脸上扑着卸妆水,一边说:“不清楚哎。”所有的人都在忙,没人理会方林振,方林振沮丧的抱着铁树花出了化妆间。
外面飘起了雪花,方林振抱着铁树花打电话找到了丁豆,丁豆正跟姜氏兄妹宵夜,三个人看到方林振都颇意外,站起来招呼。方林振直愣愣的对姜秋道说:“你们公司模特儿队的有个叫唐绘理的小姐,今天请假,你们知道她的住处吗?我今天一定要找到她。”姜彩可说:“我给你问问。”姜彩可问来了唐绘理的地址,跟服务生要了纸笔记下来交给方林振。方林振说:“谢谢。”转身就走,姜秋道说:“我陪你吧。”方林振说:“不用。”
姜秋道定定的看着方林振离去,丁豆和姜彩可都坐下来。姜秋道也坐下来,丁豆看着他说:“怎么了?”姜秋道双手抚了一下脸,说:“没什么。”姜彩可说:“我哥也曾追求过唐绘理。”丁豆说:“今天她请假,那就是说我刚才在T台上看到的不是唐绘理?林振到底搞没搞清楚谁是唐绘理?连人也认错?”姜彩可说:“只要没有爱错就行,但是她有男朋友。”
姜秋道说:“连我都拒绝,林振应该也会被碰的灰头土脸吧,看样子他是来真的。”丁豆说:“那个女孩儿那么好吗?连你都追过她?”姜秋道说:“蛮个性,男朋友是个画画的,经营着一家画廊,气质非凡。”丁豆说:“现在你还爱她?”姜秋道说:“不爱了,我一看到她那个男友就打了退堂鼓,觉悟了,她不是我的女人。”
丁豆说:“被人家比下去了?”姜秋道说:“跟我完全不是一个类型,是个有点儿神经质的天才,喜欢那种男人的女孩儿应该不是我想要的。但是单看唐绘理是个极富性感的女子,是那种传说中被所有男人都爱的女人,林振爱她爱的那么狼狈,我一点儿都不意外。”丁豆说:“我倒希望他被撅回来。”姜秋道说:“几乎肯定是的。”
方林振到了唐绘理家敲了门,堵住门上的猫眼,唐绘理来开了门,见到是方林振就要关门,方林振使尽全身的力气挤了进去。进了门,方林振就单膝跪下,拿着挤烂的铁树花,说:“这是六十年一开的铁树花,我要娶你,嫁给我吧。”唐绘理说:“我有男朋友。”方林振就仰头仔细的看她,见她的脸有轻微的浮肿,一脸病容,房间静静的,似乎也没有其他人,心里大起疑心,说:“我保证永远爱你,只爱你。你没有男朋友,我知道。”唐绘理咳了两声,笑道:“你挺贼呀。”
方林振也笑道:“你也不差。”唐绘理说:“你想怎么样?”方林振说:“结婚。”唐绘理说:“不行,咱们的条件相差太多了。”方林振说:“我不在乎。”唐绘理说:“我在乎。”方林振站起身,说:“你没有什么我都能给你,你在乎的一切。”唐绘理看着方林振不说话,方林振一把抱住唐绘理,说:“我对你一见钟情,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你,只要得到你,我什么都不计较。”方林振要吻唐绘理,唐绘理拼命挣脱开,一巴掌扇在方林振脸上。方林振捂着脸,委屈的说:“你打我。”走进一步,抱住唐绘理吻了起来,唐绘理没有躲。
方林振的手开始不老实,唐绘理在他的耳边说:“你要是敢对我胡来,我就报警。”方林振说:“好,咱们结婚之后再来。”方林振抱着唐绘理坐到沙发上,说:“你发烧了?”用手摸了摸唐绘理的额头,说:“这么烫,得去医院啊。”唐绘理说:“就是感冒了,扛几天就过去了,以前也是这样。”方林振说:“不行,得去医院。”唐绘理说:“不用。”方林振说:“听话。”抱起唐绘理就走,唐绘理说:“我自己走。”方林振放下唐绘理,两个人下楼,方林振开着车带着唐绘理直奔医院。
第二八五章 认真
唐绘理打着点滴睡着了,方林振觉得坐在她身边很安心,从来没有这么平静过。下面总是胀胀的,说明自己心里就是这个女人。唐绘理一直睡,吃晚饭的时候,方林振也没有叫她,自己到外面吃了饭,叫人拿了洗漱的东西,租了个陪床的躺椅,夜里就睡在唐绘理身边。第二天早上,方林振醒过来,唐绘理也醒着,说:“我饿了。”方林振说:“先洗漱了,我去买饭。”
方林振摸了摸唐绘理的额头,已经退烧了。伺候唐绘理洗漱了,自己也洗漱了,出去买了早点。回来看唐绘理精神还好,就说:“你是租的房子啊?”唐绘理说:“是,我家是农村的,非常穷。我大学毕业以后,家里都以为我会挣大钱,可是我也找不到挣大钱的工作,学的是机械制造,就改当了模特儿,以前挣的钱除了基本生活费,都转到家里去了。我自学了服装设计课程,想将来开一家服装店,前店后厂那种,现在就自己留点儿钱攒着。”
