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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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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林振三下五除二,跟唐绘理撇清了关系,回到大巴山,一头扎进科研,下面那个不安分的东西已经耷拉了下去,方林振确信对唐绘理已经餍足:一个短浅鄙俗的女人,单纯的肉体真的是相当乏味,那种女人生出的孩子,一定是个十足蠢货,奸佞的小人,长大了也跟她妈妈一样是个市井之徒。果然找妻子还是得找大家闺秀,就算耍手段也会耍的好看些。
方林振一个星期没碰裆下那个东西,硬不硬都没兴趣碰一下。两个星期以后,他开始偶尔撸一发,幻想里还是唐绘理,每次做完都空虚的要死。想别人又没有实体感受,他甚至想到了死去的程樱和韩半夏,想个开头,总能回归到唐绘理。但是内心已经明确的表示:不可能再是唐绘理,那已经是块烂肉。方林振梦到了姜彩可,虽然模模糊糊,但是他确信梦里的就是姜彩可。
他梦到自己去找姜彩可,姜彩可在一个大讲堂里讲课,看到他出现在教室外,不安的朝他望过来。方林振觉得这是冥冥之中的暗示:他和姜彩可才是真缘分。他想起上次见到姜彩可谢幕时,她的肩膀有点儿往上端,看着很别扭,骨相不大好。但是不容置疑的是她脑子好啊。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又也许是衣服的原因,大概肩膀上有垫肩?方林振打算再去看她一眼,虽然她有了男朋友,自己都离婚了,说不定她也吹了。
方林振回到了新乡,依旧宿在大世界,到丁豆的办公室去找丁豆,丁豆说:“你怎么回来了?生态城那边儿不是正如火如荼吗?”方林振说:“我离婚了。”丁豆说:“这么快?”方林振说:“她只想从我们的婚姻里得到一个孩子和一家服装店,现在都得到了,就把我给踹了。”丁豆说:“没那么快吧?有孩子也应该没生出来。你怎么那么快就玩儿脱手了?”方林振说:“我被唐绘理给耍了,她根本就不爱我,也没打算跟我长过。”
丁豆说:“你不是也这么想吗?你们可以说是志同道合,求仁得仁就分道扬镳。”方林振说:“因为毕竟她怀的是我的孩子,我也不愿意跟她太过计较,她要什么我就给了什么。”丁豆说:“就是要了你一点点钱。”方林振说:“在我来说是一点点儿,但是对她来说可是一笔大财富,她当模特十年付出整个青春也未必能挣那么多。我是给了她一个青春,她的人生从此就阔绰了起来。基本生活保障、尊严、快乐幸福一下子都有了,我呢?什么也没得到。”
丁豆说:“你已经不是那么想跟她或者说所有女人那么猴急的上床了吧?”方林振说:“那倒是。”丁豆说:“这也是一种得到,你得到的不比唐绘理少,她在你最毛糙的青涩时代安定了你的心,让你成熟和从容起来,对人生有了新的认识,步入了一个崭新理性的阶段,这远比你付出的那笔小钱儿有价值,你是赚到了。”
方林振说:“姜彩可怎么样了?”丁豆说:“她结婚了。”方林振说:“没换人吗?”丁豆说:“没有。”方林振说:“近期会离吗?”丁豆说:“可能会白头到老。”方林振说:“是吗?我发现我爱上她了,夜里醒来的时候,时常因为没有她的爱痛苦到绝望,那种沉沦至死的感受我从来也没有过。”
丁豆说:“我也没有过,我不知道你那是什么感受。”方林振一边想着姜彩可那让人看不顺眼的骨架,一边说:“我想那是爱的感受,我想见她,以确定我是不是爱她。”丁豆说:“如果爱呢?”方林振说:“也不会怎么样,只要她幸福,就让她幸福好了,我是不会碰她的,也碰不到。”丁豆说:“不会想对她表白吗?”方林振说:“也许,但是我会尊重她的意愿,不会无事生非。”
第二八七章 正统
