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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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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林振跟着许江川到了庙会,有文艺表演、武术表演、戏曲表演,还有俄罗斯大马戏,有面塑、泥塑、剪纸,各种小吃,还有小游戏、小把戏,再有就是乌泱乌泱的人群。许江川好像一个游在水草丰茂湖泊里的小鱼,欢乐自在,对方林振说:“怎么样?很热闹吧?”方林振说:“是,但是好土啊,好像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感觉。”许江川说:“你不喜欢?”方林振说:“不太喜欢,到处都显得脏脏的,东西一看人就不想要了。”许江川说:“真是富家公子啊,那咱们回去吧。”
两个人回到了大世界,许江川说:“普通人家就是那样生活的,你应该了解一下,他们可是你庞大客户群里的一部分。”方林振说:“庄稼、蔬菜长成了,有没有必要连同培养它们的泥土和大粪一起吃下去?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如果扎淤泥里还有没有它存在的价值?同理可知,已然出头在金字塔顶尖上生活的人就不能再俯就基层。这不是高傲、冷漠,也不是忘本,什么阶层的人就应该有什么活法,才能体现他本应所有的价值和生命理想。”许江川说:“我觉得应该时常了解一下咱们的基层是个什么状况,才能在上层站的稳。”
方林振说:“了解,但是你能像他们那样生存吗?”许江川说:“不能,但是偶尔体验一下还是有必要的,没有体验就没有深刻的认知。”方林振说:“你不可能深刻认知他们,也没有必要,他们虽然是你的基层,但是你站在高位,必须踩实了他们,引领他们,而不是混在其中,这才是你应该做的,也是你的价值所在。他们虽然是我的客户群,但是是我决定他们需要什么,而不是他们决定,这个主导权和控制权在我手中,而且必须在我手中,我才能成为成功的上层人士。”
许江川说:“我毕竟是普通人家出身,想法上跟你还是有很大不同,感觉我跟你也不是一个阶层。”方林振说:“我不是说富贵人家就趾高气扬,飞扬跋扈,我的意思是说:思想和精神上要比普通人高贵清明,行为上谦恭和煦、姿态平和都是必须的。但是你要认识到,高层就是高层,对基层或说下层,决不要俯就,而是要让他们瞻仰你,向往你,从而主动贴近你,为你奉献一切,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并且让他们以为这是他们人生的目标,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鼓励他们不遗余力的帮你向你的方向奋斗和希望。这样你才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你需要的更高级别、更充分的养分,完成你伟大的梦想。注意:这个很重要,所有人的理想都是很多人的愿力支持的产物,如果只有你自己就多半难以达成。”
许江川说:“简直是富贵宝典。”方林振说:“你现在也是富贵人,怎么?对我说的有感受吗?”许江川说:“有一点儿点儿。”方林振说:“富贵日久自然会感受深刻的。”许江川说:“可知你这样的人是不会娶灰姑娘的。”方林振说:“那是童话,骗底层民众的童话,底层民众都是幼稚低级不成熟的东西。任何人一旦经济状况跌到底层,自然就会蜕变成那种东西,愚蠢而又轻信,他们唯一擅长的就是欺骗自己。”
第304章 第三O四章 抛弃
许江川说:“如果你不说话,真不可想像你会如此尖刻。”方林振说:“是深刻和现实,只有真正深刻和现实的人,才配谈理想。”许江川说:“你需要我跟你一致吗?”方林振说:“不需要,如果我有一天一无所有,变成了那种每天无所事事,却妄想发大财的人,希望你也不会离开我。”许江川说:“你不会成为那种人的。”方林振说:“有王子正,我就不得不考虑有那么一天,他给我的压力太大了。”
