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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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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丁回到自己屋,感觉挺有精神,躺在床上也睡不着,眯着,脑子里转开了万花筒:缺考一科还能进一本?希望渺小,也许将能扒到一本线吧。也许就像爸爸所说:就是个二本的料,不论什么原因,总会有那么个原因,前赶后错,也得上二本。丁丁脑袋一迷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听丁一字在叫:“起床了,高考。”丁丁立即睁开眼睛,挺尸一样坐了起来。段小云说:“不要像昨天一样,打起精神来。”丁丁匆忙的收拾了,在妈妈的提醒下一样一样的拿好东西,出了门。
  考前又碰到王子正,王子正说:“又是一夜没睡吗?”丁丁说:“睡了半夜。”王子正说:“再来瓶水?”丁丁说:“不用了,我会好的。”王子正说:“一脸大雄啊。”丁丁说:“别咒我。”
  考试完了,班里五十几个人作鸟兽散,各自都开始打算自己的人生。叶吟打来电话,问候王子正:“怎么样?”王子正说:“还好。”叶吟说:“其实我觉得你已经没有必要再上大学,你已经对专业知道的够多,不会在大学里学到更多的东西。”王子正说:“我们的产品还有很多问题,我相信大学里会认识更多志同道合的人,得到更多的启示和机会。而且在学术氛围里的成长环境,对自身修养是有好处的。”叶吟说:“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王子正说:“我其实只是还想有借口做个孩子。”叶吟说:“我也是。”王子正说:“但是我见到你的那一刻就觉得,我做为成人的人生已经开始了,因为你让我想到了责任和承担。”叶吟说:“我也是。”王子正说:“什么时候回来?”叶吟说:“快了,不要再打电话了,等我到家给你打。”王子正说:“等你。”
  叶吟约王子正在大世界咖啡馆儿,王子正提前二十分钟就到了。叶吟穿着一件白色短袖雪纺衫,暗红A字裙,黑色高跟皮凉鞋,头发系在脑后,出现在王子正面前。王子正站起来,冲她一招手,叶吟就微笑着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本书。两个人坐下之后,王子正说:“拿的什么书?”叶吟递给王子正,王子正看了看: 《第六次灭绝》,Elizabeth Kolbert。翻了翻目录,说:“我以为你只看小说、散文什么的。”
  叶吟说:“这本书探索人类对星球的伤害,据说这是最宏大和实际的作品,预测未来的灾难,目的在于阻止可以想象的最可耻的我们给子孙的遗产。我会在华盛顿州立大学学习有机农业,这本儿书对我很合适。”王子正说:“祝贺你,心想事成。”叶吟说:“你呢?”王子正说:“通知书没下来,说什么都为时尚早,报的西北工大。”叶吟说:“也祝你心想事成。”
  王子正说:“回来没有跟朋友们聚吗?”叶吟说:“我朋友不多,可以说没有。我之所以爱看书,走哪儿都带着,是因为书就是我的朋友。”王子正说:“没有朋友不是太孤单了吗?”叶吟说:“我不觉得孤单,反而觉得碍事。有了朋友就会有应酬,我是极不耐烦应酬的人。话多劳神,也时常沉默,不愿意多说。”王子正说:“说话出自天性,沉默出自智慧。”叶吟说:“我看你话也不多,可想如果咱们在一起生活,会多省嗓子。也许我八十岁的时候,还能莺声燕语。”王子正说:“我倒是喜欢你说话这么直爽,话虽不多,如饮甘泉。”叶吟说:“我觉得你也是。”