丁豆说:“再过一段时间就是他们的冬季时装发布会。”方林振说:“那我先回四川,到时候再回来。”丁豆说:“如果你要跟她表白的话,我和姜秋道在场也不太好吧?”方林振说:“我得再看看姜彩可,才能决定我是不是爱她。”丁豆说:“你在打什么主意?”方林振说:“我觉得她的骨相不是很好,我不是太喜欢,我怀疑爱她是因为我的情r欲在燃烧我自己,跟她或者说跟女人没有什么关系。”丁豆说:“是你表述不清楚,还是我认识不深刻,我没听明白你在说什么。”
方林振说:“我的意思是说:我因为缺乏爱情的对象,爱情r欲得不到释放,我自己的这种欲望反过来燃烧我自己,引火烧身,有那种自焚的效果。”丁豆说:“被自己本身具有的爱情r欲所伤?跟外人没关系?”方林振说:“明白吗?”丁豆说:“还真没有体会,但又似乎明白。”
方林振说:“所以我还是先看到舞台上谢幕的姜彩可,才能确定我是不是真的爱她,现在虽然我锁定了她,但是是想像中的她,看到了人才能见分晓。”丁豆说:“你说什么是什么了。”方林振说:“毕竟唐绘理怀了我的孩子,你帮我照看一下她。”丁豆说:“你自己怎么不照看?”方林振说:“已经说了再无瓜葛。”丁豆说:“说的这么绝,一定是绝不了的。”方林振说:“再说吧。”
方林振开车来到唐绘理的店外面,小吃了一惊,店面非常清雅别致,异常的干净敞亮,时尚前卫而又端正稳健。时不常的有人进出,看去都是优渥尊贵的客人,应该经营的是中高档服装。方林振又活动了心,想进去看看,想起唐绘理,感觉裆里没硬,还是算了。正要走,看到姜秋道从里面走了出来,唐绘理也跟了出来,两个人谈笑风生,春风满面。方林振骂了一句,这两个狗男女关系一定不一般,看那个德性就知道。唐绘理果然没说大话,她要傍大款有的是人给她送钱。姜秋道举止风流潇洒,一看就是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欢快的表现自我。
姜秋道开车走了,唐绘理向方林振这边看了一眼,转身进去了。方林振不知道她是否认出了自己的车,或者看到了自己,她平静的表现让方林振气不打一处来,方林振冷哼了一声:又贱又装,真倒胃口。方林振倒了车,开走了。方林振一边开车,一边想姜秋道在唐绘理面前的样子,越想越觉得来气,闹不好唐绘理跟自己之前就跟过姜秋道,还装处女?那孩子是谁的?如果不是自己的,自己也不会那么大方给唐绘理那么一大笔钱,当这个冤大头。
方林振来到大世界,直奔丁豆的办公室,丁豆说:“你不是回四川了吗?”方林振按住丁豆的办公桌,说:“姜秋道和唐绘理是什么关系?”丁豆说:“没关系。”方林振说:“你不知道?”丁豆说:“姜秋道追求过唐绘理,被唐绘理拒绝了。姜秋道也觉得两个人不是那么合适,也没有死气白赖的追她。”
方林振说:“现在呢?”丁豆说:“现在姜秋道在跟新乡九卿二爷的女儿赵盈果谈恋爱。”方林振说:“暗地里勾搭唐绘理?”丁豆说:“不可能,你也不看看唐绘理是什么货色,怎么跟赵盈果比。姜秋道比你理性,你都抛弃了唐绘理,何况姜秋道?根本就不会有开始。”方林振说:“我怀疑唐绘理的孩子是姜秋道的。”丁豆说:“我可以百分百的告诉你,不是。你也知道不是,对吧?你看到他们在一起了?”方林振说:“是。”
丁豆说:“唐绘理开了前店后厂的服装店,可能需要姜秋道帮忙,一个女人不容易,你不帮她,还不许别人帮她?你还让不让她活了?你不是还拜托我照顾她吗?以她的条件,迟早会找到一个爱她的男人,幸福的生活,你既然已经放了她,就不应该阻拦别人。你当初不是也说,抛弃她之后,甚至可以给她找个不错的男人嫁了吗?不是反悔了吧?你还可以去找她,复婚什么的,也许她会同意。但是我告诫你,不要勉强,要遵纪守法。”方林振叹了一口气,说:“知道了,我其实对她已经没兴趣了,她爱怎么样都跟我没关系。这是我最后一次去看她,没有以后。”丁豆说:“这样最好。”
方林振说:“姜秋道和赵盈果是你介绍的?”丁豆说:“是。”方林振说:“为什么不介绍给我?”丁豆说:“有程樱在前,你觉得还有门儿吗?”方林振说:“你还有其他朋友。”丁豆说:“你的婚姻观念不正统,我也没办法给你介绍正统人家的女子。婚姻是个严肃的事,大家想的都是一辈子可靠的伴侣,这个事玩儿不起。当然,人世无常,发生什么意外都是有可能的,但是这个无常是天意,是神的事。可是你把你自己当神,想操控这个事,谁也不会接受。”方林振说:“还不许离婚了?”丁豆说:“你这句话本身就说明咱们对婚姻的看法根本不一致,我也不会把朋友介绍给你。”
