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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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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丽珍说:“也许他们背后没有其他人呢?就是石敢当他们故作玄虚呢?”胡有才说:“也可能,反正王子正横刀夺了方克和吴笑天的口中食,他们肯定是扛上了。我以为明远之死已经是商场血腥的极致了,看来更大更持久的头脑风暴其残酷程度也不容人小觑。”孙丽珍说:“我看也没什么事。”胡有才说:“高行远认购了百分之五十一、王子正认购了百分之二十九,剩下的那些人认购的百分之二十,可以说都会到方克和吴笑天手里,这是高行远故意放的水。”
  孙丽珍说:“有道理,方克和吴笑天以为可以籍此得到高明化纤的核心机密。”胡有才说:“其实不然,这只是表面,而实际上高行远不会让他们得到任何东西,而方克和吴笑天也显然知道。但是就看谁沉得住这口气,谁能一直沉到底。”孙丽珍说:“那就是说现在真正的股权也许既不在高行远手里也不在王子正手里,当然也不在明面上的各位小股东手里?”
  胡有才说:“他们的资金来源都很可疑,本来股价不值那么多,但是被人故意抬高,注入了大量资本,高行远没有这个钱和魄力,那个王子正就更不用说了。所以目前高明化纤的真正的主人成迷了。”孙丽珍说:“不过,可以想见一定是方克和吴笑天的对头。”胡有才摇了摇头,说:“高明化纤一下子就水深了,你我都已经都插不下去了。”孙丽珍说:“所以胡老你才甘心抽身而退?”胡有才说:“也是我的实力问题,也是我的顾忌使然。我老了,不愿意再拼老命了。”
  胡有才拿出高明化纤的董事名单交给孙丽珍,说:“可以说如今的高明化纤,你就是根针也插不进去了。”孙丽珍说:“想不到高行远对我这么狠。”胡有才说:“你本来是富家小姐,明远当然也不知道你会对高明化纤有兴趣,所以也没留给你股份。”孙丽珍说:“只有我想给明远报仇,高行远恐怕是只想妥妥的继承明远的遗产,过好自己的生活了。”
  胡有才说:“这一切只怪明远太冲动,否则就算是破产也不至于把命搭上,一切还可以从头。高行远虽然年纪轻却跟他哥哥完全不同,不会轻易受人摆布。你想用明远的遗产做给他报仇的资产,恐怕是,一定是,落空了。你自己的家产,你肯定是不想动的,也动不了。这样的话,恐怕明远的仇就只能随着他的骨灰深埋地下了。”孙丽珍说:“我咽不下这口气。”胡有才说:“一死百了,活人不能让死人拖累了。”
  孙丽珍说:“我放的过方克和吴笑天,他们能放过我吗?能放过高明化纤吗?”胡有才说:“不会。”孙丽珍说:“我怀疑我家的产业里已经掺进了他们的股份。”胡有才说:“几乎可以肯定,蚕食是必然的。”孙丽珍说:“所以我妈在回收股份。”胡有才说:“你们家族的股权太分散了,这个不是那么好办的事。”孙丽珍说:“好头疼。”
  胡有才说:“就算你妈失去孙氏善才的控股权,你们做为股东依然可以过富贵的生活,小丫头,不需要这么拼事业的,主要是找个好人嫁了。当初我很看好你和明远,谁知道你们怎么会出这种事,被吴笑天搞的阴阳两隔。高行远也不错的,比他哥哥又帅又智慧,也比你小不了多少,可以来来,嫂子嫁小叔子不是自古就有吗?”孙丽珍说:“他对我很排斥。”胡有才说:“只要他对你足够关注,不管是爱是恨都有可能发展为爱,主要看你怎么做和表现,但是记住不论做什么一定要持之以恒,装也要装到底,那就会成为别人眼中真正的你。”孙丽珍点头。
  石敢当办完了事,冲了一杯咖啡,又走到窗前的阳光里,喝了一口,往窗下一看,孙丽珍又像个大花蝴蝶一样飞进楼里来,石敢当不觉笑起来,这算不算是缘分呢?石敢当转过身看着门口,助理刚一推门进来,石敢当就说:“让她进来。”孙丽珍进来了,随手关上了门。石敢当把咖啡放到桌子上,走过去把门锁上。扭身就抱住孙丽珍狂吻起来,从肩头到屁股一路捏下去。两个身体来回的缠扭在一起,孙丽珍说:“好硬啊。”石敢当把孙丽珍压在墙上,隔着裤子在孙丽珍身上来回擦。孙丽珍说:“有本事脱下来。”石敢当长出了一口气,放开孙丽珍说:“我是有底线的,小姐。”孙丽珍说:“你这热度来的快,去的也快,是不是那家伙根本不管用?”石敢当说:“是不能用。”孙丽珍说:“我愿意。”石敢当说:“我喜欢浅尝辄止。”孙丽珍说:“没意思。”
  石敢当说:“亲热完了,来谈谈你来是?”孙丽珍说:“我知道你说的王董是谁了。”石敢当说:“谁?”孙丽珍说:“王子正,真没想到是那么个小屁孩儿,高行远亲自告诉我的。我本来早有怀疑,但是还是不能相信他会有那么厚的财力,结果高行远告诉我说:他背后有人挺。我问他,他不肯说,用脚趾头也想的出是你和蔡文丽他们了。”石敢当说:“如果是我们有必要藏在王子正身后吗?”孙丽珍说:“据所有所知,王子正虽然家里不算穷,可是也决不是富贵人家,他在你们憨石头挣的钱要想收购高明化纤百分之二十九的的股份决不可能。那个人就更不用说了,小屁孩儿,虽然有点儿专业知识,但是玩儿人和市场,他不行。如果不是你们,还能有谁?”