  王子正说:“去看一场电影吧。”叶吟说:“不如就这样默坐,你看阳光照进窗户的影子,多静雅温柔啊。”王子正说:“不如你读书给我听吧。”叶吟说:“好啊,我看到哪段就给你读哪段。”叶吟的声音甜美,抑扬顿挫,很有节奏感,王子正起初还心不在焉,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拿小夹子夹牛肉干儿吃,一会儿就被叶吟带到书里。叶吟一边读,一边加入自己的看法,一边与王子正讨论,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个小时,叶吟合上了书,说:“今天就到这里吧,下次再给你念。”王子正说:“一起吃晚饭吧。”叶吟说:“你付账啊?王董?”王子正说:“我从我弟弟手里拿了大世界的贵宾卡,咱们都不用付,方哥会免单的。”
  叶吟说:“过几天,我爸在家开商务Party,你来吗?”王子正说:“叔叔没邀请我,我不方便去吧,又不是家宴,是商务Pa。”叶吟说:“就是我爸让我请你的。”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一张烫金贴子,说:“是郑重其事的邀请,大人。”王子正接过去,果然是以叶邦昌口吻的邀请函,就说:“我一定去。”
  叶吟想吃意大利面,两个人来到大世界的意大利餐厅,大世界的各个特色餐厅之间都是互通的开间,以隔断和门分开各个就餐区。两人刚一进意大利餐厅,旁边过道里走过来曹兰黛和同学霍思涵。曹兰黛一看到叶吟心里就是一动,好美。再往她身边一看是王子正,脑袋就嗡了一声,直坠地狱。不觉停下了脚步,耳朵里一片沙沙的声音,好像在摇沙漏。霍思涵扭头跟曹兰黛说话,发现她落在后面,脸上一股憋大便的表情,眼睛都直了。顺着她的眼睛看过去,什么也没看到。就扶着曹兰黛说:“兰黛,怎么了?”曹兰黛往前一蹿,趴到过道口,看着王子正和叶吟进了十四号包间。霍思涵也跟着扒在她后面一伸头,什么也没看到。
  霍思涵说:“干什么嘛,神神鬼鬼的,谁呀?没人嘛,见鬼了?”曹兰黛站直了身子,说:“是啊,是见鬼了,咱们到十三号包间。”霍思涵说:“你看到谁了?”曹兰黛拿指头嘘了一声,说:“别出声。”十三号包间里有人,十五号包间里也有人。曹兰黛就贴到十四号包间的门外墙上,摆手叫服务生禁声。服务生知道她是老板娘,她爱干什么干什么,也不敢多话。曹兰黛仔细的听里面的声音,清脆欢快撒娇式的女声说:“我要一份儿番茄肉酱意大利面、一道意大利蔬菜汤就好了。”王子正说:“那我一样吧。”女声说:“你吃的饱吗?”王子正说:“晚饭就应该少吃啊。”
  那女声像针一样直扎曹兰黛的耳朵,随着血液流到了心里和脑子里,曹兰黛说不出是哀痛还是嫉恨,是恼怒还是愤恨,水深火热简直要化为粉末扬在空气里。她恶作剧似的进了门,说:“子正哥,你来啦。”跟王子正说话,眼睛却看着叶吟,几乎把叶吟盯成一片鱼干儿。王子正站起来,说:“兰黛,你也在。来,我给介绍介绍:这位是我女朋友,叫叶吟,在华盛顿州立大学念书,跟我一般大。”叶吟向曹兰黛伸出手,曹兰黛装作恰好没看到,一垂眼皮坐下来,叶吟诧异的把手放回来,搂了一下裙子坐下了,就知道这个女生来者不善。
  曹兰黛看着王子正说:“我妈也想让我出去留学,去意大利,可是方哥说没必要。他说现在国内的教育不比外国差,不用那么崇洋媚外,认为外国的月亮都比中国圆。电视上也说,哎,你看了吗?中央电视台演的,好像是四套吧。说一个苏州女生在法国留学,留完学在外边儿立不住,怎么办呢?回来吧,回来干什么呢?回来继承家业做点心,纯中国苏式点心哦;还有一个女生在美国读的博士,也没在国外立住,回来干什么呢?也是做食品,这个不算白留学,开了一间五平米的窗口,专门做西餐卖。请问姐姐,在国外学的什么呢?”