方林振说:“我问你:还不许离婚了?”丁豆说:“可以离,不行就离、实在不行就离、不爱了就离、实在不爱了就离、不适应就离、不合适就离、使命完成了就离等等,都可以,这是人权的自由,但是人权还需要认真与尊重。你有没有?你玩儿别人的同时,玩儿的也是你自己。我不知道为什么唐绘理明知道你在玩弄她还要嫁给你,跟你发生关系,甚至有了孩子,但是她是认真的,一个认真的人有责任有担当,不可能跟你玩儿下去。她需要稳定的生存空间,也许她曾经爱你,愿意为一瞬的花火,奉献出自己的一段生命。你是幸运的,遇到了这样的女人,甘愿陪你玩儿一场。”
方林振说:“她只配拿来玩儿。”丁豆说:“你说这种话说明只配拿来玩儿的是你。”方林振说:“我不信你心里就只有林素。”丁豆说:“就只有林素。我的朋友们也都是这样认真对待女人的,好好的谈恋爱,好好的结婚,好好的生活。一旦在一起就同舟共济,共同进退,彼此忠诚到老。”方林振说:“冠冕堂皇。”丁豆说:“不是,这是生活幸福的捷径。”
方林振说:“我也可以。”丁豆说:“骗谁?”方林振说:“如果是程樱或者是韩半夏,我就可以。”丁豆说:“唉……,也许,但是她们死了,你现在暴露出来的面目非常狰狞,像个恶鬼一样。我是不会把朋友介绍给你的,怕你坏了我的名头。”方林振说:“以我的条件,什么女人找不着?”丁豆说:“你这样是得不到幸福的,永远都会绝望的醒来,在半夜,水火沉沦,到不了彼岸。”方林振说:“我一定会幸福。”丁豆说:“祝你幸福。”
方林振回到了四川接着忙活生态城的事,过了一个月如约回到新乡,观看灿如星火的冬季时装发布会。方林振又挤在丁豆身边,说:“姜彩可离婚了吗?”丁豆说:“人家过的很幸福,干什么离婚?为你?开玩笑。”方林振说:“无常会勾搭她丈夫的。”丁豆说:“咒一咒,十年寿。”方林振说:“姜秋道呢?”丁豆说:“下个月结婚。”
方林振说:“见鬼,他是不会幸福的。”丁豆说:“你心底里应该在说:那个王八蛋一定会幸福的,去他妈的,怎么不去死。”方林振说:“可惜我就是这么想的。”丁豆说:“你没听人家说:你若盛开,清风自来。你现在这样直往泥里扎,谁会呵气如兰的吹得着你?”方林振说:“我才是清风,想吹谁吹谁。”丁豆说:“不知所谓,忘了告诉你:唐绘理在谈恋爱。”
方林振说:“跟谁?”丁豆说:“跟一个开画廊的画家。”方林振说:“不是编的吗?”丁豆说:“这回是真的了,她从小就喜欢画画,因为装修店面去画廊的时候,遇到了。”方林振说:“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没有监察部吗?”丁豆说:“你不是让我照顾她吗?我们现在也是朋友了。”
方林振说:“什么画家,就是个画画儿的,大路边儿上经常有卖画儿的,声称是什么画家,八十一副没人要。”丁豆说:“这个确实是个画家,在新乡有一号,画廊也开的很成功,虽不是大富之家,家道小康没问题。”方林振说:“找一个离婚的怀孕女人,能有什么高格调?”丁豆说:“这个时候离婚的女人才是真性情,只是说明跟她离婚的那个男人才是真不地道,离了是聪明、果敢、自立自强和勇气。”
第二八八章 欣赏
方林振说:“也幸福了?”丁豆说:“很幸福。”方林振说:“都他妈幸福了,就把我给闪了。”丁豆说:“你不是就想玩儿吗?玩儿的都是图个乐子,一时麻痹,肯定跟幸福南辕北辙。懂得认真和尊重的人才能幸福,长久幸福。”方林振说:“我是还没有遇到值得我认真和尊重的人。”
丁豆说:“那就应该为了遇到她,好好的修炼和忍耐,上这儿干什么来了?”方林振说:“我对姜彩可就是认真和尊重的。”丁豆说:“晚了。”方林振说:“真爱永远都不晚,因为我不是以得到她为目的,我是以她的幸福为目的。”丁豆说:“冠冕堂皇,受罪去吧。”
时装发布会到最后,姜氏兄妹手拉手出来谢幕。方林振仔细的看了,姜彩可的骨架似乎又不端着了,可见之前看着别扭是衣服的原因?方林振说:“豆,你看姜彩可的骨头架子是不是向上端着?肩特别的往上挑,看起来好像头和脖子缩在两肩里,很别扭?”丁豆说:“你才别扭,难道你的头和脖子不是那么长在肩上的?”