  石敢当说:“这个世界永远有不可知觉的大境界、大人物,我们都甘心给他提鞋,只不过他为人低调,我不能告诉你。”孙丽珍说:“难道是外埠资本?”石敢当说:“为什么不是呢?”孙丽珍一撇嘴,说:“真把王子正说成天之骄子了,不过是个普通的懵懂少年,会招来那么大的神?看他那个神态,跟同样稚嫩的高行远倒像一对CP。假装沉稳、刻意成熟、趾高气扬的可笑,在我眼里,他们都不过是过早摘下的青苹果,青涩的可怜。只不过因为你们这些所谓的成年人支撑和抬举,把他们强行捧到了那个位置,做你们的傀儡罢了。你们不是出于爱护,你们是出于你们的利益,看着是给了他们好,实际上好的是你们。好可怜的孩子们,我的心都疼了。”
  石敢当哈哈笑道:“我真没有看错,你真是世上最娇柔善良的女人了,一片圣母心。”孙丽珍说:“不说那两个愣小子了,咱们怎么办?”石敢当说:“咱们有什么可办的?”孙丽珍说:“你就不想进一步吗?”石敢当说:“你也知道不能。”孙丽珍说:“那我就找别人了。”石敢当说:“我不会因此嫌弃你的,我会依然爱你、吻你、抚摸你,把你当作最疼爱的女人。”孙丽珍说:“最疼爱?”石敢当说:“是啊,也许你不觉得,你是我当前世上最疼爱的女人。”孙丽珍说:“那为什么不为我奉献一切?”石敢当说:“一切不是爱,爱就是一切。”孙丽珍说:“你不是空手套白狼吗?”石敢当说:“爱是大脑的精神产物,本来就不应该依附于物质和条件。我心换你心,确切的说是精神意志的同频振动。”
  孙丽珍说:“但是大脑也需要吃东西呀,精神也应该身体存在才能精神呀。没有身体只有思想、精神和灵魂,你是鬼呀。要想身体存在,承载意识,你不得吃喝拉撒,还得尽量过有品质的生活吗?这些不是必要钱、权、势来保障吗?哥哥,你是聪明人,这些你都懂,你就是拿我当胸大无脑的傻瓜呀。”石敢当说:“没有啊,我知道你聪明,所以才跟你谈思想、精神和灵魂。没想到你……,嘶……,这个……。”
  孙丽珍说:“我现在跟你谈的就是思想啊,并没有跟你谈交易啊。”石敢当说:“我的思想是如果我没有现在的条件和地位,是一个普通打工的,你会因为思想跟我在一起吗?”孙丽珍说:“换做我,你呢?”石敢当说:“会。”孙丽珍说:“那你手下那么多女工,怎么没发生点儿什么?我相信她们之中一定有思想非常美丽的女人。”石敢当说:“没有人投怀送抱啊。”孙丽珍说:“我是投怀送抱,你是来者不拒了?”