许江川说:“那么严重吗?”方林振说:“现实只会更严重,严重到残酷。如果不是我享有十几项农业新专利打底,我的生态城就早被王子正吃掉了,我是被他撵着尾巴跑呢。”许江川一脸严肃的说:“真的吗?”方林振笑道:“也没有那么严重啦,但是你最好有这个准备,跟了我不只有富贵,还得操天大的心,十二分的谨慎和顾虑。”许江川说:“是。”
方林振说:“你一定在心里说:幸好我有自己的生意,又做了婚前财产公证。”许江川说:“是啊,人生还是自负盈亏最保险。”方林振说:“有这种觉悟最好,最终大家都是自己给自己搂底。”许江川说:“想不到你这么没有安全感。”方林振说:“不是没有安全感,是认识到无常无时不在、无处不在,这其实是一种相对稳定的心理。”许江川说:“你这么精进,一定能富贵到老,跟我一起。”
方林振说:“我希望你跟我说:在你贫穷时,我依然会在你身边。”许江川说:“肯定不会啊。”方林振说:“这么势利?”许江川说:“如果我落到贫穷,也不会赖在你身边。”方林振说:“我是不会让你落到贫穷里的。”许江川说:“因为你知道我一定已经为我自己留好了后路。”方林振说:“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许江川说:“所以你也不会落到赤贫的状态,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哩。”方林振说:“到那一天就只有混吃等死了,还谈什么理想?”许江川说:“理想不理想都不过是为了人的一种更高级的生存状态,一死了然。”
方林振说:“人就是这么个东西,就应该这么活。所有的生物都是这样的,挣扎着、奋斗着,拼尽一腔热血,直到生命终结。这就是生命之生,生活之生。”许江川说:“看来跟你在一起不会太轻松啊。”方林振说:“我每天都过的风起云涌,怎么能看到身边的人云淡风轻?”许江川说:“你紧张就得让你身边的人也紧张吗?”方林振说:“要不怎么说是同舟共济呢?”许江川说:“夫妻最好是两艘离的不远的船,如果都在一条船上,万一漏了,谁救谁呢?”方林振说:“也对。”
方林振回到四川大巴山生态城住处,看到马彪坐在客厅里一个人喝闷酒,看到方林振进门,马彪说:“我老婆醒过来了。”方林振坐到沙发上说:“就没有点儿后遗症?”马彪说:“看不出来。”方林振说:“一定是有点儿什么不同,失明啊、失忆啊、偏瘫啊、不能再生育啊,总有点儿什么,反正不能跟以前一模一样吧?”马彪说:“谁也说不清啊。”方林振说:“离吗?”马彪说:“她不离。”方林振说:“她不离还是你不离?毕竟她家还有茶山。”马彪说:“我也不想离。”
方林振说:“那单长山怎么办?”马彪说:“自谋出路呗。”方林振说:“你又得回到以前邋里邋遢的状态中去?”马彪说:“你也看到我不是回去了吗?”方林振这才注意到马彪已经又豪迈粗放起来,方林振说:“让那个装叉犯死去吧,怎么又活过来了呢?这种带伤的残次品,生孩子你能放心?”马彪说:“我也挺乱的,满以为她不会醒过来了,她这一醒过来,我真是难以抉择。”
方林振说:“单长山怎么说?”马彪说:“我一直没敢见她。”方林振说:“你要不离总要说清楚,不要耽误了她。”马彪说:“我想养个小的。”方林振说:“不可能。”马彪说:“钱和事业我都支持她。”方林振说:“这话连你自己都不信吧?”马彪说:“那为了茶山只能忍痛割爱了。”方林振说:“你真的那么想要那座茶山?”马彪说:“只是借口,我也舍不得我老婆。都怨你,没事给我介绍单长山,我们夫妻那么恩爱,你应该劝我守着她的。”方林振说:“要不是她好好的醒了,你也不会这么说。”
马彪说:“算了,你要不替我跟单长山说。”方林振说:“这是你的事,又是这种事,我怎么跟她说?”马彪说:“她听你的。”方林振说:“这种事连父母的话都不听,你以为我是她什么人?”马彪说:“算了,我跟她说,你陪我去。”方林振说:“发生关系了吗?”马彪说:“没有。”方林振说:“谁不同意发生关系?”马彪说:“当然是她了。”