方林振说:“不别扭吗?”丁豆说:“是你心理的问题,姜彩可没问题。”方林振说:“你觉得姜彩可的骨架美吗?”丁豆说:“很美。”方林振说:“既然你都这么说,那我一定很爱她。”丁豆说:“人家不需要。”方林振说:“需要不需要我都爱。”丁豆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每次发布会后,丁豆都会招待姜氏兄妹宵夜,这次约在德国餐厅。姜氏兄妹不冷不热的跟方林振打了招呼,丁豆说:“婚礼都准备好了吗?”姜秋道说:“也没有什么可准备的,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的婚事从简,但是我这个心里,还是挺兴奋的,跟你说,还有点儿紧张。我们婚礼的衣服都是彩可操刀,盈果非常喜欢。”姜彩可说:“我这个未来的嫂子跟我很合得来,豆,你做的好媒人。”
方林振说:“真好,你们都那么幸福。来,干一杯。”众人都举杯喝了一口,方林振说:“你们结婚是得到王子正许可的?”姜秋道说:“是啊,盈果特别在行者茶楼约了王子正,我们聊了一会儿。盈果后来跟我说,他非常满意。”方林振说:“都聊了什么?”姜秋道说:“聊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说话的态度和方式,举止和神采,可以毫无保留的流露出我的本性、格调和境界。”
方林振说:“你怎么看我呢?”姜秋道说:“咱们不是一类人,我不好评判,而且我也没到王子正那个水平,可以根据言语之外的东西判定一个人的优劣。你显然是优秀的,这个有目共睹,我也很敬佩。”
方林振说:“我跟高行远的女儿高芰香和新乡九卿大爷的女儿程樱谈恋爱的时候,王子正也没说什么。说明他们也是看好我的,可是程樱意外一死,他们就把我当大敌了,甚至跟我爸摆到了一个防范级别。”姜秋道说:“我是觉得你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虽然你自己不觉得,但是以往的事确实对你产生了不小的打击,你还是应该好好的调整一下你的状态,回到最初在感情上一张白纸的那个心态。”
方克说:“怎么可能回去呢?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丁豆说:“他的意思是说:游戏人生是你的非正常状态,你还是应该回到当初想认真的好好生活那个初心,一开始就觉得不合适的女人就不要交往,免得遗留祸端,这个祸端是指:冥冥之中给你的生命记了一笔黑账。”
姜秋道说:“这可不是我的意思,你的意思你就直接跟他说,干什么落到我头上?”丁豆说:“你完成了他想做的事,做了王子正那边儿的女婿。我岳父非常欣赏王子正,一开始就想让我这个大舅哥勾搭王子正那边儿的女儿,没成功嘛不是。你现在这样,连我岳父都嫉妒。”
方林振说:“我爸欣赏王子正到什么程度?从我记事起就讲他的故事给我听,当然他不可能知道的那么详细,于是就编他的故事给我听,然后给我分析王子正的特色及内涵,还有他身边的那些人,他们的概念、观点、方法、行为,我是一路受到这种指引长大的。”
姜秋道说:“可是基因强大,你还是不像王子正,像了你父亲。”方林振说:“我谁也不像,我就是我。不是我不愿意像他们,而是实在像不了。”姜秋道说:“确实,做自己是最舒服的。但是有个榜样规范行为,可以少走不少弯路,人总是在学习他人的基础上成就自己。”
方林振说:“我学习了三十来年,已经到了开始形成自己风格的年纪。虽然学习是终生的,但是我已经学会了选择。”丁豆说:“你是典型的那种说的真好听的人。”方林振说:“做看似的糊涂事也是我脱离我爸和王子正的一种尝试,你看我的人生现在是不是跟他们完全不同了?也无法相同?”