方林振说:“那别干模特儿了,我给你钱现在就开店。”唐绘理说:“你真的要娶我吗?”方林振说:“是。”唐绘理说:“如果咱们将来离婚,我能落下一家店,也值了。”方林振说:“我相信你是有才华的,不比姜彩可差。”唐绘理说:“我比不过她。”方林振说:“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唐绘理说:“我恐怕得从扒版开始做。”方林振说:“这样,先不要开店,实在要做就到服装学院系统的学一下。”唐绘理说:“不用了,我自己能做。”方林振说:“不行,要做就要做到专业,要想水平高,没有专业指点可不行,一切费用我来。”唐绘理说:“好吧。”方林振说:“但是得先结婚。”唐绘理说:“好。”
腊月二十九的时候,方林振带着唐绘理到了加拿大。方克看到唐绘理的第一眼,眼神就是一亮,曹兰黛看在眼里。方林振也看在眼里,说:“爸,我女朋友唐绘理。比兰姨怎么样?”方克说:“非常好,你要好好善待她。”方林振说:“是。”
曹兰黛带唐绘理到厨房去准备晚餐,方克父子在客厅里喝茶。方克说:“这个女孩儿不像是富贵人家的,而且过于性感了,一种野性的性感,做为一个男人,跟她在一起就太幸福了。她的情史怎么样?”方林振说:“还没有交过男朋友。”方克说:“那就更难得了,像一朵饱满鲜艳的玫瑰,在阳光里刚刚绽放,生命力非常拙实,是你命中的女人。连我这个老司机都被她深深吸引,你是怎么得到她的?”
方林振说:“偶然,本来我只是想玩儿玩儿,后来发现那么玩儿太不光明,还是娶了再玩儿正大光明,麻烦也比较少。”方克说:“你这不是视婚姻如儿戏吗?”方林振说:“她只有一个性感的身体,没家世、没格调、没修养、没思想,等等吧。我是不会跟她有孩子的,她不配。我得和一个高贵的女人生孩子,年纪到了,好好的再娶一房太太。”
方克说:“你可能是低估了这位姑娘。”方林振说:“我对她的性r欲太强,但是在精神上没有交流的欲望,一有交流就明显的觉得她太Low,根本说不到一块儿。”方克说:“可以培养啊。”方克说:“怎么把一头猪培养成雄鹰呢?我只是现阶段想操一头猪而已。”方克说:“这么说不是连自己也骂了?”方林振说:“但是我就是这个感觉。”方克说:“那结婚有什么意义?”方林振说:“不结婚就是私生活混乱,结了婚就是理所当然啊,将来说起来可以说执着的向往爱情和家庭生活,不断追求,我是认真的。”
方克说:“至少保证她离婚后的生活。”方林振说:“我会教她一手谋生技能的,甚至可以把她嫁给一个不错的傻瓜。”方克说:“你打算跟她过几年?”方林振说:“等到我厌倦了。”方克说:“玩儿别人的同时也是玩儿你自己。”方林振说:“人生就是这样的,活在当下,目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想太多、太远。”
方克说:“你可能已经被这个唐绘理看透了,她的目光相当的有穿透力,甚至可以说是睿智。”方林振说:“我会跟她签婚前财产协议的。”方克说:“她也许并不想从你们的婚姻里得到什么,你把她看作性伴,她也是那么看你的。”方林振说:“我已经许给了她一家服装店,她就说在婚姻里落下一家店也值了。”
方克说:“能这么说,就说明她的不俗,她没有想贪得无厌的得到更多。你在想离婚的事,她也想好了。”方林振说:“现在的人都是这么想。”方克说:“这就是她的见识和善良。”方林振说:“她是个好人,愿意从我开始做一个女人。”方克说:“等你的人生游历了几十年之后,你也许会发觉她才是你真正热爱的人。”方林振说:“我不喜欢她这种没有野心的善良,我认为这是一种软弱。”方克说:“这也是很难得的。”方林振说:“这个世上没有难得,只有放下。”方克说:“她是个值得你爱的女人。”方林振说:“好吧,我看情况。”
曹兰黛看到唐绘理也有一种久违的性冲动,忽然明白为什么会有女同性恋,原来是可以的。她想起方克初见唐绘理那闪亮的眼神,知道这女孩儿有一种男女老少通吃的惊人魅力,太原始太野性太丰美,以至于是个人都想咬上一口,世上竞有这样的女人,真是天造地设、鬼斧神工。曹兰黛是以一种开放和友好的态度来对待她的,唐绘理也能体会到曹兰黛的友善,两个人相处的非常融洽。
