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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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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看不得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越是没有资本,越是狐假虎威、仗势欺人。”
  严晴窗说:“处罚太过严厉了吧?”方林振说:“杀鸡给猴看,以儆效尤。这件事会被孙小坡放出去,像风卷黄沙一样席卷整个珍克王朝,他明白我的用意,正是珍克借此大整顿的导火r索。我手下的经理人就这点儿好,略一点拨就能透气儿,不用我多说。”
  严晴窗说:“你是不是经常这样大清洗?”方林振说:“是啊: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严晴窗说:“这是神秀大师的偈,看来你的管理模式还有欠缺啊,达到化境应该是六祖惠能的偈: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方林振说:“我是俗人,神秀大师的境界已是高山仰止,六祖?我还是歇着吧。”
  严晴窗说:“看来你是个非常务实,又有自知之明的人。”方林振说:“这样我才能高来高走,低来低就,不会背那些不必要的包袱,平添烦恼,更祸害他人。”严晴窗说:“我还以为你气质天生,没想到你这样注重自身修养,我真是自愧不如。”方林振说:“人嘛,如果自己对自己没要求,靠别人逼迫是不会发光的。”
  远远的看到一片新城,严晴窗扒着车窗,两眼冒光,惊叹道:“好美啊,这里面一定住的都是天使,是你们的生态城吗?远处一道脊梁,好像一条卧龙。真是太美了,整个地方好像光芒万丈,真是仙境啊,你们太伟大了。”严晴窗兴奋的望着方林振,还要说什么,方林振说:“这是王子正的生态城。”严晴窗僵了脸,说:“什么?不是咱们的吗?”方林振说:“再往前才是咱们的。”严晴窗坐好身子,说:“什么嘛,我以为是咱们的生态城,所以才那样惊叹的。如果是王子正的生态城,那就一般了。”
  方林振说:“看你的双眼冒光,我就知道你是真心赞叹。这是必然的,如果他们不是这么优秀,也不配做我的对手。这些年,我们也不会都得到这样的发展。”严晴窗说:“也是,不过我听说生态城这种产业开发模式是咱们先于他们发展的,他们完全是抄袭咱们。”
  方林振说:“赤祼裸的抄袭,又在我们的基础上发扬光大,论总体的经济效益,现在他们跑在咱们前头。但是,也差不太多。因为咱们的农产品总体来说优于他们,他们也有优于咱们的其它产品,因此也可以说勉强胜咱们一小步。不过,我的压力确实很大,我已经拼尽全力了。”
  严晴窗说:“你是名符其实的农学家。”方林振说:“是啊,要不然早被他们甩的没影儿了,不可能维持珍克目前的运转,我爸给我的是一个商业帝国,他那个时候的策略就是甘居第二,我这个时候也只能沿袭他的策略,而且有幸的是能够保有现在的位置,但是辛苦是必然的。你如果嫁过来,一定不会享有别家豪门的那种悠闲自在,你会为我操很多心的。而且我家里是不会请佣人的,一切都要你亲自来。”
  严晴窗说:“为什么不请佣人呢?”方林振说:“我对外人缺乏信任,还嫌脏。你不知道王子正为了对付我,是无孔不入。我身边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危险,他给我极大的不安全感。甚至对你,我也不能排除怀疑,所以有时候,我有什么特别,希望你能谅解。”
  严晴窗说:“有任何事情咱们都可以沟通。”方林振说:“如果不沟通,请你也要信任我,体谅我。”严晴窗说:“这不是草木皆兵了吗?”方林振说:“是啊,如果不这样,我也不能保有今天这样的位置。我的商业帝国早就垮了,我每天都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在生活。”严晴窗说:“王子正为什么要这么针对你?”方林振说:“他那个人不正常,觉得一定要咬住我才能大发展,可能是因为跟在我们后面搞生态城赚的舒服了,就一直想从我们珍克挖掘我们可利用的价值。”
