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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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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是最好,曹兰黛当时二十一。”叶吟说:“可是你应该早跟她说啊,不能等到那时候再说。现在就跟她说吧,趁她还没有爱上你,放手容易一些,不要让别人知道,她的安全也同样有保障。”
  方克说:“嗯,反正她已经上了大学了,等她从华盛顿回来,我就跟她说。”叶吟说:“她去华盛顿干什么?”方克说:“毕业旅行。”叶吟说:“不好,她是爱上你了,而且已经怀疑到是我。”方克说:“不会吧?”叶吟说:“她明知道我是在华盛顿留学的,那么多别的好地方不去,为什么一定要去华盛顿?”方克说:“也许她向往呢?美国的首都?”叶吟说:“她是因为我才向往的。”方克说:“不会吧?”叶吟说:“一定是,相信女人的直觉吧。”
  方克说:“那正好,她猜中了。”叶吟说:“这下你没有那么容易脱身了。”方克说:“有什么?我当初也没跟她说死一定娶她,老早就说过,我跟她虽然订了婚,但那只是她成长的保证,而不是婚姻的保证,我跟她都有权利不爱对方,有各自追求幸福的权利。”叶吟说:“可是现在她爱上你了。”方克说:“她一直爱的都是王子正,你也是知道的。”
  叶吟说:“但是她现在爱上你了。”方克说:“她对我或许会感恩,但是还不至于因此就爱上我。看眼神就知道,她不爱我,从没爱过。”叶吟说:“她变了。”方克说:“那是因为你爱我,觉得我好,所以觉得她一定也知道我的好,也会爱上我,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叶吟刚要说话,方克伸出食指制止道:“就算她真的爱上我,我也不爱她。”
  没有好心情,就没有好景致,曹兰黛身在华盛顿的每一天都在疑神疑鬼,看着窗外闪烁的灯火,心绪不宁。赫雨洗完了澡,冲了两杯咖啡,递曹兰黛一杯,说:“又在想那个叶吟?”曹兰黛说:“方克虽然辍学经商,但是却追求卓越,现在又跟叶家合伙开发沙漠,搞农牧产业,叶吟又离开了王子正,她学的又是有机农业,方克是不是她最好、最匹配的人选?”
  赫雨说:“是啊,如果是我,铁定跟了方克。如果你的猜测成真,你有办法吗?”曹兰黛说:“没有,但是如果我离开了他,是活不下去的,事业、爱情就都没有了。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幼儿园不挣钱,还得往里添。富成集团又不是我的,我妈又傻的不透气,不是被郭可颂耍,就是被我舅舅那一家耍,离开了方克,可以说我就一无所有了,我说什么也得把他留住啊。”
  赫雨说:“即便方克离开你,做为朋友,也不会不管你吧?”曹兰黛说:“爱人和朋友能一样吗?地位不同,出手的根据和力度当然不同了。”赫雨说:“如果方克不说,叶吟不说,你去跟方克说,那不是等于提醒方克,让他去爱叶吟吗?”曹兰黛说:“我什么也不能说,可是这个想法就像针一样扎着我的心。对不起,本来想跟你一起好好的玩儿,可是倒让你分担我的烦恼。”
  赫雨说:“没什么,朋友嘛。你又没有证据,不要再乱想了。华盛顿已经转的差不多了,咱们往别处走走吧?”曹兰黛叹了一口气,说:“既来之,则安之,本来想好好的感受华盛顿,待上一个月浸染浸染,现在想来,还是周游整个美国才不枉来美国一回。”赫雨说:“来看看地图,咱们下个目的地:波士顿。”
  天气非常晴朗,曹兰黛和赫雨租了车,赫雨开车,在直向远方的大道上飞驰。曹兰黛撇开满心荆棘,如果要走的,不在于这一时,如果不走的,一定能到地老天荒。曹兰黛打开了车上的音响,放的是The Chain□□okers的Closer,赫雨跟着哼了起来,曹兰黛说:“你竟然会唱?”赫雨说:“不会,瞎哼。”
  曹兰黛说:“就像吃东西一样,海参鲍鱼吃出来的身体和馒头咸菜吃出来的身体一定是不一样的,人如其食。叶吟在美国这些年,一定和本土生长的我从骨血里就大不同,方克一向眼界高、心气儿足,脑野心大,他还有很多国外的业务,一个国际型大脑对他来说,一定是鲜红的玫瑰,叶吟呀,正对他的路子。我就像是一只他屋檐下的麻雀,逊透了。”