唐绘理本来以为厨房里会有三、五厨娘,但是没有一个,看来一切都是曹兰黛打理。曹兰黛一边自己忙,一边叫唐绘理帮忙打下手。很多食材唐绘理都没见过,曹兰黛耐心的教导她怎么处理,一边示范一边解说。唐绘理以为曹兰黛会问自己的家世、学历、向来的生活来源、工作、朋友、情史,但是曹兰黛什么也没问,只是介绍各种厨具的用法,食品的好处,加拿大的生活趣事,就像对待一个已然非常熟悉的晚辈。气氛和谐,唐绘理十分感激,努力的做好。
这是一餐唐绘理从来没吃过的晚餐:烤鸡、蔬菜沙拉、土豆羊肉汤、奶酪、核桃面包。味道出奇的鲜美,唐绘理出于真心的说:“这是我吃过最美味最舒服的晚餐,有一种跟国内完全不同的味道。”方克说:“虽然地域和食材有关系,但是你兰姨的手艺也是一大原因,在这里好好的跟她学学,回去可以自己做着吃,外面吃不到的,大世界也不行。”
曹兰黛笑道:“就算材料工艺都一样,每个人做都有每个人不同的味道,恐怕是学不来的。”唐绘理说:“同意,我妈做菜的味道我就永远学不来,各种细节一模一样,就是不行。”曹兰黛说:“每个人的味道都不一样,掌握的火候不同就千差万别。”
方林振说:“爸,兰姨,我们打算正月十五结婚。”方克说:“好啊。”方林振说:“就在加拿大找个小教堂,咱们一家人团聚一下,叫林素一家也来。咱们这边儿办了,再回绘理家办一回。”方克说:“很好。”曹兰黛说:“这怎么行?哪个女孩儿不希望有一个终身难忘的盛大婚礼,咱们家又不是没有这个条件。”
唐绘理说:“我觉得那种形式的东西没有意义,如果有缘终身的,一句话就可以;如果无缘终身的,再隆重的表现也如大厦倾覆,转眼灰飞烟灭。”方克说:“我跟你兰姨也是在附近的小教堂里举行的婚礼,就在牧师前宣了誓,别的一个人没有,这些年也过得很安稳,相伴终老是一定的了。”方林振说:“我们也在那里办。”
丁豆一边切着牛排,一边抬头看了一眼姜秋道,说:“唐绘理在你的手下,你居然被她骗了?”姜秋道说:“我并非不知道她骗我,既然她那么说,就是不愿意跟我,我何必那么执拗的为难她呢?”丁豆说:“你不为难她,她怎么知道你的诚意呢?”姜秋道说:“我知道她明白,但是她有她的考量,而我也认同,两下里一退步,就黄了呗。我还是那句话,喜欢林振那种人的女人,也不是我想要的。”丁豆说:“你爱她,但是你不愿意爱她。”姜秋道说:“是这样。”
丁豆说:“经济原因?”姜秋道说:“从根本上说:是。”丁豆说:“难道爱情也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姜秋道说:“是。”丁豆说:“林振的想法似乎跟你一样,但是他觉得唐绘理可以解决目前他的最大问题,就是:性。”姜秋道说:“他是感官型精神,我是精神型感官。他无肉不欢,我是无爱不性。”
丁豆说:“你在等你不爱唐绘理,再去寻找新的爱情?”姜秋道说:“我等新的爱情来淘汰唐绘理。”丁豆说:“我给你介绍个人怎么样?”姜秋道说:“一定是好的,说来听听。”丁豆说:“新乡九卿里二爷的女儿:赵盈果。”姜秋道说:“秋天是果实的季节,从名字上看,我们两个很有缘。”丁豆说:“那我就替你约她了。”姜秋道说:“好。”
第二八六章 从未
方林振在加拿大的新婚生活非常幸福,过了蜜月,回到新乡,就安排唐绘理进了河南东华服装学院去学习,自己去了四川大巴山的叶克生态城四号,投身当地物产的科研工作。月末的时候,方林振飞到郑州和唐绘理会面,憋了一个月的方林振跟唐绘理在床上腻了三天三夜,就又飞回四川。转眼到了六月末,方林振跟唐绘理在床上腻了三天三夜之后,一起在饭店吃大餐,弥补这几天来的消耗。方林振说:“你现在也放暑假了,跟我到四川去吧,咱们可以天天腻。”
唐绘理说:“我想回新乡,把我的前店后厂开起来。”方林振说:“知识积累不够吧?”唐绘理说:“我已经会扒版了,想边干边学。”方林振说:“何必这么急呢?”唐绘理说:“不是急,我觉得这样学的更快。”方林振说:“你想尽快有自己的独立事业?我让你感到不安全?”
