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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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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吃玩都是免费的。以后你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带你来这里开荤。”
高沛玲说:“想拿吃吃喝喝笼络我,你是什么企图?”丁丁说:“搞清楚,一直都是你对我有企图。”高沛玲说:“我对你有什么企图?”丁丁说:“我就是那么一说,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我怎么会知道?”高沛玲说:“约我来什么事?”丁丁说:“你希望是什么事呢?”高沛玲说:“我什么也不希望,就是学习累了,出来走走。”
丁丁说:“我就是这个意思啊。”高沛玲说:“你不是闲的吃饱了撑的吗?”丁丁说:“你这个人怎么一点儿情怀都没有啊,比稻田里的稻草人还乏味。”高沛玲说:“咱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丁丁说:“没有开始,就是单纯的请个不讨厌的人陪我度个周日。”高沛玲噌的就站起来,扭头就走。丁丁赶紧站起来说:“想开始不是应该慢慢谈谈吗?”高沛玲头也不回的走了。
丁丁站在那里看着高沛玲远去,忽然感觉就爱上了,有一种想跟她走的冲动,但是站在那里没有动。等高沛玲拉门把手的时候,丁丁忽然喊道:“我爱你。”高沛玲扭头又走回来,坐下,对丁丁说:“你坐呀。”丁丁坐下,说:“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只想有个人陪我打发人生闲静的时光。”高沛玲说:“跟我谈个恋爱吧,不以结婚为目的,只为了成长的需要,我也想寂寞的时候有人陪。”
丁丁说:“好吧。”高沛玲说:“你这个人好奇怪呀,明明是想跟我恋爱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说出口?你这样患得患失、什么事都要占尽先机,我将来肯定是不会嫁给你的,你就是典型的那种不主动、不拒绝、不承诺、不负责的花花公子,去你的吧,别再自作多情的以为我喜欢你。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不喜欢你,再,见。”
高沛玲又是噌的站起来,扭头就走,在碰到门扶手的时候停了停,丁丁说:“祝你幸福。”高沛玲一拉门头也不回的走了。丁丁刚坐下,门又开了,丁丁噌的站起来,以为是高沛玲回来了,定神一看,是方克。丁丁招手说:“方哥。”方克就走到丁丁面前坐下,看着面前喝了一半儿的咖啡,吃了两口的蛋糕,笑着说:“刚才那个女孩儿是谁呀?”丁丁说:“同学。”方克说:“怎么不追出去?”
丁丁说:“她约我出来,我以为是向我表白呢。我要不出来,我怕她憋坏了,就想姑且出来听一听,婉转的谢绝了,以后大家还是朋友。结果她喜欢我不说喜欢我,硬逼着我向她表白。我就说不论将来什么情况,都可以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她一听就对我冷嘲热讽,我没动星,她就恼羞成怒,起来走了。”方克说:“好奇怪的女孩儿。”丁丁说:“没见过这么虚荣的,要是跟她在一起,她有耍不完的小手段,使不完的小心眼儿,太累了,长的再漂亮还是随她去吧,伺候不了那样儿的。再说,也不是那么的漂亮。”
第三十七章 年青