  赫雨说:“如果论优秀,你是一定不如叶吟了,虽然你也不错。”曹兰黛说:“他们都在国际舞台上,我的世界还在新乡。”赫雨说:“不如和美国的幼儿园做友好交流,互派儿童体验不同的生活。”曹兰黛说:“做这种交流的应该都是学生,幼儿园的孩子太小,也不懂什么体验,也没有先例。”
  赫雨说:“既然咱们想到了,肯定有别人已经先做到了,只不过咱们不知道。再说,就算没有先例,你做了不就成先例了吗?不能互派,也可以交流,现在信息这么发达,小孩子也应该愿意看到不同的面孔,感受到不同的文化,喜欢从遥远国度传来的问候。一路考察几家幼儿园,可能的话,结为友好幼儿园,怎么样?人这个东西都是需要交流的,越是离的远,越有交流的兴趣。”
  曹兰黛说:“人家能有兴趣吗?”赫雨说:“你看你,路都是人踩出来的,还没干就打退堂鼓?你也得有点儿国际视野,让方克看看,你的心有多大,绝不逊色于叶吟。而且你也不想像国内的大部分幼儿园一样或是死气沉沉、或是谋夺天性r吧?如果没有自己的创造和新意,理想和建树,那存在还有什么价值呢?”曹兰黛说:“那咱们的旅行就泡汤了。”赫雨说:“这叫公务游,玩儿着就把事办了,这是咱们的本事。”曹兰黛说:“有你真好,要不我真不知道怎么办。”
  王子正半夜里醒来,发觉心在炼狱里一样难受,虽然不知道炼狱是什么样子,但是王子正觉得此时的感觉就是炼狱,说不出是绝望还是沉沦是孤独还是痛楚,呼吸都觉到困难。王子正做了几个深呼吸,心脏感到说不出的负担。是病了吗?显然不是,是情r欲的火在燃烧空虚。一片嫩黄的迎春,卢珊的影子又出现了,桃花、槐花、卢珊,花树开的烂漫盛大,灿如烟霞,人美的壮烈决绝,令人吐血。王子正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切肤之痛,印象被放大了一千倍,强调了一千倍,深入骨髓,痛到无法承受,身化微沫。
  王子正勉强下了床,到厨房准备喝点儿东西,夜的黑简直无法忍受,他到厨房开了灯,冲了一杯妈妈陈素贞的美容茶,本来酸酸甜甜的东西,入口却是苦的,对心里的痛毫无缓解的作用。王子正知道这是自己心理问题,能缓解的只能是心上人安心的承诺,甚至承诺也不能缓解,是自己的情r欲走火入魔,是自己的问题,可以说跟卢珊关系也不大。不是爱上爱人,而是爱上爱情,卢珊只是那个寻不见的对象的替代品。有这个人影还是幸运的,聊胜于无。


第一一四章 满天星
  王子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入睡的,醒来的时候,王子仪已经起床了,这是王子正少有的比王子仪起的晚。吃早饭的时候,王子仪说:“你说梦话了。”王子正说:“说什么?”王子仪说:“叫了一个人的名字。”王子正说:“哦?”王子仪说:“红线。”王子正说:“什么?”王子仪说:“晚晴。”王子正说:“再说的离谱点儿。”
  王子仪说:“没听清楚,反正你是说了,非常绝望沉痛的呼唤,一定是个女人的名字。”王子正说:“你想像力也太丰富了。”王子仪说:“你一定不是想像力,一定是想一个女人想疯了,伤了心,痛入骨。”王子正说:“我身边并没有心怡的女生。”王子仪说:“那更糟糕,你不是爱上了谁,而是爱上了爱情,一个人的爱情,燃烧着你的身体和灵魂,快找个女人吧,在爱情燃尽你的精力之前,有的放矢你就得救了。”
  王子正说:“下辈子一定约好那个人,住在咱们家对门儿,一出生就订下娃娃亲,到法定年纪结婚,过一辈子,同生同死。”王子仪说:“如果真的可以那样,人就不是人了。”王子正说:“是啊,人生来就是作死的。”妈妈陈素贞说:“西北工大那么多才女,就没有一个相上的?”王子正说:“我相上别人也得别人相上我呀。”陈素贞说:“凭我儿子这样儿的,什么女人会看不上你?”王子正说:“您别忘了,西北工大还有那么多才子,比我优秀、帅又脾气好有家世的人车载斗量,我在其中就是沧海一粟。”陈素贞说:“就是拿全国来说,我儿子也是最优秀那一流儿里的。”