唐绘理说:“是。我不想成为你的性玩具,激情耗尽之后被丢到垃圾堆里。你跟我结婚不过是性的掩人耳目,根本没有爱情。”方林振说:“我不想跟别人上床,只想跟你上床,这就是爱,你还想怎么样呢?我让你上服装学院不是关心你的成长、发展和将来吗?”唐绘理说:“那你就让我先开店,我好踏踏实实的伺候你。”
方林振说:“咱们都退一步,你必须跟我去四川,就算是我离开你,我也会帮你把店开起来,咱们可以签个协议。”唐绘理说:“我不去四川,我要回新乡开店。”方林振说:“你要是不听话,就什么都得不到。”唐绘理说:“那我来起草协议。”方林振说:“可以。”答应的同时,方林振心里已经有点儿烦烦的,心想:这个女人真是拎不清,伺候好了自己想什么得不到?她偏偏纠结于眼前利益,仿佛只想从这段婚姻里得到一家服装店就满足了,就像是够本儿一样。也许在她看来,这不是婚姻,这就是买卖。虽然家境贫穷,也不至于如此鼠目寸光。方林振叹了一口气,体会到自己已经对她有点儿烦,也许她是对的。
暑假的两个月,方林振白天在自己的研究所里专注科研,晚上回到住处,跟唐绘理尽享床第之欢。开学的时候,方林振开车把唐绘理送回了学校。唐绘理说:“我想有个孩子。”方林振说:“再过几年吧。”唐绘理说:“我已经都二十五了,我不想那么晚要孩子。”方林振说:“我不想要。”唐绘理说:“我想要。”方林振说:“以后再说这个问题。”
唐绘理说:“就现在说清楚,既然结婚了,就应该要孩子,否则结婚还有什么意义?”方林振说:“结婚是为了过正常合理的性生活,生孩子可以等到你三十岁,这个问题咱们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唐绘理说:“我已经怀孕了。”方林振说:“不是带了节育环吗?”唐绘理说:“我没带。”方林振说:“你骗我?这个孩子没有继承权。”唐绘理说:“我养。”方林振说:“跟我没关系。”唐绘理说:“好的。”唐绘理转身就走,方林振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说:“跟我去医院检查。”唐绘理说:“去就去。”
检查结果出来,唐绘理果然已经怀孕了。方林振说:“打掉吧。”唐绘理说:“不行。”方林振说:“那就离婚。”唐绘理说:“好啊。”方林振说:“你为什么要跟我使这种小手段?”唐绘理说:“你说呢?”方林振说:“任何手段对我都是没用的,尤其是小手段。”唐绘理说:“我知道。”
方林振说:“协议离婚还是等着法院判决?”唐绘理说:“我没钱打官司。”方林振说:“协议离婚吧,这样你还赚的多点儿。”唐绘理说:“我听你的。”方林振说:“这似乎在你意料之中?”唐绘理说:“我跟你结婚就是想借个种。”方林振说:“钱呢?”唐绘理说:“我这么美,有的是人送给我,要想当个阔太太也不是难事。”
方林振说:“你想卖身?”唐绘理说:“谁不允许?”方林振说:“跟我没关系,以后各走各路。”唐绘理说:“咱们是签了协议的,我的店你得投,钱。”方林振说:“好吧,按协议来。”唐绘理说:“我已经退学了,店面已经找好了,手续也办全了,请你把钱打到我卡上。”方林振说:“我现在没钱,等等吧。”唐绘理说:“为了这个孩子,你多少也心软一点儿吧?难道真要我怀着你的孩子出去卖?”方林振拿眼睛深沉的看着她,唐绘理说:“你这么看着我没用,给钱吧。”
方林振说:“早知道你这么贱,我就不应该招你。”唐绘理说:“就像一个吃撑的人在后悔不应该吃那么多?”方林振说:“明早我给你转账,一笔结清。”唐绘理说:“为了孩子,咱们还可以做朋友吗?”方林振说:“我没有这个孩子,也没有你这个朋友。钱结清之后,咱们就是陌生人。”唐绘理说:“从未相识。”方林振说:“从未。”
方林振三下五除二,跟唐绘理撇清了关系,回到大巴山,一头扎进科研,下面那个不安分的东西已经耷拉了下去,方林振确信对唐绘理已经餍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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