第五十九章 走狗
  叶吟说:“我学的是有机农业。”曹兰黛说:“哎呀,好厉害。我觉得现在这个社会最有保障的就是农业产业了,全世界通吃,因为人生必不可少的就是吃和性嘛,姐姐,你可是学到根儿上去了。可是你有了子正哥,难道让子正哥跟你移民美国吗?那样也好,美国那边儿的福利听说是世界上最好、最完善的,你们要是能在美国生活可享福了,是吧?”叶吟不动声色的说:“我也是要回国继承家业的。”
  曹兰黛说:“哦,姐姐也是有家业的人?既然学的是农业,自然也是农家了?”叶吟说:“建业农业产业集团。”曹兰黛说:“哦,果然农业。现在国际形式不一样了,大多数留学的都回来了,所以方哥就说一开始就没必要出去。他总是有超前意识,什么都走在别人前面,所以我都听他的。我说在国外留学可以长见识呀,结果你猜他说什么?他说:外国没什么见识可长的,都是人,他们的劣根性一点儿也不比国人少,而且因为发达更令人发指。要想去国外长见识就像染头发一样,既不实用又伤身体,既无美感又无质趣,纯属钱烧的。”
  叶吟说:“你就是方克的未婚妻?”曹兰黛说:“是,我们订婚了,他总是事事都要占先,连订婚都是。”叶吟说:“他很宠你。”曹兰黛说:“是,我要什么他都给,他说就是我要天上的月亮,他都给我摘。其实他说的不是真的给我摘,他说的是他有那种心,这就够了。”叶吟说:“恐怕你觉得不够吧。”曹兰黛说:“你的意思是?”叶吟说:“我觉得你有点儿不正常,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在国外很普遍,几乎每个人有问题的时候都会去看,没什么的,你也可以去看,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国内人的思维迟早会赶上国外的水平。”
  曹兰黛拿眼睛狠狠的剜了一眼叶吟,对王子正说:“真没想到,你会找这么一个有病的女人,首要的起码要健康才行啊,哥哥,这个事你是太仓促了,我都替你担心,外国疯。”曹兰黛起身就走。霍思涵在门外等着她,一挑大拇指,说:“太帅了。”曹兰黛没有走,她又贴在外面的墙上听窗。
  王子正心平气和的对同样心平气和的叶吟说:“她喜欢过我。”叶吟一笑,说:“显然是,看不出方克会喜欢这种直爽的女孩儿。”王子正说:“她大概也没看出我喜欢你这种文雅的女孩儿,你给她的刺激可不小。”叶吟说:“她还爱着你。”王子正说:“不一定,有时候就是输的感觉让人不爽。”叶吟说:“过几年就好了,我小时候也是这样,当时觉得很重要很赌气的事,现在看来实在不算什么。”王子正笑道:“谁还没年轻过?你对她这个态度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只凭这一点,你实在不同凡响。”叶吟说:“你眼光不错,我眼光也不错。”
  曹兰黛在外面越听越气,气的胸口疼,真想再进去对叶吟呵斥一顿,但是腿都有点儿发软,又怕进去说点儿什么再像刚才一样,反而让他们的关系似乎更近一层。咬了咬牙,一跺脚,正跺在霍思涵的脚上,又旋了旋脚跟儿。霍思涵疼的赶紧撤脚,咧嘴蹲下去,看曹兰黛转身走了,赶紧跟在后面。
  霍思涵跟着曹兰黛到了印度餐厅,两个人进了包间儿,霍思涵说:“谁呀?”曹兰黛说:“王子正。”霍思涵说:“你以前喜欢的那个?”曹兰黛说:“唉,我完了。”霍思涵说:“你不是有方克吗?”曹兰黛说:“直到刚才才知道,我依然那么爱王子正。我不爱方克,我爱的是王子正啊,一直都是。我嫉妒的眼里都要流血了,真是太痛苦了,我就像是被龙卷风抛上了天,又重重的摔在悬崖的石壁上。太残忍了,王子正。他谈起我的时候,就像是说一片本该陨落的秋叶,王八二蛋。”霍思涵说:“我真想见见他,怕被发现,闪了一眼也没看清楚。他真的那么帅?那个女的怎么样?长的?”曹兰黛说:“他也不是那么的帅,但是我想起他的时候就是心疼。知道他有女朋友,我的血都倒流了。真受不了,我要崩溃了,今天就是我的末日。”
  霍思涵说:“其实方克已经很不错了,又那么宠你。人也很帅,又那么有钱。我要是有了方克,一辈子都不会再想别的男人。你偏偏不爱他,去爱一个拿你当秋叶的人,你不是自轻自贱、自找倒霉吗?”曹兰黛说:“不是我的理智不明智,是我的身体不听使唤。我现在明白爱不是理智,爱是身体的感受。你不能忽略的强烈感受,身体和基于身体产生的心理、精神、灵魂的感受,不由自主的为他痴狂、沉迷。理智不是爱,是生活。”
  霍思涵说:“感受都是浮云,生活才是实地。”曹兰黛说:“你说的对,可是实地是需要浮云里的雨水滋润的。”霍思涵说:“但是王子正不爱你,就算他是必不可少的云雨,但是耕耘播种的是方克啊。”曹兰黛说:“我知道,所以我并不后悔跟方克订婚,但是我也不能遏制对王子正的爱。爱而不得是多么痛苦啊。为什么他们偏偏能相爱、鱼水交欢?我就得望云止渴,被一个无聊的男人耕什么耘?”