  王子仪说:“妈您这话在家说说就好,拿到外面说会被笑话的。”陈素贞说:“我在外面一直都很谦逊的,从来不说我两个儿子有多优秀,可是人家问,我说了,他们都夸。”爸爸王竹凯说:“夹着尾巴做人总是好的,免招灾祸。”陈素贞说:“我什么都不跟外人说,这不是咱们家里人说话吗?”王子仪说:“倒是也没必要刻意隐藏,有道是:出色花枝不避人。好就是好,实事求是,只是不要故意太张狂就好了。”陈素贞说:“我就是那样做的,别人夸赞咱们家的时候,我只是点头而已,并没有洋洋得意。”
  王子仪说:“我们老八跟我说喜欢上设计院一个建筑师。”王子正说:“没谱。”王子仪说:“还真没谱,那个建筑师快三十了,还结婚有孩子。”王子正说:“我是说你们老八的话不能信。”王子仪说:“本来我也不信,可是自从被你严词拒绝以后,她似乎是基因突变了,时常说的话,做的事,出人意料。”王子正说:“你们这个年纪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情。”王子仪说:“怎么不知道?想在一起就是爱情。”
  王子正说:“也对,可能我想的太多了。”王子仪说:“因为人有大脑,就滥用,所以才会把这一生物本能想的太复杂。”王子正说:“也是因为社会环境复杂造成的。”王子仪说:“也对,大家都有脑子,都得琢磨点儿什么,要不闲着也是闲着。鉴于老八的状态越来越不稳定,恐怕对她的成长不利,我们哥儿几个决定由我来拯救她,做她的男朋友,一直到十八岁,再放她找别的男生。”王子正说:“是个主意。”王子仪说:“可是她不同意,说如果是你,她就同意。”王子正说:“我可没有闲工夫陪她,你也知道,我不爱她,也装不来,一个小姑娘,实在是太嫩了,不够塞牙缝的。”
  王子仪说:“那只能由我来堵枪眼了。”王子正说:“不要真的爱上她。”王子仪说:“那留给你?”王子正说:“不是,她如果真爱我,你从她那里得不到幸福,不如干脆一点儿,另找琴瑟合鸣。”王子仪说:“她是个美人坯子,又那么优秀,你为什么不爱她?而且将来的事谁也说不清。”王子正说:“我只是姑且这么说,如果你们长大以后能真心相爱,我不反对。反正我跟她不可能,她从根儿上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即便我将来找不到理想的女人,她也不行。就因为我今天把话说死了,我也不能拉屎往回坐。”王子仪说:“好固执的愚男。”
  在大世界的咖啡馆儿里,王子仪跟老八温耀说了王子正的原话,温耀红着眼圈儿长叹了一口气,说:“早知道不行。”王子仪说:“我们这么多弟兄还不够你挑的,非要往外蹦达吗?”温耀说:“你们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王子仪说:“等咱们长到我哥那个年纪,也许你会改变看法,反正目前谈恋爱还是不适宜的,你放在这方面的心思太多了,什么年纪就应该做什么年纪的事,人生在世,首要的不是恋爱,而是生存。你是聪明人,难道不明白我的意思吗?不能总向家里伸手要钱,起码有了独立能力以后,才有资格谈恋爱。我哥那么坚决的拒绝你,显然是出于这个考虑,没有男人喜欢把全副精力都放在男女之情的女人身上。尤其是现在的社会,人心这么的自私,欲望这么的膨胀。你不为自己考虑,没人为你考虑,爱自己才是最伟大的爱。”
  温耀说:“我是那种为了爱人奉献一切的人。”王子仪说:“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那样值得你付出的人了,你一旦付出全部就只有深入骨髓的后悔,得不偿失的后悔,爱一个爱自己的人,才能得到心灵的安详。当然,这个人可以不是我,但是绝不要再想念我哥,你要像戒毒一样把他戒了,尤其不要再找替代品,也不要因此而伤害自己。把你的手交给我,我会带你从少年到青春。”温耀的泪流了下来,抹了一行又一行,说:“等咱们长大了,这些都是成长的泪痕吗?”王子仪说:“到那时回头的时候,就是遍地的满天星,很美,很灵动,在记忆的深处散发着芳香。”温耀流着泪点点头。
  石敢当下了办公楼,刚到院子里,就看到孙丽珍走过来,穿着大素碎花裙子,带着雪白大沿儿帽,脚踩恨天高。一阵风吹过来,孙丽珍捂住帽子,大花裙子飞舞起来,好大一只花蝴蝶。孙丽珍看着石敢当露出笑颜,红红的嘴唇,雪白的牙齿,笑靥如花。石敢当不觉得看的痴了,忽然心里就忸怩起来,从前的谑浪都耍不出,嗓子眼儿里发干,他心里一沉:真的爱上了她?