丁豆说:“本来就不同,一追求不同反而相似了。”方林振说:“跟谁相似?”丁豆说:“跟他们都相似。”方林振说:“都?”丁豆说:“情路坎坷,冰火沉沦。”方林振说:“不是我不想一生一世,可是没有那样的女人。”丁豆说:“你是什么人就会遇到什么人。”方林振说:“那我现在想一生一世呢?”丁豆说:“你不是那个人种。”方林振说:“那就没办法了吗?”丁豆说:“还是顺其自然,不要想那么多吧。”
方林振看了一眼姜彩可,说:“彩可,你认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姜彩可说:“我不知道。”方林振说:“直觉呢?”姜彩可说:“很努力、很智慧、有家世、有人格、很帅。”方林振说:“可爱吗?”姜彩可说:“很可爱。”方林振说:“如果我爱你呢?”姜彩可说:“很荣幸,但是我已经结婚了,没有响应行动的资格。”方林振说:“爱我请远离?”姜彩可说:“可惜是的。”
方林振说:“你有没有姊妹介绍给我?”姜彩可说:“没有。”方林振说:“为什么?”姜彩可说:“你因为爱我找了我的姊妹,我认为你对他们不忠实,没有必要。”方林振说:“你不接受我的爱,但是还想让我沉湎其中?对你抱有幻想?”姜彩可说:“你一定要让我说实情吗?好吧,你爱我是你的需要,而不是我的需要,所以你爱我,跟我无关。”方林振说:“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丁豆说:“拒绝的很彻底,感觉就像是一块大石头被抛向水里,毫不迟疑的直接沉了底。祝贺你,可以轻装上阵,迎接全新的爱情。”方林振说:“彩可,你认为我应该找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你说,就能成为我的目标,无论多少艰难,我都一定找到她,我不想再迷茫下去。但是你要说的切合实际,不要让我到云彩眼儿里去找。”姜彩可说:“你开心就好。”
方林振说:“你这不是敷衍我吗?”姜彩可说:“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方林振说:“我想让你指引。”姜彩可说:“我的看法:唐绘理就很好,但是你们已经分了。”方林振说:“好吧,我去找她。”姜彩可说:“好马不吃回头草。”方林振说:“马饿了照样吃。”姜彩可说:“既然分了说明不适合,我觉得你应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样貌、学识、思想、人格都能跟得上你。你是个很重条件的人,条件不符合的,你会觉得不值得。”
方林振说:“但是条件符合的,又不满足我的欲望。”姜彩可说:“那还是条件不满足,接着找吧。”方林振说:“我现在觉得你是最合适的。”姜彩可说:“我不会找你这样的人,完全以自己奇怪的想法控制愚弄他人。”方林振说:“这不是生活目标明确吗?”姜彩可的电话响了,姜彩可接了电话,说:“我这就回去。”姜彩可站起身,说:“你们慢用,家里有事,我先走了。”姜秋道说:“我也走了。”
只剩下丁豆和方林振,丁豆说:“你跟这二位彻底没戏。”方林振说:“是啊,已经谈扯了。”丁豆说:“要想交朋友,一定要维护自己的正面形像。让别人觉得你好,觉得你安全,这样才能主动靠近你。你本来狰狞,果然狰狞,令人蔑视,谁不离得你远远的?破罐子破摔,任何时候都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方林振说:“姜彩可会看不起我吗?”丁豆说:“她言下已经觉得你非常乏味,虽然你有专业和资本。但是,这正是你想要的后果,不是吗?如果不成,就彻底断了念想。”方林振说:“我做的对吗?”丁豆说:“对,你这样已经接近于正常智商了。你就是想要一次最后的大餐,喂饱了你的情r欲,留待回忆。”
第289章 第二□□章 仰望
方林振说:“好辛酸。”丁豆说:“不辛酸,你仍然觉得姜彩可的骨架不美,不是你想要的。她拒绝你正中下怀。”方林振说:“你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丁豆说:“经过这样一折腾,你已经回复到你的正轨上来了,祝贺你。”方林振说:“你真是我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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