第七十一章 认真
  石敢当说:“这都是缘分。”孙丽珍说:“又来虚头巴脑的东西了。”石敢当说:“不是,我只是追求爱不为外物所动的纯粹和极致。”孙丽珍说:“爱就是由外物所决定的,没有什么样的生活环境,就没有什么样的思想、精神和灵魂。你虽然嘴硬,但是你跟一个女工显然没有什么可交流的,我跟一个男工也一样。只有你是憨石头的石董,我是孙氏善才的传家女,咱们在一起暧昧,才不会让彼此恶心。”
  石敢当说:“我一直都以为你是我的红颜知己,但是你看交流了解以后,才知道咱们的差别如此之大。”孙丽珍说:“少来,你说的都是你思想的浮沫,妄图说明和迷惑我,其实你心里还是跟我想的一样。而且你比我只会更现实、更功利、更残酷、更龌龊。”石敢当说:“唉,咱们真是不一样的啊。可不能物质大丰富的时候,就像猪油蒙了心,不能更清醒,反而更贪婪。”
  孙丽珍气的坐到石敢当身边,扳过他的上身,贴在他身上,两手一抓他的前衣领,把脸凑到他的脸前,说:“你不老实,跟我满嘴都是现编的瞎话。”石敢当吻了她一下,孙丽珍拿右手轻轻的扇了他一个小嘴巴,说:“聪明人不应该谈爱情,因为一切都会看的太清楚。”石敢当说:“对啊,越聪明爱情越遥远。”孙丽珍说:“所以咱们只有肉。”石敢当说:“还不能有大肉。”石敢当抱住孙丽珍,把她压在沙发上,又骑在她身上,隔着单薄的夏衣,揉搓了一会儿。孙丽珍拉下了自己的内裤,下面流出的水把石敢当的裤裆都湿了,沙发也湿了一片。孙丽珍又试图拉开石敢当的拉链儿,石敢当抓住了她的手,按到她的头顶上。
  办公室里的阳光移走了,两个人才又坐好,孙丽珍又拉着石敢当吻了一会儿。石敢当扯开孙丽珍,站起来,拿杯子重新冲了两杯咖啡,坐到孙丽珍的身边,揽住她的肩,说:“我现在白天夜里想的都是你,我沦陷了。”
  孙丽珍说:“你老婆会更幸福吧。”石敢当说:“我想你想的整天落不下挺,只能黑着灯把她当成你,一夜有三回,每回一个小时,不到半夜累的筋疲力尽就睡不着。”孙丽珍说:“倒拿我当春药了。”石敢当说:“所以她对我越来越好,也越来越温柔,本来对我妈不怎么样,现在也好多了,这都应该感谢你。”孙丽珍说:“你也看她越来越顺眼了?”石敢当说:“我现在根本不看她,怕她影响我对你的幻想。”孙丽珍说:“咱们如果真的在一起,一定会很销魂,你不想试试吗?”石敢当说:“我知道,但是不敢试,最怕一发而不可收拾。”孙丽珍说:“那就不收拾了,能怎么样?”石敢当说:“那会毁坏我的名誉和信誉。”孙丽珍说:“你并不在乎,只是借口。”石敢当说:“而且你对我来说是危险。”
  孙丽珍说:“我有那么危险吗?”石敢当说:“美丽的鲜花不会只招来一只蜜蜂。”孙丽珍说:“所以你宁愿跟一块丑陋的石头做?”石敢当说:“我姓石嘛,这是我的命运。”孙丽珍说:“你并不相信命运,只是借口。”石敢当说:“你是个成熟的女人,虽然比我小上一大截,但是你比我更成熟,你完全可以分辨出我是真的爱你。你那么智慧,我什么也瞒不过你。但是你何必总是揭发我呢?你应该知道:一切假象和谎言不过是一切真实的润滑剂,是必不可少的润滑,这样我们才不会被真实伤的体无完肤。”孙丽珍说:“没有伤就没有痛,没有痛就没有刻骨铭心。”石敢当说:“宝贝,咱们的关系就像是人造奶油,虽然对身体不好,但是还是有人吃,但是谁也不会拿它当饭吃。你追求刻骨铭心本身就是错误的,简直驴唇不对马嘴。”
  孙丽珍说:“那咱们的爱还有什么意义?”石敢当说:“社会是关系的产物,咱们有这种爱的关系就是它本身的意义。”孙丽珍说:“怎么证明咱们有这种关系?”石敢当说:“现在咱们不是相拥而坐吗?”孙丽珍说:“这算什么?”石敢当说:“我这个人如果没有爱,是不会跟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的,你不是吗?”孙丽珍说:“说到别的就不行了,是吗?”石敢当说:“爱是爱,别的是别的,一定要分清楚,否则不是乱了吗?”孙丽珍说:“也就是说你除了猥亵我,不会为我做任何事?”石敢当说:“我没有猥亵你,我是认真的在爱你,而你也是自愿的并从中得到了愉悦,不是吗?我是很尊重你的,对你也是认真的,你这样的情场老手应该感受得到,不是吗?”