方克说:“女人都是那样的,等你接触多了就知道,没有什么不同,她们自作聪明的程度超乎你的想像,而且在这方面的相似度达到了惊人的四个九。”丁丁说:“怪不得现在许多男人都选择独身,物质进步让女人的欲望空前膨胀了起来,一个个就像吸血蚂蝗一样,还装的像无欲无求的白莲花,妄图吸引男人像朝圣一样对她们顶礼膜拜。”方克说:“所以爱情的绝唱都在过去,现在……。”方克摇了摇头,说:“只剩下肉肉了。”丁丁说:“好肉也值得摆一刀,好像兰黛。”方克说:“她心里的人是王子正,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这肉到我嘴里都是酸的,看着好有什么用?我是白养人家的老婆。”
丁丁说:“王子正不喜欢兰黛那样儿的,兰黛看起来有点儿太仙了,但是不够鲜活平实。王子正肯定喜欢的是那种风呀吹不倒,雨呀淋不坏的野生品种。”方克说:“他有目标了?”丁丁说:“他喜欢高沛玲,就是刚才出去那位。”方克说:“不会吧?”丁丁说:“因为高沛玲一直喜欢我,他才不吭声。”方克说:“喜欢她什么?”丁丁说:“女中男。”方克说:“不是性取向有问题吧?”丁丁说:“就是喜欢硬邦的女生。”方克说:“反正你又不喜欢她,为什么不给王子正搭个桥?”丁丁说:“我以前试探过,她对王子正没感觉,也嫌他太闷、太严格、太别扭、太没眼色,看他那个样子就着急。”方克说:“她看上你什么?”丁丁说:“肉体可口。”方克说:“真直接。”
丁丁说:“憨石头的无人机已经上市大卖,珍克怎么干打雷不下雨?”方克说:“资金没问题,但是技术不到位。听说你现在是憨石头的CFO了?”丁丁说:“是啊,子正非让我去,没经我允许把我以前的工作给辞了,没办法。”方克说:“挖一个技术中坚五万。”丁丁说:“没可能,王子正的团队里都是那几家集团的死忠,强行挖到手也会自爆身亡,而且都签了技术保密协议的。公司里禁止结党营私,我是财务的,除了王子正,搞技术的都不认识,那帮人都像智能机器人一样,非常警惕排外,他们已经结成了同一个Body。”
丁丁说:“你来做我的CFO,怎么样?王子正给你的价码我双倍。”丁丁说:“我已经跟憨石头签了五年的劳动合同了。”方克说:“合同违约金我付。”丁丁说:“方哥,还是算了。”方克说:“看来你跟王子正比跟我铁呀。”丁丁说:“我只是不想惹麻烦。”方克说:“我理解。”丁丁说:“憨石头的经营内容不止无人机,而是整体的农业植保机械,现在正在推出无人驾驶收割机。”方克说:“我已经知道了。”丁丁说:“我不会比你知道的更多。”方克说:“你也不想知道,对吗?”丁丁说:“除了钱以外什么都不知道,对我来说是最安全的,这也是我进憨石头的时候,石敢当对我的要求。”
方克说:“我还想等你大学毕业以后招进我的公司,现在看来下手太晚了。”丁丁说:“过去当兵服役上战场的都是十七八的少年青壮,也就是我们这个年纪。现在的教育机制已经延误了这种年龄优势,不符合越来越激烈残酷的市场竞争,更年轻化即踏入社会厮拼已经是社会进步的必然。从历史上看,我们这个年纪始终是最优势的竞争主体,现在只不过是恢复到正常而已。你也是我们这个年纪踏入社会拼起了如今的家当,不是吗?”方克说:“是啊,听你这么说,我觉得我已经老了,老到忘记年青和过去了。”
丁丁说:“我跟憨石头的合同没有禁止我接别的活儿,你们公司的会计业务我也可以做,兰黛家和赫雨家的业务我也可以做。”方克说:“一口想吃个大胖子,你不上学了?”丁丁说:“等我大学毕业恐怕都没有现在的就业形势好,我最怕的是现在红红火火,将来惨淡经营。”方克说:“会计是不老的行业,学出来不会担心没去处。”丁丁说:“所以现在是全民会计。”
方克说:“我还有个客户要谈,不陪你了。”丁丁说:“你忙。”方克走了,丁丁发现即便是充满了诡诈的方克,也显得这样亲切,他需要一个人来陪,甚至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如果是个温柔的女人更好,是个聪明的女人更好,是个看着顺眼的女人更好,是个年纪相当的女人更好。但是那样的女人在哪里?难道以为高沛玲对自己痴迷,不是出于她的爱,而是出于自己的自恋?丁丁承认自己时常都认为自己很不错,但是不至于出现这样严重的误判吧?难道就像赫雨和曹兰黛一样,高沛玲跟自己打连连,完全是为了王子正?