  严晴窗说:“不止剽窃你们的产业模式,还要剽窃你们的产业经营思想?一切的一切都只为利用你们的成功为基础发展他们的产业,就像寄生虫一样汲取你们的养料。”方林振说:“是这样,他们只要压过我们,就不会太差,难得的是他们能做的到,可知也不是平庸之辈。我们其实也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所以我们两家是互飙着向上的。王子正不是一个人,他们是三个人的小集团,他还有郑安华和高行远两个死党,而我就是一个人。我甘居第二,咬着他的尾巴,也已经成为习惯了。”
  严晴窗说:“你为什么没有朋友呢?”方林振说:“都被王子正挖走了,而且忠实可靠的人并不多见,首先我本身就不是,因此我也遇不到那样的人。不是有那么句话吗?你是什么人,就会遇到什么人。都说女人像猫,因为猫是一种极其忠实于自己感受的动物。更有谚云:女不养狗,男不养猫。但是我觉得我就是一只猫,只忠实于自己,不是我不愿意对别人忠诚,但是我天性里就是这样,对别人忠实不起来。”
  严晴窗说:“我倒听说女不养狗,男不养猫有别的说法。”方林振说:“说来听听。”严晴窗说:“先说男不养猫:汉末,蜀汉裸眠成风。李郎喜猫,夜必共枕。入夜,李郎春梦,尘根起伏。猫惊为鼠,捕之,尘根断,吞食。有邻闻之,广为传。故老者多嘱子孙:猫为男患,不可养之。史记,蜀太监盛,亦猫为之。再说女不养狗:也是汉末,东岳有郎,喜结连理。月余,夫欲差之鲁中,甚忧娇妻,遂购一雄犬,一伴妻之苦闷,二防贼之淫威。三栽后,夫还,入门闻犬吠,抬首观冷颜。是夜,夫欲行周公之礼,惊见妻肤旧痕累累,惑,追其由。妻无奈:狗解人意,夜夜同眠。翌日,夫杀犬,然妻念旧情,殉之山崖。”
  方林振听了哈哈大笑,说:“看不出来,你居然会说这种故事。”严晴窗说:“你还不了解我。”方林振说:“你真有曲径通幽、柳暗花明的妙趣。”严晴窗说:“我杂书看的多了,你想听我可以给你讲上一千零一夜。”方林振说:“那咱们快结婚吧,我就不用长夜孤单了。”严晴窗又趴在车窗上,两眼发光、兴奋的说:“看前面,这次是咱们的生态城了吗?”方林振说:“是了。”严晴窗仔细看了看,说:“比王子正的还要好,好美噢。”方林振说:“看不出战略思想非常相似吗?异曲同工?”
  严晴窗说:“英雄所见略同,一件事情发展到高层次的时候,都是相似的。”方林振说:“这就是多年一起为敌,相互学习、模仿、创新、进步的结果,谁也摆脱不了谁。所以干脆都放弃了摆脱的挣扎,彼此适应了。”严晴窗说:“你恨王子正吗?”方林振说:“其实有这样的对手,是应该感激的。”
  严晴窗说:“你们不是你死我活吗?”方林振说:“是啊,人都有惰性,置之死地而后生。后生之后才能成为发光体,否则永远是块普通黯淡的顽石。”严晴窗说:“怪不得你说起王子正的时候能这么平和,你的精神真的是非常优秀。”方林振说:“我还有很多优点,可惜我以前的那些女人还没发现就都跟我Over了,但愿你能长久。”严晴窗说:“放心,我会好好陪你到老的,只要你不嫌我烦。”方林振说:“不烦。”
  两个人到了住处,收拾好行李,已经到了晚饭时间,方林振说:“咱们还是不做饭了,你跟我一起吃食堂吧,我们这里都是自助餐,而且是免费的。因为都是内部人员,生态城的建设者,所以目前不收费。有的技术人员想自己做着吃,都是去食堂拿东西,也是免费的。”严晴窗说:“好啊,正好我做饭不怎么样。我不会做饭并不是因为我懒,而是因为我对吃没有要求。我吃的不多,也不挑食,吃食堂最适合我了。”方林振说:“我也是。”


第三一九章 没落住
  方林振在研究所上班的时候看到研究所的同事俞夏生,她挺着个大肚子,方林振说:“几个月了?”俞夏生说:“七个半月了。”方林振说:“那为什么不到医院待产?”俞夏生说:“离预产期还有二十来天呢,提前三天入院待产就行了。”方林振说:“那在家里歇着吧,还来上班?”俞夏生说:“不影响工作,在家闲着反而不适应。”方林振说:“那你自己小心。”