  孙丽珍说:“人家都说爱是行动,不是感受。”石敢当说:“我不是吻你了吗?”孙丽珍说:“爱是给予不是索取。”石敢当说:“我不是吻你了吗?”孙丽珍说:“爱是关怀,不是疑忌。”石敢当说:“我不是吻你了吗?”孙丽珍说:“爱是爱屋及乌不是防范。”石敢当说:“我不是吻你了吗?”孙丽珍说:“你是说吻就够了?”石敢当说:“可以说明任何问题。”孙丽珍气的笑道:“天啊,你就是一只真正的铁公鸡。”石敢当也笑道:“应该说是一只真正的铁血公鸡。”
  孙丽珍站起来坐到石敢当对面,说:“不是要请我吃饭吗?今天去大世界吧,我有那儿的贵宾卡。”石敢当说:“好啊。”孙丽珍说:“你就不怕有传言到你老婆耳朵里去?”石敢当说:“她管不了我,而且她还曾经劝我说:我老了,你如果实在看不过,就在外面找个小的吧。”孙丽珍咯咯笑道:“她就不怕你抛弃她?”石敢当说:“我们的离婚协议早就写好了,我会净身出户的,都签了字,如果不离婚就当没这回事;如果离了婚,就可以拿出来打官司了。”孙丽珍说:“净到什么程度?不会连小鸡鸡都净了吧?”石敢当说:“哎,还真差不多,如果憨石头都没了,所谓男人没了事业,我那东西一定会变成废物的。按照你的理论,想吻你都难近身了。”
  孙丽珍笑道:“你在骗我,谎话编的还挺圆。”石敢当说:“总是这么一针见血,多血腥啊,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放过别人,就是放过自己。”孙丽珍说:“你不想看到我的真实吗?”石敢当说:“能看到真实的人是不需要说出来的,转身的时候也好留下些温暖。瘦了好看,瘦骨嶙峋就不好了。”孙丽珍说:“我装不知道你不会觉得我就是不知道,觉得我傻吗?”石敢当说:“执着于在别人眼中是聪明和傻本身,就是傻。”孙丽珍说:“你不是别人,我在意你的看法是因为我爱你。”石敢当笑道:“你爱我吗?”孙丽珍说:“不要教训了我,论到你自己就不算了。”石敢当说:“好吧,不讨厌就是爱,我也爱你。”
  两个人驱车到了大世界,孙丽珍带石敢当到了法国餐厅,石敢当说:“我喜欢吃泰国菜。”孙丽珍说:“那多没有品味。”石敢当说:“率性而为是最有品味的了。”孙丽珍说:“真个性呀,你?”石敢当说:“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咱们对各种词汇的解释都不一样呢。”孙丽珍说:“拽文?你觉得你总是对?”石敢当说:“我觉得我比你有见识。”孙丽珍说:“我想说不是,但是我不想跟你吵。”石敢当说:“所以是朋友的话,还可以忍,如果是夫妻就非离不可了。”孙丽珍说:“你想证明我跟你只适合做暧昧的对象,不必太认真?”石敢当说:“这还用证明吗?难道你当真了吗?”孙丽珍说:“你不当真?”石敢当说:“当真就输了。”
  孙丽珍说:“你觉得赢了?”石敢当说:“其实你我还谈不到输赢,因为谁也不会失去。”孙丽珍说:“你说过你是认真的。”石敢当说:“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孙丽珍说:“刚知道你还挺能拽文。”石敢当说:“可爱吧?”孙丽珍说:“唉,有什么用?”石敢当说:“可爱,愉悦了你,这就是有用了呀。”孙丽珍说:“一点儿实惠都没有。”石敢当说:“这就是实惠呀,你要指望能变钱,那是没用。可是人是精神性极大发展的物种,会引领身体去创造实惠,也就是钱。”
  两人到了泰国餐厅,进了包间儿,石敢当让孙丽珍点菜,孙丽珍说:“你点吧,我跟你一个口味。”石敢当说:“没吃过?不会吧?”孙丽珍说:“就是没吃过。”石敢当说:“冬阴功汤、炭烧虾、绿咖喱鸡肉、鱼咖哩、拌芒丝、芒果香饭,怎么样?”孙丽珍说:“可以尝尝。”菜端上来,孙丽珍一样儿挑了一点儿吃了,石敢当说:“怎么样?”孙丽珍说:“这样吧,我陪你在这里吃了,你再陪我到法国餐厅去吃。”石敢当仔细看了孙丽珍一眼,说:“没问题。”


第七十二章 当人