可是自己明明跟高沛玲说过:自己对她无感,王子正倒是很喜欢她。她当时那嘴撇的像二五八万,直接言明不喜欢王子正,难道现在改主意了?王子正发达了嘛,一切皆有可能。她跟自己炸刺,只能是这个原因。女人,或者说雌性,对配偶的标准自古至今从来只有一个:经济地位,没有其它。丁丁喝了一口咖啡,觉得很不是味儿。不能总在王子正手下,一定要想办法起一个会计师事务所,自己当老板,要不然找女人都得拣王子正、方克之流剩下的,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自从刘芹和曹兰黛挑明郭可颂的事,郭可颂就明目张胆的出入曹家。曹兰黛见到也不跟他多说,不赞同、不排斥、不在意,自然大方的招呼一声就进自己的房间。该得的钱权已到手,其它爱咋咋,谁在乎,曹兰黛也没心情跟他较劲。这是尊重个人选择的时代,母女也不应该过多干涉彼此的生活,惬意就好。
曹兰黛再等郭可颂的妻子打上家门,但是过了这么久也没动静。曹兰黛由衷佩服郭可颂,一定是把家里那个糊弄好了。也是的,她不能干,就得有能者居之。他那个儿子还是个小傻瓜,应该什么还都看不出来,随便撒个谎就给闪过去了,应该是加班、出差、应酬之类。曹兰黛感到那小傻瓜傻的可怜,闲着也是闲着,曹兰黛觉得自己有义务给那个小傻瓜开个窍。
那小傻瓜曹兰黛见过,长的像他爸,虎虎实实的,叫郭雅轩,可惜了这个名字跟他本人一点儿也不配,那小傻瓜应该叫郭大壮、郭二愣、郭狗剩之类就贴切了。曹兰黛也不知道他家住哪儿,郭可颂的电话虽然知道,但是也不可能直接问郭可颂,也不可能问刘芹,刘芹助理又那么贼,问她等于问了刘芹。虽然无所不能的方克有可能知道,但是因为这事有点儿阴暗,曹兰黛也不想让他知道。思来想去,想起了好姐妹赫雨,赫雨虽然也不可能知道,但是她可以问吴笑天啊。
第二天曹兰黛和刘芹、郭可颂一起吃了早饭,刘芹和郭可颂上班去了。曹兰黛一个人在家,赫雨的信息发过来,郭可颂家的地址、电话都有了。曹兰黛想这时候,郭可颂的老婆范莹莹应该也上班了。暑假嘛,郭雅轩一定在家。曹兰黛拨通了郭可颂家的电话,郭雅轩接了,曹兰黛说:“郭雅轩吗?”郭雅轩说:“谁呀?”曹兰黛说:“我是曹兰黛,你见过的,你曹叔叔家的姐姐。”
郭雅轩说:“啊,曹姐,什么事?”曹兰黛说:“我有个事想找你谈谈,约你出来喝茶。”郭雅轩说:“有什么事电话里说吧,我忙着呢。”曹兰黛说:“出来一次二百块钱。”郭雅轩说:“看来你是真有事啊。”曹兰黛说:“我也很忙,没时间跟你没事找事。”郭雅轩说:“好吧,那我家附近的芭比利利餐厅吧,我妈中午不回家,你帮我解决午饭吧,见面费另算,你到了给我打电话。”
这是一间意大利餐厅,曹兰黛坐在包间儿里,暗想郭雅轩人不大,口味还挺高。没过一会儿,郭雅轩穿着一身运动背心裤衩进了门。两年不见,这小子已经长了一大截,止不住的青春朝气,随着一头大汗,鲜活的蒸腾着。曹兰黛说:“吃什么?尽管点。”郭雅轩说:“来一杯葡萄酒、海鲜大拼盘、什锦菜汤、通心粉、干酪、牛排、水果拼盘、提拉米苏、咖啡。”曹兰黛说:“你倒是很在行呀。”郭雅轩说:“我爸妈都不在家,我一般都在这里吃午饭,服务员都认识我了,他们都知道我的口味,这里的老板也是我的朋友。”曹兰黛说:“人面儿还挺广。”郭雅轩说:“小意思。”
曹兰黛还没吃过意大利菜,就点了和郭雅轩一样的东西。喝汤的时候,曹兰黛说:“最近咱们两家走的很近呢。”郭雅轩说:“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谈事情,等到最后喝咖啡的时候再谈。”曹兰黛说:“还挺有讲究。”最后上了咖啡,两人各喝了一口,郭雅轩说:“你要跟我说什么事?”曹兰黛说:“你爸还有我妈还有你妈。”郭雅轩说:“跟我有什么关系?”曹兰黛说:“我知道你年纪小,本来不应该跟你谈这件事。”
郭雅轩说:“你来不就是要跟我谈吗?而且正是因为我年纪小,所以你才要跟我谈。”曹兰黛说:“啧,小小年纪怎么说话这么尖刻?”郭雅轩说:“这难道不是事实吗?”曹兰黛说:“那不谈了。”郭雅轩放下咖啡杯,说:“那么结一下账,另外还有你说的二百块钱不是吗?我本来不缺这个钱,但是你说要给我,这就是我陪你应得的报酬了,我不得不接受,以成全你的信誉。”
第三十八章 撑的
曹兰黛说:“你知道我要说什么事?”郭雅轩说:“你要说的事我怎么会知道?”曹兰黛说:“你不想知道?关于你爸我妈还有你妈?”郭雅轩说:“你应该说关于我爸我妈还有你妈。”曹兰黛说:“有区别吗?”郭雅轩说:“你说呢?”曹兰黛说:“你爸现在每天晚上都睡在我们家。”郭雅轩说:“他是个成年人,睡在哪儿是他的自由。”曹兰黛说:“他跟我妈睡在一起,而不是跟你妈,这叫通奸你知道吗?”