方林振说:“幸好,要不然依单长山的脾气可能会杀了你的。”马彪说:“她不是那种人,不可能因为我这种人渣,陪了贞操还陪上性命,不值得。”方林振说:“真是个聪明的女孩儿。”马彪说:“是啊,这年头想占便宜,即便是底层正经女孩儿的便宜也不是那么好占的了。”方林振说:“她们都是精神贵族。”
过了两个星期,重庆大世界理容洗浴中心开张,方林振和马彪到场,但是台面上主持的是重庆大世界经理孙小坡和理容洗浴中心经理单长山。方林振和马彪并没有出现,两个人窝在日本料理的包间儿里小酌。直到人群散尽,到了晚上单长山下班。马彪才打电话叫单长山,单长山两眼光芒的来了。看到方林振就是一愣,方林振说:“怎么,看到电灯泡了?”单长山说:“不是。”单长山坐下来,方林振叫服务生再拿一套餐具。单长山一脸疑惑和不安,说:“出了什么事?”方林振说:“你怎么知道是出事了?”单长山说:“看神色啊。”
方林振说:“是出事了,让他跟你说。”马彪说:“我老婆醒过来了。”单长山喝了一口茶,说:“原来是散伙饭。”马彪说:“其实我也舍不得你。”单长山说:“行行行,说这个就没意思了。”马彪说:“你早有准备?”单长山说:“没准备还行?”马彪流下了两行泪,说:“我不愿意离开你。”单长山说:“我很庆幸你在我没有爱上你的时候跟我谈分手。”马彪抹了两眼泪,说:“你没有爱上我吗?”单长山笑道:“这是当然的,你还没有离婚,我怎么敢轻易的爱上你。”
马彪说:“早知道这样,我就不用那么纠结了。”单长山说:“以后你老婆要是再睡过去,就好好的守着她吧,不要再跟我谈感情。”马彪说:“不会的。”单长山说:“那可说不定,我先把这事凿死了。”马彪说:“我会很幸福的,像以前一样。”单长山说:“跟我有什么关系?方总,我很累了,您也知道,我今天忙的不轻,如果没什么事……。”方林振说:“没事了。”单长山转身就走了。
马彪泪如雨下,方林振说:“人都走了,哭给谁看?”马彪说:“你竟然不爱我,她知道我对她多动情吗?女人真是绝情、残忍、现实的动物。”方林振说:“搞清楚:是你抛弃了她。”马彪说:“表面上是这样,可是事实是我心疼了,她却没事人一样。这个冷漠歹毒的女人,她偷走了我的心,说抛弃就抛弃了,太不人道了。”
方林振说:“这样看来还是你老婆好。”马彪说:“可是我已经不爱她了。”方林振说:“别跟我说你真的爱上了单长山,她家可没有茶山。”马彪说:“我现在这样心疼,才懂得什么是真爱。茶山什么的,我也不是真缺。”方林振说:“那我把单长山再叫回来?”马彪说:“她又不爱我。”
方林振说:“那你想怎么办?”马彪说:“我还是跟我老婆吧,保险系数高一点儿,起码我可以认定她是爱我的。”方林振说:“真的认定吗?”马彪说:“我现在知道了真爱的滋味,我怀疑我老婆还不知道什么是真爱,也就是说她在精神上还是未开发的处女地,她只是因为嫁给了我,就认为跟我一块儿过日子就是生活,什么爱不爱的,那都是小儿科,不是成熟人应该考虑的事情,成熟的人就得考虑过日子,日子能过就行了。”
方林振说:“如果她将来有了爱的人呢?”马彪说:“她肯定也不会背叛我。”方林振说:“你对她这么有把握?”马彪说:“她是个传统女人,不是那种为了激情埋没良知的人。”方林振说:“那,你是?”马彪说:“是的,我宁愿选择安稳的婚姻,以避免可耻的鸡飞蛋打。”
第305章 第三O五章 离婚
方林振哼了一声,说:“良知?你们不相爱却在一起生活叫有良知吗?”马彪说:“不然叫什么?”方林振说:“不道德。”马彪说:“你情我愿、不碍着别人的事,怎么叫不道德了?”方林振说:“也是,人是杂食性的东西,不像某些动物只吃那一样儿,要想将就怎么都能将就。你们受的了,别人有什么受不了的?”马彪说:“就是。”方林振笑道:“那还哭天抹泪的埋怨人家单长山?”马彪说:“我跟她的这一段付出了我的心了。”
方林振说:“新拉的屎,想拉在别人脖子上,结果掉自己脚后跟上了,活该。”马彪说:“哎,不是你的介绍人吗?”方林振说:“当初我是这么跟人家说的:即使你老婆醒过来也是离。你让我食了言,还想听我说好听的,我就这么好得罪?”马彪抹了一下没有泪的眼角,说:“我也是不得已。”方林振说:“软蛋、装B犯。”