  石敢当一个人吃吃喝喝,十分恣意,唏哩呼噜、吧唧嘴,发出山风一样的响声,一个人把场面撑的热火朝天。孙丽珍坐在他对面,趁他低头吃东西,直撇嘴。一直撇,就被石敢当的余光看到,说:“我这吃相你看不惯吧?”孙丽珍说:“你是故意的吧?”石敢当说:“泰国菜就是这个吃法。”孙丽珍说:“你是故意恶心我。”石敢当说:“这是我本色啊。”孙丽珍说:“以后不要再吻我了,你这个人太糙了,跟难民似的。”石敢当说:“不发出声音表示我吃的很嗨的话,既对不起厨师,也对不起美味佳肴。”
  孙丽珍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因为我不喜欢吃,故意跟我较上劲了?”石敢当说:“没有,我这个人从来不会跟任何人较劲,就算别人找上我,我也没功夫,我只会低头做好我自己的事。好吧,你不喜欢,那我小声点儿。”果然石敢当立即就正常了,孙丽珍说:“你的性格简直就像是我脸上的一颗粉刺。长了挤,挤了长,我还灭不了你了。”石敢当说:“这个比喻不恰当,我是很愿意讨好你的。你一定要把我摆在你脸上,我也是你的美人痣。”
  孙丽珍说:“你说的对,咱们做不了夫妻,我既不能把你摆在脸上,也不能夹在腿中间。”石敢当说:“夹还是可以的,但是必须要垫着东西,否则渗水沉船,我就完蛋了。”孙丽珍说:“你是我经过的男人里最狡猾的。”石敢当说:“当着我的面不要提别的男人,这是对我起码的尊重。”孙丽珍说:“那你当着我的面提你老婆呢?”石敢当说:“我提她是因为你想知道我不爱她甚至也不喜欢她,就像你说的,我拿她当一块丑陋的石头,因为安全,放在床上当枕头。我是在婚姻里的孤独者,所以我才有你。”
  石敢当吃完了饭,陪孙丽珍到了法国餐厅,孙丽珍一下就自在了,吃了一整套,每样只吃一小口,像个欧洲贵族,石敢当陪她吃了两个小时,光看不吃。终于,石敢当忍无可忍,说:“你这样的吃法,我下次就不陪你了。”孙丽珍说:“吃法餐就是这样的。”石敢当说:“是不是咱们的思想不一致,你和我都开始对彼此有了抵触,难以再维持下去?”孙丽珍说:“是啊,开始互相挑毛病了。”石敢当说:“是互相挑战。”孙丽珍说:“要不以后还像以前一样装作不熟好了。”
  石敢当说:“咱们本来就不熟。”孙丽珍说:“我还有餐后咖啡要喝,你可以先走,我又不用你付账。”石敢当说:“既然是最后一次,我就陪你到底吧。”孙丽珍说:“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吗,华丽辉煌的烟火表演瞬息完蛋,只剩下沉寂的夜。”石敢当说:“只有变化和运动是永恒的,一切都是个过程,不论幸福还是痛苦,那一秒领受过了,就有意义,想或不想持久的在那个境界里都是不可能的,追求永恒本身就是错。”
  孙丽珍喝了一口咖啡,说:“你是我遇到所有男人里最会跟我拽文的了。”石敢当说:“传言方克手不释卷,难道他不跟你拽吗?”孙丽珍说:“他知道我懂,但是他故意拿我当作不懂,从来都是故意拿最简单、最白痴的话跟我说。他知道我听的出来,但是他就是故意那么说,明摆着欺负我,那个吴笑天也是一样的。只有高明远对我是真心的说话,把我当个尊贵的女人。”
  孙丽珍说:“你也觉得我很傻吧?肉体的明丽之光随着时日褪去,你也厌倦了,开始不拿我当人了,或者从来也没把我当人。”石敢当说:“你只是跟我不一样,不拿你当人当什么?不要这样妄自菲薄。”孙丽珍一耷拉嘴角,眼泪扑簌簌的流下来,说:“我好想念明远啊,他就像一块水晶一样透明,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他去世了以后,我才知道他是我真正的生命。我必须替他报仇,要不然我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石敢当说:“他非常可惜,所以我才愿意帮高行远。不过,他的死确实是因为他的性格缺陷,分辨力真不是一般的差啊。虽然他有专长,但是除了专长就只有短长了。”孙丽珍说:“人已经死了就说点儿好听的吧。”石敢当说:“就是因为死了,才好说实话拿来教训活着的人。我说他好,难道他会笑着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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