郭雅轩说:“知道,通奸不是常有的事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曹兰黛说:“大惊小怪?”郭雅轩说:“你们三个人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我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只要他们供我吃、供我穿、供我上学,我才不会费那个劲没事找事。而你找我无非是来挑唆我没事找事,不是吗?你也过得不赖,我奉劝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消停消停,好好的过好你自己的生活。大人的事不要管,也不是你该管和管得了的事。真要闹翻了对你我都不好,希望你能明白,大姐。”
曹兰黛说:“这是谁告诉你的?”郭雅轩说:“还用谁告诉?这不是事实吗?”曹兰黛说:“你爸告诉你的?”郭雅轩说:“这是我妈的意思。”曹兰黛说:“明白了。”郭雅轩说:“我妈觉得跟你妈共侍一夫是命运和缘分,只要我爸不抛弃我们母子,一切都不是问题。如果他要抛弃,也没办法。但是据我爸说,因为你,他也不可能抛弃我们母子,自讨你的没趣。”曹兰黛说:“我怎么了?”郭雅轩说:“你来找我,正能说明你的人性:好事之徒,钻营取巧、唯恐天下不乱,跟你爸一样。”郭雅轩说:“也是你爸说的?”郭雅轩说:“我爸不说,我也看的出来。你想拿我当枪使,凭你的智商,差太多。”
曹兰黛说:“你就那么听你爸的?”郭雅轩说:“他说的对,我妈和我都是因为他才有现在这样的生活水平,我很感激他,我妈也是。我爸有我爸的生活,我妈有我妈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活好自己,打算好自己的未来,尊重别人的选择和生活,别的都是没有意义的胡扯,打打闹闹,谁对谁错,争争斗斗,不但没有意义,还是无聊的消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曹兰黛说:“你就不怕你的一切被我们母女夺走?”郭雅轩说:“尽管夺,请别客气。”曹兰黛说:“你这样自信,是因为看不上我们母女?对你构不成威胁?”郭雅轩说:“是啊,你对我这一出手,我就更放心了。好了,咱们以后没有必要再见面,那么,祝咱们各自前路多珍重。”
郭雅轩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站起身来冲曹兰黛一伸手,曹兰黛说:“什么?”郭雅轩说:“钱。”曹兰黛一别头,说:“没有。”郭雅轩点点头,转身走了。
曹兰黛更加由衷佩服郭可颂,竟然能用这种道理给儿子郭雅轩洗了脑:过好自己,不去干涉别人,包括自己的亲人,说是尊重,实际上多么淡漠啊,完全没有了休戚相关的牵绊和归属。曹兰黛以为只有自己是理性的,没想到郭雅轩这么个小屁孩儿,竟然也理性到这个地步。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不仅没镇住他,反被他镇了一把。省了二百块钱,但是他那个眼神说明这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完全不在意,他一直赢,赢到了最后。
曹兰黛觉得自己没有白来,算是受教了。了解了郭可颂,或者说了解了现代人普遍具有的自私本性,说明之前自己的做法是对的,不能相信妈妈,更不能相信郭可颂,只有相信自己,好好的为自己的将来,为自己的幸福打算,谁也不能倚靠。
赫雨撩起衣服照着镜子,肚子上有个小小的疤,就像是压了一道印儿,吴笑天说这是天使的勋章,会激励他一辈子对赫雨好。赫雨以前最怕留疤,但是现在有了这么一道印儿,赫雨认为这是最好的纪念,为了一个男人几乎付出生命的明证。后天就是中秋,赫雨跟吴笑天已经约好,吴笑天今天上门来求订婚。
晚饭过后,一家人坐在客厅里喝山楂果茶,妈妈庞雪说:“这时候你不应该学习吗?”赫雨说:“妈,我多大了?”庞雪说:“你多大还用问我?有什么名堂,照直了说,别兜圈子。”赫雨说:“曹兰黛十六岁就跟珍克的方克订婚了,您知道吗?”庞雪说:“那都不是正常家庭的孩子,她爸不是死了吗?”赫雨说:“她订婚是她爸还好好的时候就说好了的。”庞雪说:“那她爸也不正常,所以年纪轻轻就死了嘛。”赫雨说:“不是,就是碰到合适的人了,不在年纪。”庞雪说:“那是因为男人家有钱撑的。”赫雨说:“如果我也想订婚呢?”庞雪说:“你都十八岁了,可以订。”赫雨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您会反对呢。”庞雪说:“我就知道你是这个意思,谁呀?”赫雨说:“您还不知道?”庞雪说:“就是年纪太大了。”