马彪回信阳看他老婆,方林振一个人在重庆大世界住,正在德国餐厅吃晚饭的时候,单长山打来电话,方林振接了,单长山说:“在什么地方?”方林振说:“在德国餐厅七号隔间。”单长山说:“我方便过去吗?”方林振说:“方便。”方林振放下电话,嘟囔道:“太不像话了,也不称呼一声方总。这是在跟谁说话,没大没小的。”
没多大一会儿,单长山坐到了方林振对面,也不说话,就是看着方林振。方林振叫服务生再拿一套餐具,说:“有什么事吗?”单长山说:“我做你女朋友吧?”方林振说:“我有女朋友,你是知道的。”单长山说:“她会成为你的妻子,我做你永远的女朋友。”方林振一皱眉,说:“婚外情?”单长山说:“是。”
方林振说:“不行,婚外情对我来说成本太高。”单长山说:“我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你就行。”方林振说:“不行,我不想额外消耗。”单长山说:“你不是喜欢我吗?”方林振说:“我只是看好你的职业能力。”单长山说:“不对,你是爱我的。”方林振说:“爱得有实质性付出,否则只能叫有好感。”
单长山说:“那你再给我介绍一个。”方林振说:“大巴山生态城的镇长?”单长山说:“行啊。”方林振说:“也是已婚的了。”单长山说:“如果是别人,我必须是正妻。”方林振说:“那我再想想,有人的话我给你打电话。”单长山说:“年纪跟我相仿,不能比我低,这个低包括身高、年薪、社会地位、品行,相貌还得跟我配得上。”方林振说:“要求合理,我会考虑的。”单长山说:“谢谢。”方林振说:“不客气。”单长山站起来要走,方林振说:“吃了饭再走吧。”单长山仿佛没听到,出门去了。
方林振琢磨了半天,系统内部条件差不多的都结婚了,没结婚的从自己这儿来说都配不上单长山,暂时又没有离婚的。有心不帮忙,可是单长山看自己的那个眼神,本来她的眼神就哀伤,现在更显得沉郁了。方林振知道她是真心的爱自己,虽然有一句话叫:爱我与我无关。但是方林振觉得是有关的,他无私的希望她能幸福,而且是方林振难得的无私。
过了两个星期,马彪回到了大巴山生态城,到方林振办公室里报到。方林振说:“你不在家陪老婆,怎么又来了?”马彪说:“她不用我陪,不但又恢复成以前的样子,而且还变本加利了。”方林振说:“过去是茶仙,现在是茶上仙了?”马彪说:“现在不许我碰她了。”
方林振说:“她不是有茶山吗?”马彪说:“我能操茶山吗?”方林振说:“离婚吧?”马彪说:“单长山什么情况?”方林振说:“我又给她介绍了一个。”马彪说:“谁呀?”方林振说:“肛肠医院的院长。”马彪说:“切,肛肠医院。”方林振说:“你别忘了,你那个痔疮是谁给治的。”马彪想了一下,说:“霍森?”方林振说:“他正在重庆建分院,跟单长山一见面,一拍即合。”
马彪说:“他能跟我比?我可是你的合伙儿人。”方林振说:“人家单长山说你:人不行,没功夫跟你纠缠。”马彪说:“她是什么时候说的?”方林振说:“这还用说?”马彪说:“你觉得我人不行?”方林振说:“在感情上不行,太重利益,又没有决断,谁没事会迁就你这种人?你有产业就跟你老婆有茶山一样,拿来做r爱情的筹码,觉得能压得住所有人,真是妄自尊大。粘粘乎乎就像鼻涕,不甩不行。你跟你老婆是亲一对儿,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就跟你老婆清汤寡水的过吧。”
马彪说:“我要想找情人大把的。”方林振说:“没有品次的是大把的,花钱买呀,你有的是钱。”马彪说:“你是不是也打算抛弃我了?”方林振说:“我是上了你这条贼船了,会跟你合伙儿开发生态城。”马彪说:“我也过的不舒服。”方林振说:“还不是你自找的。”马彪说:“我打算离婚。”方林振说:“我可没本事再给你找个单长山。”马彪说:“我把她追回来。”方林振说:“看你的本事了。”马彪说:“不跟你说了,我马上回信阳办这事。”马彪急匆匆的走了。