  孙丽珍走到石敢当面前,冲着他的脸吹了一口气,说:“到你的办公室里去吗?”石敢当连着退了好几步,才避开凑上来的孙丽珍,冷冷的说:“有事就这儿说吧。”这个冷冷的态度,令孙丽珍出奇的诧异,捉摸不定的说:“你怎么了?”石敢当说:“以后没事不要再来找我了。”孙丽珍说:“我就是有事才来找你的呀。”石敢当说:“什么事?”孙丽珍说:“在这里说吗?”石敢当说:“就在这儿说。”孙丽珍说:“我妈给我说了个人,硬要我嫁过去。”石敢当说:“条件一定非常好,为什么不呢?”孙丽珍说:“我不喜欢那个人,蠢的像头猪。”石敢当说:“你向来不是看条件不看人的吗?”孙丽珍说:“我要是那样的人,早就结婚了,你以为我身边缺乏条件好的追求者吗?”
  石敢当说:“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孙丽珍说:“如果爱上了呢?”石敢当说:“咱们只是合作伙伴,我的情况你了如指掌,我又不可能离婚。”孙丽珍一撇嘴,说:“以前你可以这么说,以后就未必了。”石敢当说:“什么意思?”孙丽珍说:“你怕我,说明你对我动了真感情。”石敢当冷哼一声,说:“自以为是。”孙丽珍说:“好吧,你不会爱上我,就是爱上了,也会当作没爱上。”石敢当说:“你在男女关系上是真聪明。”孙丽珍说:“我妈逼婚,我怎么办?”石敢当说:“你又不是真的找我来想办法,只不过是来看我的反应。”孙丽珍说:“你迟迟不出手是什么意思?方克和吴笑天已经又和我妈签了十年的合作协议,总值三千万。”
  石敢当说:“有什么办法,他们投资的是农牧产业,正对你们孙氏善才的经营内容。我这,无人驾驶,你妈又没兴趣,我也不需要她的经营渠道,没有交叉,也就没有合作。”孙丽珍说:“他们之所以能和我妈签下合约,是因为他们对孙氏善才有实际持股。你不是答应帮我投资持股了吗?动静呢?”石敢当说:“我不是蔡文丽,没有那么多钱,而且我得优先保证憨石头的投资力度跟得上市场。”孙丽珍说:“所以你其实什么都没做?”


第一一五章 生命汹涌
  石敢当说:“我已经出手了,你放心我会帮你的。”孙丽珍说:“你不跟我透气儿,就帮的不是我,是你自己。”石敢当说:“你我的利益目前是一致的。”孙丽珍说:“我是不是前门有虎,后门有狼?”石敢当说:“你多虑了,我从来不从女人手里抢东西。你的就是你的,我答应帮你将来一定会给到你手上,只不过现在策略需要,还得在我手上。你放心,我是不会让方克和吴笑天占到你的便宜的。但是这其中你我都不要掺杂进感情因素,不要搅混了。”孙丽珍笑道:“你这么说,我反而比之前你狎昵我的时候更信任你,但是我喜欢那时候。”石敢当说:“我也喜欢,到我办公室里去吧,我本来想忍,但是忍不住。”孙丽珍说:“我也是。”
  石敢当和孙丽珍从沙发上坐起来,石敢当说:“虽然私心让我不希望你有别的男人,但是你年纪不小了,该找人家了,不如就跟你妈给你找的男人结婚,那个男人一定是图你们家的势利,这样的人好对付,也软弱,也能忍,到时候咱们还可以亲密。”孙丽珍说:“你错了,他是一个控制欲非常强的人,有浓浓的欲望,我如果跟了他,就是他的性r奴和钱柜。”
  石敢当说:“那就算了。”孙丽珍说:“我妈觉得我对公司的占有欲太强了,想让他在床上拴住我。那个男人在我面前装实力,想唬住我,真的是十分可笑。吃东西的时候,那个下作,恶心死我了。”石敢当吻了一下孙丽珍,说:“宝贝,咱们这种关系该结束了,虽然我不忍心,但是确实应该结束了。结束之后,你才有心去找适合跟你结婚的男人。你跟我这叫胡搞,不是生活。”
  孙丽珍说:“没什么,咱们这种边缘性其实对你我是最安全,最销魂的,我很喜欢,也不耽误事。”石敢当说:“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石敢当抱着孙丽珍,望着她,说:“如果我没结婚就好了,你真的很美,就像《思念》里唱的: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我有点儿真的爱上你了。”孙丽珍说:“又不打算娶我,说这些没用的。”石敢当说:“那你打算嫁我吗?”孙丽珍说:“你离我就嫁。”