  中午,方林振和严晴窗到食堂吃饭,忽然一阵混乱,方林振和严晴窗过去一看,俞夏生躺在地上,她丈夫霍东山握住她的手,一边在打电话叫120。众人手忙脚乱的抬着俞夏生回家,方林振和严晴窗也跟过去。救护车呼啸着来了,众人把俞夏生抬上了救护车。方林振叫上四个男同事,和两个女同事,连上严晴窗开着车,跟在救护车后面一起到了医院。到了医院帮忙抬,挂急诊,进了手术室。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出来了,医生出来说:“胎死腹中,已经做了引产,大人没事,好好休息。”众人把俞夏生推回病房,方林振留下一男一女照顾,其他人就回了大巴山。俞夏生从麻醉里醒过来叫:“东山。”霍东山趴到她的病床前,握住她的手,说:“没事了。”俞夏生点点头,闭上眼睛,习惯性的摸了摸肚子,惊慌的睁开眼睛,不安的上下摸着肚子,叫了一声:“啊,孩子,我的孩子呢?”霍东山说:“生了。”
  俞夏生松了一口气,说:“抱过来我看看。”霍东山说:“在保育箱里,等你能下地了,我带你去看。”俞夏生说:“为什么在保育箱里?男孩儿女孩儿?健康吗?”霍东山说:“因为提早出来,所以在保育箱里观察,很健康。”
  俞夏生点点头,疲倦的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睁开眼睛,说:“我怎么一点儿当妈的感觉也没有。”霍东山说:“等你见到孩子就有了。”俞夏生说:“我感觉很疲倦,我没事吗?”霍东山说:“没事,你很好。”俞夏生说:“你怎么一点儿高兴的意思都没有?”霍东山说:“我很高兴,但是一定要带出来吗?”俞夏生说:“也是。”安心的闭上眼睛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天,俞夏生已经能下地了,对霍东山说:“我没事了,去看看孩子吧。”霍东山说:“你还很虚弱,再过两天吧。”俞夏生点头。第三天,俞夏生又对霍东山说:“今天可以看孩子了吧?”霍东山说:“不行,我去上个厕所。”霍东山出去了。医生来查房,俞夏生说:“医生,我什么时候能见孩子?”医生沉吟了一下,说:“你丈夫没跟你说吗?”俞夏生说:“说什么?”医生说:“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出院之后要注意休息,等你丈夫回来就可以办出院手续。”俞夏生说:“哦,孩子,我们是不是可以抱走?”医生说:“你丈夫会告诉你的。”俞夏生说:“哦。”
  医生走了,霍东山进门来,俞夏生说:“医生说我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叫你去办手续。”      说:“知道了。”俞夏生说:“孩子咱们也可以抱走了吧?”霍东山说:“这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担心你情绪不稳定影响身体恢复,现在医生说没事了。”俞夏生说:“什么事?”霍东山说:“没孩子。”
  俞夏生说:“什么叫没孩子?咱们的孩子呢?我怀胎八个月的孩子呢?什么叫没孩子?”霍东山说:“孩子胎死腹中,是个男孩儿,你做了引产手术。”俞夏生不可思议的用双手握住霍东山的双臂,拧紧双眉,说:“怎么会?他还踢我来的呢。”霍东山说:“是死胎。”俞夏生说:“我不信。”霍东山抱住俞夏生,说:“咱们可以再生。”俞夏生抱住霍东山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霍东山抚着俞夏生的肩头,说:“我把孩子火化了,放在一个小瓷坛里,咱们找地方把他埋了吧。”俞夏生说:“为什么会死胎的?”霍东山说:“造成死胎的原因有很多,但是咱们这一例还没有查到什么原因,因为你的各项指标都正常,孩子也正常。初步诊断原因是胎盘功能减退,或者孩子隐蔽性畸形,除了这个,他们也说不出什么原因。反正,唉,是没了。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既然你一切正常,那就是孩子的问题。如果勉强生下来,是个不健康的孩子,他受罪,咱们也受罪,还不如像现在这样,他早死早托生,咱们再要一个健康的孩子,健康的孩子一定会落得住的。”俞夏生流着泪点点头。