过了一个月,方林振晚间洗澡出来,看到马彪捧着头坐在客厅里,说:“离了吗?”马彪说:“没有。”方林振说:“幸好我没相信你,差一点儿又替你去忽悠单长山。”马彪说:“她还可以吗?”方林振说:“不可以,人家现在幸福着呢。你怎么没离?你老婆又让你上了?”马彪说:“她一听说我要离婚,又变成植物人了。”方林振说:“这样反反复复的怎么好?”马彪说:“这回是真醒不过来了,就是醒过来,有茶山也不行了,我必须跟她离。她好的时候,我就对她不满意,别说现在变成一个玻璃人了,没工夫跟她闲操心,去她的吧。”
方林振说:“我是不会给你再介绍女朋友了。”马彪说:“我还去追单长山,我觉得我太爱她了。”方林振说:“你觉得。”马彪说:“我感觉她还是爱我的,要不然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不会那么尽心的改造我。”方林振说:“你感觉。”马彪说:“帮帮忙,替我们再撮合撮合,我这次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我马上离婚娶她,我付定金。”方林振说:“我可没脸去说。”
马彪说:“我说,你坐陪。”方林振说:“我不去。”马彪说:“我的所有销售渠道搭售珍克产品。”方林振说:“你一个做电子产品的怎么搭售我们珍克的产品?”马彪说:“我多种经营啊,招待客户啊,送礼啊,都可以是珍克产品嘛。”方林振说:“你本来不就是这么做的吗?都是我资助的。”马彪说:“那就看在我这么做的份儿上,帮兄弟一把。”方林振说:“好吧,我也想围观。”
方林振当即打电话约单长山,单长山说:“方总,什么事?”方林振说:“马彪想见你。”单长山说:“他离婚了?”方林振说:“打算离。”单长山说:“离了再说。”掐断了电话。方林振说:“你也听到了,她说你离了再说。但是,我是觉得,你离了她也不会跟你。”马彪说:“那我干嘛离?”方林振说:“离不离是你的事,凭什么你离了,人家就得跟你。人家的意思是说,你离了婚才有勾搭人家的资格,不是说你离了婚,人家就得答应跟你必须如何。”
马彪说:“那我离不离?”方林振说:“你应该问我吗?”马彪支着腮说:“不行,如果我离了单长山必须跟我。”方林振说:“听她说话的口气,可以肯定她是不会跟你的了,谁让你没离婚又想勾搭她。”马彪说:“你刚才干嘛跟她说我没离婚。”方林振说:“我骗她也不行,她一见到你就会识破,到时候还是一样的结局。”
马彪说:“她没有那么厉害。”方林振说:“你不记得她跟你分手时候的那个利落劲儿了吗?她一定是一眼就看穿了你了。”马彪说:“我有那么菜吗?”方林振说:“你说谎什么时候骗过我了?她跟我一样敏锐,在我们这种人面前还是老老实实的才有机会。”马彪说:“那我回去离婚,如果单长山不行,你可得负责给我再找一个娴静温婉的。”方林振说:“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我是不会给你任何保证的。”马彪说:“离离离。”
方林振的研究所有一个中国农业大学毕业的种子科学与工程硕士,女,叫俞夏生。虽不十分漂亮,但是气质端方,打扮一下,也说的过去,关键是方林振看着非常顺眼。下班的时候,俞夏生还在看显微镜,方林振走到她身边,说:“下班了。”俞夏生说:“等一下。”
方林振就等在一边,俞夏生有条不紊的做完了自己的事,时间过去了四十多分钟。俞夏生转过身说:“哎,您怎么还没走?有事吗?”方林振说:“想约你一起吃个饭。”俞夏生说:“不用了,这两天我就要出成绩了,没时间吃饭,要申请专利的。”方林振说:“那等你的成绩出来以后我请你到重庆大世界去Happy。”俞夏生说:“我不喜欢那种场合。”
第306章 第三O六章 员工
方林振说:“哪种场合?”俞夏生说:“娱乐场所。”方林振说:“也有园林式休闲。”两个人出了实验室,分别到男女更衣室换了衣服。俞夏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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