爸爸赫建军说:“男的大十六岁还行。”庞雪说:“你爱的是他那个人,还是他那个钱?”赫雨说:“当然是都爱了。”庞雪说:“那个刺杀他的人为什么想要他的命?那得是有多大的仇啊,逼的人家以命抵命。”赫雨说:“也没有什么,就是普通的商业竞争,哪儿都有变态狂。理还在吴笑天这边儿,要不然警察干嘛不抓他?那个人法院不是给判了吗?”庞雪说:“我看吴笑天那个眼睛好像是三角儿眼,那样的人一般都非常厉害,不好惹也不好管。”赫建军说:“我不是三角儿眼,你不是经常说我像个老太太吗?”赫雨嘿嘿的笑,庞雪说:“你要等到二十岁以后再跟他发生关系,如果他不愿意,就分手。”赫雨说:“我到二十岁就结婚了。”庞雪说:“那就结婚以后再说,干脆说好不要婚前性。”赫雨说:“好嘛。”
中秋当天的订婚宴在吴笑天的巴格达庄园别墅举行,亲朋好友、名流名媛都来庆贺,包括方克和曹兰黛、丁丁。然而美中不足,赫雨,结果真的下起了雨,阴天沉沉的,本来的露天节目都搬到别墅里。好在别墅五层广大,一百个客人也能舒舒服服的安下,丁丁坐在曹兰黛身边,说:“我还记得当初我在你和赫雨陪伴下上学和放学,转眼你们俩都跟别人订婚了,我还是一个人形单影只。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虚无的,只有长夜寂寞分外真实。”曹兰黛说:“我给你介绍一个。”丁丁说:“算了,你一定会把你们班最丑的姑娘介绍给我。这种事,我还是不辞辛苦,自己去寻吧。”
两个人正在说着话,所有的灯都灭了,大厅里放起了哀乐,一股股的白烟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在这些烟雾里出现了各种死人古怪的投影,女人的尖叫声起来了。吴笑天喊道:“不要乱,都到外面去,保护好身边的女士和孩子。”吴笑天一喊,别的人也跟着喊起来,但是又跟着有人喊起来:“门和窗户都被锁上了,根本就出不去。”有人喊:“都砸开。”窗户是防爆玻璃,门是防爆门,一时半会儿都砸不开,也没工具,屋内已经伸手不见五指,有人喊:“都蹲下,不要喊。”有人尖叫着从楼梯下滚下来,一道明火从房顶烧起来,火势凶猛。所有人都从上面跌跌滚滚的跑到楼下,女人儿童的哭声起来了,男人们抄起了手边的椅子坚持不懈的在砸玻璃,完全疯狂,音乐变成了阴森的乐曲。
大火瞬间就烧到了三楼,吴笑天摸到工具间拿了大铁锤,摸到窗户边上,砸开了玻璃,烟一股一股的往外冒,吴笑天揪住一个人就说:“砸开了,出去。”风吹进去,人一个一个爬了出来。两个男人招呼人往窗户外转移,有两个男人出去以后,主动在外面接应,楼上的构件不停的往下掉。吴笑天觉得心头一阵阵的恶心,想来那白烟是毒气。使劲抡起大锤把玻璃都砸了,好几个男人帮着清理玻璃,方克和丁丁也在帮忙。
大家一边招呼,一边往外疏散人群。吴笑天看不到家人有点儿着急,可是这种时候也不能显得只关心他们,只能暗暗着急,一个一个把人往外揪。终于看到家人,吴笑天放了心。赫雨说:“我要跟你在一起。”吴笑天说:“出去快报警,这是毒气,照顾大家,女人和孩子。”赫雨知道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一低头,爬出去了。警车响着到了,消防车也响着到了,救援的人也到了,开始灭火。直到不再有人过来,吴笑天、方克、丁丁和剩下的几个男人才出去。戴着消毒面具的消防员,吹散了一楼的毒气,看不到人才出来。
第三十九章 丧葬
一个男人看到吴笑天都出来了,急忙过来,说:“我老婆还在里面。”吴笑天一听,赶忙跟着回到火场,要求救援人员检察。火被扑灭了,在二楼厕所里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被抬出来。男人一看,抱头蹲在地上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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