  方林振和严晴窗进门来,看到夫妻两个抱头在哭,两个人就退出来,站在外面等。严晴窗说:“好可怜啊,已经是一个看起来发育的很好的男孩儿,怎么会死了呢?又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方林振说:“既然没落住,虽然查不出来,但是一定会有原因的。既然已经排除妈妈的问题,那就一定是孩子的问题,有问题的孩子还是不要的好。”严晴窗说:“也是啊,这倒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方林振探个头,看夫妻两个已经分开了,俞夏生坐在床上,霍东山转过身来,正看到方林振。方林振说:“今天怎么样?”霍东山说:“医生让办出院手续了。”方林振说:“那就是没事了,正好我接你们回去。”霍东山说:“好。”方林振说:“晴窗,你陪夏生,我跟东山去办出院手续。”
  晚上,方林振和严晴窗吃过了晚饭到外面去散步,已经是十月天气,晚风有点儿凉。两个人远远的看到山坡上站着霍东山和俞夏生夫妻,偎在一起。方林振说:“咱们是过去好呢,还是拐个弯儿?”严晴窗说:“拐个弯儿吧,不要打扰到人家的幸福。”两个人拐了个弯儿,方林振说:“俞夏生说不定还没走出丧子之痛,在哭呢。”严晴窗说:“不会的,尤其是俞夏生那样的女人,知识层次越高越理性,对生离死别没有那么在意。要我说,她心里已经没什么了,装出那个哀伤不过是给别人看。”方林振说:“这个哀伤应该不是装的,我想是因为她的生理指标还没有达到正常,哀伤是一种生理反应。比如有很多妇女会有产后抑郁,那都不是装的,何况她死了孩子。”
  严晴窗说:“连见也没见到能有什么感情?何况还是一个问题胎儿,应该会很庆幸没生下来。”方林振说:“他们大概会担心第二胎吧。”严晴窗说:“一定是的,两个人都被吓的不轻。”方林振说:“如果咱们有个问题孩子,你会怎么办?”严晴窗说:“花钱托管,为什么这么说?很不吉利,你怎么想?”方林振说:“我也是。”
  严晴窗说:“如果有病给看吗?”方林振说:“给看,我也不差钱,愿意花钱给他提高生命质量,请人照顾他。”严晴窗说:“如果生下来就有病,一定是基因的问题,传承下去也是麻烦。唉,怎么会说到这个问题?咱们的孩子一定都是非常健康的。”
  方林振说:“谁敢保证?”严晴窗说:“是得有个准备,而且遗传的不只有基因,还有基因上的业力。”方林振说:“你是说佛教上讲的业力吗?”严晴窗说:“是。”方林振说:“那问题就大了,据说业力是作为直接推动生命延续的力量,业力在我们的生命历程中具有重要作用,甚至可配合缘起论与无始无明化世界。不过,这说的都是个人,跟遗传好像没什么关系。”严晴窗说:“我觉得是有关系的,父子缘里应该是包含着这种共业的原素和传承,所谓父债子偿,不止是钱财恩仇那么简单。”
  方林振说:“这个也有道理,像我爸一直拿王子正为榜样教育我,但是我还是成长为我爸。我不只继承了他的家业,还有他的精神气质,战略战策。模样、骨架、气场、机缘等等,该像的不该像的都像极了。不管别人怎么说,我自己都鲜明的觉得我们父子缘深,所以我觉得你说的是对的。就像传说某个家族受到神的诅咒,像遗传病史一样一代一代都会遇到的不测几乎都一样,比如死在水里,不管怎么样都躲不过去,前赶后错也一定丧身于水中。”
  严晴窗说:“我越是长大,越是感觉到遗传的力量,身体和灵魂都不可避免的镂刻着家族的烙印,遇到相似的人,相似的事,成长为相似的意志和境界。我妈妈就是断掌,她过得很幸福:父母健在、丈夫宠爱、儿女双全、事业顺遂、家境豪富,我也会像她一样。”方林振说:“你们家就是破除迷信的实证啊。”严晴窗说:“我妈说,命运只决定人生的一半,剩下的一半在自己手中。要把命运当作一位智慧非凡的朋友,跟它好好的合作,命运就会如人所愿。”


第三二零章  流言
  方林振说:“我好像听我爸说过类似的话。”严晴窗说:“想必他们有经历的老一辈都是英雄所见略同。”方林振说:“我爸说:命运就像水流,要像治水一样治理命运。对抗命运,就像大禹的父亲鲧,用障水法,筑堤堵水,采取全对抗的态度,在岸边设置河堤,但水却越淹越高,九年未治平,被舜杀死在羽山。大禹治水,采取的完全是不同的态度,以疏导河川治水为主导,利用水向低处流的自然趋势,疏通了九河,引水入海。水是生命之源,但是太多了就会为患,人也要学会疏导,才能回归生命的海洋。命运也是这样,要学会因势利导,才能把握命运,走向吉祥的人生。”