  霍思涵说:“因为你是土命,那个女生是水命,你是什么就会遇到什么。”曹兰黛说:“我不服,那个女生一定会出车祸、得绝症、夭折横死、不得善终。我一定会取代她的位置,让王子正像我爱他一样爱上我。没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谁是谁的谁。”霍思涵说:“我觉得你能拥有方克已经是你的幸运了,如果你不安分守己,会失去一切的。”曹兰黛说:“如果不为自己所爱而生,那有什么意义?”霍思涵说:“因为有你,所以有我?”曹兰黛说:“就是。”霍思涵说:“那说的是相爱,不是单恋。勉强下去,我怕最后受伤的是你。”曹兰黛说:“总要试一试,要不永远没有成功的机会。”
  霍思涵说:“放着好日子不过,你这是何苦呢?”曹兰黛说:“看着像好日子而已。”霍思涵说:“那我可以勾搭方克吗?”曹兰黛说:“不行,我万一失败了,他得留着接我。”霍思涵说:“你也太自私了,就不怕我揭发你?”曹兰黛说:“你以为你说的话谁会信?方克我了解,如果你到他面前去揭发我,他不但不怀疑我,反而立刻就会发现你对他别有所图。你也不看看你那张脸,一脸鸡心,满头虾须,身上身下都是豆腐渣渣,越想表白纯洁,越是显得猥琐龌龊。也就是我,拿你当朋友,有别人吗?”
  霍思涵说:“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差,我是美美的美女,追我的人一大把,你也不是我的朋友,你看不上我,说不定正入方克的法眼。不管你怎么踩我,我都要追方克试试。不是我说你,就你那个刁钻劲儿,了解了以后,哪个男人会喜欢?你不过自命不凡。”曹兰黛说:“好了嘛,就知道和我拌嘴。”霍思涵说:“我是可怜你一个人孤单,才跟你做朋友。你交朋友本来就有误区,你没有自由平等诚心交友的心,只想找一个贴身丫环。”
  曹兰黛说:“你看的那么清楚,为什么还要跟我在一起?”霍思涵说:“比如可以在大世界白吃,我家就只有萝卜白菜而已。”曹兰黛说:“一般寒门子弟都是自尊心极强,努力上进的典范。”霍思涵说:“我不是那块料,我靠不了学习,能傍上个有钱人,伺候跟班,混吃混喝就满足了。”曹兰黛说:“你这样的人方克是看不上的。”霍思涵说:“也许他需要我这样的走狗。”曹兰黛说:“连高贵人的走狗你也当不了。”霍思涵说:“那就当低贱的走狗好了。反正我对生活要求不高,有口吃穿就满足了。”曹兰黛说:“你真是伪装的滴水不漏,或许真的会成为我的心腹大患,我不是找了一条狗,我是养了一条狼啊。”霍思涵说:“你喜欢我这样陪衬你不是吗?”曹兰黛说:“是啊,我喜欢你这样坦诚又对我没有威胁的女人,漂亮聪明只适合给别人做嫁。”
  霍思涵说:“我会有我的爱情。”曹兰黛说:“你一看就是被人耍的料,不会有刻骨铭心的爱,有也是你爱别人。”霍思涵说:“可能吧,我的手心不管冬天还是夏天总是凉的,据说这样的人得不到爱,总是爱别人。”曹兰黛说:“你会有你自己的爱情的,但是想搅进我们这个圈子就只会成为可耻的笑话。我是为你好,不想你受到耻辱。”霍思涵说:“跟我想的一样。”曹兰黛说:“可是你的学习比我好。”霍思涵说:“我还会比你上更好的大学。”曹兰黛说:“出来以后呢?”霍思涵说:“可能会出国,半工半读,我想去日本。”


第六十章 直爽
  曹兰黛说:“然后咱们在四维空间里,就再不相遇?”霍思涵说:“如果我过的太累,也许还会回来做你的丫环,混口饭吃。”曹兰黛说:“才大压主,我可用不起你。”霍思涵说:“那我就到豪门世家做仆人,我的人生就是雇佣人生。”曹兰黛说:“有了钱可以自己干。”霍思涵说:“我不想自己干,我只想做人的丫环,被雇佣,等到退休的时候,四处旅游,然后结束了。”
  曹兰黛说:“不结婚了吗?”霍思涵说:“按照你的说法,我还能结的了婚吗?”曹兰黛说:“你性格太好了,一定会结婚,会有孩子,你会比我完整。”霍思涵说:“如果我本性要求不高,是会那样的。但是我本性要求极高,就不行了。”曹兰黛说:“怎么个高法?”霍思涵说:“一定要我认为最好的,否则就不要。但是如果有一个我认为最好的在那里,但是我条件又有限,恐怕他会看不上我,比如方克,所以我也宁愿孤单,这是我的性格造成的必然结果,因此也不必不甘心。”
  曹兰黛说:“你那么喜欢方克吗?”霍思涵说:“我就是打个比方,不过,我确实欣赏他。如果他想娶我,我就嫁给他。”曹兰黛说:“他是不会娶你的。”霍思涵说:“不一定。你知道我比你聪明,所以你才那么想骑在我脖子上拉屎,借以抬高你自己,尤其是在方克面前。如果你不认为我比你聪明,又这么推崇你,事事比你低姿态的捧着你,你会放我在你身边吗?你需要我的观点,然后当作是你的观点,反过来再压我一头,你以为我没感觉吗?我知道我不是池中物,也不会久居你下。三国里有个故事:有个外邦使节觐见曹操,曹操觉得自己形象欠佳,就让一个看起来气宇不凡的手下装作自己,而自己装作仆人。外邦使节见过以后,对别人说:曹公一般,他那个仆人倒不是个池中物。我就是装作仆人的曹操,你没发现吗?”