  石敢当说:“你太不确定,我可不想鸡飞蛋打。”孙丽珍说:“真爱就应该有破釜沉舟的勇气。”石敢当说:“我还真没有。”孙丽珍说:“你收购了多少孙氏善才的股份?”石敢当拿食指嘘了一声,说:“这是商业机密。”孙丽珍说:“让我有个谱儿。”石敢当说:“你的消息漏给我没关系,因为我不会借机害你,我对你完全是安全的,但是你对我就不一样了。就像母螳螂做r爱的时候有可能会一边吃公螳螂一边做r爱,做完了把公螳螂的头也吃下去了。”
  孙丽珍说:“我对你也是安全的,咱们只是在玩儿性游戏,又没有真的做。”石敢当说:“真做可以吗?”孙丽珍说:“不可以。”石敢当说:“就是因为是假的,你才投怀送抱,来真的,我又不想变成高明远。”孙丽珍说:“你不是高明远。”石敢当说:“如果我拿你当真,我就会成为高明远,自作自受的送了命。”孙丽珍说:“你是这么看我的?”石敢当说:“我一直是这么看你的。”
  孙丽珍说:“你根本就没有认购孙氏善才的股份吧?只是在玩儿我。”石敢当说:“不是玩儿,是爱,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就在刚才,多美的笑脸啊,大老远看着,都能闻到香气,你太美了。理应得到我的真爱,可是别的男人不爱,我就觉得你不值,非得有人跟我抢,我才觉得你是公认的美,公认的好,我才有兴趣披荆斩棘的拔头筹。我一个人认为美,不算美,那种美的臭大街的女人,我也不能要。”
  孙丽珍说:“我臭了大街?”石敢当说:“要不你那么美好,却没人愿意碰,是什么道理呢?我因为有这个怀疑,根本不敢跟你来真的。”孙丽珍说:“我也不知道,我经历了几个男人,只有高明远对我真心,我还看不上他,觉得他傻,我想被聪明人爱,但是觉得聪明的却对我没真心,他们只想玩儿我,包括你,所以我想那大家都不要当真,一起玩儿啊,人生就是这么回事,一场游戏一场梦。”石敢当说:“只有钱是真的保证个人生活品质的东西,爱自己的人都爱钱,所以你跟我都是为了钱,别说爱情,都是扯乎。”
  季子兰回了西安,高行远粘着孔之星,王子正一个人下了班正准备回家。丁丁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说:“晚上有约吗?”王子正说:“没有。”丁丁说:“我带你去兜风,完了到大世界嗨。”王子正说:“抽什么风?”丁丁说:“我买了一辆奇瑞Q,又没有女朋友,一个人开了两天,觉得应该找个见证人,见证我成为有车族。”王子正说:“要买就买宝马,Q……。”丁丁说:“我这叫适应目前个人的经济品质,车只是代步工具,我不会让它成为虚荣表现。”王子正说:“我是第一个坐你车的人吗?”丁丁说:“是,我爸妈都不坐,让别人坐,我又怕有霉气,你来给我开个运。”王子正点头。
  王子正一上车,就闻到一股清爽的香气,不知道是什么香,很好闻。丁丁开了一会儿车,两个人一直也没有说话,王子正把眼光从外面收回来,才注意到车前放了一杯香氛蜡烛。王子正笑道:“我说你这车里怎么这么好闻,原来是点了香氛蜡烛。我忘了你有女朋友了,怎么不让她给你开运?”丁丁说:“我跟高沛玲吹了。”
  王子正说:“怪不得,你现在给我的感觉都变了,经历了什么?”丁丁说:“没经历什么,是我们两个人的问题,不存在外在因素,也没有狗血剧情。”王子正说:“总要有个理由。”丁丁说:“两个人在一起平淡了,没有激情促进彼此的进步,她说已经一眼看到了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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