  严晴窗说:“是啊,我们对自己的塑造就是一个对命运的治理过程。”方林振说:“一定要有足够的意志力来塑造自己,才能成功。”严晴窗说:“意志薄弱都是慧力不够的原因,就是有智慧但是智慧的力量不够加持。”方林振说:“其实就是怠惰。”严晴窗说:“就是懒嘛,所以人称懒是懒癌。”方林振说:“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不治之症,社会得多和谐。”严晴窗说:“但是那是绝对的理性,人性是不会那么整齐划一的,又不是电脑程序。”
  方林振说:“是啊,有很多东西都是从不理性中生发出来的。”严晴窗说:“也许一亿年以后,会到那种和谐的境地,生活再也没有酸甜苦辣,人类的生理已经被理性改造进化到一切只有恰当适度,世界绝对的平静。没有痛苦,当然也没有欢乐,地球将成为一个和颜悦色、养尊处优的中年妇女。”方林振说:“不会吧?”严晴窗说:“当然不会,社会发展永远是一个梭形,两头尖,中间鼓。总有两极的人存在,只不过这两极的较量不知道会发展到一个什么水平。”
  方林振说:“我觉得科学技术虽然进步,但是人的变化不会太大,所以人的社会基质和现在也差不太多。身为自然人,一定脱离不了自然规律。你看宇宙存在了一百多亿年,还是那个规律。不管个体是如何的生生死死,壮烈激荡,总是在那个冥冥之中的自然规律里浮沉。”严晴窗说:“那时的我们呢?”
  方林振说:“也许已经成了星际尘埃:我生之前谁是我,我死之后我是谁。没人知道,也是无法知道的问题。”严晴窗说:“也许也没必要知道,神会给我们安排的。”方林振说:“是啊,所以还是趁现在有意识的时候,好好的贯彻自己的意志。”严晴窗说:“这也是人来一世的宿命和根本,其它的考虑都是多余的。”
  方林振说:“自然对存在非常在意,所以它生出的生物都是以繁衍为生命主题的,一切构造都是为了繁衍存续,所以咱们一定要生孩子,这是自然赋予咱们的使命。”严晴窗说:“至少生两个健康的孩子。”方林振说:“至少。”严晴窗说:“我似乎能体会到俞夏生的丧子之痛了。”方林振说:“肯定不是装的。”
  严晴窗说:“一定是生理必然。”方林振说:“真想早点儿结婚。”严晴窗说:“那结婚吧,但是一定要婚检。”方林振说:“还有一项是必须的。”严晴窗说:“婚前财产公证。”方林振说:“必然。”严晴窗说:“明天回新乡准备婚礼?”方林振说:“得等我在四川的工作告一个段落。”严晴窗说:“好吧。”
  生态城已经初具规模,虽然还在建,但是各种基础设施已经能够满足生活需要。周边二十几个自然村的人已经都搬了进去,房子是以工代薪的一个项目内容,城里已经非常热闹。两个人在超市里逛的时候,只听前面两个中年妇女议论,A说:“黄家的孙子昨天出水痘死了。”B说:“如今这年月,出水痘也能死人?”A说:“可说是呢?转到重庆的大医院里也没救过来。”B说:“可能送过去晚了吧?”A说:“医生是这么说的,可是不这么说又能怎么说呢?”B说:“最近城里的怪事越来越多了,我公公说白天在庄里干活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一个白衣服的人浮在半空里冲他招手,吓的蹲到地里半天没敢出来。”
  A说:“老吴家的媳妇莫名其妙的腿上的肉就烂了,死之前一直望着墙角说话,说了一夜也死了。”B说:“最近光是车祸就出了两件,死了三个人。”A说:“大家都传说城里不吉祥。”B说:“我也听说了,听我伯伯说,哎……。”B附在A的耳朵边上,窃窃私语。两个人神神鬼鬼,一脸惶恐。A说:“真的呀?”B说:“可不是。”
  A说:“就没人跟城主方先生说这种事吗?怎么也得找法师做做法,去去晦气啊。”B说:“他老婆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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