  曹兰黛说:“你如果有一天真得势了,会报答我吗?”霍思涵说:“还是三国里,曹操逃难的时候,误杀了庇护他的恩人吕伯奢,大家都骂他恩将仇报,曹操说: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我认为他是对的,你想让我报答,等于去捞水里的月亮。”曹兰黛说:“明天开始不要再跟着我了。”
  霍思涵说:“我也不想跟着你了,因为我已经搭上方克了。而且你对王子正的态度,不会逃过方克的眼睛,他是绝不会容许你心向外人的,你绝不会有好下场。”曹兰黛说:“你是说真的,还是在编故事?”霍思涵说:“你以为是故事,咱们就还一起;你以为是现实,就分手好了。”曹兰黛说:“是故事。”霍思涵一挑眉,说:“你太小看我,会害了你的。”曹兰黛说:“咱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因为你跟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没有欺骗我。别人也会这么想,但是别人不会这么说,所以我宁愿相信你,跟你做朋友。”霍思涵说:“那么为咱们的友谊干一杯。”
  两个人正在说着话,方克进了门,霍思涵急忙溜下座位,出门去了。曹兰黛才被霍思涵的话弄的心虚,看到霍思涵溜出去,放了心,若无其事的对方克说:“今天怎么这么晚?”方克说:“才开完会。”曹兰黛说:“我的幼儿园明天开张。”方克说:“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客户群呢?”曹兰黛说:“中高端。”方克说:“教育机制呢?”曹兰黛说:“中西结合,园长招的是河南大学学前教育专业今年刚毕业的一个男生,他女朋友也是这个专业的,任副园长。”
  方克说:“很不错,用我的投资吗?”曹兰黛说:“我想独资,跟我妈妈借的钱,我会还她的,写了借据。”方克点点头,说:“需要钱的话,我可以入股,但是我是不会借钱给你的。”曹兰黛说:“我是不会让你入股的。”方克说:“为什么对我这么防范?”曹兰黛说:“我觉得除了我自己,任何人都不安全,我的就是我的。”方克说:“好真实、好可爱,只不过,你这样,我很没有安全感:你没有把我当作你的一部分。”曹兰黛说:“你本来就不是。”
  方克说:“好吧,看来如果咱们要结婚,还真得签个婚前财产协议。”曹兰黛说:“一定要啊。”方克说:“听说你见过叶吟了?”曹兰黛说:“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方克说:“我跟叶吟很熟,她跟王子正就是我介绍的。”曹兰黛像吞了个冰坨一样,垂下眼皮,说:“他们很般配。”方克说:“叶吟夸你又直爽又可爱,她很喜欢你。”曹兰黛说:“她也很好,可是她那么好,你为什么不自己留着?”方克说:“好不一定就有爱情。”曹兰黛说:“你不是跟王子正是竞争对手吗?”方克说:“那也不代表我不能欣赏他。”曹兰黛说:“我弄不懂你。”
  方克说:“世界上的事务虽然是普遍联系的,但是个人生活要善于把这些有关的事分开来看,如果搅在一起就乱了,也没办法掌控。王子正肯定会幸福,我拦不住,既然拦不住,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为他这把火添点儿柴呢?说起来还是朋友。人都得做生意,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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